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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的修仙小生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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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镇长自来到薛家便一直沉默着,此时听到薛鹏如此受到郡守的重视,他也终于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薛父、薛母面前,拱了拱手,含笑道,“薛二哥、二嫂,恭喜了。”
薛父听镇长竟然都叫自己一声二哥,顿时受宠若惊,连忙道,“诶呀,镇长,这如何使得?”
“您是一镇之长,是我们青阳镇的父母官,我们怎么当得起您这一薛二哥和二嫂。”
薛母也急忙道,“是啊,是啊,镇长,这可万万使不得。”
青阳镇长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是苦涩。
自下方青阳镇,本以为做出一点政绩,可以往上调,没想到,上面似乎已经把他这个人给忘了一般,他也不得不想想别的门路了。
青阳镇长对着薛父、薛母道,“使得,使得的。”
“薛二哥、二嫂,若他日。。。。。。。”青阳镇长顿了顿,终于把少爷两个字说了出来。
“若他日少爷回来,还请派人到镇府上知会一声,弟。。。。。。有事想找少爷商量一番。”
“诶呀,镇长那小兔崽子可不值得您用少爷称呼,您跟我一样,就叫他小兔崽子就行了。”
“等那小兔崽子回来,弟第一时间让那兔崽子去拜见镇长。”
青阳镇长闻言暗道,“小兔崽子?这个称呼,整个青阳只怕也只有你跟你家的那位敢这么称呼了。”
“如今薛鹏威名已出,又得郡守重视,将来至少为一方豪强。”
“薛家,即将快速兴起。”
“这是个好机会。”
青阳镇长微微含笑道,“还是少爷好些,等少爷回来,随便遣人来通知一声就好了,到时候,弟自会到府上来。”青阳镇长笑了笑。
“府上?”
薛父心里嘀咕了一句,自己这小店,什么时候也被称作府了。
当下急忙道,“那怎么行,镇长您放心,那小兔崽子一回来,我亲自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过去。”
“不,真的不用,薛兄弟过来就行。”青阳镇长笑了笑,这般跟一个普通人客套,尤其还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榆木疙瘩,让他心里累得很。
“不,不行,弟得把他拎过去,怎能让。。。。。。。”
未容薛父将话说完,薛母扯住了薛父,含笑道,“孩他爹,就照镇长的意思办吧。”
薛父闻言一愣,虽然他有些不解,但仍是点点头。
镇长这才含笑点了点头,终于不用再跟这个木头疙瘩客套了。
随后镇长不禁多看了一眼薛母,心中暗叹,这薛老二虽然木讷,却是娶了个精通人情的好媳妇啊。
若是换做寻常家的妇人,只怕会说,‘行,到时候通知你。’
如果这样一说,他的脸面可就放不下了。
但同样的意思,到了人家的口中就变成了,“听自己的意思。”
那薛鹏能有今时今日,看来大半真的要归功这女人啊!
这女人,不简单啊!
又客套了几句,青阳镇长也离开了。
此时屋外起了微风,天边浓云翻卷,天色渐暗,不多时,如丝如雾的雨水降落了下来。
屋外,老大媳妇瘫在墙角,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混着额头的鲜血流了下来。
除了额头,身上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雨越下越大,雨水中带着寒气,侵蚀着老大媳妇的身体,伤口处的同感越发强烈。
肉体的伤很痛,但那来自灵魂、精神的伤痛,却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的痛彻骨髓。
老大媳妇呆呆地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离开的薛母的背影,心底的剧痛,如同潮水一般的汹涌澎湃而来。
一万,那件灵衣,竟要一万下品灵石。
一万,一万呐?
她这辈子不吃不喝,也赚不到一万下品灵石啊!
当初,自己为什么就要提着分家呢。
若是没分家,这件价值一万的灵衣,怎么可能穿在那老二家贱人的身上,怎么也是穿在自己的身上啊。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怎么就这么命好呢?
凭什么她的命就这么好?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老大媳妇仰头望天,倾盆大雨泼在她的脸,冲着她脸上的墨水,浸透了她的衣裳。
老大媳妇双目圆睁,对着老天发出一声怒吼。
“老天啊,你凭什么待我为何如此不公啊?”
“你凭什么善待那个死贱人,却如此虐待我!”
啪嗒!啪嗒!啪嗒!
那是脚踩在雨水中发出的声响。
原来是薛母招呼完了客人,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此时薛母身穿流彩丝花云锦裳,周遭的雨水都被符纹阵法隔绝,难以侵入她的身体。
薛母停下了脚步,站在老大媳妇的面前。
老大媳妇此时也注意到了薛母,用那恶狠狠的目光紧紧盯着薛母,嘶吼道,“你满意,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的高兴,特别的痛快?”
“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是不是还想说上几句漂亮话,好来显摆你是多么的大度,呵呵,你虚伪不虚伪。”
薛母嘴角微微翘起,缓缓点了点头,道,“世人都喜欢以德报怨,但我不一样,我觉得当以直报怨。”
“大嫂,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确实很高兴,很痛快。”
“可高兴、痛快之后,我感更多的是一种凄凉,与深深的悲哀。”
“不要误会,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在警醒我自己,一个人沦落到你现在这个地步仍不知悔改,终会是众叛亲离,我要时刻警惕自己,决不能沦为你这样的人。”
老大媳妇怒吼道,“我怎么了?我很好,我好得很。”
“你这个贱人,你不要太得意,你家那个小王八蛋能够考中羽士,我家小涛也能考中羽士。”
“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我今天所承受的一切羞辱,我都十倍百倍的还给你。”老大媳妇恶狠狠瞪了一眼薛母,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后双手勉强撑着地,缓缓站了起来,转身一步一步走入雨幕深处,最后仍不忘狠狠瞪一眼薛母。
薛母一直看着老大媳妇的伛偻狼狈的身影,深一脚,浅一脚,在雨幕中越走越远,身影也越来越淡,她仍没有离去,她要将这一幕永远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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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云顶青城
大雨连连绵绵,足足下了一天一夜。
大雨洗刷过后,天地间都变得澄澈了许多。
道路两旁的花草树木沾着水珠,映着太阳的光辉,闪耀着各色的光芒,绚丽多彩,十分漂亮。
道路两旁的田野里灵谷经过雨水的滋润生长得更加喜人。
在田野边缘的河沟里,远远的就能看见游鱼游来游去,时而跳出水面,激起片片水花。
些许螃蟹更是爬到大路上,横行霸道,也不怕被路上的行人捉去煮了。
目光拉远,远方青山如新黛,天际更是澄澈蔚蓝。
看着辽阔的天空,吸一口田野的清香,心胸顿为之开阔。
二虎长啸一声,道,“师兄,我带马儿去撒个欢儿,这些天,可把我的马儿给憋坏了。”
薛鹏道,“马上就要到主城了,别跑太远。”
“知道了。”
说完,二虎一踹马肚子,枣红马稀溜溜一声爆叫,四蹄如飞,扬长而去。
二虎一阵兴奋,口中发出阵阵的长啸。
一旁姜玄闻言笑道,“这哪里是马儿想撒欢我看,分明是二虎兄他自己想撒欢。”
“不过,也难怪,青城山乃天下名山,景色宜人,灵气充沛,视之心胸为之一宽。”
“此次难得来一回,任谁也都是想要好好游玩一番。”
马背上,李婉儿贪婪地熟悉着这空气散发的清香,欣赏着青城山下的美丽景色。
忽然转头看向了薛鹏。
她一扯缰绳,小脚一踢坐下神驹,向着薛鹏靠了过去,眼中笑语盈盈,含情脉脉地看着薛鹏道,“小滑头,你可知,青城为什么叫青城么?”
薛鹏闻言含笑道,“怎会不知?”
“主城青城,之所以名为青城,是因为青城靠着一座名山而建。”
“哦?”
“那这山,是那座山啊?”
“自然是青城山。”
“哇,小滑头,你知道的还蛮多的吗?可你知道,为什么一个城要以山命名么?为什么青城山又如此著名么?”
“这个嘛,小时候倒是听母亲提起过,说青城山,乃是天下名山,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段凄美的故事。”
“据传,千年以前,这青城山也只不过是一座山,一如莽莽大荒里、茫茫云海间的随意的一座,根本没人知道它的名字,更不要说盛名满天下了,而它之所以能有这般的盛名,便要从武朝说起。”
“当年,青城山一带被蛮妖抢了去,后又接连易主,最后被一白狐妖与一众小妖占据,据传,当时那白狐妖有着千年的道行,早已化作人形,为一方大妖,化名白素。”
“武朝几次派遣大军征缴,欲擒杀白狐妖,却都无功而返,后来王庭遣大修许真率军出征平定青城。”
“许真欲探青城虚实,甚至击杀白素,一举平定青城山,于是藏匿了修为,独自一人前往青城山。”
“然那白狐妖提前得到了消息,自知千年修行不易,不欲妄动杀伐,于是扮做一妙龄女子,也欲查看许真人的动静,看看是否能劝退武朝大军。”
“许是,生来便是缘,命中早注定”
“一次大雨中,白狐妖旧疾发作,痛苦不已,恰逢许真路过,许真将之擒下,逼迫白狐妖带路寻找白素,许真自以为敌明我暗,正是刺杀白素的好时机,却不知,敌明我暗的却是白狐,白狐则趁机观察许真,还带着许真兜转青城山。”
“许真也慢慢发现,自白狐妖来到青城山一带后,这里的妖早非原来那些吃人杀人的妖物,对这里的妖物产生了恻隐之心,不欲以大军围剿。”
“见到了许真的转变,白素这才亮名了身份,许真这才知道,平日在自己身边那只恭顺的小妖,被他使前使后,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大妖白素,许真被感动了,于是与白素畅谈后,返回武朝,为青山众妖求情。”
“武王勃然大怒,欲废掉许真,却被武朝大真人劝阻,并且说服武王答应许真,武王最后同意了,许真欣然而去,约见了白狐妖,而就在会谈时,许真下属忽然发难,真人出手。”
“许真追悔莫及,挡住真人,白狐妖与一些小妖逃走,许真则被镇压青城山下,多年后,白狐妖突破大妖,成为一代妖王,最后救出了许真,许真则与白狐妖同心协力,抵挡武朝,在一妖一人的带领下,青城山人妖共存和平相处。”
“但也紧紧维持了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妖族、人族都难以容忍这一股势力,最后,许真、白狐妖丧命在人妖之手,这一人一妖早已死去,但他们的故事却千古流传。”
李婉儿听得眼泪禁不住落了下来,“要是许真与白狐妖都没死多好。”
一旁姜玄闻言不禁摇头道,“故事虽美,但人妖是不能相恋呢,呆兄,你说是不是?”
“不是,就不是,人妖就可以相恋。”
李婉儿眼泪巴巴地看着薛鹏道,“小滑头,你说嘛,你说人妖能相恋,有人人一定会在一起。”
薛鹏闻言失笑摇头。
李婉儿哭得更急,豆大豆大的泪珠落下,央求着薛鹏。
薛鹏无奈道,“好好好,人妖能相恋,有情人终会在一起。”
李婉儿闻言转悲为喜,甜甜一笑,身子从自己的马背上跳到了薛鹏的马背上,从后面搂住薛鹏,脸靠在薛鹏的后背上缓缓道,“我要跟你乘一匹马。”
薛鹏闻言不禁嗔道,“在马背上乱跳多危险。”
李婉儿也不说话,只是搂着薛鹏
姜玄见状眼中光芒连闪,轻咳一声,笑了笑道,“呆兄,快到主城青城了,我去前面唤一下二虎。”
说着,姜玄一踹马肚子,逃也似的跑开了。
行不多久,众人已看到了主城青城。
当年白狐妖为救许真,与十数大妖,数千小妖凝成妖灵阵。
一剑将青城山拦腰斩断,为据敌,于是便见青城建在了被斩断的半山腰上。
而今已历十世,在几十代人前赴后继造山扩城之下,附近山体连成一片,整座主城占地方圆数万丈,足容纳数十万人。
山脚下,薛鹏、二虎抬头望向被斩断山顶。
山巅,层层的云雾缭绕,隐隐约约,可见庞然大物般的主城盘卧在山巅。
微风徐来,吹散些许的云雾,露出主城一角。
黝黑的墙体也不知是什么建成的,光滑如一个整体,表面亮着银色的符纹,时而一道道七彩的波纹,水波在城墙的表面荡漾开。
在城墙上方,一名甲士手持长枪,凝实着下方。
随着微风吹过,方才的巨城的一角顿时再度淹没在云海之中。
山巅之上,云中古城。这便是青城。
二虎一扯缰绳,四处看了看,眉头不禁高高皱起。
一旁姜玄见状笑道,“二虎兄,在找什么呢?”
二虎皱眉道,“这城在山顶,我看看,怎么登上去?”
“登上去?”
姜玄哈哈一声大笑,“青城山壁陡峭,想要蹬,是没有路可让你蹬的。”
“跟我来。”
说着姜玄策马而去,绕过一山体,眼前豁然开朗。
众人眼前是一片开阔地,此时这片开阔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车辆、行人。
这些车辆、行人排了老长一个队伍,朝着西边山壁走去。
众人循着队伍的方向看去,便见在山壁前有一个长十数丈,数丈的方形巨大光幕。
光幕表面波光粼粼,是半透明的。
透过光幕,看到的不是墙壁,而是宽阔的街道,密密麻麻的行人车辆,以及道路两旁高大的楼阁。
薛鹏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山河图。
姜玄一笑,“跟我进城。”
说着姜玄策马前行,光幕前,守城的甲士拦住了薛鹏、姜玄等人。
众人亮了身份,可以参加会试的薛鹏、二虎、姜玄没有收入城费,但李婉儿却被要了十块下品灵石。
二虎叹道,“主城就是主城,入城费都这么贵。”
李婉儿嘟囔了几句,“早晚有一天,我进主城也不用花灵石。”
一行人迈入了光幕。
主城的繁华要更盛郡城许多。
从镇里到县城,又从郡城到主城,薛鹏、二虎的眼界每一次都被刷新着。
在这主城里,似乎没有穷人。
每个人都是光鲜亮丽,脸上带着笑容。
在大路走了半盏茶的时间,远处的喝彩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好,这篇策论,写得实在是精彩。”
“是啊,冯兄单凭此策论,便可名动一方啊。”
“策论?”
二虎挠了挠头,“策论是什么?”
薛鹏闻言道,“会试与乡试不同。”
“其中在在文试就有了极大的区别。”
“乡试以斗法主,但这会试,却是以文试为主,斗法为辅助。”
“而与乡试相比,会试的文试有着极大的区别,文试中,乡试还要考说文解字等一些基础的东西,而会试只有一个,那就是策论,策论是修者、考生议论当朝的政局,并向朝廷献策的文章。”
“一般来说,策论的题目,都是紧跟着时政紧密挂钩,是以在会试开始之前,一些考生、修者都会对今年的策论题目进行猜测,然后写出自己的策论,于闹市、茶楼、书坊、青楼等修者考生聚集之处,宣扬自己的理念与说法。”
“在整个青城主城之中,不知有多少的修者在张扬自己的理念。”
“没想到,我们刚一入城,便遇到了有人在讲解自己的理念。”
“走我们去看看。”
众人走了过去,便见一名年轻的修者,一身体青衣,五官端正,双眸神采奕奕,对着众人微微行了一礼含笑道,“诸位谬赞了,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诸位指正。”
此时一个女子忽然站出一步道,“方才,仁兄猜测今年策论题目是如何提升国力,仁兄答强民之体,妹以为不然。”
薛鹏闻言来了兴致,也仔细听了起来,想看看这女子有何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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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毛不拔
众人闻言也都寻声望去,细细将这女子打量了一番。
女子面容看去也就二十上下,没有穿主城的流行衣裙,只穿着一件皂青色的长衫。
一头的长发也不像其他爱美的女修扎成各种样式的发髻,只是随意的垂下,散落在胸前、肩膀以及后背的青衫上。
清秀的脸颊不施半点胭脂水粉,无一丝小女子的娇柔之态,一双明眸更是明亮如炬,目光凝实而坚定,只一眼,一种坚毅、果敢的气势便铺面而来,虽是生为女儿身,但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属于男儿的阳刚之美。
“好一个奇女子。”薛鹏心中啧啧赞叹。
一旁的年轻修者打量了一番女子拱了拱手道,“愿听道友高论。”
“不敢!”
女子回了一礼,随即大步走到众人正中央。
她的脚步不急不缓,沉稳有力,显然是成竹在胸。
到了正中央,女子对着四方见了个礼,随后开口朗声道,“如今王上圣明,允许我等开言论政,以图强国之策。”
“近年王庭又连番测试新政,可以明显感觉到,王国图变图强之心愈急。”
“是以,妹也猜此次策论题目,应该就是围绕着如何强国为主,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兄方才说,欲强国,需强民之体。”
“妹这里有一个比喻,诸位静听,以为然否。”
“如今王庭病重,好比病人,我等修者则好比医官。”
“病人说我病疾在身,痛苦不已,请医官为我诊治,解除我的病痛,挽救我的性命。”
“然仁兄不望气色、不闻病因、不问病情、不诊脉络,只是说,你回家去好好锻炼身体。”
“为医者,岂有这般治病的?”
“如此治病,岂不为庸医?”
“以此医国,岂不误国?”
一旁诸人闻言如醍醐灌顶,齐齐拱手,道了一声,“彩!”
那年轻修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将头低下,随后对着女子拱了拱手,满来羞愧道,“道友当头棒喝,弟如梦初醒,听得道友一番言论,更胜苦读十年书。”
“弟愿意听道友治世之良方。”
女子闻言再度拱了拱手道,“不敢说是良方,但确实思得一方,还请诸位指教。”
薛鹏闻言也不禁打起了精神,细细静听。
只听女子道,“自古能臣治世,如良医用药。”
“病万变而药亦万变。”
“王庭允许天下修者畅所欲言,变法图强,自知是重疾缠身。”
“而病疾究竟在何?”
“在几十年行走天下,遍识世间人与事,下到普通百姓,上到仙门世家、王公贵族,在下接触良多,也深有体悟,最后得出一番结论。”
“王庭国力逐渐衰退,其最大的病症便是‘不公’。”
有人闻言不禁道。
“不知,道友又是如何解读公与不公?”
“还请道友解答。”
众人发了一连串的疑问,薛鹏也皱起了眉头,这几个疑问,他心里也是不甚明白,当下不禁再度看向了女子,看她如何解答。
女子缓缓点了点头道,“何为公?何为不公?”
“道藏中有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地对万物没有亲疏之分,是为大公,而人有私心,侵害别人利益满足自己所需,是为私,是为不公。”
“所以妹以为,公便是不侵害,不公便是侵害。”
“如天下人彼此相互侵害,行不公之事,有违了天道,必遭天谴。”
“为有公方才是顺天应人,以大公治天下,方能长治久安。”
一旁有人闻言不禁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后恭声问道,“既然道友言,王庭之疾在不公,敢问不公在何处?”
女子闻看向那修者,右手袖袍微微撩起,横扫四方言道,“不公之事,四方皆有。”
“方今天下,受侵害最重者当属百姓,百姓日夜辛苦劳作尚不得温饱,然不劳作者,诸如巨贾、大宗、世家、王庭子弟,却能锦衣玉食,劳而少食不劳多食此为一。”
“王庭侵害大宗,剥夺大宗的财物、大宗侵犯小世家的,小世家又压榨普通人的劳动所得,此其二。”
说到这,女子的声音顿了一下道,“一些大宗目无国法,宗门弟子强占人女,夺人性命王法却不加其身,此其三。”
“此三点,乃是不公的最大三点。”
“若王庭长此以往下去,侵害欲重、不公愈重,百姓被逼必将暴起,揭竿起义,届时战火频仍,外敌入侵,王庭必将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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