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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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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沉淀为暗光的对战又变得纷繁起来,最起码李虚毅的长剑已经重振声威,金粉色的光芒闪烁不停,它试图先破后立,卷带过去的是幽鬼冢五人衣上的剑痕。
本来力竭不能使用的熔炼术,似乎是因为魔气侵吞变强的关系,梅开二度地爆破出来,任雄剑已将傲剑诀中“镋棍伏荡式”的精髓用出。
这式样中所含的三十六招,他不挑最为精妙的来个个击破,反而是以开门见山的一招“帚扫落叶”来弱化攻势,即便如此,四玄鬼中的老三侯成和老四侯进还是吃力不住,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一缕箫声起动,并不见得如何云淡风轻,却似轻纱呵护着柔梦,霎时间就将连续四人吹带了过来,潇水的娥皇、湘江的女英曾为着舜的躯体,泪崩于苍梧,《苍梧怨》的商调开始起伏难平。
“终究还是来了,”李虚毅更增一分气力把田辰堆垛开三两步,“幺庭筠想必是看见我用剑了,看来今晚的身份已然败露,哎,江湖追杀是免不了。”
来的正是幺庭筠等人,她顾对着李虚毅道:“阁下想必是一名刺客,不过,十数日前抢我生意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刺客门中的刺客向来极有教条。”
李虚毅这才一松,仍以镂空面具说道:“谁不想成为刺客之王,我已去对应的扇门处领了赏银,你们若是来报仇的话最好就一起上吧,我今晚已经单挑了好几拨了。”
幺庭筠道:“单挑?原来你喜欢独来独往,很好。你知道的,我向来睚眦必报,要么与我们四人一起杀掉你之前所要刺杀的三人,要么,一人单挑我们四个。”
李虚毅道:“你是在威胁我?不过,你可别忘了这三人可是受丐帮保护的。”
萧易水插嘴道:“堂堂天子脚下,锦龙会何曾怕过丐帮?什么舵主、长老,你让他们再维护那三人试试?别让我们用器刃再作对话。”
孤身一人,强敌如林,李虚毅还在考虑着如此撤退的时候,周婉冰早就提着子夜弯刀揉身上前,一连三刀,刀风凌厉之中带点缠绵,就像是春与夏的毗连,暮雨烟光中别有热情似火,
周婉冰的动机极为明白,第一刀是要逼李虚毅出招,第二刀则全力施为显示实力,第三刀会是柔然无骨地劝退,可以说,这三刀实际是一场试探性的问候,好让对方各自揣摩对战局势。
砰砰声连歇了三下,有低弱的咽句音起伏,就像黄昏天的夕阳哽着血红,受伤的并非是周婉冰,更不是李虚毅,那会是谁?
谁都不会猜到,除非有人肯用眼睛仔细去看,去看是谁为李虚毅挡下了这数招,萧易水等人并不认识,本躲在人群中想要暗暗着力的康天却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两个字,宋终——错刀狼堡全力栽培的天才!
若换成是三个字则必是花翎刀,“一刀送终”的称号在江湖可谓所知颇多,而此人近年来接着秦淮艳会的名头,于武功一道实在是爬窜得太快太快!
“果然是你,我还是找出来了,”宋终风尘牢落地站身在周婉冰之前,“从滁州李府我就觉得极为不对劲。”
李虚毅却还在纳闷,宋终这是要找谁呢?
周婉冰却是冷冷说道:“我想你必定是找错了,因为,追慕我的人向来不多,何况我已嫁人。”她眼波温柔地又看了一眼在旁的赵无痕,只唇边却轻微抖了一下,像轻风吹袭着花的褶皱一般。
宋终还是坚持道:“你这三重刀招自是不带一点成名刀法的式样,但我既然做过你的徒弟,沿路又跟踪了那么久,又怎会被这表面所欺骗呢?”
难道说,鼎鼎大名的“九州镖王”周扬竟是一个女的?可江湖谁都知道他是个男的,而宋终此刻的语句比铁打得还真,李虚毅的表情与赵无痕一同变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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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侥幸走脱
第268章侥幸走脱
霜寒平铺在庄院的地上,就像是砧板磕着面磨粉,周婉冰皱眉道:“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若是周扬,早就在江湖呼风唤雨了,哪里还会从威赫镖局辗转到名剑城?”
李虚毅也是神情古怪道:“宋终,你为何不把这层茧给捅破呢?”
宋终自笑着叹道:“说吧,你们对周扬了解多少?我想一般人的认知大抵都止步于,他二十年前将镖局转手给周家兄弟那时。
哎,说起来,好端端的耀扬镖局,竟败落成了眼下改名的威赫镖局,而他隐退江湖,自称是修炼武功,以及这之后的事,你们就全然不知了,我说得没错吧?”
萧易水好奇道:“难道这后面还大有情节?反正我只记得,周扬在掌舵镖局之时,正值巅峰,连灭‘太行七宼’等人、护送节度使兵符就不说了,三日送达和氏璧简直是镖局史上的奇迹。”
宋终将花翎刀收转在手,淡淡道:“不但有,可能比之前更精彩,周扬归隐是有两件事要做,一为修炼《长生宝典》,二为治疗某种天生的遗传病。他收我为徒,并不是真心实意要教我功夫,而是要拿我作炼药试验,没想到我因逢奇缘……”
幺庭筠不感兴趣道:“你还是直接挑重要点吧,我们可没空听你这么瞎扯淡。”
宋终依旧我行我素道:“《长生宝典》最核心的内容,就是通过化形、变身来增长修为,周扬既然早已站身武学巅峰,自然要试验了,之前他屡次失败,我以为他要放弃了,不过,他还真的通过这门辅助功法,将堂堂七尺的男儿躯化成了女子身。”
李虚毅道:“男女可以通过功法改变性别,那不是上古时候才出过一种先例么?另外,你空口无凭,之前那几招刀式又没有太多的特征,如果你能验证,自是实话了。”
宋终轻笑着转扬过脸颊道:“这有什么难的,让他旁边的赵无痕去检查一下她的肩胛口,就能辨别我说的是否属实了。
周扬可以化形变性不错,可总有些遗痕是还未完全去除的,你们会看到一个阴阳标识的图形,这是阴阳人的身份象征,揩不掉,割了又会重生。”
赵无痕将信将疑地望向周婉冰,周婉冰落落大方地把浅衣褪下,但见皮肤细润,非但没有所谓的镂印,连一丝划破的血痕都没,双肩都是如此,而此时,丐帮中的几位舵主先后走了出来。
本该张扬的得意,犹如彩笔丹砂重新被掩在了盒子中,宋终杵在那里疑惑重重,难道真是他自作聪明的排除法出了错误?要不,赵无痕才是周扬?
就在赵无痕稍歇一口气的时候,江西舵主周流波忽然顾对着周婉冰说道:“可惜这恰证明了你是周扬,婉冰师妹在我成婚之时曾与我有过偶然的争斗,而我的一枚锁骨箭正刺在了她的肩边,我怕它结疤,就给她纹了一朵蝴蝶花……”
如此说来,宋终之前的推论完全是对的!
一柄快剑势道极为奇邪地从斜空中刺入,周婉冰没料到有人会如此狂妄,本拟等待赵无痕等人拆挡,一时已是盘算成空,子夜弯刀临时拔出,刀刃旁的罡火顿时变得耀如晓天。
剑出不收,李虚毅早在宋终质疑之初,就把将要出动的招式在脑中串联了一遍,落身走位,此刻,就像是庖丁解牛一般,稳稳欺压到了周婉冰跟前。
周婉冰面对李虚毅的攻招,子夜弯刀霍然变转了三个诡异的飘影,就像是枫叶落到了湖面上,反从后者熨帖成面状的剑光中,轻滑了过去。
任雄剑的剑锷,渐渐有了密集的光点拥簇,而绿枝上的弯月挪转到了众人的上头,分蘸着绰影,在列的旁人对此不会多加在意,可李虚毅却别有不同。
剑锷中的诗仙酒印,对于月华有着特殊的感应效果,通常时候,“墨醉困龙式”的黏着力只有十分,月下便多增一分,就在瞬间,以气修为主导交织成困、封两势。
李虚毅虽说对着这枚天罡正印稍有领悟,但他的境界才刚从第一重境界——浅白境下位阶的“诗酒剑”中走出,并不能利用此印的封藏力,催动他身上已有的外元力。
否则,就像诗仙酒印出世那般,可以直接利用困之力,挟带这剑形罡风将内元修为不强的人给困住,一盏茶或者一炷香,谁知道?但显然,赵无痕迎身背侧,飞快贴扑了过来。
刀锋,剑利,三人争,青霜色的罩壁就像是灵鹫的羽翼围拢似的,而子夜弯刀所对应的任雄剑,则根本不是纯色,轻雷紫、黑白灰各有所占,偏生有恃无恐地把赵无痕的快刀卷在里头。
对阵的凶险并不在于近身,而在于有更多人窥伺在侧,好在李虚毅全凭此前的算计到位,根本无需多费元力,他将脚步松软得像是垂地的卷帘,从赵无痕和周婉冰的刀锋从容趋退。
“魂引七重霜!我记得周婉冰此前的武功不过是武侯级别吧,现在赫然是武皇级身手,看来,‘九州镖王’周扬早已出现!”幺庭筠一锤定音说道。
李虚毅又退了接连三五步,方才用手轻捻一缕发丝道:“周婉冰,这样说来,当日在名剑城杀死慧嗔大师,重创白衣侯,又将复姓家族等人剥皮的真凶,全然是你了。”
周婉冰惊声道:“阁下到底是谁?”
李虚毅道:“这样说来你是承认了,很好,总算我没有白追一场。”
萧易水愣愣地看向李虚毅的长剑,李虚毅正恨着自己口快,因为一旦被看穿,他还如何混身锦龙会中,将周婉冰制服给白衣侯看病?若是寻常刺探抓走她的话,阻力未免太大!
哪承想萧易水轻微作揖后反而如是说道:“城主来此,不曾恭迎,还请见谅。”他在离开青冈崖之前,曾无意中听到徐慕羽发誓要将李虚毅诛杀的谈话,刚才又见他所用的剑招乃是诗剑风招式。
而徐慕羽和李虚毅两人的佩剑同是神兵,剑鞘又颇有相似之处,一时竟是错认了,再联系李虚毅追着被绑走的几名女子,远影重重的,更以为是青蝶饰被人挟持了,李虚毅才逞强去闹事。
田辰等人却是心里一愣道:“眼前这面具人竟是青尘子?”
他们五人向来不问江湖事宜,加之名剑城的城主改换,若是没有风野社特意播报,也是难以通传江湖的,只这一番思索,四玄鬼眼见着李继和舞破天的忌惮模样,便再不逞能缠绊着。
幺庭筠最为疑惑,还准备继续开口追问,康天不知何时从人群中走出,对着她语气深浅道:“原来幺前辈是要将孽党收在跟前啊,剩下的话语,我想你是明白人,也就不说了。”
萧易水自然不懂其中关窍,还忙问道:“什么明白人?我们名剑城何时与锦龙会有仇了?”
宋终隔岸观火,其实对此是无比了解,当年花妃仙将涿鹿郡的赵姓势力尽数驱逐,周扬是她最大的倚仗力,为此,赵匡胤几乎折损了一位至亲,是以每次都称之为孽党。
“这么多人在这里啊,”蛮子寒打了个哈哈,“不过我还是有仇报仇比较好。”他说毕,一记重拳快速而有力地直往李虚毅杀去,像是对之前的失手颇为着恼。
李虚毅已经知道江水逝等人被胁迫难追,偏逢着这莽汉,当下将手掌如同蒲扇张开,把对方的龙虎掏心拳直接兜在了掌心之中,可蛮子寒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出来。
正以为对方还要胡搅蛮缠时候,蛮子寒偏偏收立如山,再不动弹,反而顾瞪着田辰等人道:“奇怪老子为什么没死是不是?还没找你算账呢,幽鬼冢的个个心怀鬼胎。”
他如此说完,恰对着四玄鬼追去,侯九等玄鬼见他死而复生,一身修为比之从前更显非凡,像鸭子一般扇飞到了幺庭筠等人跟前,而李虚毅一时意动,逮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直接往庄院之外隐去。
路上还有几人想要阻挡,都被极快杀退,如此一直跋涉到了一处烟柳乍绿的路前,李虚毅方才倚靠在门柱上,似是叹气犹未叹气,却有一人从远处追身跑来。
“该死,肯定是康天了,”李虚毅扶着一个牌坊,还没歇停的呼吸重新变得紧促起来,“蛮子寒给我的纸条才刚看到一半呢。”
却原来,蛮子寒趁着先前那一拳将纸条暗递了过来。
“殿……殿主,江姑娘不见了。”待到这人跑近了,李虚毅才发现是钱恨费这画痴,但后者弱弱的报告让他反而有些好笑起来。
李虚毅展开字条读道:“速到建隆客栈一聚,议事重要,此盼。”是李岩的笔迹,只不知他是如何请动蛮子寒出手的。
钱恨费仍旧毛糙问道:“是劫持江姑娘那人留下的吗?这次我是有救人的本钱了,我总算突破了《丹青疏横法》的瓶颈,貌似,江姑娘就是这时候被抓的。”
李虚毅叹气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次聚会必定要发生一些大事”
刚好金勇和金振远也脱身来聚,他们躬身应对李虚毅道:“白衣侯因为病情极度恶化,我怕他强撑不过,就将他扶到前头的某家门店内,还望殿主裁定。”
李虚毅却是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有从丐帮那里打探到有用消息么?就是开封这边,最近都有哪些大事发生?最好是和宋廷、锦龙会有关的,除了天下镖局大会。”
金勇答道:“这个嘛,揭过不提还真没有,仔细说起来又有,大相国寺的寂灭和尚突然在皇宫失踪了,还有就是,平章事兼大学士赵普重病,连休了许多天。
锦龙会扩兵招收,名剑城中的几位令使赫然在列,其他好像没了,哦,对了,还有,听说原本是废墟、兼有鬼魅的皇城之西郊,被重新铸造完工了,是封闭的。”
李虚毅这时方才指挥金振远道:“公子辰那边还没有反击锦龙会,那我三哥自然还不会有太大危险,哎,估计也快了,你们一起把白长老扶到建隆镖局,疗伤之事我自有办法。”
如此一番曲折后,几人又往近处的建隆镖局赶去,但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极其意外地发现,李岩等三人正被莫离兮和一众镖师围得死死的,不是说议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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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窒息!绝世美男
第269章窒息!绝世美男
钱恨费眼神四顾之间,惊诧出语道:“你看那两人不是周英威和周英赫么?不愧是镖局大会,连死人活鬼全都给挖了过来。”
金勇道:“重要的是,另有锦龙会的人伺候在周围,恐怕是故意坐观好戏的。嗯,殿主所要杀的一位悬赏人物也在其列,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刚拜了高怀德为义父,新近又成了玄领卫队的小队长。”
李虚毅语调森然道:“这人我认识?”
金振远接过来说道:“自然,而且太熟了,他便是陆渊。”
李虚毅道:“这种转变未免太快了吧?”
金勇插嘴道:“你若是也能将‘江湖第一美女’华香雪献给某位煊赫人物,自然也能平步青云,最关键的是,华香雪一来就给高将军怀上了子嗣。”
李虚毅不由得心下作笑道:“孩子?那不该是葛临风的吗?奇怪的是,高怀德怎么一点都不怀疑,华香雪的孩子是陆渊用来李代桃僵的吗?”
他若是知道陆渊在名剑城的夺位中命根被废,不能生育,自然也就一点都不奇怪此间种种了,而另一边,群斗已经开始。为了看清李岩、温简和崔成伯的武功深浅,他只冷眼瞧着。
偶然转头,周流波却也赶来,只他整张脸都烂了,好像本就该如此,他顾看了一圈后极冒失地吼问向莫离兮道:“姓莫的,有没有见过一老一少从这经过,还带有几名女子?”
莫离兮正与李岩对招,应付性地指向李虚毅道:“那边坐着的不就是?”倒还真有女子凑在李虚毅身边,是几名丫鬟正给上菜,京畿一带,这些客栈无不是上了档次的。
周流波忽然痛苦地嘶叫一声,还没向莫离兮发招就直接栽倒在李虚毅这一桌的边头,李虚毅对此是不抱怜悯心态的,可钱恨费竟然蹲下身去扶他了,这家伙到底是痴呆还是善良?
温简的鞭子此刻已如柳枝抖动,直接掠开阳春三月的春波,但所有这些卷痕与周英威的铁爪相触,一收一抓,空余鞭尾,但周围的桌椅,连同一堆碗碟摔了满地,温溅出来的汤液顺着楼梯慢慢流了出去。
这两人齐名不知多少年,此刻功力略减,还是半斤八两。
原本明净的客栈地板顿时变得浓稠起来,本来死气沉沉的白衣侯在此刻踉跄跌倒,爬不起来等人扶也就罢了,居然形同乞丐一般要去品尝汤汁。
无巧不成书,把刚走进来的一位纨绔弟子给绊倒了,此人临危不乱,在空中躲避极险地折转了连般身影,又用两指在白衣侯身上瞬点,愣是没跌倒。
“简直不知死活,”此人将腰身回弯过来,“我后衣被弄湿了,都没人管么?这还是我赵家的天下么?”
李虚毅眼见着白衣侯被那两指点穴得一动不动,兼之这人以赵姓自居,想必是皇族弟子,当下就倏然欺步过去,借着壮实身躯,反让对方连退数步,但其拔剑出鞘的气华却极为惊艳。
“年轻人,别太嚣张,是你家老爷子冒失在先。”从那公子哥旁边别走出一位圆脸高个的老者,他的髯须披垂颇长,满脸英相,年纪不过四十出头,身体雄健,光这腰身样板,便是习武的绝佳材质。
李虚毅轻哼一声道:“你怎么不说是你们走路不看呢?”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锦衣绸缎的那年轻人似曾见过,就像是他偶然见了招式要问出处一般。
那少年斜顾了李虚毅一眼,并不多说什么,只与身边的那位老者一起走到了幽窗前淡淡品茶,唠嗑的都是些江山雄秀,而老者往往答非所问地与之说着武林掌故。
李虚毅见这年轻人器宇轩昂,身手又极为俊秀,就多看了几眼。却见此人头上垂拢的金络线将玉冠遮垂得极好,一绺微蘸着金黄色的发丝就此下抚,而疏眉便如剑峰抽拔。
鼻子梁高、齿如玉漱等夸词,在这丰神俊朗的容貌中倒显得无处落缀,但,他的一双精眸宛若群峰之巅的那一抹亮光,破晓而来,点燃所有的阳光。
男人见了,即便排队也要结交,女子见了,倾慕的眼神再也挪不去了。就算是古代四大美男之一的兰陵王见再世,恐怕也要落荒而逃,是以,当他坐定后,客栈内的聚焦点并不是李岩与莫离兮的对战,而全在此人。
如果非要以英俊来划分档次,那么,天下共分两档,此人是一档,其他人是另外一档。就是李虚毅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容颜妖而不媚、正而不失、威而不烈,说话声更像是有香屑在空中飘浮着。
“这也太帅了!这家伙真该蒙面出现,不然,我们算是白活了。”钱恨费吞吐着舌头恨恨说道,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宣扬着他赤裸裸的嫉妒。
如果他所看过的画像无所不备,但投放到眼前,也不可能如此完美。五百年来最英俊的男子――几乎不用多想,李虚毅桌前五人的意见全部都统一到了一起。
那一年轻男子似是察觉到了在场众人的失色,眉头略微皱起,可这似愁非愁的模样,又是让柜台边的数位女丫鬟一同尖叫起来,手上的茶盏菜碟连丢了无数,最重要的是建隆客栈的老板娘都垂涎得失了身位。
那可是四十岁的中年的妇女啊!!这就是老少通杀?但这年轻男子的气质妙在绝伦,似近又远,有不蘸凡俗的烟尘气,又隐然带有富贵气,举止成熟而笑颦年轻――李虚毅竟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卑微起来!
要知道,他的自尊心极强,为人向来孤傲。初踏武道时,他便睥睨青尘子这等绝世高手,在外形方面,虽然不觉得自己媲美古人,但温文在无意中也曾聊到,他具有项羽那种勇冠、霸气的特质。
当年在离开秦淮艳会时,可是有一大帮的王侯少女纷纷寄函的,个个许以各种优厚条件,所为的就是要与他成亲,不过,这些都被赵无痕推掉了,温文又压着不让多提,伤重疗养的李虚毅竟是无从所知。
所以之前在听闻那个神秘女子的表白,他总存有一些恍惚的印记,但对自己的魅力向来不疑。可是,他面对这年轻男子,连仅存自傲个性都暂时被淹没了,又像是锦旗偃伏了。
李虚毅很快重振起来,而金勇却在此时开口道:“公子,那么多人看着你,你现在应该听信我所说的话了吧,在脸上稍微伪装或者蘸带一颗痣,就不会哗然惊众了。”
这口吻虽说有倨傲成分,但无疑是在说自己的,李虚毅刚要回答,另一边的金振远却以另一种年轻声调说道:“贺前辈,我自知练了那一门绝学后,容颜会变得异常俊美。
但你放心,我身上带有我家传的特殊香粉,利用功法自可将这些影响去除,就好像,他们所见的,本就是一个样貌寻常的我,除非,我自己特定释放不用。”
金勇继续接口道:“如此甚好,我知道,你是要迎起回廊那些人的注意力――该死!这两人居然不再说话了,我兄弟二人的唇语术只能解读到这里了,哎,不然还能辨别他们的身份的。”
钱恨费从旁插嘴道:“原来你是要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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