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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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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给我动作利索点,怎么像死了亲兄弟似的,”舞破天重踢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等挖到那个阵结点,老子就可以不用再这么每天跑来监工了!”
年轻人瞪了舞破天一眼,怒声说道:“若不是穷疯了,你以为我愿意对着这些古坟墓没日没夜地干活啊,不过你还真是说对了,别惹我!”
这名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穹苍殿门下的王六,他被名剑城弟子追杀后侥幸不死,还算是幸运了,暗黑的覆土随与连般的尖锐石簇,相对拔起,就像是一柄柄利剑一般。
但这之后,舞破天分明感受到手中的晶石闪烁过猎金色的轻芒,田辰特意交代过,当晶石发出亦冷亦热的烁光时,便是与阵眼有了初步感应,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快让开,”他袖袍微沾,将这些尖石连搬着砸倒了成片,泥污很快就漫过了他的靴子,“这三大总舵主时刻谋划着将我推翻,我若再不能让武功提升,说不定还真的会在巅峰处直接疯癫了。”
砰的一声,一道银白甲胄收势不及地从头顶轰然下坠,舞破天的初始反应是:“该死,地表又塌下来了么?这次我明明下挖了三丈之多啊。”
李继,先用了一分柔软的卸力抵住落势,后续藏招就是将眼前的王六后发先至地推送过去,取代舞破天的位置并将后者顺势扑倒,对于这种偶然松动的坠石,他应付得极为轻闲。
可是犹在他意料之外,这银白巨石在贴近时,还像是落花飘飞般,翩然折转了几多的弧度,不偏不倚地压在了舞破天头上。
舞破天急中生智,虚妄气瞬间就包围周身,就像是平铺了一层海绵,绵中藏韧,这样虽不能全然幸免,倒也能减少被砸的力道,而李继则不甘地又把王六逼到了石头正面!
影子歪斜,犹如长枪攒动后的连刺,灰瓷色光团朦朦如同柳絮飘忽,最后分成两个受伤颇重的躯体,两人似是极知轻重地把全部坠力都施加在了舞破天身上。
“兔崽子,看我不宰了你。”舞破天近来的心情极为烦躁,唐鸿等人自从丈天杆赌输之后,已经让唐婉儿出面,贿赂或者威胁多位长老,念念不改的还是他的帮主之位。
“别来无恙啊,”本该摔成烂泥的其中一人慢慢撑起身体,面容泛笑,“王六刚说过他死了亲兄弟,你为何不信呢,没砸死算你好运!”
舞破天愤愤回身后,舌头就像打结道:“李虚毅,怎么是你?该不会你也是唐鸿派来的吧?他都快逼得我生活不能自理了!”
李虚毅扶起侥幸不死的李岩,手肘搭在王六肩上,强忍着身体上痛楚酸感道:“原来你比我还惨,溃败的唐鸿真有这么厉害么?”……1515+dxiuebqg+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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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温格之死
这个凿洞挖得并不四方八宽,有些地方宅得只能容人艰难爬过,等到李虚毅从上空直坠后,空间反而别显阔大,说起来,舞破天只在此刻方才发现上头有一米方长的空隙,并非直线型。
其实按照常理,李虚毅与李岩落身之后,很快便会被这些尖簇的剑石刺个肠破血流,而前者纵使有新近练成的四重防御法门,但它所能维持的时间极短,因为境界巩固未稳还不能随心所欲,怕是极难生还。
可舞破天,无巧不成书地用灭世樽将这些障碍都给扫除了,还特作了肉垫,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幸,是以两人虽说伤重十分,终是不死。
李继苦笑道:“此事就在近几日发生,但说来还是有些聒噪,等我们这边找到了传输阵的阵眼,我再跟你详说。”
而在此时,舞破天早就扑了上去,此地还果然存有一个奇门阵形,是用六根肋骨、数颗佛珠和一道杆旗连成的圈禁型阵法,但它用于线性贯串的红络绳断了。
王六并不随身向前,他帮忙搀扶着李岩,将嘴附在李虚毅耳朵旁说道:“殿主,可否借一步说话,这个讯息可能对你来说有点沉重,有关于温格的。”
李虚毅在经历了名剑城四大令使的凶猛围攻之后,便更关心温格的处境,一听便焦急道:“你快说吧,他们若要对我不利恐怕早就动手了。”
王六面含哀恸地道:“温格他……他死了!”
“你说他死了,你再说一遍,”李虚毅不可思议地瞪着王六,几乎用剩下的力量把它直接给提了起来,“你可有什么证据?”
李岩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勉强架开李虚毅道:“你会把他勒死的,松开……松开……”说罢,又是呕吐出一口鲜血来,若是再这样强撑下去,他或许很难撑持更久,何况,他与李虚毅一同中了毒。
王六将腰间的一根鞭子,另有一节麒麟紫英骨全都摆放到了李虚毅跟前,李虚毅纵使是眼睛瞎了,摸着这银黑色的软鞭,也能认出它是温格的主用器刃银啸鞭!
鞭在人在,鞭亡人亡,如果鞭子是是失之无意,那这麒麟紫英骨可谓价值连城,是温格苦心期盼的炼器佳物,难道说,这些年与他荣辱与共的好兄弟真的死了!?
李虚毅紧紧地攥着拳头,原本涣散的骨节因为愤怒重新变得有力起来,他的眼神炽热得就要喷涌出火花,这反而将重瞳赤眸逼将出来,眸光所向,全是血流成河的赤色!
本来他与温格约定在朗州城聚合的,可是当时等待再三都没有讯息,之后,李虚毅让王六察看地裂走势之时,又特让王六潜回到名剑城留意温格的所在。
谁知,这一番往来,竟成了温格与他的冥期!
“快说,是谁下得手?名剑城,我发誓我要血债血偿!”他沙哑着嗓子,却似是要嘶叫出来,一双臂膀几乎要将王六直接给大卸八块了,仿佛王六就是杀死温格的凶手。
王六牙关颤然道:“我也不太知道,我重上青冈崖的时候,乔装打扮成了普通弟子,当时的场面打斗成团,喧哗声不断,人群也轰乱得像要炸开,但我很清楚地记得代樱、徐慕羽、赫连铁扬和西门破等人都在。”
李虚毅又问道:“当时是什么状况,你快给我详细讲一遍。”
王六在沉思之际,忽然大声尖叫道:“我又记起两个人了,是唐碉的唐倩儿和唐婉儿,是的,我确定她们都在。那天本是徐慕羽与青蝶饰订婚大喜的日子,青尘子一直不曾出现,想来已是去了内剑阁。
前面还好端端的,后面好像是徐慕羽扣住青蝶饰的手,问了些什么,之后,场面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场贺喜的高手名士先是对骂,后是对打。
我还记得当时青蝶饰欲哭无泪,扑身拥抱徐慕羽还被甩了回来,极为可怜,喜酒宴会全翻了。其中徐铉还差点被西岐耀给灭了,他与青蝶饰情同兄妹,想来是出来鸣不平了,不过徐慕羽很快就与他对战起来。
嗯,在这之后我似是见到了一个极像温格的身影,他贴护在青蝶饰身侧,哎,他混乱了,反正,从南唐涉江而来的徐慕羽的亲朋好友,骂骂咧咧的。
像韩家三剑之类,更是调戏、围殴青蝶饰本人了,估计是要趁机给徐慕羽难堪,哎,南唐徐家与韩家的结怨已深,更别说这一场闹事,名剑城别无高手坐镇。
而我就在这时追着先前我说的那个身影,一路被卷进了群殴波中,是在主战场之外的一个边角,无暇顾及不说,还让人给扒去了全部银两。
我好容易脱身,已是半个时辰之后,我从群中找不到温格本人,就猜着他是不是受伤了,连翻许多具躯体后,终于在一具无头尸身中发现了他惯常用的兵器。
这具尸身的体形与温格极为相似,我并不敢因此轻下结论,就把他的手拿起来细细观看,我记得殿主曾说过,以剑刃作为兵器的武者,他的手会虎口生茧。
而茧子结而复生,会让大拇指与食指中间的皮层略显粗糙,同样的,还有四指的第一关节。我由此举一反三,竟看到那人的虎口并无结茧,因摩擦日久而轻微蜕皮的肉掌,还涂有色白的膏药。
好吧,及此我推断出了温格可能被杀了,为怕疏漏,我在名剑城又多呆了几日,均无消息,倒是徐慕羽和青蝶饰的订婚庆典,就此停搁在了被江湖风议的尴尬局面。
其实说将起来,名剑城的这场大乱斗,还是由徐铉引起的,他先前还甚有君子之风,后来也不只是吃错了什么药,态度凶横之极,直与莽夫无二,到最后,名剑城的七姑八婆也站了出来,及此全面升级。
不过,徐慕羽不愧是剑道天才,以武功震慑住了名剑城上下,大乱斗的伤亡也到此为止。哦,他的哥哥徐离还特意留在了青冈崖上,据说是去协调的。
青蝶饰本来对徐慕羽相爱极深,对于武功一道原还嬉戏应付居多,听说在那之后,主动去了洞府苦修她的双翩刃,一月不到就提升到了武尊级。而徐慕羽,更是不与聊话,两人的情侣关系就此破碎。”
李虚毅听后,眉头锁皱得更深了,他离开名剑城之前徐慕羽就恨不能杀尽穹苍殿人马,之后若还发现温格,不泄愤也就怪了,细想后又是追问道:“那温格身上除了被割去头颅,身上可还有什么伤口?”
王六道:“还有一道剑伤,几乎削穿了锁骨,我用手指丈量过,接近三寸,全然是用兵刃的锋气划的。还有,还有一件很悲戚的事情是,本来跟我混的手下,因为被举证是穹苍殿人马,死了八个,个个都是连头被削去,死法惨不忍睹!”
李虚毅的脸色大变道:“哼,等到晋阳城那边救治事宜解决,我即刻回身名剑城,到那时,我就算敌不过所谓的‘剑佛’龙炎,但对付徐慕羽还会是绰绰有余的,名剑城的那些剑冢,我必给掘翻了祭奠我穹苍殿的亡魂。”
及至此刻,他忽然觉着全身的毒素似乎透渗得迟缓,不断溃退的元力就像干涸的池水终于流停,仙傲逆鳞气顺着血液在不断剥离异毒,魔煞噬魂劲则极为霸道,毫不犹豫地侵吞。
却原来,李虚毅的身体虽被炼化得百毒不侵,但对于某些奇诡而极具杀伤力的重毒,在初始时间里也会部分中毒,等时间推迟到一定时期,才会自动净化。
像中间过程,则需要一定气修去自我疗伤,这次中毒主要是对元力的限制,如果功法不歇,毒素会随之扩散到全身经脉,并随之让四肢僵直。
而他蘸毒后运功不断,使得毒素停止侵入,竟是在极久之后,不过李岩就没那么幸运了,全身蜷缩成块,像刺猬一样勾着,眼睛闭垂的死死的,似是因为地底的寒气给冻晕了。
王六很快就将身上的裘衣拖下来给披着,蜿蜒外出的洞口忽跑来一名丐帮弟子,报说有几人挟兵刃,兵锋甚凶地往这边卷荡过来,脸上的凶煞之气不可侵犯。
刚好舞破天在那边嵌上晶石后毫无传输效果,恼极地把脚下的一颗石子往前猛踢道:“该不会是被耍了吧?哎,唐鸿这老家伙,非得把我追得连藏身之地都没有么?”
李虚毅调理气修之余,对舞破天道:“你一对一打不过他?”
舞破天道:“不瞒你说,我和李继两人联手才堪堪与他打了个平手,这小老儿前次给的那根打狗棒,根本就是假的,它材质、色料无不一致,气修凝聚上去,瞬间就碎裂了,现在他就抓住这点拽我尾巴。”
李虚毅道:“你们丐帮就这样又被他煽起来了吗?”
李继苦笑道:“我怀疑他此前丈天杆之赌落败就暗留了这一手,现在舞破天空有帮主之名,却不能凭借打狗棒指挥丐帮群众,不然,这次倔土挖地道也不用特意招人了。”
烟气层层弥漫,像是蒸笼一般涵住了通道的小半段,李虚毅旋透出一口长气问道:“那些离心离德的舵主难道听任唐鸿指挥?你说这打狗棒真有这么大的权威么?”
李继道:“其他人我不知道,最起码江西总舵主周流波是听从其号令的,好像是因为周流波以前差不多身死,拼着吞食一条尸虫才赖活着,但每次尸虫发作,皮肤便会一寸寸腐烂,从脸上到脚边,极为苦痛。偏生唐鸿酿有一种独门配方,可以让其延缓十天半月再发作。”
熏着暖风的李虚毅,将垂放在双膝上手指往眼睛上一抹,重瞳赤眸越加殷红,但自此之后,却是像夕唱晚归的霞光,丝缕都是减褪的淡赭色。
及此,本可以凝出激光似的双瞳,效用大幅削减,他强力想要起势又回问道:“何为尸虫,是和蛊毒虫一类的东西吗?”
李继答道:“蛊毒虫只要及时医治,总还有些活路,可这尸虫从口腔进入后,所吞噬的便是人的精气,人的精气一旦被蚕食殆尽,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尸虫在身的人最近不得女色。”
王六插嘴道:“嘻,我知道,好色乃欲念之首,最损精气。”来自凿洞的密报更焦急了一些,地势稍有些嘈杂声,却显得所距不远,来人还特意提到了“名剑城”三字。
是谁会来?但无疑,谁来都不会被轻易放过!……1515+dxiuebqg+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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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助战与马车
该来的总会来,凝神时候对元力气修的恢复又迫切了一分,李虚毅又问道:“那骆雨和蛮子寒之前分属两派,不会也受他牵制吧。”
舞破天道:“没有用的,蛮子寒见利忘义,早被唐碉收买了,剩下的长老,哪里敌得过唐碉的那一波国色天香啊。
天下乞丐是最难娶亲的,唐鸿解决了年轻人的这等大事,就算那几个长老为着丐帮大业不同意,也禁不住怂恿推动。反正现在的局势很糟,本来我还信心满满的,想要大刀阔斧地按着自己的心意改革壮大。
哪想没过几天就彻底乱了阵脚,白玄机等人也被抓了,哎,我在丐帮的根基终究太浅了,比不上唐碉是谋划了许多年的,在唐末还联合过。”
李虚毅似是发现了运用重瞳赤眸的一些窍门,将为温格复仇的怒火全都聚于一处,刚好他此时的眼神所对的是舞破天,舞破天见状后只觉双目有过一瞬的滞化,但他本能地用灭世樽挥击了过去。
这回却轮到李虚毅躲避了,他本是想用轻元功凌空跃起的,最后脚步沾空,只能强自运气强挡,一反常态的,全身元力明明只恢复了七成,愣是平分秋色地迎击了下来。
李继在旁却已惊叫起来:“楚霸王项羽的重瞳,外加乌骓马的赤眸,还是合体的,不可思议!
这种奇眸能在怒力值达到一定程度激扬出来,但最重要的是它淬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像活性地图那般准确定位并跟踪,还有,对五大神女的感应还有不小的联系。”
李虚毅唇角上扬道:“如此说来,这重瞳赤眸真的你那种境地,我岂不是再不用被叫路痴了?”
舞破天道:“别废话那么多了,再不能传送进去,我们几人就不得不与外头的来人对战了!”
李虚毅收身站起,淡淡道:“他们已经来了,我们若是再不出去,对方来个火攻,我们便是想躲也是插翅难飞了。还有,舞破天,刚才你晶石上微绽的金光,其实是我这边防御波的辐射……”
舞破天恨不能勒死李虚毅,他以为只要他用晶石再试几次,总能激发传送阵,顺利抵达临近嵩陵的那个位点,这下,希望瞬间破灭了。
“咦,为什么这个未被启用的阵形,那么像我在落鬼苍野底下的那个鸟翼骨阵形,”李虚毅很快就感到身上仅存的几颗魔煞青石轻颤,“难道还真的可以一试?”
犹在此时,洞门口传来了蛮子寒的怒锤声,蛮子寒因为在落鬼苍野的凿洞中险些身死,对于这些深浅不知的怪洞,不敢轻易进入,只在门口大呼小叫,张扬其势。
李虚毅还想凑近过去再看,很快就被舞破天和李继一起堵了出来,一股浓烟已从门口深呛进来,他从王六手里揽过李岩,面色凝重地大跨步往前走去。
等洞口的暝色斜透到衣襟上时,李虚毅率先跃了出来,可是蛮子寒好整以暇地抡起重拳,力道强劲的几乎要崩穿巨石,在如此倏然时刻,任何以内元功法为主的武者都会被伤到。
而蛮子寒就是算准了舞破天与李继,都不是修习外元功法的人,一拳既罢,壮如墙柱的左腿早就候着了,他只这样轮番揍倒两人,分藏两侧的唐婉儿和唐倩儿再施以暗器,直是手到擒来。
可是,出乎他的算计之外,有一身手矫捷的灰面人,明明气势上颇显颓废之色,可稍一张手,就将他的力道反卸下去,再一阵反挪,借力打力之际,踢脚先防,两人劲道看似相当,蛮子寒却败退如坐!
蛮子寒从北域前往中原,从没有遇到过可以与他以外元功法抗衡的人,好胜心大起,是以连声喝道:“都不许发暗器,此人由我来对付!
嗖嗖声响,飞簪与连弩以极快的速度射来,李虚毅想试验一下防御壁的效果,躯体就像是花岗石般变得陡然坚硬起来,随着视线起伏,一抹银白亮光,像是甲胄般护身在侧。
它所能防御的面状,主要是护住胸骨心脉以及必要的档位,反将四肢裸露其外,从而可以节省体能消耗。唐倩儿似是早就料到对手会躲避,飞蝗石很快就如同暴雨席卷,这是群攻节奏。
她先以轻招引诱,再猛力罩住,借以等待周流波的金轮盘一招毙命,可惜,她的计划落空了,因为李虚毅的银白甲胄,恰好防住了飞蝗石。
这些飞蝗石经由藏于袖中的管弩弹射,呼啸一时的声势虽则浩大,未免没有针对性,若是改为中指连弹,再趁势发动覆盖全身的蒲苇软劲,其威力不啻于一剑刺喉!
蓬蓬声未曾歇绝,但李虚毅很快就将猎金钢盾擎举在李岩身前,王六则被掩护在后,纵使唐婉儿五指轻扬,又连发十三枚夺命镖,都被他的长剑反撩回去。
舞破天与李继从凿洞出来后,见所来几人中并无唐鸿,这才放心下来,两人的成名器刃就像花萼,乱分了微光绽出杀摄的耀芒。
其中尤以墨侯刀最为霸道,而他们所对战的分别是周流波和艾壬。刀来剑往,一时溅杀出来的星火,像往常的任何时候,凶态中蕴生着漂浮不定的烟气。
或是墨脱的烟痕,又或是青紫色的电斥,到最后全然是霜冰覆盖,催着两方各自强增元力。以四对五,兼且对方的武功最起码都是武尊级的,李虚毅所在一方无疑落了下风。
令人惊奇的是,周流波凭借器刃的特殊性,与蛮子寒配合起来,愣是将李继磕绊得死死的,李继的假腿使得他的用刀不比从前,但胜在经验丰富,二十招之后就稳立不败之地。
“这姓萧的当时也在现场?”李虚毅独身对战唐倩儿,夷然无惧地将手中的任雄剑挥斥半空,他现在的修为大致恢复到了九成,可能要再过三五盏茶的时间,就能恢复到武功的最巅峰。
王六道:“不错,当时揪查整顿的,十个中刀有八个是他干的。”
李虚毅本来应付一人是绰绰有余的,偏偏唐婉儿斜插出来,使他一时之间倒也不能轻易决出胜负,李岩眼下侧躺在一棵树旁,类似辘轳古井的轻震音,兜转着车轮飞奔过来。
“那是哪一位王侯公子的车辇么?”唐倩儿忽然回身惊问道。
周流波道:“是了,旗帜上绣有‘慕容’两字,想必是慕容延钊的亲从了,也对,我早就听说这老家伙对炼器品极为喜欢,而这里再弯拐过去,略行个三五百米就能到王审琦的府邸了。”
艾壬道:“其实,光是看他的行风派头都能看得出,前有两马引路,后有四人压阵,是典型的‘呼鹏引猴’防御阵。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这些亲从绝不普通,嗯,名剑城的陆渊,不是那个伪娘吗?”
李虚毅道:“伪娘?”
他对陆渊根部被废的事还不特别知道,是以由此一问。
途中正有屠夫领着一家子穿过,可这车辇如风扫尘瞬间就掠到了跟前,那屠夫扯有两个蹒跚小孩,一时躲避不及,李虚毅原以为当先两人会提勒缰绳的,可是,对方反而浑不在意喊道:“撞翻了这前头的器物你赔得起吗?!”
眼看这车辙又要新添亡魂,离身最近的唐倩儿与唐倩儿刚好将飞簪与弩箭绵连成线。这两人分而修习的飞簪金步摇与连弩玉条脱,源自唐朝秘而不传的《空明重谱》,传说是武则天所留,又经执掌高位的妃嫔加工,分为上下两册。
修有上册则独霸后宫,征服帝王在内的男性,里面包含藏有媚功养生仙欲等;练成下册则暗杀无敌,灭尽一切敌手,里面所含的主要为暗杀,又以飞簪与连弩为主,最为精绝。
飞簪与连弩合起来共有千余式,是从宫廷闺阁中承袭,尤以相辅相成的身位指法闻名,是当今武林最繁复的双合攻招,当年武绝天下的后唐庄宗李存勖,败国前就是吃过大亏的。
簪子斜飞,就像是美人的笑颦,随着金步错摇再三,可销魂夺魄的意绪并无多减,在喉。又有弩箭如同粉衣脱拭,变得愈加光滑,尖攒着刺出后,似无阻力地钻成寸芒,入心。
李岩恰比唐倩儿和唐婉儿离得更近,刚好有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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