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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的修仙小生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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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王庭长此以往下去,侵害欲重、不公愈重,百姓被逼必将暴起,揭竿起义,届时战火频仍,外敌入侵,王庭必将倾覆。”
女子的一席话说得入情入理,分析得独到深刻,一些有过类似经历的修者更是深以为然,一旁诸人皆面色凝重,心中对王庭的未来,已是十分地担忧。
女子这话,薛鹏听了也是深有感触。
当日青丘大比中,自己与幽莲性命堪忧,那考官非但没有出手相助,后来还出言狡辩。
而当他要击杀那萧瑟、姬无衣时,五个修士境的考官竟然同时出手,将他擒下。
直到此时此刻,薛鹏心中仍心存怨念,对萧瑟、姬无衣这种视他人性命如草芥的宗门天骄更是是没有半点好感。
他也相信,这样的人很多很多,一旦有一天,这些大宗弟子做得更加过分,只怕真的会引起众怒,天下举而讨之。
当然若是王庭做得太过,天下大宗、世家、亿万百姓被逼到绝路,岂能不会奋起反抗?
这主城中,当真是人才济济,女子这一番话听来,也再一次开阔了他的眼界。
一旁众人沉默了良久,随后有人问,“道友,现如今病症、病因皆已找到,请问该用何药医治?”
女子继续道,“在下苦思数十年,欲治这不公之病疾,需用天下大公之药。”
一旁众人闻言询问道,“那何为天下大公之药?”
“我等活了几十年,还从未听说过大公之药。”
“还请道友再行解释。”
“是啊,是啊,道友,还请再行解释一番。”
“大公之药,就是什么是什么?”
“若是此药能管用,可平天下之不公,治王庭之大疾,救百姓于水火,我等愿意尊道友为师,为道友奔波,不避刀山,可下火海。”
附近的众人开始沸腾了起来。
女子闻言脸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喜色,随后用手压了压道,“大家静一静,请听我把话说完。”
随后女子继续道,“我这大公之药,便是一毛不拔?”
“一毛不拔?”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这一毛不拔是什么意思?
不明其意的诸多修者考生再度询问了起来,场面又陷入了一片混乱。
“什么是一毛不拔?”
“不拔毛?是不拔谁的毛?”
“不拔毛就能天下大公了?”
“这言论是越来越怪异了,道友,你知道应该不拔什么毛么?”
“是不拔鸡毛或者不拔鹅毛?”
“你是不是傻,不拔鸡毛,不拔鹅毛就能天下大公了?简直是愚蠢至极。”
“我看,此中必有深意。”
一群人乱哄哄地喊着,火热激烈的争吵声,顿时引来了更多的人关注。
刚走过来的几名修者问外围的人道,“你们在吵什么呢,这么热闹。”
“里面有个修者正在谈论如何根治王庭不公之疾,说是只要一毛不拔,就能根治疾病,也不知道是不拔鸡毛,还是不拔鹅毛。”
那人停了顿感有趣,而此时后面又有人问道,“仁兄,这里吵什么呢,如此热闹,这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围了几百人吧。”
那人道,“哦,里面在讨论,不拔鸡毛能治王庭之疾。”
“啥子?”
“就这言论可能引这么多人围观,我青城修者的品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来人这么说着,却也没走,想要听听最后的结论。
场中央,早有对女子敬服的人帮着女子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这位道友把话说完。”
连喊了好几声,四周的声音方才安静了些许,但仍旧吵闹。
女子此时也缓缓道,“天下为公,就是天下所有人的利益都不受到侵害。”
“就算是王上与你说,拔你腿上的一根毛,就可让天下人的幸福,也不能同意。”
一旁众人闻言顿时又炸开了锅,有人当即上前道,“道友,你此言,在下以为不妥。”
“此言,实在是过于自私自利,用一毛以换天下幸福,为何不为?”
“若是真有那一天,在下愿拔光身上所有的毛,也愿换天下人一个幸福。”
薛鹏闻言也不禁看向女子,见女子神色如常,知道女子肯定是还有高论。
随后便听那女子缓缓道,“以一毛换天下之幸福,仁兄肯应。”
“那在下问你,若用你一条胳膊,换取天下幸福,你肯答应么?”
那人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道,“愿意。”
众人闻言皆点点头,一番称赞,那人脸上也浮现得意色。
这时女子又问,“那用你的性命,乃至于你全家的性命,甚至一镇、一城千万人的性命,来换取天下的幸福,你是否也同意呢?”
“这。。。。。。。”那人顿时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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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血溅青城
那人想了好一会,终还是不知如何作答。
最后拱了拱手,脸色有些胀红,低头道,“道友大才,弟敬服。”
说着那人便退了下去。
女子也拱了拱手,目送那人离开后,环视众人道,“在下言论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诸位指正。”
话音落,众人无上前者。
女子二次道,“在下言论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诸位指正。”
四下仍无人上前。
女子三次道,“在下言论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诸位指正。”
女子环视众人,等待着异样的声音。
薛鹏赞叹一声,一毛不拔,天下为公,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只是这言论,未免偏激了些。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周围人仍没有站出来的。
女子已问了三遍,她也不准备再等下去,转身离去,而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道友,在下有异议。”
女子顿时停下了脚步,薛鹏也不禁侧头看去。
便见声音传来的方向,人群潮水一般向两侧分开。
便见一青年修者走了出来。
这人看去二十上下,一身的玄服,背负着一柄长剑,头上以黑色的纶巾束发,一张英俊的面孔如刀削斧凿的一般,棱角分明。
一双眼睛黝黑明亮,目光也是凝实而坚定,看向女子微微拱了拱手,含笑道,“在下宋义。”
一旁众人听到这个名字,一个个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低声道。
“他叫宋义,他不会就是那个青城急公好义,喜欢打抱不平那个宋义吧!”
“应该错不了,听说那宋义喜欢穿一身黑,手持一柄玄色灵扇,眼前人的装束与传言中的一般无二,他应该就是宋义。”
“不用瞎猜了,我曾经在青楼见过宋兄一面,这人确是那个急公好义的宋义无疑了。”
一旁薛鹏闻言也看向了那宋义,不禁与一旁人问道,“这个宋义是什么人?好像很有名的样子。”
旁边人看了看薛鹏,“新来的?”
薛鹏点了点头,“弟确是初次来主城。”
“难怪不知宋义之名!”
“这宋义,在主城可是极有盛名的。”
“宋义出身寒门,然凭借一己之力,连中两元,会试中却没能考中居士。”
“其实我等都明白,非宋义才学修为不足,只是他出身寒门,没有势力家族支撑,而每年主城居士的名额就几十个,分给那些大修仙宗门、大家族尚且不够,又怎么会轮到他。”
“宋义又连考三次皆未中,一怒之下,大骂考不公,不再仙考,留在了主城,每日饮酒度日,纵情青楼,写诗文策论。”
“宋义每出一片诗文策论,也都身怀着对这不公的倾诉,以及对贫苦人的同情怜悯,感人至极,每每都会得到传颂。”
“而他的悲悯之情不仅体现在策论诗文之中,也体现在行动之中。”
“有一次,一青楼女子无意间撞到了主城大仙宗,落日宗的纨绔弟子,被那落日宗弟子吊起来,扬言要悬梁三日,这期间,谁若是敢将青楼女子放下,便将之鞭挞一顿,悬梁十日。”
“那女子虽可怜,但毕竟是个青楼女子,又有谁会为了这么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得罪那大宗的弟子呢?更何况,还要鞭挞、悬梁,这一番下来,只怕不死也要残废了。”
“这可不是英雄救美,所以也没人上前?”
“但这宋义却上前,当场就把那妓女从梁上解了下来。”
“道友,你猜接下来,宋义作何反应?”
薛鹏闻言看了看目光坚定,面带笑意,眼底却不起半点波澜的宋义,缓缓开口道,“他应该什么都没说吧!”
那人闻言一愣,看着薛鹏道,“你怎么知道?”
薛鹏什么也没说,那人继续道,“确如道友所说,那宋义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半点反抗,任凭那大宗豺狼将他绑了,吊在梁上抽打。”
“任凭他皮肤被抽烂,浑身伤痕累累,硬是一声没吭。”
“骨头够硬啊!”
“从这件事开始,宋义就小有名气。”
“后来,又有过几次类似的事件,这宋义仍是想也不想挺身而出。”
“道友,你说说,如此人物,值不值得赞扬。”
薛鹏闻言幽幽一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这宋义。
一旁众人继续议论着,“我跟你们说,宋义可最善诗词策论了,你们说,宋义能不将这女子压下去。”
“宋义善诗词策论,整个青城主城都是清楚的很,多少人传唱宋义的策论诗词。”
“这说明什么,说明宋义的策论诗词深得人心,依我看,宋义必能将这女子压下去。”
“非也非也,诸人传唱宋义的诗词策论,是因为他的诗词策论辞藻华丽,华而不实又如何能与这奇女子鞭辟入里的策论相比。”
众人乱哄哄吵闹时,女子已将宋义上下打量了一番,拱了拱手,含笑道,“原来是宋兄,宋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不知宋兄对我方才之言,有何异议?”
宋义含笑道,“道友之言,宋某已听了多时,反复揣度,发现几个问题,还请道友赐教。”
女子道,“宋兄但说无妨。”
宋义凝眸看着女子,缓缓道,“道友方才所言,治世如医病,这个比喻,弟以为十分妥当。”
“只是在下尚有疑惑,这个病人,道友是泛指整个国家,还是单指王权、大仙宗、世家,亦或普通百姓。”
女子缓缓道,“若想彻底根治国家病疾,自然是上到王上,下到黎民,都要秉持天下为公。”
宋义闻言嘴角笑意更浓,“道友之言论,若能实行,对天下来说,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天下寒门,定然欣然从之。”
“然,而今天下之权柄,掌握在王庭、大仙门、大氏族等仙贵的手中。”
“他们凭借手中权柄,不用劳作,可以丝毫不费力的掠夺资源,然后穷奢极欲享受着世间最奢华的生活。”
“你认为他们会放弃这种享受,反而去实行道友所谓的天下为公的理念?”
“道友这想法好虽好,未免太过于幻想了。”
“只怕未等道友理念传开,道友的尸体已腐烂与山野之间,魂归九幽了。”
“依宋某之言,道友日后还是莫要再说这言论,以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女子闻言郑重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天下莫不知,而莫能行。”
“这句道藏名言,宋兄可曾听过?”
宋义闻言点头道,“自然是听过。”
“既然听过,那普天之下百姓可视之为弱水,王权仙贵可视为刚强,宋兄以为然否?”
宋义点头道,“然!”
女子又道,“只要我张扬我之言论,若能是民智开,百姓皆求天下为公,弱水汇聚起来,便是滔滔江河之水,无量大海之水,试问谁能阻挡这股力量?”
“况且,宋兄岂能断定天下仙门、世家便无人认同在下的言论。”
“道兄之言,也未免太过臆想了,事尚未去做,岂能湮灭在猜想当中,你我修者,修真问道,当身体力行,当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
“至于,在下之生死。。。。。。。”
说到这,女子一笑,“只要我之言论能有助于世,我虽死,亦流芳百世,无憾矣!”
宋义闻言沉默了,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女子,他想要从女子的眼眸中看出迟疑看出畏惧,哪怕是只有一瞬间的迟疑一丝一毫的畏惧,他都能断定,这女子不过是说大话搏名而已。
然注视良久,女子的目光依旧十分坚定,竟没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摇都没有。
如此意志坚定之人,宋义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
终于,宋义展颜一笑,他服了,他也决定最后在为这个天下出力一次。
当即与女子拱了拱手道,“道友大才,弟敬服。”
“道友凭此一家之言,此次文试必名列三甲。”
“弟这里先行恭喜道友了。”
女子闻言嘴角掀起一丝笑意,拱手回礼道,“谢道友吉言,只是在下已经说过,著此方实是为济世救国,而非为个人之荣辱。”
“此次前来主城参加会试,也是想与诸方贤才,共论道,更加完善救世之方。”
宋义闻言长叹一声,道,“弟深感汗颜,道友雄才大略,胸怀天下,弟佩服之至。”
“只是不知,道友如何宣扬自己的理念?”
“若只是于这闹市中宣讲自己的理念,只怕传播效果甚微啊!”
女子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要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我的理念必能传播开来。”
“如此,未免太慢了些,我倒有一法,可让道友这一毛不拔的理念,传遍青城。”
女子闻言眉头一挑道,“不知宋兄有何办法?”
宋义闻言一笑,问道,“敢问道友名讳?”
女子道,“在下姓朱,名紫。”
“原来是朱紫道友,今日能与道友一番畅谈,弟死也无憾了。”
说着宋义拔出了自己的长剑,随后运转灵力,高声道,“今日,我宋义,以我之名,以我之血,为朱紫之一毛不拔之理念,扬名!”
话音落,宋义长剑一挥,割掉了自己的头颅,鲜血顿时迸射三尺,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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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青城学宫
无头尸体,颈上喷出如柱的鲜血,随后抽搐了两下,倒了下去。
滚烫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那一颗头颅皮球一般滚动着,最后撞到了一女修的脚踝。
啊。。。。。。。!
被撞头颅女子看着那沾染血迹的头颅,满是血迹面孔,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发颤,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啸叫,猛地向后跳去。
“死人了,死人了!”
“报官,快报官啊!”
“我看,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可不要被牵连进去。”
“怕什么,宋义是自杀,与我等有何关系,就算官府找人问话,也会找那朱紫。”
“说得也是,你们说官府会不会拿朱紫问罪?人毕竟是因她而死啊!”
“朱紫又没杀人,我看最多问问话便放了。”
“真是没想到,这宋义竟然用自己之死,为朱紫扬名。”
“此事过后,朱紫之名只怕是要传遍整个青城了。”
“朱紫这‘一毛不拔’的学说理念,只怕会如疯狂卷落叶一般,席卷整个青城,青城地榜上只怕也有她的名字了。”
“青城地榜有没有名咱管不了,依我看,这朱紫学说理念太偏激,太邪门了,都能说死人,这种学说理念要不得。”
“你怎么能这么说,宋义之死,乃是义举,杨紫的学说理念,也是救世良方。”
“你如此诋毁重伤,莫不是妒贤嫉能,见不得别人的学说名满天下。”
“随你怎么说,但事实就是事实,杨紫的学说太过妖异,不能流传。”
场中诸人顿分作了两派,一方极其维护杨紫,另外一方则痛批杨紫。
在争执之中,青城巡城的捕快已经赶到,一番询问后,最后将杨紫带走问话,一众人皆跟了上去。
薛鹏看着宋义的尸首,一时间,感慨万分。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宋义为了朱紫扬名竟然舍弃自己的性命。
这么做值得么?
薛鹏不知,但他清楚,宋义死了,宋义因杨紫因杨紫的‘一毛不拔’的学说理论而死。
他原本以为只有灵术、灵器能杀人,原来这种名为学说理念的东西,也能杀人,而且杀起人来,威力丝毫不比灵术、灵器弱。
此时此刻,他心底却对这所谓的学说理念产生起了一种强烈的忌惮感。
他也忽然发现,在青城这无比繁荣的外表下,竟还有如此汹涌的暗潮在涌动,。
一旁的二虎看到朱紫被押走,与薛鹏道,“师兄,我觉得那杨紫一番话说得很好,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可不能让官府的人随意将人污蔑了。”
薛鹏闻言看了看二虎,随后郑重道,“师弟,以后无论你听到何种学说,你都不准掺和进去。”
二虎皱眉道,“师兄,为什么啊?那朱紫明明是为我们寒门谋利益,为什么我们就不去帮她一帮?”
薛鹏道,“因为时机不对,也太过偏激。”
“这朱紫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可细细一想,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现如今,百姓还能活得下去,还没有被逼得想到造反。”
“她这理论,无疑是在鼓动造反,如此学说理论,王庭岂能留之。”
二虎闻言皱眉道,“师兄,你既知时机不对,为何刚才却不言明?”
“刚才已有人说了,可却没有人听得进去?”
“算了,走吧,此次我们来主城是参加会试的,这些事,我们就暂时不要掺和了。”
随后薛鹏喃喃了一声,“主城果真非郡城可比,竟有朱紫、宋义这等人物,只是不知,这样的人物会有多少。”
“看来,想要连中三元,希望有些渺茫啊!”
此番听了杨紫一番学说理念,薛鹏方知自己原来眼界多么狭窄。
这些人走南闯北,走过的桥比自己走过的路还多,对这个世道与人心的理解,只怕要比自己深刻得多,做出的策论也是极其深刻独到。
在深刻独到方面,自己是无法相比了,此次会试策论,自己还需要另辟蹊径才是。
薛鹏正在思忖着,二虎却嘟囔了一句,“我们也都是寒门,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为寒门出一份力?”
薛鹏听见了二虎的话,随后看着二虎,缓缓道,“二虎,非是师兄不愿出手帮忙。”
“只是我们如今不过只是一介修者,人微言轻,你若真想帮助天下寒门,那就努力让自己变强,强大到连那些大仙宗、大贵族都忌惮你,那时候你说一句话,比你现在帮一个朱紫有用千百倍。”
说着薛鹏拍了拍二虎的肩膀道,“师兄相信,你若潜心修炼,将来你定会是天下寒门的领袖,到时候天下寒门就指望了你了。”
“二虎,天下寒门都在希冀着你快速成长呢,你不会让他们失望吧?”
二虎闻言神情颇为激动道,“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不过,师兄我觉得你更适合寒门领袖,而且师兄的你的天赋比我好,为什么你不说自己当,要说我当。”
薛鹏含笑道,“寒门的领袖,肯定是最穷的,你师兄我这么爱灵石,怎么可能会当?”
二虎哑然。
薛鹏又笑道,“逗你呢,现在师兄我的名声可是臭了,只怕将来是寒门容不得我了。”
这时一旁的姜玄笑道,“若如此,弟这里能容呆兄。”
“额。。。。。。。”
薛鹏一愣,看向了姜玄。
但见姜玄笑眯眯地看着薛鹏,那双眸里闪着精光,看得薛鹏头皮发麻,嘴角一扯道,“姜兄,你,不会有断袖的癖好吧?”
姜玄闻言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嗔怒道,“呆兄,这话可以乱吃,饭可不能乱说。”
“啊呸,真是被你给气糊涂了,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弟喜欢的是女人,女人。。。。。。。”
“呵呵,原来是误会一场,真是吓死弟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众人在姜玄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名为养心居的住处住了下来。
连行了多日,一行人早早地都睡下了。
薛鹏却一夜无眠,今天闹市中朱紫那‘一毛不拔’的学说理论不断在他脑海回响,宋义慷慨赴死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浮现。
最后薛鹏想得有些烦躁,盘膝坐下,念起了清心经,脑海中的杂念方才逐渐退去,进入了修炼状态。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过,次日清晨,众人早早地起来了。
吃过了早饭,好玩的李婉儿缠着薛鹏一定要在主城里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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