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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冲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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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但有本地的修行者前来交易,更有外地的修行者来交易。而官家对于这里的管理很简单,税银比别处高一倍,只要保持安稳不乱就行。维稳压倒一切,其余的更不值一提。
李褐换了身外衣,但于那丧服还是着在内里。儒生规矩,服孝三年,但鲜有人能完整坚持下来,石介看李褐这孤僻样,倒也想瞧瞧这小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便不去说他。
二人下了山来,行路走到山城内,跟着弯弯绕绕,转过无数胡同拐角,忽而眼前一亮,一条剑气弥漫的巷子绵绵铺开来。
石介道:“这里的货源十分充足,且看看有没有眼缘的宝物。其中的厉害关系甫才我都已经同你讲了,自作打算。”
李褐点点头,他已经知道寻找一件能够辅助自己修行的宝贝是多么重要了。
从开始进入巷子的第一步起,李褐都在不住地打量着,从犀牛角弓、紫色玉珠再到象牙雕匕首,似乎都很金贵、对修行都有极大作用,但李褐就是没有怦然心动之感。
这里的商户也都极有趣。平常人做生意,见顾客来到,都有个吆喝劲头,但这里规规矩矩,除了讨价还价声,不闻招徕之声。
走到一处摊子前,李褐住了脚步,石介跟着也住了脚步。
摊子上摆着零零散散几十件宝物,有些上面还刻着外邦文字,但仔细感觉,总能发现它们都一股缓缓流动的气息。
李褐在几十件宝贝中拿出来一串木珠。这串木珠二十颗,都是用檀香木做成。除了散发着隐隐的檀香味,沁人心脾之外,更有一股涌动的气体不断地和李褐的剑气交换。李褐只觉得把它捧在手上时,浑身的气息更加顺畅,疲劳感也减轻了许多。这便是它的妙用了,李褐心道。
商户笑道:“客官好眼力,这便是本店剩下的唯一檀香木手串了。”
李褐点点头,问道:“价值几何?”
商户笑道:“白银十两。”
李褐拱起嘴来,啧啧了两声,这十两白银够自己吃喝两三年。石介之前说道如果他没有资质休行的话,便送十两白银,那时候李褐只道是山左剑道馆财大气粗,或者石馆主可怜自己。压根儿没想到,修行路上,到处都是真金白银。
石介道:“也差不多,值这个价!”
商户笑道:“果然是石馆主,出手阔绰,我就说,咱们这山左剑道馆几时缺钱?不过既然石馆主亲临鄙铺,小的愿意再减一半儿,五两白银。”
石介连忙笑道:“蒙谢老板!”
商户道:“之前有个南方的拄杖瞎子曾经在这里买过许多东西,他把这串珠子把玩了很久,说道‘会有人来买’便去了,我还纳闷儿,只要有货,肯定有人买,我又不是不卖。哪成想,这许多天没有一个人看上它,只有石馆主的这位小哥看上它了,你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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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勿用 第39话 怪物
石介斜侧着头,若有所思。那个疯子来过这里了,他难道还在算?
一切不得而知。
李褐有点难以置信,问道:“那个瞎子是不是广南东路罗浮山人?”
商户点点头,也不很自信道:“可能是吧,南蛮嚼舌,我哪分得清哪地人。不过据说他好像很厉害。他买了好多珠子还有精致铁器,听说要打一把好算盘。”
李褐忙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商户笑道:“我说这位小哥,你打听这么细致,究竟是有什么问题?这檀香珠子你可买不买?不买,我便继续张罗我的生意,失陪了!”说着,他就要走。
石介把五两碎银拍在摊子上。刚才看李褐听到那个疯子的时候,脸上大惊失色,待听到他说出那个疯子籍贯之时,石介也是吃了一惊。他不清楚李褐是怎么得知那个疯子的,莫非疯子还在暗中进行着五星照奎的勾当?
那可是大逆。如此明目张胆。虽说一直以来就有这个说法,但是涉及的问题太多——难不成,疯子真的推算出来方位了?
那个疯子的脑袋却非一般人可比,他精通算术,掌握者复杂的术数计算方法。
传闻瞎子是袁天罡的十代嫡传弟子。这个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有一个身份的确是人所共知的——司天监首席占卜待诏、司天监监正,绰号“卜算子”。
他原先也并不是瞎子,而是有一双无比明亮的眼。那眼望过去犹如一湾清泉,汩汩得让人心动。后来他从长江浮上来的一个黑漆木匣子中,偶然获得了唐本《九天玄女六壬课》,他的眼睛就开始逐渐灰暗了起来。
这《九天玄女六壬课》乃是袁天罡受鬼谷子启发而起的神课,里面包含了太多悬而未决的难题。袁天罡起完了所有的课,但并没有全部参透理解,留了很多的疑问在里面。
或者是袁天罡故意留的——算尽天机会遭到天谴——不管如何,这六壬课里可存在了很多思考。
疯子不害怕这些,他连皇帝都敢据理力争、都敢得罪,更不用说 这等天谴报复了。作为一个算师,有着对于未知的强烈好奇心,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好坏同时出现在了疯子身上。他宣称自己破解了《九天玄女六壬课》的所有秘密,也就是在那声宣告后,所有人都发现,他逐渐灰蒙蒙的眼睛已经完全失色了,从此就变成了瞎子。
疯子瞎子也没有太多的区别,但若说他是怪物,那就大有区别。
修行者只敢暗暗私语的五龙过江,他敢当众与人交谈。在徽宗皇帝面前他也不避讳,甚至还有惊人语——七龙。
所有人,包括修为高深的徽宗皇帝都大惊失色,这失色的原因当然是疯子的胆大妄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从未听过的说法。
商户笑道:“石馆主果然体谅小人的难处。”
石介道:“那瞎子还有什么说与你的,你直说无碍。”
商户四下里望了望,然后压低声音道:“这说的可是国运,仔细点总没坏事。那个瞎子说道,‘南无人,北地王,黄雀后,有金丸’。我寻思着他这话儿里有话儿,你说谁敢应和。”
李褐皱眉点了点头,似乎觉到一些不妙。因为他深知瞎子的厉害,这谶语,谁也不敢说。
石介道:“这‘卜算子’真是个疯子,一个老怪物。十多年了还孜孜不倦地干着令人难以理解之事。”
李褐有话想对石介说,石介打断了他,对着商户道:“这串手珠看样子相当不凡,可有什么来历?”
商户笑道:“石馆主果然好眼力。这手串据运来的二道贩子说,是从高丽漂洋过海来的。这高丽国也不是原产地,你知道原产地是哪里麽?”
石介看了眼手串,摇摇头,表示这做工真的看不出来是何产地。
商户道:“原产地乃是北方辽国。这是之前默无常随身的手串。”
石介大惊道:“此言当真?”
商户道:“起先我也不信,但看这小哥佩戴后,倦容变得平和,磁场的变化迅速,我开始信了。非凡法器当待有缘人呢!”
石介点点头,看来李褐的机缘不小。这只手串既是默无常的,功效肯定相当了得。以默无常的修为,这只手串早就通应了天地元气,于修行者有大助攻之效。
石介拉上李褐,与商户告辞,转身出了这条巷子。
今日收获颇丰。
走在山路上,石介问道:“甫才你有话要对我说来着?”
李褐便把之前遇到瞎子的事情慢慢说清楚了。
石介一惊,道:“世事如烟,没人能说得清楚。他虽然是个疯子,但于看人处也并没有很大的失误,不会太走眼。我就是在想,他难道不知道十七年前那个神童的死亡?那时候,按修行者的话来说,一切都注定无能为力了。”
李褐问道:“默无常是谁?”
石介道:“一个契丹剑客,对于修行有着独特且灵敏的感悟。听说能和剑痴耶律大遥相抗。他也是天纵奇才,自创了《无常剑经》,后来就消失了,不知死活。所以我对这串手珠还是存疑的。”
李褐道:“当我戴上它之后,感到五脏六腑的气开始理顺,澄空的就像,在进入第一段时那样。”
石介点点头。
瞎子的出现和默无常手串的现身使得现在暂且平缓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了起来。关于朝堂上的事情,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谁也不知道是非在哪里。
石介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崔鹭,说不定他在朝堂里会有一些收获。
当下更无言,二人走回到剑道馆内。石介独自回到演武堂,他知道李褐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东西要慢慢地告诉他。这才仅仅是一个起点而已。
李褐只觉得踏入了一个神奇之门,这门里充满着未知和收获。原来的理想,或许可以通过武举这种方式来实现,只是,摆在他面前的一个迫切问题是,如何报仇,如何寻到罗生堂那几个人的下落。
李褐正在思考着,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师弟,我带你去剑道馆周围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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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勿用 第40话 脱衣服双修
李褐转过身去,却见萍儿右手兜在喉咙上,怪不得适才那声如此奇怪,于轻薄的男声中透出几分女人味来。
他赶忙道了一声:“师姐好。”
石萍见到如此一个比她高大且年长几岁的人叫她师姐,忍不住咯咯笑道:“时候当真是有趣得紧。”
李褐不解,问道:“如何说?”
石萍笑道:“我比你修行早,你便管我叫‘师姐’,可不是有趣?”
李褐笑道:“此言差矣,应当是资历有趣得紧。你虽比我年小,奈何资历高,我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师姐。”
石萍道:“你说得不错。愿意和师姐我去后山看看麽?”
李褐赧然,自在苏梨坟前起了誓,自是不想和别的姑娘有过多交集。他才想开口拒绝,奈何少女早就拽上他已经出了剑道馆。
李褐好不容易摆脱了她的手,少女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乐意跟着师姐出来的,你难道不愿意麽?”说着,她便现了怒貌,走到李褐身前,把脸正对着李褐,倒把李褐逼偎得羞了起来。
少女见李褐的局促样,愈发得意起来,不断地努嘴,以示作为师姐的威严。
定了定神,把过快的心跳压下去后,李褐笑道:“师姐单名一个‘萍’字?”
少女道:“不错。”
李褐笑道:“国初开封府判官小山公有一首《临江仙》词,其中有两句是‘记得小萍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看来说的便是师姐你了!”
石萍忽然大声嚷道:“啊呀,好厉害,我就说那些读书人,什么花啊草啊之类的,你竟然一下就猜出了我名字的来由,师弟,咱们缘分真不浅来!”说着,她便故意把眼神向着李褐挑了几挑,颇有几分滑稽。
李褐举起右手道:“师姐且住。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咱们还是熟悉山况要紧。”他径直地往前走,心想,这修行道上的规矩真不是平常那般拘束,不过这女人,也真是不能惹,还是小心为妙。
石萍快马当先,已经追过他走到了最前面。李褐想要避开她的身影,只得把眼前往四下里来回瞧着。
石萍边走边道:“咱们这剑道馆的道场分布在这里,当真是择了一块好地。你可知道徂徕山又名龙徕山麽?”
李褐只顾把眼看着四周青葱,便道:“不知道,师姐说罢。”
石萍道:“这徂徕山共有大小峰峦九十又七,每个峰峦都各不相同。大的高耸到天际,小的便如一个亭子一般,可你别看它小,小有小的有趣。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峰峦上该有的石树草鸟一件都不少,更有奇特处,还有胳膊粗细的小溪,你说神奇不神奇?”
李褐看着右手畔脚下的山坡,那里平齐的郁郁葱葱中长着几棵拔高而出的大树。再往树的高叉上瞧时,有几窝黑枯木枝,李褐知道,那便是老鸹窝。从前在乡的时候,他没少偷这鸟的蛋。今日一见。不免有飘零之感。
石萍立定脚步,返回身来问道:“问你话呢!你不理我,我便走了!”
李褐这才从出神中回来,歉道:“师姐接着说,我听着呢。”
石萍气呼呼地道:“你有在听么?我分明见你不理我,哼,我走了!”说着她便拨步向后而回。
李褐赶忙拽住了她的手腕,但觉得软软滑滑,恰似美玉一般,更有一阵衣着上的沁人心脾味,忍不住心里泛起了波澜,但又想到苏梨,便强收回荡漾,笑道:“师姐不说,那我便替师姐接着往下说了,《诗经·鲁诵·閟宫》有言:‘徂徠之松,新甫之柏。是断是度,是寻是尺。’这徂徕山自古便钟灵毓秀,为有德人所居。”
石萍忽然一笑,道:“果然是臭读书的,说话口吻跟我爹一样,连句子都一模一样,哼!”她一顿脚,又踅回身子来继续往前走。
李褐吃她一说,倒觉得脸有些红,无非是石萍这一语赞,说得太过贴切而已。说到底,书生治经,治来治去,都是那些老掉牙的东西。搬出来的无非都是古人旧句。
又行过一个折角,眼前是一片更密的青林。走了六七步,便见到一个天然雨棚,是一块大石自然伸张出来所致。
雨棚下摆着一众石具,虽三三两两,各不成行,但石桌,石座,还有石榻这么摆开来,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石萍兀自坐在榻上,双腿盘在上面。李褐自把眼瞧着这一切,发现此地真是别有洞天,倒是个修行的好场所。末了,又把眼瞧上盘膝而坐的石萍,发现她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
石萍道:“师姐说的话你听与不听?”
李褐觉得她很神秘,想一探究竟,便道:“洗耳恭听。”
石萍厉声道:“把衣服脱了,与我双修!”
闻此言,李褐差点没惊掉下巴,正想着该如何脱离这尴尬场面,却见萍儿起身慢慢地朝自己走来。李褐想抽身原路而返,但又恐失了面子,不知所措时,萍儿已经站定在了他的面前。
“噗嗤”,少女一声巧笑。
李褐知道这又是她的玩笑。
少女道:“你可别以为我和你说笑,我说的是真的。这里真是双修的地方。以前我爹娘常来这里修行的,所以才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褐点点头,心道,原来这里是师父师娘的修行场所,难怪别有风致。
少女见他不说话,以为还在想着那事,便笑道:“师弟,双修是需要脱衣服的,但是只脱罩衫,因为修行过程中有太多的汗水,穿的衣服太多反而不利于热气的发挥。”
李褐点点头,表示已经明了。
少女忽而又娇媚道:“只脱罩衫,不是全脱的。当然,这都是亲密修侣才有的,你懂不懂?”
李褐听出来了她这“懂不懂”的双重含义,只当作没听出来,连忙若无事道:“懂,我懂,这是高深修法。”
少女低下头,叹了口气道:“哎,不是……这是哪儿跟哪儿……”
二人因为只专注这对话,没想到折角处已经站立了一个人。他把刚才的话都听到了,气得肚子胀大,心道好贱丫头,便没好声儿地道:“师弟,师父嘱你别忘了打剑!”
二人一惊,却见刘玉书眼神飘忽地向着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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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勿用 第41话 意不意外
李褐听到这话,仿若得救,便连忙应声,向着大师兄这里快步走去。
而石萍见到刘玉书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方才所言有没有被他偷听到,心里一阵羞赧,脸上开始泛红。
刘玉书在前,李褐后脚跟着,石萍故意待在原地好等他们走远再返回。
刘玉书边走边道:“这里大小峰峦甚多,你不要来回乱窜的好,万一失脚,可找不见你!”
李褐应道:“师兄教训的是。”
刘玉书心想:这狗呆子,自以为有几分天资,竟然约了萍儿雨棚崖私会,给他些苦头吃,好让他知道一下深浅。
看行到一个逼仄小路时,脚下云烟纵横,刘玉书忽然道:“有蛇!”说着便接连后退,故意撞在李褐身上。如此突然遭遇,李褐没有防备,吃他一撞,竟然在这只容两脚的小路上失了足,一滑便向下滚落去。
刘玉书暗笑,眼疾手快,赶忙用右手扯住了李褐胸前,道:“师弟你可当心,我把你拉上来!”
李褐这才回过神来,看看脚下是万丈深渊,眼前又被刘玉书抓着胸口,而刘玉书脸上那不慌不忙的神情,更是使得回神过来的李褐印证了自己想法,大师兄故意耍弄他。
李褐只道是自己得到师父青睐而被刘玉书忌恨,其余的也不知底细,根本不再多想。
刘玉书用力,一下就把李褐扯了上来。看着李褐凌乱的胸口,他慢慢地道:“师弟,你本因丧乱借居于此,自个儿可得好生小心着。”
他边说边整理着李褐的衣服,显示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李褐感觉到了刘玉书磁场的变化,从刚才的撞击到现在的装模作样,期间剑气的忽强忽弱他都感知到了。自从踏入这第一段后,他便于气的感应上,更加灵敏可知了。
他双手拨开了刘玉书的手,还是缓缓地道:“师兄教训的是。”
刘玉书觉到了李褐收敛的敌意,看他整理衣裳又发现了他腕上的檀香手串,就轻轻地冷哼一声,转身继续向前走。
“师弟,师父特意让我叮嘱你,明早带你去峰东打剑!”
李褐轻“嗯”了一声后,二人就不再说话。一前一后,不多时又到了剑道馆门前。这时候,石萍也从后面出现了,对于之前的事,她都看在眼里。
才入到剑道馆门内,小喜便迎过来说道:“大师弟,你收获颇丰呀!”
李褐冲他笑笑,径直向自己的房内走去。小喜也便跟着,他想看看这个师弟到底有什么收获。
关上房门后,小喜忽而扑上了李褐的身来,把李褐吓了一跳。小喜的手上下抓摸着,李褐一下推开他,问道:“小师兄,你……”
小喜笑道:“大师弟你别怕,我是想瞧瞧师父给你备了什么好东西来着。”
李褐长舒一口气,他误以为小喜有分桃之好。
“就是这个,给你瞧瞧!”
说着,李褐便把檀香手串丢给了小喜。
“这东西很值钱罢?”小喜把玩着忽道。
“师父花了五两银子买的,当真是价格不菲!”
小喜一颗一颗拈着它,越拈越快,越快越响。李褐见他满脸生汗,全身随着珠子的拨动在颤动,唬了一跳,便劈手夺将过来,皱眉问道:“你可疯魔什么呢?”
小喜这才恢复常态,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道:“适才只是想好好把玩一下,岂料才拈上珠子,手指便不听使唤,犹如拨算盘一般,越拨弄越快,渐渐地就越累,浸在其中,要不是你把我拉出来,我根本动不了。”
李褐皱眉,他不知道这物事如此厉害,就忽而问道:“你知道默无常麽?”
小喜脸色骤变,道:“你说这件檀香珠是他的?”
李褐点点头,但他不知道默无常是谁,依旧把眼睛觑着小喜,希望能打听出些微消息来。
小喜坐下,缓了缓,道:“我也只知道一点,都是口耳相传。十年前的事,这么多人说,哪还有个准儿呢!”
李褐点点头。
小喜继续道:“默无常可是个高人,被认为是能和耶律大遥一较高下的人。自己翻阅数千本修行典籍,创造了一套剑经。十年前,大家都说他也和徽宗皇帝较量过,只是没人见过,或者远远见过,或者有所耳闻,谁也说不清楚,或者是在那后,徽宗皇帝的剑道修为一直成了个谜。”
李褐道:“怎么是个谜?”
小喜道:“按说应该破镜达到第九段修为了,可有人说因为妖妃迷惑,徽宗皇帝至今还没有破镜。也有高深修行者说《大道极》不是一般功法,它的第九段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存在,或者说很难达到,以至于它的八段就是寻常功法的第九段境界。”
李褐愕然,这是他很难想象的存在。
小喜说道:“见你佩戴它时,并没有什么非常和异样,这说明你与这珠子有缘,除此之外,你对剑气的感应和调整也好于常人。”
小喜说着,便拍了李褐的肩膀道:“没有人知道默无常是剑道几段,或者他根本不入段,或者又不能用段来衡量。有人说他隐居多年,可能又在完善自己的功法,或者自创一种崭新的功法,大家都不把他当作一般剑客来对待。他的底细不清楚,所以与徽宗皇帝并列的只有耶律大遥。现如今,他的手串既然出来了,他可能又要出世了。”
李褐很疑问,这么一个高段修行者的随身佩戴之物是如何被转卖的?就算默无常不要了这东西,别人拾得了,卖家又怎么就认定这是默无常的东西呢?
他仔细地看着这串手珠,拼命想在这里找出一点线索。或许这东西假托默无常之名,但从它的功效来看,显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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