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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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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凌又道:“那你这般的连环算计却又是因何呢?”
江水逝恨恨地看向倒地的赵五,沉叹道:“风野社中的要员无不是从小培养的,个中身份诡秘,就是同社的高手路遇一处都不知道对方身份,一旦退出,将不择手段地杀戮。
我本孤儿,被葛家收养,是风野社混入韵衣宗的卧底,所谓连战沙陀家族的奇谋,风野社在信息上颇有出力的,一旦我被立为宗主,韵衣宗自是名存实亡。
但我师父对我的恩德,我每次怀之必会十分愧疚,于是就想脱离风野社,作为我此前立功的最后妥协条件,我要帮他们除掉一些人,比如说贪赃数万两银子之多的坛主赵五,还有不受摆布的二流势力,总之,是要抵上一个韵衣宗的价码。”
李虚毅意味悠长地看了江水逝一眼道:“那现在这计划中的最后一环是不是由我对战李继?他刚才虽是拼刀斩杀了赵五,却完全是偷袭,以他此刻的战力,与我对战只怕是输多赢少吧,江姑娘的师父之仇也可一并报了。”何其可怕的一石多鸟之计!
李继却冷声长笑道:“李虚毅,就算你能连破###死士,可是要杀掉我还是太难的,我不想与小辈耗费力气,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我把锁盒给你,你却让我退出李府,你知道,眼下能破解回身毒路的只有你方的那位姑娘。”
李虚毅微笑道:“我要一个空盒子何用,还是来比划招式吧?傲剑诀对阵血煞神刀,本该是我师父与你的刀剑之争,就由我代劳吧。你若胜我,自可离去,你若败我,自当听从江姑娘发落,顺便释放那批孤儿。”
舞破天瞳孔收摄道:“这锁盒难道真是空的?”
天之凌何等聪明,代替江水逝轻悠答道:“自然是空的,不然,江姑娘一旦失手,风野社所要承受的代价恐怕也不低吧。所以,比武功更高的,是人之谋略,剑是一人之敌,谋是万人敌,只可惜有奇谋的人少之又少。”
江水逝却笑着接口道:“比剑道与武功更高的是‘诚’字,秦淮艳会与韵衣宗前,李殿主确实有让我为之心折之处。也不多说废话了,李继,你若败了,我也不会让你自刎的,我师父常说慈悲为怀,你只要日后不再杀人,并把我师父血魔伽奇功的典籍再回交给我就成了。”
李继此时已然打开锁盒,只见锁盒的底部深澄,内里却空无一物,四壁绣着羲和抽舞着神鞭驾驭六日的图案,精工雕镂,倒是颇有胜彩,他恨恨地将锁盒在脚下死踩了数下,狂傲大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那你方若是败了呢?”显然,江水逝所说是属实的。
李虚毅淡淡道:“以你今日的实力和地位,天下间能让你动心的动心的东西其实不多,不如这样,你若赢了,我便把我师父所给的三卷傲剑诀典籍全部给你,你知道,刀法修习到了你这种旷古高度,剑情刀意,还不随心切换,征服剑道则霸绝天下。”
李继哈哈大笑道:“看来天下间懂我之人还不止白衣雪这个老不死,你这小子也能勉强算得半个。”至此,两人的条件已经相应达成,对于是否杀人,李继根本就不屑一顾,派人去杀与亲自去杀还有区别吗?
狂刀与傲剑,挟着锋芒同时抽拔出来,一时之花火奔溅。
曾是风云第一刀,从出鞘之时,便以金火淬生,霜晨雾气为辅,又像血染如花的荆棘,无论斩跺都是狂巅的杀意,但以败一人而不出不快,数载的刻苦又是要与谁争雄?
千古往来第一剑的风华,未及凝成剑诀,便有盈盈佳人粉衣待嫁,有名宿投掷烁金玉词,从步伐落距到十八般兵器的封杀,唯以内元力未及大圆满,以致于剑出而不能春景荼蘼,藏剑后由谁代言?
李继的刀,从来就没有固定招式,招式是审美者的舞蹈,舞路转深,则杀意反淡,讲究的是高巧的难度,乱光分影的花絮,觞气流动的刀劲,连风之斩的风采,他的刀意露而不藏,刀刀凛然。
李虚毅的剑,环环相接而因之成势,势道聚生在胸臆,有仙傲逆鳞气相与贯穿,衔接过渡后的百变姿势,随心挥洒,至高之招本自无招而无形,意合双龙的杀招,此悬空垄的脱手,或可绝天的沉勇,他的剑在于创变而非守旧,剑剑生辉。
剑刀交击的声沉,两人各是将兵器抽之回身,轻旋得像柳絮般在手心牢牢握住,剑指苍茫云空,刀抖一时风劲,眼神对视,脸上的神情都因先前的一击凝滞,鹰钩鼻与细眼下的须发狂张,剑眉秀目下的少年英气,有轻微的汗味随然动之。
试招的一招,全力敛藏彼此的攻守,后爆之力无不在此的巧转和勾用,高手过招,争的就是这样势同水火的开局。行军则有士气,武斗则有光气。
同样的气势,有人妙用在前,有人韵押于后,异同并生的道理,从趋退、前行,到最后交锋时的迸发,过手到十数招的时候就能知道境界高低。可惜,李继没能摸到,李虚毅却也差了一点。
在旁观看的天之凌忽问江水逝道:“你怎么捡起那个没用的锁盒了,所幸刚才没被李继踩得合盖上了,我想,我们可以从地上的尸体别掏些银票来花花。”
江水逝不以为意道:“李殿主有跟你说过,穹苍殿具体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开始正式筹划成立么?”
天之凌沉叹道:“项羽有言曰:‘富贵未还乡,莫若锦衣夜行。’我想李虚毅还想重新建立在淮扬的交界处吧,这对他意义重大。”
江水逝道:“以我之见,淮扬一带早已在宋廷的势力范围,虽然位处繁华,真正要做大却还需与官府势力打交道,还不如,直接建立在燕云十六州之首的幽蓟两州,其位处契丹国与宋廷交锋的冲要位置,李殿主的炼器亦是一时之杰,恰能以此作为基业,在形势错杂的环境中趁势而立。”
天之凌忽然道:“你难道对李虚毅对阵李继的最后胜果一点都不关心?”
江水逝道:“何必担心,胜与败,在他而不在我,我原以为赵猎豹等四人会一举击杀掉李继的,但既然上苍都放过他一命,我又何必计较结局。”
天之凌道:“你不是不计较,而是李继持刀的右手根本就已中了苗烧冈的刀毒,否则,他们四人也不会将其肢残忽略成昏厥乃至死亡,而他与李虚毅的一番对招,无论胜负,这一只右手岂非废掉了,我发现太聪明的女人说起话来总是很委婉动听。”
江水逝只是含笑不语,显然,她不否认天之凌所说的,还有什么毒变的余痕能瞒过堂堂神医的高徒?舞破天此时端然听着,脸上的神色却有着隐然的感激之意,不甚明显。
李继持刀的右手渐然不稳,割伤在臂的轻痕冒起了一阵淡色的轻烟,可他一心求胜,双耳只听辨着剑声落位,双目只凝记着纵横奇绝的剑招,又哪里会将两女子的真语充漾入心?
约过了三五盏茶的光景,天色从昏沉到了流光初定的清澈,李虚毅拼招甚凶的铮铮声交错幕落,最是重音破空的断折点,不约而同的静,是长剑脱手,剑虽无名,脱手落地了岂不是就此败了?
但是李继青梗着脸颊,墨侯刀被手拖着重重垂地,刀锋过处,砖石碎裂的斩痕寸寸蔓延,他的刀势虽有削减,但意象不灭,无刀之境便如同抱村绕石的流水一般,绵延。
李虚毅面无血色道:“我败了,不愧是刀派的祖宗。”他仰起头,入目的低穹忽然又有了青郁得像是欲雨前的节奏,但他已经尽力,输了便应当无奈么?
因水而生波澹的疏烟,横斜成了淡淡的余悲,李继一字一顿道:“是我输了,你使用的若是白衣雪的承影剑或是墨软剑,我又岂能以刚劲震走你的长剑,何况,你的剑意惊起时只在我的脖颈位置缠绕,剑若未能震断,你我应是平手。这次比斗,你只是代师出战,我胸中所战之人却仍是白衣雪那个老不死,徒弟尚且如此,何况乃师?这是血魔迦奇功的典籍,你拿去吧。”
面对李继如此大方的认输,李虚毅只是愣在那里,哪有稳稳赢下却自动认输的人,他推拒道:“前辈的高风,晚辈十分敬佩,但前辈中毒在前还能大败晚辈,岂不是更显得血煞神刀之威?”
李继闭上双眼,轻轻道:“没有大败之说,你偶用长剑使出的刀式惊艳一时,与我的血煞神刀比起来也不落下风,小小年纪就有着刀剑互通的意脉,眼下江湖,可能真的不是我们这些老头子的了,所以,我说你赢,就是你赢。”
他的余话说毕,把从怀中掏出的一本泛黄的卷轴扔了出去,李虚毅迟迟接过,眼神仍然侵凌在李继身上,显得有些迷惘不胜。对于这卷血魔迦奇功,他伸手递还给江水逝,可她并没有接过,反而淡淡道:
“这卷奇功连堂堂的神刀李继都难练成,何况我等无意习武的小女子,殿主自可修炼或者转赠,只‘云中三燕’江流燕等人与我师父师出同门,手中还有起首的关键卷页,补全之后再行修炼,功成之后,几可无敌于天下。”
李继听闻江水逝此言,心有微动,但一想到余毒发作之下几乎没有可能战胜对方,正待转身即走,天之凌斜看了江水逝一眼,江水逝摇叹着点了点头,天之凌开口道:
“前辈虽涉杀道,却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大丈夫,这两瓶解毒药还请拿去,一瓶是祛痛丹,一瓶是清骨油,只要涂覆三个月有余,毒性自解,但眼下却不能再动武功,否则,毒入骨髓,不死即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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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巧得紫英骨
第207章巧得紫英骨
日到中天的影落,李继应手接过后,头也不回地接过道:“这卷血魔迦奇功杀戮过重的人是不能修成任何一层的,就算常人修习,若没有佛宗心法压制,进境也是太慢,且容易陷入暴戾的性情里自甘堕落。
江姑娘的令师江中远在修成此功之前,一直与慧嗔大师等名僧交流修心,即便如此,在与我对招时还因该等奇功的突然作梗,导致不幸身死,虽不是我刻意求名而杀人,但确实命丧我手。所以,无论谁人修炼,自可慎重,若能得到奇髓剑池中的菩提心液就极为完美了。”
江水逝抱拳称谢道:“多谢前辈提醒,往日恩怨至此而消,只那批遗孤可否为之释放?”天之凌却将来路的解读药抛了开去,言而无信是江湖之大忌。
李继停住脚步道:“那批孤儿从劫掠之后就立马交易给了刺客门,你们若有心寻找,你们可以到开封境内的大相国寺前往查找,自古僧官相通,以江姑娘的才智和李殿主的英勇,自然能查证下落。”
李虚毅不免心道:“李继意在言外的‘僧官相通’,岂不是说明刺客门的幕后人物与宋廷达官有着脱不去的关系?”
自此,李继拨开室门就迈步而出,但是舞破天却忽然道:“李虚毅,记得我们当日的十年之约,我还会在马头镇等你,报师仇与重夺‘炼器之王’称号。”他的眼神很是深澄,坚忍神色中有着特有的韧性。
如果说天下真有一种人是不死不休的坚持性子,舞破天无疑是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所说过的,岂非一定要用现实来兑现?成功,原不过是三五年乃至十数年的寂寞忍受,那个甜软女孩。
等两人彻底离开之后,江水逝将之前那个从方洞取出的锁盒递交给李虚毅,李虚毅并不伸手道:“这锁盒中的银票就当是我给你的俸禄吧,何况这一出奇谋惊人的连环计本就是你的杰作,我可不敢抢你之功。”他说着,便把血魔迦奇功也反递过去。
江水逝并不收下,反而吟笑盈盈道:“我并不喜欢修佛问禅,神女梦诀对我来说已经是再适用不过,另外,银票对于你来说自是不甚在意的,只是,这锁盒中的麒麟紫英骨你也不在意吗?”
天之凌与李虚毅同时一惊,不免异口同声道:“这锁盒不是空的吗?连李继都亲自检查过了,江姑娘此前也承认过了,该不会是一个善意的玩笑吧?”
江水逝调皮眨眼道:“风野社可以给我假的,但我却偏能以假换真,两位宁愿相信哪一种呢?”
李虚毅与天之凌各是对视一眼,却是后者轻吟叹笑道:“自然愿意相信后一种,只是,这麒麟紫英骨又藏在锁盒的哪里呢?深厚的底部?但我早已检查过,它根本是实心的,没有任何旋转机括。”
江水逝将锁盒四壁上的镂图死死贴住,指尖灼之用力,那些微有凸凹的绣彩动都没动,但她并不因此而放弃努力,左手从寰发上拔下一根特制发簪,在镂工精致的龙目上缓缓刺将下去。
稍显漫长地过了大半柱香的时间,整个锁盒瞬间倾塌,分摊成棱棱散开的平面,十数个方形平面各有着平铺而开的细细粉尘,色白而材质近沙,李虚毅似是凝想到什么,接过江水逝递来的一个小锦盒耐心接着。
江水逝又用内元力反复催使,硬是逼出了许多类似的粉尘,等到锦盒中的粉尘因此聚满,她再往白砂石上滴上了一滴清夜,像是变魔术般,这些细砂粉开始自行凝固,颜色也是开始微有变化,李虚毅又在江水逝的指挥下缓缓用内元力驱火。
大约过了片刻,四节色偏暗紫的麒麟内骨开始呈现出来,室内顿时闪过一瞬的精光,江水逝又戳指连点道:“这次凝铸之后,麒麟紫英骨将不能化粉而藏,对于售价可能会有不小影响,但对于炼制鞭形器刃反有增强作用。不过,这也不是我所能掌控的,非此手段,我们根本得不到此物呢。”
天之凌首先开口道:“我对此物不感兴趣,又不缺银票,你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吧。”她的话句依旧冷俏得像是脱尘,李虚毅对此却是甚为感激,天之凌故作的漠不关心姿态岂不是为了成全他?
江水逝不假思索道:“别看我,我说过,加入穹苍殿后我以李殿主马首是瞻,现在的这种时候,无论他怎么安排,我都无条件听从。”
李虚毅耳听二女纷纷避让,也不推辞道:“此物珍贵异常,我本来用剑,按理说,除了市场交易价值便再无作用,只是,我最好的一个朋友温格所修习的恰是鞭法,当日在秦淮艳会上为其所炼的银啸鞭,刚好可以凭借此物重铸提升,我李某欠两位的恩情日后必当偿还。”
天之凌高贵冷艳道:“没想到你还挺会聒噪的,你若再像书呆子般念叨下去,《锦绣玲珑阵图》只怕是真的要归徐慕羽了,无由女在那边强撑着也算不易呢?”
江水逝和李虚毅同时一笑,李府衰败的宅院内顿时别漾着浓浓的情谊,若非江水逝的连环妙杀计,李虚毅想要得手麒麟紫英骨岂不是要混战七雄?
风烟更倾斜了一分,尸体横陈的暗室,浓血罡刀,李虚毅将诸人身上有价值的东西一淘而空,扬身离去。
却说徐慕羽等人伙同错刀狼堡的诸人忌惮着苗烧冈辣手至极的奇毒,不得已转向两侧的厢房寻搜而去,墨门的肖游是最不信邪的,他一身的用毒之道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的。
可是,苗毒终究不同于中原,他琢磨了一阵,还是不得已地离去,这也给了江水逝和天之凌从容入内的大好机会,当然,神刀李继的入驻让他自谓不敌,格外走了开去。
等到李虚毅等三人出来之时,在场诸人全部围定在一个合锁千秋的古印盘前,这古印盘嵌在一块异常深厚的大板石底下,中有一层类似魂气的黑光惊遁仰天,反噬之力不时涌现,想来之前黑幔上的异状就是由此而出。
却见宋终郑重其事地将怀里的一块斑黄薄玉,合掌在古印盘中间的云形凿面中,观其尺寸大小倒是颇为吻合,只厚度相缺甚多,这古印盘并没有因此而出现挪移和下缩,反让武刚的眉头不由得深凝起来。
青蝶饰冰雪聪明道:“我说你们错刀狼堡不远万里来此,却原来是为了沧海玉呢,宋终刚才的那块薄玉显然就是得自秦淮艳会的所谓秘图了。这李府周遭我们都细细查过,解开这古印盘就等于解开了这座宅院的重要玄机了。”
话毕之后,她忽然左右顾视,皱着眉头奇怪道:“许鸯亦这鬼灵精又跑哪去了,怎么来一下就玩消失呢?该不会是和我们玩捉迷藏吧。”
隔着门外槐树叶动的离声,她似是听到了破劲穿空的响动,难道,许鸯亦这丫头真的不声不响地走了?其实,许鸯亦这种诡异消失的方式,青蝶饰早已见怪不怪。
在许鸯亦成立独霸宫之前的四五年,这丫头不也颠三倒四地去了河北、淮南、山西、太原等多达十个路州府么?最后还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套出来的,而那之后,许鸯亦似乎幽僻得只剩下她这个朋友了。
武刚冷哼一声道:“难道你们名剑城来此不也是为了此物?”
徐慕羽含笑不语,眸光中却大有细看好戏的悠然,独有墨门的肖游在来回踱步思考着。江水逝眼见诸人无策,在李虚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虚毅略加点头后,双手横在背后不落言荃道:
“众人可认识这是何种古印?根据《万印章籍》所录的图文解释,这是佛宗的‘卍’字化云印。此处位处地阴之泉,泉即为五行之水,需要土石之类的宝物镇压破解,玉者,万石之大宝也。
‘卍’字按其笔画,一分为四方之勾折,意为心生四脉,齐修方可以阅读佛理经纶,再以大彻大悟来达到完美的法相。所以以此意象来推衍开去,此印若要破解,必须要由四块玉石共同嵌合方成,恰成高飞在天的佛家之沧云,而宋终的那块薄玉无疑是其中一块。”
肖游不以为意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信口开河呢?若说其余三块,一时之间又到哪里聚集呢,另外,谁知道,集成这四玉是不是就是后周秘宝的沧海玉呢,这种时候,我想即便是身拥奇玉的人也都会选择袖手旁观的吧?”
还是萧易水统摄群伦似的总结道:“既是如此,大家把身上的玉石都掏出来一试不就好了,大家不远千里来聚于此,虽然所图各异,但我想没有人愿意中道回去吧?我们虽是身属不同门派,眼下暂时合作一下还是有共同基础的吧?”
他语调是极温和的问句,使得众人都沉陷入一种静寂的思考,,还是一直沿路身随的无由女打破沉闷道:“我先来吧,这是我的雪凤玉,以顺时针沿绕过去,希望众位都不必各自藏着掖着。”
反正都只是一种合理尝试,顺承过去的名剑城诸人,徐慕羽掏出了一块自小佩戴的雕龙翡翠玉,青蝶饰则摸出了父母遗留的紫灵白璧,以此绕经,除了赵无痕、周婉冰少数几人身不藏玉之外,武刚的金琅⑻熘柚蒙硎峦獾乃楣铽i,也是被掏了出来。
肖游把合乎其形的玉石全都收聚试验后,李虚毅的青琐云佩、无由女的雪凤玉、宋终的轻薄黄圭,还有石醒暂用的沙陀家族尊宝——长钩镶符,都成为个中之选,李虚毅面对着嵌合得接近无缝的四玉,联想到得自慧嗔大师嘱托的古玉膏,心有瞬时通悟的感觉。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周婉冰不免有些焦急道,整块古印盘并未有任何的松垮迹象,犹如清风吹石而丛石不动一般。
赵无痕凝眉道:“也许,这宅院并没有什么异宝吧?”
武刚不免勃然大怒道:“赵匡胤这老儿,又拿些破玩意儿让我们四方奔走,若有个一天,我必定率领错刀狼堡的健儿们端了他的锦龙会。”
怒句刚一说完,大石板发出隆隆的声音,竟是霹雳弦惊的中空下陷,整座李府都起了微弱的震颤痕音,直到这块巨石缓缓地沉到了一定程度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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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历史级仙剑
第208章历史级仙剑
李虚毅探头看时,空陷位置已经连缀着天然的长方石块,形成了拾步而下的字字台阶,他本来站位于这些石阶的正上方,因为割据猛响的卡擦声,就跃跳到了另一方格上,哪知,江湖魂归与家国仇集的鬼吼之力顺势鼓噪如出,大有穷凶极恶的吞噬样子。
好在天之凌反应甚快,白皙玉手快速伸出,恰握了李虚毅还在惊慌乱舞的大手,两手交合,一股温润的情愫像是曲波流绕般席卷了过来,暖灼的温度,对视的瞳孔,倒让后者神思敏感地在落地后抽了出来,他在害怕什么?
“果然是别有洞天,我说之前的发丝怎么能渗透到石板的隔缝里。”还是武刚在应声说话,他的手夹持在蓬勃发稍,其发苍然如风,但是,他外粗内细的洞察力却是极为不俗的。
几人又随聊了几句,都是位排先后,从蒙尘台阶上依次而下,有李虚毅的先例在前,他们除开台阶之外,对于其他方格子都不敢抬腿妄加踩踏,蝙蝠翻飞的叽喳声有着霍然的回风,从斜远的角落钻进窜出,给这间地下室别增了诡秘。
“我这长钩镶符可是极珍贵的,说起来还是在后汉覆灭时候得到的,当时颇有几个骄横将领想要争夺,偏被我们沙陀一族冒死抢下,本以为中间有破败后周太祖郭威的秘图,哪知收藏研究再三都只是浪费时间。
所以,尊宝之名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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