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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的修仙小生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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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薛鹏看着雀儿,“饿了?”

    雀儿低着头,声音弱弱道,“不,不饿。”

    薛鹏闻言在小雀的额头弹了一下,笑骂道,“胡说,肚子叫得跟打鼓似的还说不饿,去把大家都叫过来。”

    “嗯。”小丫头长着几个雀斑的小脸一红,转身跑开了,不多时,三十名老的老小的小下人都走了过来。

    此时薛鹏早已将灶台拿了出来,他的乾坤袋里装得最多的便是各种调料食材,还有一些熟食、汤水。

    薛鹏将熟食汤水了拿了出来,用大锅热了,随后与众人道,“都过来,吃完了再干活。”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包括雀儿在内,没人敢上前。

    薛鹏见状,不禁笑道,“难道,还要我这个老爷给你们盛吗,雀儿,先给老爷还有你魏大哥盛一碗。”

    雀儿闻言这才小心给薛鹏盛了一碗汤,又拿了一张饼子与满满的一碗肉,然后又给魏婴盛了一碗。

    薛鹏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大口吃了起来,然后道,“雀儿,你带头吃。”

    雀儿闻言又迟疑了一下,随后偷偷瞧着薛鹏,薛鹏淡淡道,“你要是不带头,一会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你的屁股。”

    雀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随后拿起碗,盛了一碗汤,小口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观察着薛鹏,见薛鹏没理她,这才放心大口的喝了起来。

    这汤十分好喝,一眨眼,雀儿就喝完了一碗,这才招呼众人吃喝起来。

    魏婴端着碗,看了看下方的仆人,忍不住摇了摇头。

    薛鹏见状笑道,“魏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魏婴迟疑了片刻,终是道,“大人,凡事都要有个规矩。”

    说完,魏婴看向薛鹏,等待着薛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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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大事不好了

    薛鹏闻言看着魏婴,含笑道,“魏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魏婴闻言放下碗筷,正襟危坐,一脸肃穆道,“大人请说。”

    薛鹏见状不禁笑道,“魏大哥,这里又不是相国府,你不必这么拘谨。”

    魏婴没吭声,只是神色肃穆看着薛鹏,薛鹏知道再纠正也无用,当下道,“魏大哥,你说就算我这里再严明,我能做得比大王子更好么?”

    魏婴闻言眼中光芒连闪了几下,最后道,“不能。”

    薛鹏嚼了一口肉,喝了一口汤,稀溜溜,汤水灌入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说得不错,我是初出茅庐,就算我治军再严明,法令再严谨,在治军方面,十个我捆在一起,肯定也不如领军多年战必克攻必取的大王子,若是按照旧式的练兵方法,我所训练出的军队肯定也是比不上那些在大王子手中的百战之师。”

    “所以,若果真想练出一支强军,我们就要动动脑筋,要从别的地方动手。”

    魏婴听了薛鹏这话,不禁诧异地看向薛鹏,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少年郎,竟有这般的见识,只是,治军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项,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魏婴心中好奇,不禁道,“大人,那我们要从什么地方动手?”

    薛鹏闻言举了举手中的碗,笑道“先吃饭。”

    魏婴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也听了薛鹏的命令,抓起肉、端起碗,吃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魏婴仍瞧着薛鹏,薛鹏却呵呵笑道,“等着吧,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薛鹏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大摇大摆修炼去了,魏婴眼中精光连闪,看着薛鹏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个少年,是故作悬疑,还是真的胸有韬略?”

    日落星移,斗转参横。

    第二日清晨,薛鹏早早起来,带着魏婴随钦差前往左戍卫驻地。

    左戍卫大营驻扎在王畿城东的浔泽河畔。

    浔泽的清晨分外壮阔。水天相接处一轮红日涌出,微风拂动,浩淼壮阔的水面上金波粼粼,苍茫芦苇翻滚着金色波浪荡漾开去。火红的天幕下,山水风物皆成朦朦红色画卷。

    浔泽畔,青色的帐篷、戈矛、锅灶。。。。。。组成长长的行营,呈长线形排开,悠扬沉重的号角划破清晨的宁静。由行营延伸向王畿城方向的官道上,三骑疾驰而来,一路绝尘。

    高岗上,鹿蜀兽背上,钦差长鞭遥指远方的一字长蛇行营道,“薛校尉,那里便是左戍卫驻地了。”

    薛鹏一身铠甲,左手持着马鞭,右手一扯缰绳,座下鹿蜀兽稀溜溜一声爆啸,前蹄高高抬起,停下了脚步。

    鹿蜀晃了晃大脑袋,打了一个响嚏,鼻孔喷出了两道白气,直射三尺。

    薛鹏拽紧了缰绳,凝视着远方行营,初秋的晨风带着丝丝凉意,迎面而来,打透了铠甲、内衣,涌入体内,凉意透彻心脾,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望着苍茫辽阔的大地,望着浔泽畔长长的行营,薛鹏精神振奋,意气风发。

    半年前,他还是籍籍无名的一个乡下小子,半年后却已成为王庭的校尉,领三千左戍卫,大曌千年来,有谁刚一成年,便可引领一军。

    薛鹏双眸炯炯,心底豪气大盛,口中高声唱喝,“王于兴师呦,修我戈矛;劈妖斩魔呦,莫问幼老。。。。。。。”

    一曲唱吧,薛鹏高声道,“我们走!”

    说着薛鹏双脚一踢,鹿蜀稀溜溜一声爆啸,四蹄如飞,俯冲下了高岗,朝着左戍卫冲了下去。

    呜呜呜。。。。。。。沉闷的号角在苍茫的原野响起,几声兽鸣似在回应。

    钦差昨日就已通知了左戍卫大营,今日清晨迎接他们新来的校尉主将。

    是以老将潘凤命令四更造饭,五更列阵,迎接新来的校尉主将。

    在三骑刚驰过标记一箭之地的石碑时,老将潘凤大喝一声,“擂鼓!”

    咚咚咚!

    厚重的战鼓敲响,配合着悠扬的号角,苍茫的大地上,演奏了一场属于军旅的乐章。

    一箭的距离转瞬即过,三骑飞到左戍卫大营前。

    三人一扯缰绳,止住了去势,跳了下来。

    老将潘凤上前一步,目光扫了一眼三人,越过了钦差,看了一眼薛鹏,见薛鹏的头盔上的花翎,便知道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少年便是左戍卫的主将校尉。

    他早就听说新上任的校尉乃是大考榜眼,十分年轻,知道此事后,他心中就是不愤,王庭就算再看不起他们左戍卫,也不该让一个孩子来统领左戍卫啊。

    潘凤又看向了魏婴,但见魏婴三十上下,一身黑衣,身材瘦削,左手吃着一口漆黑长剑,神色肃穆,不苟言笑,但一双眼睛却极为明亮,显得精明强干,充满了铁血的气息。

    潘凤心中顿时就明白了,“这个薛鹏,就是来镀金的,实际上掌军的应该就是他身旁的干将。”

    潘凤心里冷哼,“黄口小儿,看我如何羞辱你。”

    潘凤心里这么想着,当下朗声道,“见过钦差大人。”

    钦差点了点头,“无需多礼。”

    说着钦差与老将潘凤道,“潘副将,我与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王上亲自册封的校尉。”

    钦差刚要将薛鹏推出来,那老将却已走到魏婴身旁,当即道,“卑职潘凤,见过校尉大人。”

    潘凤话音一落,众人顿时皆愣在了原地。

    钦差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阵古怪,薛鹏见状,眉头微微皱起,魏婴闻言脸色一阵难看,当下道,“副将大人,这位才是左戍卫校尉主将。”

    说着魏婴将薛鹏让了出来。

    潘凤闻言一愣,随后看了看薛鹏,又看了看钦差道,“钦差大人,不会弄错了,这个小娃娃几年才多大,只怕还没成年吧,只怕连战场都没上过,如何做得左戍卫的校尉主将?”

    钦差沉着脸道,拿出另外一半虎符,“做不做得,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先将虎符交出来吧。”

    潘凤闻言也只得拿出虎符,对比严丝合缝后,交给钦差,钦差则转给薛鹏道,“薛校尉,三军调动,只看虎符不看人,薛校尉可要小心收着。”

    薛鹏收好了虎符,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潘凤,这个老家伙似乎对他很有敌意,却不知是何缘由,不过他还是很客气道,“以后军中还是多多依仗潘副将!”

    潘凤呵呵一声冷笑,“大人严重了,大人乃是王庭指定的校尉主将,凡事大人自行处理就是,卑职一直带病操持军务,如今主将大人来了,卑职终于可以休息了。”

    说着不待薛鹏回答,潘凤转身就走。

    而也就在此时,远方官道上,一浑身是血的年轻兵士策马而来,眼中一片慌乱,口中大叫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


………………………………

第二百六十九章 随本将追杀敌酋

    “粮车被劫走了!”那年轻兵士喘了一大口气道。

    潘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胡说八道,这里是王畿,方圆八百里,根本没有流寇,难道,不可能,胆敢抢劫军粮,难道就不怕被王庭大军征剿?”

    潘凤看着官兵道,“你可看清来人是何装束?”

    那官兵急急道,“大人,那些人都蒙着面,虽然穿着破布烂衫看着像是流民,但属下可以确定,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流民,他们三五成群,作战极有章法,我们左戍卫都是老幼,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好他们只抢东西,我们跑,他们也不追,否则属下也回不来。”

    “而且那些人还极其嚣张,说只要我们运一次,他们就抢一次。”

    “放肆!”潘凤闻言大怒,周身气息飘动,须发皆扬,恍若一只愤怒的雄狮,怒目圆睁道,“来人呐,取我兵器,擂鼓出。。。。。。。”

    话音到此,潘凤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这才猛然惊醒,虎符已经交出去了,现在他已不是左戍卫的主将了。

    当下潘凤心中一动,这伙贼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分明就是针对这个新上任的薛校尉。

    潘凤心中一动,忽然大叫一声,“啊!”随后整个人昏倒在地。

    众将上前,又掐人中,又喂丹药,过了好一会,老将潘凤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将焦急道,“老将军,军粮被劫了,您下令,末将率军去把粮草抢回来?”

    “老将军,您快快下令吧,再晚一刻,军粮只怕真的就被人给劫走了,到时候,那可是我们一月的军粮啊!”

    左戍卫两名千夫长,弓箭、骑兵两营的营官,没有一人询问薛鹏的意思,大战在即,潘老将军才是他们心中的主心骨。

    潘凤气若游丝道,“现如今,我已不是三军主将,现在虎符在薛校尉的手中,凡事你们可问讯与他,我旧伤复发,需要好生休养。”

    众人闻言一阵面面相觑,最后看向了薛鹏,一千夫长站出来与薛鹏道,“大人,请您下令,末将去追回粮食。”

    初遇这样的事,薛鹏不知如何处理,当即看向魏婴,魏婴见状,迟疑了片刻最后嘴唇动了动,虽无半点声音,但薛鹏却听得明白。

    当即薛鹏道,“骑兵营营官何在?”

    一年近八十,断了一条胳膊的老将晃晃悠悠站了出来,“卑职在。”

    薛鹏看了一眼,心里就凉了半截,这样的老兵,还骑得动马,拿得起刀么,当下也只得道,“令你集合本部骑兵,半盏茶后与此处列阵集合,岁本将追击流寇。”

    那老将轻咳一声,随后上气不接下气道,“卑职,领命。”

    “步兵左右千夫长何在?”

    这时两名两名老将也站了出来,“卑职在。”

    薛鹏看去,这两名老将少说也都有八九十岁,满头的白发,两张面庞干枯得如老树皮,一人左臂袖子空荡荡的,在秋风中飘扬,另一人右腿也断了。

    萧瑟秋风中,两名老将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笔挺,满是沧桑与浑浊的目光凝视着薛鹏。

    看到两名老将的模样,薛鹏心中顿时浮现一种苍凉感,“难道是我大曌凋零,要垂垂老矣的老朽披甲上阵吗?”

    压着心中的那种凄凉感,薛鹏高声道,“令你二人集合本部兵士,盏茶后列阵集合,左部千人军随骑兵追击流寇,右部千人军留守大营。”

    “卑职领命。”两名老将同声道。

    薛鹏继续道,“弓箭营营官何在?”

    这时一身高不足五尺的孩子站了出来,脆生生地道,“小将在。”

    薛鹏看去,看着跟他妹妹差不多大,背着一柄比他身高要长的大弓,与箭壶里面密密麻麻装得都是箭矢。

    薛鹏嘴角抽了抽,看着小孩道,“你多大了?”

    那小将一脸的肃穆,高声道,“回禀主将大人,小将今年十四。”

    “十四吗?营官如此,那些弓手不用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样子。”薛鹏心里暗暗一叹,随即道,“着你,领本部兵马,待命。”

    “卑职领命。”

    发令之后,众将离去。

    原本今日校尉主将刚高,全军集合,是以不到盏茶的时间,骑兵营、步兵、弓箭营皆已集合完毕。

    薛鹏放眼一看,原本五百人的骑兵营此时只有五十人不到,而且马背上都是老者,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便是马匹也都是老马,走几步都是气喘吁吁,至于步兵,倒是多一些,有个二三百人的样子,一个个也都是缺胳膊少腿,倒是也有完整的,不过那都是孩子,所持的兵器五花八门,有铁镐,有镰刀,好一点的是戈矛,不过都满是锈迹。

    一张张苍老或稚嫩的脸庞,一双双浑浊或懵懂的目双目光,站在这群所谓的兵士的面前,薛鹏的心忽然一下变得沉重了起来。

    原本的意气风发,完全消失不见了,看着场中老兵小将,心中只有一股浓浓的辛酸。

    薛鹏走到一个身高还不到他胸口的孩子面前,整了整他的扣子,问道,“多大了?”

    小孩子将身体挺得笔直,脆生生道,“十三了。”

    薛鹏问“为什么当兵?”

    小孩子一脸懵懂地看着薛鹏,想了想,最后道,“当兵能不挨饿。”

    这时钦差道,“薛校尉,现在不是关心些的时候,若再不追击,军粮丢了,您可是吃罪不起啊,您这主将校尉还没当一天,若是就被拿下,那可是要成为整个王庭的笑话啊!”

    薛鹏深吸了一口气,指着老的老,小的小众多兵士道,“大人,您告诉,他们能上阵吗,我就宁可丢了这官位,宁可被嘲笑一辈子,也不能让他们去送死。”

    此话一出,三名老将与那一名营官小将同时出声。

    三名老将眉头一挑,高声道,“主将大人,是欺我等是老朽吗?岂不闻,老将虽老,宝刀不老。”

    那小将也脆生生地道,“主将大人,小将虽年幼,却知斩妖除魔,莫问幼老,我们不怕死。”

    三名老将一名小将与击败的老老少少同时看着薛鹏,薛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震撼,当即大声道,“好,诸位,随本将追杀敌酋,夺回粮草。”

    声音落下,薛鹏一马当先,冲向了远方的官道。

    ()


………………………………

第二百七十章 这是冲着我来的

    咚咚咚!

    战鼓响彻。

    呜呜呜,悠扬的号角在苍茫的原野响起。

    战马嘶鸣,五十老兵骑着老马,挥舞着战刀,沿着官道疾驰而去。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似乎,他们又回到了当年斩杀妖魔时。

    一柱香后,薛鹏遇到了溃退下来的兵士,重整旗鼓后,薛鹏带着他们又杀了回去。

    此时官道上,流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片的狼藉。

    十几车的粮草烧得干干净净,官道两旁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鲜血染红了黄色的土地。

    薛鹏从兽背跳下,开始查看地上的尸体,摸了摸手腕,都已没有一丝脉搏,身体已经开始发凉了。

    薛鹏拨开尸体脸上的发丝,都是老人和孩子,老人的眼中是平静,而孩子那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薛鹏缓缓抚平了孩子的眼眸,口中念着安魂咒,让他们死得安宁些,得以早日投胎。

    念完了安魂咒,薛鹏紧紧攥着拳头,凝视着远方苍茫,他似乎看到了就在不久前,听到了那些流寇的喊杀声与放肆的大笑声。

    薛鹏的眼神渐渐冷了起来,这股流寇不灭,他对不起死去的这些将士。

    薛鹏当即道,“将所有的尸体带回去,安葬!”

    一众老兵见惯了这种场景,没有悲痛哭声,没有大声怒号,一个个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沉默地将一具具尸体放在马背上,运回大营。

    看着被抬走的尸体,薛鹏虽然早知道迟早他会面对这一天,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没有给他半点的喘息时间,心底的愤怒与悲痛涌了上来,他压着,缓缓道,“他们不过是老人和孩子,魏大哥,他们只是老人和孩子。”

    魏婴能理解薛鹏此刻的心情,缓缓道,“战场没有老人和孩子。”

    薛鹏攥紧了拳头,“他们的血不会白流。”

    魏婴沉默了一会,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大人如果不想他们的血白流,作为主将,就要时刻保持冷静,任何时候都不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刚才我查看了一下这些人的伤口,或被一枪刺穿腹部,或被一箭射穿胸口,或是被盾牌砸烂了脑袋,都是一击致命,寻常的流寇做不到,唯有。。。。。。。”

    说到此处,魏婴顿了一下,薛鹏问,“唯有什么?”

    魏婴沉吟片刻终于道,“唯有军中精锐,据魏婴所知,王庭军中,姬家便有一支精锐骑兵,五人一小队,两盾牌兵,两名长枪兵,一名弓手,冲击时,两名盾牌兵激发盾牌护罩在前挡住对方箭矢,弓箭手抛射在后抛射,两兵交击时,盾牌兵护在两侧,长枪兵冲杀,这是一个小军阵。”

    “军中精锐?姬家?”薛鹏神色冷冽,“看来,这是冲着我来啊!”

    魏婴道,“大人,按照王庭军法,丢失粮草,主将要革职并重杖八十军棍,大人,您现在的处境不乐观啊!”

    薛鹏眼中寒芒闪动,现在流寇早已消失,粮草也没了,难道他真要成为有史以来在位最短的主将么,上任一天不到就被赶下去,只怕这个笑话将会流传千古吧。

    薛鹏心中思忖着对策,而与此同时,一则战报已经飞速传往王畿,又一刻不停地的上报到了兵部。

    一个时辰后,朝堂上,文王端坐王位,俯视众臣道,“诸位爱卿今日有何本奏?”

    鸿胪寺卿道,“王上臣有本奏。”

    “说。”

    “回王上,羽明国遣使臣来我大曌。”

    闻言闻言冷哼道,“那个鸟人跟我们关系一向不好此次来我大曌做什么?”

    鸿胪寺卿道,“回王上,羽明国此次来我大曌,一是为了表达善意,重修两国盟约再为兄弟邦国,二是与我大曌约谈通商一事,愿意对我大曌降低两成税务。”

    “哦?”文王一听来了兴致,“那些小肚鸡肠的鸟人,这次怎么如此大方?”

    鸿胪寺卿面含笑意道,“回禀王上,大王子对妖魔征战接连取得胜利,俘获不少蛮妖,得到了许多内丹,羽明国希望我大曌能卖给他们一批。”

    众臣闻言纷纷点头道,“降低两成税务,一年至少能省下几千万的灵石,这次大王子功不可没啊!”

    “是啊,不愧为我王庭之柱石啊,有大王子在,我王庭兴盛指日可待啊!”

    鸿胪寺卿含笑与文王道,“王上,羽明国使团即将抵达王城,所以微臣之意,正好可趁此机会,一展我大曌军容以震慑羽明国。”

    文王听了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那就明王畿左右戍卫校尉主将薛鹏一定要军容严整以待,让那些鸟人,好好看看我大曌的军威。”

    文王声音刚落,兵部尚书往右踏出一步道,“王上,微臣以为,左戍卫校尉主将薛鹏难当此任。”

    文王听了脸色微微一沉,“左戍卫笑我主将薛鹏乃是本王亲自册封的,如何当不得此任?”

    兵部尚书高声道,“回禀王上,今早微臣得报,左戍卫校尉主将薛鹏今日刚上任,便被流寇劫掠了军粮,死了十余军士,左戍卫校尉主将薛鹏无能,竟连一个流寇都没能抓住,依照我大曌法令,当重杖八十,革职查问,以儆效尤。”

    “你说什么?薛校尉本王的左戍卫被一群流寇击败了?”文王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左戍卫可是王庭的精锐。

    兵部尚书道,“回禀王上,微臣经过再三确认,薛校尉左戍卫确实被流寇击败,战死十余兵士,而流寇一具尸体都未曾留下。”

    文王闻言羞得满脸通红,这薛鹏,是他指任的校尉,率领的王畿左戍卫,竟然被流寇窜入王畿,还焚毁了粮草,死了十余名兵士,却连一个流寇都没能拿下。

    文王又气又怒,“薛鹏啊薛鹏,本王如此信任你,你却当着众臣的面,给了本王狠狠的一巴掌,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当下文王怒道,“传旨,薛鹏身为王畿左戍卫校尉主将,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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