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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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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还不算太坚硬。
许鸳如道:“如果不是为了此物,你以为我在沿途准备如此之久,还故意饿瘦了身材,图的便真是高府的富贵么?公子辰临时安排的,但我需要你的刀剑双刃心。”
李虚毅道:“此物藏在这锁盒的硬木夹层么?”
“不是,而在于金匮盒的锁头,对,很小的那个,我之前捧着就已试过,很难拆卸,”许鸳如边说之际利落动手,“这帘垅墨珠就此还不算得到了,必须要到特定地方开光,才能显示其本性。”
刀剑双刃心瞬间就被拆卸成两片短刃,而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倒是怕他们把这金匮盒给弄丢了,李虚毅搂着许鸳如的腰部,正要做出正人君子的聆听模样。
就在突然,就像候鸟掠翅般的轻然,一瓣香醇比春池上的波痕更有韵声,从对面贴了上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许鸳如已经吻住他了,比狂蝶沾点在娇花上更为醉心。
对方所穿的衣裙,本就有点袒露前胸的构造,这一番倾靠,娇嫩白皙的体肤,就像是冬窗里的雪色,映入迷离未歇的瞳孔,鼻子嗅过淡淡的熏香,更多的反而是从砰砰心跳中透出来的热气。
对,这心跳绝不是他的,李虚毅的手掌更被许鸳如的某个歇滑折转到了臀部,曲尽玲珑的温柔,似曾缱绻的迷恋,他几乎被她灼烧得不能呼吸了,脑中还棱棱片片地想念着花幽筱。
那时的仓促娇羞,与现在的外露含情,像一道屏风般,把两种风味隔成冬和夏的交变,他后知后觉地想要回挪,这盛夏的季节已有着榴叶拥花的边景,如此明媚!
许鸳如是怎么了?李虚毅很快就收摄住自己的神智,而前者似是察觉到他的右手已悄然落滑空中,努着嘴在用濡湿的口液,有些含糊地发话道:“手别闲着,不这样拖一点时间,这珠心还想不想到手了。”
李虚毅暗吐一口气,如果这许鸳如是假戏真做的话,他真的会魂飞天外的,是以,他干脆轻闭上眼睛,许鸳如似冰雪皎洁的脸腮,就像共舞的团扇,慢慢飘远,却越觉香艳。
偏生许鸳如的肌肤极是透滑,她的裙扣并不曾被谁拨动,却轻轻弹落在地,像一个诱惑的信息,低低敲打在李虚毅的神经。她的腰段柔细得像是金风柳条,李虚毅很想顺势抚摸了下去,褪去略有青涩的懵懂。
这种欲念在心里燃烧,就像是遇见天之凌那时的不自持,他心里颇作了一番猜测,凭空想象那个腹地与高野,如同潺湲的河流在往年轻的冲动中勾折。
许鸳如腰肢微转,绵软的内裤无意间擦碰到了李虚毅的指尖,臀股的丰润似乎在步步进逼,这是在考验他,还是说,只要他想,对方并不会真的躲开。
男人的成长,大部分是建立在对女人的征服上的,花幽筱小女子娇羞的闪吻,天之凌魅惑无限的拥抱,还有江水逝在高唐梦中的性感装扮,以及现下短暂的抚摸——李虚毅无不处于被动状态。
纤白的腿似在水中摇荡般长摆下去,许鸳如从任何角度去看都是冰山美人,脸型身段无不是一时之选,对比上天之凌或稍有不如,可冷傲孤高的气质,将其衬托得犹如幽谷中的素娥。
胸壑起伏时分,波心在荡,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许鸳如惦着脚尖斜靠过来,对,她似乎说她想将某种情愫与他珍藏——人不风流枉少年,趁着李虚毅还能举酒放狂的青春!
还有一寸半的下滑距离,李虚毅本该继续蠕动的手,在略显兴奋地亲掐之后忽然缩了回来,他这是要干嘛?毫无感情基础的情爱,一旦开始便会陷入纠缠。
如果这一生,他只能与一人发生恋爱或者更甚的关系,这人,也许只能是花幽筱,痴恋一个胜过艳遇无数。指尖又碰触到了沉寒如铁的东西,勾在裤线之下的稍许位置。
它与许鸳如的肌肤触感大相迥异,许鸳如很快就将身姿腾挪了出去,拒人千里之外,李虚毅更教无意逐鹿,心思又回复到静歇之态,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他始终能撑持着自身的底线。
又成疑惑,那种沉寒之感似乎有点熟悉,那东西会是什么?想问怕会造成误会,只把这层念头都给咽下。
两人绞着的手,及此将一块暗黑色圆珠子挖了下来,像是铅华,略重而没有珠玉那般的晶莹光泽,而高怀德本是要去催他们许愿的,一见及此,为了声名起见,赶紧咳嗽数声提醒。
而燕国长公主也没想到这两人会那么奔放,和石守信一起急急忙忙地把余下的来人全部退挡回去,钱恨费这时正自给江水逝素画,见她柔柔弱弱地站在原地,像是蒲公英的种子般风吹即走。
在最后,还是自旋自落,没有多余的缀话,她很快反应过来,稳住欲待敲门撞破的高怀德道:“高将军,我与这两人都是熟识,交由我来最好,你们难免尴尬。”
高怀德想想也是,更把举放在空中的手势收回。
“你还不停?”李虚毅与许鸳如各退一步,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
“你——”又在同一时间跨前,倒颇有郎情妾意的意思。
还是江水逝最先破门而入,她忙把李虚毅拉扯到一边,语势中颇含叱责地轻声道:“殿主,你又不老实了,小心我告诉温文丫头。”
“我是被动的那个!”被这样一扯,原本涵在他手里的帘垅墨珠立马被机敏的许鸳如抢了去,但江水逝的表情明显不信,而后者将事前准备好的一粒圆石,借用内元力强嵌了上去。
“爹爹,他欺负我,呜呜。”许鸳如出了房间后一脸委屈地扑向高怀德,李虚毅顿时无语凝噎了,这妮子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他还待解释,高怀德极快地飞了一巴掌过来。
“可恶!唔,唇边怎么有腥甜的味道,该死,她什么时候咬破我的,这下她更有证据了,居然又一次输给她了。”李虚毅捂着脸,神情古怪地看向许鸳如,许鸳如果然一脸委屈地指着那道伤痕,还各种可怜的表情。
“敢亵渎我女儿,拉出去!”高怀德怒不可遏。
原先那太监飞身拦道:“先用金钩文写回信,先写了再惩罚。”
李虚毅因此得以免过一劫,也不推辞,潇洒落墨后,康天早抢上来,硬冲着要与他单挑,石守信身后的人马也是闻声势动,高怀德黑着脸道:“拉下去重重打板。”
后来转念一想,又看到许鸳如对李虚毅还显关怀的眸光,脑袋瓜忽然开窍,知道是小儿女乍嗔还喜的心思,立即吩咐道:“打板就不必了,但必须要有个惩罚,还是闺女来说吧。”
许鸳如道:“这人非礼本姑娘,又虽沿途帮助过我几次,但小女子又何敢妄加袒护,这样吧,罚他喝酒,风霜傲等一拨人轮流敬他,一杯对一杯,把他灌醉了我再来细细拷问。”
江水逝道:“我再来选定几个酒量不错的,康天,还有这边的几位。”
犹在众人意料之外,康天一下子变得气势汹汹道:“哼,李虚毅,你杀死石大人的儿子,还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未免太猖狂了?来人,还不擒下。”
高怀德此是还未回转过神,燕国长公主又发话道:“你们快看看,这金匮盒子居然被这小子损坏了,这是要折辱杜太后啊,罪加一等。”
这变调未免太快了吧?李虚毅还未从中缓出一口气,石守信更是青筋暴露道:“此人原系是逆贼李重进的第八子,父死子叛,害我在名剑城好一阵追赶,陆渊呢?”
康天等人如狼似虎地扑身向前,李虚毅此时手无寸铁,也不抗拒,直接就被捆绑成团,他在临走前对着江水逝轻眨了下眼皮,江水逝自是会意,许鸳如更教点头暗许,是倾心还是另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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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入狱后的安排
第292章入狱后的安排
李虚毅很快就被带了出去,高府的喧哗还在继续,场中的众人自是不会将这类傲慢自大的草莽放在眼里,可谁都不会想到,就在第二天的江湖,这消息就成为了年度的惊天大幕传彻朝野。
同时,‘弑帝’之名与穹苍殿殿主联系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竟有不少怀才不遇的江湖英杰都为李虚毅叫屈,跪道请愿的人不乏其是,言辞之中还颇有动乱的激词。
毕竟,片信退走契丹的入侵是实,杀害将门之子则略显虚妄,是将功抵过,还是凌厉处死,这都成了舆论关注的热点?还有就是,杀掉李虚毅,是否意味着要将周保权这等投降之人的也一并反杀。
尤其是丐帮在舞破天的带领下,加之江水逝的组织策划,以李虚毅的生平传奇作为宣传,极成功地把穹苍殿的声名打得响透云霄,直是每家客栈里头的说书先生,都在评说着这个无视皇权的高傲人物。
所有的这些,化作一种渗透力,慢慢蚕食着石守信的决断,为揣测圣意和平息抿怨,他连夜特意请教了集贤殿大学士赵普,赵普手持着半部《论语》剖析道:
“寻常的死囚必定是流放到边疆的苦寒之地,但就算押送路上暗用手段,也让他歹活了大半月,再加现下江湖势力错综复杂,说不定会有人劫持。
你石将军想要亲手剁掉此人为子报仇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偏生此人立功在前,妄加杀害恐怕有损圣上的仁义之名,所以,比较折中的办法,就是将他关押在京城的牢狱,最森严的那种。
慢慢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到眼下的风波过了,自然容易处理,现在就连契丹国的伊洛川都候身盯着,随时准备传扬笑话,而陛下让将军秉公处理,大抵就是此意,不求极端,是为玲珑剔透的中庸,得孔子儒学之精髓矣。”
石守信道:“天下最为森严的牢狱并不在京城,但最能憋死活人的肯定就是天字牢了,我是禁军出身,恰好能统辖这一要地,不过,就怕陛下到时嫌我小题大做。”
赵普又道:“这有何难,天字牢但凡是犯有两项死罪,背负五个特级要案的,都可暂归管制,这些想来你比我更清楚,猜将军意思,是要要我来为你写奏折解释了,哈哈。”
石守信道:“正是,还劳您费心了。”
就此一番辗转,李虚毅被连天折磨了数天,大抵是些皮肉之苦,无非是些棍棒和毒鞭子,宫廷中的酷刑倒也没少受,但他一身的横练肌肉,在炼狱苦修时比现在又要惨烈数倍,并不能磨损其元力和英气。
而他身上的器刃还有一些要紧物什,自是早在进入李府之前就交接给江水逝安排了,刺客门作为‘金蝉脱壳’任务的筹划方,特备了人手来帮忙,但李岩等人只要了金勇和金振远,混杂在天字牢的内应又是另说。
不消几日,李虚毅就正式进入了皇城开封的天字牢,听说这座牢狱从建立后还从没有人活着离开过,其具体方位自是极偏,在皇宫最荒芜的边角。
它并不是普通围砌,而是利用挖掘的地道穷加演绎,修补改造了一连十三次,为天下之最,便是苍蝇也不能闲飞出来,其中的杀人犯和江洋大盗层出不穷。
李虚毅从被关进去后,便每天拖着铁链坐在一个暗无边日的窗口,这窗格的宅口极细,他知道,当视觉所能看到的天机星有异变时,便是行动的机会了,而这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时辰。
本来,许鸳如已从金匮盒中得了明月珠的珠心,他根本就不必犯险及此,可就像江水逝之前与他商议过的那般,刺客门门主的这项终极任务,极有可能与传说中十万黄金有关。
那他所救的这位人物,一定是这中间的关窍,如能将此人掌控在手,就可以狠狠地捞上一笔,当然,最理想的状态仍是,江水逝所修习的神女梦诀能够更上层楼,而她就能够凭此来窃取信息。
即便是断梗似的字句,也极可能能串联成重要线索,是以,李虚毅如此张扬地进入高府,都是经过事先筹划的,当然,许鸳如所秘取的帘垅墨珠则是意料之外的。
白昼反复交接,一日一日地在熬,每天都会有大块头找上门,想来是石守信的安排,可总有几人会帮他一起料理,李虚毅也不挂在心上,只这里暗无天日,连呼吸都显窒息,让人极容易染病。
与此相隔十数里的另一闺阁,李岩正凝着眉头,焦灼地走来走去,钱恨费则坐下又站起,更觉不安,只江水逝悠悠品茗着茶点,还信手鼓瑟几许,调子颇为高古,意韵反而充满了喜庆之意。
白衣侯从门外入内道:“江姑娘,殿主现在被关,你就真的不担心吗?我这老骨头是他所救,每天都担心得要命,哎。”
江水逝这时方将瑟柱放下,顾盼自如道:“说实话,我也略有些担忧,不过,你们若能按照这五个锦囊施行的话,我敢保证我们穹苍殿不但迎回殿主,还可趁势崛起,称雄江湖。”
李岩道:“你的这五个锦囊我都看过,虽是无往不前的正道,却还乏些诡变,能瞒过石守信等人,怕是瞒不过另一人。”
江水逝道:“是谁?”
李岩长叹道:“赵德昭。”
钱恨费道:“就是在秦淮艳会被掳走的那厮?”
温简###来道:“这人现在今非昔比,他就在短短数天,已将锦龙会的所有势力都整合一遍,号令天下,一天清理一个门户,开封城外围的黑帮势力全被攻破,听说武功还极高。”
白衣侯道:“旁的不说,唐倩儿和唐婉儿两人合力在他身前游走不到三十招,这还是他不使用器刃的情况下,恐怕其真实实力不会输给殿主。”
江水逝道:“武功高强并不足为虑,但李岩你作为殿主的亲兄弟,为什么对我的计划一点信心都没有?”
李岩道:“你应该知道内剑阁本身就是洪荒困域的,他从那里脱险而出,对于牢狱的缺陷自是看得极透,而他现在也正密切关注着天字牢中的一举一动,他已让幺庭筠易容进去,你说殿主还能行动自如么?”
江水逝道:“那就只能再多设置一个备用方案了,你们这几天替我去寻找一个黄粱睡枕,我要借此加强对梦境的控御,如果我所料没错,此物应在幽鬼冢的田辰手中。”
温简道:“这个交由我来办好了,我直接去会会这些鬼头鬼脸的人物,舞破天似乎与幽鬼冢的人又有点闹僵了。”
江水逝分派道:“你们先听我号令,这样,白衣侯你去联络舞破天,记得务必带上殿主的整套装备,还有我得自师门的东西,须抢在丐帮之前将所掘道口布置到位。”
李岩道:“那我是要故作疑兵之计了吧?”
江水逝道:“不错,你须戴上殿主所留的镂形面具,装成‘弑帝‘模样,埋伏在林梢,金勇与金振远则随时支援,遇到敌兵时,可虚张声势,只许败而不能胜。”
钱恨费道:“你们好像漏掉我了。”
江水逝道:“你嘛,需要缠住赵德昭。所以,你首先必须要酣然抽画一幅《玉面皇子图》,再带上那些痴迷你画技的千金大小姐,这却需要许鸳如和你一起。”
李岩斟酌道:“似乎还差了一个人去牵制风霜傲、康天这些家伙。”
江水逝道:“你忘了还有舞破天、李继和白玄机等人么?”
白衣侯道:“可他真的会替我们抵挡住冲击么?我听说再过不久,大相国那边的镖局大会和炼器工艺品拍卖就要开始了,寂灭和尚日前失踪,现在又呼之欲出,据说是得了某种病症,而皇族又逢拜祖上香,江姑娘确信他们不会以此为重心,我们也可赶上?”
江水逝道:“这就需要我出马了,我让唐鸿在舞破天背后烧把火,丐帮还不得与我们休戚与共啊,但唐鸿那边我可能要费一番唇舌了,毕竟他才与我们穹苍殿结仇。”
“那我呢?你们该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赵无痕叩开房门直走了进来,“我可是李殿主的护卫呢,尽管在名剑城忙于事务,下崖后又被周婉冰给迷惑了。”
江水逝轻轻一笑道:“我特留了最重要的一个关口让你坐镇。”
赵无痕道:“哦,不不妨说来听听。”
江水逝道:“你久在名剑城,又时常押运器刃出行,御鸟术想必是学过的,我猜萧易水必定会防着天字牢的上空。荒泽园极隔着天字牢,而夜斑鸟的速度快过普通的巨禽。
你必须抢掠过一百二十三步,将任雄剑精确无比地插在镶旗覆盖下的管道,一定不能离得太近,所以,这几天你先尝试着驾驭夜斑鸟。”
赵无痕疑惑道:“夜斑鸟如此巨大,近几天的月色极为皎洁,只怕我稍微露手就会被人看见,更别说准确落位了。”
江水逝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到时,你但看到有女子的尖叫声起,就立马行动,剩下的,我早有算计。”
这边分派已定,众人无不领命而去,李岩迟迟逗留道:“名剑城的四大令使对此也紧盯着不放,我怕他们在丐帮梗着,更坏了大事,陆渊又扼守在天字牢的门栏口。”
江水逝眼神闪烁道:“你还记得你说的吗?只要是个女的,没人能抵挡住赵德昭的绝世风华,同样,是个女人都会嫉妒华香雪的容貌,燕国长公主会听任华香雪得宠高府么?”
李岩道:“如此说来,你找到了这中间的平衡点咯,但我最怕这天机星并不能展现异象,你知道的,如果刺客门门主所救的,不是出谋划策的这种能手,而是武功超绝的人物,那星象迁移,我们的布防倒会被断之在后。”
江水逝甜甜笑道:“相信我吧,我敢保证,殿主所要营救的一定是我所想的那个人,否则,这连串的子计划不全成摆设了?”
李岩道:“不如我们学作古人,背身各在卷轴上写一姓名,看你我所猜的是否为同一人。”
江水逝道:“难得你有如此雅兴,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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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锋芒毕露,受困
第293章锋芒毕露,受困
两人磨砚提笔在纸上款款写落两字,字方腔圆,各具形态之美,但俱是同一个人,李岩击节相叹道:“如果刺客门门主真的能得到此人相助,恐怕这天空真的会出现两日并出的奇象吧。”
江水逝道:“谁知道呢?可是,谁让他被我们两人猜测到了,那就真的很不好意思了,就算刺客门谋划得再久,‘为他人作嫁衣裳’是稳稳应验了。”
又一阵卷帘风过,子规未啼枝上的残更,只羸弱地响起,但就像是清秋大梦,渐做到了称心如意的边口,即便暗哑着,还是嗅到了雄鸡唱白天下的现实,阳光将会很灿暖。
同样的天幕下,李虚毅并没有让睡意呈现出辗转反侧的架势,他的入梦极快,就像是一只未曾孵出的小鸡缱绻在黄软蛋壳中,无边滋润,又深沉中带点陶醉。
是的,从刘大少手里侥幸获得了《青琐梦引术》的起始一卷,缓缓翻开,内合于心,透化在梦魇里,一层覆盖一层,折转中完全是万千离奇的创意,都以发散式衍变成剑招的浩瀚天空。
这本经谱记熟之后,他就将它烧了,江水逝的神女梦诀极为霸道,一旦修炼便不能被其他功法干扰,否则还可以让她参悟一二,所谓“梦笔生花卷”,是将人的潜能更激发一分,通过梦境来重重幻化。
傲剑诀中的招式立体浮现,简洁中颇含后变的线痕,竟有更多的韵点抹澹开来,如果说他此前对用剑的理解是面状的,现在无疑是空间型的。
白衣雪曾说过,傲剑诀就像一棵大树的主干,它簇立向天,从远古伸展到而今,将剑道的演变与精义贯穿其间,已教极为健全,而现在这青琐梦引术,则更像是繁茂的枝叶,纤细伸展到了多处。
李虚毅原以为他对傲剑诀所学已算是得到了精髓,现下的这一番浸淫,才越发觉得不足,这时他才发现,要不是有着白衣雪所暗传的四成功力,他的进境根本还太浅。
傲剑诀的下九剑,极像是针对天下十八班兵器而特设的,可实际上,李虚毅对于这些剑招的运用,完全是根据对方的器刃而应对上去,就像是一个答案解决一道问题一般。
所有既定的角度,以拆为拆的模式,被重重扰乱。越到此刻,白衣雪附带所给的剩余三本作为注释用的剑道典籍,更像是雕琢一件器物,在能初具轮廓与大体的方位开拓,极臻于细节修化,从而增强整体的攻防效果。
如果傲剑诀已算是剑道中的百科字典,那《繁拆十八式》就像是辞海一类的古注解,《九阴九阳学》则更显本质风范,直从内元本宗来诠释其与剑式的完美融合风,经脉上的阴阳双气又该如何驾驭成剑。
气剑的胚胎,不是从这里一步步脱变而成么?之前他偶用出三气剑之后,却像是记忆奔溃一般,再找不到重新施用的节点,可现在又从这样的回溯中找到了门径。
《古剑奇经行》无疑是最为玄奥的,李虚毅当时敷衍白衣雪会去特别观摩时,对于里面的御剑,还有从肚脐眼上逼射出波形剑意,觉得都是虚妄之谈。
现下,如同羽毛般慢慢华丽起来,这也难怪,傲剑诀从学成后,他从没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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