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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墨苍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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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流云何许人也?

    一个逍遥江湖二十余载,久居尊位的人,怎么会忽然兴奋的像个孩子?除了心之所往的墨轻语,除了有关她的事情,墨朗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他如此失态?

    很显然,这个密道的存在,已经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忽略了其他可能。

    密道很长,眼眸能看到的地方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灯盏照亮。墨朗月和谢流云都很清楚这种设置的目的。显然,这密道之所以灯盏不灭,定是有人经常走动才会如此。

    两人禁声走了一小会,忽然眼前黑影一闪而逝。

    “什么人?”

    两人相视一眼,急急向前奔去,却见黑影闪过的地方一左一右多了两条岔道。

    谢流云若有所思道:“刚才的黑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身法速度看着很熟悉,若没看错的话他似乎便是几日前追过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谢流云忽然轻呼一声,道:“是了,那日谢某对其紧追不舍,他可能来不及躲入密道,因此才会带着我在房顶上兜圈子。。。。。。。”

    墨朗月沉默不语,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谢流云没有认错人的话,那眼前的三条通道必定有一条是通往镇西萧家的。

    正在这时,忽听身后出来衣袂翻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墨朗月微微一愣,道:“您。。。。。。是云嬷嬷?”

    “是老身!”

    一个妇人声音传来,在昏暗的灯光下,云姑的身影愈发的清洗起来。

    谢流云一瞧只有云姑一人,说道:“你不是还要照看郡主,如何能过来?”

    云姑呵呵一笑,道:“萧家老宅也是老身的责任,我如何不能过来?”她脸色依然苍白,但说话中气十足,看着精神头很不错。

    谢流云道:“那盈盈呢?”

    云姑对他略显焦急的口吻似乎很满意,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她果然没看错人,爱屋及乌,看来他对郡主是真的上心了。

    “郡主老生自然是安排妥当了!”

    云姑对自己的安排也是相当满意的,若飞已经安排妥当,她是断然不会留下她们家宝贝郡主一个人的。没有谁会想到她会放着打扫的干净整洁的厢房不住,却把郡主藏到了脏乱不堪的柴房。是的,她听到湖面模糊的打斗声之后便着急想一探究竟,情急之下找了一个不起眼的破木箱子,把郡主点了睡穴藏到了里面,并且还把箱子搬进了柴房里。

    谢流云眉头一蹙,扭头瞧着墨朗月一声不吭,他嘴巴微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

    云姑的到来让仨人多了种选择,三个人三条通道,不用提说,他们自然都想到了要分开探查。

    时间紧迫,谢流云身形一闪,选择了左边的通道进去了。他是亲眼看着那抹黑影进入了这条通道之中,这次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逃脱了。

    剩下两条通道,墨朗月表示,既然不清楚密道的尽头是什么,一样的未知,所以选哪条都无所谓。

    “当然有所谓!”

    云姑并不认为选择没有意义!她凡事都喜欢想好了做,从来都认为好的选择可以直接影响到事情的最终结果,并坚信这个行事准则适合于任何人和事。所以,这一次她断然选择了中间那条密道。无他,她只是感觉这条通道很有可能通向镇西萧家,他们几人在那里曾被关了近两日,很多凶险她都看在了眼中。权衡之下,她反倒愿意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云姑的心思墨朗月自然猜不透,可他也无需猜透。就在云姑踏进中间那条密道的同时,他亦闪身进了右边的密道。

    谢流云追着黑衣人而去,一路上却并未看见黑衣人半分影子,就在他心里犹豫的时候,却惊见密道尽头那一抹湛蓝。

    难道是。。。。。。。密道的出口?

    谢流云心思一闪间便纵身来到了密道的尽头。这里果然是出口,而且石门敞开没有任何遮挡,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

    更为奇怪的是,这条密道的出口竟然设在山林之内,土丘之侧。出口外四野孤寂,冷风瑟瑟,看似已经远离了城镇。

    谢流云打量片刻,而后极谨慎地探出了身体之后。可当他窜出洞口后,第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夜空下的那个黑影。

    后半夜月白如盘,夜空更是蓝的透亮,在这般光线之下,山川树木尽显,而那抹黑影更是看得清楚无比。

    “果然是你,谢某就知道自己不会看差了!”

    谢流云呵呵一笑,一个纵身跃起,身形如鸿雁展翅,几个起落间便掠到了黑影的面前。

    “谢大侠目光如炬不假,可若在下不是有意现身,你可还会见到我?”

    闻言,谢流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到了朱盈盈。可他又知云姑是一个最精细不过的人,断然不会让她家郡主陷入险地。

    “是你引谢某追来又如何?来便来了,还不如让在下看看你面巾下的真面目!”

    说着,他忽然跳起发难,双掌快如疾风,雄浑的掌力更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去。这一次,他似乎不给他任何可逃脱的机会了。

    黑衣人倒是识货之人,惊见见对方掌影如风,并没有出手硬抗,而是急速地退开了。

    可就在此时,黑夜笼罩下的天尽头忽然蹿出一道火光,火光借着风势,片刻间便沾染了一片,映着那片天空都成了红色。

    原本淡定自若的谢流云忽然脸色一变,他看着那片方位心里生出了无数疑虑。原本下狠心要留下的黑衣人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就在他刚要纵身离开之时,却被一道黑影给挡了下来。

    “长夜寂寞,不如你我慢慢切磋如何?”

    黑衣人倒是一反之前的怯战,竟主动挥剑地缠了上来。绝妙灵活的剑法竟让谢流云一时无法摆脱。

    另一厢,云姑自进了中间那条密道之后,便一路畅通无阻,沿途连一个老鼠都没碰上过。因此,她才得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密道的出口处。

    果然!她的猜测果然不错,就在这条密道的尽头,连接的便是镇西口的那个萧家,曾经关着她与郡主三人的地方。只不过,如今眼前的这座宅子却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

    就在两日前,这座宅子还是镇上最好的宅院。可如今,映入云姑眼中的没有什么楼台亭阁,只是一片熊熊怒吼着的火海,火光冲天,染红了天际!
………………………………

第六十八章:又见紫衣人

    墨朗月所在的密道很是曲折,他拐了好多弯道才终于走到了尽头,却被一面石壁挡住了去路。

    “竟然是个死胡同!”

    看到石壁,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伸手便轻轻摸上了上去。

    石壁堆砌的工艺很是讲究,石砖与石砖之间的缝隙贴合紧密、平整,竟看不到一丝凸起。看得出这密道在建造之时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和财力。可这么用心去建造一条密道怎么可能只是个死胡同?

    他越想就越觉的不可能,却又在这石壁四周发现不了问题。片刻后,他果断退了回去,一边退走一边仔细观察着密道两侧的石壁。就在退了约莫少一半的路程时,他在石壁一侧的地板上忽然发现了细细的灰*末。

    “这是。。。。。。”

    墨朗月俯身仔细查看了一下,却发现这些细小的粉末竟是从旁边的石壁上掉落而下,而与地面相连的几块石壁上亦沾有少许未能掉落的粉末。

    他神情一动,伸手一层层越过沾有细小粉末的石壁,附在了第一块干净的石壁上面。

    这些细小粉末极有可能是因为石砖之间的摩擦而产生的,那么,他手下的这一块青石便是最有可能能够自由活动的!

    想到这里,墨朗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而后手腕用力缓缓推了出去。就在他一推之下,那块青石竟然‘哧’的一声陷了进去。与此同时,一旁原本合缝严密的青石壁也发出了‘吱吱’响声,从中断开了一道门户。

    “果然有秘密!”

    他悄悄探头瞧了瞧,而后身形一晃,整个身体便没入了那道门户之中。

    这条密道不同与刚才的昏暗,密道之中竟然没有任何照明设施,有的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墨朗月收敛着气息走了许久,忽见眼前有了荧荧亮光。他顺着光亮走去,眼前豁然开朗,却进入了一间亮如白昼石室之中。红毯铺地,明珠照亮数,内设书案和床榻。书案后面更是设有数排书柜,上面堆满了书册竹简。床榻更是看着舒适柔软,宽敞到竟可以足足并排躺得下四个人。

    石室布置简单整洁,家俱陈设不多,均以是褐色为主。布置虽然简单,但每一样物件都看着精美大气,有着暗纹流苏。就连那供人休息的床榻,也是有着层叠复杂的镂空雕花点缀。还有那喝酒的杯盏,也皆是翠羽琉璃制成,雕刻着凤尾流苏的线条。

    只一眼,墨朗月就能感觉得出这间石室的主人很不简单,不但懂得享受又似乎又很严谨自律似的。

    以所走的路程计算,他估摸这间密室的所在地应该还在镇子的地底下,并没有远离了望月镇。

    “是什么人会在这里设一间如此规模的密室?”

    莫朗月忍不住小声嘟哝了一下,越过桌案来到了后面的书柜前。书柜共有三组,每组数层,上面均是摆满了书册竹简。他粗略了看了一下,但见兵法以及普通的武功心法类书籍较多,大多也都散扔在架子上,也不见得有多珍贵。反倒是一旁的黄布包裹的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盒子是红木质地,精美古朴。里面躺着一本已经脱线了的破旧书册,书册上赫然写着四个古朴大字,曰:凌音七唱!

    墨朗月微微一愣,暗讨道:怎么又是凌音七唱?

    接着他匆匆翻开书页,却见里面却是汉文记载的凌音七唱的七招剑法精粹,亦有简略配图。他惊讶地发现,初看图文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仔细揣摩后,却发现这简谱与之前的梵文简谱所不同的是,这剑招相当简单,招与招之间少了些许衔接变化。如果按照图文描述在脑海里演练一遍,就会发觉这些武功招数虽然不假,但还是少了些许神韵和行云流水般的流畅感觉!这剑谱分明不是原版所著,可除了亲近之人,谁还能凭着一式半招的记忆把它全部印写出来?

    一时间,墨朗月脑中纷乱想了很多很多,竟不自觉地忘记了时间的流失。

    就在这时,耳中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墨朗月猛然惊觉,迅速转身正待离开,却见密室入口处已然端端杵着一位紫衣身影挡住了去路,即便想离开也已经来不及了。

    紫衣人白面青须,面容冷峻,正静静地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乍一看,紫衣人的身形神韵竟有点像那日树林中堵截他的中年人,连神情年龄以及衣服的色泽和款式也有七八分想象。可仔细辨认,他们之间还是有着太多的不同。首先相貌就差了很多,眼前人眸若桃花,更为英俊几分。衣饰虽都为紫色,但后者样式则更为考究华丽,领口袖口处还有暗金色纹饰点缀,腰封更有紫玉镶嵌,点缀玉佩流苏。

    啊。。。。。。

    当看清紫衣人的容貌,墨朗月脸色一白,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一声,人也不自觉地轻轻晃动了一下。看到这张脸,想着这几日的境遇,他似乎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紫衣人看清墨朗月的容貌后也是微微一呆,暗讨这一双眸子似曾相识,可对方看着又太过于年轻。他仔细想了想便又释然地轻轻摇了摇头。世上人千千万,长得相似的人又何其多,更何论一双明亮的如星辰的漂亮眸子?

    “少年人,若没料错,你便是那被抓三人中其中一个。。。。。。姓墨的那名少年吧!”

    说到这里,他眉头一蹙,目光一瞥他手中的剑谱,冷笑道:“可巧了你竟然也姓墨,似乎对这‘凌音七唱’也很感兴趣?”

    对方说话的片刻间,墨朗月已经渐渐稳住了恍惚的心神,平复了心绪。他若无其事地转身把剑谱放回了原位,这才回身淡淡点了点头,说道:“‘凌音七唱’是萧家婶婶的绝技,在这里见到了,自然免不了多看两眼。倒是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婶婶?”

    紫衣人见这少年称呼了声婶婶,竟忍不住点头轻笑了起来。

    他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一句婶婶与萧家拉近了距离显示了亲密,也把他所有要质疑的问题都给挡了回去。似乎他随意出现在这里本属应该,似乎他翻阅‘凌音七唱’理所当然,又似乎突兀出现的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质问的不速之客。

    “呵呵,如果老夫说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你要如何?”

    墨朗月轻轻颔首:“如此。。。。。。若在下所料不错,阁下因该姓萧,便是那给皇帝投毒路途追截解药的真正的幕后指使之人喽?”

    紫衣人很是惊讶,继而嘿嘿一笑,颇为大方地承认道:“老夫是姓萧不错,是幕后之人也没错,可是却不是你口中的指使之人。”

    说到这里,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柔异常的笑容来。半晌才神情一敛,说道:“皮皮那丫头竟然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倒是出乎我所料,看来这次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了,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口气很冷,但神情却很温柔,竟似宠溺一般。

    皮皮?

    淳于皮皮?

    墨朗月的脑海中忽然映出了那个手持墨绿长鞭的粉红身影,确实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个姑娘。
………………………………

第六十九章:姓墨的和姓萧的

    是的,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粉衣姑娘便是对方口中的皮皮,也是谢流云口中随母姓的那位姑娘。

    紫衣人见墨朗月久久不语,轻笑了声,说道:“其实,墨公子你也不用费心思猜测我等身份,以及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抬腿走进了石室,目光中竟带着一丝怜悯和不忍。

    “你考虑这些事情都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你只须知道,今日过后,你便不会活在这个世上了。”

    墨朗月眼神一动,道:“既如此,那阁下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姓名么?就算是死不应该死的明白么?”

    闻言,紫衣人开怀哈哈一笑,竟然赞赏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是个通透之人。也罢,瞧着你如此识时务,老夫就告诉你自己是谁,免得你死不瞑目。”

    说着,长袖一挥来到桌案前,提笔写下了三个大字!

    墨朗月俯身瞧去,却见白纸上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他竟有些诧异,道:“阁下的名字是萧开阳?”

    萧开阳点头道:“不错,这便是老夫的姓和名!如今你既已知晓,心愿也该了了吧?”说着他微微一顿,继续道:“看你这般少年聪慧,老夫也喜欢不已,不忍你死前受罪,不如许你自行了断了!,如何?”

    墨朗月摇了摇头,道:“抱歉,在下实在没有轻生的习惯,如果阁下定要取在下性命,那就劳烦亲自过来走一遭吧!”

    说着,他忽然跳起旋身踢出一脚,站稳后脚尖点地身形飞快地向后急速纵去。

    萧开阳身形一闪,再次堵在了门口。他看着墨朗月,轻蔑一笑,道:“这难道就是你的依仗么?你可知,这天下间还没有多少人能够和老夫相抗衡的!”

    “当然不是!”

    墨朗月摇摇头,他也清楚面对上萧开阳将会是一场恶战,躲是躲不过去的。可他刚才并不是为了躲开,而是为了。。。。。。

    说着他眼角余光一瞥身后墙壁悬挂着的那把琴,跳起来伸手一抄便把它那在了手中。低头一瞧,却见琴为好琴,琴身一侧还写着四个古篆体,曰:凤凰于飞!

    他唇角勾起,说道:“名琴高置岂不可惜,不如借在下一用。”

    萧开阳见对方目标是他最为心爱的古琴,不禁神色一变,急道:“你想干什么?那可是把千年古物。。。。。。”

    墨朗月冲萧开阳调皮地笑了笑,伸手一把扯下了琴弦。接着琴身被丢弃在地上,摔成了两截,而琴弦则被他拧成了一条细绳,一端绕在了指尖,一端悬在了空中。

    好好的一把古琴就这样被当着他的面给毁了,萧开阳被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可气归气,涵养风度却还是在的,他只是冷眼怒目而视,并没有因此而破口大骂。

    他算看出来了,这少年深入险地竟然随身不带武器。是该赞他艺高人胆大呢,还是该笑他混江湖没经验?手中的那七根琴弦也算是急智下的就地取材了。

    “笑话,你以为几条琴弦便能救得了你得性命?错了,它只会让你去的更惨!”

    “那就试试啊!”

    墨朗月说的轻佻之极,但他的神情却是谨慎又小心的。

    萧开阳自知多说无益,便不再废话,果断挥掌拍了过去。掌风凌厉雄厚,一瞬间便把墨朗月笼罩在了掌影之中。看架势,他似乎更想一击则中,不给对方任何还手保命的机会。

    的确,在萧开阳看到有人闯入密室的那一瞬间,他就没打算让来人离开。不管他是谁,有着怎样的身家背景,他都没打算让他活着离开。若不然,他岂会悠哉悠哉的同他闲话了这许多。

    墨朗月心里也是亮堂如镜,这时他琴弦在手,手腕抖动挥洒自如,琴弦飞舞变幻如同一把轻巧的软剑一样灵动。也正因为手中握的是琴弦,本身又细又长,且有着极强的韧性,才能挑、拨、削、刺不断变化,能够在翻飞的掌影中不停游走。

    对弈数十招后,萧开阳越打越是心惊起来。虽然他还是处在绝对的上风,可他并却反而一脸凝重之色。刚才的轻敌之心已经荡然无存。

    看对方虽年轻,功力无他浑厚,但他却胜在身轻灵动,变化无常。其躲避、出手时机的精准竟让他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似乎他总能预料得到他的后手,每每状况虽及险,但他却总能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若是一两次也就罢了,可斗到现在,他却总有一种在水缸里捉鱼的感觉,明明看似尽在掌握之中,但却有一种被鱼儿戏耍,捉不住鱼的感觉!

    其实,萧开阳的武功确实很强悍,一招一式大开大合,看似简单的招数,但总能携风带势,有力发千钧之威力。虽然墨朗月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但也总是被逼迫的略显狼狈。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个用剑一个用掌,转瞬之间变拆了百多招,虽险象环生,但却依旧无法分出胜负来。

    心惊之余,萧开阳免不了一番感叹,见对方确实是个好苗子,只可惜了碰上了他,只怪时运不济了。

    “少年人,你很不错!”

    萧开阳又是一拨掌风袭来,但在掌风袭来的同时他却不忘点头赞许一番。这句话是他由衷的赞赏,他自己本就武学天分不错,可也自知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绝对达不到眼前这少年人武功修为高度。

    “若能出的去,阁下再赞赏也不迟啊!”

    墨朗月的气息虽然有些不稳,但他也不忘回了一句。

    “好气魄,可即便这样你也救不了自己!”

    萧开阳说着招数一变,由原本的急促浑厚变得绵长多变,可其威力气势却攀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当下便有一掌以及为刁钻的角度实实在在地扫在了对方胸口之上。

    噗。。。。。。

    墨朗月一下子被逼退至墙角,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一瞬间脸色苍白如纸。他左手捂着胸口,右手窝着琴弦,脸上神情竟然有瞬息的迷茫。

    一招得逞,萧开阳负手而立,内心总算有些欣慰了,嘴角竟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弧度。缓缓走至跟前,说道:“少年人确实不错,竟能与老夫抗衡如此之久。不过你就算再强,也还是改变不了必死的结局。”

    说到这里,他看了墨朗月手中所持的琴弦一眼,又道:“少年人恐怕不知,老夫最为厉害的绝学其实不是掌影化风,而是剑法。。。。。。。”

    墨朗月低头瞟了眼胸口,心里却是苦笑不已。

    是他运气不好么?为什么被击中的偏偏是左边胸口。。。。。。。胸口的旧伤被刺激,引发的疼痛让他根本提不起丝毫力气,可是。。。。。。。就这样束手待毙也不是他的习惯呀!

    缓缓地,他抬起了头看向了萧开阳,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来。

    “或许阁下也不知,在下最厉害的武功绝学其实也不是刚才的这套剑法,而是。。。。。。”

    说着一咬牙,右手甩出,手腕抖动间,琴弦为剑,剑尖在空中挽出了一个复杂难辨的剑花。

    随着剑花结束,墨朗月无力地垂下了手臂,身体背靠着石壁慢慢滑了下去。
………………………………

第七十章:天才呼?

    看到剑花后,萧开阳呆住了。眼眸深邃,看似平静无波,心里头却已经震惊的无法言语。

    这看似复杂难辨的剑花别人看不懂,他怎会看不懂?这随手挽出的剑花分明就是刚才那本‘凌音七唱’上面所记载的的剑招。“凌音七唱”一共只有七招基本剑式,而刚才的剑花分明就是第五式和第六式的完美融合,错不了的,他是不会看走眼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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