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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墨苍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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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雪落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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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江湖

    江湖是什么?

    江湖是人心,是情怀;

    江湖是胭脂红,是相思泪;

    江湖是刀光剑影,是血雨腥风;

    江湖是英雄冢,是温柔乡;

    江湖是离愁,是别恨;

    江湖是侠,是义。

    江湖有什么?

    江湖有万丈豪情堆砌,

    江湖有几多悲歌书写;

    江湖有侠骨柔情仗剑挥洒的英雄梦,

    江湖有爱恨纠结缠绵悱恻的儿女情;

    江湖有恩怨情仇,

    江湖有豁达宽容;

    江湖有你,

    江湖有我。

    谁人江湖不精彩,

    谁人江湖不纠结;

    弹一首红颜序曲,

    聊一段绵情佳话;

    书一章儿女情长,

    江湖,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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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雪地争斗

京师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尤其是这几日天气恶劣的更是达到了极致。刺骨的北风烈烈,偌大的雪花纷飞,让居住在这里的达官显贵们都不敢轻易出门。没事窝在暖暖的炕头上,就着炕桌,吃着温热的果子酒,品着味美的小菜,那才叫一个惬意日子。可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即便是刮风下刀子,总还有一些人不得不出门,总还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去办。

    京城外的官道上,一队三十多人的官差押着三个囚车向西缓缓而行。大雪纷纷扬扬洒落,吹打在那些个官差的脸上和身上,却激不起他们一丁半点的反应。瞧着他们步履整齐有素,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赶路。为首的一人穿着裘衣,带着风雪帽,胯下骑着一匹高头黄骠马。此人年龄约莫四十多岁,国字脸,有着北方人的高大身材,但眼眸中却透着浓浓的精明与干练。同行的官差都称他为徐绩徐大人,是这次押解队伍里的头。

    囚车队伍在沉闷的气氛中,如同枯木一般低头顶着风雪缓缓向前移动,官靴下厚厚的积雪也被踩的吱吱作响。在这样的天气里连走路都困难,自然更是少了些混言混语的闲聊,一个个只顾紧着衣裳默默地赶路。而囚车上的三人分别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一人四十来岁的妇人,还有一人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三人身上都只穿着单薄的棉絮囚衣,容貌皆是憔悴不堪,就他们的连眉毛发丝也都因寒冷沾染上了一层寒霜。

    车队顶着风雪,约摸走了多半日,就来到一片小树林中。车队缓行在林中,徐绩策马四顾打量。这里有了树林的遮挡,风雪多少弱了些,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休憩之地。于是他正准备招呼队伍休息,却忽然瞧见这条路的尽头有两个黑点在移动。

    在这样的天气里,一般人是不会出门的,徐绩的队伍一路走来,也只碰到了这两个人。待到来人走近,徐绩这才瞧清楚是一老一少。老人身穿灰色棉袍,头发花白目光矍铄,约有六十开外,而少年人一袭白衣,外罩一件毛领披风,披风还连带着风雪帽。风雪帽把少年人的整个脑袋都包裹着,高竖的衣领也挡住了他多半张脸,只留下乌黑如墨的一双眸子。若不是少年人的身形和眼神,徐绩还真差点辩不出对方是男是女来。

    这一老一少行至队伍跟前,稍稍一驻足,便绕开了继续向前。徐绩回头瞧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路走了过去,但在他二人身后的雪地上却并没有足迹可寻。徐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打马跑到队伍的前头再仔细观察。这里的雪地平整如初,确实没有任何踩踏过得的痕迹。

    是踏雪无痕!这需要多高深的功力才能办得到,而那个少年明明看起来还是很稚嫩的模样。

    徐绩眉头深锁,片刻后,他猛然回头瞧去,身后却已经没有了那一老一少的身影。这么长的路,而他们的速度也并不快,就这么突然不见了?徐绩心中警铃大作,他立即招呼兄弟加快速度继续赶路。

    徐绩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出现个什么意外之事。队伍又走了几个时辰,眼前又出现了一片低矮的树林。这时天色已暗,将近傍晚时分。除了晌午碰到的那一老一少,这一路上徐绩一行也没碰到其他人,这让他吊着的心又渐渐放了回去。赶了将近一天的路,人困马乏的,徐绩便招呼弟兄们坐下来休息,吃点喝点。

    徐绩下了马,取出酒袋灌了几口,这才抬头瞧了眼囚车中的人。见那三个人已经被风吹雪打的更加萎靡不振。徐绩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吆喝弟兄把这三人从囚车里放了下来。并命人给他们灌了几口酒。安顿好犯人,徐绩这才转身吩咐属下,道:“弟兄们,今儿天色已晚,风雪又大,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徐绩话声刚落,他的手下那几十号人就顿时放松了下来,有的甚至直接躺在雪地上休息。将近一日的顶风赶路,也让他们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徐绩一瞧本该严整的场面有些乱了,不由喝道:“别松懈,保持警戒,乘天色未黑,赶紧生火做饭……”

    众人低声应了声,驱车离开了官道,在附近树林里寻了一处空地驻扎,官差自动留出一部分人看守,其他人就四散开去准备了。而徐绩则坐在一旁,抬头凝望着远处。就在这时,突然从树林里迎面奔来四匹骏马神驹,而马上的人均是一袭灰衣打扮。徐绩一瞧这架势,心中顿感不妙,抽出佩剑就迎了上去。

    四个灰衣人转眼间来到跟前,他们二话不说跳下马,挥剑就袭向了众官差。混乱中,因犯人身带重甲,躲闪不灵便,转眼间就有一人被砍伤手臂,而官差离得近,也有四人倒在血泊中。

    徐绩一瞧,大喝道:“快挡住……挡住……”他算是瞧出来了,这几个人就是为了刺杀这三名囚犯的。

    正在这危急时刻,忽然从树林中又冲出来了四个身着斗篷的人来。这四人却是全身白衣白帽,和之前的那四个人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只见他们一跳出来便一人一个的挡住了灰衣人。

    徐绩一看有了帮手,便趁混乱慢慢退出了打斗。他能瞧出来,这双方的人手虽然不多,但却一个个都是好手,不是他手下这些官差所能比的。而白衣四人组的目的也很明朗,就是为了冲出来救人。

    他们双方人数相当,一时间缠斗在一起却分不出胜负,这却给了徐绩一个机会。就见他慢慢地退开了些,低声招呼着脱离围斗的兄弟,带着犯人趁乱而去。

    灰衣四人组和白衣四人组斗得正酣,难分难解,他们眼睁睁地瞧着队伍远去,但苦于腾不出手来阻止。

    当徐绩带着队伍跑了很远一段距离,回头一瞧,那几个人竟然还在缠斗,没分出个高下来。徐绩心中一喜,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可以带着这三名人犯远远地离开险地。

    徐绩正转身正要继续前进,轻松的笑容还未完全消失但却已经凝固在脸上了,大冷天的,额头上也出现了汗珠子。

    ——有两个人挡在了队伍的前面!

    若仅仅只有两个人挡住了他们的队伍,徐绩根本就不必如此紧张。问题是,挡住他们的却是一老一少,也是一灰一白。正是那离奇消失的老少二人,可他们不是明明走过去了么,为什么却突然出现在了队伍的前面。

    徐绩瞧清了这两个人,脸色变了又变,就连手心也泌出了汗渍。尽管如此,徐绩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我们的路?”

    “徐绩徐大人,你难道不认识老儿了么?”老人的眼眸锐利,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

    徐绩心下一惊,仔细辨认着,这个人眼眸轮廓有些熟悉,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你是?”

    老人哈哈一笑,道:“徐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不记得十年前……西四牌楼下的那一幕了?”

    西四牌楼?那地方不就是刑场么,而且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可是太遥远了,每年西四牌楼下都不知有多少人丧命,可是能让他记住的并不多……想到此,徐绩抬头再瞧此人,心中模糊画面一幕幕闪过,记忆也渐渐地由模糊变为清晰。

    “是你……你就是那日劫法场的秦……秦谷?”

    “哈哈哈……没想到徐大人倒还记得老儿?”

    徐绩切齿道:“真的是你,是你这恶贼……”

    秦谷厉声道:“呸!若说恶贼,你这几年暗地里的所作所为,担‘恶贼’二字却是毫不为过。”

    徐绩道:“民挡官,本就行的是谋逆之事,不是恶贼那还是什么?”

    秦谷闻言嗤之以鼻,他一字一顿道:“是贼又如何?你今日碰到老儿留下命来再说。”说罢,秦谷挥起双拳扑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攻击迫的徐绩后退了数步,之后才举剑一挡,一边飞退一边大声喝道:“兄弟们!一起上……”

    顿时,仅剩的这二十多名官差立即做合围之势,把那一老一少围在中央。而那三名囚犯迅速围在了一起退之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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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乎意料

徐绩定眼瞧清了这两个人,脸色变了又变,这会儿他就连手心也泌出了汗渍。尽管如此,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冲着来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我们的路?”

    “徐绩徐大人,你难道不认识老儿了么?”老人的眼眸锐利,脸上带着抹嘲弄的笑意。

    徐绩心下一惊,眯着眼仔细辨认着。心里寻思着这个人的眼眸轮廓是有些熟悉,可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

    瞧着徐绩一脸疑惑,老人哈哈一笑,道:“徐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不记得十年前……西四牌楼下的那一幕了?”

    西四牌楼?

    徐绩心生一惊。那地方不就是刑场么,而且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太过遥远了。在那个地方,每年都不知有多少人被砍头,他亲自监斩的也有不少,可能让他记住的并不多……

    想到此,徐绩再次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人。花白的头发约有六十岁,因为是习武之人,或许还应该年龄再涨一些。瞧着瞧着,脑海里模糊画面一幕幕闪过,记忆也逐渐地由模糊变的清晰起来。

    “秦谷?对,你就是秦谷,就是十年前劫法场的秦……秦谷?”

    “哈哈哈……”秦谷爆出一声朗笑,道:“真没想到徐大人倒还记得老儿?”

    徐绩眼神一冷,切齿道:“真的是你,是你这恶贼……”

    “恶贼?”闻言,秦谷啐了一口,厉声道:“若说恶贼,你这几年明里暗里的所作所为,担‘恶贼’二字却是丝毫不为过啊!”

    徐绩冷哼一声,道:“狡辩,民挡官,本就行的是谋逆之事,不是恶贼那还是什么?”

    秦谷闻言嗤之以鼻,一字一顿道:“就算是贼又如何?被将死之人骂上一句也无所谓。”说罢,秦谷似懒得理论,挥起双拳便扑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攻击带着强劲的拳风迎面袭来。徐绩是识货之人,他不敢硬接,而是后退了数步,躲过最为强盛的势头,这才举剑一挡,身体顺着拳劲又向后退去,且还一边飞退一边大声喝道:“一起上!”

    顿时,雪地上仅剩的这二十多名官差立即做合围之势,把那一老一少围在中央。而被官兵押解的三名囚犯这时候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他们迅速围拢在了一起退之一旁。

    徐绩身处在官兵的外围,他摆好姿势佯装进攻,但却并不进攻,只是仔细地观察着合围中两人的武功路数。这一瞧却是越瞧就越是心惊。那老少二人都是赤手空拳,没有用什么兵器。但他们却单凭一双肉掌,就把他的那些弟兄们压着打。再观其二人武功身法,看着不俗,但也看不出门路来。老人的拳掌浑厚大气,一拳一掌速度虽慢,但却带着强劲的刚猛气势,让人挨之即伤。而白衣少年则是身法灵巧飘逸变化多端,在围攻中更是游刃有余,只几个回合不到,身旁就倒下了七八人之多。

    徐绩瞧的心中一颤,他的这些弟兄们并非普通的官差,而是通过严格挑选训练的锦衣卫乔装的。因此次押解的人犯过于重要,上面才会派他们来执行。这些锦衣卫平日里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可如遇见这两人却不够看了。

    此情此景,徐绩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助战,反而悄悄后撤了几步,一边撤退还一边观察着场内的情形。

    但见白衣少年双手夹带着风雪,一口气拍出了数十掌影,夹杂着风雪让人眼花缭乱,掌影过后,又有几名官兵扑倒在地抽搐不已。其余的官兵见对手强势,便迅速围拢在一起。其中一名官兵貌似小头目,只见他瞟向徐绩站立的地方,见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再找时,却只能在雪地上远远地瞧见一个小黑点背影。小头目见徐绩已然悄悄离开,便冲着众官兵大喝一声:“撤!”

    一声大喝,响在了众人的心头。只见那仅剩的七八名官兵们迅速掉头,飞快地后撤而去,再不管场上的犯人了。少年人阻止不及,当下迅速伸出单脚在雪地上一挑,抄了把雪上来,只见他伸手一接,顺势转身又甩了出去。但见一团雪在空中四散开来,变成一根根雪针飞射而去,有如神助,极精准地命中了一个个目标。

    秦谷也料理了最后一个人,这才抬头四顾,却发现那领头的徐绩早已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小黑点,若在迟一点功夫恐怕也就瞧不见了。他正打算追赶,却瞧见雪地的另一头远远地奔来四个身穿斗篷的白衣人,他一个迟疑便止住了脚步,却见身边劲风掠过,白影一闪,那个白衣少年却追了出去。只见他足底一点一滑,人便已经飘出很远,数十个起落间便已经渐渐有追上的苗头了。

    ……

    徐绩一边跑一边不时地回头看,在瞧见白衣少年追来的时候更是加快了步伐。奈何他不善雪地滑翔,在厚厚的积雪上,这速度却很难提上去。

    不一会儿,白衣少年已经越来越近,再过了片刻,只见他几个起落间,已然越过徐绩,堵在了他的前头了。

    没有了退路,徐绩只得停下了脚步,喘息着瞧着少年人,似乎想说什么,可突然间,他一咬牙便仗剑迎了上去。

    匆忙中,白衣少年身形一侧,顺势一转身拉近距离,抬手便攻向徐绩的手腕。

    徐绩此时依然是出剑的姿势,来不及阻挡,只得强行撤回剑势横扫了出去,接着足尖点地,身体迅速后移了几步,险险劈开了少年人的掌风攻势。

    只交锋了一个来回,徐绩就已经惊出一身汗来。他虽然狂妄,但心底倍儿清楚,已然知道他和对方有着不小的差距,想要在武功上胜过对方似乎不大可能。但是……但见他眼中寒光一闪,人也急速跃起,手中的利剑更是幻化出无数剑影,夹杂着朵朵雪花向着白衣少年扑面袭来。

    能舞出剑影的人足矣说明其剑道造诣不低,是以如此精妙的剑招让白衣少年瞬间去了怠慢之心,凝神聚力仔细应付着。凌厉无比的剑影无法用双掌招呼,他只能避其锋芒,仗着身法灵活,巧妙地躲闪着。再凌厉、再绵绵不绝的妙招总有使完的时候,就在剑影模糊之际,在剑招变化的间隙,白衣少年突然欺身上前,掌影连绵,瞬间就拍出数十掌。

    顿时,掌影压住了剑影,徐绩身体四周被掌影所笼罩,行动一时受阻,长剑也失去了灵活。

    正当他暗暗心焦脱身不得的时候,却见白衣少年突然奋起一脚飞来,踢在了他的的手背上。长剑脱手,‘咣当’一声掉落在雪地上。少年人紧接着又是一掌拍出,徐绩躲闪不及,胸口中掌,踉跄后退了几步,喷出一口血来,人也摇摇欲坠。

    两招奏效,白衣少年收手而立,静静地瞧着对方,道:“你竟然不是徐绩?”

    徐绩冷哼一声,伸手擦了下嘴角,大喝道:“老子就是徐绩,凭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你当然不是他!”白衣少年似乎很是笃定,指着徐绩道:“想那徐绩名声在外,武功不会如此不济,告诉我你是谁?”

    徐绩啐了一口血,恶狠狠地道:“不敢露脸的少年人,你管老子是谁?”

    白衣少年轻轻一笑:“嘴巴这么臭,又了解十年前的事情,还能辨认出秦叔来,瞧这身形,若没猜错,那你一定就是徐绩的弟弟徐放喽?”

    徐绩当下神情一变,不答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只是普通的路人甲乙丙,就算告诉你姓甚名谁,阁下也未必知道。”

    “本官未必不知道,阁下用帽子遮挡住脸,不就怕人认出来么?”

    白衣少年轻轻一顿也不说话,伸手取下了风雪帽露出了真容。

    徐绩定眼一瞧,眼前的人看起来很稚嫩年幼,似乎只是个半大少年,但却有一张面如冠玉俊美异常的脸蛋,这张脸对他来说还真是陌生的紧,瞧不瞧的似乎真的没有多大关系。

    白衣少年把徐绩的神情尽收眼底,只见他温和一笑,道:“你能辨认出我是谁么?”

    如此陌生的一张脸,徐绩就是想上个三日三夜,也自然想不出他是谁。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和眼前的少年是第一次谋面。

    “你是谁?”

    白衣少年微微摇了摇头,道:“倘若你告诉我真正的徐绩在哪里?我便告诉你我是谁?”

    徐绩心中虽忐忑,但他还是冷笑一声扭头瞧向别处,杵在哪里一言不发,大有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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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劫囚

囚衣老人缄口不答,颤巍巍地站在那里,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下去是的。

    “这……”斗篷老者甩开囚衣老人,口中喃喃半晌却说不出话来。他们几个也不知费了多少周折与心血,这才得到消息说今日顾大人的囚车在此路过。可当下,囚车是过来了,可囚车里的人并不是他们要救的顾大人,这叫他们该怎么办?

    “师傅,顾大人他……我们怎么办啊?”斗篷姑娘第一个沉不住气了,只见她一脸焦急,连眼眶也红了。

    “别急……”

    斗篷老者稍稍收敛了下情绪,而后上前对着那三名囚犯道:“你们是何人?因何事犯了王法?”

    闻言,囚衣老者嘴角哆嗦了半晌,却没有说出话来。反而是他身旁的妇人,冲他点了点头,开口道:“我们家老爷姓李名巡,在工部当差,因受顾子戚一案牵连,如今我们一家要被发配边关服役去。”

    “李巡?”

    斗篷老者扭头对着那姑娘道:“颜夕,你可知道工部有这个人?”

    “我不清楚,不过,顾大人以前似乎提起过李巡李大人的名号,那是他在地方上认识的同僚。”

    “不错,我家老爷曾今在云贵任同知。”

    “这就是了,顾大人也曾在云贵任过知府!”

    老妇人微微颔首,道:“我家老爷和顾大人即是昔日同僚,先前又同朝为官,现如今又一起蒙难,真是……唉!”

    听了老妇人的话,斗篷老者一时沉默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可又不能下决心,遂扭头瞧想向了身旁的同伴。

    “大哥,你怎么说?”

    “为兄也觉得可信!”

    另一名斗篷老者一直观察着这三个人,见他们虽然狼狈,但举止有度,尤其是这名回话的夫人,言谈绝不是一般的无知村妇。

    “那好……”

    先前的斗篷老者果断抽出匕首一挥,卸下了这三名囚犯身上的枷锁。

    “好了,你们自由了……”

    这三名囚犯均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身上枷锁一除,他们很自然聚拢在一起,相互参扶着上前向斗篷老者一行躬身道谢……

    “小心!”

    清朗而急促的声音远远传来,让斗篷老者心中警铃大作,凝目望去却瞟到到对面老者浑浊的眼眸中一道精光射出。

    “快退……”

    斗篷老者一边大声示警一边飞身退后,但他的示警还是慢了一步。距离太近,他身侧的三个同伴已经来不及后退,其中另一名斗篷老者果断冲上去用身体一档,只听得砰砰几声,前面的老者已然中掌倒地。

    “师伯……师伯……”旁边的少年和姑娘扑上去抱住了老者。只见他身体不住抽搐,口中吐血不止,最后只看了三人一眼就慢慢阖上了眼眸。

    “师兄……啊啊啊……”斗篷老者悲痛欲绝,一呼之下暴跳起来扑向了那囚衣老人。

    秦谷稍稍一愣便反应过来,他立即飞身挡下了那名妇人,而刚好回来的白衣少年人也拦下了另外一名身着囚衣的年轻人。

    话说这三位身着囚衣的人,虽然站了一整日的囚车,风吹雪打的,模样瞧起来很是虚弱不堪。但就这样的人,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转眼间摇身一变,背不驼了,腰杆子也挺直了,身上不冷了,身手也利索了。他们和之前一比,那简直就是两种摸样。

    只见这三人手底下的功夫可比那些锦衣卫乔装的官差强了数个档次,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少年人和秦谷分别一人对付一个倒也没有落下风,反而在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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