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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白帝暮遇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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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体元本来是担心商三观的,如今看到杜衡要和她一起,心里虽然不舒服,却安心了不少,迟疑了一会儿,走到杜衡的面前,行了一礼道“杜兄,三观就交给你了”。天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痛,可是若是三观喜欢,自己的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一听他的话,杜衡就知道,这货绝对想多了,估计现在正在脑子里编故事呢,摆了摆手“不用你说,我自知道”。
畅体元的脸霎时间更白了,憋了半天就蹦出了一个字“好。。。”
“走吧”,杜衡牵过商三观手里的绳子说道。
“那我走了,保重”,商三观朝畅体元潇洒的抱拳道。畅体元到底没在说什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看着她转身离去。杜衡朝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挥了挥手小声道“心爱之人必当归还”,畅体元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猛然的抬起头看着杜衡,想问清楚是什么意思,结果对方只是神秘向他眨了一下眼睛,转身离去。隐约之间,他似乎看到了杜衡身边站着两个人影,刚想提醒一下,那两道身影却消失了,只能默默地放下自己刚要挥起的手,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
意外
天枢阁内,宫梦寻站在周台道的床边正与他告别。前几天周台道虽说伤的重,可到底还算正常,如今只是短短几天,竟已瘦成了皮包骨,清秀的面容如同八十岁的老人一般,每说一句话还要粗喘上几口气,一副病入膏荒的模样。
“宫城主~我。。。活不了几日了,阻止天灾的事便要交于您了,还有~赢掌门,我与她是知己挚友,请您要。。。。。。呼~”虽然已是进气短出气长了,但是周台道依旧在嘱托着。
“我会的”,宫梦寻很想安慰周台道,可是眼前他这个样子,明显是大限将至,与其说些没用的,还不如说些实在的。
“若我走后,有~呼~嗬~人存有异议,您就作证,推阿元~嗬~为阁主”,周台道说到这里激动的时候颇为激动,毕竟畅体元是他收的唯一的一个徒弟,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放心不下的人。
“好,”宫梦寻迎上周台道的目光认真的答道。听到他的承诺,周台道安心的眨了眨眼睛,流下了两行热泪。说了一会话,周台道气力不支一直在咳嗽,宫梦寻对着伍德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默默地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伍德问道“周阁主说血满苍穹,天下将倾,可是真的”?
宫梦寻眼神晦暗不明的道“天机阁向来以卜算立派,这卦更是周阁主用命换来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伍德点了一下头道。
赶了好几天的路,杜衡和商三观终于来到一个小镇,虽然比不上各地的主城,却也是一片繁华之派。为了满足二丫的口腹之欲,杜衡还买了几根糖葫芦和一些糕点,全放进蓄鬼盒内了。商三观也不甘示弱,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肉串,眼睛也不闲着,不停的在到处找着吃食,要不是杜衡拦着,估计这里整条街的小吃都被她买回来了。看着在自己前面蹦蹦跳跳的商三观,杜衡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
商三观走的很快,街上的人又颇多,杜衡眼瞅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有些着急的往前赶去。走着走着,一个老人突然撞上了杜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人一下子躺在了地上,“打人了,快来看啊,打人了”,杜衡本来要去扶老人的手,吓得直接僵在了半路,这是什么情况?他有些无语的看着老人在地上撒泼打滚,这一闹,影响甚大。街上的人看到有热闹可凑,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还没搞清楚状况,便对着杜衡指指点点起来,恶语相向,好像杜衡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恶事一般。
杜衡叹了一口,无奈的蹲了下去,对着那老头道“老人家,你这是准备讹我呢”?
“明明就是你把我撞到了,还打我,怎么成了我讹你了,大家给评评理啊,哎呀~我一个老头子还瞎了眼,无依无靠的~”老人一看杜衡要拆穿自己,坐在地上边拍着大腿,边哭嚷着。周围的人一看,纷纷指着杜衡责备着“这人怎么这样啊”
“就是”
“你看这老头也太惨了”
“年轻人啊,不知尊老”!
“。。。。。。”
旁边的人越说越过分,好在杜衡没听在心里,反而一直盯着老人的眼睛。若没看错,这老人确实是瞎了,只不过他的眼睛绝对不是因为年迈而瞎的,反而像是什么妖邪作祟。
另一边的商三观在路上走着走着,一转头杜衡就不见了,找了好久才发现杜衡被人围了起来,扒开人群,一眼便瞅见杜衡正掰着老人的肩膀在问些什么,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着急的跑进去“怎么回事啊?”
“哎,小姑娘,救命啊,你看他,要打人了”老人被杜衡的眼睛盯的有些心虚,又见他紧紧的掰着自己的双肩,以为是自己惹怒了他,向商三观求救道。
“老人家,我不是要打你,我是想为你治病”,杜衡强制性的把老人扶了起来,温柔的说道。
“啥”?老人因为看不见,只能由着杜衡将自己拽了起来,侧着耳朵不敢置信的问。
商三观站在一边听了大半天,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她当然不会相信杜衡撞到人还打人了,当即便明白了这老头是想讹钱,不客气的冲着那老人道“啥个头,给你治病,听懂了没”?
“您的眼睛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清的?”杜衡问。
“两。。。两个月前”商三观吼的那一声还真管用,老人被吓得不哭也不闹了,站在杜衡面前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平时可有什么不对劲”?杜衡怕老人太过害怕,声音又放柔了一些。
“不对劲。。。你真能把我的眼瞎治好?”老人颤巍巍的问道。
周围的人一听杜衡要给老头子治病,都议论纷纷,有些甚至认为杜衡是撞了人不想赔钱才如此胡说八道的。听到周围的人在诋毁杜衡,商三观即刻不愿意了,故意大声道“废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岐山圣手杜仙师吗?那可谓是丹心妙手,平常的病那是药到病除,连修仙之人都能治好,更何况是你这凡人的一双眼睛。”
商三观说的煞有其事,杜衡自己都差点信了。旁边的人一听商三观扯的谎话,立即不敢吭声了,万一真的是仙师,枪打出头鸟,倒霉的还不是自己。愣了半响,杜衡歪着脖子,一脸‘你够狠’的看着她,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个老人“您尽管说,我尽力医治”。
老人见杜衡承认了自己是医中圣手,立刻跪在了他的面前哭诉道“圣手救救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吧,我就是因为看不见了,挣不到银子才来干的这般营生的啊~”。
得,感情这讹人还成了迫不得已了,心里这么想可嘴不能这般说,夹着一股神秘莫测的微笑,杜衡回道“我这不是要医治了吗?您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啊。”
过了一会儿,老人平静了下来,才继续道“两个月前,我的眼睛就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了起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年纪大的缘故,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到现在已经和瞎了眼没什么不同,找了大夫,他们均查不出是何缘故”。
“那您平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杜衡心里明了,又问。
“声音。。。”,老人想了一阵说道“有时候我感觉耳朵里有人在说话,可是再仔细听,又没了,我以为是幻觉”。
“我知道了”,杜衡听完老人的话,胸有成竹道。
………………………………
瞳人语
“我知道了”,杜衡听完老人的话,胸有成竹道。
杜衡把老人扶到一边的台阶上让他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他的头上,再取一碗水让他喝一口含在嘴里,同时屏住呼吸,然后杜衡嘴里轻念咒语,以灵力聚集手指,点在老人的太阳穴上。不到片刻,老人的眼睛竟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翳。当翳厚到连老人的瞳孔也看不见了的时候,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顺带还有两只小小的人儿,没有五官,只是形体与人相似,还不停地发出人说话的声音。周围的人一看老头的眼里竟跑出来个小人,吓得往后退了几丈远。杜衡伸出手将其吸入掌心,化掌为拳,再张开手心时,小人已经化为了一阵青烟消失了。
很快,老人眼里的翳也消失,当即便能看见东西了,激动的跪在杜衡身前半天没说出话,任凭杜衡怎么拉也不起来,只能无奈道“老人家,你再不起来,我恐怕是要折寿了”
“仙师啊,我的妻子和这位老丈是一样的症状,可否前去一看啊?”,杜衡这边还没搞定,那边又跪过来一个人,抱住他的大腿嚷嚷道。这一嚷嚷不要紧,周围的人都开始喊了起来,哗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看的杜衡一阵头大。
“仙师,我家也是。。。。。。”
“我的女儿也是啊,可怜她。。。”
“救救我啊,仙师”
“我现在也开始看不清了。。。”,哭喊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杜衡扶完这个,那个又跪下了,现场一片混乱。杜衡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要被挤死了,当即变脸吼了一声“还想治病吗!”
周围的人被他这一声吓住了,不明白刚才还和蔼可亲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发怒了,顿时一片寂静,谁也不敢再说话了。杜衡看着差不多了,说道“一个一个来,你们这样,我怎么治?”
“是”
“欸”底下一片赞同的声音。
杜衡从人群中迈了出来,站在高处道“现在都起来”,话音一落,底下的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愣是没一个敢起来的。杜衡只能又继续道“谁先起来给谁先治”,话音未落,‘唰’的一声,底下的像是经过几个月训练一样,整齐划一的全起来了。
“夯货,过来,”杜衡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有些无从下手,用手招了招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商三观道。
“啊?谁?”商三观架着胳膊,正看的起劲,突然被杜衡喊了一声,意外的看了自己周围一下,在确定指的不是别人时,傻乎乎的用食指指着自己问道“我?”
杜衡说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搞了半天商三观居然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她,杜衡翻了个白眼道“废话”。商三观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杜衡叫的是什么,瞪着眼睛隔空指着杜衡“行,你行”。然后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杜衡利索的从身上掏出了一叠符纸全塞在了商三观的怀里,面向所有人道“大家听我说,眼睛有和这老人是一样症状的,到这边来领符纸,每人一张,拿回去后闭塞口鼻,浸在水中喝下,妖物自然就出来了,切记,要将妖物放在火中焚烧才可消灭,不能大意”。
原本围在杜衡身边的人听到杜衡如此说,瞬间转移了阵地,全跑到了商三观那里,杜衡终于如愿以偿的松了口气。
起初,杜衡以为只是一些人被妖物缠上,这在平常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逐渐的他发现了不对劲,按理说他拿出来的符应该是够用的,可围着的人却不见减少,反而多了起来。很明显,这个小镇被妖物缠上的人很多。很快,商三观手里的符纸发完了
刚来的人一看商三观手里的符纸没了,都着急了起来,不要命的往前挤,场面一度混乱了起来,商三观很快就支撑不住,被挤的没地方去,不停地喊着“没有了,别挤了,我这没了!”
“那我们怎么办啊,”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
其他人也开始喊了起来“你不能救他们不管我们的死活啊”。
“是啊,你要救我们啊!”
“。。。。。。”
“符纸没了,只能再画,没拿到的过几天再来,”杜衡看再挤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喊道。
“这符是仙师画的,仙师能救我们。。。”也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剩下的人把目光全投向了杜衡,紧接着全涌向了他。吓得杜衡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咽了口唾沫,扒住后面的墙壁说着“都别过来啊,我这也没有”。可是那些人哪里会听他的话,一个个的全围了上来,这时的杜衡都已经能想象自己被踩成肉泥的模样了。突然,人群中发出了惊恐的声音,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直接飞了出去。一转身,杜衡看见大喜正伸着脚保持着踢人的动作。他能看见大喜,可是别人看不见啊,都以为是杜衡发怒了,吓得没一个敢再往前挤的了。看着把人唬的差不多了,杜衡清了清嗓子道“我说过,别往前挤了,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
“可是我们怎么办啊?”一个男人站在人群中问道。
“符纸只有我会画,三天后,仍是这个地方,我自会再发放”杜衡知道这些人怕些什么,又道“你们体内的妖物暂时不会伤你们的性命,大可安心等待”。
底下的人都有些犹豫,似乎不相信杜衡的话,却又不敢上前。杜衡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毛冷冷道“你们这样,谁都好不了”。底下的人听到他这么说,一片死寂。杜衡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拉着商三观从人群中走了出去。许久,商三观有些厌恶的说“我们离开这吧,突然觉得他们很讨厌”。
杜衡用余光看了看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人,理智的说“跑?可能吗?再说,不为他们医治有违道义”。
商三观不可否置的耸了一下肩继续问“他们所中的妖物到底是什么?”
“瞳人语,被此妖物缠上之后,先是眼睛失明,后五识俱失,最终全身僵硬,死于无知无觉之中。”杜衡假装没看见身后跟着的人,目视前方回答着。
“整个镇的人竟然都被瞳人语缠上了,可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瞳人语?”商三观有些疑问道。
一直跟在杜衡身后的大喜淡淡的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人道“所以,要找到源头,不然这里的人还是会继续被缠着,我们也没法走。”
“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杜衡面无表情的结束了这段对话。
………………………………
瞳人语一
走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杜衡终于在小镇上找到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关上门窗后,商三观长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倒出一杯水就要喝,被杜衡拦住了,“先别喝,这里发生瞳人语的源头还没找到,尽量少碰这里的东西”。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吗?”商三观扒开杜衡的手,一口喝掉杯里的水无所谓的道。
杜衡看了一眼她,默默的和大喜对视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那这些东西还能吃吗?”二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蓄鬼盒内跑了出来,抱着杜衡给他买的吃食可怜巴巴的问道。
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大喜终是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是鬼,还怕什么瞳人语,吃到你肚里都成了养分”。杜衡和商三观也笑了起来,刚才的一切不快在这一刻似乎消散了一些。
“话说,这里是哪个仙门大家的地界?怎么也没人管管?”商三观咬了一口从二丫那里抢来的吃食好奇的说。
“管?这里又没有出人命,你以为仙门世家都那么闲啊?再说,以刚才的情况来看,镇上的人之前似乎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都没有放在心上。一没有出人命,二没人告知,这里又那么偏远,仙门大家哪里会知道”。杜衡嗤笑了一声,分析道。
“说到底这里到底是哪个地界啊?”杜衡一脸高深莫测的分析完之后,正等着夸奖呢,商三观像没看见一样,煞风景的问道。
“应该是莱芜。”大喜回道。商三观一听是商氏地界,停住了往自己嘴里塞食物的手,敛下了眼睑。何曾几时,自己竟连自家的地盘都认不出来了。
二丫看到商三观难过的样子,砸吧砸吧嘴,故意转移话题“你们一直在说瞳人语,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瞳人语,顾名思义就是存于人眼瞳中的妖物,是冤魂所化,能记得已逝之人生前所说过的话,故所被缠上的人能听到人声。”杜衡有意大声的说道,企图吸引商三观的注意力,“以前我为别人除妖邪的时候也遇到过。不过很少,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如今这是一个镇的人都患上了瞳人语,可见,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如今之计,阿衡还是先把符纸做出来吧,源头的事我们来找。”大喜道。
“也只能这样了。三观,你去休息吧,别想太多”,杜衡走到商三观身边,故意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道。
她烦躁的一把拍开杜衡的手,没有言语,低着头走了出去。
莱芜城商氏贤倾殿内,商士禹愤怒的一掌打向跪在地上的人,“废物,你还能干什么?”。地上的人被打出了老远,却一声也不敢吭,嘴里含着从喉咙涌出的血,拼命地往肚子里咽。在确保血气不再翻涌时,用力撑起身体,又爬到了刚才所在的位置“是属下办事不利,蠢笨不自知,竟没发现商三观和杜衡已经离开了赢文爻,不知去向,还请宗主再给我些时日,我一定能找到他们”。
“你果然是个蠢东西。。。找?还用找?商三观那个脾性,既然对靳柯起了疑心,肯定会来莱芜城的,我们只需等着就行。”商士禹厌烦的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商护道。
“宗主英明。。。。。。只是宗主这次不该带着靳长老的,平白惹商三观的怀疑”,商户虽然刚刚被商士禹打伤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果不其然,他的话音还没落,一只脚就已经冲着他的头踢了过来,很不幸的他又一次飞了出去,直接磕在了大殿的柱子上,顿时头破血流,大殿之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你敢质疑我?”此时的商士禹仿佛一只嗜血的野兽,眼睛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如同盯着死人一样侧着脸俯视着瘫在地上的商户。
商户尝试着爬起来,可是一连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商士禹走了过来,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如同看着一只蝼蚁道“记住,你只是我捡的一条狗,不该管的事不要管,懂了吗!”
商士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连余光都懒得留给他。商户仰面躺在地上,心如死灰,末了,凄惨的一笑。
画了一夜的符咒,天快要亮的时候,杜衡终于撑不住了,一头栽在了床上,直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大喜正在帮他摆弄早饭,看见杜衡醒了温和的说“这是三观刚刚送来的,起来吃点吧”。
杜衡伸了个懒腰,想去窗户那里透透气,刚打开窗户,便看见楼底下从昨天就一直跟着他们的人居然还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人啊,真是有意思。
“是自私吧!”大喜眼皮都没抬,接腔道。
“这话说的给你以前不是人一样”,商三观吃完早饭,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杜衡笑了笑在旁边打圆场“好了,别说了,这大清早的是想吵架吗?今天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三观你带着大喜去查看一下瞳人语的来源,我呢,就继续画符纸,分开行动,两不误。”
“好,我知道了”,商三观瞪了大喜一眼,坐在了板凳上。
“知道了还不赶紧去,坐在这里干什么啊!”杜衡盯着商三观,一脸“你怎么还在这儿”表情看着她。
商三观一脸的错愕,愣了一会儿,假笑着冲杜衡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道“你够狠,你厉害。”然后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气冲冲的走了。大喜有些无奈的看了杜衡一眼,也跟着飘走了。
杜衡“。。。。。。”。
至于吗!不就让她办个事。杜衡看着撒了一桌子的粥,心疼好一阵,深刻的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商三观切磋一下武功了,现在她都敢对自己吹胡子瞪眼了。
吃完饭,杜衡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拿起笔继续开始画符咒。一张接着一张,颇有些行云流水,龙飞凤舞之势。二丫飘在旁边为杜衡整理已经画好的符纸。
杜衡正画的起劲,外面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头。画符的时候需心无旁骛,最忌讳有人打扰。
………………………………
瞳人语二
结果外面的响声越来越大,杜衡恼火的把笔一扔,不爽的对二丫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让楼下的人都给我安静些”。
二丫非常听话的飘了出去,很快,在一阵响彻云霄的尖叫之后,响声终于停了下来。杜衡满意的笑了笑,在心里夸赞着二丫办的不错,回头准备再给她买些好吃的。没了噪音的打扰,杜衡又继续坐在板凳上画起了符咒。一直到了下午,底下都是安安静静的,没一点声响。
可是安静的状态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在杜衡画完手中的最后一张符纸后,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响,这次不是在楼下,听起来应该是在外面,杜衡无奈的站起了身,走到了窗边,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瞅见了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心里一颤,那里面不会躺着一个死人吧。
一想到死人了,杜衡转身便往门外走去,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商三观便急冲冲的一脚把门给蹬开了,喊着“下面死人了”。杜衡虽然已经有猜测了,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按理说不该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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