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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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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又随聊了数句,李虚毅虽是尴尬,但一干人等还是很快进了周行逢的府院,连续穿插过门栏楹柱之后,他才发现唐倩儿此行并非一人,年前在秦淮艳会所见的唐宣和唐婉儿都是亲随而来。
佳朋满座的往来持觞是最适宜暖灯晚宴的,丝竹弦声不断,周行逢本来忙于军务,也是因为伊洛川所系的大买卖不得不对坐东门,以尽地主之情谊。其间,霓影飞虹,酒肉熏香,邓氏一再用眼神劝诫周行逢不可于醉酒中多谈军权政事,可见其贤惠是名不虚传的。
周遭的闲话却都略过不提,只李虚毅满目瞧着对座甚远的周行逢,看他英健又颇含沧桑之貌地连饮了数杯,矫健身影中端的是荣光焕发,七绝百病粉不自然地贴于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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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玄领卫队来袭
第196章玄领卫队来袭
“我听说,今晚有一位少侠,论诗则让徐铉和韩熙载甘拜下风,斗剑则名胜‘三画剑’和‘江左子母剑’,重要的是,伊洛川管事的千金买壁尚不及他坐旁的美人言约,大丈夫当如是,快哉,我敬你一碗!”周行逢豪气顿生地大声说道,直是用碗代替了杯子。
李虚毅连说不敢当,心下一动,反将一包七绝百病粉全部渗入了自己的杯盏中,聂娥为怕失手,连给了他三包,若非此粉只能溶化于酒,他断不至于如此犯险,“新杯换旧酒”的投壶游戏他还真没把握必胜。
“投壶游戏多没趣啊,李少侠既有‘诗酒剑’之名,又何必在乎碗大的烈酒啊,必须先干了才算作数。”周行逢毫不买账,还把铜镀的碗凑了过来。
“我看两位意气相投,不如由我抚琴一曲用以助兴如何?”天之凌不合时宜地插话说道,这不逼着李虚毅喝下毒酒么?果然最毒妇人心!
李虚毅无从推脱的时候,灵机一变道:“唐门主早在秦淮艳会就获得了明月珠的秘图,此番从蜀国跋涉至此,该不会是已破解秘图,特来朗州城亲取此物吧?”
唐倩儿目光老辣地看了李虚毅一眼,起身谢罪道:“李少侠真会说笑,时人莫知你的出身,我却独知你是后周淮扬节度使李重进的第八子,明月珠除了在你身上,难不成还在所谓的秘图中?”
伊洛川感兴趣道:“都说这两件秘宝将在最近几年横空出世,却是谣言疯传而世所不见,让我都怀疑这两物什的真假性,不然,我真想不出赵匡胤会弃用两物,反而将其交由江湖中人。”
琴声舒缓奏起,如春风拂堤,袅娜含情,横绕在梁木上,倒显得别是幽旷,大有去除晚宴的热躁之意,李虚毅与侧视了她一眼,她却对李虚毅眨了百媚横生的眼神,似藏其意,却又杳渺得不可知晓一般。
正当此际,门外跑来小厮在周行逢的耳边轻声禀告了数句,周行逢欲待饮酒的动作瞬间下搁在上好龙檀八仙木上,狂声道:“若不处理此事,是难让人心安了!”
李虚毅的手很快就涵住两碗酒,以奇人奇语夺人神魄道:“糟糕,赵匡胤已经出兵刺探朗州城,周节度使此去交涉的必是他的禁军,不然,周节度使何以一怒至此!”
果然,举座皆是惊诧,伊洛川更觉慌乱,忙带了两个死士就要撤离软椅,跳走到雕窗前俯视楼下动静,契丹国与朗州城的军事交易若被宋廷捉住了,可是事关性命的大事。
邓氏凝眉时节低思了一阵,细想着湖南境内承平颇久,之前派往宋廷都城的消息刺探,都说赵匡胤听从手下第一谋臣赵普的建议,想要先南后北地展开统一中原的谋划,而湖南自是首当其冲,也是眼神焦灼地望向周行逢的背影。
手指游移后,一番对分为二,毒酒早就换到了周行逢的列座之前,李虚毅冲天之凌露出一个浅浅微笑,如此一来,只要能帮忙摆平门外诸事,聂娥的丧夫之仇自然不再话下。当然,他先前掷地有声的几句并不是凭空所想,而是天之凌用琴声传音的结果。
学琴之人,耳力必须非同寻常,尤其能够通过丝弦分辨出宫商角徵羽五调的转换,天之凌以此为兵刃,事关生死,自小更是接受天恨水所留的秘法特训数年。远近数百米,就算花落叶摇,落在她的琴境里无不如实传扬。
李虚毅因为复述横连指法,多有词不达意的时候,天之凌就转教他学了帝魔琴心法中的琴语,虽则只有稍许,可他却能将关键词迅速连缀,所以天之凌在收琴时候纠正道:“是禁军统领石守信的心腹来袭!”
便仿佛鱼贯列的幺蛾子走出府邸,石雕之侧的灯火繁光自是传散多处,是为军务所作的必要警戒。李虚毅往前看时,却有百骑精良雄兵当先跋涉,后续还有七八百军士纷拥而来,其行动迅捷整齐,恰然盘踞着一股龙虎之气。
前一百兵士独配着成套的黑劲铠甲,其上刻着一块狰狞异常的玄武印记,显然是宋廷锦龙会中与特贡杀使、粉衣秘侍并承而三的玄领卫队无疑了。传闻这只部队从组建之初共有三万精锐,后来经过内部的特训甄选和反复淘汰,到最后剩下三百人不到,可谓是精英中的绝对王牌。
石守信被提拔为都检点后,赵匡胤便把就中的百余号人物都交给他来统帅,自己则直接负责后两百来人,是他最为倚重的禁军之一。
“石卫长,朗州城眼下有周行逢行政,兵力上绝对不俗,何况石将军只是让我等前来侦察,就算遇到契丹的耶律世家真的与他谋划交易,也要在查到实际证据之后上报下批才能行动。”玄武死士前有一人言之铮铮说道,他所对的那人恰是石守信最为骁勇的儿子石虎。
石虎面色泠然如若霜过一般说道:“翟宣抚使,你可还记得,当时石敬瑭与契丹约兵,不也是伊洛川这等鬼才联络交涉的吗?父帅是让我摸清情况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可眼下若不提前制止恐怕也是晚了。
难不成,伊洛川这厮还是来寻找耶律世家的皇亲贵族不成?伊家可是契丹国谋划中原的风向标呢,只他如此明目张胆便真以为我不敢动他?哼,堂兄之仇不可不报!”他的眼神杀气凛凛,长戟一挥,早就有兵临城下之势。
周行逢此时刚出了府院门口,便朗声让人传话数里道:“何人犯驾,还不火速离开休怪我辣手无情!“
石虎知道周行逢所距尚远,听得传音后也眼皮不皱一下,狂性流露道:“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嘿嘿。”号角声起,朗州城内部早有三五十员健将破开城门,却是周行逢兄弟帮仅存的兄弟张文表在暗中作怪,两人争夺湖南一带的掌权身份早已闹得不可开交。
及此,石虎驱赶着虎狼之兵迅速前进,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已进驻朗州城,直逼着周府外围而来,伊洛川虽是惊慌,却反从雕栏处退了回来,此刻纵使乱逃,还能有比周行逢的大本营更为安全么?可惜的是,他失算了石虎与张文表之间的里应外合。
一时风起云不测,周行逢连派了两员猛将前去阻截,作为主将,他必须观战并随时做出应变才是,但他还是亲披上了铠甲,黄忠尚且不嫌老迈,况且是他两手能开强弓的本人?
“不过是数百人马,就算本事通天还能将朗州城怎么样?何况你那两员猛将可是万人敌,取什么铠甲,来,我们该饮酒的饮酒,该弹琴的就弹琴。”邓氏一脸笃定说道,此时此刻,周行逢的任何惊慌都可能会让伊洛川笑话。
于是一行人,又是重回到府院的厅堂宴席上,琴声忽起,灯红酒绿,还是不减热闹的坐聊着,可连同唐倩儿在内的几人,都对外围的平定极是关心,虽没到风声鹤唳的程度,倒也比心不在焉多出了份量,酒菜都不加动着。
“报!王将军被十名玄武死士分尸,张文表正在疾行挑衅!”周行逢眉目惊跳,这可是数日前还以一人之力威震城郭的勇猛少将啊。
“再报!程将军二十招内被石虎斩首马下!石虎现在已经率队而来,我方兵士正强力支撑!”这程将军从追随他以来,胜多败少,战场经验丰富,是他最倚重的虎将军啊!
“还有哪位将军敢去掠阵?”其时,周行逢帐下的将军裨将都已云集在宴席之中,只是不曾入座饮酒,拱手垂立。邓氏此问之后,俱是鸦雀无声,就中还有两腿颤抖的,稍不小心还跌了个踉跄。
石虎与其死士之威,难道兵锋长犯至此?不寒而栗。
“看来,不但玄领卫队的死士可怕,就连这石虎也是一等一的将才,武艺高强,看来还胜过其父啊,终究是要我亲自出马了。撤掉酒席,门外将士们,替我取出我的重剑和长枪来!”周行逢自知军心离异最为可怕,现在必须要有人胜之才能重振士气。
李虚毅眉头一皱,周行逢此番出去后,就算战死,那也不能算是他为聂娥报的仇,若是侥幸得胜也是酒席告撤,七绝百病粉更是无从下手,岂不是全部计划都将成空?
他突然拍案而起,正义慨然道:“区区蝼蚁,何用周将军亲自征讨,得蒙将军配以高名,今天我李虚毅说什么也要与之一战,我就不信石虎能吃人不成!”天之凌和无由女俱是心生担忧,战场驰骋可不比江湖武斗,那可是万方受敌的局面。
周行逢拍手叫好道:“果然是年少英杰,只是还需领兵多少相助,一千还是两千?另外,器刃可有随身带着?”他虽是从邓氏口中听闻李虚毅连斗韩熙载和徐铉两家的轻俊五人,但还是颇为不放心。
李虚毅拍着胸脯狂傲不羁道:“兵士却是不用了,只我这人性喜饮酒,须得将军为我举杯壮胆才是。”如果周行逢会饮此樽,那他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这也是他强冒出头的原因之一。
周行逢热血嗷叫道:“好,往昔曾有关羽杯酒斩华雄,今日复有李壮士破敌解围之心,壮哉!”他话毕,将李虚毅斟与他的药酒满饮而尽,只因七绝百病粉的药效是要等到一两天后才能生效,其脸上还是热烫的红。
但听鼍鼓声声,敲奏着窗外昏天尘氛的罩面,仿佛是雷雨欲来的山形地势,有一霎的光闪犹在雨落之前倏忽飞梭过去,是天公在渲染群杀漫天的势头吗?
李虚毅亦是在此时,如风过云地从周行逢府上率先跑出,他经过炼狱苦修之后的速度,再加上夜斑鸟的乘势配合,瞬息的鸿雁奔程,更是直接驾凌到战团中去。
他对玄领卫队中的死士自是痛恨不过,李重进兵败被诛,这股生力军亦是其中的逆助者,重要的是,翟守珣这厮无巧不成书地又出现了,这让李虚毅想不来都难。
他决定,这次就算是拼使出刑界的魂力,也是要将翟守珣给落斩马下,但是,这批玄武死士将他保护得死死的,怎么办?另外,石虎最是不能放过,石虎的爹爹石守信可是当年兵围淮扬的四大将之首。
杀人莫过诛心,击倒一个中年人又怎能放过他的爱子,况且石虎勇战天下却不免残暴多杀,对于他魔煞噬魂劲的魂命收摄有极大增幅。赵匡胤座下的其他三将(如王审琦、李处耘和宋偓),那只能一个一个前去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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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瞬息两连斩
第197章瞬息两连斩
一人一剑,凌空飞身,便仿佛片叶至而有诸云横集,过瓦连陌都是身后的余景。人不必名重,剑亦不必神兵,要的就是将逆鳞之气发挥到极致,那他舍弃睡眠而苦修的种种,可以在复仇之路上一并给收拾了!
杀性起,百战止,乱世纷扰尽在谁的长啸剑指,任教血染了重衣!
意气豪,路迢迢,纵使仇敌太强亦是仰天高笑,还管他几度自傲!
这是我的江湖,也是我的天下,谁识我年少轻狂!杀杀杀!
李虚毅渐渐看到了底下纵横西东的玄武死士,以及作为后续跟进的兵众,朗州城的兵将在它们视若无人的冲击下,无不是节节败退,距离彻底溃退也只有一线之隔了!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他做不到这么温柔的刺杀!那么,他也就不用讲究事了之后的行藏问题了,但由我心,为汝祭魂,一片巨大的羽翼仿佛云从天降般幕落下来,涤荡出血红色的重瞳赤眸。
重瞳赤眸本就能将极快的招式化解成断却的片段,也就相当于一个人能在瞬间能洞察敌人的来路与破绽,而其升级到最强处,能把一刻钟延长成一个时辰乃至更长时间。
当然,就目前的实力来说,李虚毅只能将青面兽所惯用的红光困缚给稍微发挥出来,在对手行动缓慢后他再施以辣手,这对于杀石虎来说已经够了。
傲剑诀出,风云震荡,只我一人便是可以雄战天下而不败的王者!
琴声还在漂浮,冉冉不定,突然间的弦线低按,已是错了一个音调,天之凌的神思从窗外的云气中瞬间反应过来,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已对李虚毅身影的消失之处凝眸了多次。
她总觉得没有上前帮助他是错误的,从朋友角度,她不希望李虚毅自狂甚至自大的行事作风,这样极端行事的后果往往是危险。无由女只悠悠呷着茶,不时与唐倩儿谈论着江湖的新兴门派。
伊洛川本该是最担心的人,此刻却塌沉在太师椅上,庞大的身躯碾过整张椅骨架子,倒有立马就散却的样式,却只有他自己才能发现那抹暗相计算的生意经。
李虚毅最起码要再过大半个时辰才能回来,这是必定的,嗯,不能千金买壁,那何妨将沧海玉离分成三后的一块壁玉告诉他?此地已然不能久留,或许可以以此为条件,让李虚毅帮忙达成此行的目的?
这宴席中的诸人就像一壶沏开的茶一般,叶卷或藏或绽地张着各自的思绪,颇有幽处,却也别具多种谋划,铜炉里的麝香渐渐飘向烟屏,火光还是让人温温的,但凡府院总是要燃点香炉调剂气氛的。
无话到静的时候,只听鼓声愈加狂乱,嘶喊愈渐悄然,被分掰成数倍的时间在浮沉着,像是还在对战果做着酝酿。
突然之间,一阵大笑声从天窗处放肆响起,紧跟着又有强有力的蹬地之音,宛若尖锥长射般起落,府院仿佛被这气势为之一振,周行逢手中的杯子瞬间便碎裂掉了,混沌魔气与仙傲狂气同时激荡如风。
前者诡秘中带有很多活泛乱跳的魂意,后者则是磅礴中驾驭着很多白闪的血光,但这两者很快就如同破空之烟快速消散,待到雾嶂帘卷,战意亦是悬空静止,鼓点棒槌从远及近,是乐章愉悦的凯旋之歌。
一人以桀骜不羁的神情潇洒地从巨鸟背上踏将下来,来者长剑扬起,已是将两颗人头全都挑起在楼阁的镂花地板上,一时之间血意涌动,随着骨碌碌的滚圆头颅直到了伊洛川身侧,直把他吓得躲避了三尺多。
他细看时,这两人不正是之前还炫耀称雄的石虎,以及,曾在秦淮艳会之前以宣抚使身份涉足契丹国境的翟守珣?这两人之中,前者驾驭精锐勇战的能力举国少有,而后者听说还是天鬼老祖最为倚重的弟子,难道只这一瞬的功夫就被区区少年斩首马下了?
周行逢很快反应过来,扬声击掌道:“好,李殿主当真好身手,一人之力连斩两人,天姑娘这一曲《破阵舞》还没弹毕你就得胜过来了,可谓是‘曲未尽时斩石翟’。夫人,快领我儿过来,让他与李壮士结拜为兄弟,除此之外,如蒙李壮士不嫌弃,本节度使还准备将授予将佐之职,不知壮士意下如何?”
李虚毅淡淡说道:“多劳周节度使厚爱,李某不详之身,侥幸斩此二人,还全是周节度使手下的将士齐心用力,绝不敢居功。只是,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周节度使能否答应。”
周行逢脸上的失望神色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初道:“李殿主不妨直言。”
李虚毅点头道:“我传闻《盛唐三绝图》近时却悬在贵处,不知能否多加观摩几日。”他这时顺应留下,自然是要察看周行逢中了七绝百病粉后是否如期毒发,为此,他还要采集系列佐证回去方才是完美行刺。
周行逢大笑开怀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样好了,但凡我所收藏的名画就全部展列开来任由李殿主观摩好了,别说数日,便是数月也是没有关系。”
伊洛川此刻却也大方道:“既然周节度使都喊你为殿主了,看来,这一战你的穹苍殿殿主算是彻底在江湖坐实了,你今日算是救我一命,我必须透露个小秘密给你稳妥赚点小钱才是,你身旁两位暂时不用跟过来了。”
说罢,两人就走到了一处密封的厅室内密谈起来。
刚好有不少士兵相率来到,天之凌等人耐不住满腔好奇,便问道:“小哥,你倒是说说我朋友,是怎么在玄武死士领衔的军阵中连杀对方主将的,这一百多的玄武死士,纵使外元羽化恐怕也难以抵挡啊。”
居前的一名将士还没开口,他后头的连续几人都眉飞色舞地争相开口,活像乱鸦一般,等到被周行逢训斥了后方才由一人如实说道:
“李殿主来时,我们这边的数千兵士全被杀得七零八落,我等正准备后撤之后再作计算的时候,他老人家神威非凡,驾驭着一只巨鸟,直冲向虎白铠甲的石虎。当时石虎前头尚有一人上前阻拦,被李殿主诱引了势大力沉的十来招,最后被一股雄壮的气引摧心而死。
石虎见势不妙,却把一百零八单玄武死士相率召回,我等原以为李殿主会就此回撤,他却剑出如雨、拳脚并用,还有不少形似飞剑的刃心五彩旋转,三步之内必杀一人,尤其是一套霹雳手招式,连杀了十个死士开路。
嗯,‘霹雳手’这空手之术我也是在石虎吼出来方才知道的。按照常理,李殿主凶杀至此,就算是再不惜命的人也该让开了,可那些死士反而严谨有序地摆起了九九围绞阵,石虎居中指挥。
李殿主一番怒起,右手剑左手刀,臂举铠甲死士进行狂轰乱砸,势道劲猛绝伦,旁人攻向他的兵刃飞弩,他却似有一层光形盾甲护着,偶有受伤也是无碍。
以此种种,愣是让石虎心悸逃跑,但李殿主何等威风,没等他跑出五十米,就以一招飞霍在天的快剑斩了他的头颅。李殿主得手后自是先行回来了,我们几个在那稍微统计了玄武死士的伤亡,对于我们来说,每杀死一个死士可都是能够奖赏纹银百两的。”
纵使李虚毅有皇族夜斑鸟再如何驾驭如风,但是能在周行逢数千兵马都无从着力的情况下,如入无人之境地连斩两人,还是宋廷中素有高名的两人,即使放诸史书也是廖可记载的一笔。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此战之后,穹苍殿殿主之名恐怕真的是广传天下、腾耀神州了,当然,不必要的麻烦也是随之而来!
“报告节度使,石虎将军翟守珣宣抚使被一男子斩杀,埋在朗州城以北。玄武死士在统计后,共有十四人死亡,十二人重伤,轻伤二十八人,安全无恙的只有五十四人,折损过半。”
十数日后的京畿一带,石守信端坐府中,闻听到石虎被一神兵天降的穹苍殿殿主斩杀之后,含在嘴里的茶半掺着血狂吐出来,这杀子之仇,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他强忍怒气,想都不想就彻底下达死命令道:“禁军中最精锐的青龙三十六死士秘密调出,剩余玄武死士快速补入,而已经伤亡的玄武死士,则用我部的精英充斥上去,并以此调入宫廷保护皇上,记住,且不可被圣上觉察,不然,我即使深受隆恩宠信,也难免会被夺职察看!”
石守信的得力手下稍稍质疑道:“不需特别调查后再行动么?出动青龙死士的级别未免太高估对手了,我们这边的江湖绝顶高手也不在少数,比如说九州镖王周扬。”
石守信稍想之后坚决道:“哼,无需调查了,这人我从秦淮艳会中颇听过声名,杀我至亲者,我必挫骨扬灰之。嗯,‘九州镖王’周扬为了诛杀逆徒早已经在暗地里动身江湖,你只要通知一下即可。
还有,威赫镖局的镖银绝不是十万两之数,建隆镖局最近又是失窃过巨,两事同出一脉,圣上让我务必在第一时间彻查,你可以联合赵大人手下的人同去。”
其人郑重地领命而去,而在后续的短暂时间里,朗州城果然出现了诡秘南下的青龙死士,只他们化整为零,风声压得极低,矛头直接指向李虚毅等三人。
且说李虚毅这残酷一战后,从伊洛川那里别得了些许准确消息,趁着建隆镖局的镖师粗心失策,以夜斑鸟作为鬼神快下之道,竟是掳掠了不少奇珍异宝,一时之间,私囊变得鼓鼓的。
“你很早就受伤了?按时间推算,还是朗州城以一人杀伐的一战。”天之凌小心翼翼地用棉花敷了止血药,以医者的天然口吻关切道,在旁帮忙的无由女的脸色,渐渐露出苍白色调,一副慵病怏怏的模样。
李虚毅咬唇道:“玄武死士果是名不虚传,我当日在炼狱中所应对的一百零八死士在战力上虽说略胜他们,可前者一起围攻我的时候最多也只有三十六人,又哪里会像玄武死士不死不退地全部围杀我。”
天之凌点头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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