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糊涂弑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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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家伙，当然要狮子大开口，好好敲一把谷里和宗门的竹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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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两难的选择

　　　　37、两难的选择

　　　　他瞅着张大川，装出一副绵羊一般的顺从样，貌似很恭敬地问：“百夫长大人，首先确实要感激你老人家给我这个机会参加宗门大比。其实能够出线，代表宗门参加苍空国大比，我已经很满意了，我一直的目标并不是拿名次，而是能参加苍空国大比就可以了。

　　　　不过您老人家既然亲自来过问此事，我当然要给您老人家面子啦。不过，我这灵力境界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低境界跨越大境界对敌，一时失手非死即伤，挑战次数越多，危险越大。对了，我顺便问问，如果我听从谷里安排，继续挑战排在前面的师兄，甘冒如此大的风险，我能捞着啥好处呢？”

　　　　张大川心想，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不出谷主预料，这个小家伙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

　　　　想归想，张大川也是老油条了，当即答道：“当然不能让你白辛苦一场，宗门排位前十名的奖励一分少不了你的，另外我们谷主答应了，还要向宗门替你要求更多奖励，谷里也有额外的奖励，名次越高，额外奖励越丰厚！”

　　　　“具体是些啥奖励呢？”

　　　　“谷主他老人家什么身份，当然会一口唾沫一个钉，一言九鼎，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肯定亏不了你。修炼资源以及你选择的修士第二辅助技能材料，谷里会向你适当倾斜的。

　　　　谷主确实答应了，不过也没有细说，而我做为一名小小的百夫长，和位高权重的谷主实在说不上话，人家没说，你看我也不好一直追着人家屁股问，你说是不是！”

　　　　小乙一看这家伙也是一根老油条，这还没怎么地，球就踢回来了，装作很勉强道：“好吧，我希望宗门和谷里不要食言，到时候能让我看到惊喜。我也绝不会给咱们百、咱们墨竹谷丢脸，更不会给您老丢脸，您就放心去告诉谷主他老人家吧！”

　　　　小乙继续向大会组委会提交挑战申请，这一次他直接挑战宗门双骄之一，精英榜第二名秦明月，这么选择，小乙其实经过了深思熟虑，他一直就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可不是傻大胆，甚至至少到目前为止，胆子并不大。

　　　　如果自己仅仅从第九挑战成功变成第八，他们还是不会死心，还会来骚扰自己，来做自己工作再继续挑战。

　　　　并且不仅如此，如果一个一个从后往前按顺序挑战，实在不妥。

　　　　第一太麻烦，让自己陷入车轮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第二太招摇，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会引来更多的人关注自己研究自己甚至可能招至来对付自己的。

　　　　再说和他们动手，基本上得不到多少实战经验，毕竟他们水平太菜，完全没有咬劲。

　　　　第三容易引起众怒，会把大家得罪个遍。

　　　　人家整个宗门前十，都是宗门精英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个个都好像天之骄子、地之娇女，全部被自己这个低境界小师弟打败，多没有面子，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本小乙是不会做的。

　　　　第四，如果挑战第一名的云飞扬，那可是归云宗掌门的亲传弟子，无论对云飞扬的面子上，还是对掌门的面子上，都不太好看，一段时间内，只要自己还在宗门里混，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一时不查被穿了小鞋，可不是什么好事。

　　　　终上所述，小乙决定直接挑战第二名，拿秦明月开刀。

　　　　组委会同意了小乙挑战请求，这场挑战赛创造了数项第一：

　　　　迄今为止被挑战者级别最高；

　　　　被的就挑战者名次最高；

　　　　挑战者和被挑战者境界级别差距最大；

　　　　挑战者级别最低

　　　　……

　　　　所以这场挑战在归云宗这次大比中空前轰动，甚至惊动了数位宗门大咖：宗门掌门、几位正副峰主、各位太上长老、各位长老……

　　　　众弟子更是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尤其是弟子中有几个女花痴，平时对秦明月或者主动搭讪的，或者芳心暗许的，或者讨好拉关系的，反正很多痴女粉丝团，毕竟人家小秦同学，可是归云双娇之一。

　　　　这时候居然看到有一个凝气境四级菜鸟小师弟，挑战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这简直是狂妄自大、不自量力、没有底线、目中无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姐可忍妹不能忍，粉丝团小迷妹们纷纷出言挖苦小乙。现场没有瓜果梨枣蔬菜鸡蛋，不然恐怕小乙会被姐妹们的愤怒淹没。虽然没有被丢鸡蛋，各种讽刺谩骂倒是少不了，现场嘈闹叫骂乱成了一锅粥。

　　　　小乙却山岳一般站立在擂台上纹丝不动，好像封闭了五感，对周围声音无动于衷。

　　　　而实际上，这时候的小乙，也确实暂时封闭了感官，却不是怕听各种非议的声音，而是细细体会着手中剑的重量、位置、角度、质感……

　　　　他在寻找和体会上一场和张天业比赛中，在收剑那一刹那的人剑合一的感觉。

　　　　甚至，此刻立在擂台上，立在天地间，恍惚之间，有了一丝丝天人合一的明悟，他沉浸期间，体会着无比美妙的感觉，又怎么肯分心他顾。

　　　　对身边各种恬噪之音，当然充耳不闻了！继而，他对一直苦思无所得的，晦涩难懂的弑神剑法第五式弑神一式，开始有了一丝丝了解和明悟。

　　　　此刻在台上，比试还没有开始，他当然不方便挥剑练习，只好超然物外，闭着眼睛神识潜入自己神识海中，自己的小虚拟人儿翩翩起舞，模拟假象各种出手时机、角度……

　　　　裁判组邀请大鼎峰峰主钱大壮亲自担任本场挑战赛裁判，以示重视。

　　　　秦明月的武器是一对炼器重锏，单把重五十六斤，秦明月人高马大，力量惊人，双手重武器，他也可以做到举重若轻。

　　　　钱大壮说了一番只比胜负不计生死，同门切磋点到为止等开场套话后，正式比武开始。

　　　　小乙童鞋还是墨竹剑藏于手臂后，双手抱拳弯腰施了一礼：“秦师兄请赐教！”

　　　　秦明月不比一般弟子，虽然体格很粗壮，却也是彬彬有礼，回礼说：“姜师弟请！”

　　　　小乙手持墨竹剑展开攻势，破杀、刹那芳华和斗转星移变招之间再没有任何停顿犹疑，有如行云流水天衣无缝，不露丝毫痕迹，秦明月双锏攻势急了，施展破杀瞬间化解，偶尔再露出一鳞半爪刚刚明悟的弑神剑法第五式弑神，在旁人看来竟然一时和秦明月斗得旗鼓相当。其实只有云霓和小乙明白，小乙还是保留太多，弑神剑法只是舞出一片金光，在外人看来，剑法已达大成境界。

　　　　大竹峰峰主陆风看的暗暗心惊，秦明月是自己这些年来最得意的弟子，天赋异禀不说，自己这些年憋着一股劲，倾尽心血对他耐心指点，本来指望在这次排位赛上一举夺魁，挫挫掌门的锐气，一雪前耻。当年他和云中鹤争夺掌门之位，自己输了，他本来就一直耿耿于怀。

　　　　这次自己弟子依然输给云飞扬，他内心已经很不爽了，这一下，又跳出来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姜小乙，居然还和自己十九岁的弟子斗了个旗鼓相当，这让他老脸臊得通红，他在擂台下看的，犹如百爪挠心，简直比自己比试还要心急。

　　　　他传音给秦明月，不要留情，狠下杀手。可他没在场上实际动手，以他的实力，他的眼光暂时还看不出此时台上端倪。小乙的弑神剑法第二式破杀早就达到融合境了，第三刹那芳华、第四式斗转星移早就达到大成境，他是故意压制了剑法境界，而且他弑神剑法结合天马行空身法，在擂台上游刃有余，反观秦明月却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左支右拙却依然奈何不了对方。

　　　　其实这种比试对小乙来说是一个两难选择，这像以前的场次，那么多擂台，很少人关注到自己。这到了宗门最后的挑战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唯一的擂台。

　　　　众目睽睽之下秒胜对手，宗门里肯定就炸锅了，毕竟不能当所有人是瞎子，是白痴，境界差距如此之大，却秒胜，或者是实战经验太恐怖，不过也不太可能仅凭实战经验，能差距出来大境界，顶多一两级小级别；再或者是太过天赋异禀；而更大的可能是功法和武技太过变态，这是小乙最不想也不敢暴露的。

　　　　而不尽快取胜，拖得越久，自己曝光时间越长，也容易暴露自己功法以及武技的秘密。

　　　　快也不好，慢也不是，几乎陷入两难之境。

　　　　既不要秒胜，又不要拖太长时间太多招数。小乙只能个人凭感觉，时间拖得差不多了，施展开弑神剑法第三式刹那芳华剑式的迅字诀和斗转星移剑式的黏字诀，一时之间，秦明月手忙脚乱应对的同时，感觉自己的双手锏越来越沉重，好像全身深陷泥潭，一招一式之间都大费力气，就好像在水中挥动双锏，他拼着灵力巨大消耗，勉强苦苦支撑，哪还有余力，像他师父说的，下什么杀手？

　　　　这是秦明月成为归云双娇以来，最让他内心无奈和崩溃的一场战斗，无论自己多凌厉的攻势，对方看似轻描淡写之间就化解了。而对方的攻势，却让自己险象环生，一不留神身上就多了一道伤口，虽然不致命，那显然是对手并没有下杀手，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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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直接给跪了

　　　　38、直接给跪了

　　　　而且自己完全看不懂他的武功路数，这根本不像是TM的归云宗的武技啊，难道宗门里还有自己不了解的武技？宗门二三流武技多了去了，自己不了解也属正常，可弟子可以修炼的一流武技，绝大多数自己应该清楚啊，就算自己没学过，可是不断和师兄弟们切磋，应该也见过大多数了。

　　　　这家伙无论出剑时机还是角度，都鬼神难测，诡异无比。有些角度他究竟如何做到的，难道他的身体是面捏的，根本不是人类的躯体，不然那角度怎么可能刺出那一剑？

　　　　小乙可没心情管小秦师兄的心思，只见他越战越勇，破杀、刹那芳华和斗转星移各种变化信手拈来，在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攻击中，出其不意使出刚领悟不久的，弑神剑法第五式弑神中的变招高山仰止，瞬间剑气大盛，一片朴素的灰色剑芒好似从空中笼罩下来，罩住了泥潭中挣扎的秦明月。

　　　　这一式成了压倒秦明月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明月斗志彻底瓦解，他总算明白：无论自己再怎么拼命，都没有半点咸鱼翻身可能，用不了多久，灵力就空了，到时候只怕输的更惨，不用在拼命挣扎了，不能再等了，他无比艰难地开口大喊：“我认输！”

　　　　小乙一阵感叹，这一式弑神，才刚刚领悟，也刚刚在实战中使出，刚刚达到入门境的门坎，就初露峥嵘，很值得期待！那最后一式无剑的威力如何呢？

　　　　无剑这名字貌似有些高深莫测，明明是剑法，为啥叫无剑呢？无剑！！！能不能提前给本小乙哥们哪怕一点点提示呢？

　　　　此刻不容小乙胡思乱想，他收回思绪，同时剑式一收，秦明月被巨大粘滞感长时间压迫，难受无比，诡异的攻势让他心弦始终绷紧，此刻所有危机解除，粘滞感瞬间消失，他感觉身上压力陡然不见了，精神身体同时突然一松，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不由自主跪在擂台上，双锏像拐棍一般拄在擂台上。

　　　　这架式在场外之观众看来，倒像是直接给姜小乙跪了！

　　　　现场彻底炸锅了！

　　　　小乙还是失算了，至少他千算万算，这雷人的一跪属实算不到！

　　　　虽然没秒胜，擂台下面还是一样炸锅了，整个锅底都炸没了，无论是吃瓜群众还是胸大无脑的小迷妹们，全都一脸懵逼，以他们的眼光和认知，哪能理解这种结果？

　　　　结果各种吵杂之声淹没了所有声音：

　　　　“这是什么鬼？”

　　　　“什么情况？”

　　　　“秦师兄怎么了？”

　　　　“这位小师弟真的只有凝气境四级？”

　　　　“天啊，我是不是眼花了！”

　　　　……

　　　　凝气境四级战胜通脉境八级，跨越一个大境界还多出来四极，竟然逆战十三级？？？完全看不懂啊！

　　　　如果有高境界修士过来给小乙把把脉，仔细检查看看到他体内灵力上限值，会发现他目前灵力上限，基本上和通脉境四级差不许多。却哪是凝汽境四级那么多的灵力值？如果不太懂的，会误会他用了特殊物品隐藏了灵力境界。

　　　　而实际原因是小乙身体遗传自爸爸家族特殊基因，经脉和玄窃均异于星陨大陆寻常修士。虽然只是灵力仍然不能完全解释这逆战的全部原因，起码也能平衡部分心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从一开始两人你来我往展开对攻，到后来小乙攻秦明月守，再后来秦明月开口认输双膝跪到擂台上，只是短短数十次交手，几个呼吸之间而已。

　　　　众人刚刚还指指点点，认为小乙不自量力，挑战归云宗弟子中两个神话之一的绝代双骄秦明月，他（她）们唾沫星子都差点能把小乙淹没了，而这还没等他们把挖苦讽刺的话多发挥几句，比试就已经结束了？而且是完全出乎众人意料，以这种方式和结果结束。

　　　　这也太打脸了，赤果果的打脸。自己刚刚还在大骂这个家伙不自量力，这脸也打得太快了！这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这可怎么往回收啊？这话要怎么圆，根本圆不了啊！

　　　　那些小迷妹们更傻了，完全找不到北了。跪在台上的，可是他们心中的不败神话，除了另一个双娇掌门的亲传弟子云飞扬师兄，又有谁敢向他挑战？

　　　　他们心目中的男神不仅认输了，衣服上全是破洞血迹斑斑不说，还灰头土脸跪在擂台上，这和他们以前对男神的认知，严重不符啊！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小乙看不出来任何得意之色，从从容容神态自若，手中剑一个回旋，反手握住剑柄，剑身顺服地贴到手臂后，向跪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秦明月施了一礼：“师兄承让！”，然后对着裁判施了一礼：“裁判大人辛苦！”，然后对着刚刚还冷嘲热讽这一会儿却目瞪口呆的吃瓜群众施了一礼却没言语，轻轻一跃下了擂台。

　　　　小乙回到座位，手握住了嫣然姐的手，云霓用力捏了一下小乙的手以示鼓励。

　　　　归云宗宗门大比最后结果新鲜出炉，几家欢喜几家愁：

　　　　归云宗白骨精英榜：

　　　　第一名：云飞扬，通脉境八级后期

　　　　第二名：姜小乙，凝气境四级

　　　　第三名：秦明月，通脉境八级后期

　　　　第四名：夏若烟，通脉境八级中期

　　　　第五名：谷兆立，通脉境八级前期

　　　　第六名：冯小河，通脉境八级前期

　　　　第七名：佟欣圆，通脉境七级后期

　　　　第八名：慕容雪，通脉境六级中期

　　　　第九名：吴慧星，通脉境七级后期

　　　　第十名：张天业，通脉境七级中期

　　　　第十一名：陈思瑶，通脉境七级

　　　　第十二名：马奔腾，通脉境六级

　　　　……

　　　　排名出来了，内门也忙活起来，这次大比中脱颖而出了许多好苗子，各个峰也准备吸纳新弟子了，各位峰主不淡定了。

　　　　小乙本来狠狠得罪了原来排名第九的张天业，让他在擂台上丢人显眼，排名也从第九下滑到第十。不过从小乙轻松滴把排名第二的宗门绝代双骄之一秦明月拉下神坛后，张天业看向姜小乙的目光中，憎恨和讨厌少了许多，心理平衡多了，甚至还有了一丝丝开心和幸灾乐祸，他都准备以后慢慢和小乙搞好关系了。他心想：毕竟，绝代双骄都不是他的对手，那我输给他，理所当然嘛！这种妖孽，岂能以常理论之，我输给他不冤！

　　　　最不淡定的，却是大竹峰峰主陆风。他这几年总是和掌门云中鹤明争暗斗，本来自己应该闭关的时间，都挤出来训练秦明月了，更是倾尽了所有修炼资源，甚至座落在大竹峰一处灵气最浓郁的灵脉上的洞府，都暂时让秦明月居住修炼，他能找到的有助于修炼的灵药、丹药，更是不遗余力提供给秦明月。

　　　　所有的这些努力，不仅秦明月在排位赛不争气地，以微弱的差距输给了云飞扬。这却不是最终结果，他猜到了开始，却永远猜不到结束。最后居然输给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墨竹谷外门弟子，还是灵力等级才凝气境四级的外门弟子，这让他老脸往哪儿搁？

　　　　秦明月可是大竹峰二十岁以下第一人啊！寄托了他这些年的全部希望啊！这让他们实力一直排在诸峰第一的大竹峰情何以堪？

　　　　看到他脸色铁青，大竹峰其他人可不敢触他的霉头，都下意识离他远点儿。

　　　　副峰主田中金脸色阴晴不定地跟在陆风身后，陆风沉默了一会儿，回头叮嘱让他火速调查有关姜小乙的一切信息，还重点强调了一遍，是一切信息。他倒想要看看，这位让自己的徒弟灰头土脸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其中还有两个人心情也颇不平静，就是云中鹤师徒俩。

　　　　云中鹤把云飞扬叫到没人的角落，问：“你刚刚仔细看过他们二人比试了？”

　　　　云飞扬回答：“是的师父！”

　　　　“如果你和那个小子对上，有几份把握？”

　　　　“恐怕赢面不大，我和秦明月半斤八两，和秦明月一战，我赢得很勉强。秦明月这几年可是卯足了劲苦修，一直想盖过我，可是我刚刚观看他们俩的比武，可以肯定那个姜小乙有所保留，任凭秦明月用尽手段，都没能逼迫对方使出全力！”

　　　　“嗯，为师也这么认为的！只是这小子为什么不直接挑战你，有实力而不挣第一，却去挣第二，这是什么道理？第一的奖励很丰厚啊，他这种怪异行为这就让人费解了！”云中鹤表示难以理解。

　　　　“徒弟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小子用的还是一把竹剑，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们修士，平时为了得到一把趁手高品质武器，无所不用其极，因为我们都知道高品质武器，对提升战力意味着什么，高手过招，差距往往只在毫厘，武器品质差一点点，都可能左右战局。可是我问过关注过他的人，他居然自始至终，比赛之中一直用一把竹剑，可能他身上就没有准备其他高品质武器，这不是修士们的风格啊。而凭这把竹剑，就让秦明月毫无还手之力。要不然我们去问问墨竹谷，先多了解一下，毕竟他作为外门弟子，外门那些人应该对他更为熟悉。”云飞扬小心建议道。

　　　　“嗯，为师会留意他的，这次大竹峰陆风可吃了苍蝇了。最近要小心那边使出什么其他花样，你最近也不要轻易外出，凡事小心为上！陆风对我们双子东峰一直不善。”

　　　　云飞扬对师父的提醒深以为然。

　　　　“你去让你承志师叔代表宗门慰问一下墨竹谷，同时送一些贺礼，顺便打探一下那个小子的情况。”

　　　　云飞扬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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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妈妈灵力觉醒

　　　　39、妈妈灵力觉醒

　　　　墨竹谷早就知道双子东峰和大竹峰的明争暗斗了，本来他们作为外门，并没有参与宗门内部派系斗争，没想到小乙把水彻底搅浑了。

　　　　刚送走了大竹峰副峰主田中金，又迎来了副掌门云承志，这更是得罪不起的主啊。

　　　　墨竹谷谷主穆中华对张大川早有交代，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们俩亲自接待云承志。

　　　　在一阵客套中，穆中华和张大川只捡些无关紧要的说了，其他的能搪塞的，就干脆搪塞过去了，云承志得到了一些关于姜小乙无关痛痒的信息回双子东峰复命了。

　　　　距离苍空国大比还有一个月时间，云霓要小乙抓紧时间提升灵力等级，毕竟归云宗在苍空帝国，是二级宗门里末流的存在，与三大仙境、四大宗门高手弟子相比，归云宗就是一个笑话。

　　　　甚至在笑话里都蹭不上热度，顶多算一个冷笑话！

　　　　内门几个峰都来做小乙工作，要劝说小乙加入，甚至云承志又来了一次，掌门准备多收一个亲传弟子，而小乙的答复却是：墨竹谷挺好的，就不叨扰各位峰主及掌门了！

　　　　俺打算在墨竹谷常住沙家浜了！

　　　　小乙不胜其扰，和穆中华及张大川请假，说是回家陪陪凡人妈妈。

　　　　穆中华当然准假，他可不希望姜小乙被其他峰挖走，他要利用这次机会，一改墨竹谷多年来为他人做嫁衣的传统，为墨竹谷争取更大发展空间。他巴不得最近把小乙雪藏呢！

　　　　他送了一块传音玉，告诉小乙可以随时和自己单线直接联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云霓也是最近才琢磨出，小乙有许多特别之处，好像不能完全按一般修士路线修炼。比如别人修炼突破瓶颈，总有迹可循，或者面临生死危机，或者在巨大压力之下。而小乙却是个异类，不走寻常路，不能用寻常修士经验来规划他的修炼之路。

　　　　按常理，武技修炼，熟练境界之前，还算可以，熟练境界之后的境界，很难修炼，其实说修炼已经不够准确了，需要的不是时间累计，不是单纯的功夫和熟练程度，而是明悟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