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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冲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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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

    朱勔则继续镇留在这里,外围的大兵还没有撤退,名义上剿贼,其实是为了防止牟尼之乱,以往的零星民火都被迅速扑灭下去了,但方十三并没有善罢甘休,这人一天活着,所到之地的官府都惶恐不安。

    据摄提十二探内线情报,方十三还未出城,他在等一个机会,似乎是马风偷了至关重要的东西。

    神行马之最矫健者有八匹,名为骅骝、绿耳、赤冀、白羲、渠黄、踰轮、盗骊、山子。道君皇帝赏赐朱勔骑的这一匹是山子,健步如飞,眨眼云烟。

    按理来说朱勔该去东京汇报灾情和牟尼的情况,但因为方十三西湖边上那一瞥,朱勔真的心有余悸,故而推脱了。连日来看到诸多后生年轻力壮,虽然修行段位比自己低,但论战斗杀人实力,并不比自己少低多少,不免有江河日下之叹。

    他与王黼不同,老王总是能老气横秋地泰然处之,即使吃了亏,气势依旧强盛,仍有霸道之息。这可能是出身问题导致的。

    朱勔之所以这么勤快地搜刮花石玩艺儿,是因为他的升迁都离不开蔡京、童贯两人,为了不再寄人篱下,争宠于无所不有的道君皇帝,他只能这么做。但出身的低人一等还是从根本上影响了他的思维方式,在位极人臣后,他第一考虑的依旧是自己的安危。

    因此上报灾情和牟尼乱状的工作便让一个心腹卷了奏扎去东京了事了,而他只以灾情重大脱不了身为由留在了杭州城。

    霸爷等人的小船平稳登向了东海一小岛,他们要补充修整,小船早已经裂不堪用了,要不是霸爷强行以元气支撑,他们都出不了钱塘江。因此船一靠岛,霸爷就虚脱在了岸边。褚人赶忙过来服侍,十分殷勤。

    纯风也躺在岸边,惊魂未定地问道:“老黑,你还有别的办法联系到老家吗?”

    黑灯摸了摸汗涔涔地脸,晃晃头说道:“风太大了,咱们的鱼鸟也都躲起来了。看样子等鱼鸟找到咱们还得等一阵儿。”

    “还等一阵?我们吃什么喝什么?”闪电怒气冲冲地问道。

    “呸,亏你还是个高手,蠢成这样!你看这岛上远处的那片丛林,还怕找不到吃的?”黑灯嘲笑道。

    闪电忽然站起来叫道:“嗐,连你个驴攮的也敢笑话小爷?!”

    纯风吼道:“都莫多言,少主虚脱成这样你们还有心思争些狗屁!”

    闪电讪讪,把头背一向一边,一屁股坐在滩上。

    骤雨和闻雷也忙过来探视。

    枯木说道:“我和怪石、金蛇去那边走走,看看有什么东西可用。”说罢三人径直往丛林去了。

    纯风望了望无际的碧海,叹了口气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鱼鸟早日找到我们。”

    ……

    转眼又是两个时辰,李褐已经持剑再战了一次,还是敌不过,虽然每一次自己的修为总有些许提高,但距离过关斩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又是一连三天,李褐都被牢牢地挡在五重山前,只要他的脚步一踏上山道,金甲兵的巨剑必定回应。

    李褐还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人的耳目通用,或者说耳听可当目见。自己本想用疲扰法突袭,奈何金甲将的精力比自己还旺盛,即使鼾声如雷,身体依旧反应迅速。

    这疲扰法没有扰乱到天丁,却把李褐弄得身心俱疲。

    不落的日母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再次升起,李褐的精神越来越萎靡。

    而天丁身着金甲站在炽热的黄沙里,不吃不喝,只是闭目,与李褐苦熬了三天。

    金甲天丁是人形,但却没有身体魂魄,他只是一块金片,经过点播有了灵性,最后化成金甲,装扮成武士,故而不吃不喝,精力和体力依旧充足。只因从上到下,金光闪闪,掩饰得甚好,丝毫看不出破绽。

    果子吃饱之后,李褐又绕到四重山阴美美地睡了一觉,看看还在入睡的小虎,他轻轻地摇摇手,蹑脚往五重山走去。

    他已经不想再惊扰小虎了,每次都是意气风发地走上去,然后惊慌失措、灰头土脸地被天丁打下来,这让他觉得很失面子。而小虎也见惯了他各种豪气冲天的誓言,早就听腻了,也看腻了,还不如美美睡一觉有滋味。

    “嘣嘣嘣嘣”,李褐又一次朝着山道顶走去。

    他的心跃动很快,呼吸也不自觉拘束了起来。

    世上最难迈过的坎儿不是差太多,而是差一点儿。差太多犹能弥补跃升,而差一点儿,终究总还是差一点儿。

    倒数第三阶,倒数第二阶,李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内默念“娘亲保佑我一定战胜这个金甲将”,倒数第一阶,才数到这里,迎面而来一道沙障呼呼盖向自己。

    李褐把剑一抛,元气催动,两瓣火莲花片燃烧了起来,剑开始扑扑旋转,周遭的剑气也开始形成气旋,瞬间就把沙障抽空,胁迫沙子裹挟在气旋上。

    “去!”李褐一喝,右手催剑前进,携带着风沙气旋的剑加速向着金甲将飞斩过去。

    天丁竖剑前推,以巨剑剑背抵住了剑尖,“哐当”一声撞击,飞沙下落,只有飞剑仍在旋转钻磨。

    他俩在比拼剑气。

    时值正午,阳光直射,片时的强力对抗就让李褐汗水涔涔了。而金甲天丁没有丝毫疲惫之态,依旧是怒目圆睁,保持着最初的战斗状态。

    李褐看到他的双耳畔不断有清气注入,而他的眼睛则坚持着圆睁。

    “耳目如一,耳朵会不会是他的死穴?”

    想到这里,李褐忽而收剑,天丁一剑劈来,李褐跳避,恍出一招飞刺后急停身子,趁着天丁不备,一道剑光扫向他的右耳。

    防卫不及,天丁只能后仰滑行远遁。

    见到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李褐自忖猜想不错,只是此时力气不太充裕,没法发动致命一击。看着后退的天丁,李褐一笑,又跳到了四重山去。

    小虎早绕到山前来,以屁股对着他,似乎在嘲笑道:“你还是不行。”
………………………………

霞明剑照霜 第133话 阁中人(未完)

    大雨狂风一连发作了九天才停止,张牙舞爪的阵势带着秋日的肃杀与萧条。要不是新绿初发,直与西陆一般。

    官府的赈灾行事在第十日才开始顺利,前九天都被风雨阻遏,效率甚低。

    李机眠去往广南东路时正好碰到北上的大风,隔着一里,轩辀鹤已经飞不动了,呼呼地劲风吹得它左右摇摆,李机眠睁不开眼,有几次险些被吹掉半空,只得回头北飞,就近找了个山洞避风。

    大雨犹能忍受,大风却如剑阵,剑气充足,压力至高,凡是触到的物事都被掀卷起来。李机眠躲在山洞中,漫天的昏黄裹挟着呼呼的雨水,整个天空就如瀑布缺口一般。

    听得地上隆隆作响,仿佛地震,又似乎万马奔腾,又如海浪翻滚,一股巨力直接往山上席卷来。

    李机眠运气定住双脚,顶住洞口的大风,慢慢往山下瞧去,正见到一条灰绿之龙嚎叫着穿山而上。

    那是大风所为。倒垂的玄风如吸水龙,所到之处,吸尽一切,砂土、大石、古木、花草,连地下蛰伏的虫子都不能幸免于难。

    轩辀鹤畏缩地往洞内钻,李机眠站在洞口观赏着这盛景,以往只在西北草原沙漠上见过陆地旋风,没想到这次南下见到从海上来的大风,威力如此凶猛,比之草原陆地狂风,有过之而无不及。

    灰绿龙盘旋往上粘来,李机眠马上躲进洞内。听得咚咚声近了,飞沙走石迅速灌满了洞内。

    眼见得一小股风携带杂物呼呼冲进洞来,李机眠和轩辀鹤赶忙往洞内继续钻。亏得主洞内有旁洞,他与坐骑刚躲进旁洞,这股风就擦身而过了。

    “呼”,李机眠吹了口气,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刚才的险情竟然让他觉到了一丝恐惧,心砰砰跳个不停,这可是几年来也从未有过的。

    山下远处已经有了嚎啕声,人畜杂鸣。雨水、江水、滚石、血水,四者早就难解难分了。

    这种场景,越苦难对他来说就越快乐。李机眠对于生离死别有一种异常的向往。

    如果人间有美景,那就是灾难。

    碰上这种百年不遇的美景,李机眠当然要驻足欣赏一下。何况这雨水有越下越大之势,他打定主意要等到雨停,然后再南下。

    广南东路最先受到冲击,民房瓦舍毁坏不计其数,又兼下了连日的暴雨,河道水位暴涨,溺死齐民百姓无数。

    大风过后,罗浮山上一片狼藉,唐塔已经被吹得东倒西歪,里面的法器符箓早就随着一切闲杂物事被卷走了。塔下的阁子也被整栋拔起,掀翻在半空,渺渺不知所踪。

    当大风即将来临时,阁子已经不堪前风风力,老瞎子抖抖索索,仍在不住地算,口中念念有词。

    短打青年见状,已经觉到危险的不日来临,看看这东倒西歪不堪一击的阁子,又看了看摇摇欲坠的唐塔,叹口气道:“师父,咱们得收拾东西,待不住了。”

    老瞎子放下算盘,道:“风很大啊,百年一遇,哪里都不安全,收拾东西,进唐塔罢!”

    “唐塔也摇摇欲坠,不甚安全。”

    “离儿,我们去塔底,地下那层。”

    “师父,那不是禁忌吗?”

    “到这关头哪还有什么禁忌。”

    师徒两人抓紧转移到了地下一层,那是唐塔的地基部分。

    短打青年把所有的占卜计算图纸悉数运了进去。一根常料烛点起火来,晃悠悠的光影照亮了阴沉幽暗的地底。

    “书、算盘、笔、纸,看看有没有少什么?”瞎子问道。

    短打青年只是手忙脚乱的翻查着。

    (今天有事情,暂时更新了这么些字,明天补齐这一章。诸位晚安。)
………………………………

霞明剑照霜 第134话 阁中人(全)

    这个地基之所以属于禁忌,是因为唐塔地下度化了很多前朝剑魂。但老瞎子早就不在乎了,这得说到很久之前他做过一个梦。

    梦到自己身在金銮殿,殿中立着一个高官,貌甚魁梧,站在殿下,这官说了好一通,老瞎子惊讶于他竟能看到这个人。

    奇怪地是,他能看到这人,自己的耳朵却又不怎么好用了,任凭这个高官滔滔不绝,自己的耳朵只能听到三言两语,其中清醒的只有零星几个字:“黄袍加身。”

    他的眼前一晃,又恍惚看到了道君皇帝,他的梦和道君皇帝的梦遂相通了起来。

    道君皇帝梦到太祖设宴,周围坐着一众将官。觥筹交错间,太祖皇帝忽道:“近来朕躬有恙,心里不安得紧,想到在座诸位都是与朕出生入死,订过龙约的人,有些话,朕就直说了。”

    众将士唯唯。

    太祖皇帝说道:“当年陈桥,朕也是迫不得已才统帅大局的,以此趁时,天下一统。有些事总是与愿违,朕就怕你们手下的兵士也会强行把黄袍加在你们身上,到那时,君臣何以相见?”

    众人惊得掉落碗筷,脸色涨得通红,赶忙跪在地下连呼“臣等万死不敢。”

    太祖慢悠悠地放下筷子,说道:“众卿平身,朕亦知卿等心意,既如此,不如权且释了兵权颐养天年。”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交了兵符。

    入夜,太祖皇帝睡得正酣,忽有不平声齐齐喊道:“皇帝陛下,不如把我们一并放了罢!”

    太祖皇帝循声望去,正见二十把名剑竖在床前。排名第一的九五刑天剑说道:“陛下既把石守信等订立龙约的人放归山林了,请一并行好,把我们兄弟二十个也都放了罢!”

    太祖道:“你们都是随朕出生入死的宝器,朕本要把你们供奉庙堂。”

    九五刑天笑道:“陛下不必执着,方今太平盛世,大宋富有四海,无战乱之祸,无饥寒之累,万姓瞻仰令名,齐民向风休化,这是一个不用刀枪剑戟的时代。我们虽是宝器,也是凶器,不如放了我们,二十年后重新归化人间。”

    太祖点点头,捋了捋胡子,“朕可以答应你,放你们重归人间,不过——”

    “不过什么?”众剑赶忙问道。

    “你们十九兄弟可走,但九五刑天必须留下,这把剑只能在我皇子皇孙手里流传,你是天子剑,你不能走。”太祖伸手指点着九五刑天说道。

    “大哥!”十九剑匍匐在地,涕泪涟涟。

    九五刑天仰头一笑,一个褐衣的中年壮士即刻现出原形,他站在十九剑面前,苦笑道:“打我出世起,我的命运便注定了。刑天在常阳山上铸我,取名九五,以与天帝抗争。在下无德,没能帮助第一任主人逆转败局。黄帝收我,在名字九五之后加上刑天以志,可笑的是,我本为抗天而生,却被各朝天子视为掌中物……”

    壮士侧眼瞧到太祖已经有了怒相,继续改口说道:“我已经成了九五至尊的象征,再也不能与诸弟留恋人间,徜徉山林了。从此别过,他日见面会有时。”壮士已经泪洒衣裳。

    十九剑纷纷泪如雨下,从剑首上掉落的眼泪随着剑身滚下,汇聚在堂前,竟然变成了闪闪发光的珍珠。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中年壮士抹了抹眼泪,随即跪在地上作揖道:“请陛下降旨!”

    “好!”太祖皇帝一跃榻前,取了圣旨来,奋笔疾书,数息之间,一道金光闪闪的圣旨已经降了下来。

    “多谢陛下。”壮士一叩头,化身为剑,脱在太祖皇帝手中。十九剑变成十九道剑光,从皇宫飞落野外。

    唐塔八重塔上记载有二十名剑的书谱记录忽然闪出了十九道剑光,之后十九人现身,在名录上把自己的名字勾了去,一并消失在了山野人间。

    道君皇帝惊梦,老瞎子也恍然醒来,前前后后的往事,加上他推算出来的,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这一刻短打青年手忙脚乱地清理着从阁子中运来的物事,老瞎子坐在床头上,若无其事问道:“离儿,你从我学习占卜事已有几年?”

    青年一边收拾,一边回道:“师父,已有十年了。”

    老瞎子往床里头使劲儿靠了靠,凄凉道:“十年难算人间事,咱们的师徒缘分只在这几天了。”

    青年怔住了,停下手中的活计,把眼望向师父,笑道:“师父想是累了,尽说些胡话。”

    老瞎子忽而叹了一声,道:“你走罢。”

    青年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地由笑颜变成忧颜,豆大的泪水忽而流下,悲伤道:“师父,你不要离儿了吗?”

    老瞎子不置可否,只有晃动的烛火和外面呼呼的风声在给他一个无声又冷淡的回答。

    “师父,我哪里做错了麽,您告诉我,我不走呀!”青年跪在地上,伏在床前哭道。

    即使老瞎子的心揪得生疼,他也不表现在脸上。他很庆幸自己的瞎眼不会流泪,帮他在很多不需要动情的场合掩饰了感情。他依旧冷漠,只是声音有点变了,道:“独孤离,你我师徒情分已尽。这是本派的规矩,你要还是本派人,就遵守这个规矩。”

    独孤离知道这是铁定的规矩,伏在床前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表示情分已尽。

    老瞎子点点头,说道:“你我情分已尽,但你与天下的情分未尽,这是你我的结束,却是你与天下的开始。从此世上再没有我‘卜算子’了,你‘珠心算’独孤离可以出道了。”

    独孤离抬起头,跪在床前。

    大风已至,听得轰轰隆隆作响,门窗丁丁冬冬,紧接着隐约的江水声激荡在山谷见,人畜哀鸣开始此起彼伏。

    唐塔已经吱吱悠悠,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道器符箓被风卷走了几何,又留下了几何,师徒俩已经不关心了。

    老瞎子道:“终于来了。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你要好好去办。”

    “您说。”独孤离直起身子恭敬道。

    “你去京东东路,找一个叫李褐的人,告诉他务必聚合二十名剑。”

    “就这一句话?”

    “还有,你告诉他,如果可能,尽早去女真上京,刺杀完颜阿骨打。”

    独孤离一惊,“这……我们寻常百姓……能否管得了这许多国家大事?”

    老瞎子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对你说的,你比我聪明得多,你想知道的算龙的问题,都在草稿里了,你继续卜算定能找到答案。我无能,始终不能算出来,大宋就靠你们了!”

    “雨水会连下八九日,明早你就上路罢,晚了就来不及了。”

    独孤离给师父收拾好床褥后,把《九天玄女六壬课》及所需的算经草稿纸笔都塞进了竹篓里,挑了一把大油纸伞立在了门边。

    翌日天明,风雨都还大作着,老瞎子坐在床上朝他摆了摆手,独孤离背起竹篓,撑开伞,热泪盈眶,踏步走进风雨中直北而去。
………………………………

龙翰凤翼 通知

    最近笑笑生很忙,停更半个月,初步定于九月十五号续更,每天也就看看留言回复一下各位书友了,要是有时间就更一章。

    九月十五号之后更新会比较稳定了。其实主要是有点焦虑了,本来准备了好久的大纲,关于人物、情节,甚至细微到功法与剑器。

    开始以为会有几个零星读者跟着,现在看来也确实有几个零星读者,但是想得比较多,总会有些许挫败感。

    自己是科班出身,获过全国小说一等奖,对于写作确实是十分热爱的。

    或许应该坚持初心,努力写好一个故事就行,其他的交给时间。不想打广告,不想花钱买读者,不想刷点击和收藏,只想凭着自己手中的笔慢慢进步。

    行百里者半九十,未揭令名之前,讲故事的人很孤独。要有读者看到的话,希望可以说一下心理感受,要是没有的话,权当我自娱了。

    九月十五号见罢诸位,正好可以调整一下自己,完善一下故事。
………………………………

霞明剑照霜 第135话 白衣飘飘

    风雨停住之时,东方隐约有阳光穿破澄澈的云海。李机眠伸手摸了摸风丝,对身后的轩辀鹤笑道:“咱们也该去办事了。”于是换了身崭新的白衣,出洞来,在山下灾民一片惊异中,乘着大鹤呼啦呼啦冲上九霄,地上一阵“仙人救命”的连连祈祷声。

    不出两个时辰已经到达罗浮山下,放眼望去,山上的树木都被吹空了许多,剩下的歪歪斜斜躺在地上,泥泞与残绿交映,显出一丝丝夏日独有的颓败气息来。

    “十年了,十年来,我都在想着这一刻,日日夜夜地去想,老瞎子,你今日难逃。”

    说罢,李机眠张臂飞上山去,但见唐塔歪歪扭扭,门窗破烂,地上散落了残存的符箓明器。旁边一只小阁子被掀翻阁顶,从里面汩汩地涌出雨水来。

    “死,死了?”李机眠喃喃自语道。

    于是他不禁想起十年前初次见面的场景,那个一脸傲气的瞎子形象在他心中一直萦绕徘徊。

    他想过派李天昊来解决这两人,可是又有一些担心兄弟情深,万一再一次放过了这两人,一旦打草惊蛇,再去寻这两人可不容易了。

    说白了,他李机眠自己也想过,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李天昊。虽然调教了十年,但不能完全摸清看透这个十弟子的心思。

    他一直有种感觉,十年前的对砍不过是一场做给自己看的假把式,至于李天昊究竟要什么,他不得而知。他欣赏为了活命不顾一切的人,就像他自己,然而他更害怕这种人活下来后有了一些别的念想,这不好控制。

    十年的庭训、密室、江湖杀人训练已经让李天昊剑术有成。要论十个弟子中最具天赋,最能继承自己衣钵的,就是李天昊了。

    为了不再牵连出不必要的麻烦,李机眠决定亲自南下解决掉十年来一直存留的这个大麻烦。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李天昊的父亲,他不能不帮儿子解决困难。

    “玉垒浮云变古今!你们都死干净了,也不用我动手了,痛快痛快!”李机眠笑道。

    “你还没死,我怎么先死?”破塔地下幽幽传出来一句。

    李机眠笑意一收,心头一热,高声叫道:“在下西夏国相李机眠,特来给故人送终,请故人上路。”

    “少废话,老夫我就在塔下,有本事便来。”老瞎子冷笑道。

    李机眠往前踏了一步,却终究不敢再踏第二步,他对瞎子的术数还是很害怕。高深的阴阳阵法与高深的剑修一样,杀人于无形。他虽自命一代宗师,但现下自己在明而瞎子在暗,只有被杀的份儿。

    “要来就来,不来就滚。我就在塔下,看你本事!”老瞎子激道。

    李机眠情知瞎子激怒他,心一横,干脆又往前踏了一步,左右探看没有任何异样后,方才朝着唐塔走去。

    他边走边用手起了个紫色的元气球,随手一发,整只唐塔发出“布”的一声沉闷响,但闷响过后,唐塔丝毫无伤,还是原留残状。

    难道自己的八分修为气力竟还不如大风?李机眠奇怪,忍不住心想。他的脚步也更加缓慢了。

    “祖师爷袁天罡修这个塔时,把自己的元气灌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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