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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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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者,在杀道。根据摄魂和血杀的数量累加,并以此作为参考,它可分为三大境界,是为灭世、尊我和戮天。每次吸摄到其中的境界魂数,可以施用很多技能,可三头六臂地变形、肆无忌惮地分身等,奇邪至极。
对于境界中的状态高下,则由神念的级别高低决定,魔由心生,存之一念,而这一念,就是神念。所以,魔修的人,神念比起一般的修习者更为强横。你连灭世都还没进入,是为前灭世状态,灭世境界的起始标准就是一千魂数,我感应了下,你最多也就十来个。”
李虚毅无奈道:“看来我以后还真该多去杀些为非作歹的恶徒,可以伸张正义不说,对方身上所记挂的人命,还能划到我的魂数谱中,两全其美。好了,我再听听坏消息。”
刑界道:“你这么理解也无不可,毕竟你们这里没有种族区分,若是在我所生活的那个界面,种族地位高的人不管有没有有杀人,魂数都比下一种族的杀人狂要多。
至于坏消息嘛,你现在所修的功法,在你们这一界的武道来说,或许是快迅的,但对于修仙成神来说,却并非是良好的开端,养成好习惯要趁早。
所以,在你抵达武皇级大圆满之后,必须从魂引七重霜回修到劲气一重劲,只有这样颠倒逆反之后,你现在的加强版化元力才可转变为武元力,你知道,古魔刑天的缘劫之主岂可寻常老死。”
李虚毅哦了一声,轻笑道:“这也能算是坏消息?”
刑界笑道:“自然是了,在你将内元重级倒转逆修之后,你一体多修的方式将会承受过多的折磨,除非你能将外元功法修习到羽化,这样或许可以涉险过关。”
恰好李岩醒来,刑界又是魂气不足,李虚毅便顺势掐了问话,想转过去陪聊,却发现李岩一怔一怔地盯着侧方的热闹花轿,耳听他呢喃道:“静儿,行踪不定的你,终于还是嫁人了么?可惜新郎却不是我,我们说好的誓词呢?”
李虚毅听力极佳,听闻此言后,脸色微变,从喇叭唢呐的人群中往前看去,突然而然的决定比长剑更为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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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最冤的姑爷
第274章最冤的姑爷
云遮风淡,浅淡的阴霾像影子般轻轻蓄下,风霜傲护送的车辇继续行进,而前方逶迤热闹的花轿刚好挡住了去路,中间还有不少家丁还与锦龙会人员直接杠上了。
这花轿并非惯常的喜庆铺饰,它在着色方面反而有点翠绕珠围的幽况,按着长剑,将起望的思绪收回,李虚毅轻问道:“三哥,你所喜欢的女子可是在这轿上?哈,我未来的嫂子。”
李岩叹息道:“谁说不是呢,只可惜我财势全无,落魄如今,日后只盼着从不见面呢。她这次婚嫁是有某位权贵人物亲自做媒,所嫁的又是一位在朝官员,本来还准备与我一起私奔的,被家里强逼着才有眼前一幕。”
李虚毅道:“是吗?我所需要确定的便是,三哥,你是真心喜欢她的吗?”
李岩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的,我以余生起誓。但她对我的感情显得有点飘忽和捉摸不定倒是真的,嗨,总之,我很愿意去相信她的,这次要与你商议的事也是为了能与她白头到老。”
李虚毅道:“可惜你并没有透露所要商议的事宜,嗯?怎么这花轿有点古怪,不像是明媒正娶的归途,你确定轿上所坐的是未来嫂子?”
李岩把暂短的思忆从对面花轿前的侍女凝眸下去,惘然中有些坚定道:“这个侍女是她情同姐妹的贴身丫鬟,再按着这煊赫阵势,八九不离十吧,让我觉得怪异的就是这婚嫁的日期提前了许多天。”
李虚毅道:“哦?我们过去看看。”
喇叭鸣奏此刻就像是夕阳下的炊烟,随着云绒慢慢消散,反露出一张张粉捺的脸颊,是清一色的妙龄侍女,躬身作揖;而对列的男家丁总算被喝叱住,又将杜鹃红的缎衣按照事先编排好的礼节,一同低头行礼。
尤其是绣闺阁中,遮掩未定,被风揭过,似是有倩影被端持拱着。
风霜傲皱眉道:“你们是谁?若是耽误了我们的行程,只怕再尊贵的礼节都担待不起。”
被李岩指认为贴身侍女,此时并不将秀眉低敛,反而平浅自如说道:“我们是来向未来姑爷讨喜的,并非拦路,还请这位姑爷坐轿子回府,免得我们卢小姐多等。”
风霜傲道:“你们的姑爷又怎么回在我们这里,我若不是念在你还懂些礼节,早就将你驱逐出去了。”
那女子坚持道:“若是接不到姑爷,我们这一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还请这位大爷允许我细细顾看则个,如何?”
如果是那位卢小姐本人出场的话,风霜傲或许还会给些颜面,对这些侍女他还真没什么耐心,金缕剑并不出鞘,却是凭借剑风直将一股气形轰持在该女子身侧。
哪知这侍女颇懂武功,腰身轻盈侧转,就将风霜傲寓剑以形的招式给接了下来,就像是用手扶住了高酒樽那般,她并不动怒,反而从怀中摸出一把半红心型的梳子,把额前的刘海又拨了一遍。
李虚毅不免觉得好笑,这女子是嫌风霜傲弄乱了她的发型,但,等等,她的这张杏花脸似是在那里见过,还不止一次,就像是贴放在锅壁上的煎蛋,很熟——努力回想中!
许鸳如似是不堪卷帘外的喧闹,探出头来问道:“早点打发掉吧,你就按先前那女子所说的做吧,我在这搁着权当是看一下风景吧……我没看错吧,这不是……”
她的吩咐越转越低,到最后竟成了若然有无的呢喃,对方向来熟稔的身影,落站到对面那管事婆的位置,联结起来多少还有些惊讶。
这名女子一寸寸走近,就像是徜徉在某片湖光山色里,眼神或深或浅地泊着,折走过几个弯转后,恰迎拥到了李岩的身上,李岩流露出极为欣慰的表情,扬起手势想要与她打个招呼。
可是,精简从车的锦龙会人员中,不知是谁拖长出某个困顿已极的哈欠,就像是狩猎时刚巧从天边飞过的大雁,那名女子的注意力很快随着转头后的回眸,落停在这慵懒男子身上。
该女子稍被遮掩的面颊,在李虚毅重重辨析下,渐渐还原成名剑城上那张终日冷漠的容颜,没错,绝对逃不的,青尘子座下如影随形的四大令使之一,###杨娉婷岂非就是此人?
还没从这样一番追忆中掠身,李岩已然对着杨娉婷目视的地方发出了轻微的惊诧,因为不能暴露过多,李虚毅能感受到他强压下来的怒色,难道此人就是夺走那位卢小姐的最终情敌?
“这几天修炼武功是在太累,嘿,难道前面又有人拦截么?”康天将护臂缓缓解开,整个眼睑边挂垂着浓重的睡眼袋,他实在是太困了,以致于眯着朦胧的视觉,差点将杨娉婷看成了又一路乞丐。
一名锦龙会成员随口调侃道:“说是找什么姑爷来了,该不会找的就是你吧,之前算命先生曾说你近月来命犯桃花来着的,果然?”
康天笑道:“不知道呢,某位大人曾说要为我物色来着,可是当不得真的。”
李虚毅耳边听着,本没留意,偶然从李岩身上的某个反旋镜片上映照到自己脸边的轮廓,凑到轿子外边的身体极快回缩过来,不知何时,他脸上残存的伪装被清洗得干干净净!
名剑城以外的人或许在短时间无从瞧破,但杨娉婷没有理由认不出来,那对方凝眸极久的刚才,岂非早已败露?从各大悬赏榜单来说,名剑城是最高的,徐慕羽的通缉比其他势力更显得怨大仇深!
李岩似是注意到了李虚毅霍然变转的大动作,附在他耳边轻声解释道:“之前把你从客栈转移到马车上,我想亲见一下你的本来面目的,毕竟我们离散已经挺久,然后我就临时擦拭掉了你的易容痕迹。”
李虚毅颇为恼恨道:“可是你忘了替我化妆回去!”
李岩有些无辜道:“我这边还想将你易容回去的,可你那个喜欢绘画的家伙,说他已经很久没有给你画一张英风飒飒的图了,因为专心原因还将我轰了出去,之后你上了马车,我就只蹲着了,就更忘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江水逝一直没提?难道她也疏忽至此!
“启禀列位大爷和小姐,小女子已找到我们小姐的姑爷了,”杨娉婷从容顾对着风霜傲,“还望您能允许他随我们走一遭,小姐若再见不到姑爷,这相思病厉害得紧,只怕今晚就魂归西天啊。”
她连说之际,还向许鸳如轻微地眨了眨眼睛,许鸳如当下就帅快道:“我看你们小姐楚楚可怜,自然应允,说吧,是哪位?”
李岩见李虚毅有些气消,就随口指着康天问道:“那个佩带着双钩的人是谁?”
李虚毅如实回答时候,已经飞快地用手头的缠带作为易容道具,简陋装扮成独眼狼的模样,而十大古魔之一的镜鬼魔则伺候在侧,随时衍化。
李岩语出惊人道:“对,静儿所要嫁娶的就是他,是个带双钩的从七品侍卫。”
李虚毅皱眉道:“你口口声静儿短长的,不介意把嫂子的名字告诉我吧?”落荃如此字句,他隐然间又有了一种猜测,果然,李岩证实了他的想法,名剑城四大令使之三的卢静!
“我要找的是他!”杨娉婷将手中的梳子放回腰间缠带中,那便是她的独门器刃——烈阳梳。此梳子所对应的绝学甚少出现于江湖,而风霜傲这等老江湖,又哪里会联想到那么多!
“她指的是我呢!”李岩大喜,杨娉婷手指所向的方位,恰是他目下立足的那顶轿子。卢静的娇颦笑闹柔柔弱弱地浮现眼前,他很快就为着自己绝情不前有些懊恼。
他刚要下轿之时,不妨杨娉婷异常果断道:“错了,是你旁边的那位,李公子,有请!”
李虚毅惊愕莫名道:“姑娘,你没看错吧,我?”
康天与一干锦龙会人员窃窃私语道:“这位小姐身边的侍女都如此漂亮,不想小姐本人喜欢的却是个独眼龙,你说这小姐本人该是多丑啊!”
杨娉婷斩钉截铁道:“就是你没错,你这薄情寡义之徒,自己溜身走了,把我们苦命的小姐撇在那里茶不思、饭不想,你再不坐着花轿回去与她成亲冲喜,你即便看望了她,她只会更伤心。”
李虚毅推拒道:“启禀高小姐,我与此人素不相识,还请明察。”
许鸳如轻哼一声,眼神极快地掠转向旁边的江水逝,江水逝轻轻点头,向来的姐妹情深,两人的心思就像鱼儿冒泡一般,串连到了一起。
却听前者宣判道:“人命关天,李护卫还是走一趟吧,事后重回到高府复命即可。”
李虚毅轻瞪着许鸳如,心里一直在恼:“这丫头是和我同在一条船么?见鬼!”而风霜傲等人也一直出言劝说他即刻离开,康天更属于乐翻天的那种。
这势头如同水到渠成,杨娉婷刚要欣然领命,不防李虚毅掷地有声道:“要我去也可以,我身边的这位哥们要和我一起去,否则打死我都不去。”
杨娉婷似曾凝噎道:“你……”又费了一番说辞,都成拖延再三,到最后反让李虚毅别增了一个钱恨费。是啊,这样破镜重合的故事,是该有一个丹青妙手绘画作为留念的。
但李虚毅的本意却极为简单:“臭小子,我三哥始作俑者也就罢了,你还更甚之,我可没准备这么轻易放过你呢。”钱恨费只能无奈,其实他要画那幅图还不是江水逝所托,作孽!
李岩心念百转,突然问杨娉婷道:“不知卢小姐现居何处?”
杨娉婷道:“王审琦大人名下的一座府院,他的女眷公子都在其中。”
李虚毅问道:“那他的四公子王承祐也是?”
杨娉婷道:“自然,估计到时还会被抱去高怀德将军的府邸庆祝。”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王承祐是吧!
花轿再起,李虚毅坐身在轿子之中,浩浩荡荡地直往前方走去,不想无由女又从后追上,及此,铿锵三人行反变成了四人。其间李虚毅猜道:“无由女,你肯定是军师特意派来协助又或者跟踪我的吧?”
无由女道:“其实是让你提防一件事的。”
李虚毅淡淡道:“我知道,名剑城四大令使在开封现身了三位,极有可能这次他们是用请君入瓮来将我捕杀,嘿,徐慕羽可也不简单,但他的离奇仇变却越发让我奇怪。”
李岩忽然叹道:“为什么总有喜欢剽窃我的预测作为自己的谋划呢?孺子不可教也!”言下之意,李虚毅刚说的那些全是他的看法。
李虚毅也不计较,很多事只有去闯了才知道过程,但他忽然更忌惮起另一个人来,这个人还没出现,却比已经出现的更加棘手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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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炼器高手被围杀
第275章炼器高手被围杀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立马显现出古色古香的厅室,中有盆枝数座,还特有一面梳妆用的镜台被摆放在邻近窗格的位置,珠帘未卷,晓梦又成无边的寒意,从马车上迟迟下地的李虚毅,手插着口袋只悠悠看着。
夕熏临照,杨娉婷似是不曾觉察到这闺阁中的迟暮,仍旧以欢快的神情向前,便在突然,一只鸟雀轻跳着把极细的衔枝,从她身边飞过,之后杳然无踪。
钱恨费忽道:“这里的气息我像是在哪里闻到过一般,嗯,到底是哪幅画呢,奇怪了。”
李虚毅见怪不怪地随着杨娉婷往里走去,左侧绣画屏风,右侧是连排座椅,一块墨青色的毯子铺陈到了宾主各分的榻坐,厅上悬字,其底衬后的亮堂入内,才是先前的幽闺。
步步生疑还是满藏杀机?显然,杨娉婷是要先让众人饮茶之后方才把卢静换取出来。双门、明窗、辘轳井,金勇与金振远的刺客培训总算有点效果,这种落点最容易隐藏人手,也同样适合逃跑。
一行人在厅堂内连般坐定,内有多名侍女前来斟茶和上果盘,李岩对卢静最为关心,颇觉坐立不安地问着她的近况,杨娉婷只抿唇道:“她方才睡下,我们不便即刻去打扰她,就先在这厅堂暂呆一阵吧。”
李虚毅淡淡道:“也好。咦,对面展厅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好像很有价值呢。”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边侧林立着各种古玩、字画,最重要的是,颇有一些奇物。
杨娉婷道:“这些都是年度的炼器名作,是王审琦特意拍卖过来作为珍藏的。作为一名炼器师,它所修炼的并不只有器刃,你们随我来,像这一尊‘猛虎嗅蔷薇’,就是某位大师的收山之作,炼器与雕工的完美融合。”
钱恨费极感兴趣道:“那此物大抵能值多少银子?还有,我可以将它拿在手中仔细###一下么,我突然发现这些雕像也可融入我的独门武功之中诶。”
杨娉婷道:“自然可以。你们倒是猜猜看,看谁的最接近。”
这中间的炼器之物无所不收,每一件的极为上乘,各擅胜场,就连无由女和李岩也是取了不同物什细细观摩,如雪山雕、盘旋龙等,无不栩栩如生。
李虚毅首先猜道:“如果是独门器刃还好,若是单纯像是这般的雕饰物,我想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两。”他嘴里说着,手头上却是拿起一柄长剑轻弹起来,如剑藏于匣中而幽吟不断,是好剑。
杨娉婷淡笑道:“这是特级炼器师的佳作,成交价最低都是五百两银子,因为是费了三年才炼成,实际上,当时的成交价是八百两银子。”
无由女随口道:“那么贵?”
杨娉婷解释道:“这些炼器品比起瓷器更有欣赏和珍藏价值,也因此,炼器师不但在武道上备受欢迎,就连寻常巷陌,亦且不乏高人。”
李虚毅道:“炼器师等级划分极为分明,这中间也会有炼器成品的差价么?”
杨娉婷道:“自然是的,初级、中级和高级炼器师的最高定价绝不会超过一百两银子,特级炼器师的起价便是此价,像终极炼器师,要价以千两起步。
像是至尊级炼器师,那就真了不得了,一出手就是万两银子以上,还不可封顶,不过越是这个等级的,所炼品的数量会极少,少而越精,最重要的是贵啊!”
李虚毅点头道:“炼器在某种程度上本就是一件工艺,要价如此之高也算合理,毕竟,王公贵族不能让他们用之不尽的银子发霉嘛。”
杨娉婷笑道:“这样说也不无不可,我听说李公子当年曾在秦淮艳会上一举夺魁,想来炼器功夫必定非同小可,刚好,开封这边的古玩店铺极多,还有颇多富贵弟子撑场,说不定还能为你单独开一个展厅。”
李虚毅道:“单独办理展厅?”
杨娉婷道:“是这样的,只要这边有炼器师达到特级,就可以划分到一个单独的空间,这旁边就全然展示他的作品,当其成品卖出后,该名炼器师将获得更多利润,自然,炼器师的级别越高,这种展厅也更奢华。”
钱恨费道:“这样啊,倒让我很想去看看了。”
李虚毅对炼器颇有天赋,不免多问道:“那当今天下,排名前三的炼器大师都有谁?“
杨娉婷答道:“第一个便是大相国寺的寂灭和尚,剩下两人,一个是近年来技术狂增的肖游,另一个便是王审琦本人了,不然,他又哪里能有这么多名贵器物,都是以物换物得来的。
这三人中只有寂灭和尚是至尊级炼器师,其余两人异常接近,都是尝试过不同突破的人,炼器本领也是非同小可。哎,反正炼器之道,本质来说就是一种烧钱的玩意儿。”
李虚毅哦了一声,心里想着:“肖游原来这般厉害啊,不过也难怪,墨门本就是以炼器和发明器刃的门派,绵延千年能一样吗?”
杨娉婷似是瞧破他心思似的说道:“哎,其实肖游绝对是最恐怖的,只要他能找到墨门所缺的十二种炼器妙物,好吧,或许只用三五种,在炼器修为上也能超越寂灭和尚,稳坐第一。”
墨门所缺的妙物,自然便是囊墨香、奇晶块、浣染水这三大类了。
李岩忽道:“我想也是的,这些纨绔子弟最喜欢炫耀了,听说这次他们还集中举办了一场盛会,是以玉浆滴最终的获胜奖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为了制造影响力,它与天下镖局大会同选在了大相国寺。”
李虚毅略有惊疑道:“怎么会选择在佛门重地呢?”
杨娉婷解释道:“说起来也极为简单,因为有朝廷锦龙会的全线跟踪,去汴河、翰园等地显得太过招摇了,刚好东京梦华街又在大相国的附近,动中有静,可谓是上上之选。”
无由女听闻及此,眼圈不由得一红,酸楚的一时之感哽咽在喉咙,就像是被鱼刺扎到了般,她失踪良久的儿子,可该到哪里去寻呢,还会在大相国寺遇到吗?
卷帘风静,麝烟若有若无的漂浮着,又谈几句之后,有侍女报说卢静醒了,众人纷纷将手上的炼器物品挪放回去,杨娉婷拿出手中的巾帕轻嗅了一下,方才随与他们一起折走过红烛光亮的房间。
“是你么?我的良人。”卢静斜躺在床榻上,见有人过来,立马欢欣地坐了起来,说话口吻就像是唱戏做梦一般,古拗非常,还一直拉着李虚毅的衣襟不放。
李虚毅想要挣开,可卢静似乎抓得越来越紧了,这未来的嫂子该不会有些行为失常了吧?
李岩深知李虚毅进退不能的尴尬,以手搀扶着上前调理,卢静立马扑上来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伤口极深,还牙印连排。钱恨费赶忙给拉开。
哪知卢静双手一摊,露出粉腮盈盈的娇憨模样道:“你们嫌弃我,尤其是你,如果不是的话,干嘛撇下我,来,抱抱。”
她的动作完全是冲着李虚毅去的,李虚毅一时收摄不及,竟被对方的指甲划到了脸颊,本就不紧的缠带就此脱落,越显出那种英气俊逸的脸颊,带着极浅的血丝,和通缉榜上的画像倒也没什么两样。
李虚毅努力把卢静往床上下放,他从小到大,可从没被人如此纠缠过,杨娉婷出来尴尬笑道:“她估计相思入魔了,这样吧,你们和李岩先呆着,我先出去吩咐下人做点吃的。”
钱恨费道:“我也要出去一下,刚才厅室内的字画我才刚看到妙处呢,我的武功得自于纸上的画境,那绘画是立体的,我的变招岂非源源不绝,通与透是两重天,最起码我又找到了领悟的方向。”
及到后来,就完全成了他一个人的呢喃,他才不管杨娉婷的惊愕表情呢。
无由女轻叹道:“我也出去一下,在这个视觉很容易触及很多思绪。”
若非脱身不得,李虚毅肯定也要出去,可是,李岩给了他一个否定眼神。风冷夜露凉,衣衾单薄的卢静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不知为何,李虚毅就像是心坎被缠了一道线白,对应着牵到了温文跟前。
是啊,此行开封的重要原因之一不正是为她而来么?心里稍觉黯伤,犹在回身时刻,李岩砰然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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