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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槎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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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极坚持说道:“你这样子路上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何必非要冒这个险呢?”

    “你不要再迷恋这里了。”颛顼有些不耐烦了,最后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即便你不走,我一个人也会走的。”

    “谁迷恋这里了?”娇极有些生气地说道,“回就回,现在就走。”

    娇极说着就准备去收拾东西。

    “急什么急啊?”颛顼喊道,“要走也是明天早上再走,好歹也得跟后土道个别,另外顺便让她给咱准备点儿路上吃的东西。”

    娇极怏怏地反问道:“真是的,你刚才不是很急吗?怎么现在又不急了呢?”

    “你啊……”颛顼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想再跟他纠缠,只好自己直叹气直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山谷口出现了一个骑着白虎的女子,颛顼和娇极同时都看到了,是后土送吃的来了。

    娇极二话不说便撇下颛顼,一路飞奔下山,去迎接后土去了。

    后土仍然把白虎留在山脚下,自己一个人跟着娇极上山来,一到山上来便先给颛顼查看伤情,一边查看,一边还说道:“不错,伤口恢复得很好,已无大碍,骨折的情况也有很大地好转,再过个十天半月的,就可以拆下绑腿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我这条腿恐怕就要废掉了。”颛顼感激话说完,接着又说道,“另外,我们,打算明天就回去。”

    后土还不知道刚才发生在眼前这兄弟俩之间的争执,也不知道他们已经获知了炎帝病危的消息,当听颛顼说打算明天就准备回去时,略微吃了一惊。

    后土乃说道:“你伤势虽有好转,但尚未痊愈,还需静养,不适合翻山越岭。”

    “我已经决定了,请你不必再多言了。”颛顼便斩钉截铁地跟后土说道,“只是麻烦你晚上多带些食物来,我们明天路上吃。谢谢了!”

    颛顼说完,便起身跟后土施礼。

    “不用谢!”后土拦住他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后土嘴上虽然同意了,心里对颛顼还是很担心的,但听刚才他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了恐怕再劝也没有用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娇极坐在一边有话想说,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想来想去却只是埋头吃东西,好像颛顼和后土两个人的谈话跟他无关。

    后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却又不便问得太多,又坐了一会儿她便起身告辞。

    娇极这回坚持要送后土下山,并且还一直把她送出了山谷,但一路上关于他们为回去的事闹出的不愉快,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娇极不说,后土也不问,骑上她的白虎飘然而去……
………………………………

第四十六章 攻其不备

    娇极送完后土心里还在生颛顼的气,回到山上来看见他正坐在洞口注视着自己,便只是瞟了一眼就回到自己窝棚里休息去了。

    颛顼见娇极躺在窝棚里睡觉,也便不再理会于他。

    然而,娇极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提刀在周围山上山下地找树砍。

    颛顼不知道娇极究竟在干什么,但他却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答案,颛顼心里想,只要他人不离开自己的视线,随便他做什么都行。

    个把时辰后,娇极来到了颛顼的山洞前,手里拿着一副精心制作的拐杖,顺势往山洞口一靠,便又回去他自己的窝棚去了。

    颛顼拿着那副拐杖端祥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原来娇极这忙活了半天,是在为自己明天的行程做准备,这让颛顼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动,于是,朝着娇极的窝棚大声喊道:“娇极,谢谢你了!”

    颛顼的感谢声喊出去半天,也没听到有任何回应,颛顼知道,娇极的心里还堵着一口气尚未完全舒展,也就不再去招惹他,给他时间让他慢慢地把气都生完。

    黄昏时分,颛顼坐在山洞口守望了许久,才看见后土骑着她的白虎坐骑,如期而至地出现在山谷口。

    娇极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把后土从虎背上扶下来,接过她手里拎的东西,便随她一起上山来了。

    后土来到颛顼面前,默默地给他最后一次检查了一遍伤情,又把该换的药给换了,并简单地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无话可说了,之后没过多久,后土便又起身告辞。

    今日一别,再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颛顼感觉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后土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

    娇极依然坚持把后土送出了山谷,但最终也免不了跟她告别,免不了眼巴巴地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颛顼便叫醒娇极准备起程返回,娇极心里很不乐意,但已经决定了的事,现在再想反悔显然已经迟了,只好爬起来跟着颛顼开始往回走。

    回程的路虽然并不算太远,对于一般人来说,不过是翻越几个山头的事,但对于颛顼而言,可就完全不同了,虽然手里有副拐杖,但时不时地还是需要娇极的协助,而且,每走上一段路程,就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就这样,原本两个时辰的路,他们俩走了近四个时辰,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傍晚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平安地回到了自家营寨。

    力牧得知颛顼回来了,便带众人亲自前往他的营帐里来探望。

    颛顼半躺在床铺上,众人或坐或立围在床头。

    力牧首先询问道:“我听探信的人回来报告说,你在那里不仅很安全,而且还有后土这样的神医给你疗伤,为什么就急着回来呢?”

    颛顼答道:“那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界,短时间滞留或许没什么问题,时间长了可就难说了,还是回来养伤比较踏实。”

    力牧便说道:“那倒也是,可是你伤势较重,虽然已经休养了这数日,但也只能算是初癒,如此翻山越岭地赶路,说不准就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你这个决定怎么说都是相当冒险的,还好一切都顺利,要不然都不知道如何跟黄帝交待。”

    “让力牧将军费心了,我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颛顼乃说道:“只是因为在敌后探听到了一些消息,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所以才不敢久留,才不得不冒险急着赶回来。”

    力牧满是疑惑,连忙问道:“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颛顼继续说道:“昨天一早,娇极深入敌后探听到了一个重大消息炎帝病危其嫡孙女儿节并已经赶回去探望去了。”

    “炎帝病危,这确实是一个重大消息,但人吃五谷杂粮,那有不生病的,这也很算是一件很平常之事啊!”力牧仍然不解,便继续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呢?”

    “生病虽然是件平常的事,但炎帝年迈体弱毕竟不比寻常人。”颛顼乃答道“先前我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他暮气沉沉,虽然尚能衣食尚能自理,也坚持参政议事,但观其脸色却大有行将就木之相,如此状况而今又病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力牧乃猜测道:“你是说,炎帝有可能会病逝?”

    “如此说来,那可真是太好了。”常先大声喊道,“素闻炎帝君臣不和,现在炎帝若发生不测,其内部必然自乱,到时候我军便可乘之机。”

    “常先说得有理。”力牧想了想,乃又问大鸿道,“军师有何高见?”

    大鸿答道:“虽然有机可乘,但蒙术邀约和谈在先,一片诚心自当响应,若能谈得拢,避免了一场大规模的流血冲突,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常先乃又说道:“和谈或为蒙术缓兵之计,未必是一片诚心,再者,蒙术和谈只许了些赔偿,却并不愿意放弃子母山和另山的主权,而我猪顿部族的人又坚持要收回这两座山,所以,和谈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大鸿也说道:“常先之言我又何尝不知,为今之计,还是要先礼后兵为妥。”

    力牧说道:“大鸿和常先说得都有道理,并且也不相矛盾,不管是先礼后兵,还是有机可乘,归结起来,都是要先静观其变,然后再见机行事。”

    于是,力牧便在颛顼的营帐内,最终确认了“静观其变,见机行事”的应对策略,一方面,继续跟蒙术沟通和谈之事,另一方面,则加强对敌情的侦察,重点是打探有关炎帝病情的消息。

    五日午后,忽然就有哨探回报说,炎帝已经于两日前病逝,力牧得知这个消息后大为震惊,便立即召集众人于中军大帐内议事。

    常先首先发言道:“炎帝病逝,其内政必然陷入混乱之中,我军应当趁此机会大举进攻。”

    大鸿却反驳道:“炎帝新亡,举国悲痛,此时若急忙用兵,则会令其部族上下齐心,同仇敌忾,到时候想要取胜可就难了。”

    颛顼也说道:“大鸿之言有理,现在这个时候急于用兵,怕是要遭遇更大的阻力,恐怕到最后会得不偿失。”

    “我倒觉得常先说得有理。”娇极接着说道,“老是这样不战不和的,实在是让人憋得难受,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拼杀一场,不管什么事情,打完了再说,打完之后,分出胜负来,事情再解决起来就简单多了。”

    颛顼便笑道:“若是打完之后,两败俱伤,却仍然不分胜负,又该当如何?”

    娇极答道:“那就继续再打,我相信,总会有分出胜负的时候。”

    大鸿乃说道:“如此盲目地用兵,实在是太危险了,也太不负责任了,万一最终我方惨败,到时候,我等将如何向部族民众交待呢?”

    力牧便也说道:“我也认为而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还有诸多因素尚不确定,所以,之前我们已经确定了静观其变,见机行事的应对策略,现在看来还需要继续执行一段时间。”

    尽管有常先和娇极的不同意见,但大多数人都赞成力牧的话。

    于是,北军继续按兵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南兵内乱时机的到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南兵内乱的时机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南兵大举进犯的突袭。

    次日卯时,力牧被一片嘈杂声惊醒,急忙跑出帐外来查看,但见寨栅东北方向杀声震地,火光冲天,禁不住大喊一声:“不好,有人劫寨。”

    此时,众将也都被惊醒,便齐奔至力牧帐前来询问情况。

    力牧对众人说道:“东北方向乃是我军粮草所在,如今火光冲天,喊杀声一片,定然是遭遇了南兵的突袭,需要赶紧派人救援才行,迟了粮草怕是要损耗殆尽了。”

    力牧说完便喊道:“户龙?”

    户龙应声答应道:“在。”

    力牧又喊道:“娇极?”

    娇极也应声答道:“在。”

    力牧乃命令二人道:“你二人各引五千精兵,火速驰援粮库,切记杀敌为次,保护粮草为重,务必使损失降到最低,不得有误。”

    户龙和娇极齐声答道:“是。”

    旋即,两人便分头行动去了。

    力牧又对众将说道:“南兵既有烧粮之计在先,则必有劫寨之谋于后,尔等可速速散去,各自回到各自的营寨去预备迎敌。”

    力牧话音未落,东西营寨便遭南兵冲杀,一时间两处的营帐寨栅尽皆火起,照得夜空如同白昼。

    众将未及领命,便四下奔走,前去领兵御敌去了。

    力牧也不敢怠慢,急忙转身跑回帐中着盔披甲去了,然而,还不等力牧在帐中将盔甲披挂停当,帐外南兵中路大军也已经杀至寨前,一时间万箭齐发,皆带火而来,身边的营帐寨栅刹那间便纷纷起火。

    力牧见敌军来得突然,且气势汹汹,而自家将士却都是猝不及防,只得仓促应战,一时间被烧杀阵亡者不计其数,自相践踏致死者也比比皆是,形势十分危急,便号令全军且战且退,并逐渐向中军靠拢。

    大军渐渐汇于一处,终于才稳住阵脚,力牧便命常先断后,要求他抵挡半个时辰后,便可急速撤兵不必恋战,同时,自已则带大鸿、颛顼和猪顿等诸将引领大军急退兵十里,然后分兵伏于道路两旁。

    常先领兵断后,起初尚能应付,但没过多久,数倍于自己的敌军便围了上来,就好比是羊入狼群,危在旦夕。

    常先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面对着数倍于自己的敌军,却依然能够保持临危不惧和遇乱不慌,他引领着手将士们奋勇杀敌,左冲右突,且战且退,约莫着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便号令全军急速回撤。

    南兵那肯轻易就放过,这已经送了到嘴边的肥肉,个个奋勇当先,一拥而上便追杀过来。

    常先所引之兵于前面奔逃,丢盔弃甲,抱头鼠蹿,溃不成军,南兵于后面追杀,争先恐后,你抢我夺,一路上追杀得好不畅快。

    南兵杀在兴头上,急奔十多里,队伍也拉成一条长龙,逶迤如蛇,深入到敌后,正在这时,突然从左右两侧冲出两彪人马,将南兵拦腰斩断。

    常先听闻后方有本部后马杀出,便也勒转马头,往回杀过来。

    南兵刚才还杀得欢快,现在突然被拦腰斩断,之前的逃兵又全部回杀过来,一时间被围的被围,被阻的被阻,完全没了阵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作一团。

    双方就此展开了一场混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在前面刺我,我于后方砍你,立时血肉横飞,喊声震天……
………………………………

第四十七章 不欢而散

    南北两军一直混战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才渐渐分出了敌我,再一清点人数,双方死伤皆近半数,然而单就此役而言,相比较来说则北兵略胜。

    此时,天早已大亮,南兵见一时难分胜负,且又担心北兵被冲散的残兵游勇,重新汇聚之后对自己不利,便先行鸣金收兵去了。

    力牧见南兵退去,也不追赶,安排将士们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就地重新安扎营寨。

    望着眼前惨烈的战场,想着原来的营寨残破的景象,力牧心中甚为悲愤和愧疚,由于对战场形势过于乐观的估计,对于戒备防范之事便掉以轻心,以至于给了敌军可乘之机,此乃将帅的重大失误。

    力牧越想越抑郁,越想起羞愧,于是便召集众将前来议事。

    众将于力牧面前集合之时,娇极和户龙也正好驰援粮库返回,一问情况,得知库中所屯粮草也损失了大半,已经所剩无几了,力牧愈加抑郁和羞愧,便觉得胸腔内一阵恶心,“哇”地一声从口中喷出一股鲜血,然后便晕倒在地。

    众人连忙将力牧抬进一所营帐内,然后让他平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在众人的轻声呼唤下,他才慢慢苏醒过来。

    力牧挣扎着要坐起来,尽管大家都劝他别动,但他却还是坚持坐在床上跟大家议事。

    力牧开口便说道:“由于我对形势的误判,致使全军疏于防范,才有今日之祸,对此我深感愧疚,恨不能以死谢罪。”

    “力牧将军之话严重了。”颛顼劝慰道:“我军的作战策略皆是集合了在场的诸位将军的意见,今日遭遇敌军攻其不备,蒙受重大损失,可以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而绝非力牧将军一人之过。”

    众人也劝道:“是啊,请力牧将军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保重身体要紧。”

    力牧继续说道:“我乃三军主帅,如此重大的损失,无论怎么说,我都难辞其咎,应该说是罪魁祸首,因此,我决定让出主帅之位,让与有才能的人任之,并甘愿自领先锋之职,以求将功补过。”

    “此次我军遭遇重大损失,要论责任,我的责任绝不在力牧将军之下。”大鸿乃接着力牧的话也说道,“两军对垒,战略决策,战役谋划,都是我份内的职责,今日却因为我对战场形势的乐观估计,却给了敌军可乘之机,现在看来,是我失职了,所以,我也跟力牧将军一样,辞去军师一职,让位与贤达之人。”

    娇极见主将和军师都要引退,心中十分着急,便上前直言道:“要我说,此次我军遭遇的重大损失的责任,应该归咎于蒙术的阴险和共工的狡诈,此二人一边在表面上高谈和解,蛊惑我们,一边却背地里为发动突然袭击做着充分的准备。”

    常先也劝道:“现在不是两位谈引退的时候,今日经此一役,我军实力已经被大大消弱了,若是此时共工倾巢来袭,情况将十分危险,二位应该振作精神,速速整顿军马,以御敌来犯,争取转败为胜,以雪前耻,而不是在此揽错抢责,展示风格,若是再次贻误了战备,便是一错再错。”

    颛顼便说道:“常先之言虽然直白,但句句在理,请二位三思。”

    众人也纷纷请求力牧和大鸿三思。

    力牧沉思了片刻,乃对大鸿说道:“众人说得对,目前战事危急,当务之急是整饬军队,积极备战,我等可暂且将让贤之事搁下,待以后再行商议,你意下如何?”

    大鸿答道:“我是因为将军要让贤,才觉得自己也没脸继续任职的,现在形势紧迫,将军能够不计个人荣辱,顾全大局,我十分钦佩,一切自当遵从将军之令。”

    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一切遵从将军之令。”

    力牧心中十分感动,强撑着站起来对大家说道:“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我只好勉为其难暂领此职。”

    力牧一边说着,一边给众人施礼,然后就又说道:“北兵经历今日之战后,必然士气大振,必然会谋划乘胜追击之策,我军必须在此站稳脚跟,抵挡住敌军的冲击,否则一退再退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众人齐声说道:“请将军分派任务吧!”

    于是,力牧便开始排兵布阵,调兵谴将。

    一则,传令全军深沟壁垒,高寨密栅,不分昼夜加强戒备,同时要求任何人没有命令不得轻易出战;二则,派人火速将战况传至有熊,并请求黄帝调集兵马,筹措粮草,尽早一并发往前线;三则,分派人手去附近的部落收集粮草,以备应急之需;四则,加强对敌情的侦察,密切关注敌军动态,发现异常及时通报。

    力牧分派完毕,大家得令后分头行动去了,这才又感觉一阵眩晕,随即便瘫倒在床上。

    力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帐内无人,他便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精神不错,便又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肚子有些饿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于是叫人为他准备些吃的。

    力牧吃完东西,感觉浑身更加有力了,便从营帐里出来,挨个营寨地去巡查防务,一路查来,各个营寨都严格执行了他的命令,工事和巡防无一懈怠,基本上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心中便感觉十分欣慰,然后就回自己的营帐休息去了。

    这天半夜里,突然帐外杀声震天,再一次将力牧惊醒,他已来不及更衣,光着脚,提起大刀便急急忙忙跑出来查看,只见东西两营已经是火光冲天了,便大喊一声道:“不好,敌军又来劫营了。”

    力牧的话音刚落,敌军中路突然就杀至近前,力牧来不及去寻找战马了,直接挥舞着大刀便杀进乱阵去。

    力牧在乱军中左拼右杀,斩首敌军无数,但不一会儿,他便被随后赶来的南兵团团围住,接着,就见有几十杆长戟一齐朝他刺来。

    在这危难时刻,力牧心想,这一下可算是在劫难逃了,不想我力牧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便“啊”地大喝一声,挥刀做最后一搏,突然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当力牧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时,却发现自己早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至此便再也无法入睡,索性出帐去巡营。

    力牧巡了一晚上的营,临到天亮的时候,才又返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休息。

    就这样,力牧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恶梦,也连巡了三个晚上的营,奇怪的是,南兵却一次也没有真正来打挠过他,哨探回报也说,南兵营寨除了加强了戒备之外,没有任何异常之举,仿佛三天前那场偷袭行动没发生过一样。

    南兵的表现,让力牧及众人甚感困惑,虽然也多次召开了讨论会,却始终猜不透也看不明,只是隐约地认为,他们正在酝酿着另一个阴谋诡计。

    力牧及众人是被这次的突然袭击给打怕了,事实上,他们的猜测全都错了,南兵偷袭后之所以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乃是因为其内部决策层之间出现了严重分歧。

    其实早在战争还没开始,炎帝便主张通过和谈解决争端,并传令给蒙术,让他全面主持和谈事项。

    对于和谈,共工和刑天一开始便是执反对意见的,但却他们的意见只占少数,无奈之下只得少数服从了多数。

    两军对垒之后,共工和刑天一时也看不清形势,便依从蒙的和谈之策,可是后来却突然传来了炎帝病逝地噩耗,两人在悲痛之余就萌生了偷袭北兵的念头。

    刑天说道:“炎帝新亡,北兵理当趁机来袭,可是现在却一直不见动静,想必是在等待时机,等待一个能将我军一举击溃的机会,我军若是不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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