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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玄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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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兑笑拍着大腿笑道:“说来也巧,我原先是跟着韩总管来侍候听差的。这不刚才不久前九通门的两个兄弟换岗下去正好撞见了,便聊起说有位清越门的年轻贵客刚过来住下。我这人旁的毛病没有就是好奇爱打听事儿,便央求着他们俩把相貌一讲,当即我就知道是你。待听完差就径直过来了,看看陈师弟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事儿。”
陈风笑忙道:“劳烦胡师兄操心,小子实在是感激不尽!师兄这么一说起来,小弟还真有点事儿想要问询。”
胡兑眉眼一绽,连声笑道:“师弟尽管问就是,胡胖子知无不言!”
陈风笑“哎”声叹道:“也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事,小子只想问问当初与我一起蛮荒贸易的几位师兄最后到底寻到了没,杜师兄雷师兄近来可好?”
胡兑闻言登时面生凄然,叹息道:“我听前去搜寻的师兄说,老杜、大富两人领着过去的时候那地方早就山崩地陷疮痍满目。使遍了勘察器物与神识术法,其余几位师兄弟依旧是踪迹杳杳气息皆无,找也没地方找去。
再加上我等门派修士在蛮荒当中多有猜忌,万一让这些不讲理的蛮子以为是我们干的那可就大事不好。因此他们隐蔽寻了半个多月,见再无生还可能就回来交差了。
哎,不瞒你说,胖子我跟他们以前那都是过命的交情。没想到大伙儿出去一趟转眼就阴阳相隔,实在叫人唏嘘伤怀。”
说到最后竟然抽抽嗒嗒哭出声来。好在他知道分寸,只滚了几滴泪水便胡乱抹了抹自嘲道:“你看看我这点出息,好端端的净说些惹人伤感的话儿!老杜跟大壮虽是无碍却也过的不如意,早在前年初春时候一起约了几个要好的兄弟去幽泽谋生去……。”
“幽泽?”陈风笑疑问。
“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听说此地还在九通门以南,险绝幽僻妖兽横行,杀戮劫掠甚是混乱,两位师兄怎会去这地方?”此等秘境之事《见闻》当中皆不见记载,陈风笑在杏黄谷中摆摊的时候倒是听吕泉讲过。言说七派之地坊市秘境甚多,若论出产丰腴,葬魂谷只排在第三四位罢了。其中虚真门与冥化门之东,沧海中的冥岛位列第一,九通门以南的幽泽位列第二……。
胡兑叹道:“师弟许是不知道门内每趟线路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能占上线的人肯定都是有能耐的。这其中除非有人高升或者自动离队,若非其然便是三堂管事都不好强行安排。
他们俩回来之后虽然依旧顶着原先的职位,却因商路中断不能成行,只是每年拿那点俸禄罢了。这不,为了多赚点上进丹药,两人只好结伴远赴幽泽闯荡去了。那个鸟地方我还真就去过一回,里面虽然没有葬魂谷这等禁阵风暴,却尽是沼泽泥泞、毒烟瘴气,再加上妖兽凶厉强横,帮会暴虐劫掠,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没人想去那里!”
陈风笑冥岛、幽泽也算是多有耳闻,听胡兑言及此,不由得摇头唏嘘道:“哎,长路难免蹉跎,只盼两位师兄能够鸿运高照多多猎获!”言罢旋即又道:“还有……胡师兄,当初白冢盟远赴七曜法会声讨之事你可知道?”
胡兑笑道:“知道,知道!他们这些个大兄弟可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姓岳的这回可把大伙儿害惨了,据说能回来的不过十之四五罢了。老杜他们正是跟这些走投无路的修士一起去的,唉,葬魂谷这一封锁可着实绝了许多修士的食粮呀。”
陈风笑忙岔开话,问道:“胡师兄您道儿广,可知道有这么两个人。一个名字叫吕泉,号称‘吕耗子’,另一个叫杨猛的?”
胡兑蹙眉想了稍许,咂嘴晃脑道:“不曾听说,我给打听打听吧,但凡有一丝消息也会通知予你的。”
陈风笑喜道:“多谢胡师兄仗义,小子铭感五内!”
说着自囊中摸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三丸增气丹在手,丹田灵气劲吐围裹着这三丸丹药倏然在其外凝成一方光芒流转的“土盒”,探手塞到胡兑手中,笑道:“探听寻访多有耗费,这三丸丹药权做费用,还请师兄万兀推辞。”
胡兑当即跳起身来“义正词严”的推辞,陈风笑知道他的习性,只稍稍客套几句胡兑这才探手从他手中把增气丹接过去。指尖触及瞬间,其忽然在陈风笑掌心中隐秘迅疾的划了一个字──“回”,陈风笑心情从容如做不知,笑道:“若是杜师兄、雷师兄下次回来,还请师兄替小子问一声好。”
胡兑咧嘴笑道:“这个容易,到时候回来了我约他们一起去山门当中你那住处聚聚就是!”
正在此时门外隐隐有人声过来,胡兑跳起身来急匆匆的道:“我得走了,让上头瞧见了又得挨责备。”
说着便往外走,方迈出门去,在檐下堪堪撞见一位四五十岁的长须汉子,胡兑忙闪身往旁边让开,躬身稽首道:“韩总管……。”
长须汉子立住身子瞪眼道:“你怎么在这里?”
胡兑呐呐道:“我……顺道过来瞧瞧陈师弟。”
“胡闹!这里也是你随便乱闯的么!咱们……。”韩总管当即厉声呵斥,话未说完陈风笑已抢出殿来,躬身稽首道:“韩管事恕罪,当中全是小子的原因,可不管胡师兄的事!”
韩管事闻言侧目斥道:“还不快退下!”
“是,是。”胡兑忙不迭迟的点头哈腰退身出去。
韩总管目看他走远,这才转头朝着陈风笑炯炯一望,稽首道:“老夫韩润,擎天殿殿主罗真人有召,请跟我来吧!”
说罢转身便走,陈风笑不敢多问连忙趋步在后随行。
两人转出院门又走了不远便来到一处锦绣院落之内,悄悄一瞥,但见入眼之处繁花烂漫馥郁芬芳,一石一木万分精致美观,比之寻常素雅庭院大不相同。
正中疏朗处玉台之上巍巍矗立一幢歇山大殿,檐角威仪斗柱雄健,望之肃然。这会儿殿内门户正自洞开,韩润行到阶下近处默然立住身子,朝着殿内躬身稽首道:“罗师叔,人已带到!”
“叫他进殿来吧!”不消说听声辩音正是之前殿上议事的擎天殿殿主罗隐。
韩润转身稽首道:“陈师弟,请自去吧!”
陈风笑稍一回礼,便拾阶而上径直跨进殿内,循着先前声音拐进左手大屏之内,这才看见帷幄之后锦榻之上罗隐施施跌坐。他不敢慢待赶紧驱步上前就欲拜倒行礼,罗隐探手一摆,道:“无须多礼。”又指着旁边席上枰床吩咐道:“进座吧!”
待陈风笑坐定,罗隐抚须笑道:“此次你消息及时又是大功一场,老夫自会报予门内,赏赐功劳悉由上座裁决,这些东西勿要担心就是。老夫也不跟你兜什么圈子,直白说吧,你也知道此时阵内七派众真人依旧陷落不可挣脱。因此我等商议之后欲再派后援进入,不知你小子还想不想舍身出来于险境当中再出入一次?”
陈风笑听到这个“再”字,登时吓得出了满身冷汗。当即翻身跪倒在席磕头捣蒜,哭声道:“殿主真人,殿主前辈容禀!小子仰仗祖师护佑两进两出而不身陨已是极限,那里面凶厉污秽侵染道心,小子境界低微实在不堪折磨,这两趟下来虽然身旁侥幸都有真人前辈守护,于道心之中却也有裂痕生出,若要再用强,怕是会由此生出叵测……。”
“放肆,你竟敢违逆上命!”罗隐淡然一瞥,寒声呵斥,声似剑吟震人神魂。
即便是陈风笑先前早就有所准备,蓦然面对此等气势也不禁肝胆惊颤,颤颤巍巍伏身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只是实情相陈……。”
罗隐冷脸暗沉,大袖一挥喝道:“下去!”百;镀;一;下;“;大道玄微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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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回庐禀上知,潜心炼诸法
他不敢再多言语,当即稍一叩首便伏地退身出殿。
来到院外见韩润正危立在阶下,不待他说后者肃容问道:“陈师弟意欲何去?”
陈风笑闻言面生尴尬,苦着脸期期艾艾的道:“小子也不知道……。”
正在此时,殿内罗隐传音而来:“韩师侄,你安排一下叫他回会去吧!”
韩润听出罗隐声色当中的怒意,不禁心中一凌,暗道:“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竟敢惹怒罗殿主!”
“是!”便往大殿方位稽首领命。又转身对着陈风笑淡然道:“陈师弟,随我来吧!”
默然随着韩润从一个角门走出来,就见门外玉阶之下正挺身危立着两位年轻修士,各自约莫练气六七层左右的境界。见韩润与陈风笑过来,一齐躬身稽首道:“韩总管。”
韩润指着陈风笑吩咐道:“这是玄黄殿陈师弟。曾仪,你领着他回镇内驻地吧!”
陈风笑忙道:“韩总管误会,小子是要回归山门之内。”
韩润一愣,笑道:“师弟勿怪,是我疏忽了上意。不过如今镇内驻地白鹤充裕,若要迅捷轻松点最好还是回驻地一趟。”
陈风笑如何听不出韩润言语之中的不悦,当即稽首肃容道:“小子全听韩总管安排!”
言罢当中一人躬身领命,朝着陈风笑笑道:“陈师弟请跟我来吧。”
陈风笑自无不可,稍一客套便随在他身旁一同去了。
曾仪是白冢镇门内驻地的老人,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来到原先陈风笑他们出发时候的那个圜丘高台之上。想是因为受葬魂谷封锁缘由,诸多远行贸易都被迫停了,台上除了不少的白鹤与守卫之人以外,入眼之处空寂寂的早已不复往日热闹景象。稍稍一看,不敢多做留恋,陈风笑便与曾仪一人驾驭着一只白鹤浮空飞掠而去。
一路虽是踹踹不安,好在并无它事。陈风笑在他住处的空地之上纵身下来,稽首送别曾仪便悠哉悠哉的往茅庐行去。
这会儿正是春盛时候,一路上山花烂漫虾蝶相随,景象甚是靓丽怡人。陈风笑看似闲散,步伐却不慢,过不一会儿便来到柴扉之外。
他处事谨小慎微又常常在外羁留,洞府院落当中早就被他层层叠叠的布置了数重厉害禁制,便是练气五六层修士一时半会的也难破开。
当下稍一驻身观瞧,见外面藓石斑斑暗记俨然,并未遭受破坏,心中不禁疑惑起来。思虑时候举臂弹指层层点开禁阵,施施然进到茅屋之内。方欲往里间榻上迈去时候,突然便见他身子一挺,低声喝道:“谁?”
即刻往后退出一步跪身在席,惊惶道:“晚辈拜见洪上座!”
这才看清里间榻上不知何时竟兀自危坐一人,样貌熟悉不是戒律堂堂主洪岳是谁?
洪岳默然点头,淡然道:“起来吧!”
陈风笑挺身正坐,笑道:“小子不知真人上座法驾。祈望……那个……屋内寒酸,我去煮点甘露汤水……。”
洪岳莞尔一笑,摆手道:“无须多礼,坐着就是!咦,你小子什么时候竟把神识给凝成了?”
陈风笑老实回答:“晚辈是在出阵时候稀里糊涂成就的,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纳闷着呢!”
洪岳听罢稍一察看,抚须赞叹道:“果然是修真无常态,四层初境便塑成神识。更何况还如斯浑厚,实在是不可多见。”
言罢忽然面色冷肃,沉声道:“陈小子咱们闲话不说,先前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风笑知道他就是为此而来,当即便把阵内所发生诸事尽说了一遍。言罢见洪岳面生凝重似有思虑,忙叩首道:“小子愚钝,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正确。当时时机紧迫稍纵即逝,我见那铜棺之上气氛诡异,在昏死过去之前把真人前辈给的那物悄悄放了出去……。”
洪岳摆手止语:“你做的很对,无须乱想!老夫到是对那两人有所疑虑,陈小子你仔细回想一下他们可曾讲过是何门何派自何处而来。”
陈风笑凝神努力回忆,良久才吞吞吐吐的道:“我当时昏昏沉沉的,小子若有什么说错了的地方,还请上座真人赎罪!”
洪岳淡然道:“但说无妨。”
陈风笑接着道:“小子不知在何处何时影影绰绰听到过‘空蒙山’三个字!”
“空蒙山?”
陈风笑好奇道:“这名字甚是生疏,不知道是不是海外来人。”
洪岳轻斥:“莫信诳语!瀚海茫茫自有强绝地磁阻隔,便是结丹修士都不可强渡……。”想是不想多言此事,说到这里忽然岔开话道:“我观你于禁阵一道颇有心得,不知是跟谁学习的?”
陈风笑老实回答:“小子当初在藏经楼偶得了一块吕清崖前辈遗留的玉简,因此学了些皮毛。”便把那枚玉简之事说了一遍。
洪岳不禁凝眉道:“吕清崖之名在门内多有忌讳,以后勿要再提起就是。此次你功劳殊异,到时候掌门真人出关之后自由他来亲定。这些日子在门内应该安心修炼,勿要随意外出!”
言罢身形一黯,眨眼飘忽如烟消散不见。陈风笑又恭敬拜伏一番,这才爬起身来,靠坐在榻上一时间思绪飘忽。
他幼年久在江湖摸爬滚打,自然懂得“知多疑重”的道理。此事涉及隐秘,方才洪岳让他安寂勿动之言定非是随便说说。
些许年来他疲于奔命,这会儿猛地休闲下来确实应该要用心勘悟持功修炼,再也不能浪费半点光阴。想及此便弹指紧闭禁阵,先催动《洞真经》的神识凝聚之法巩固境界。
先前也曾说过神识之法向来珍贵,遍观《洞真经》通篇下来也不过只记录了寥寥一段的凝聚口诀,并无进一步的修炼、运使之法。虽是如此,这一段法决却是字字珠玑,甚为晦涩深邃。当初若不是刚好有血海魔念催使,万般机缘集合一起,稀里糊涂的被他凝聚而成,估计如今还云里雾里不知所措着呢。
行到如今除了洞真经之外,陈风笑还习有无名三式与术数禁阵秘法,回望一路步伐真可谓是气运隆盛诸技绕身。唯一可惜的每一种功法都需大量精力时间去勘悟修炼,如此以来不知觉之间匆匆就过去两年光阴。
这期间术数之道进境最甚,“三生步”又明悟了几百个变化,禁阵上更是能够熟练的掌控炼制中阶禁阵。而“无名三式”依旧是稀里糊涂的,中丹田绦宫之内那缕血气比之先前倒是凝实不少。他虽隐约知道此术不凡,但毕竟是蛮巫之物,在没有前鉴对照之下也不知道其中的患益深浅。
当初他之所以在七曜法会擂台上之所以强用此术,除了以鉴威能之外,更是想引起高层注意让他们这些前辈高人给予鉴别损益好坏。可惜上座诸人尽皆漠然,如同未见一般。
按理说门内修士私自习练蛮巫功法应属悖逆之举,便是清越门洪岳他们当时隐而不理,过后定有提醒。可惜时至今日都无人再提起此事,当中蹊跷实在令人费解。加之此术比洞真经进境都还要艰涩,因此陈风笑多是在功行当中心气浮躁的时候夹杂着修炼,并不急于求进。
最后说到《洞真经》却是依旧进境缓慢,这么多时日修炼下来不过才堪堪达到四层高阶罢了。如今修炼当中似乎每进境一步都越发艰难,若非他毅力坚韧灵乳丹药充裕,唤作旁人早就弃功重修了。唯一欣慰的是其灵海当中那团玄黄精气比之先前还是凝实壮大许多,让他心里多多少少稍稍好受一点。
正在内视观瞧之际,忽然便觉得禁阵院外有人“踏踏”过来,行到近前探头探脑不住张望。百;镀;一;下;“;大道玄微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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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旧人言新事,又听说玄蝠
陈风笑抬手点开一道遮蔽阵法,这才看清来人样貌,心中暗道:“他来做什么?”正自纳罕时候,就见这人朗声喊道:“陈师弟?”
“我刘去疾呀,过来跟你讲买卖事呢!”
陈风笑听见“买卖事”三字这才放心下来,他先前虽是收获颇丰,加上给董鸢的那一些,零零散散光送出去就有二十几丸,算一算半数都快没了。
又因为洞真经功法殊异,增气丹在旁人那里至少能吸收个八九之多。而在自家这里药力化入到丹田当中以后,还要经过功法重重洗炼,纳食之苛刻便是连灵乳这等自然灵脉生成的宝液都仅仅只能吸收个七八分,如此以来那些增气丹更是不堪,能有个三四成就不错了。
随着境界渐长,功行所需外物、费用亦是同时增加。要知道先前他在蛮荒那个密窟之内一年下来不过炼化了一滴多点灵乳,而如今两年光阴就鲸吸了四滴之多。
这还仅仅只是从四层初阶到高阶罢了,可想而知往后每进一步势必倍增,而他身上的灵乳却是有限,服食一滴便少一滴,严峻形势面前由不得他不早做准备未雨绸缪。
或有人言:“凡所丹药,必有丹毒,皆不如自然灵脉的灵机平和稳妥。”这话确实言之无误,用在现实当中却显荒谬。盖因陈风笑的地位毕竟微末,若只凭门内住处那稀薄灵机,以洞真经和他的中下资质来算,便是老死也到不了练气七八层境界。
他虽因葬魂谷之事显于上闻,其实在这些高位真人面前其不过是临时有些用处罢了。倘若是陈风笑稍有背景或许可以由此夺些利好回来,可惜的是他从来都是孤身茕茕,资质平庸境界又低下,百般无一显耀。因此门中诸位真人不过当时面上和颜悦色,过去之后转身就抛诸脑后忘记了,并未有人真正把他瞧看在眼中。
有人也许还会说:“陈风笑功力之凝实确非罕见,仅以如今练气四层高阶的境界便足可抗衡五层修士,甚至于寻常六层低阶都可一战,这难道不是他的光耀之处?”
如此这般门内那些真人前辈自然尽都察知,但又能有什么用?
譬如董鸢先前七曜法会时候早便已臻至六层境之内,这会儿不出所料早就应该跃入七层当中。两相比较光境界上都差了近一倍,便是董鸢功法再不济也足以碾压他。
更何况董鸢之外还有更妖孽的资质,先前他们刚入门在行思楼报备时候遇到的那个双剑少年尚玄非,在七曜法会期间就早已臻至七层中阶,功力术法之高迈冠绝同龄,轻轻松松便为门内夺得一筹,如此这般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毕竟出类拔萃者稀少,其实修真界与陈风笑差不多遭遇的俯拾皆是,比之还不堪的譬如吕泉、杨猛这等日日劳碌辛苦夺食的修士更是芸芸。
所以说无论是灵脉之平和也好、丹药之荼毒也好,饥馑面前有得吃就不错了,又怎敢挑食?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赞叹陈风笑一番,盖因他资质虽普通,气运却着实昌隆。这个时候正是辛苦成长弱小之际,竟让他连灵乳这等筑基真人也垂涎的天材地宝都能撞见。当然了,若非有此好物焉能进境如此之快,要是跟旁人一般仅凭增气丹之效,这会儿怕是连四层境都跨越不过来。
修真艰难,损耗甚巨。上面所说的不过只是进境所费罢了,其余诸如符器、宝器这般的护道之物亦是不菲。若非是那些豪门巨族、名师门下的大道宠儿实在难以脱得开世事营役劳碌,因此陈风笑这会儿即便是腰囊充裕也不敢轻辞每一笔买卖。
刘去疾出于赤川刘家,虽算不上豪门却也是修真世家,人脉在他们同进的几人当中算是不错的。自从陈风笑能够炼制中阶禁阵之后,顺便做起了倒爷,时常过来订货贩卖。
陈风笑在门内熟识的统共没几个,除了白沙邦国那几个同乡之外就是当初一起入门的那几个师兄弟。除了刘去疾诸如谢乘风、牛重合他们也会偶尔帮忙介绍贩卖。里面规矩都是与先前跟吕泉定下来的一般,依品相优劣定价格。至于他们转手买多买少那就不关陈风笑的事儿了,如此以来皆大欢喜倒是省下了不少奔波时间。
买卖上门陈风笑不敢推辞,探指便点开一径通道,朗声笑道:“小弟正功行到憨处,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望刘师兄海涵。”
刘去疾见怪不怪,迈步径直就来到茅庐之内,往榻上一歪,白眼道:“我还不知道你,方才要是不说有买卖事儿你小子指定不开门!”
“哪能呢……,不知师兄说的是什么买卖事?”
刘去疾笑道:“至少中阶中品的禁阵,困、陷、杀各要一套!”
中阶中品禁阵陈风笑也不过刚刚试炼,困、陷两种倒还好说,杀阵却十分艰巨。陈风笑喜道:“中阶中品这可真是大买卖,其余两阵我应了,杀阵却需要看运气,你也知道的,这个非同寻常,师弟我可不敢打包票!”
刘去疾早有预料,摆手道:“行吧!若杀阵不成就算了,就是炼制不出来我还能拿刀架你脖子上么。”说着探身凑上来,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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