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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玄微-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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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运使灵机前去察看,这才发现隔间之内竟不知何时坐着两位修士,通身气息晦涩难明,料想都是十层以上的大修。

    惊骇时候谭振云、樊益之、杨猛三人腰间“噗嗤”腾燃起一团青炎,只一闪耀倏忽没了踪迹,原来是方才运使灵气时候隐息符随即告破。

    正在此时,隔间有个女声传来:“良辰佳景,几位道友何不过来一序。”音如坠玉,别样慵懒。

    谭振云稽首道:“谢谢道友心意,我等道不相谋,还是免见吧!”

    那女声忽然嗔道:“师兄,我就说他们不会理的!”

    当下便有人应道:“谁叫你方才卖弄风雅,平白把人家得罪了。”

    说话时候中间隔墙无声消融洞穿,众人这才见到一男一女两人的真容。衣着打扮倒是与众人颇似,都是玄衣道袍,高髻玉冠。

    男子生得寻常普通,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众人只稍一瞥,目光便尽集在女子身上,但见其生得:丹唇靥辅,明眸善睐,一颦一笑自有万种魅惑。颀颈凝脂,纤腰堪握,一呼一吸尽是无边风情。

    再一看,当怀抱着一只直颈四弦琵琶,通体黝黑如墨暗沉无光,样貌说不出的诡异。这女子见众人尽望,美目轻挑,顾盼流转,当即挨个观瞧一遍。满脸幽怨的道:“诸位道友为何狠心拒绝小女子的美意?”

    谭振云肃容沉喝道:“两位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冥化门当真想要跟我等散修开战么!”

    这女子眉眼一凝,勃然做色:“什么‘冥化门’,‘鬼画门’的……。”

    旁边男子应声呵斥:“师妹,休要胡言乱语!”当下稽首道:“我两人不过是过路散修,并非是汝所说的冥化门之人。”

    众人闻听此言俱都松了一口长气,皆有劫后余生之感。要知道两位十层以上的大修若要存心取他们性命,不过是顷刻之间罢了。

    谭振云试探道:“两位前辈面生的很,不知驻身何处?”

    旁边男子亦道:“我等之前追随家师隐遁深山,弗与人通,还是不提也罢!”

    那女子“咯咯”笑道:“相见何必曾相识,你这打探消息的手段也太俗气了吧!有这心思还不如过来一同把酒言欢,扭扭捏捏的全没个修道人的姿态。”

    五人见这女子性格乖张爽直,都不敢违逆,各自托着棜案“拼凑”到两人下首坐定。饮食之间互通姓名,原来这男子姓程名通甲,女子姓周名纤,两人是一师之教。

    又吃了几盅,程通甲不经意问道:“诸位不知听没听说过葬魂谷这个地方?”

    众人心内一凌,谭振云随口道:“道友问所何为?”

    周纤丢了酒盅,竖眉怒道:“大胆小辈,竟敢盘问起来!”顷刻威势碾压,五人只觉得如临魔神,心胆惊悸几欲爆裂。

    旁边程通甲责备道:“师妹,你又唬他们做什,先前怎么跟你讲的!”说话时候抬手一挥,五人威压立去,程通甲又道:“他们这样问自有他们的道理,你且听了再说不迟,是不是?”

    陈风笑等人都附和道:“是。”“是!”

    谭振云忙道:“前辈容禀,我等正是从葬魂谷而来……。”

    话未说完程通甲肃容沉声道:“此话当真!”

    谭振云自然不敢言假,当下把葬魂谷概况竹筒倒豆子一般尽说了。当然七派纷争之事他自然不会落下,他如何不想邀约两人同行,不说盟内的引荐之功,便是沿路之上能有这等高手在侧,亦比寻常要安全甚多。他们三人的隐息符稀里糊涂的破毁了,可谓暴露无遗,料想前路定会愈发艰险。
………………………………

第一百零八章 前路指迷津,携来问浮海

    果然程、周两人听闻七派筑阵锁谷之事时候,俱都眉头一紧。周纤更是勃然盛怒,大声骂道:“七派狗贼,合该当死!持强凌弱,枉称名门正派!”

    谭振云忙附声道:“七派见财起意为人不齿,即便是再是强横霸道也堵不住天下修士幽幽之口。两位前辈何不领导我等共赴法会讨伐不义,争取咱们的养命宝地!”

    程通甲思忖稍许,笑道:“我们原定要去清辉谷一趟,怕是顾及不上此事。”

    众人闻言心中不禁暗自腹诽都:“方才还说去‘葬魂谷’,现在又改言‘清辉谷’,真是诡诈多变没个实在话。”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两人来历不明,功力高绝难知良善,还是各走各道勿要轻易瓜连沾染的好。

    谭振云当即稽首道:“如此,我等便不多打搅了!”

    周纤在旁边柳眉一挑,斜着眼道:“吆,老头生气了呢!”

    谭振云闻声一窒,他虽有五十多岁,在修道人当中却是正当壮年的时候,无端被个小娘蔑称“老头”实在他没想到的。心中不觉有些愠怒,连忙辨道:“不敢,不敢,两位前辈大恩我等没齿难忘!”

    周纤瞪着眼奇道:“你可真会说话,咱们不过相识片刻,我与师兄又有什么恩情给你们?”

    一时问得谭振云语噎,悻悻不知如何再说。程通甲见他吃糗,哈哈笑道:“我这师妹口快心直,大家习惯就好。既然说起‘恩情’两字,咱们言谈甚欢不枉相逢一场,我便给你们指条明路,或许能沿路避开一些凶险……。”

    原来此地虽是边陲小镇,但背后深山腹地广阔,许多山货、矿精会在此地转运。冥化门驻地所在的白露山地处南方,水泽丰盛船运通达,比之陆路都要方便。程通甲之意就是让五人干脆避开山林野外,登船杨帆藏身货船之中顺流前去。

    可惜的是,他们先前来时百思千虑,自然有人提及此法,但是一经讲出便遭质疑。盖因水路非同陆地之上,瀚海茫茫无处遁形,一旦遭到攻击、围堵断无逃脱幸免之理。更何况冥化门也不是些白痴,如何不知道在此处立禁设防,到时候一个不巧来被他们来个一网打尽,到那时候悔之晚矣。以此种种来推断,水路绝非是最佳途径。

    谭振云当即稽首肃容道:“前辈容禀,此路……。”

    不待他说完,程通甲摆手笑道:“我知汝虑,先看看这个吧!”

    说话之间从袖中径直掷出一个东西出来,谭振云探手接住捧在掌心一瞧,原来竟是一面两寸长的玉牌,上面云纹草饰雕琢精美,当中阳刻着“冥客”两个小字,也不知是做什用处的。

    正自疑惑时候,程通甲笑道:“此物是冥化门外院的客卿牌子,你等乔装一番或许能混上货运之船,如此以来只要小心躲避,这条路亦是未尝不可。”

    众人听了心内大喜,他们所虑的不过在于自己没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稍一盘查便会漏了底儿。如今前程开朗,如何不让他们开眉展眼喜出望外。五人当即俯首拜倒,口说“恩情”、“感谢”不已。程通甲淡然笑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还不快走!待他们戒严,可就不好办了。”周纤不喜这些惺惺姿态,在旁边斥道。

    五人不敢违逆,当即便拜别出来。

    待他们远去周纤歪头问道:“程师兄,看来此事确实如此,就不知下一步咱们该怎么打算?”

    程通甲慨然叹道:“越是混乱对我们越有利处,让他们先斗着吧!静观其变就是……。”话未说完突然眉眼一挑,沉喝道:“我们还是小瞧了冥化门,来的真够迅速的,方才那帮人祸事了!”

    只说陈风笑五人收束灵机,从酒楼出来往前走出颇远,在个冷清的汤面摊子近前谭振云忽然打手止住四人,吩咐道:“先别急,咱们坐下商议商议再说!”

    四人一发进到棚子当中坐定,各自随便点了碗汤面,趁着摊主捣置的功夫,谭振云开口道:“诸位,小心驶得万年船。方才那两人不明不白的,咱们总需得要防范一二,你们说是不是!”

    吕泉点头道:“凡是小心为上,我也觉得心内不太踏实!”

    其余陈、杨等人,亦有所虑,均是点头附和。众人纷说时候,谭振云把程通甲给的那面玉牌拿出来,探手推到吕泉面前,笑道:“吕兄,如今只有你跟陈小子两人藏息符尚在身上,前往打探之要务说不得要落在两位身上了!”

    陈风笑听了勃然变色,忙摆手道:“那个……小子人小力微怎能当此重任!”心中暗自大骂:“嘿,这个老渣皮你自己怎么不去?一句话便让老子去送死,想得可真美!”

    吕泉正色道:“谭兄,非是老夫不给你面子故意推脱。先前你也瞧见了,楼里那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咱们瞧了个通透。倘若船上真有那些人坐镇,我等岂不是白白过去送死么!不若大家同去,进退一心岂不更好?”

    谭振云低声道:“唉,吕道友何必瞻前顾后平白堕了志向。那两人功力高绝想来自有侦察秘法,能识破我等不过是场巧合罢了!而冥化门邦国宽阔修士有限,又怎会无端在这等小镇派驻如此高人?更何况我们三人又非是高坐不管,自然都得在这里接应,若果真不幸遇事,大伙儿一同杀将出去便是!”

    此人颇具辩才,一席话下来竟说的吕泉哑口无言,思忖良久才悻悻的道:“如此以来我二人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还请诸位勿要辜负!”

    谭振云挺直身子肃容道:“理应如此!”

    吕泉探手抓起玉牌默然起身便走,陈风笑挪步在后,不一会儿便穿行到人群中去了。走不多久陈风笑小声嘟哝道:“这可怎么办,咱们要不干脆走了吧!”

    吕泉阴着脸道:“哪有你想的这么容易!我俩要是现在逃跑,老杨这条命顷刻就交代了。况且即便是走脱出去,你有清越门罩着自然不怵他们,我怕是再也不能回葬魂谷了!”

    陈风笑白眼道:“那也总比过去送命好!”

    吕泉瞪眼斥道:“嘿,你可真是‘老母猪吃多了烂萝卜,不放个好屁。’咱能说句像样的话儿么?”

    陈风笑辩驳道:“这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咱们孬好也要想个后路不是!”

    吕泉没好气的道:“有个屁的后路,到时候谁跑得快算谁!”

    两人虽然絮叨,脚下却是飞快,当下沿着长街便来到码头货贸之地。他们之前在山上时候早把镇内情形尽瞧在眼,只知道这里十分兴旺,这会儿身临此间更觉热闹。但见周身摩肩接踵人头攒动,苦力扛运、商贩争执,熙攘杂乱喧嚣尘上。远处楼船轩峻、高桅束帆,一层层排出甚远,大大小小不下百艘之多。

    两人初来乍到不明路径,只好在人群当中挤着往前走。行不多远陈风笑突然捽着一个瘦弱青年臂膀,扬手“啪啪”便是两巴掌,直打得这青年龇牙咧嘴连连叫饶。陈风笑喝道:“吆嘿,竟然偷起你祖宗来了!”

    这个青年忙顺着声叫道:“祖宗,祖宗饶命!”

    陈风笑扬手又是两巴掌,大声骂道:“谁有你这么个泼皮孙子!”

    这青年不敢再多言语,只龟着身子连连作揖。陈风笑拽着他来到角落处,指着前面海中船只笑道:“老子正巧要寻个识路的,这里的货船你都认识么?”

    这青年不明所以,又怕挨打,只稀里糊涂一个劲的点头。他久在此地混迹自然也是有功夫的,奈何被陈风笑轻巧一握便浑身松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心内早便翻起滔天骇浪。
………………………………

第一百零九章 楼船勉为载,惊雷脱乱海。

    陈风笑指着前面船队问道:“这里面可有通达白露山的船只?”

    青年闻听一愣,连忙摆手吃吃道:“小的不知,小的不知。”

    陈风笑自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子在他眼前一晃,笑道:“老子又不是去打劫生事,你怕个什么!”

    这青年见了金子双眼再也挪不开分毫,当即拱手笑道:“两位爷一看就是外地来的,你们许是不知,早在大半年前上面就下了禁海封航的严令,若无凭证谁敢胡乱载你们!”

    陈风笑笑道:“嘿,要是这么容易上船,老子费这口舌来问你做什么!”

    吕泉唬着脸斥道:“陈小子,出来的时候老夫是怎么跟你说的?我等都是一等一的守律良民,被你这么一说,倒跟那些偷漏奸人一般下贱。左右也不急,能坐上便坐上,倘若不能坐上大不了在这里等一等就是!”

    “是,是!”陈风笑故作惧怕,说话间翻手就要收回那页金子,这青年见了急忙张手去拦,边道:“唉……唉!”

    陈风笑瞪眼喝道:“干什,想抢么?”

    这个青年急忙住手,摸着头讪讪的道:“哪敢呢!小的不过是突然记起来穆管事哪里或许有门路,不过……。”

    陈风笑道:“不过什么,婆婆妈妈好让人烦!”

    青年忙不迭迟的道:“唉,唉,不过去穆管事那里总是要费些金子的!”

    陈风笑又自囊中摸出两片金叶子一发丢到他怀中,喝问:“够不够?”

    金子在握,沉甸甸的坠手,这青年登时心神激荡不能自已,当下龟着腰媚笑道:“二位爷,请随小的来,穆管事这会儿正好在船上。”

    陈风笑与吕泉自无不可,随着他在人群中穿梭向前,过不一会儿便来到一艘底尖上阔首昂艉高的雄伟楼船近前。

    这会儿船上岸边正上下下装配忙碌,近处有两个监视执岗的汉子见到这青年便喊道:“赵老弟,你怎又回来了?”

    这青忙抱拳媚笑道:“这两位爷托我来找穆管事呢!哥哥们辛苦,辛苦,回头我做东咱们去花影楼喝两杯!”

    两个汉子听了眉眼一绽,笑道:“那敢情好,穆管事在楼上,快上去吧!”

    另一人小声道:“方才还生着气呢,你们小心些就是!”

    赵三儿连忙鞠躬道谢,引着吕、陈两人便登上楼船,方一上去才见甲板之上东一堆西一垛的码列着诸多矿精什物,旁边武士、苦力尽在紧张忙碌。

    许是常来众人都识得赵三儿,只是招呼一声,也无人上来盘查。三人“轻车路熟”上到二楼,行到锦廊之下,赵三儿驻了身子,举眉小声道:“两位爷,容小的进去禀报一声。”

    吕陈两人默然点头应许,赵三儿屏着气儿,趑趄行到尽头那间房门处,举手笃笃敲了两声,里面应声有人喝问:“赵三儿,你又回来做什么?”

    赵三儿听着语气不善,挤着笑,小声道:“大老爷,外头有两位朋友想借载浮海,我推脱不得便带过来求您老赏脸。”

    穆管事沉默稍许,颓然道:“你先进来吧!”

    赵三儿没由来一愣,暗自心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探臂推门挤进去,这才见里面香炉倾覆、豹镇倒弃,赵管事正独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怒盛填胸不可遏止。

    赵三儿快步上去抚平凌乱收拾妥当,这才拖着长音嘻嘻笑道:“我的大老爷,这回又是谁惹到您了?”

    穆管事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愤恼道:“往后‘借载’之事莫要碰了,你还记得咱上次咱们随路稍得那几人不?”

    赵三儿点头道:“记得、记得其中有三位还是小的领上来的呢!这又怎么了,咱们这不也是为帮里赚钱创收,又不是……。”

    穆管事黑着脸道:“上头可不管这些,方才下院有裁书过来说老夫违逆行事,着留职察看,罚金两百两!”

    “什么!‘借载’的好处多半都让他们拿去了,到最后竟算到咱们的头上来,这算是什么道理?”赵三儿闻言登时愤愤不平,拍着手道。

    穆管事故意唬着脸呵斥:“大胆!莫要胡乱置啄,当心你的脑袋!”转眼又摆着手道:“这次怕是不行了,上头严查着呢,退下吧!”

    赵三儿往前凑了凑,从袖中顺出两片金叶子塞到穆管事手中,低声道:“这两人出手就是金子,您不若见一见……。”边说边递眼神。

    穆管事这会儿正为那两百两罚金发愁呢,如何不懂赵三儿心意。当下故作愠怒:“下不为例,且唤进来吧!”

    “唉,唉!”赵三儿忙不迭迟的点头,当下出了仓楼领着吕、陈两人进到屋内坐定。也是他头脑伶俐口舌生花,虽不知道吕、陈两人名字、来历,却也说的头头是道贤名远播的样子。穆管事听得频频点头,笑道:“老夫穆江,添为此船管事!”

    吕泉拱手客套一些捧人的话,便自荐道:“老夫姓黄名吕。”又指着陈风笑介绍道:“这是族侄,单字‘尘’。”

    当下也不跟这个穆管事多绕圈子,直接问道:“我叔侄几人欲借贵船脚程前往白露山,不知可否?”

    穆江摇头苦笑道:“若在以前自无不可,可惜两位来的不是时候,邦国上头刚刚降下严令,没有凭据所有船队一律禁载。”

    赵三儿在旁边故意装作着急,问道:“穆管事,这两人一看便是守律良民,就不能……。”

    吕泉懒得看他们演戏,径直自囊中把那面令牌掏出递到穆江手中,笑道:“先前忘记说去,我等非是那些没凭据的野路子。”

    穆江举到眼前一看,登时唬了一跳,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才慌忙拱手道:“贵客有礼,方才不知两位来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可惜禁令在前,老夫不敢多做主张。我等帮派运船,小而狭窄、波荡剧烈。前辈既然有此牌子,何不等下院楼船来了再去。”

    不提下院还好一提下院,吕泉登时愤愤,大声骂道:“下院那些贪婪鬼,老夫便是独自游到白露山也不会再去坐他们的破船!”说到最后不由声色俱厉,叫人惊恐。穆江与赵三儿都被吕泉气势所摄,一时噤若寒蝉不敢再问。

    旁边陈风笑忙打圆场,陪笑道:“两位勿怪,我这家叔早年曾被他们勒索过闹过不愉快,因此不愿再提此事。”说着自囊中掏出一叠金叶子,塞到穆江手中淡然道:“穆管事,所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十五两金子算我五……。”

    正在此时,突听长街当中轰然爆响交鸣,激荡如雷霆擎空,直震的众人神魂一黯,轰鸣四响。穆江与赵三儿当即吓了个激灵,哆哆嗦嗦匍匐在地,陈风笑与吕泉也依样学做,故作惊惶问道:“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惊骇时候,忽听方才炸响地方有人沉声喝道:“此是冥化门仙人公干,凡俗人等莫要惊惶!”声音用灵力术法喊出,扩荡闻听数十里之遥。话音未落激斗之声已然飘飘远退,直往山野当中去了。

    过了良久众人才敢举目抬头,穆江神往道:“仙人之威,真是赫赫!”

    陈风笑抹着“冷汗”附和道:“是,是,方才差点把我吓尿了去!”

    说也巧,正在此时楼外梯动船荡自下面“咚咚”奔上来一个武士,还未到近前穆江便没好气的喝道:“老钱,急匆匆的做什!”

    门外那人也不进来立在门前道:“穆管事,周总管召各船管事过去呢!”

    穆管事闻言即刻起身,小声跟旁边赵三儿吩咐道:“你安排两位下院同宜且住下,非常时刻万兀抛头露面招惹是非。”

    言罢匆匆推门出去了,边走边跟门外那人低声问道:“怎么突然召集大伙儿,不是今早方见的么?”

    那人小声道:“方才来了一位门内仙人……。”接着“蹬蹬”楼梯震响,两人片刻走远。

    赵三儿待穆管事脱了船,才起身拱手笑道:“没想到两位大爷竟是下院贵客,请随小的来吧!”

    吕、陈两人自无不可,随着他便来到隔壁房间,里面席几罗列、床榻俨然,收拾的颇为舒雅整洁,赵三儿住在门口处,也不进来,只挤笑低声道:“两位爷,咱这里没什像样的规矩,总之尽量少露面便是!”

    又絮叨几句便欲退走,陈风笑忙叫住道:“别慌,我们金银没带多少,赵兄弟去帮忙把这个给兑换了可否。”

    说着自囊中抠出一个拇指大的宝珠扬手丢了过去,赵三儿兜臂接住,入眼一看登时腿脚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忙不迭迟的点头道:“哎,哎,我这就去!”

    陈风笑待他走远,便转身四探,边踱步边嘟囔道:“唉,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这可怪不得我们。”

    吕泉不以为然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管他娘的呢!”言谈之间忽见榻中案上竟放着一盒六博棋具,便顺手拽到近前,打开一看里面梮、棋、箸满列,皆用玉石、犀角所雕,端的是精致华美。

    吕泉随手拈起一枚博箸摩挲稍许,招手笑道:“快过来,咱杀上几局!”

    陈风笑见了眉眼一绽,嘻嘻道:“这个我可是个行家。”

    两人即刻对座榻上,摇箸推棋厮杀在一起。
………………………………

第一百一十章 定悟入梦幻,醒来遇阻击

    过不多久忽有一股神识察探而至,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吕、陈都是江湖老手对此浑不在意,嘻笑怒骂只做寻常模样。这股神识扫了几息便没了兴趣,径自挪移到旁处去了。

    两人摒弃诸念一连走了十几局,竟然尽是吕泉败输。他毕竟是前辈,脸面上登时有些挂不住,便连喊带叫的指责陈风笑“作弊”、“耍赖”。这还幸亏只是娱乐娱乐,并未设码置金的下赌注。若非其然,吕泉这会儿怕是输得连贴身的中衣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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