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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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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不承认,本官也不会强加与你,只是你犯下的那七条罪状,是免不了的,来人,杖责六十!”
那几个彪形大汉得令后,扯下朱粲的上衣,然后前后把朱粲的手脚压都得死死的,另外两个执杖的人分站两边,举起那木杖就朝他屁股上打去。底下的衙役们都是平日经常受朱粲欺压的,现在正好报复,如何不用大力?几杖下去之后,朱粲的屁股就被打肿了,任朱粲在下面杀猪似的惨叫,他越叫得惨,他们使的劲就越大。
百姓们一开始还以为新上任的县令与之前的几r县令没什么两样,最多不过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火烧完了也就慢慢地怠惰了,无非就是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现在见朱粲真的被严加审判和杖责了,无不拍手称快,这才相信新来的柳县令是个清正严明好官。
另一面,那些平日作恶作惯了的差吏们在一旁看着朱粲被打得半死,无不心惊胆战,汗流如注。有的看得双腿都发软了,险些站不稳倒在地上;有的不住地用发抖的手去擦脸上的汗。。。。。。他们的一举一动,柳元章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
朱粲身体虽然健壮,但毕竟是血肉之躯,怎熬得住两根棍棒这般狠打?还没打到三十杖,屁股上和背脊上的肉就都被打烂了,但他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什么都不说。他知道,柳元章想要通过刑罚来逼他说出罪行,但他性格从来就倔,不管怎么拷打都不会说出实情,所以一直忍着。
打到五十杖的时候,朱粲还强忍着,一般人打到这个份上,不是昏死过去就是挨不住痛全都招了,但朱粲还是绷着一张脸忍着。柳元章看了,心想:“没想到这人还真不简单,能扛这么久。”另一方面也有些担心:如果六十杖过后,朱粲还不招,那么依照他所触犯的律法,也只能关他一年,这样一来,岂不是大大便宜了他?不过当时柳元章也没想太多,只是想严惩几个人以正法纪,谁会料到一年之后朱粲成了乱军首领,领着一帮凶狠的手下来找他算账呢?这都是后话了。
顷刻间,六十杖已经打完,朱粲到底是没有招,但是已经昏死过去了。朱粲一受罚,那些心怀鬼胎的差吏也都乖乖地招了,柳元章依据律法,该杖责的杖责,该革除的革除。对于朱粲的处理是:革除其佐吏的职位,打入监牢一年,没收他通过各种方式巧取豪夺来的所有房产、土地和财物,归还原主。老百姓们对这个处理也比较满意,虽然也有人担心他刑满出狱后会再次祸害百姓,但是看到他被打得如此之惨,料他也活不了多久,也没什么异议,都称赞x县令柳元章是清正严明的好官。
处理完朱粲和一干无能的差吏后,柳元章随即又写了封弹劾吴谦的信,将吴谦在任期间的所有罪状都写了进去,命驿使快马加鞭送往长安;同时又命张春前往hb清河郡,等上头惩罚吴谦的命令下来后,解救李老汉的女儿李娇和其他被他抢走的妇女回来,驿使和张春各自去了不提。
随后,柳元章开始整顿县衙公务,清理无用人员,革除各种弊端,重新取信于民,先前乱糟糟的县城也慢慢恢复了秩序。老百姓们见x县令是个真正为民做主的好官,都对他十分拥戴。
朱粲受刑后,被打入监牢。看守监牢的狱卒正是当初那几个与他舅舅一同当差的人。朱粲当时把自己的亲舅舅打死,对他们也不客气,他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现在落到了他们手上,他们逮着这个机会,当然思谋着报仇。至于朱粲后来到底是生是死,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章 监牢
上回说到,朱粲昔日的种种恶迹被柳元章在全县百姓面前一一揭发,不但打了六十杖,还被打入监牢一年,同时之前从百姓手中夺来的房屋财产,也一并被没收了。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昔日作恶太多的报应。百姓们见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又要进监牢受苦,料他也活不了多久,无不拍手称快。但是结果却出乎了大家的预料,朱粲不但没死,反而活了下来,后来还专为此次受到的屈辱报复了整个城父县,到底是什么缘故,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朱粲被打成重伤关进了城父县监牢,看押他的狱卒正是昔日与他舅舅一同当差的那几个人。朱粲还是吴谦身边的红人的时候,见他一下子发达了,这几个狱卒就经常去缠他借钱。一开始,朱粲还顾及舅舅的情面借他们一点,后来与他舅舅交恶,人也越变越狠毒了,他们再来找他,他就恶脸相向,翻脸不认人了,动辄对他们言辞辱骂,还想动手。这几人受了辱骂,当然是怀恨在心,只是碍于他权势大,一时也不敢去招惹他。现在见他落得如此下场,正好报复。虽然x县令上任后,严厉整饬各处公务,这监牢里也不例外,他们几个狱卒昔日作恶也多,怕以前的事情被抖出来,所以也收敛了许多,不敢乱来。但对于朱粲,他们早已恨之入骨,现在正好落到他们手里,他们怎肯放过这个机会?
朱粲被打入监牢后,狱卒们先饿了他两天,水和饭都不送去,也不管他死活。朱粲屁股都被打烂了,加上监牢里又脏又臭,老鼠跳蚤满地爬,伤口就感染了,一时间饥饿疾病交迫,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一日,朱粲趴在地上呻吟,一个叫董霸的狱卒走过去,朝他啐了一口,道:“朱白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是多么风光,我们兄弟几个去找你帮忙,你不但不帮,还给我们脸色看,现在落到我们手上了,定叫你死在这监牢里!”
后面又走来一个叫薛超的狱卒,道:“董霸,你可别乱来,前几日没听x县令说吗,监牢里不能虐待犯人,若是让他发现朱白眼被我们弄死了,我们几个也脱不了干系,弄不好这碗饭都保不住。”
董霸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又转向朱粲道,“我们当然不会打你,只叫你饿死病死,也省得我们几个动手。”
薛超附和道:“就是,你看他现在着样子,背后的肉都被打烂发炎了,再过几日毒疮发作,定是个死,活不了几日的。”
朱粲趴在草堆上,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连说话都费劲,他慢慢抬起头来,呻吟道:“水,水,给我点水。”
董霸冷笑道:“什么,你还想喝水?”故意转身问薛超,“咱们牢里还有水吗?”
薛超放大了声音道:“水?早就没有了!不过尿水倒是有不少!”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朱粲想坐起来,但是稍稍一动,身上就痛杀,只觉得背后如同被烧得通红的铁皮烙了似的,痛得他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忍着痛哀求道:“求,求求你,给点水,水。”
董霸朝他啐了一口,骂道:“狗东西,死到临头了还要求这么多,谁让你当初那么猖狂!活该你死在这监牢里!还想喝水,喝老子的口水吧!”说罢又啐了他几口。
董霸转身正要走,却听朱粲轻声道:“我给,给你们好处,求,求你们给口水喝。”
董霸和薛超一听,立马停住,又转回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好处?”
朱粲道:“只要你们让,让我活下来,我就给你们好处,很多,很多,好处。”
董霸怀疑地盯着朱粲,薛超眯着一双老鼠一般细的眼睛,想了想,对董霸道:“你别听他在这里胡诌,今日审判他,x县令就将他的所有财产都没收了,他现在是个穷光蛋,什么都没有了,哪里还有什么钱?”
刚说完,朱粲就道:“我还有,很多,很多钱,都藏起来了。”
二人一听,眼睛登时放出光来,连忙蹲下身,偏着脑袋看着朱粲,董霸问他:“你说的可是真话?”
朱粲道:“我都快,快死了,怎敢说假话?”
董霸一听,一张长满疙瘩的黑胡子大脸就嘻嘻地笑了起来,言语上也变得客气了,急切问道:“你把钱都藏在哪里了?”
朱粲道:“我还有,数万钱,分别藏在几个秘密的地方,只要你们能保,保我不死,这些钱都是你们的。”
董霸听了,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远处的几个狱卒,见他们并没有发觉这边的情况,就转过头,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要骗我,若是骗我,你知道下场的。”
朱粲道:“我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还会骗你吗?我只想活,活命。”
董霸和薛超就像嗜血如命的虱子一样,都是爱财如命的人,奈何一直都待在这没多少油水的监牢里,已经有很久没尝到钱的滋味了,几乎都是过着一天油水,六天清汤的日子,平日想钱都快想疯了,多疑经常变着法儿折磨那些囚犯,好歹也要从他们身上挤出点油水来。元代无名氏作的一首《醉太平·讥贪小利者》,说的就是董霸薛超这样的人:
“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
二人现在听朱粲说有钱,如何不高兴?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两个人立马就变了一副嘴脸,为了和朱粲说话,但又怕打开牢房门会引起其他狱卒的注意,干脆就从蹲着变成了跪着,偏着脑袋,把脸贴在地上,对着朱粲道:“好好好,我们信你,你告诉我们钱藏在哪里!”
朱粲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只有自己藏着的那些钱了,不过他不会轻易说出口,道:“先给我口水喝,还有饭,饭,我饿得快,快说不出话了。”
二人一听,心里就像被那猫爪子挠了一般,又是痒,又是疼,眼看肥肉快到嘴边了,突然又被朱粲收回去,那叫一个急啊,但是又知道,如果朱粲死了,那些钱的下落也就跟着消失了,于是赶紧安排好吃好喝的,也不惊动其他狱卒,暗中给朱粲送过去。
朱粲喝了水,吃了饭,恢复了一点精神,二人就马上开了牢房门,贴过去问他钱藏在哪里,董霸怕引起外边几个狱卒的注意,就让薛超去外面守着,薛超担心董霸想一个人独吞,不愿去,董霸气急,低声骂道:“蠢货!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咱们俩谁都捞不着好处!”
薛超在几个狱卒里是比较弱的,平常都听董霸等其他几个人使唤,现在挨了骂,又怕真让别人知道了,就很不情愿地走出牢房,一边用一双鼠眼觑着远处,一边将耳朵贴在边上听着,生怕漏过半句。
朱粲道:“有一千钱,藏在我宅子后边的竹林里。”
董霸急急问道:“具体在那个位置,你快告诉我!”
朱粲不紧不慢地道:“我告诉你可以,但是有个条件,你拿到钱以后,要给我请个大夫,治好我身上的伤,我才会告诉你剩下的钱藏在哪里。”
董霸略想了想,道:“这个是自然的,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心里却想:“若不是还有其他钱,老子才不管你死活!”
朱粲这才把藏钱的位置告诉了董霸,董霸听了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立马站起来走出了牢房,却被薛超一把抓住手,薛超道:“我听见有一千钱了,你别唬我,想要独吞!”
董霸甩开他的手道:“瞧你那小人的样,我董霸会是那样的人吗?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好处对半平分,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休要在我耳边啰嗦!”
薛超见他这么说,也就放了心。
当天晚上,董霸薛超二人秘密潜入朱粲宅子后面的竹林里,果然在朱粲说的藏钱的地方挖到了一千钱,二人顿时心花怒放。又接着把竹林里差不多挖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其他钱,二人这才相信朱粲说的是真的,把钱平分了以后,各自回家,对谁都不说。
第二天,董霸和薛超就请了大夫去给朱粲治伤。县城里的大夫听说要给朱粲治病,都不愿去,董霸就逼着薛超跑到临近的县城去请了一个。朱粲本来是快要死的人,得到及时医治,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董霸和薛超二人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虽然在其他狱卒面前对他大呼小叫、粗言粗语的,但只要是别人不在,立马就变成了朱粲的奴才,对他点头哈腰,打躬作揖。朱粲知道二人是为了他的钱才这样的,也有个忍耐的限度,所以隔一段时间就告诉他们一个藏钱的地方,给他们好处,他们也就更加用心。朱粲心里暗暗盘算:藏的这些钱,正好可以利用董霸薛超二人来保住自己的性命,等他以后出狱了,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到时候他必定要好好报复柳元章!
………………………………
第六章 托梦
话分两头,柳元章上任之后,一直忙于公务,所以平时也有些疏忽了对柳毅的照顾。虽然请了个吴妈吴妈,但柳毅似乎认人,一见吴妈,就啼哭不止,挣扎着不让她抱,把他放下来,他就不哭。张春被派往hb去了,张兴平日里要帮柳元章做事,柳元章家里又没其他丫鬟仆人,就连吴妈都看不下去了。
一日,吴妈对柳元章道:“老爷,你看这家里一个丫鬟都没有,平日里起居饮食都是自己弄,况且又带着个孩子,多不方便,还是找招几个丫鬟吧。”
柳元章道:“不用了,我们早已习惯了,你要是觉得累,可以不做。”
吴妈立马就绷了脸道:“老爷说的是什么话,把老身看作什么人了!老爷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老身能替老爷照顾孩子,是老身的荣幸,一般人我还懒得去呢!老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老爷平日里公务繁忙,也无暇照顾孩子,小少爷不知怎地,十分厌我,连喂个饭都难,这让老身也为难呀!”
柳元章不以为意地道:“你刚来,毅儿见你面生,生疏些也是正常的,等日子长了,他认得你了,自然会与你亲近。他现在三岁了,也能学着走路了,你只需在旁边看着他,不让他磕着碰着就行了。”
吴妈一听,就鼓着嘴道:“老爷只管放心,老身定会好好看着小少爷。别看小少爷平时文文静静的,到那想要动的时候,真是满屋子到处跑,止都止不住,这几日还净喜欢往老爷的书房里跑!”
“哦?”柳元章听了,觉得挺有意思,接着问,“他到我书房里做什么?”
吴妈道:“小少爷到了书房,就专翻老爷平日看的那些书。我问他:‘你看得懂吗?’他只顾着翻书,也不理我,那样子倒像是真的认得上面的字一样。我就指着书上的一个字问他:‘这个字念什么?’他看了看,也不说话,嘴里就‘呀呀’地叫,那模样儿真是可爱!”
柳元章听了,心里甚是欣慰,道:“看来毅儿很喜欢读书啊。”
吴妈道:“可不是呢,我看小少爷从小就和其他人家的孩子不一样,聪慧异常,将来定是当状元的料!”吴妈说着,脸上随即又堆起愁容,道,“只是有一点奇怪,小少爷都三岁多了,怎么还不会说话,连最简单的话都不会说,只会呀呀乱语,其他孩子到这个年纪早就会说了,独独他不会!”
柳元章也皱了皱眉,对于这一点,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毅生得健健康康的,平时也没有什么异样,为什么偏偏就是不会开口说话呢?难道是天生就是个哑巴?以前倒是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倒是有些担心了。
吴妈道:“老爷,我看您得空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早些看了,也省得每日担心,不行就去庙里给小少爷烧香祈愿,只愿他能早日开口说话。”
柳元章向来是不信什么佛的,但是爱子心切,自己又没办法,听了吴妈的建议,心里也想着改日去试试,就道:“无妨,过几****得空了,请个大夫来看看。”
过了几天,柳元章叫张兴请了城父县里最好的大夫来给柳毅看,大夫仔细看了以后,道:“小少爷的脉象、舌苔都正常,老夫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又道,“小孩子有的开口说话比较晚,也是常见的,老夫曾见过五岁还不会说话的,到底是什么缘故,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时间到了,他自然就会开口说话,柳大人不必担心。”
吴妈在旁边道:“大夫,要说小少爷还不会说话,那自然不用担心,但是我倒觉得小少爷早就会说话了,还认得字,只是说不出来而已。”
柳元章和大夫听了,都觉得奇怪,问:“怎么讲?”
吴妈道:“这几日,他总是喜欢往老爷的书房里跑,一进去,就爬到桌子前面,抱着老爷平日里看的书翻,一开始我以为他就是好玩儿,也没在意。后来我逗他玩儿,就指着书上的字,问他怎么念,他口里只是‘呀呀’地叫。乍一听倒是不觉得什么,但你看他那念书的派头,可真像是在念,而且他发的‘呀呀’声,正好对着那个字的音。我反复指了好几个字让他念,他发的声无一不与那些字的音相符,就像是真的知道那个字该怎么念一样,只是看他发声的样子,有些困难,像是憋在喉咙里出不来一样,只能‘呀’一声,这是一件事,还有另一件。昨天,小少爷照例又跑到老爷的书房里翻书,我惦记着炉子上正煲着汤,就去厨房添了添火,等我回来,却发现小少爷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握着一支毛笔,正在纸上画。我怕他从桌子上掉下来,赶紧跑过去,正要抱他下来,却差点吓傻了:小少爷竟然用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那些字虽然歪歪斜斜的,但一眼也能看得出。当时我就觉得惊奇:小少爷年纪只有三岁,连字都不认得,怎么突然就会写字了?况且有哪家的孩子三岁的时候,没有人教就会写字的,就算是神童,也不见得天生就会写呀,你们说奇不奇怪?”
柳元章也觉得很奇怪,就问:“他昨日写的那几个字还在吗?”
吴妈道:“在,还在老爷的书房里呢,老身这就去拿。”
过了一会儿,吴妈拿了几张纸过来,柳元章一看,只见上面都写着“缘”、“法”、“道”、“空”四个字,虽然笔法幼稚,但也不是乱画,能看出结字的意识,细一看,倒是像有先生教过一样。而且柳毅写的不是一般的字,一般的孩子,就算是幼小时会写字,顶多就会写些数字之类结构简单的字,可是柳毅写的这几个字,不但结构有些复杂,就连那字本身的意思也不简单。“缘”、“法”、“道”、“空”四个字,含义深刻,柳毅为何会反复在几张纸上写这几个字呢?
柳元章越想越觉得奇怪,正疑惑不解的时候,柳毅看见柳元章手中拿着那几张纸,就“呀呀”叫起来,跑过去要拿。柳元章见他要,就给他,他双手拿着,瞪着一双大眼睛,长着小嘴,“呀呀呀呀”地叫,众人一听都感到惊奇不已:他发出的声音分明就是“缘”、“道”、“法”、“空”这四个字的音!柳元章在柳毅面前蹲下来,随便指了一个字让柳毅念,柳毅发出的声音果然就是那个字的音,他似乎很想说话,但又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就是说不出来。
柳毅看了一会儿字,又拿着纸跑出去了,众人都跟他出去,来到书房里。柳毅很熟练地爬上书桌,拿起毛笔就在一张白纸上写起字来,柳元章没有打断他,而是走过去看他写。只见他用肥嘟嘟的小手握着笔管,在纸上开始写起来,一共写了四个字,正是“缘”、“道”、“法”、“空”四个字。那四个字要比之前的写得工整,而且还能看出一点大气来,柳元章见了,十分震惊。
柳毅写完字,就把那张纸拿起来,咧着小嘴咯咯地笑起来,还一边看着柳元章。柳元章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自己的孩子天资聪慧,竟然不经点拨就会读书写字,而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这又让柳元章担忧。
众人也都是满脸讶异,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大夫道:“柳大人,看来小公子是文曲星下凡,无师自通,他日必成国家栋梁。”
柳元章却不禁担忧道:“只怪我平日对毅儿疏于照顾,他虽然聪慧,但是这些事都十分怪异,令人不解。一个年幼的孩子怎么就会读书写字了,而且还说不出话来?”
吴妈宽慰柳元章道:“老爷也不用太担心,或许真的如大夫所说,小少爷生下来就注定不是个凡人呢。”
柳元章根本不信这些,但也没有为此与他们争辩,只是问大夫:“大夫,你再好好看看,我孩子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才变成这样的?”
大夫道:“大人,刚才我已看得十分仔细了,小公子身体并无异样,十分康健。”话虽这么说,但是为了让柳元章放心,他还是重新给柳毅把了脉,过后,诊断的结果与之前一样。
柳元章心里头有点乱,送走了大夫后,柳元章坐立不安,看着柳毅在跟前嬉笑玩耍,他不但不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当天晚上,柳元章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林玉华来到了家中。只见林玉华身着一身素白的的衣服,衣带飘飘,周身围着一圈光亮,看起来像个仙女一样端庄美丽,凛然不可侵犯。自从林玉华去世后,柳元章无不每日思念,现在重新见到,已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激动得眼眶湿润,跑过去想要握住林玉华的手。可是当他伸手去握那双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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