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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白帝暮遇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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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有些讶异的看向中年人,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在没得到答案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商三官,她也是一脸的蒙圈。半响,在中年人的提示下,商三官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戴着莱芜特有的白玉石。这种石头较为珍贵,只有身为商氏的子弟才会随身佩戴,同时也是商氏的象征。这玉石从商三官来到岐山就一直放在身上,时间久了居然忘记了它的存在。
“算你有眼光,我们就是商氏的弟子,下山除魔卫道的,”,商三官这个瞎话精听到有人认出她商氏的身份了,颇为自豪的吹嘘道。
许娘子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的反应了过来,一下子便瘫在了地上,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
那些渔民知道了商三官是仙门中人后,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热情的要把她往家里请。
“他们在说谎,他们之前明明说是买鱼的,怎么会成了商氏弟子”,许娘子仍是不愿相信商三官是仙门子弟的事实,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她吼着。周围的渔民向来视修士为神明,怎会容她放肆,立刻就有几个壮汉拉住了许娘子。
刚才的那个认出商三官身份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道“我许尧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是出去闯荡过的,是不是修仙之人难道还认不出吗?”听到他这么说,周围的人纷纷认同的点着头,似乎很赞同他的说法,看来这个许尧在许家村里颇有名望。
杜衡看着许娘子满脸失望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你就这么希望我们是邪祟吗?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许娘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杜衡凄惨的笑着,眼中的绝望让杜衡觉得心里一阵的发堵。
“仙师莫怪,这许娘子的丈夫就是被邪祟所杀,从那之后她就一直在找那只邪祟,想为她的丈夫报仇,这不,都魔障了”,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陪笑道。身边还跟着一些妇孺,见到自家男人和父亲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有些防备的看着杜衡和商三官。
那个叫许尧的人见老人来了,恭敬的喊着“父亲,你怎么来了。”
其他人也纷纷的叫着“村长。”
“还有脸说,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带人过来,想干什么啊!”老人看起来很生气,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许尧骂着。
许尧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了,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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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人语六
“这里有邪祟”,杜衡别的没听到,只注意了这一句,急切的问道。
村里的人对着两个字似乎都有些忌讳,没人敢回答杜衡的问题。只有村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有,而且十分厉害。”
“那正好啊,我们就是下山来除邪祟的,不如与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心情好,就把它给除了呢,”商三官眼睛一亮,颇为感兴趣的道。
村长再次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的看了商三官一眼,没有接她的话。
“您可是有什么顾虑?”杜衡看出了村长的心思道。
“看两位仙师的样子也就十八九的模样,还是不要趟这摊浑水,去别处除妖吧,你们不是它的对手。”村长犹豫了一会儿,满是恳切的说道。
商三官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嗤笑了两声“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喽。”
村长看着她被激怒的样子,吓得赶紧解释道“实在是那邪祟过于厉害,我们请过了无数的修士,都没有法子啊。”
“他担心你们出自莱芜商氏,一旦出事,他们脱不了责任,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一直飘在杜衡身后的大喜不屑的说道。
杜衡听到了大喜的话,突然想到这许家村都出了人命,按理说商氏应该会知道的啊,怎么没派人处理呢,为了弄清楚,杜衡故意高傲道“你们这里出了邪祟,我们商氏怎么不知道,还是你们觉得我们商氏没有能力,连一只小小的邪祟都处理不了。”
村长一听他这话,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说道“仙师,您可别乱猜啊,我们去了莱芜好几次,他们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我们也没办法啊。”
“所以,我们就是莱芜派过来的为你们除妖的。”杜衡看到商三官在听到村长的话之后,明显脸色不对劲了,一把拽过她身上的玉石在村长面前晃了晃道。
村长被杜衡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点头让杜衡留下来除邪祟,说是今天他们太累了,明天再与他们说些邪祟的事,还邀请杜衡到他的家中住宿,被杜衡一口回绝了,在他看了,待在许娘子的家中是最好的选择。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了,杜衡轻轻的走到一只瘫坐在地上的许娘子面前,伸出了一只手道“或许,我们能帮你。”
许娘子没有理会杜衡的话,而是自己缓缓地站了起来,看都没看杜衡一眼,失魂落魄的回了屋子里。杜衡无奈的眨了几下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烦躁的揉着自己脑袋。
商三官没有说话,紧跟着一屁股也坐到了杜衡的身边,接下来,两个人就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思考着什么。
天快黑了的时候,杜衡的肚子里传来了一阵饥饿的叫声。商三官斜睨了他一眼,歪着嘴笑道“我以为你从来不会饿呢。”
“我是人不是神,再说你不饿吗?”杜衡朝商三官翻了个白眼道。
商三官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了起来“饿啊,不过那是早上的事了,饿久了反而感觉不到了。”
很快杜衡像是被他的笑声感染了一样,也跟着笑了起来。偌大的院子里,他们两个像是疯了一样坐在地上疯狂的笑着,到最后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有时候杜衡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明明和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明明只要装作事不关己的走开就好,却还是拼着命的想去帮助别人,可笑又可怜。
而在他们的身后,许娘子静静的站在窗口看着他们。许久,推开门走了出来道:“进来吧,我去做饭。”
话音刚落,院中的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风似得冲进了屋子里。
大喜“。。。。。。”
这一幕让他觉得甚是神奇,这两个人是如何在自己牛一样响亮的笑声中听到许娘子的声音的?思索无果后,他无语的也飘进了屋子里。
这次许娘子做饭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把饭端了上来,商三官嘴上说的不饿,身体却是极其诚实,硬生生的吃了三碗饭,才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仰着脸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坦然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
杜衡在旁边嘲笑她人如其名,和三字极其有缘,被商三官围着桌子撵了好几圈才肯罢休。
坐在一旁的许娘子看着他们嬉笑打闹,突然觉得自己白天的想法竟那么的荒谬,忧愁的面容上终于展出了一个微微的笑容。
见许娘子神色有了一些放松,杜衡觉得停住了打闹,老老实实的坐下试探的说“许娘子的手艺还真是好,离开商氏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杜衡这话也不是全然是假的,至少许娘子做饭是真的好吃。
“今日是我冒犯了,两位仙师别介意。”此时的许娘子全然没了白日里的疯狂模样,温顺的低头说道。
商三官秉承着吃人嘴短的优良传统,摆着手大度的道“没事,没事,都是小事,过去了。”看到她一副‘只要让自己吃饱饭其他的啥都不重要’的模样,惹得许娘子捂着嘴又是一阵轻笑。
杜衡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情白天被簸箕打到的人不是她一样。
吃完饭,许娘子为杜衡和商三官收拾出了两间屋子,并为他们收拾好了床铺,又打了洗脚水之后才走。
许娘子前脚刚迈出房间,后脚杜衡就把商三官抓了过来。今天晚上他们还有事要做。
这个小村庄绝对隐藏着什么,不然那个村长干嘛吞吞吐吐的,非要让他们明天再商讨除邪祟的事情,说不定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有所动作,绝对不能大意。
而且刚才在饭桌上,杜衡发现没有鱼,这若放在普通人家自是很正常,可许家村是个渔村,以抓鱼为生,没有鱼那就有些说不通了。
还有在白天的时候杜衡在院子里坐了这么久,居然连一条鱼干也没看见,他虽说没当过渔夫,但最基本的经验还是知道的。一般渔民为了保证日常的生活,总会想方设法把鱼保存下来,或是自己吃或是卖出去,但绝不会毫不储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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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人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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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商三官抱着自己的被子,感动的差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商三官抱着自己的被子,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熬了这么几天终于能睡觉了,太幸福了,呜呜还没等感叹完,杜衡突然跑了过来,二话没说就把她往外拉。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又要白白的去做苦力,立即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扣住了床头,死活不肯往外挪。
“今天晚上出去,有事要做。”杜衡反手拽住她的肩膀就要往外扛,丝毫不费力,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道。
“啊”商三官急得差点喊了出来,辛亏杜衡捂得及时,才不至于让别人听见。
“喊什么,惊动了许娘子怎么办!”杜衡压低了声音在商三官的耳边紧张的说道。
商三官‘唔’了几声,扒住杜衡的手,示意自己不会喊,才从他的魔抓中解脱了出来。谁知道杜衡刚松手,她便耍起赖来,像只老鼠一样窜到床上不起来了,怎么拉也不起来。
最后杜衡实在没了办法,不耐烦的朝大喜扬了扬眉毛,后者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有意无意的站到商三官的床边,捏了捏自己拳头,接着一阵骨胳摩擦声音响了起来。
一盏茶之后,在风中凌乱的商三官含着两行热泪默默地裹紧了自己的衣服,而一旁则是满脸不情愿的二丫。
至于他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当然是归功于商三官。为了能让自己心里平衡些,商三官毫不犹豫的让杜衡把二丫也拉了出来,美名其曰让他透透气,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么一幕。除了杜衡和大喜两个在十分认真的观察村子的一举一动外,其他两个则在大眼瞪小眼的互盯着,眼中的凶狠不言而喻。
看着那只剩下星星点点灯火的许家村,杜衡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了,自己在这守看、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难道是他们知道自己今晚会在这里守着?
正当杜衡还在自我怀疑的时候,空气中开始传来一股淡淡的鱼腥味,起初他并没有在意,只觉得是湖面飘来的味道。可是逐渐的这味道越来越浓郁,最后竟有些刺鼻了,让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这股味道就像是有生命一样,顺着杜衡的鼻孔直接进入咽喉,让他的嘴里也充斥着一股鱼腥味,不由的一阵的反胃。
蓦然间,杜衡突然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想到他昨天就是闻到这个味道才进入幻境的,才时隔一天自己居然忘了,他懊恼在心里骂了一句。
杜衡隐隐的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下意识的全身都开始紧绷了起来,更加认真的盯着渔村所在的方向。
其他三人似乎也闻到了这股味道,都纷纷的堵住了鼻子。
“这鱼腥味也太重了吧,”商三官在旁边一副要吐得样子埋怨道。
“闭嘴,来了”,商三官的话音刚落,杜衡便看见有人偷偷摸摸的从村子里出来了,连忙喝住了她。
看着那连片的黑影,杜衡猜测人数应该挺多的,带头的是一个只有半个身子的人,但不是妖邪。因为夜色杜衡无法看清人脸,只能耐着性子等他侧过身子。在月光下,那个黑影立刻成了一个弧形,像是一坐年老失修的小桥,是个驼背,看来是这里的村长了。
杜衡在心里讽刺的一笑,难为他了,这么大的年纪,还要跑出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原本他以为只是村中的某些人作怪,可如今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很显然,那群黑影并没有发现杜衡他们,在张望四周没发现什么的时候,从身后搬出了一筐又一筐的的东西,隔得太远杜衡根本无法看清是什么。
但是从那些筐被抬出来了之后,空气中的鱼腥味非常明显的又重了几分,这使杜衡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他们像是怕被人发现,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
杜衡的猜测很快被证实了,那些人把筐抬到一处静谧的地方后,在地上挖了个坑,然后把筐里的东西通通倒进了里面,其间不小心洒落了一些。迎着月光,杜衡看到了独属于鱼鳞的反光,而且还有几只活的跳出了坑外,果然是鱼,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否藏有瞳人语。
他们的速度很快,不一会的功夫便将鱼都处理完了。填平了土坑之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确定他们走远了之后,杜衡从林子走了出来,到了那个土坑前面停了下来,对着大喜道“挖开。”
大喜听了之后,只是用手轻轻的一抓,整片地皮竟然都被抓了起来,刚才那些人所埋的东西立刻展现在杜衡的眼前。
紧接而来的是一股呛人的鱼腥味,刚走到了土坑边的商三官一下子没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就连一向接受能力极强的二丫都忍不住了,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道“这鱼能吃吗,这么腥”
杜衡皱着眉头,不确定的说“这味道似乎不全是鱼腥味”。
“是死人身上的味道,掺杂着鱼腥味,”大喜接过杜衡的话,肯定道。
杜衡没有说话,拿出了身上的符咒,直接放在鱼的身上。在他看来猜测始终是猜测,多说无益,还不如一张符纸来的实在。
果然,在符纸碰到鱼的那一瞬间,密密麻麻的瞳人语从它的身上跑了出来,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嬉笑怒骂,婴儿啼哭,猛的全部在杜衡的耳朵里炸了开来,使得他不禁一阵的眩晕。
瞳人语受到符咒灵力的波及开始四处逃窜,一窝蜂的全部挤了出来,杜衡收拾不及,有些手忙脚乱。
相比杜衡的手忙脚乱,大喜只是平静的张开双手,猛地放出身上的鬼气,瞬间有黑雾把那些瞳人语全部包围,只听见一阵尖利的惨叫声,瞳人语竟然都被吞噬了,一个不剩!
以为会无法收拾的商三官佩服的看着大喜,带着满脸的惊讶,由衷的鼓起掌道“厉害啊。”
听到商三官的赞叹,杜衡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随即骄傲回道“也不看看是谁的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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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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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人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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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喜千年修为暴露出来后,干脆不再隐瞒实力,这使得杜衡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的厉害。
“没给你说话,”商三官向来见不得杜衡得意的样子,当即变脸道。
听到大喜被夸赞,一旁的二丫咧着嘴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
“现在怎么办。”大喜看他们闹够了,转头询问杜衡的意见。
盯着那满坑的鱼杜衡思索道“先回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他们明天会如何说。”
商量好了之后,他们便转身往回走。突然间,大喜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放心的在细细的观察过确定没有人后,他疑问的把头又转了回去,跟上了杜衡的脚步。却没发现,在他转过头的那一刻,一个人出现在了那个土坑上,静静的看着他们远去。
回道许娘子家后,商三官一头倒在杜衡的床上睡着了,睡得跟头猪一样,任凭杜衡怎么叫,她都纹丝不动。没了办法杜衡只好把她往里推推,睡在了外面。
大喜看着杜衡的动作,想提醒一句,但是看杜衡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张了张嘴唇还是没能说出来。
杜衡从小便是与鬼为伴,山石道人平日里只顾着喝酒了,对杜衡教导少之又少,后来进了岐山派,虽都是女子,可是赢文爻从未刻意让那些女弟子与杜衡拉来距离,反而是打成一片。
至此,杜衡对于男女大防并未有太多的感觉,也并不在意,更别说和商三官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自然也不觉得两人睡在一起有何不妥。
从绛州出来,杜衡就从未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安稳的睡着,自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睡梦中的杜衡又看到了师傅,还是在以前的那个小房子里。师傅和他正在一起吃饭,同往常一样,师傅喝酒,他吃菜,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看着许久不见的师傅,杜衡控制不住的流下了两行热泪,正煽情的时候。他突然胸口一疼,紧接着身体腾空了起来,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没等杜衡哀嚎,一阵刺耳的尖叫响了起来,那声音叫一个嘹亮,响彻云霄。
脸朝地的杜衡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够像现在这样的清醒,疼痛几乎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紧接着是麻木。
他费力的转过自己全身唯一还能动弹的头看着坐在床上一脸惊恐望着自己商三官‘你’了半天,终是一个字没蹦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商三官“”
呆滞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哭喊的扑向杜衡。
不知过了多久,杜衡被一阵鬼哭狼嚎给喊了起来,忍住脑袋的疼痛闭着眼睛吼了一声“别嚎了”。
随后果然安静了,可是见杜衡没醒过来,没过一会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被逼无奈,杜衡只好生无可恋的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商三官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杜衡身上哭呢,一抬头看见杜衡醒了,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下意识的想在杜衡身上捶一拳,表达自己的感情。
结果,手在杜衡身体的上空转了一圈也没敢落下来,最后只能举着两只爪子满脸谄媚的问道“怎么样了?”
杜衡冲她翻了个白眼用行动表达了自己不想理她的意愿,面色冷漠的把头转到一边。
商三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难得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道“刚才吧,我没看清是谁?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和我睡在一起,怎么说都是我吃亏,我都没说什么,你还生气”不过她越说越不对劲,到最后反而责备气杜衡来了。
幸亏杜衡身上有伤,不然肯定跳起来冲她的脑瓜子就是一飞踢,指着商三官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话“这他娘的是我的床!”
再说他生气的是她和自己睡一起吗?这个二货到现在连知道自己生什么气都不知道,真他娘的想一拳锤死她个傻缺。
飘在商三官身边的二丫看杜衡气的急了,悄悄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示意她闭嘴。商三官也觉得自己不能再说话了,不然把杜衡再气晕了,谁来解决瞳人语的事情,于是非常识趣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说话。
正好大喜飘过来道“都别闹了,许家村的村长来了,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杜衡才想起今天还有事要做,狠狠地瞪了商三官一眼,然后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胸口从床上慢慢挪了起来,期间商三官想帮忙,被杜衡一爪子给掀开了。
不得不说,商三官的那一脚真是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站到地上的杜衡抽了一口凉气,才缓住了胸口的闷痛,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除了村长,昨日里那个认出商三官身份的许尧也来了,看到杜衡和商三官终于出来了,脸色有些不耐。杜衡知晓是自己的不对,让别人等的久了,于是朝村长行了一礼道“让您久等了。”
村长连忙回了一礼道“不敢。”又客套了几句,杜衡觉得差不多了,便与村长在院子里的小石桌前坐了下来。
“昨日您说的邪祟,可否具体告知?”杜衡为村长倒了一杯茶开门见山的问道。
村长将手中的拐杖放到了一边,接过杜衡递过来的杯子点了一下头道“这件事还要从多年前说起,是许娘子的丈夫许招出事后,那邪祟才来的。”
杜衡听得极认真,回应道“哦?”
村长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要说这邪祟,之前好像还和许招认识,村里有人见过他们一鬼一人的经常在湖边聊天,关系貌似还挺密切的。可是后来许招不知道怎么惹到那只邪祟了,在他成亲的那一天,那邪祟竟把许招给杀了。可怜他还那么年轻,等我们村里的人赶到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撕的七零八落,许娘子当时就在里面,差点吓疯了。”
“那之后呢?”商三官在旁边听得入迷了,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抓的瓜子,边嗑边听着,听道精彩处竟不自觉的接了一句。感情这家伙是在听故事呢,杜衡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瓜子,危险性的扫了她一眼,示意她正经一些。
商三官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朝杜衡轻蔑的一笑,一脸‘早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从腰间的布兜里又掏出了一把的瓜子。
杜衡“”
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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