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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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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变得迟迟不能用出,离歌与苗训更借着这波颤乱,凭着余力反杀,天之凌亦是不曾例外,手中的结蟠梳就算还不能发挥更多威力,连片如飞蝗地斩出。
这三路的损耗远在李虚毅之上,已堪堪扳回到平局,可是,寂灭和尚固执地认为,这些神念的突然中断,不过是他元力和气血没有及时缓冲过去的关系,是以,不退力与炼器品共成绝世神品,反而冒险地反杀过来。
对于这样悍然不顾死的大好头颅,李虚毅哪里能够放过,拼尽这最后的气力,仙傲逆鳞气与魔煞噬魂劲同时进入到熔炼状态,及此,元力也不减风芒。
任雄剑的剑影就像是翩鸿直落九州,不知为何,此剑自从炼成之后方才闪过一瞬的灵气,此刻居然又是聚啸出来,就像是一头猎豹,迅猛无比地迎着对方的一招“佛言无心”挡去。
元力就像是用水灌溉,这让任雄剑的软硬可以形控。
一工上级的招式极为少见,寂灭和尚心里未免轻叹一声可惜,能在这一招之下余生的人绝对不多。佛掌单独开擎后成为一叶蒲扇面,这是要教四方都皈依和降伏之意,境界已是佛家中的笑面弥勒。
波浪壮阔的声响,宛若人在水中击浪三千里,一时之间,隆隆声不绝,之前早有不稳势头的古松木,此刻都是轰然倒塌。
紧接着,又有万象剑光纵横不定,是玄分为九色,虽然还极为模糊,可李虚毅还是能感受到其中宛若灵侍翩舞的身影,仿佛他手中的任雄剑,根本就成了九个活物。
青碧色的烟气忽生,任雄剑倏然化成了无物,却是李虚毅利用契血和神念,唤起了以精魂藏在剑中的磁刃壁虎,寂灭和尚自然不能料到这般。
以他的能力,若不是分散在炼器上太多,哪里会被逼迫到如此狼狈!单掌翻空,又是形成“卍”字符印的连环掌,恰可以层层逼迫开来,便是敌人躲避得再及时也是不免。
这一剑,是比对阵风霜傲还要凶悍的剑招,可是,李虚毅很不幸地发现,即便他技能全出,各种力量全都惊爆到一个点上,就是不能全部挡下这势大力沉的佛掌!
怎么办?他急切之间,重瞳赤眸又将所有的来招慢化下来,还是躲不开!
天之凌的影子飘渺不尽,便在此刻横挡过来,如果寂灭和尚攻实了这一招,她的这一番扑救简直就是求死!
一直以来都平平无奇的杀神镂,在这些佛光的压迫下,就像是发了羊癫疯,镂空的图案宛若是水中的花枝,月中的婵娟素娥,这一刺破,比荡漾在波心中的灯光还要耀眼!
白虹确实贯日了!
寂灭和尚苍叹一声,眼睁睁看着本来当世无敌的宗象掌,就被这陡然的镂印一惊,不进反退,古所未见的情形,注定了他只能换招另行抵挡。
迟了,李虚毅的任雄剑犹如刀斧快斩,凶残地劈斩过去,寂灭和尚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被砍成了两半,场面之血腥,简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可是他之前就有许多元力铺陈在空中,加之炼器中所含有的魔核和菩提子之光,使得寂灭和尚垂死之间,做了最后的圆寂咒,便只见着随后的人影,似火焚烧了一般。
紧接着一粒晶莹发光、金色掠转的菩提珠缓缓浮现,仿佛这一物体,很早就在寂灭和尚的身子里内化成为丹块形状,但它出世并不安分,竟是要与其他菩提子,混同一个墨黑色的元座,再铸成器。
只要炼器体长期存在,寂灭和尚的心神还不算彻底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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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悍然不畏死
第339章悍然不畏死
李虚毅怒哼一声,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仇人残存着的,任雄剑中的劈斩与阻隔,就像是霍霍的风影连片而生,可是这菩提珠已将全部的魔核吸摄进去。
连续的阻挡,还是不能将其中的吞并势头隔绝,连最后的菩提子也被融入了,他正费踌躇之间,偶然留意到天之凌的眸光全都聚集在那墨色的元座。
李虚毅就此使出“双水分汇”的一招,那形似墨块的元座,很快被天之凌的纤纤素手给捉住了,而那菩提珠一反常态地停住了追逐,汹涌在天地间的花火光气,开始慢慢挥散。
其实这也不足为奇,寂灭和尚死后,哪里还有人能够引动部分的天象,召唤出天雷地火来炼制如此绝品,李虚毅更不收手,赶在坐收渔翁之利的唐鸿到来之前,把那颗渐渐变得阴沉不定的菩提珠抓在了掌中!
“李虚毅,放开这粒菩提珠,我可以饶你不死!”唐鸿阴沉喝道。
他本想借此快速得手,免去不必要的干戈之斗,可是李虚毅连回头答复他的意思都没有,这引动唐鸿的恨意,指挥唐倩儿与唐婉儿等人,自己则将般若寸气功完全挥发出来!
李虚毅在与寂灭大师对战中如此穷耗,别说是唐鸿以逸待劳,就是狭路相逢也未必能拿下,而他对于自身的处境自是极为了解,怎样才能两全?
“你疯啦!”天之凌收住墨元座之后,刚想张唇对李虚毅称谢,却见李虚毅把那颗冷热不定的菩提珠强塞进了嘴里,喉咙一番滚咽,骨碌碌就进了肠肚!
就以菩提珠本身还好,可能会引发一些阳热属性的病症,可魔核哪里是常人能够吞取的,这些魔核是从暗夜联盟外的魔兽体内取出,相应的属性不一而足,本身血脉不能对应就等于是重伤身死。
“都一样,我会先将你擒住了割开肠肺的,这暂时的寄存方法很快就会告终的。”唐鸿袖管中的绣菊针连连飞射过去,不管怎样,他需要先将李虚毅带走,在一一剖腹挖取。
天之凌与李虚毅都是受伤稍重,眼见后者便要中招,白衣侯与离弦笑一起赶了过来,各扶救着一人且战且走,却原来,唐倩儿和唐婉儿在外围的遮挡终究是寡不敌众。
尚在错刀狼堡五人围困中的风霜傲道:“哼,李虚毅,你毁了寂灭大师的绝品炼器不说,还敢私吞菩提珠,等我这边战罢,我一定用你的头颅来泄愤!”
李虚毅淡淡道:“我之前留你一条生路,你倒是惦念着了,也好,我这就将这一段憾事给完结了。”
天之凌还想再劝,李虚毅就像是一只杀红眼的凶猛老虎,三步退一人,十步伤两人,其实也全仗着白衣侯的费力护驾,白衣侯自从领会了青龙刀的精义后,刀法大进,踏步直进武皇级大关。
另一边,贺宏翁与许鸳如还在斗战,一个在追,一个在藏,凭空绕了无数的墙塔,许鸳如在一度的艰险时候,还曾被贺宏翁缴械了弹弩剑,可她愣是通过云雾遮蔽来耗时。
是以,本来贺宏翁早该胜过的,就此耽搁了颇久,及到后来,钱恨费、江水逝与名剑的三位令使,都是一起围聚了过来,就更不能敌了。
“小妮子,先放过你一把,”贺宏翁恨恨说着,破空剑快如乘风破浪直杀到李虚毅这头,“哼,你小子不但舍利珠留下,连命也是。”
钱恨费与江水逝一起将他拦了下来,李虚毅却乘势杀向了风霜傲,他受伤颇多,尤其是手指上的血水已经垂流到了任雄剑的剑锷上。
四联舵的五人见此,想起之前的斗事,旧伤还在,哪里还敢聚上去又添新的刀疤,俱是挪停开去,一时之间,风霜傲的身位大大地被露空,而康天被宋终逼得根本腾不出手。
很干净的一剑,像是一个女子的风华,柔转了短短时间,却能杀死一个正常男子,李虚毅终究还是有些余力的,风霜傲的金缕剑被夺后,用寻常的铁剑抵挡,片刻就被削去了半截。
如果任雄剑的神剑之利,还像是以往那般不曾开光,那也就是在铁质方面更为精纯而已,论及实际威力,则还远不能像当日在名剑城断开铁精牢笼那般削之即断。
可现在它先在与寂灭和尚对招时就光芒四射,风霜傲见状大惊,所幸贺宏翁赶到的很及时,把李虚毅的下一招轻轻反撩,李虚毅轻哼一声,连眉头都没上扬一下,直是无视了贺宏翁的插手。
为怕风霜傲再有躲避的余力,他干脆拼着气修积累尚浅的现状,三气剑又经扬出,就像是三道澎湃狂卷的分浪,直朝着对方的末路淹没过去。
这气剑之快,尤其出乎贺宏翁的意外,他本着围魏救赵的原则,用破空剑直插向李虚毅的前胸,这是致人死地的必救之招,他可不信李虚毅的气剑还会继续威胁风霜傲。
风霜傲手里总还是是有些料的,这时又将徐慕羽的骚离剑抽了出来,防护力更加激增,说实在,骚离剑与李虚毅的任雄剑一样,都是需要特定主人才能有神效。
未开光之下,与寻常铁剑无异,这也是风霜傲并不把它作为对招的主用兵刃来使用,他还在一个试用期。
却说风霜傲心知李虚毅这一剑必定是穿走到中途即刻回返,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聚集到了这中间的藏手式,可李虚毅剑走偏锋,完全不顾及自身将被杀伤。
任雄剑的落痕要位还是风霜傲的脖子,就像他出招的初衷一模一样。待到风霜傲遮挡时,已稍慢了半拍,剑过穿喉,李虚毅在反转时候加强了力度。
对方的头颅就像是西瓜一般滚落到了地上,直看得康天等人头皮发麻。贺宏翁是最为震惊的,因为他一连在李虚毅的周身刺了三剑,明明对方在中招后会出血,可后者的腰杆始终挺得比剑身还直。
他哪里知道,李虚毅身上有护体之用的殷雷甲,加之之前颇有受伤,使得某些部位,没刺入就会被边旁的血色染到,这惊乍之间所丛生的疑窦转换,其实已足够对方杀死风霜傲!
风霜傲之死,顿让四联舵的人紧张不安,他们本来就是出于利害关系才暂时听从锦龙会节制,这下更觉得风声鹤唳,不等贺宏翁发令,就夹着尾巴逃了。
其门下的古奇和吴豪,本就在对阵刀林时颇多狼狈,亦是一同走了,反是隔远辅助的唐碉艾壬,收势不及差点就成了“遮天四霸”的刀下鬼,所幸唐倩儿姐妹已经率身赶到。
李虚毅依仗着连般步法,又将轻元功发挥到了极致,其实这中间他悍然不畏死地去战团中去捡也有部分关系,反正,骚离剑就此落入他的手中,而他对此剑并不感兴趣,只闲闲地插在了腰间。
“爹,你没事吧?”离弦笑扶起离歌,对前头李虚毅的被困之局并没有插入之意。
离歌重重咳嗽了一声,嘴唇边立即有浓重的血块吐了出来,但他固执地罢手道:“那墨元座得手就好,其他的事我们就不必管了,之凌,你在看什么呢,快走吧,锦龙会人多势众。”
天之凌在抚琴时候,曾有过微瞬的感动,这时就像是松风淡拂又到了无痕之境,她把墨元座收起来道:“是的,盟主。”
宋终眼见杀死风霜傲的名望又归结到了李虚毅那边,知道这般下去肯定会对自己不利,索性叫嚣着对离弦笑道:“还记得当年武斗的最终赛事被临时取消么,敢不敢在这几日一战痛快?”
离弦笑还显犹豫,李虚毅则痛快道:“便有什么不敢,不过,光为着区区薄名就这样争斗,值得么?以我之见,不如我们三人将康天围定,看谁先杀了他,谁便居首如何?”
离弦笑道:“李殿主果然高见,但眼下你已颇受重伤,恐怕未必公平吧?”
宋终哈哈大笑道:“确实,我听说镖局大会即将到来,我们不如将那第一势力的总镖头拿来戏耍一番如何?”
李虚毅略有一点脱力后的疲惫模样,但也只掩饰着轻轻点头道:“希望那人不要太菜了,这样凌虐起来太没意思!”
贺宏翁则一字一顿道:“无论你是否交出骚离剑,你杀死了寂灭大师,这一次我们锦龙会是杀定你了。康天,你派去求援的人马都到哪儿偷懒去了?对了,唐门主,你好像也太悠闲了。”
唐鸿摇叹着道:“我这不是已经出手了吗?”
李虚毅道:“哦?那我们不如放胆一战吧。”
其时,江水逝、钱恨费等一干人都已经赶来支援了,而王妙非见到李虚毅取到了骚离剑,自然是跟穹苍殿统一战线了,加之错刀狼堡与暗夜联盟的中立,与锦龙会一战倒是并不落下风。
可正当此际,大相国寺拥出了一大堆的武僧,他们将李虚毅团团围定,起首一人当先道:“我们大相国寺素来不容侵犯,可你们冒犯了我寺的僧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三十几人棍棒连连舞动,竟是要将李虚毅强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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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聒噪的方丈
第340章聒噪的方丈
江水逝上前干涉道:“寂灭大师本就是要圆寂,正得其道,还望诸位大师暂且原谅我们殿主这一回。”
那起首之人又道:“此事对我寺的威望触动甚大,兼且李施主强吞了佛魔双合的菩提珠,若是没有我似方丈代为驱除,恐有生命之威,余下的人还请自便。”
贺宏翁干咳几声道:“这位大师,难道锦龙会人员也不能例外。”
那僧人又重复一遍道:“除开李施主一人,余者自便,这是方丈之意。”
许鸳如不免急道:“那你们寺院是要怎么处置李虚毅呢,若是你们先骗我们,之后却将它秘密交与朝廷,那与直接杀人有什么两样?”
这时,大相国寺的方丈出面道:“如果列位不够放心,可以留下来,此地乃佛门重地,向来讲究以德报怨,不过,李施主杀戮甚重,需要在本寺多待一些时日。”
江水逝道:“需要待多长?”
该方丈不悲不喜道:“短则数日,长者数月一年,要看李施主造化了。”
钱恨费道:“你这不是欺人之谈么?”
该方丈将手一挥道:“从来恩怨难了,你们李施主破坏了此次炼器,总也该留下交代吧?十八罗汉阵与先天三十六金刚阵,开始布置!”
大相国寺的武僧天下闻名,兼之锦龙会那边的救援又到了,穹苍殿人马费了无数的口舌,都是无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虚毅被一众武僧带走。
李虚毅想要反抗,怎奈全身毫无力气,眼见明天就要开始为期数日的炼器工艺品拍卖,他现在却被这样一个意外沿路截断了,不过,好在这些武僧,并没有要将他身上的两柄长剑给搁下的意思。
离弦笑拉着天之凌道:“我们走吧,所幸这次得到了墨玉座,希望我们这次并没有白来。”
天之凌神思柔弱地回头看去,发现穹苍殿的一干人马,并没有一人有主动离开之意,其中尤其以江水逝和许鸳如最为主动,也不便再说什么,转身与离歌走向了暗处。
其他门派的一众人在停歇了许久,各自不等散了开去。
夜半昏黄的时刻,江水逝想起了李虚毅所炼制的巨型工艺品“情义三人行”,还没从莫离兮为首的建隆镖局中领取到,就临时与许鸳如结伴走了去王朝会馆的回程。
“你看,这不是暗夜联盟那批人,在会馆中明抢暗争得手的‘正剑伏魔’系列雕品么?怎么好端端的要把它砸了呀?”许愿走到一盏薄灯笼罩的路弯口,惊讶地看着满地的碎片。
江水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沿路又碰到有三个类似的碎裂品,就散落在会馆之外,可能是为了泄愤吧。”
许鸳如道:“但愿如此吧。”
蹒跚了三两脚步声,这两人一同在开封城的夜间消失了,而街道边的另一个门檐边旁,又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天之凌,她还穿着一身素雅的衣服,不过身旁并没有离弦笑跟着。
她低低地喃念了一句:“还好没被她们看出什么,不过我们也该戒备了,嗯,还是去大相国寺去看看他吧,就算我有一天会杀了他,可现在还不到时候,反正就是瞟几眼,看他死了没有。”
这样一阵似是而非的凝想之后,天之凌直是夜露惊鸿地穿尘走去。
却说李虚毅昏昏沉沉地被引到了一个四壁皆空的暗室,那方丈教人把他松开坐定到一个蒲团后,便将那些武僧遣散到世外守着,他缓缓走到李虚毅跟前,似是在长叹道:
“你可知道我今日为何将你关押在此?”
李虚毅懒散地答道:“反正我知道不是为我疗伤就是,你们大相国寺与赵匡胤那帮建立权势的人,本就是一伙的,所谓沆瀣一气,想杀我就直说吧。”
那方丈摇摇头道:“老衲为什么要杀你?我只是见你习武天赋奇高,却不知道行正道而感到有些可惜而已,你既学剑,当知剑道,老衲还是先给你讲个佛门故事吧。”
李虚毅则淡淡道:“你眼见我伤重如此,还给我唠叨什么佛门故事,可见你们这些和尚,只会假惺惺作态。”
那方丈道:“你可知‘安禅制毒龙’?”
李虚毅道:“不知。”
那方丈沉叹一声道:“连缀着王朝会馆与帝都酒家之间的那弯深水,曾有一条毒龙化成了桥身来欺骗大众,最后被三位本寺僧侣降伏,是以佛法无边,只要心神安定便可不受迫害,而那座断桥最后坍塌便是为此。”
李虚毅将身子侧伏在墙角的干草堆里,他现在的体力颇为虚弱,连同身上的伤痕也略多,对于这迂腐方丈念经似的成佛段子,简直烦躁得要死,就差扑身而起前去找他决斗了。
他痛苦道:“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那方丈道:“自然不能,老衲还会告诉你这三位僧人的名字告诉你,第一个唤作惠夜,便是寂灭和尚的师父;第二个惠乔,是得道有成的俗家弟子;第三个唤作惠宏,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蜷缩着身子,李虚毅捂住耳朵,巴不得这穷和尚早点走人!
那方丈又道:“施主既然以‘弑帝’自居,那老衲也就明白地告诉你,千万别试图挑战赵氏的皇威,我刚才提到的三人,全是大宋朝廷的护佑之人,便是你们所口传的老祖。”
“你不要用这种言传恐吓我,你怎么不说连你自己在内也是老祖之一呢,”李虚毅举起任雄剑就往那老方丈刺去,其实他是要故作凶态,好让这瘦骨嶙峋的老僧退避的,“寂灭和尚之死,你们明明能阻止却放纵我去做,也是杀生的一份子。”
那老方丈道:“老衲,法号惠叶,论修为还不能算是老祖,不过,青尘子每次来京城,都会特意前来请贫僧坐道论武的,贫僧向来不曾好名,我们改日还会再度见面的。
至于寂灭和尚,受到魔性折磨已经极久,本寺怎能阻拦他的飞升圆寂之路。好了,老衲言尽于此,希望施主不致于成为前来冒犯的那条毒龙。”
惠叶这边才刚说完,李虚毅那边的呼噜声已经起伏不停,就像是浅风吹过芦花滩发出的哗哗声,持续翻转着,这让前者持掌叹息了一句,又化成低冉冉的暗夜,走了出去。
木鱼敲打的声音,若然有无地响起,在整个沉闷昏夜里格外的薄凉,李虚毅在见到惠叶走远了,这才缓慢站起,强忍着痛楚,想要找个办法离开。
该暗室外面已有着紧密守着的苦行僧,低望过去,足有三五位,俱是有不俗武功的,重要的是,门口的设计是与一个古钟连着的,门窗若是有动作,必定会发出声响。
折腾了好久还是不能离开,李虚毅稍微有点泄气,不过很快就自我安慰道:“反正是要错过工艺品竞拍开幕式的,等等,糟了。”
他才刚猛生出警惕的时候,已经有锦龙会人手过来探视,那些僧侣虽不放心,可在对方递交了银子之后,别说紧跟着过来,就连遥远的目送都不带往这边凑过来。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紧密赶来的不是别人,恰是康天,他身边还带有两个生面孔的手下,可李虚毅听到这两人走路时,就像是根本没有抬腿一般,不发出哪怕一丝的音响,就知道必是高手。
康天吩咐这两人道:“阿三,阿四,还不动手?”
这两人听命之后,身上的短剑、匕首,异常快迅地从腰身处逃了出来,这些器刃透发着凌厉寒光,他们毫不犹豫地往李虚毅刺去,动作准确并且用招十分老到。
可李虚毅也不是吃素的,眼下所受的伤纵使限制了他的武功发挥,又怎么会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他任雄剑一剑反削向这两人的腹部,又带有一定的回钩旋,是傲剑诀中的分化式。
康天恰在这时抢攻上来,鹰玲钩闪着凛凛寒光,他的下手绝没有半分留情,李虚毅纵使及时用骚离剑往左轻挡,可他哪里能抵得住三方来攻,一时吃痛,对方的双钩沉沉地压进了肩胛骨。
强烈的痛楚使得他高声沉哼了三两句,都像是淹没在墙角的冷光,没有惊动任何人,仿佛那些守在室外的僧侣就是死的一样,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大相国寺的这些僧众与锦龙会之间,本就是势力联合的。
踉跄着退了数步,李虚毅俯下身子,嘴唇边挂着血丝,他没能想到的是寂灭大师所强加过来的对招,竟然是如此的强悍,隔了那么久方才将后劲重创到敌手的至深处。
康天向来少话,何况此时经不起一点声张,眉色与其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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