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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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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虚处了啊?如何是败!
“慕羽,我说你怎么可能会输呢,来,我们回家向爹爹通报喜讯去……”徐离畅快地大笑起来,徐慕羽才刚从名剑城回家探视就干了两件漂亮大事。
“这世家排位的虚名你便拿去吧,不过,姓徐小子,我们这次是真的虽败犹荣!”韩家三少之首的韩彦并无失落之意地沉声道,少输算赢,李虚毅能与徐慕羽坚持这么久已是不凡。
静夜慢慢吹过萧瑟的长风,徐慕羽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僵势开始有了回转,他握剑的四指轻然松开,手中的无名长剑顿时掉落在地,也就在此时他出人意料地吐出一个短句道:“这一战,我输了!”
在场之人无不异常吃惊,只有李虚毅捉摸不定地轻笑起来,先前捧头冥思的愁态顿如铁锁开落般瞬间解除,他用极是敬佩的眼神投望向徐慕羽。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能你先前说的是对的。呵,可能你们谁都没有注意,我在最后半招的紧要关头,挪用了那么丝缕内元力,我以为是他使用内元力在先的,静下来细想却不是。所以,我确实输了,但我想知道我败给的是谁。”
徐慕羽淡淡地解释着,脸上的神情甚是从容,在听得李虚毅惜字如金地对答后,便是手捧着子母双刃剑想要回府。李虚毅却偏生在此时向着韩彦朗声说道:“既然是我赢了,你们可别忘了之前答应我的请求。”
“这家伙会图谋韩家的什么?是三绝剑么?嗨,又怎么可能。”徐离恬淡想着,与徐慕羽的回首两相对应,也就没有挪移脚步打道回府。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吧!”韩青越俎代庖地说道。
“我想让你们韩家协助我去救一个人,顶多在重阳之后的三天内,具体的很多东西我还不是特别确定。”李虚毅粗略地说取了一个轮廓,并没有把具体细节给说出来。
“救人?能在重阳前后待救的,肯定是经由宋国杀贡特使护送的九人了。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兄弟几个为了你去特别劫持吧?不合理,换一个!”韩建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谁愿意以身家性命前去冒险。
“那如果是让你们朝见南唐圣主,支持复都金陵呢?在自家门口被宋廷征选了妃嫔,毕竟这里是你们的故都,总不能为了宋国而长期苟延残喘吧?”李虚毅不计较先前的失败,转又重说到。
“这个虽有难度,却事关我们南唐国的荣辱,我可以明确答应你。若是你在今后的一二年内,还不见国主有此昭告便直接找我们韩家吧,到时候我们自会重新给你一个交代。”韩青入句铿锵地说道,书生气度倒是随之一变。
韩家的其他的二少又说了些盟誓旦旦的话句,还把韩熙载都搬出来作为支援,李虚毅这才放心下来。如果南唐国能在复都金陵后重振雄风,倒也不失为对抗赵匡胤的一大暗招。
些许人影更从韩府三两告散,白衣侯也开始自讨没趣地从假山处走出来,狼狈的样子恨不得被晚夜的淡霭浮影遮住身形,好在他没错过先前的剑招大战。
但徐慕羽却并没有走,他眸子亮如酷黑精石般在月光的团影里闪烁不已,他似费踌躇地微想了短暂时间,方才下定决心地对李虚毅道:“不如由我来替你救人,或许我还可以拉出名剑城内的一些好手帮你,但有个重要前提是,你必须把你的最后一式分拆出来讲解给我听。”
光生明灭,李虚毅收回拔腿待走的脚步,陷入了转念之间的沉思。这绝招都是死物,哪里还有比解救血浓于水的亲人更重要的?何况,先前徐慕羽可是实打实的以一挑三,战力还在韩家三少之上,可以说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经此暗想,李虚毅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就从容答应下来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言为定。嘿,可能这边秦淮艳会的事了之后,我们还能同在名剑城上习武问剑呢。”
涉入江湖后初次接触名剑城中人物,便是像徐慕羽这样的天才,就是不知道名剑城中还有多少如此不凡的年轻俊彦。
以此类比,李虚毅突然对名剑城起了颇为强烈的向往心情,他愿以手中的长剑,扬名整个青冈崖乃至天下,大丈夫就该如此!
“哦?可惜的是你身上用刀的痕迹太重,能否得到青冈崖上各宿主的器重就难说了。嗨,不扯这些,不如你今晚就随我回徐府吧,我们明天再去江湖楼去。”徐慕羽仍旧是不温不火地说道,仿佛闲落松子的青山本色。
“也好的,不过要带上我的老搭档白衣——”李虚毅的“侯”字还没完全落音。
白衣侯早就跳出来接承过去说道:“因为我经常喜欢穿白衣服,这小鬼头有时就是这么戏谑我的,以后你们叫我白老头就好了。”
李虚毅知道白衣侯要遮掩形名,也不再刻意向徐慕羽多加解释什么,心里迟迟未落的芥蒂却仍然包含有白衣侯的药引寻找。
徐离当先踏上系在树边的车辇,再用手掬起一抹天凉,真是年华易过的好个秋天。
徐慕羽最后方才上了马车,想起陆渊沿路以来的教训,无不戳中他的脊梁骨,侧看向李虚毅的眸光仿佛含敛着莫名待定的轻叹。
好在青蝶饰不曾跟来,否则,他在名剑城内维持的不败神话可能就要因此而终结了。
沿路惊风华街,偶尔也会传来寻常百姓家的水禽缩在笼子里发出的咕咕叫声,曲折弯转,帘幕里的摇曳星光开始由淡白转为温碧,等到前头拉驾的马车,闲散地在青石板平铺的铜门前踏起小碎步,李虚毅知道世代书风的徐府已经到了。
徐慕羽回家也不是太久,但他依旧很郑重地对他二哥徐离说道:“二哥,让他们两人住我先前的吟风苑吧,我晚上还要练剑,怕是要练到后半夜才有睡意,随便在你的房间里共宿一夜也就成了。”
李虚毅自然是感受到了徐慕羽语气平淡中所特有的敬意,否则以他乔装成的韩府仆人身份,又如何值得徐慕羽为他腾出自己睡觉的厢房。这一刻,李虚毅也开始正视起他与徐慕羽即将要展开的未来之争!
在走进吟风苑闲躺下来之后,李虚毅更是异常直接道:“白老头,你现在也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在韩府你没被韩彦发现已是万幸,亏你还想借用他们南唐世家的武力,我都不知道你去韩府想要干嘛。”
白衣侯嘿嘿浅笑一声,不置可否又颇有期待地道:“以你的机智,难道真的猜不出我的计划?看来老夫还是高看你了。”
灯烛的焰心正被摇曳无力地拉长,李虚毅低下眉眼开始静思起来,蛊毒虫与仙凡果的所在根本与韩府没有直接联系,若想推动韩府来介入与唐碉或者沙陀家族的争斗又显得不够本,白衣侯算计的是什么?
“韩府、南唐世家——对,当然还有华家!”李虚毅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如果韩家真的与华家交情颇深,那么让韩家率先介入,就意味着能拖带出华家乃至名剑城来,名剑城在江南的势力可不是沙陀家族与唐碉所能比拟的。
“可惜,老夫还是高估了韩家三少联结成阵的实力,所以,你现在若能拖动徐慕羽下水,无疑是对我的一大臂助。只是,他已先答应替你救人,若要挑起他与唐碉的争斗,恐怕不会太容易。”白衣侯略有遗憾地说道。
“你的筹划太抽象,还是具体一点吧,比如说蛊毒虫是在蛮子寒手中,仙凡果又是在艾壬手中——我们无需挑起帮派之争就可以另行得手。”李虚毅平躺在床上,把双手后架在枕头上,似睡非睡。
“蛊毒虫与仙凡果又是寻常之物,唐碉与沙陀家族的人又岂会把他交给外传弟子。呵,还记得路上的那些争斗痕迹么?那些痕迹便是唐碉绣菊针与沙陀家族之石家的澹天剑戟的攻斗留下的。
我已经从韩青那里得到证实,唐碉与沙陀家族因为各自不服而有了相当大的矛盾,路上交手的两人分别是唐碉三大暗器圣手之一的唐婉儿和沙陀家族的血煞公子石尧,两人都极年轻,和宋终差不多岁数吧,反正最大也不会超过二十二岁就是了。”
白衣侯终于把沿路套问韩青的重要信息完全说了出来,听在李虚毅怀中仍旧显得有些迷糊,江湖排位乃至天下武尊的比斗,这两大势力怎么会派出如此年轻的一辈呢?要知道陆渊就算是极其年轻现在也有三十二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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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俊彦来聚
第064章俊彦来聚
“可能,这一次各派比斗的是天赋而不是实力吧,毕竟各大势力的掌舵人的武功早已名定江湖,赵匡胤的手段还不足以使他们倾巢出动,毕竟,天下还未一统,称王称帝的又不止赵氏一家。”白衣侯只能如此解释。
“那就是说,此次各大门派派出的都是天赋异禀的绝对奇才咯?难怪徐慕羽会如此勤练,还不惜替我救人也要领会我‘任情侠少’中的剑意,看来也是存了心要在江湖门派面前证明他不但是名剑城中的不世天才,也是整个天下的。”李虚毅刹那间明白过来,却又一愣。
如若是实打实地比斗,他与徐慕羽的差距何啻千里?就连温格在他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这江湖是他涉足太早还是他的道行太浅?李虚毅刹那间澎湃起来的无力与不甘几乎可以吞噬整片星空。
“天下门派都不约而同地派出年轻俊彦过来,难道也是早就商量好的?不对,只可能是宋国宣抚使的请柬通知有如此规定。”他又瞬间明白过来,在花都客栈碰到的那拨江湖人士所听到的只是沿路听来的附会之词。
“看来你也想到了,也许,宋廷最想知道的不是争斗,而是在未来十年之内,有哪一门派能对他们锦龙会形成冲击,宋廷能否一统天下也就看眼下的这十年。锦龙会中的那个康天不知道你听说过没?
就内元功法来说还胜过徐慕羽一筹,徐慕羽今晚能战胜韩家三少凭借的完全是剑招方面的广博精深。若真要对斗起来还是康天所占的赢面比较大,毕竟他比徐慕羽大了三岁,时间的积累相比于年轻也是一种资本。”白衣侯由衷叹气道。
现在这些年轻人的天赋之高当真闻所未闻,他先前在幽狼峰上的真实内元功法其实是形意六重雷的巅峰水平,在强行动用内元挪移穴位后,更让内元力损耗巨大。
后又与赵普接连周旋,墨门焦痕之毒发作的越快,同样从峰顶坠落,然后侥幸挂在树上不死,可他的内元功法直接掉到了墨觞五重电的巅峰,加之数年来隐姓埋名来压抑体内余毒,又从巅峰水平跌到中庸水平,这也他铁了心要寻找到一味疗伤的圣药来恢复全身武功。
“看来我也要开始闭门练刀了,就算不能代表任何门派出战,也决不能输给徐慕羽。”李虚毅咬牙说着,更是从怀中掏出《刀焰流觞秘籍》准备猛练大半个时辰再睡觉。
“哈,有意思,护送你来秦淮艳会的那个汉子居然会将这本秘籍交给你,倒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看来他对于这秘籍中的迷惑也异常之大,有可能不下于我当年啊,小子,你也该从这里面找出许多悖论才是啊。”白衣侯对这本秘籍一反常态地没有太多珍重,淡笑出声说道。
“悖论?除了这中间圈定的七重刀法有些过时外,我倒从来没发现其中有过何种悖论。难道,它竟是自相矛盾的?而我刀叔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它给我的?”李虚毅把秘籍合拢,困顿地望向白衣侯。
“这本秘籍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充满悖论的,据说只有那些内元功法在魂引七重霜中庸以上的顶尖高手才能从这悖论中感受到残缺不全的招式,像我之前空持此本秘籍却难以读懂和练习,反而因此引火上身。
这也是我将上下半本故意分开的真正原因,不然,错刀狼堡的堡主说什么也会拿我开刀,看来,我真的应该重上名剑城向我那好友认错了,当时为这秘籍的后半本我们都许诺不见彼此了。”白衣侯说着,更想起悠悠往事,近些年来的落魄无不与这本秘籍挂钩,暗叹不止。
“那这样来说,我手中的这半本秘籍在内元功法本就残缺的我面前更是毫无用处的咯?亏我还把它当成学刀的宝典来参照。”李虚毅恨恨地想着,连串的疑问却紧承而来,他先前领悟到的有关弧点、线面以及空间,在用刀里面又是怎么回事?
“反正,这本从流传下来就是这么副德行了,要不是我在刀法招式上已经极难突破,我也不会颇费心力地名剑城上盗取出来,也因此,我在暗中倒与青尘子这老头子产生了不小矛盾。为武,而求极致,我和他是一样的。”白衣侯吹熄烛火,也阖衣躺在了紫梫木做的雕花大床上。
“不对,这本秘籍绝不是像这白老头说的这样的,我从中所取得的领悟还差着最后的一环就能对接回拢了。更重要的是,这些刀招刀式并不是以内元功法作为基础发元力的,仿佛是另外一种来自思悟中的变力,很微妙,我也是在经历意识锻化后方才将两者联系起来的。”
侵在暗黑色调里的乍然思索,使得李虚毅更加难以安静下来,他期待能一下子找到这中间的答案,但就像隔了卜谋洞里的那堵石壁般,死活不能钻入。
到最后的琢磨都化为心绪烦闷,李虚毅不由得重披上衣服走出吟风苑,且去看看徐慕羽所练的剑式,也许还能临场学了几招作为应变呢,这样一想,他更是溜过波天明水的池园,步伐转从假山的洞壁中走过去。
原本从卜谋洞中带出的、原该是消耗阵形用的晶石,突然诡异无比地从衫袖上跌落了下来,他现在才想起来,当时温文与温格想要拿起它来都是费了生平之力都不能拾起的,偏生他轻而易举地将它拾起并带了出来,这中间的困惑因为连番事忙还没来得及思索呢。
其实,这些晶块本就内化于藏有魔魂未成之气的青碑中,在李虚毅正式成为刑天的缘劫之主开始,他对这些晶块自然有了易如反掌的牵引处置力了,温氏兄妹的重逾难堪便不足为奇了。
恰在此时,一向老实本分的磁刃壁虎开始兴奋地撞击那个方盒,恰有掩藏不住的出来欲望。李虚毅颇为顺从地打开了方盒,这磁刃壁虎在卜谋洞中帮了他很多,现在也该看看它出来是要干嘛了。
磁刃壁虎极为飞快地从方盒中钻将出来,探头探脑一副酣然可爱的模样,它目标极为准确地朝着晶块扑去,嫩滑的舌头卷舔不停地消化着深青色的晶块,好像这奇怪晶块就是它的食物似的。
“原来是肚子饿了啊?不过你乱吃东西不会突然昏厥什么的吧。”李虚毅心肠柔软地把手轻抚在磁刃壁虎的后背上,它并不躲开,反而乖巧地往前蹭了很多步,亲昵至极的样子。
“连如光寒,凝于四合。”徐慕羽忘情苦练的出剑声断续传来,李虚毅赶忙收起晶块与磁刃壁虎,不为风露所侵地倚在假山的洞壁之口,仔细观看起徐慕羽的出剑、破剑与杀剑。
他的出剑很快,不觉他有任何招动便已经将剑飞耍如舞地扑至跟前,与李虚毅对招时候完全是两种风格。至于破剑,宛若一块石头被飞射入水潭,惊溅起满池涟漪,大有以点破面的凌厉。
杀剑之奇,又是闻所未闻,仿佛旖旎的香闺,处处弥漫着某种麝香的淡味,而在你疏于防范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从鼻尖沁入咽喉的竟是无形无意的杀气,而且还见血封喉!
李虚毅站着凝看越久,便对徐慕羽越是敬佩,梅花香自苦寒来,他的博大剑招又何尝不是从这样勤苦的练习中变得精绝不化的。当然,李虚毅并不是没有收获,这种意外的收获反而颇出意外。
《刀焰流觞秘籍》中他所未能衔接的那种领悟,正通过徐慕羽渐变多式的剑招中慢慢脱胎出来,就像是得其剑意的那种默化结果,丝丝入扣。他自然不知道,徐慕羽在后续剑法中一直重复练习的恰是青尘子触类旁通领会《刀焰流觞秘籍》的结果。
正因为其中每个剑诀乃至剑意都是繁复晦涩,幽折曲变的地方更是层出不穷,徐慕羽才坚持每天苦练数个时辰,他绝不是偷懒以至于挥霍天赋的一时之才。
“原来,从点线、位面再到空间,层层交错的并不是用刀的弧线,也不是刻意求形的刀意,而是凌驾于所有招式之外的气华,这种气华因为人的内元境界而呈现出来。
徐慕羽之所以对这些变招如此难解,火候未到是一部分,内元功法还不足以支撑又是另一方面。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看破这一点?我记得,周英威与温简的动招之中也有涌现出来,不过太浅淡了而已。”
心随意动,李虚毅转而在门琐四合的潮思内连变出重重招意,竟然若有若无地漫扬着与徐慕羽相同的那种气华。天下剑招万千,气华却独自成格,就比如说李白贯穿于长剑之中的任侠之气与仙傲之气,更是直接开拓出以诗化气的奇宗武学。
当然,这门奇宗对于仙魂血丝的纯度与浓度的要求简直到了极为苛刻的地步,千古以来就只有李白一人得天独厚,方才真正意义上以仙之名持觞飞月。
白衣侯作为效颦者也不足为奇,要知道天宝之后的整个唐朝曾掀起这样一种诗学和武学并举的双修之路,并从文人的疯狂再转为学武难成的滥觞。
李虚毅自然不能知道现在稳定于他体内的一丝仙傲逆鳞气,恰是这种纯正气华的化形,经受他无意识的改良混杂,战神刑天那种不惮天地的杀气更是以缘劫之主的继承而降临到他体内。
只是这种气华的养成,就如同内元功法中的重级一般也要层层递进,如果获得突破,其提升幅度之大远不是寻常所能预料的。李虚毅透过秘籍得来的这种思悟,暗与仙傲逆鳞气的形用结合到一起,为仙傲逆鳞气的使用又多出了数重精妙连绵的用招。
风夜无露,晚天薄霜,两人并没有过对话交集便匆匆走回了各自厢房。江湖楼,终于要出现在李虚毅的眼前,温文与温格的再次会面也是他所期盼的,去马如飞的鞭子抽打声清脆响起,遗留在江南泥路的晨分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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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江湖楼
第065章江湖楼
金墨构连的粉拓大字,气势煊赫地落于一面红底匾上,两列对开的铜门宛若揽延宾客,长年都迎站着含带笑面的窈窕淑女。江湖楼里数重玲珑楼阁就像天上的星云般飞沓不绝,前后掩映之间,竟有皇家宫阁的富贵之态。
拾步台阶而入,落座于厅堂则颇有雅趣宛转于梁柱灯火,出踱在窗扇便有临水把盏的风情,回顾同来饮酒吃饭的诸人,一时之间倒颇有宾客咸宜的团团和气。
不失廷面的恰然构建,飞瓦雕甍自然是错落有致,还有某片黄灿秋菊折摆于后苑,时有沁人芳香透传过来,让人在就餐时候,充满了素秋情怡。
八仙桌与列椅崭新开铺过去,如青山挽延般岿然不动,落于眼中更是列对成别样的幽独风格。小二端菜上座都是极平稳的韵步,素菜口感和荤肉味道无一不是时之所选。
李虚毅等三人洒然不拘地下马之后,信步庭院般地出现在这座江湖楼的正厅,在窗阁进透的天光里分涵了连片绰影。徐慕羽与掌柜稍作知会便拐过连片开菜的桌椅,从楼梯上层层转折,曲尽幽廊,他终于在极东的一间华饰大屋停住脚步。
就在他想要敲门时,一个青边花绳束发、浅紫衣披身的少女突然把门打了开来,她慵懒地用手轻捂着还待打哈欠的樱桃红唇,像是刚刚起床一样的,这使得徐慕羽被惊吓了一下,淡笑眉皱地斜退了半步。
“哇,师哥,你那么快就回来啦?陆大师兄刚才出去替我买松花肉粥去了,”那少女揉眼轻看着徐慕羽,眼中波光明漾,似乎充满了惊喜之意,“嘿,陪在你腰间的那柄长剑是不是就是家传至宝啊?”
李虚毅浅细地打量了下这个性格活泼的紫衣女孩,她俏皮的双眼连带着睫毛给人灵动忽闪的感觉,脸颊粉盈如若杜鹃花痕的淡边,与随风吹拂过来的发丝稍作遮掩便更觉可爱淘,十足的美人胚子。
“差点被你得掉到楼外去了,话说回来,子母双刃剑是我爹的佩剑,我自然不可能留为己用。何况,再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在青冈崖上的奇髓剑池挑寻适合自己的好剑了,那里的剑只要稍微入眼一点的,都是远胜江湖中的剑刃的。”徐慕羽挠头淡笑了一声。
“那这两个家伙是谁?不会是你爷爷和弟弟吧,嗯,你弟弟和你气度相差真不是一般的大呢,我感觉他身上的气息怪煞得很……哎,我都忘记你跟我说过的,你们家男丁里就你最小的了。”紫衣少女轻拍额头,连带着捧出一副娇嗔带恨的模样。
闲落在李虚毅的眼中,却更让他怀念起温文的笑颜来,形如远山的眉黛下隐着梨花飘枝的恬淡,他是不能忘记她的低浅酒窝的。
就在这样的神思恍惚之中,徐慕羽略带歉疚地说道:“两位别太介意,这是我师妹青蝶饰,她的个性向来就是像虾米一样活泼乱蹦的,平时也老喜欢捉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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