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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白帝暮遇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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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祝鹗懂事成熟的形象从小就深入人心啊,这么明显的事情,居然就这样蒙混过去了?杜衡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可想而知,之后无论商士禹如何劝,商三官都不愿意和祝鹗再在一起玩了。
画面一转,杜衡来到了一处阴暗潮湿的地方,一股发霉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仔细听还有水滴落下的声音,目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黑暗。
商士禹像一具死尸一般趴在地上,手筋脚筋竟然全部被挑断了,上面覆着一层血痂,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血管跳动的迹象,看的杜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杜衡的脑子还没从之前的一片其乐融融中反应过来,只能胡乱猜测着。
“啊~~啊~~~”,很快,商士禹也醒了,一阵嘶哑的惨叫声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噬骨之痛也不过如此。
他像是阴沟里的一条待死的鱼,不停的抽搐着。身子却如同软体动物一般,瘫在地上,分明就是经脉寸断,骨碎如泥的表现。
视魄里,杜衡与所在魂魄的感受是一样的,商士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湖底结界中,原本躺在祝鹗怀中的杜衡突然疯狂的抽搐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爆现,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的皮肤弹出来。他的上下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不停的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
祝鹗没有说话,只不过向来平静的眼睛,此刻已被红色的血丝填满了。一只手紧紧的禁锢着杜衡的身体,另一只却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手腕填了进去。
商士禹身上的疼痛原封不动的全部传到了杜衡的身体上,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鼻翼处缓缓的流了下来,滴在祝鹗的手臂上。
太他娘的疼了,若不是杜衡现在就是一缕神识,大小便估计都要失禁了。
疼到最后,商士禹直接麻木了,只是颤抖着用嘴巴在呼吸,嗓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每次吸一口气,就像拉风箱一般,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
不知道在黑暗中待了多久,商士禹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只有杜衡还在硬撑着。
期间,还有几只老鼠从他的脸上跑了过去,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终于,杜衡听到了脚步声,很轻,但是在这寂静的里却是清楚无比。商士禹似乎也听见了,费力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只脚,并且准确无误的踩在了他的头上。
“师傅,你醒了啊?”那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商士禹明显很激动,浑身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抖动,喉咙不停的发出了‘嗬嗬嗬’的声音,凄凉而又可笑。
“师傅还记得我啊,真是不容易!”那人的话语很是恭敬,脚却是一点都不老实,直接踩上商士禹早已经断了的腰部。
那酸爽让杜衡一阵猛烈的抽气,一阵怪味从商士禹的下体传了过来,他失禁了,曾经叱诧风云的商宗主居然失禁了,耻辱就像深入骨头的蛊虫一般,充斥了他的全身,他绝望的喊着,却只能发出动物似得嘶吼声,屈辱的眼泪从那血红的双眼中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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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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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了我,”商士禹口齿不清的求道。
“什么?杀了你?哈哈哈你是在开玩笑吗?”那人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连眼泪都笑了出来,疯癫的讽刺着。
“主人,东西拿来了!”话音未落,另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拿出来,让商宗主好好看看,我送给他的礼物”那人残忍的道。
顺着商士禹的目光,杜衡看到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好像是什么动物,不过已经死了,血腥味很浓,应该是刚死不久。
此时的杜衡突然觉得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这个人到底要做些什么?既然商士禹是他的师傅,为何有如此大的恨意?
“师傅认得这条狗吗?”那人狠狠的掰过商士禹的头问道。
狗?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是三官最喜爱的那条狗啊。”他的声音阴狠而又毒辣。
商士禹一听到商三官,猛地瞪大了双眼。边‘嗬~嗬’的叫着,边哭泣着,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师傅肯定好奇我为什么还会出现吧,”他的声音充满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那日你亲手将我打的经脉尽断,生不如死。没办法,我只能舍弃那具破烂的身体,化为这天地间的一只厉鬼,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回来再看看我可敬的师傅!”说到最后,他直接吼了起来,情绪很是激动,杜衡都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下狠手直接把商士禹的头给拔了。
“不过师傅你放心,我可没有你那般心狠手辣,我会把你的魂魄放在狗的身上,让你体验一把做畜生的感觉,怎么样?刺激吧!啊哈哈哈”
这个人分明就是疯子,如此狠毒的法子居然用在自己师傅的身上,怎么可以!杜衡听着那不堪入耳的话语,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已经精神错乱的人。
“准备好了吗?”话音一落,杜衡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怎么回事,自己居然飘在了半空中,杜衡抬头望去,是商户!他不是跟着商士禹的吗?杜衡有些犹豫的看向自己旁边的人,那张脸明明明明就是商士禹!杜衡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炸开了,太荒唐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周身。
真正的商士禹似乎也醒了,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脱口而出的却是‘汪汪汪’的叫声,他惊恐的举起自己的胳膊,映入眼帘的却是毛茸茸的狗爪。
站在一旁的‘商士禹’见他醒了,微微一笑“一会儿就能见到三官了,开心吗?”那神态居然和正真的商士禹分毫不差。
“爹爹,你来了啊!”商三官甜甜的声音响了起来。“啊,是小四啊,您是在哪里找到它的啊,前几天它跑丢了,害得我找了好久呢。”
“你呀,也不好好看着它,居然跑到了我的殿内,因为太忙了,竟然忘了送过来了,让我们家的小三观担心了!”‘商士禹’满脸宠溺的把商三官抱了起来,像往常一样,捏了捏她的脸。
怪不得这么多年,这个冒牌的‘商士禹’能安然无恙的不被拆穿,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分明就与原主一模一样。
商士禹看着抱过自己的女儿,眼睛里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他多想告诉她真相啊,可是如今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如果自己今后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就算成了一只狗又有何妨呢!
“小四,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好久没见姐姐了,想姐姐了?”商三官看见狗狗居然流泪了,一阵惊奇,天真的以为是狗狗想自己了,便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摸着狗狗的头,安慰道。
画面又一转,杜衡又回到了自己最初来到的那个院子里,只是原本生机勃勃的景象全都不见了,而抱着小四的商三官已经不复往日的活泼,只是可怜兮兮的蹲在屋檐下,看着已经好久没有打开的大门,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狗狗,你说爹爹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想出去,好饿啊。”商三官此时就像一个无助的瓷娃娃,麻木的喃喃自语。
商士禹看着自己女儿那消瘦的脸庞,心疼的用舌头舔着她的脸,企图给她一些温暖。
这么些日子已经让他适应了狗的生活方式。
“哇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小孩子的痛苦总是表达的很直接,商三官在小四的安慰下不禁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嚎啕大哭起来。
杜衡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个‘商士禹’到底连孩子也不肯放过,看这个院子里杂草丛生的样子,应该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吧。此刻的天已经是入秋了,可是商三官的身上还穿着春装,他这是打算把商三官活活冻死吗!
“你怎么在这?”对面的墙上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商三官虽是小女孩,但商氏大小姐的身份却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样子,当即用袖子抹去眼泪,看了过去,惊叹道“祝鹗!”
“你怎么瘦成了这副样子,病了吗?”祝鹗记得前两年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一副圆滚滚的样子,如今怎么这般骨瘦如柴的,刚才自己差点都没认出来她。
“我”商三官刚说了一个字,嘴一撇,又哭了起来。
祝鹗叹了一口,拉过她的手腕自己检查起来,随即眉毛惊讶的一挑,这脉搏分明就是因饥饿过度而导致的体虚,可是堂堂商氏的大小姐,怎么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说,我可就走了啊!”祝鹗见她一直哭个不停,有些烦躁的提高了音量问道。
商三官害怕他真的走了,立刻停了哭泣,抽抽搭搭的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祝鹗一听就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皱着眉头,蹲在地上思考着什么。半响,他对商三官道“你愿不愿意离开这里?”
商三官毕竟还小,一听要离开家,犹豫的看着祝鹗。
“想活就听我的,在这里没人管你,你迟早会被饿死,到时候没人收尸,成了孤魂野鬼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祝鹗见她有些不愿意,故意恐吓道。
商三官被祝鹗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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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
我带你去找‘商宗主’,跟我来。”祝鹗看把商三官忽悠住了,说道。
“我要带着我的狗,”祝鹗都快走到墙角了,商三官还没动,半天才可怜兮兮的道。
祝鹗没有说话,只是不耐烦的又走了回去把小四抱了起来,带他们从墙上翻了出去,急匆匆的往贤倾殿跑去。如今赢掌门和自己的爹爹都在那里,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而且赢掌门和凌夫人是旧识,自己想办法让商三官拜入她的门下,这样就能让商三官离开这里,不再受非人的待遇了,打定了主意,祝鹗对商三官细细的嘱咐了一番。
原来祝鹗和三官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怪不得他们两个一见面就一副熟捻的样子,杜衡在心里想着。
贤倾殿内
“怎么没见到三官啊,说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看到她了,”赢文爻喝了一口茶道。
“前几天着了凉,我便让她在屋内好好休息了,”听到有人询问商三官,‘商士禹’的笑容一滞,假装担忧的说道。
这种小变化自然是瞒不过殿中的那些人,但是商士禹疼女儿那可是远近闻名的,便都以为是担心女儿所致。
“赢姨。。。。。。”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殿中响了起来,商三官扶着门框,费力的跨了进来。
‘商士禹’显然没想到商三官能够跑出来,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道“三官,你怎么出来了。”
听到‘商士禹’的话,商三官明显的抖了一下身体,却壮着胆子道“我。。。。。。是来找赢姨的。”
赢文爻看到商三官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赶紧走到她的身边安抚道“怎么回事?”
“商宗主,三官这是生病吗?”赢文爻刚把手放到上三观的身体上就感觉不对劲了。
一直站在台上的靳柯和王子柬惊讶的看着骨瘦如柴的商三官,难以置信的相视了一眼,不是说三官只是平常的风寒而已吗?怎么如此。
靳柯和王子柬是商士禹的左膀右臂,更是把商三官当成自己女儿般的疼爱。这几个月,‘商士禹’称商三官病了,不宜打扰,再加上他们事务繁忙,也没有时间去看望,自是不知道商三官的遭遇。
特别是靳柯,他向来心细。之前就发现商士禹不如以前对商三官上心了,以为是因为凌夫人难产的事迁罪于商三官,过些日子就好,如今看来竟是全然不管不问了。
当即也走到商三官的身边问道“告诉靳叔叔,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拜赢姨为师父,昨日,我梦到娘亲了,她说这是自己与赢姨的约定。”商三官忍住要哭的欲望,把祝鹗教给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当真!”赢文爻听到商三官提到了凌夫人,泪水立刻溢满了眼眶,惊喜道。自从凌姐姐死后,自己从未梦到过她,如今她有心愿未完,自己怎么能不满足。
待在殿外的祝鹗悄悄的观察着殿内的一举一动,看到赢文爻的反应,满意的挑了挑眉,拜入赢文爻门下的事情,还是以前商士禹和父亲谈话时,他偶然听到的,如今用到这里正好。
“拜师的事先不急,三官还小,再过几年也未尝不可。”‘商士禹’怕被看出什么端倪,笑着走了过去,想把商三官拉过来,刚伸出手,小四不知道从哪里穿了出来,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商士禹’吃了痛,下意识的动了杀心,一掌拍在狗的身上。瞬间,小四飞了出去,摔在了殿外。连惨叫都没来的及发出,就没了气息。
被囚禁的日子里,没有人关心过商三官,只有小四,只有它陪着她,给她为数不多的温暖。可是如今看到它瘫在殿外一动不动,商三官彻底失控了,抱着自己的脑袋疯了一样的尖叫,凄凉的声音如同深海中绝望的大鱼,冲刺着在场的每个人。
商士禹的魂魄已经很虚弱了,却还是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他不能死,三官还那么小,没了自己她以后该怎么呢?最起码自己要看着她脱离商氏这个地狱。
杜衡狠狠的盯着站在殿内的‘商士禹’,这个畜生,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小四~~~你别死,我。。。。。。不能没有你”商三官推开扶着自己的人,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别的事务,只有殿外那躺在血泊里的尸体。她拖着弱小的身体几乎是一路爬过去的,如视珍宝的抱住那还留有余热的身体,嚎啕大哭了起来。
‘商士禹’看着那只狗的身体,眼里流露过一丝的畅快,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道“商户,把狗的尸体处理一下,别污了小姐的眼。”
殿内的人都是一派之主,哪个不是千年的老狐狸,若是让他们发现狗的身上有真正商士禹的魂魄,那可就不太好了。
见到有人要从自己怀里抢过小四的尸体,商三官像一只护崽的野兽,紧紧的抱着小四,连衣服上沾满了血迹也不管不顾,绝望的眼神看的杜衡一阵心惊。
商户看着商三官,没有硬抢,而是劝道“少宗主,给我吧!”
“滚!”得到的却是商三官充满恨意的回答。
商户并不想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却又不能违背‘商士禹’的命令,只能道了句“得罪了。”说完就要从商三官的怀里抢走小四,可是她怎么都不愿意松手,没了办法,只好用手掰扯了她的双臂,企图能让她松手。
“够了!一个家仆也敢对自己的主子动手,反了吗!”赢文爻向来疼爱商三官,立即一挥袖,商户瞬间飞出了老远,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变故,商士禹也只是微微皱眉,平静的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吐血的商户道“赢掌门何必如此动怒呢?一只狗罢了。”
“是啊,一只狗而已,可是有的人连一只狗都不如!”赢文爻向来直言不讳,轻蔑的看着‘商士禹’道。“三官从今天开始,便是我的徒弟了,明日我就带她回岐山!”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
不愧是师姐,杜衡看了只觉得一阵解气,这世间有多少男儿能有师姐这般的气势,英姿飒爽,遇事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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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散
赢掌门这就过分了,我是三官的父亲,我都没有同意,你如何就成了她的师傅了?还要带她走,未免可笑了。”尧是‘商士禹’的脾气再好,此刻也有些生气了。
“这是我与阿凌的约定,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赢文爻走到商三官的面前蹲下来,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看也没看‘商士禹’道。
“阿凌什么时候说过,我竟不知道,”‘商士禹’反驳道。却猛然反应了过来,自己不应该这样说,眼神有些闪躲。
就算他演的再像,终究没和凌夫人生活过。世人皆知,商宗主与其妻凌夫人感情是极好的,更是对其有求必应,视之为命。还曾因为凌夫人难产生下商三官而死,对自己的女儿有过怨恨,可见用情之深。
听到他这样说,一直没有发表过意见的祝渊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奇怪的盯着他。
“商叔叔之前不是父亲谈论过这事吗?我都还记得,您怎么先忘了呢?”祝鹗不慌不忙的从殿外走了进来,时机已到,自己是时候添最后一把柴了。
赢文爻听到祝鹗的话,厌恶的看了‘商士禹’一眼,没有说话。转头心疼的看着商三官问道“三官,可愿跟着师傅走?”
商三官抬头看了祝鹗一眼,见他点头了,才扑到赢文爻的怀里,表示自己愿意。
连原主都愿意了,‘商士禹’动了动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赢文爻将商三官带走。
还别说,祝鹗的脑袋还真不是一般的灵光,居然能相处这么好的法子,既不暴露自己,又让商三官安然无恙的离开商氏。
看到这里的杜衡正在心里默默夸赞着祝鹗,突然眼前一闪,画面再次变了。他再次来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但不是水牢,反而像是土里,因为他的鼻腔里全是泥土的气息。
他的头顶传来了一阵用铲子挖土的声音。很快,一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细小的孔洞射到了他的眼里,很暗,不像是太阳所能发出的光芒。
泥土被一层层的拨开,杜衡的视线也越来越来清晰,他的头顶是一轮弯月。视线微转,一张熟悉的面孔印在了杜衡的瞳孔里,又是‘商士禹’!他又要干什么!
迎着微弱的光线,杜衡感觉自己被人从土里抬了出来,扔在了地上。‘商士禹’看着小四的尸体,露出了一抹怨毒的笑容道“怎么,以为当了畜生,死了就可以遁入轮回?不过还好,我为你找到了一个宝贝,叫作镇魂柱,传说是上古的宝贝,可是费了我好大的心思呢。”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杜衡的心里一阵的恶心,世间居然能有人狠毒到如此地步,他到底受到了多大刺激,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师傅。
月光下,‘商士禹’开始施法,杜衡感觉自己随着商士禹的魂魄从小四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那种感觉很疼,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在他的意识快要完全消失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抹似曾相识的白衣,很熟悉,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湖底,杜衡原本紧闭着双眼猛地睁开了,目光呆滞的看着祝鹗。明明是醒了,可是祝鹗总觉的他还沉浸在视魄里。过了许久,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眼泪涌了出来,落在祝鹗的胳膊上。
在祝鹗搀扶下,杜衡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那只魂魄的旁边行了一礼恭敬的道“三官如今很好,赢师姐也很疼爱他,您可安心了。”
杜衡说完,那只魂魄像是能听到一般,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末了,杜衡扔出一张符咒。瞬间,魂魄像是得到解脱了一般,眼睛居然缓缓的睁开了,盯着杜衡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逐渐消散。
从杜衡醒过来,祝鹗就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他,视魄对接受人的损害太大。曾经有人因为进行了视魄,无法从别人的痛苦里走出来,最后竟用神魂俱灭的方式来了结了自己。
看到他将魂魄打散,祝鹗并没有阻止,只是轻轻的扶住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不论他做什么,总是有原因的,自己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支持。
最后一缕魂魄散去后,整个湖底突然猛地晃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杜衡有些惊讶的问道。
“应该是镇魂柱出了问题,没了镇压之物,它总要找些东西,快走!”祝鹗的反应很快,拉起杜衡就从结界越了出去。
在惊慌中,杜衡无意扫过祝鹗的手,却发现他手腕上有一排的牙印。很深,透过咬开的伤口,居然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这一路上祝鹗并没有受过伤,难道是自己刚才咬得?
看着紧紧拉着自己的祝鹗,杜衡的心里不由的泛出一丝的甜蜜,如同一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暗自窃喜。
刚踏过结界,杜衡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骨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越过镇魂柱的阻碍跑了进来,还和瞳人语打成了一片。不过这样也好,有助于他们逃走。
正当他有些暗自庆幸的时候,一只虎头虎脑的瞳人语冲过来就是一巴掌。这若是放在地面上,肯定是无比凶狠的一掌。他正准备躲,祝鹗却抢先了一步挡在他的面前,一剑下去,那只瞳人语竟直接就爆开了,可见其灵力之雄厚。
经过这么一闹,不管是瞳人语还是骨手竟纷纷都停了下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半响,杜衡假笑了一下,拉着祝鹗就往外冲。
瞳人语和骨手也都反应了过来,竟然化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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