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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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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虚毅也是温语淡笑道:“就你那点行径,还是算了吧,有空我会前往拜会的,我与诸位并不同路,改天再聚。”长风忽卷,火窟洞的赤红之色像灯盏一般暗了下去。
尊熔鼎之主鼎虽则奇重,可在萧易水的内元力下并不如何费力,自是一早就被搬上了鸟翼。李虚毅见到这赤焰鸟重心猛然降低,终于还是撑住了,它平展着垂天云翼,半是侧伏着,显然是非同一般的坐骑。
及此,他同时对徐慕羽和青蝶饰拱手作别,冷不防花幽筱轻问道:“怎么那么吝惜你的礼节啊?我可没说继续与你同路呢,难道你降伏了极剑胚子还不满足?”
好在萧易水等人已经在赤焰鸟的引吭高歌下,直往剑池的出口飞去,不然李虚毅还真想捂住这丫头的樱桃小嘴的,这样一来,他也分外好奇地掏出了灵侍瓶道:“关键是我根本取不出它们。”
他蹲身而下,费了万般凝思前去解惑这个怪瓶,他偶意降服的两大神物,就此消失了?神念力强自收摄,仙傲逆鳞气再起,一时坐定成抱禅忘饥之态,与刑界的默然而谈也似夜吹长笛般,横落满地树影。
“哼,都不挽留我,算了,我自己先走了。”花幽筱粉面盈盈地略低了腮帮,沉想及此也顾不得李虚毅后知后觉的挽留,还是绕着之前圈地而居的位置走去,心里却一步三顾地嗔怪不已。
仿佛是受了火窟洞的光亮影响,本来极远处的剑光都像孤星一般,沉到了晚云中去,她回头兼且回眸之后,倏然拼上全身内元力,似是在赌气一般离得极快――是什么灼了心肠,让人微生苦涩,未知。
夜天空暝都深垂了下来,如同离人埋在暗处的隐伤,不胜明灭。李虚毅停顿在花幽筱方才立足的霜草之中,欲待举起的手势,缓缓落成叹奈无声的悔意,两相思,两不知,那个憨恼与可人的粉影竟此而别。
他的一番探究终于还是无疾而终,刑界对此连用了无数个“我猜测”、“有可能”,到最后直接是摇头,纵使是古魔也不能真正的通旷今古,但无疑,此物的来历绝不简单。
循着光线漫步尽心地颇走了许多路程,其中有青衫弟子为某柄长剑恼怒动武,也有数名宿宗弟子联手费尽心机地围杀灵剑,都是堆生云烟的泛泛。
李虚毅似斜阳般,蘸点着近似枯鸦昏翼的心情,步走高浅之中,忽有一团朦白若无的淡光一闪而过,落簇在斜前方的一个台苑,似有盈盈粉意的颦眉,他因景怀人地想到了花幽筱,以为是别有幽情的指引,便不遗余力地追了过去。
等真走了过去,他不禁莞尔而笑,此种流光还真有一种情朦味儿,高风迢迢不断,吹皱月辉下的女衫分影,何止是相识?这个女孩袖中别挥出袅娜红透的雨花衫,半跳着想把深插到台柱上的一柄短剑给拔除下来。
旁边另有一个瘦削的少年对她絮絮叨叨道:“你说虚毅这家伙跑哪去了,我们绕转了大半个地儿找他都没半点踪影……喂,妹子,你倒是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你拔不下来就让那家伙赔一把算了,这四大令使之名还真不是盖的,随手一扔,就像算准了一般,插在台苑的正中央,只可惜我的内元力后劲不足……”
两人不是温文与温格却是何人?温文气哼哼道:“就你抱怨了半天,就算流华三重雪的内元力再使用一次嘛,更重要的是你的鞭法毫无进步,圈住了都不能拔下来。你不知小毅子失去了这龙环短剑,就直接被逐出名剑城了啊!”
温格满不在乎道:“就算我们拔下了龙环短剑也交不到他手里啊,还不是白搭?”他闲甚无聊地平躺在了台苑上,他们此行除了见到许多灵剑东飞西走外,便哪热闹凑哪瞎侃去。
雨花衫和银啸鞭虽不是七品灵器,可对他们很是适用,何况在这剑池中因为争剑和受袭颇有伤亡,不敢走到枝头,就不能享受到果实的美味,温格比温文更有自知之名。
“哪个笨蛋在这里损我啊?也不挑个我听不见的地方,真是!”李虚毅在台柱间露出一张虚弱之极的脸,眼波浮泛得比网格还细密,这一次火窟洞之行,对他来说不啻是多年之后。
久别重逢,总有一种温婉让人浅尝辄醉,温文的脸颊忽然有点红绽起来,也恰在此时,一波脚步声仿佛船桨划动般,明水波澜,充满了起伏之音。
来者正是在剑栈上与李虚毅有过过节的葛浩,其后还站着葛临风以及四宿主西门妄的大弟子裴诺之,他得意道:“李虚毅,看来你此行不顺嘛,连柄像样的长剑都没捞到,更别说灵剑了。嗯,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拔回这柄短剑的可能。”
葛浩笑得比秋草更为广阔,旁人欢笑不过脸腮与眼睑的线痕起伏,可他是两双耳都微动起来,仿佛是踏着一种嘲讽的节奏,还努力把它带成领唱,但他身后的四五人还真有一半的人笑了。
温文刚想应声娇叱,可李虚毅拦住了她,他慢慢走到前头,不瘟不火道:“如果我自己把它拔出来插会到身上的剑鞘之中呢?”
“那你就用这柄短剑堂堂正正地战胜我弟,哦,我好像忘了你是秦淮武斗的第三名了,这可是比我们名剑城徐慕羽还高的名次诶。”葛临风不动声色说道,反而摆出自己是弱势一方的面孔。
“是啊,等同于说战胜了你,就等于赢过了徐慕羽。第二名和最后一名其实是一样的,若非因为徐慕羽是龙阳之身,我也不至于从青城主座下弟子直接转为宿主弟子,哼,还要让我根据拜师前后来划定称谓。”葛浩戾气如狂地爆发了出来。
他本来确实是与徐慕羽并驾齐驱的练剑天才,也是连闯了试炼大会的三道关卡的佼佼者,可青蝶饰对徐慕羽情有独钟,每天必定相随。由此,青尘子自是极力为徐慕羽固本,却完全把同为记名弟子的葛浩给忽略掉了。
此后的比较中,纵使葛浩有葛临风私下教授,但他比起徐慕羽还是颇有差距,也因此,葛浩不得不从记名弟子名单划去。不伦不类地拖了好几年后,在新一届试炼大会的开幕之时,拜入到七宿主百战谋门下。
作为年方十七的少年,经受了长时间的不平压制,心里自然会显得扭曲,而他却是心智坚强之人,一方面把灵犀之瞳作为翻身的条件之一,另一方面又利用葛临风开拓出来的势力,想要将李虚毅压制成第二个他。
“今天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有名无实!”葛浩神情顿沉下去,厉声补说一句道。
“那看来先前一战,还是我低估你实力咯,”李虚毅鼻尖一皱,并没有半分愤怒之意,“不过,你最好还是收回你的言语,否则,你想你将被踩得更踏实一些。”
话语及此,他自然不能示弱,何况经过沧波之地的四年苦练,无论是速度、敏捷、力量还是平衡力,都远超常人。
虽然距离外元炼化还有一线之隔,可与心焰四重雨的内元力比较起来,仙傲逆鳞气和剑招领悟都是他制胜的又一法门。可以这么说,秦淮艳会他是借助白衣侯的内元力去赢得声名的,而这一次则完全是真实之力!
台苑居中石壁本有数丈之高,好在龙环剑###在四尺多的高度,他借着灵活脚步和敏捷身手,轻而易举地攀到了相应位置,举重若轻地将短剑拔了出来,一时火花四溅,剑刃放光。
高耸的台苑似是依山而动,仿佛也要被拔了出来,可李虚毅还显这样的造势不足,双手将最边上的一块接近五百斤的顽石轻松举了起来,往先前若隐若现的白光处猛砸过去。
轰隆的声音随之传来,纷飞的石屑从旁飞来,又有泥云凹陷的路面陡然形成一个大坑,他单手一招道:“你们只听过我内外元融合之术力压着徐慕羽,那么,好吧,我便以纯外元与你一战!”
温氏兄妹心下狂震,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来了名剑城方才一两个月,李虚毅这种富家公子能在外元功法上有此进步,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的。
为此,纵使李虚毅身上还缠着治伤的绸缎,两人还是不减狂热的崇拜之情齐声喊道:“小毅子(虚毅),给质疑者一个最狠的耳光,而不是被他们看扁。”
这语势落如珠石,密密麻麻,连缀着事实把葛浩一行的极膨胀信心敲碎了近半,但是葛浩面色不变,对李虚毅狂暴的肌肉线条只轻笑道:“够挑战,我喜欢!”
有他身后的葛临风与裴诺之镇场,除非遇到宿主级别的人物,否则,就算手段卑劣一点也能做到稳赢不输。语音散如空气浮沉的时候,葛浩的长剑也是刺了出来。
………………………………
第142章 剑斗迷踪
第142章剑斗迷踪
从出鞘到刺破空气,最简单的动作往往是一步到位的,葛浩所要抢的就是这样的先机,他所学的还是二十四剑风的底子,这一招“晓策六鳌”便是排名第十二的“豪放之风”招式。
李虚毅方才借着灵巧的腾挪堪堪避过,葛浩紧承着又来了一招“濯足扶桑”,这两招前后承合,大有真力弥漫、不动如我的磅礴大境,端得是将大化无我的剑意给透揣了去。
对比起徐慕羽的“清奇之风”,葛浩的变招是完全不拘于前后剑招的,往往是顺水流变的,出招的速度也更快,这样一来,给人避开此招并以下招作为拆变的机会便不常出现。
他这完全是剑走偏锋、制敌在先的用剑之式,果然,李虚毅的龙环短剑方与它低低交错过一个弯弧,又一招五商下级的“舞袖回琼”利落使出,已然从剑风中变阵为剑宗之意。
似乎还显不够,葛浩的长剑再度飞幻出来,直把李虚毅罩得密不透风,便似有花蝶在内都脱逃不出。有时连绵似晨雾,有时又疾走如蛇行,也会有霹雳弦惊的杀机一线,李虚毅直到这时方才意识到徐慕羽并不是名剑城内招式最博的年轻高手。
他数过,葛浩剑风百变地使用出来,已是将八套剑法、六宗藏佛手和三十六招越女剑都指东划西地使用了一遍,他可以这招是十丐级别,下一招却是五商招式。
反正,在对方的用招里,招式等级根本就不是用剑的本质,顺手而行,意到乃止,脱鞘出来的剑风也是转眼即变。若非李虚毅在路途中还特地把名剑城的剑风总纲再三背熟,他可能完全是按着葛浩暗地设置的陷阱而走的。
如若只是以短剑对长剑也就罢了,可葛浩心焰四重雨巅峰的内元力同样不弱,李虚毅对他攻来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剑风招式真是受够了,有时根本就毫无剑意,有时又得其神髓。
就这样逼走腾挪之间已经挡拆了上百招,李虚毅自然也领悟出了最简单的道理,那就是葛浩这家伙,并未真正学会二十四剑风中的任意一种。
可他根据葛临风的私传,加上自己对其他剑诀的理解,硬是将本来颇多破绽的剑式,愣是将寒光剑影都驱使成了天下剑派的总纲,认真来说,你还真是不得不为他的变相用招而佩服。
拆穿华而不实的假把戏,最直接的是不用再跟他用剑招频繁往来,李虚毅在经受像猴子一般纵跳狂奔的躲逃后,在体能上的耗费情况是远多于葛浩的。
所以,别说是场外助拳的裴诺之等人,就是葛浩自己也明白,要想将李虚毅逼死就只能跟他玩消耗战。其实,李虚毅的坚持完全超出了他的算计之外,本来他的剑招无所不包,哪有人能够每招都使出破解之招啊。
可是,李虚毅偏生做到了,就像行文做赋可以是肆意而为,可它最基本的却是架构和词句,所以,及至一百五十招之外,他开始不以破招为目的,只把用剑分成是劈、砍、撩、挡等基础形式。
以劈为例,虽然气势精绝,可这样的出招不是在主攻之境,弱侧、后背和裆部这三方面就会成为破绽,而此时只要短剑虚划招式,以葛浩对剑招的博杂,便会无形中封住整圈作为防御面。
毕竟他曾在三宿主方凯清那里听闻,李虚毅是以剑击败过徐慕羽的,便把徐慕羽可能持剑所攻的招式都做了防御。这样一来,虽则对剑便得少有铁石交击,可奔走来去,更多地变成了地形抢占。
可当招式串联过两百招之后,李虚毅已经渐渐弱势下来,这龙环短剑用来近身行刺还行,与葛浩这样浸淫剑道多年的天才来说还是稍嫩了点,只前者脸上隐然有了莫名的笑意。
血,漫溢出来,在双膝大腿。而仙傲逆鳞气已经强撑到了枯败之象,可葛浩到了此刻方才将内元力的优势真正扩大,他长剑高举,却是有剑雨寒光的倾力一斩。
长剑似有烈火侵染,李虚毅被这刹那的光华眼睛一蛰,脚步更是跌跌撞撞地后退,只要他不能像先前一般把仙傲逆鳞气再度提摄出来,他便是明知道有破敌之招也很难用出来了。
心焰四重雨!温格彻声喊道:“虚毅,再坚持一刻你就能赢了,你看他脸色煞白也快要倒下了。”可是一同观战的葛临风并没有流露出胜利之意,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望。
确实,李虚毅从头到尾只用了外元功法,葛浩还拼了如此多招,这使得他像个怪人一般盯着李虚毅,眼神###现反而斟酌起了瞬间而至的思索,这家伙何时变得如此之强?
温文遗憾而略显揪心道:“难道就不能再逆转一次?”李虚毅在秦淮艳会上的逆转取胜的战役实在太多了,这让她始终都相信结局本该如此,却忽略了前者短剑脱手的现状。
“住手!”葛临风身上的气形一振,本已胜券在握的葛浩立马被一股柔然剑气隔了开来,大有化敌为友之意。以短刃对长剑对斗得如此疯狂,已是不胜而胜之,场中好手自是心知肚明,却只作不知。
李虚毅表情古怪地看向葛临风,后者玉面如脂地昂然站着,只双眸凝成了尖点——他从炼狱壁画中自悟出来的霹雳手,还没借着葛浩的得势逆鳞而上呢,那是一击必倒的大招,难道对方对招式的认识早已入臻化境?绝对不可能!
其实,他的长剑不假落手方是最直接的胜道,绝剑第二式“放浪形骸”收放于胸,宛如天霜之风痕吹拂而过,初时对手以为柔,而后直是岩浆崩裂,狂势倾举。很明显,他是要反学并用地利用葛浩的精妙招式,就像曾经的徐慕羽那般。
葛浩对此刚想发作出来,葛临风以手指着台苑的平枕壁石,嘴唇轻颤欲动却终于没有发出声音,这让前者缓慢地朝前而望,却有一道罡风急劲刮来,大有气挟天下之势。
李虚毅直到此刻方才意识到整个奇髓剑池的夜空变成了耀白色,就像是在牛乳里洗过一般,澄澈而通透。尤其是这座本不起眼的破败台苑之央,似有一种点印石迸出来一般,与天象之风云大有所连。
连续而来的罡风并未能让葛临风有丝毫退意,他双脚撑地,眉目中流露出了狂喜之色,天降异象必定是有什么异宝要现世,只这前兆方才初走了一个小步骤,后续之变会不会夺天造地,以杀戮为征伐,那就真的很难说了!
“哦,原来此间还另有稀客,躲藏了那么久,是真不准备滚出来么!”裴诺之掷地有声地说道,重剑挥斩的所在之处恰是台苑上的一根石柱。
不过这石柱并没有因此而摇摇欲坠,或者是四分五裂,反而是这重剑锋芒闪耀地绕将过去,折转了一个大巧不工的方形弧线。温氏兄妹自然而然地侧头看去,剑击后的碎石坑中鬼祟地探出一个半白之头。
“无名子?你怎么会在此处?”等看清来者的容颜之后,李虚毅不由惊疑出声道,尤其是这老家伙忽成疯癫之态,亮相后的离谱之言更是仙说飘渺,但主要意思还是要让众人都退避出去。
如其渲染所言,李虚毅更是注意到又有一缕白光从云晕中透射出来,陡然飞天的气势丝毫不落于先前的白光,当两者相交之后,阴虚转换,剑光萤火的视线里,分明出现了双月并存的景象。
“哼,你这老头装神弄鬼,不去铸剑也就罢了,私闯进剑池还妖言惑众,这双月之像如何便是示警之象呢,你还是少来啰嗦。”裴诺之从不认为自己是文雅之人,他走了前去,顺手将无名子的衣襟扭成麻花,飞丢到了台苑的石壁上。
“老天,这可比双九飞月还要诡异,本来在秦淮菊###出现此种虚像已是巧合,可这朗朗乾坤之中,硬是奇正相生,嘿嘿,按照刑界之言,这该是我用来增强仙傲逆鳞气的绝佳机会。”
李虚毅想都不想地将繁齿光钥掏了出来,仙傲逆鳞气更是虚弱地灌注其中,仙傲逆鳞气虽非天界才有的九天仙引之气,可从反应来看,它对泛漾成银、黄两色月夜之光极具吸摄力。
但罡风并未退去,它化而成剑,连绵奔走,或以五道剑影自成一行,或以七道刃光罗列成阵,穷相演绎,使得每个在场之人除了简单屈就,便再无还手之力。
而葛浩忽在此刻拍掌大笑道:“哈哈,原来二十四剑风的真谛便是如此,当真是厚积薄发,开窍一时,我想我已经找到反向压制徐慕羽的方法了。”
听闻及此,李虚毅不由得冷声道:“是么?我倒觉得你要倒霉了。”果然,那些五七成行的剑影以齐整的大阵快速碾压了过来,葛浩击掌方响起一声,就立马被中断,双手还似黏住般死挣不得。
“这玩意还是这么大的气势,看来,名剑城的二十四剑风和天生剑池对它还是颇有吸引力的,我记得上次出现是在剑宗禁地玲珑阁,江湖风波之后,没想到再度遇到了。
此番我若不能降伏它,我便只能再忍个十数年了,或许我是该邀战那老家伙了!”无名子稀疏的胡渣子突然成片落坠下来,可他很快反手接住,再度黏了回去。
他原本塌着的腰身忽然一挺,拂袖傲立的姿势如此桀骜,甚至还有着年少气狂的出世之意,不过他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气场存在感在双月光华下大增,用虎口成茧的右手往胸口低压下去。
本与罡风之剑相冲的所有攻击力,顿时变得浑然无迹。这本该是少有人觉察的,可当李虚毅回首顾对的时候,无名子老僧坐定的寂静却是稍有了失衡之感。
李虚毅回转过头,偶然前视才发现众人都被大大小小地划满了弧圈,其中有不少人见罡风之剑呼啸已去,便各行其是地将脚迈出了弧圈,立马便有罡风之剑从地底涌起,直接将其杀戮。
由此,惨叫声为之快速集中起来,又迅速散失在冷冽的晚风中,血痕未干的尸体也是先后倒地。李虚毅方才看定自身所圈的弧线范围,伴随巨鸟的痛鸣之声,更有一两个青衣弟子直接坠下,喉咙穿洞。
“似乎,我的弧圈比葛浩他们的大了不知多少倍,嗯?只可惜温格与温文也都被局限得太死。”李虚毅欣然回身,转走到了温文边上,嬉笑着问她葛浩有没有欺负她,他在此刻教训任何人都是举手之劳。
对,从周边情况看起来,他是活动范围最大的,这让所有与报复有关的事情都变得简单起来。而温文也没让他失望,她俏脸如花道:“还记得我的胭脂墨么?帮我从葛浩身上取回来!”
李虚毅点头称是之后,信步往前走去,这才发现无名子身形移动,连过了数道人影,却往台苑之央走去,而前方更有十数名男女弟子奔涌而来,看到男子头上的戒疤和女子手中的拂尘,他便心下了然了。
这些人想必就是慧嗔大师的一干弟子了,因为整个名剑城中就只有他这一宿宗的子弟才是以外元功法为主的,如此思量之后,这罡风之剑是把修习内元功法的人都给画地为牢了。
………………………………
第143章 外元宿宗
第143章外元宿宗
“喂,这位师兄,你们忙着往这边赶来却是为何?――原来是你。”李虚毅随身兜住一个年近三十的持重僧人问道,此人恰是慧禅大师唯一的嫡传弟子无缘子,在秦淮艳会曾有过数面之缘。
无缘子略看了他一眼,以手持戒道:“是你?你既然也是外元弟子,又怎会不知道这种天变是外元法器降世的征兆,赶紧在双月重合之前找到藏木匣子,这样,你每天的功法练习就不再是重复背诵的大般若内经了。”
方才逃了禅意绕体的无缘子,李虚毅一把拦住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道:“这位师太,敢情你们都是慧禅大师的门下弟子么?”
这女尼随手给了他一拂尘道:“谁会跟那些呆子同个师父啊,我们的师父可是慧嗔大师,慧禅大师的师弟。对了,谁说我长得像师太的,你见过这么冷艳高贵的师太么?”
这让李虚毅反吃了一惊,他可没见过如此骄横的女子,当下便道:“那不知这位师姐如何称呼?另外借问一声,无缘子自秦淮艳会之后,不重回嵩山少林寺修行,却来名剑城拜师却是为何?”
“你问的是名字呢还是法号呢,我告诉你这中间的区别可就大了,我法号无由,人称无由女,就血脉来讲,与后周太祖是同宗哦,所以高贵得你不能乱碰的。
至于我师兄无缘子嘛,认为兼具天下众派之长,才能将慧禅大师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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