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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白帝暮遇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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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杜衡的身边。
喝了一会酒,三个人齐齐躺在了房顶上。商三观的酒量最为不好,已经红了脸,用手指着天空神经病般的说“死祝鹗,还我花花”。
“花花?”杜衡有些好笑的斜看着祝鹗。
“一只猫,被我弄死了”祝鹗淡淡的回道。
“你还敢说”商三观像打了鸡血一般,突然爬了起来,从手边拿起一块瓦片就要往祝鹗身上砸去,祝鹗下意识的要反手打向商三观,结果还没等人家出手,商三观一个趔趄,自己反倒翻了过去,从房顶一下子倒了下去。一旁的杜衡光顾着注意祝鹗别打着商三观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商三观已经倒了下去,本来以为会听到她的惨叫,结果等了半天,下面竟没有动静。杜衡小心的朝屋檐出挪了几步,向下看去,却发现畅体元正抱着商三观,而商三观居然在人家怀里晕了过去。本以为畅体元那样一个冷淡的人,会扔下商三观不管,结果人家不但没有丝毫不耐,反而像是抱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杜衡看着畅体元想要抱着商三观离开,一下子从屋顶跳了下去,准备追上去“哎,干什么呢,”却被身后的祝鹗拉了回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他们有婚约”,杜衡不可思议瞪大了双眼,一直到前面的人走远了,杜衡都没缓过神来。
“商三观和畅体元定的是童姻”祝鹗看杜衡一脸惊讶的模样,解释道。
“商三观这憨货居然不和我说,”杜衡一脸怨气的说。
“生气了?”祝鹗有些不满的问着。
“能不生气吗,连自家哥哥都瞒着”。杜衡丝毫没听出自己身后之人的不悦,依旧愤愤的说。原本有些生气的祝鹗听到杜衡如此说,不自觉的轻轻松了一口气,却不小心呼到了杜衡的脖子上,引得杜衡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捂着脖子快速的走到了一边。气氛在一瞬间有些尴尬,至少在杜衡眼里是这样。
祝鹗看着杜衡逃一样的走开,紧了紧拳头,心里忍不住的难受,以前的他从不会这般躲着自己。杜衡也察觉到自己太敏感了,想要说些话缓解一下尴尬。突然,从东北方向爆出了一阵鬼气,很淡,但对于从小便于鬼打交道的杜衡来说,很容易就能感觉到了。转头和祝鹗对视了一眼,祝鹗立刻明白了,御剑带着杜衡飞了过去。
………………………………
青阳剑
等到杜衡他们到达刚才弥漫鬼气的地方时,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街上也冷冷清清的,偶尔头顶还有一两只蝙蝠飞过。顺着街道走,隐隐还看到了一条小巷。正当杜衡准备进去的时候,一张符纸被风吹到他的鞋上,他伸手捡了起来,看了一会,慢慢的皱起了眉头“这是还魂符”一旁的祝鹗手里拿着同样的符纸走了过来。
“问题出在笔势走风上,原本的浩然之气一经转化,反成了阴邪之气”。祝鹗看着杜衡说“我说的对吗?”语气中还带着隐隐的求夸奖的意味。
“以为你只是精通剑道,没想到居然懂符咒”,杜衡诧异的说道,“还不错”,停了停杜衡又说道。一瞬间,祝鹗像是吃了蜜般,心里甜滋滋的,这还是阿衡第一次夸自己,越想越开心,嘴角都不自觉的翘了上去,眼睛也不似平常的狭长,带上了明媚的弧度,看的杜衡一阵无语,至于吗?这么开心。虽是心里这么想着,可是自己不由的竟随着他一起欢喜了起来。
“对了,我没来过绛州,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杜衡傻笑了一会儿,到底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这里是河间道,绛州的小世家基本都在这里”祝鹗心情大好的说。
“看看去”,说完杜衡就沿着街道走去。这条街道大约有五辆马车的宽度,两边还有一些没收走的店铺架子,看出来平常很是热闹。走了没多久,果然看到了几家小世家。
“钱家?”祝鹗的声音传了过来,杜衡走了过去,果然看到了钱家的府邸。不知为何,虽然钱家看上去灯火通明,却让人感到了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一般人家就算到了深夜,也总会发出那么一点声音,譬如狗叫,更何况是仙门世家,一定会有看守府邸的仆人和弟子。可是钱家就像是被封闭了一样,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息,就像一座死人的宅邸。
“要不要进去看看?”祝鹗说。
“不急,算一算宴会快散了,先回去,省的被人看到我们,说我们不守规矩。”杜衡无奈的说。祝鹗点了点,御起了手中的剑。
在月光下,剑鞘的表面闪着微微的光亮。颜色和祝鹗的衣服一样,以黑色为主,只有花纹和周边上印有一条条的金色条纹。
“这把剑叫什么啊。”杜衡有些好奇的问。
“青阳,”祝鹗语气带着怀念的味道看着杜衡回道。
“有什么说法?”杜衡伸手摸了摸那把剑。
“一个故友的名字而已”祝鹗眼神有些晦暗不明道。
“是把好剑,好了,该走了”杜衡拍了拍剑身,跳了上去。果然如杜衡所说,他们回去的时候宴会已经散了。告别了祝鹗,打听了一番,杜衡偷偷的回道了岐山派所住之处,想找赢师姐问问商三观怎么样了,却看见畅体元和赢师姐在湖上的小桥上说些什么。杜衡躲着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什么也听不着。想着平时商三观都是紧跟着师姐的,住处肯定也是挨着师姐的。不一会儿果然就找到了商三观的房间了,进门便看见商三观睡得跟头猪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商三观睡觉老是喜欢蜷着身体,把被子拱到一边。杜衡看着掉在地上的被子,无奈的捡起来帮她盖上。
见商三观没事,杜衡准备溜走。谁知门外突然来了一个人“谁在里面”。还没等杜衡回答,一把剑已经从门外穿了过来,杜衡怕剑刺着商三观,没敢躲,硬生生的接了一剑,没有鬼刃傍身,到底是有些吃力。门外的人功法高深,趁着杜衡还没缓过来,从门外一下子闪到了杜衡的面前,因为速度太快,空气中还留着人的残影。杜衡迅速的侧过头躲过了来人的手掌。“是我,师姐”好不容易躲过了连环招,杜衡吃力的喊道。黑暗中的人听到了杜衡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招式。一挥袖,蜡烛全被点燃了。
“你小子跑三观房里来干嘛,你该庆幸我是想活捉你,不然你早就趴下了”赢文爻有些责怪道“没伤到吧”,停了停,可能觉得自己有些凶,放轻了声音又说。
“没有”杜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去哪了?也不说一声,其他掌门都问我,怎么没看见你,你要我如何回答”赢文爻又道。
“嘿嘿,师姐,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我先走了哈”杜衡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转移了话题,快速起身,话音没落就飞一样的跑了出去了。看着杜衡那逃一样的身影,赢文爻无奈的笑了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第二日,天还没亮,杜衡就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他准备去看看吕氏怎么样了,顺变还买了几个小吃,准备犒劳犒劳二丫。杜衡打开门,就看见二丫飘在屋中间打着瞌睡,却是没瞅见大喜和吕氏。
杜衡叫醒了二丫“吕氏呢?”“在床上啊”二丫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哎,人呢?”。“大喜呢?”杜衡知道出事了,连忙问道。“半夜的时候,吕氏肚子里的鬼婴突然跑了出来,大喜怕他伤人就追了出去,”二丫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带着哭腔说。“你就待在这,我去找大喜”看着二丫那一脸愧疚的模样,杜衡到底没说些什么。
杜衡寻着自己与大喜的契约联系,很快就知道了大喜的所在之处。寻到大喜的时候,他正站在钱家的府邸旁蹲着。
“鬼婴呢?”杜衡走到大喜的身边问道。
“进了钱府”大喜说。
“吕氏跑了,”杜衡又说。
“什么?”大喜惊讶道。
“估计也是在钱府,你先和我回去,晚上再来”杜衡压低了声音说。
周围的人看见杜衡蹲在墙角自言自语,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小心的议论着。旁边卖糖人的大爷还好心的拿了一个糖人给杜衡“小伙子,要不你去那边蹲着,你这样别人都不敢过来了”。搞得杜衡一脸尴尬,扯着脸皮假笑了笑,接过了糖人,拉着大喜就走了。走在路上,杜衡舔着糖人,还别说,真挺好吃的。旁边的大喜都快笑抽了,杜衡翻了翻白眼,没理他。
………………………………
涉险
等了一天,杜衡终于等到了晚上,穿上夜行衣,带着大喜一起去了钱府。不一会就翻进了钱家,蹲在墙角的杜衡有些犯嘀咕,这钱府好歹也是个仙门氏族,府中居然没人看守。正在心里嫌弃着,一个仆人打着灯笼走了过来,杜衡立马躲到了柱子后面,想等着仆人走了自己再出来,那个仆人却停了下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便走还边闻着什么。杜衡心里一阵慌,这是什么功法,不用眼睛看,用鼻子闻。跟在杜衡身后的大喜一看不对劲,立马化为鬼气包裹着杜衡,同时仆人也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用鼻子闻了闻,确定了没有人,僵硬的转过身体走开了,看的杜衡一阵心惊,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又开始移动。
顺着走廊,杜衡小心翼翼的的走着。这一路,杜衡算是发现了,这府里就没正常人,他们看不到人却能闻到生人的气息。为了验证这一点,杜衡特地从一个弟子的面前大摇大摆的来回走了几遍,对方却是丝毫没有反应。这不得不让杜衡怀疑他们和在青州遇到的腐尸是一样。被人抽取生魂,不死不活,称为活尸。唯一的不同是,他们似乎是有主人的。这个猜测让杜衡心里一阵怒意翻滚,到底还有多少人在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到底还要抽取多少人的生魂才算足够。
压住心中的怒气,杜衡继续在钱府找着,却什么也没发现,想着要不要先离开,明日再来。突然感觉有人拽着他的裤角,往下一看,一个浑身青白的鬼婴正咧着他那满口是血的嘴看着杜衡笑,幸亏杜衡遇鬼无数,要是换了旁人不得吓死啊。杜衡咽了口吐沫,非常有礼貌的问了一句,“有事吗?”,鬼婴又扯了扯杜衡的裤角,静静地盯着杜衡一会,然后转过身开始往一边爬,似乎要带杜衡去哪里,杜衡以为他是要带自己找吕氏,便跟上了。杜衡发现,鬼婴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道血迹,应该不是他身上的,估计是死的时候从娘胎里带出来,想到这里,杜衡为鬼婴感到一丝的悲凉,还没有出生便夭折了,没有看过这世间的一草一木,感受过亲情母爱,到底是个可怜人。
跟着鬼婴大抵有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一个地方,看样子是钱家祠堂。鬼婴缓慢的爬到了放牌位的黑木桌上,到了最边上的牌位旁就不动了,像是想告诉杜衡什么一样着急的尖叫着。杜衡走了过去,犹豫的拿下了盖在牌位上的白绸,上面居然写着‘钱少阳之妻浑夕’七个字,钱少阳的妻子不是吕氏嘛?什么时候死了一个妻子?浑夕是谁?一连串的疑问在杜衡的脑袋里掠过。
“贵客上门,怎还偷偷摸摸的”,一个声音突然从杜衡的身后响了起来。祠堂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白衣男子,修长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杜衡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不慌不忙的转过身,盯着白衣男子,“想必您便是钱少阳钱公子吧,养着一群活尸,还能发现我,当真是好本事”。
“谬赞了,阁下既然来了,不如就留下吧”,说完钱少阳拍了拍手,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身后就聚集了一堆的活尸。
“看到前面的人了吗?撕了他们”看着是一个玉树临风的人,却阴恻恻的看着杜衡道。
这一句话像是开启他身后那群活尸的钥匙,他们眼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黑转绿,就像山林里的野狼看着自己的食物,全涌向了祠堂。
杜衡知道今天是避免不了要恶斗一场,镇定的催动身体里的灵力,并向大喜传音道‘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可伤不可杀’,收到传音后,大喜凝聚自身的鬼气,化为人形,一掌打飞了冲过来的活死人。
一直蹲在桌子上的鬼婴也咧着嘴,扑上去撕咬了起来。杜衡没法对活人下死手,只能用符纸来勉强应对着,眼看着活尸越来越多,杜衡这边的战况也越来越惨烈,血腥味更像是兴奋剂刺激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杜衡有大喜的保护,并未受多少伤,倒是那只鬼婴,已经浑身是血了,却还是拼命的撕咬着,不停地往钱少阳的方向冲,像是想杀了钱少阳。若杜衡没猜错,鬼婴应该是钱少阳的孩子,怎会对自己的父亲有如此大的怨气,除非。。。。。。,想到这里,杜衡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虎毒还不食子呢,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眼看着鬼婴快不行了,“大喜,把他带过来”,杜衡把自己的手臂从一个活死人嘴扯了下来,血瞬间溅了出来,疼的杜衡一阵抽搐。“不行,保他就保不了你”大喜知道杜衡已是难以招架,狠了很心道。鬼婴终于没了力气,被一个活尸摔到了地上,七窍流出了血,其他活尸看到鬼婴不行了,全部涌了上来。杜衡想去救,可是已经有心无力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扑了过去。鬼婴的尖叫声像一根针一样,直穿杜衡的耳膜。杜衡以为鬼婴必死无疑了,突然看见一道身影从旁边的活死人堆中冒出来了,是吕氏,她果然在钱府,鬼婴感受到了母体的召唤,立刻化为鬼气回到了吕氏的肚子里。
在一旁控制的钱少阳也看见了吕氏,眼神一阵阴毒。顿时,一部分的活尸放弃了攻击杜衡,开始向吕氏聚拢,吕氏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用手护着肚子,不断地后退。杜衡再也忍不了,大喊着“钱少阳,她是你妻子”。钱少阳充耳不闻,依旧操纵着活尸向吕氏扑过去,这一刻,杜衡真的绝望了。
“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响了起来,杜衡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秒,却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祝鹗,他来了,似乎找到依靠,杜衡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脱力了,倒在了祝鹗的怀里,闭眼前的前一刻,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商三观和畅体元。
………………………………
视魄
等到杜衡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之前为吕氏准备的房间里。祝鹗歪着头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杜衡看他睡得深,没好意思打扰,就在床上静静的躺着,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瞟向了祝鹗。记得自己刚见到他的时候,还嫌弃过他长得像女人,如今倒是棱角分明,丰神俊朗,若是自己是个女子,肯定会喜欢上他的。想到这,杜衡的脸一瞬间木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疯了吧。为了防止自己再胡思乱想,赶紧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可是不一会儿,又忍不住的看了过去。
嗯?他怎么觉得祝鹗好像在笑,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杜衡特意离祝鹗近了一些。祝鹗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低低的笑出了声。
“你没睡”!杜衡感觉自己的脸都快丢光了,有些生气的道。
“睡了,刚醒”祝鹗无辜道。
“谁信啊,滚一边去”,说着说着,杜衡的牛脾气上来了,一把推开了祝鹗。
“吕氏和她肚子的小鬼没事吧?”生气归生气,杜衡还是有些担心问道。
“没事,放心吧,他们现在和你的那两只鬼在一起呢”。祝鹗整了整自己的领口说道。
“三观呢,还有白胖子,我晕过去的好像看到他们了”杜衡道。
“前天晚上,我们带你出来后,商三观就回去通知了赢掌门,天枢阁也派人前去了,可是钱府却一个人也没了,估计现在还在到处搜”。祝鹗不要脸的又靠近了杜衡道。
“那么多活死人,不应该啊”杜衡一脸的不可思议道。
“对了,我进钱府的那天晚上看见了一个人的牌位,叫浑夕,一定是钱少阳很重要的人”想了一会,杜衡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道。“走,去找大爷”然后也不顾身上的伤,一溜烟的下了床,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大爷?什么大爷?”,祝鹗一阵迷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杜衡什么时候多了个大爷。一直到了酒馆,祝鹗才反应过来。
“大爷,你还在啊,”杜衡眼神有些审视道。
“是啊,等你请我喝酒啊”,大爷乐呵呵的回道,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
“那走吧,今天再请您喝一顿”,杜衡有礼貌的拱手请道。
大爷似乎很高兴,大笑了几声,背着手走进了酒馆。“问吧,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大爷足足喝了一壶酒才慢慢吞吞道。
“浑夕是谁?”杜衡也不客气,问道。
“是钱少阳的小厮,”大爷听到这个名字,拿酒杯的手顿了顿,又继续道“也可以说,是他一生挚爱之人”。
“什么?”杜衡万万没想到,钱少阳居然是断袖,有些吃惊道。一旁的祝鹗看到杜衡的反应,心头紧了紧,阿衡就那么在意。
“怎么,很惊讶?呵呵呵。。。。。。”。大爷像是喝醉了一样,冲着酒杯呆呆的笑了几声。
“那他怎么死的?”杜衡忍下内心的波澜又问。
“想知道?”大爷用手敲了敲桌子问道,“看着我”大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悠远而又空灵。
杜衡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再看见事物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院子里,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是花园,许多奴仆正把屋里的花盆搬到院子里。
“阿夕,过来”,一个白衣的俊俏男子冲杜衡喊着,杜衡一瞬间明白了,自己这是进到了浑夕的回忆里,是视魄,以以自身魂力为牵引,强行引入活人的魂魄,生死悲欢皆可感受。
那大爷是浑夕?听到有人叫自己“少爷,你怎么出来了,老爷说让你好好修炼”浑夕明明很高兴,却假装一脸严肃道。
“玩一会儿没事的,你看,这个玉扳指怎么样?我新得的,给你了”钱少阳一脸的开心道,说完还把扳指亲手戴在了浑夕的手上。看到这一幕,杜衡想起了祝鹗也送给过他东西,不由的摸了摸自己胸口戴的黑石。
情景再转,是在一个书房内,“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岂容你置喙”一个中年男子摔碎了手中的茶杯,气的用手指着钱少阳骂着。“浑夕,好好看着他,成婚之前不许他出去”,说完甩袖而去。
“少爷,你没事吧,老爷也是为你好,”浑夕担心的劝道,杜衡能感觉到他心里隐忍的痛苦,不禁想骂人,自己都那么难受了,还去劝别人,你不知道人家喜欢你吗,净添乱。
果然,钱少阳不敢相信的抬起了头“你也希望我去娶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是”浑夕有些慌乱的解释道。
“我不相信你不懂,你出去吧”钱少阳甩开了浑夕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伤心的说道。浑夕沉默了一会儿,到底什么话没说,默默地退出去了。看的杜衡是一阵着急,你丫的倒是说啊,说你也喜欢他不就得了。
很快,钱家开始布置起了婚事,大红的绸缎挂满了屋檐,浑夕看着眼前红艳艳的一片,心里一阵的绞痛,却依旧装出十分高兴的模样,不停的忙前忙后,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他内心的伤痛。杜衡无奈的叹了口气,何必呢。
到了晚上,客人都喊着要闹洞房,一个人看起来和浑夕的关系很要好,拉着浑夕也跟了上去。浑夕想拒绝,可是却被人潮挤了进去。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掀起别人盖头,与别人喝合卺酒。浑夕再也忍不住了,推开了周围的人跑了出去,摸着柱子挂着的红绸,他只觉得一阵恶心,这些红就像是恶鬼一样,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来气,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用手不断捶着身边的柱子,无声的哭泣着。
“是不是因为他,”吕氏指着浑夕冲钱少阳哭喊着。她嫁给钱少阳已经有一个月了,可是他除了新婚之夜碰过自己一次,就再也没进过自己的房间。他对自己如此的冷淡,却对一个小厮不同寻常,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这让自己如何甘心。
………………………………
浑夕
“你喜欢谁都可以,可为什么是个男人,我难道连个男人都比不过吗?”吕氏见钱少阳不回答,彻底绝望了,声嘶力竭嘶吼着。
一旁的浑夕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自己不能在待在钱府了,是时候该走了。杜衡此时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绝望,想安慰却没不能,憋的他嘴疼。因为是视魄,他只能看浑夕所看,感浑夕所感,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吕氏在浑夕转身的一瞬间露出了毒蛇一样的眼神。
夜晚,浑夕拿着饭盒准备回钱府,这些都是少阳爱吃的,也许,这是他们两个见得最后一面。杜衡看着浑夕沿着河间道走着,眼神不经意间的瞟到了旁边的小巷,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这个小巷,快停下,这个地方是浑夕出事的地方,杜衡在心里焦急的喊着。
夜晚很黑,就和人心一样,浑夕丝毫没有觉察的继续走着,小巷中,几个大汉慢慢的走了出来,浑夕以为是夜行的人,便往路边靠了靠,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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