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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白帝暮遇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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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了,该睡了!”自从上次杜衡在湖里差点没命,祝鹗就像个老妈子一样,整日里盯着他,稍晚一些就让他休息,说什么恢复魂力!
“怎么回事?”‘商士禹’回到扶桑殿,一眼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断臂,阴恻恻的道。
现在整个商氏的人都知道贤倾殿发生的事,生怕自家的宗主把怒气发到自己身上,一个两个的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都聋了吗?还是你们碰了他!”见没人理自己,‘商士禹’狠狠的用手砸向桌子,语气近于疯狂的道。
“弟子不敢,是。。。是它自己掉的,”一个较为年长的弟子颤抖的道。
‘商士禹’像是不信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弟子面前道“那你们为什么在扶桑殿待了那么久!”
“宗主,宗主饶命啊,它确实是自己掉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其他人听到‘商士禹’的话,吓得立马哭喊道。
却不知道他们的反应在‘商士禹’的眼里就是欲盖弥彰。
这个认知把‘商士禹’脑中唯一的理智狠狠地扯断了,此时的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眸子里带着让人颤栗的残忍与阴狠。
“真是聒噪,我问的是你们为什么在扶桑殿待了那么久,别答错了。否则,你们说错一句话,我就杀一个人!”第一次,他在外人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这些年的伪装,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们没有。。。。。”一名弟子还想狡辩,下一刻却已经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
人血从来都是最好的冷静剂,刚才还在喊冤的弟子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惊恐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这世上有一种毒,叫作芫花,平常人若是沾上一点,不但不会中毒,还会增强体魄,延年益寿。可一旦碰的的久了,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再无生还的可能!”见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商士禹’蹲在地上用手指沾了一点新鲜的血液放到了口中,脸上露出满是陶醉的模样。
太久没尝过人血的味道了,还是那么的美味!
“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死了吗!”‘商士禹’觉得自己说的够多的了,若是他们再不懂,那他可就真的没必要废话下去了,跟一群白痴说话,纯属浪费口水。
“我们进来的时候,大人突然倒了,因为。。。因为怕摔到大人,这。。。才待的久了一些。”在其他弟子还在迷茫的时候,年长的弟子已经反应了过来,吞吞吐吐的道。
“所以你们不但在殿内逗留了,还碰了他?”‘商士禹’闭上了眼睛,沉声的道。再睁眼时,所有弟子都已经躺在了地上。粘稠的血液从他们的耳鼻中缓缓的流出,汇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
“我忘了说了,这芫花的药性是可以催熟的。”他冷冷的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尸体,声音却温柔道。
“处理一下吧,”‘商士禹’接过商户递过来的帕子,随便擦了擦手道。
“是”商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随便拖着一个尸体的腿便往殿内的最深处拉去,所到之处皆留下一道恐怖的血痕和滴滴答答新留下的血液。
刚才的混战已经将商户的身体拖垮了,可他却像个不知疼痛的傀儡一般处理着‘商士禹’交给他的任务,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瘸着腿来来回回的拖着那些尸体。
‘商士禹’也只是冷漠的看着,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对于他来说,商户恐怕连只狗都不如,又何来怜悯一说。
“今天让你受惊了,”他转过身走到床边,温柔的附上靳柯的脸安慰道。刚才的戾气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化为乌有,只留下水一般的温柔。
‘商士禹’轻轻的捧起桌子上的断臂,如视珍宝的和靳柯的身体拼接起来,皱着眉头道“怎么又有一圈坏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或许是怕吓到眼前的人,他又赫然一笑“不过不用担心,我帮你缝上就好了!”
所有的尸体在商户利落的处理下,很快都消失了,连着地上的血迹也一起没有了。
导致刚才的事情仿佛就是一场梦,如今梦醒了,什么也就没有了。
商户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却没有走,只是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商士禹’为靳柯缝身体,羡慕的神情不言而喻。
“站在那里作甚?还不赶紧滚!”‘商士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狠厉的道。
商户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低下了头,,略微慌张的退了出去。却在快要跨过殿门时不自觉的还是用余光瞟了一眼殿内。
主人的温柔似乎都留给了那个叫靳柯的男人,无论自己如何尽心尽意,恐怕都比不过他的一根手指头。
惊心动魄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升起的初阳微微的将光芒洒在地面上,驱散了冬季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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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柬的异常
一丝冷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进了屋里,杜衡动了两下,往被子里缩了缩,不过却没有醒,继续睡着。
看着初升的太阳,大喜站在门前打了一个哈欠。商三官已经和这个结界斗了一晚上了,喊打喊杀的,却怎么也突破不了这薄薄的一层。
昨晚他本来要进蓄鬼盒内陪二丫的,结果还没进去呢,就被祝鹗丢到了这里,还用定身符将他定在了这里,无奈之下,他只能陪着商三官在这院子里待了一夜,天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抗拒。
不过与其说商三官在破结界,不如说她是在发泄,打的毫无章法,怎么可能破的了结界!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没由来的把自己给憋坏了。
这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次被结界弹回来了,躺在地上,商三官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结界都破不了,还要嚷嚷着要去报仇,去手刃仇人?回想自己以往的一切,碌碌无为,还觉得自己不可一世,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让自己感到厌恶。
“西风起,黄叶落,”王子柬站在走廊上轻轻道,他觉得自己的心里一片冰凉。曾经的归所,如今却只能待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躲避着,见不得光。
不管怎样,他生是商氏的鬼,就算死了也要把商氏从那个冒牌货手里夺回来,重新交给商三官。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会恢复到宗主在时的模样!
躺在地上的商三官浑身冰凉,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抬头看去,是王子柬。
“起来,地上凉。”王子柬温柔道。把杜衡从雪地里扶了起来,一并拍掉了她身上的雪。
“子柬叔叔,你说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我根本就报不了仇,每次看到那个人,我都想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但是我只能压抑着,把冲动按在心底,不停的对自己说不可以,你斗不过他的。。。。。。”商三官将自己的头靠在王子柬的腿上,带着无助和恨意道。
这些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杜衡告诉她要忍,可是她的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要报仇。她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于是她想,先忍着,等救出了靳叔叔,她再亲手杀了自己的仇人。
可如今连靳叔叔也死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在意的人一个一个离自己而去,而仇人却还在逍遥法外,这让她怎么忍?
“忍不住,那就去报仇!”王子柬蹲在地上,用手抚上商三官的头道。
“真的!”商三官猛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王子柬的眼睛道。她以为他也会让自己忍,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商三官的眼神在这一刻亮了起来,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王子柬将袍子掀开,姿态优雅的坐在地上“如今的商氏就剩下你,我还有靳柯了,其中两个人都死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见她听的认真,王子柬把昨天靳柯给他的纸条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手心里“这个说明靳兄还有意识,他知道自己是谁。只要我们去找他,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什么意思?”商三官虽然想报仇,但是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
“他在扶桑殿,离那个人最近!”王子柬紧紧的握住商三官的手道。
商三官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着,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王子柬直直的迎上商三官的目光,一字一字道。
“你不知道!”她突然甩开了王子柬的手,大声的吼着。“靳叔叔已经死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再让他冒险,我不会同意的。”
“你真的认为杜衡会帮你吗?他连救出靳柯都不愿意。”王子柬反手再次拉住商三官的胳膊,眼含热泪道。
商三官转头,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道“你变了,子柬叔叔,你变的自私又自立,狭隘又可怕。”
站在不远处的大喜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王子柬死的太久了,又是厉鬼,心智难免会被阴邪之气影响,变的心术不正。不过好在三官还存有一丝的理智,不然刚消停一会儿恐怕又要出事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祝鹗把他定在这里是要干什么了,搞了半天,是让他看着商三官和王子柬的啊!直说不就好了,他又不是不帮忙。
“我猜的没错吧!”祝鹗把自己的头放在杜衡的肩膀上道。语气软软的,仿佛一只正在求夸奖的小猫。
从王子柬和商三官说话的那一刻,杜衡就站在这里了,他自然是相信三官的,虽然她平时不着调,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自己的原则,只是王子柬似乎有些不同了。
“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么极端。”按照他与靳柯的关系,不应当会如此的,靳柯为他舍命,他救靳柯还来不及,怎么会突然要让靳柯再去送死。
“芫花~”祝鹗用手指挽起杜衡的头发在手里把玩道。他的头发真舒服,软软的和人一样,挠的他心里都痒了。
“扶桑殿内的?”杜衡震惊的回头看着祝鹗。芫花这东西极其邪门,平常服上一些对身体很好,可若是吸食的过量了,管你是修士,还是大罗金仙,绝无生还的可能,最重要的是它无药可解。
虽然不会对鬼造成生命伤害,却也是会影响其心智。‘商士禹’是疯了吗?在自己住的地方放这种丧心病狂的玩意。
“很可能,但不确定。”祝鹗道。
“想办法再去一趟扶桑殿,那里面有点东西,”杜衡从祝鹗的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扯了下来。靳柯,芫花,醒尸,全部都存于小小的扶桑殿内,还真是有意思。
很多事情,知道了却没必要说,因为说了也只是徒增尴尬,并没有丝毫的用处。杜衡没打算揭穿这件事,多多注意一下王子柬便可以了。
一大早的时候,商户就来了,也不知道商氏是什么规矩,他们来思凌苑都好几日了,竟没有派一个丫环来。虽然这样避免了隔墙有耳,可是天天让一个大男人来送饭是何道理,看的杜衡都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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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
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像什么?”杜衡看着商户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故意凑过去道。
“还请杜公子直言,”商户微微一笑,直接了当的说。
杜衡一挑眉,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道“给犯人送饭啊,不像吗!”
“杜公子说笑了,商氏是少宗主的家,怎么会是犯人了。”商户往旁边移了移,似乎想脱离杜衡手臂的制约。
杜衡的脸皮向来厚,像是故意整他一样,非常幼稚的一把又将人移了回来,指了指门外的那些人。
“我这就把人撤了!”商户非常配合道。
杜衡微微皱起了眉毛,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不过很快杜衡便恢复了正常,一副‘真懂事’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自动走开了。
在他的身上,杜衡闻到了和王子柬身上一样的味道。
王子柬是鬼,芫花对他的作用只在心神,那商户又是什么呢?如影随形的跟在‘商士禹’的身边,却没有任何的影响。
吃食很快都整理好了,商户向他们行了一礼,屈身退了出去。同时非常守信用的将门外的人都带走了。
看来‘商士禹’是准备和他们来真的了,就算今天他不提,‘商士禹’也会把人全部撤走。想要把对方一举消灭,就要给他们活动的空间,他明白,商士禹更是懂得!
吃完饭,杜衡伸了个懒腰,用脚踢了踢商三官的凳子“出去走走!”
商三官的心思根本没在吃饭上,都半个时辰了,碗里的饭该是多少还是多少,一点也没变。听到杜衡的话,她解脱似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迅速的站了起来。
杜衡刚准备走,却发现祝鹗也站了起来,当即不乐意道“没叫你,吃你的饭!”
祝鹗这几天太粘人了,除了睡觉不和自己一起,其他时间皆是待在自己的身边,寸步不离。
好不容易见祝鹗吃瘪了,大喜的嘴角一不小心扬了起来,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笑,只能憋着。他自以为隐藏的非常好,下一刻一阵威压在他的头顶凝聚了起来,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杜衡向来懒得管他们之间的‘打闹’,直接将大喜求助的目光忽视了,带着商三官就走了出去。
“少宗主,”来往的弟子见到商三官均是恭敬的喊道,并未有丝毫的怠慢。不管外面怎么传她与‘商士禹’的关系,她都是商氏唯一的继承人,未来的商氏家主,谁都不会蠢到去得罪她。
走了一圈,杜衡很快就被商氏的奇巧设计给征服了,所有的殿宇皆是围绕着山体建造,走到高处,能看见下面所有的殿宇呈现一个环形,像是一个巨大的滑梯。
杜衡在一心一意的看风景,商三官却在心事重重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结果,一个没注意,脚下踩空了,‘呀’的一声后,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嘴唇和阶梯来了个亲密接触。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她还没来的及扒住阶梯,就生生从上面滑到了下面。
“你没事吧!”杜衡听到动静,立马回头跑到商三官面前关心道。
“我。。。。。。”商三官面带痛苦的抬起了头,真他娘的疼,最要命的是她胸前的那两坨子肉,疼的她都要晕厥过去了。
“噗,啊哈哈。。。。。。”杜衡发誓他真的是来关心她的,只不过没有忍住。她的嘴唇实在是太‘诱人’了。
商三官“。。。。。”
能不能有点怜悯之心,最起码笑的收敛点吧。
她的嘴唇因为和阶梯的亲密接触,直接肿了起来,就像嘴里含了个香肠。杜衡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样,捂着肚子指着她的嘴巴,眼泪都被笑出来了。
走过去的弟子看到商三官这个样子,都抿着嘴小心翼翼的笑着。
“差不多行了,”商三官无语的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杜衡,彻底无语了,至于吗?
“我知道,我。。。。。。哈哈哈。。。。。。”杜衡看见商三官面带不爽,强忍着笑意准备去安慰她两句,刚一开口,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见他停不住了,商三官舔了舔自己那‘性感’的嘴唇,干脆一屁股坐在阶梯上等着他笑个够。
杜衡觉得自己再笑,肚子可能就废了,酝酿了半天才算是停了下来,坐到商三官的旁边“咳,好了,我不笑了!”
“昨天子柬叔叔找我了,”商三官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杜衡说一下,不然等到子柬叔叔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晚了。
“我知道,”杜衡盯着商三官那一开一合的‘香肠嘴’,差点又一次没忍住,只能强行的转移自己的目光道。
“你知道?谁告诉你的?”商三官惊讶的看着杜衡。
“我自己看到的!”杜衡挑眉道,一副‘我厉害吧’的表情看着商三官。
“那就好,”商三官的心里一松,扯出一丝的笑容道。
“看,那是扶桑殿吧,”杜衡见商三官情绪低落,指着半山腰道。“真壮观,不管看多少次,都让人眼中一亮。”
商三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扶桑殿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你好久都没回商氏了,算着日子,再过一个月就到年底了,不如留在商氏过年吧,”杜衡没有任何预兆的说道。惊得商三官差点没坐稳,还好她反应够快,不然又要重复一下刚才的悲剧了。
没等她回答,杜衡就已经站了起来,自顾自的向山顶走去,商三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一个月后
杜衡手里抱着暖炉,站在房檐下看着雪花缓缓的飘落。也不知道是商氏地域的问题,还是他身体的问题,这个冬天让他感到格外的冷。这些天他暖炉不离手,身上还披着厚厚披风,一点修士的样子都没有,整的一个病弱书生,还是会捉鬼的那种。
‘啪,’杜衡正在出神,一个雪球冷不丁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回头看去,二丫正和大喜打雪仗。自从商三官知道了一切,就再也没有和二丫胡闹过。没了玩伴,他只能天天缠着大喜,也就大喜宠着他,不知厌烦的哄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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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
杜衡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难得放下手中的暖炉,从地下搓出一个大雪球喊道“二丫!”
二丫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笑着回过了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在叫自己,一个硕大的雪球直冲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啊~~~呜。。。。。”巨大的雪球把他一下子掀翻在地。他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砸了,嘴一撇,哼哼唧唧的就哭了出来。
大喜杀人似得目光射向幸灾乐祸的杜衡,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今天早上就是杜衡一拳把二丫打哭了,自己费了半天的劲好不容易哄得喜笑颜开了,他又来!
看着大喜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杜衡心虚的咳了一嗓子道“你们。。。继续?”
“你他娘的。。。。。。真~~厉害!”杜衡已经做好跑的准备了,大喜的话语却突然一转,笑的十分温柔的看着他道。
杜衡一挑眉,无语的转过身,果然看到祝鹗静静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威胁性的盯着大喜。一个混了千年的厉鬼居然怕一个只活了几十年的人?杜衡都替他感到丢脸。
从他们相处的这几个月来看,除了自己,其他人见了祝鹗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生怕祝鹗一个不爽把他们给灭了,就因为战斗力惊人?那也用不着这样吧,杜衡表示不服。
“你好歹是祝氏的少宗主,都不用回家的吗?”杜衡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无奈的道。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再过两日就要到除夕了,他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反而跟着自己跟的更紧了。
“每年都在一个地方,今年就换个不一样的。”经过多日的磨练,祝鹗对于杜衡的挑刺早已经能够应对自如了,甚至有的时候还能回敬几句。
“三官呢?这两天都没怎么见到她。”杜衡将脸转向大喜问道。不仅如此,连‘商士禹’也似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自从上次的宴会后,杜衡再没有见过他。
对于杜衡的问题,大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怎么?连说话都不会了吗!”杜衡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只要祝鹗一来,他都是秒怂,连说话都不敢与自己说了,不是摇头就是点头。杜衡现在都不屑说他是自己的鬼使,太丢人了,不怕他,反倒怕一个外人,这说出去,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后山的一角,王子柬拉着什么东西正在不停的挪着,商三官就站在旁边,红色的血丝布满了她的眼眶,嘴唇发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的面前是森森的白骨,形态各异,碎骨满地,一个一个的铺开,占了大片的空地。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了,这些全部是他们在后山挖到了。
躺在这里的全部都是商氏的旧臣,深的商士禹的重任。虽然人不在了,但是他们身上的玉魂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向商三官哭诉他们主人的遭遇。
“这是最后一个了,”王子柬将手中的尸骨规规矩矩的放在地上,看着商三官道。
“报仇吗?我们要怎么做?”商三官没有回应王子柬的目光,而是一字一字的道。从看到这些尸骨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了。大仇一日不报她一日不能安心,也无法向商氏的英灵们交代。
看着天边那一道道红色的晚霞,杜衡有些着急的在门厅处走来走去,商三官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最关键的是王子柬也不见了,他中了芫花,性格变的有些极端,别是带着商三官那个傻子去报仇了吧!他越想越着急,却又没有法子。
院子外面,商三官看着杜衡在院子里的身影,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阿衡。”
“去哪了?”杜衡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将她拉到院内,“王子柬呢?他没有和你一起?”
“子柬叔叔没有和我一起,你放心吧,”商三官道。不知道从何时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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