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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白帝暮遇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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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能让他们像自己一样。
“你干什么?”一眼没瞧见商三官,她就开始脱衣服。现在可是深秋时节,冷着呢,这丫头莫不是疯了。
“早上冷,孩子还发着烧,不能让他再冻着了,”商三官是女生,心思到底比杜衡要细腻,周到得说。
杜衡一听,按住正在脱衣的商三官,然后把自己得衣服脱了下来,套在了小孩得身上道“穿上,他穿我的就行”。
大喜和二丫得动作很快,一会儿功夫,洞口就恢复成了他们刚来时得模样。
别说,还真有点‘毁尸灭迹’的感觉。
杜衡检查了一圈,感觉差不多了,便带着商三官趁着微微夜色往回赶。万一被这村里的人看见,那就不太好了。
说实话,杜衡对那日被村民群殴的事一直梗怀心中,百姓的力量果然强大,到现在他的身体还记得那时的疼痛。
许娘子从昨天杜衡出去,就一直待在院子里,心急如焚的走来走去,一刻也没停止过。倒不是担心他的安危,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告知村长他们的去处,可是又过不去良心这关,犹犹豫豫的,一宿也没个决定。
还有就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出不去,整个院子就像是罩了一个透明的笼子,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只能等杜衡回来。
正当许娘子望眼欲穿的时候,远远的瞅见两个人往这里奔了过来,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什么。
等离得近了,许娘子瞪着眼睛,激动的盯着杜衡怀里的小人,那是子芥,可是怎么会在他们的手里。
她激动的跑到了结界的边缘处,把脸贴在上面,贪婪的望着自己的孩子。
杜衡刚到大门口撤下结界,就看见许娘子瘫在地上,泪涟涟的看着自己,他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蹲下来,想将她扶起来,结果还没碰到人。许娘子猛地站了起来,从自己的怀里把孩子抢了去,抱在怀里就是一阵痛哭。
这下杜衡真是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小孩子长得也不怎么样啊,一个鼻子两个眼,很是正常,怎么只要是个女人都过来跟自己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母爱泛滥’?
而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孩子的许娘子那里有功夫管杜衡怎么想,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那个,要不先进屋,他还发着烧呢。”商三官看人家哭的伤心,本来不好意思打扰的,可是看她这个哭的阵势,若真等她哭完了再提醒,这孩子可就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
“对,进去,进去”,听说孩子病了,许娘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停了半天,自言自语的抱着孩子往就往屋内跑去。
杜衡揉了揉鼻子,凑到商三官的耳边小声问道“你们女人见到孩子都这么激动吗?”
“你是猪脑子吧,看许娘子的反应,这孩子八成是她的”,商三官无语的撇了杜衡一眼道。末了又说了一句“还有,我是女孩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屋内走去。
杜衡“”
这两个有什么不同吗?
进了屋子,许娘子把孩子放到床上,却是束手无策,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孩子烧红的脸颊,抱着脸哭了起来。
杜衡实在看不下去了,眨巴眨巴眼睛,试探的说“要不你先去烧点热水,孩子我来治。”
许娘子一听说孩子有治,以为杜衡是嫌自己哭的烦人,在赶自己走。连忙点了点头,生怕他反悔,捂着嘴巴不舍的从床边走开了,看样子又要一阵大哭,虽然她一直没停过吧。
“治啊!”商三官看许娘子都走了好一会儿了,杜衡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着急的说道。
“我不会,这又不是邪祟!”杜衡满脸无辜的道。
“那你说你治?”商三官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哦,大喜,快过来,杵在那干嘛呢!”杜衡‘凶残’的对着自己身边的空气说道。
大喜“”
自己好像是鬼吧,怎么沦为了给人治病了?
大喜面无表情的盯着杜衡看了一会儿,对方则是一脸假笑的回敬着。终究是什么也没说,飘到小孩的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把病气过度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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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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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大喜这个鬼使做的,那是相当负责任。
杜衡从小便带有阴煞之气,虽说被山石道人封印了。但那些妖魔鬼怪就像是长了一个狗鼻子似得,总是能发现点什么。因此杜衡也总是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的,而且总不见好。没办法了,大喜只能想办法将杜衡身体里的病全都吸附在自己身上,来减轻他的痛苦。
小孩脸上的潮红开始褪去,露出皮肤本来的颜色。明明是个孩子,却脸色蜡黄,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商三官心疼的摸着孩子的头发,却发现那哪里是头发,分明就是一团枯草,理都理不开。突然间的就想起自己在商氏的那段日子,明明是大小姐,却活的连只狗都不如,没人照顾,没人关心,只有靳柯叔叔愿意照顾自己,可是如今。
她越想越伤心,却又不能释怀,只能将其化为了一阵长长的叹息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快。
或许是商三官的手很温暖,小孩原本蜷着的身子逐渐的伸展开来,之后不满足似的又往商三官的手里拱了拱,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安心而又香甜的继续睡。
“这样看,还是挺可爱啊,”杜衡忍不住戳了戳小孩子那干瘦的脸颊,有些神奇的道。
“呦,您老终于舍得睁开眼了?”商三官讽刺的说了一句,然后立刻打掉杜衡的手又道“别把他弄醒了。”
杜衡撇了撇嘴,不情愿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
许娘子烧好了热水准备端进来,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见了杜衡和商三官的对话。心里升起一阵暖意,如同七月的日光,照亮她那本来阴暗潮湿的心底。蓦地,她紧了紧端盆的手,心里作出了决定。
杜衡用余光瞥见了发呆的许娘子,以为她还在担心孩子,笑着道“许娘子,快过来看看,这孩子已经没事了,大可安心。”
“哎!”许娘子下意识的回应着,走进屋内顺手将热水放在地上,在床边坐下,温柔的看着已经转危为安的孩子,动情的轻轻叫了一声“。”
这孩子叫?
杜衡瞪大了双眼朝商三官的方向看了一眼,还真让这货给说准了,许娘子认识这个孩子,难道真的是母子关系?可是许招不是在新婚之夜死了吗,那怎么来的孩子?未婚先孕?杜衡的脑子里像是装了个算盘一样,将问题一一列了出来。
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许娘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前几日还只能睹物思人,如今却能摸到活生生的人,以致让她惊喜之余又带着一丝的害怕。
世事的变化总是猝不及防,让人摸不着头脑。
许娘子摸着的脸,无声的哭着,眼泪像雨滴一样的快速滑落,却在快要滴下的时候,被她用手轻轻抹去,此刻的她是连泪水的滋味也不愿让感受到,可见心疼程度。
商三官不知道想着什么,竟看的出神,杜衡用手轻轻的扯了她的衣角几下,才回过神,然后疑惑的看着杜衡。
真不知道商三官脑子的构架是怎么长得,时灵时不灵的,没看见人家正煽情着吗?他们两个在这里明显是多余的,杜衡歪着头用眼神指着门口,她这才晓得,了然的跟在杜衡的后面。
“许娘子不是这个村里的村民吗?她的‘儿子’怎么会在那个洞里?”商三官前脚刚迈出门,后脚就开始提问题。
这思维跳跃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而且看她的样子,这个叫的好像丢的不是一两天了!”没等杜衡回答,商三官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还用手摸着下巴,俨然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你怎么就笃定,是许娘子的儿子呢?”杜衡有些啼笑皆非的道。很少见她这么卖力的思考问题,猛然的还有些不适应。
“感觉!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商三官想了一会儿道。
杜衡没有说话,只是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商三官从未见过她的母亲,也从未体会过母亲的关怀,如今却能说出这番话,可见她内心的渴望。
“许娘子是个善良的人,她和这个村里的人不一样。有时候控制一个人,要先抓住致命的关键。”许久,杜衡眯着眼睛,眼神犀利的看着远方道。
“所以,昨天那只鱼是有问题的?”商三官问道。
“啧啧啧,难得啊,这么明显的事情都被你发现了?”杜衡如同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难以置信的看着商三官,摇头晃脑的嘲笑道。
商三官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踹在杜衡的腿上。小的时候,她勉勉强强的能够到杜衡的头顶,可是这几年杜衡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没由来的疯长,搞得现在她踹人也只能到屁股。商三官郁闷的看了看杜衡屁股,一阵气结。
习武之人的一脚那可是实打实的气力,踹的杜衡抱着屁股好一顿的跳。
“回来,”眼瞅着杜衡越跳越远,商三官没好气的说道。
然后不情愿的又问“那是谁想害我们?会不会是那个村长,我看他怪怪的,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得不说,商三官这次的脑子绝对是开过光的,她真相了。
“然后呢?”杜衡饶有兴趣的追问着,难得商三官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不能浪费这大好的机会。
“既然有人想对我们下手,那必定要时时盯住我们,那我们昨晚的事岂不暴露了?”商三官说着说着激动的看着杜衡道。
“这个不用担心,昨天我出去的时候特意查看了一下,并没有人盯着。幕后之人深知我们是修士,若安排人监视,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杜衡笑了一下说道。
“可是我们安然无恙,许娘子不会出事吧?”商三官安心的点着头,突然又道。
飘在空中的大喜幽幽的接道“这才是关键。”
“你飞那么高干嘛,追太阳啊?”商三官听到声音却没看见人,找了一会儿,才在空中发现大喜的身影,不由生气道。
“你看,大喜给我捉的鸟,哈哈哈哈”二丫趴在大喜的背上傻笑着,手里还拽着一只没几根毛的幼鸟。
商三官“”
这年头鬼还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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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
()
杜衡在一边乐呵呵的看戏,突然瞥见了站在门里的许娘子,立刻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们吵到你了吗?”
商三官和二丫也听到了杜衡的话,立刻都闭上了嘴。
“你们走吧,现在就走,一会村长就要来收你们的尸体了”许娘子看着杜衡的脸,停了一会儿,紧了紧扶住门框的手道。
“那你呢?我们走了,你们的村长不会放过你的。”杜衡没想到许娘子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反问道。
“我?我早就该死了而且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还有,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许娘子凄凉一笑,猛然红了眼睛道。
杜衡没有说话,静待她的下一句。
“帮我照顾子芥,带他离开这里,求求你们了!”许娘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眼泪,几乎是哭喊着说出这一句。
见杜衡没有反应,以为他不愿意,许娘子双膝微曲,猛然的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吓的商三官心里一颤,就要去扶,却被杜衡用手揪了了回来。
他用眼睛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许娘子,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同刚才与商三官嬉闹时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连一向习惯揍他的商三官也被唬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原地。
“或许有个办法,既能救子芥,又能让你和他永远在一起,陪他长大,”杜衡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在许娘子的心里却掀起了波涛巨浪。
“什么办法?”许娘子几乎是爬到杜衡的腿边问道。
天终于亮了,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杜衡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仔细看却已经没了生息。
一宿没睡的村长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脸上露出了阴邪的笑容。
许娘子的门外挂着一块白帆,像是昭示着什么悲惨的事。这是她与村长的暗号,若事情得逞,就在外面挂上白帆。
院里,许娘子面容悲伤的坐在杜衡的尸体旁边,目光空洞的盯着大门。
很快,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她麻木的站了起来,僵硬的走了过去,拉开门栓。村长果然在门外站着,身边还跟着几个大汉,可能是嫌许娘子碍事,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走进了院子。
村长只是无所谓的看着,全然没了前两日见杜衡的时的长者之风。
看到院内只有杜衡的尸体时,村长皱着眉头用他那沙哑的声音问道“那个女人的呢?”
“跑了。”许娘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道。
“什么?”村长看起来很生气,瞪着许娘子道,那几个大汉立刻纷纷围到她的身边,只等村长一声令下。
“但是中了瞳人语,活不了多久”,许娘子就像是没看到身边的大汉,淡淡的道。
听到她这么说,村长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歪着嘴笑了一下道“做的不错,很快你就能见到你的儿子了。”
“你答应我会放了他的”,许娘子没想到他能如此的无耻,明明说好的放人,如今上下嘴皮子一合,改成见面。她恨不得冲过去将他撕成碎片,却再一次被那些大汉狠狠地推到了地上,只能用怨毒的目光继续凶狠的盯着他。
村长轻蔑的一笑,不再理会她,走到杜衡身边细细查看,在确定杜衡是因为瞳人语而死的后,招了招手,瞬间就有有人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将杜衡装了进去。
“你们两个去追那个女人,剩下的跟我走,”村长见没什么问题了,指着身边的两个人道。
许娘子面如死灰的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阿尧现在在哪?”村长问道。
“尧哥去药铺了,说是给您抓药。”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
“谁让他去的镇子,你们怎么也不拦着,若是他发现了什么该怎么办?”村长责怪道。
“尧哥刚回来不久,应该不会吧?”年轻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低头狡辩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算了,先把他处理了,之后的再说,”村长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但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火。
待在袋子里的杜衡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熏死了,这个村子有什么东西是不带味的吗?怎么有一股脚臭味,说浓也不浓,若有若无的,恰到好处的直往他的鼻腔里钻。原本大喜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可是因为受不了脚臭味的摧残,远远的飘到了一旁,无情的将他给抛弃了。
说好了同生共死呢?他也不怕把自己这个宿主熏死了,大家都活不了。
这便是杜衡的计划,,让商三官带着子芥和二丫藏起来,自己装死,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既能保全许娘子,又能护住子芥。
就在不久之前许娘子与自己交代了子芥是她的儿子,但却不是许招的事实。
她与许招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原本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一对。可是后来她随着父母离开了村子,便再也没有和许招见过面。
后来他们家发达了起来,遭到别人的记恨,一伙盗人抢了他们家的钱财,杀了她的父母,还强奸了她,并虏回了山寨。她不甘心做了人家的,便偷偷跑了出来,无家可归的她没了办法,只能回到村子里,找到许招,求他帮自己。
许招是个性情中人,二话没说就收留了她。可是好景不长,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她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有什么脸面将孩子生下来。思来想去,她萌发了自杀的心思。一日趁着许招出去打渔,她找来了一条白绫想吊死,却被提前回来的许招给救了下来。再三追问之下,她才说出了缘由,许招安慰了她一番,说是会娶她,让她安心养胎。
后来,他果真履行了诺言,办了一场婚礼,这一天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同样也是她人生中最恐怖的一天。她亲眼看着那个愿意照顾自己一生的人被一群怪物撕成了碎片,却死死的抱住冲向她的怪物保了她一命。
许招死了,村里人自然而然的认为孩子是许招的。在这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而且她不能让许招死的不明不白,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许招报仇。打定了主意,便在村里住了下来。
………………………………
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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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村里的人开始得一种怪病,被传染的人都会五识俱毁,七窍流血而亡。他们认为是许招引来了邪祟才导致整个村子变成了这个样子,于是迁怒道许娘子身上,对她的态度变的恶劣起来,轻则言语伤人重则动手打骂。被逼无奈,她只好独自一人搬到村里的最边缘地带,与他们隔开。
就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死去,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有渔民在打渔的时候发现了一种黑色的小人,他们藏在鱼的体内,很难被发现。
于是村民猜测病的根源很可能是来自这种黑色的小人,想着把它杀了就不会再有人死去。结果试了许多的方法,根本行不通,他们就是一团虚无的黑影,没有实体,是没有办法消灭的。
由于死的人太多了,许多尸体都来不及处理,而黑色的小人似乎很喜欢死去人的身体。只要染病的村民一靠近死尸,他们身体里的那些小人就会自动从他们的口鼻中跑出来进入死尸的体内。
这一发现使村里的人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他们欢呼雀跃,找到了治疗疾病的方法。
至此村里的人才算得救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村民们赖以生存得湖里竟然爬出了怪物,他们全身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紫色,行动僵硬,肉体像铜墙铁壁一般坚硬,怎么砍都砍不破。别人或许不认识这些怪物,但是许娘子知道。
新婚之夜,杀死许招的就是这些东西。于是,村里血流成河,哀嚎遍野。
杜衡听到这里时,问为什么不逃?许娘子只是微微一笑,如今妖魔当道,去哪还不是一样,在这里起码还有半亩两天,一潭湖水供他们生活,到了别的地方,指不定比现在还要惨。
那些怪物很有规律,每隔一个月就会上岸一次,吃几个人就回去了。为了阻止这种惨状再次发生,村长想出了一种方法,那就是祭祀,规定每个月选出一批人自动投入湖中,美名其曰。
他们选出得第一批人中就有许娘子,她无依无靠,又被全村人厌恶,是最好不过得人选。但是每次他们来抓许娘子得时候,总会有一个白衣人出现,想方设法的保护她,吓走那些人。村中人最信的就是人死后会化为鬼神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由此,他们以为是许招显灵,便不敢再动许娘子了。
人是自私的,谁都不愿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被选出的人开始激烈得反抗,架不住众人的反对,只持续了几个月这个所谓的‘’便被迫停止了。奇怪得是村长并没有生气,而且怪物也没有再来过。村民问及此时,村长只说他已经找到制服怪物得方法,其他的什么也不肯透露。
经此一事,湖里的鱼没人再敢吃了,可是生活总要继续。于是村长将一切都隐瞒了下来,偷偷得把鱼卖到镇子上,获取钱财,买米买粮来接济村里人。很快,这件事被许娘子发现了,她过不了良心这关,便想着去告诉镇上的人,让他们不要买村子里的鱼。可是奈何刚走了半路就被村长抓了回来,还把子芥带走,说是若是敢将这些事情说出去就会杀了他,而且村里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杜衡感觉自己被人抬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好长一段的路,估计是去要的地方。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接着他被人狠狠的丢到了地上,那架势就像仍垃圾一般。瞬间,杜衡的脸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那滋味销魂的很,直接让他疼的‘欲仙欲死’。
这群人做事能力不行啊,抬人的基本技巧都没有掌握,哪有脸朝下的。杜衡在心里埋怨道。
疼归疼,他可没忘记自己是在装死,咬了咬牙把刚要喊出来的声音又压回了肚子里。
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一切归于了平静,杜衡猜测自己应该是被关在了屋子里,因为刚才他们走的时候有明显的关门声。
杜衡在心里松了一口,他以为自己会被送到那个洞里,和那些死人待在一起,还好这个村长应该是害怕夜长梦多,以防发生什么意外,想把自己先处理掉,不然他可真的受不了。
“还好吧?”大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还有脸问,你说说你刚才跑那么远干什么,我被摔了下来,你也不过来接一下。”杜衡生气却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在布袋里小声哔哔。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透露那么的一丝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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