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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记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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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重建了？崩溃？逃逸？原子层面？重建？项籍心头重重一跳，什么重启啊，这压根就是整体格式化！基地里面的人怎么办？那些留守的管理人员，那些逃回来的轮回武者，他们怎么办？
”最后时刻为什么不撤离人员？我看过基地条例，人在基地之上！你把人都抛弃了，却将一座基地的空壳还有你自己保留了下来，这就是犯罪！你违背了使命！“
”依据紧急状况条例，主神空间四级基地遭遇以下状况时，可以重启：一、基地人员全体死亡，核心毁灭时；二、基地人员即将面临不可避免的死亡，核心毁灭或失踪。”
”最后时刻，基地所在亚空间，来自寄宿主世界的引力波量级已突破主神空间四级基地设计阀值，无法携带任何有质量的物体逃逸出去，自毁重启是唯一可行方案。“
”我，没有违背使命，我的使命是为基地内的轮回武者服务，而您，1174027号轮回武者，项籍，是那个时间点整个九号位面组之内，唯一具备完整意志的寒露沙漠轮回者，如果不进行重启，当您清醒后，我将无法继续履行使命。“
一问一答间，倒计时已悄然走到了最后，项籍听得奇怪，这声音的回答似乎已经超出了他所问的范畴，完全不像是一个只会依托设定作出某种规定反应的机械程序。
”命运终将降临，使命必将完成。“
”您的其他疑问我已检测到，但时间已走到尽头，此次任务最后的战场细节我做好了复刻，并将它发送到您的腕表通讯器，可以回答一切。”
”请务必转交给主宰，并请您告诉它，我始终坚守使命，直到最后。“
耳畔的轰鸣声已经隆隆响起，传送被正式启动了，眼前的景象开始逐渐化为虚无，而那些像是交代遗言一样的话语令项籍心绪不宁，他忍不住朝着四周大喊：”我一定会转交的，你是？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主神空间四级基地，寒露沙漠，危机处理程序。“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请您完成您的使命。“
”祝您好运！“
”再见！“
………………………………
第一百八十二章 全员阵亡
超远程的跨位面传送，比起书剑世界中项籍体验过的光辉传送阵，持续时间要稍长一些，但在身体感受上并无太大差别，加速、失重、虚无，明显的眩晕感，眩晕停止，然后眼前那虚无的一切重新变为凝实。
传送的尽头，是主神空间三级基地——襄阳幽灵，一座位于射雕世界宇宙，居华夏汉水中游，处秦岭、大巴山和大别山之间，北连南阳盆地，南接江汉平原的隐形城市。
至于这座城市为什么是隐形的，项籍也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机会看到这座城市真正的样子，传送一结束，他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处巨大漆黑的半球形罩子里，从这里无法观察到外界的情况，里面的人也无法离开。
整个半球之内昏暗一片，光线严重不足，只能隐约看到周围还有大约几十上百个人影，仔细分辨那嘈杂的声音，可以发现这些人男女皆有、年龄各异，项籍猜测应该是跟他一样，来自其他基地的传送者。
”这里是襄阳幽灵，大山溪分部，三百四十九号下行传送口岸，请诸位接下来保持安静，不要惊慌，听从工作人员的引导，配合我们的工作。”
”本口岸严禁携带任何外来生物进入，请大家自觉配合检验检疫，按照工作人员引导，进行消洗作业。“
”消洗作业完成后，请站在原地，等候下一步指示。。。。“
一个平稳的男声回响在黑幕内部，将众人的喧闹嘈杂平复下来，纷纷按照视网膜投影上标识出来的步骤，将自己的身体放松，同时开放背包权限，配合所谓的消洗作业。
项籍也是一样，全身放松，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可还是听从了引导，与周围人一起保持这个状态十数秒钟，然后听到那个男声告诉大家消洗作业结束，尽管什么也没感觉到，但按照步骤他可以等候下一步指示了。
然而，项籍没有等到那个下一步。
就在黑幕内的大部分人接到工作人员提示时，项籍脚下的地面上，悄无声息的闪现出一片涟漪。
这黑幕内的地板是如同湖水镜面那样光鉴可人的存在，此时荡起一圈涟漪，简直就像站在黑色的水面上一般，只不过四周光线太过昏暗，没有人能注意到这一点，包括当事人在内。
等到项籍有所察觉时，脚下的那圈黑色涟漪已经膨胀凸起，本该是固态的黑色地板，好像化作了真正的液体，将他整个人全都包裹起来，然后向下沉没，消失不见。
这个过程进行的极快，无声无息，从头至尾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身边突然少了一个大活人。
恍惚间，项籍有一种自己沉没溺水的错觉，黑暗与窒息，冰冷与死寂，那种感觉无疑令人极度不适。
但好在它的持续时间很短暂，非常短暂，短暂到项籍还没来得及真正去害怕与惊慌，那种感觉就已迅速消失，然后他重新见到了光明。
不过，这光明也是极为有限的，那是一颗悬浮在半空的红色宝石状物体，有红色的光从中透射而出。
那光尽管是红色的，但却并不让人感到鲜艳明丽，本身也不够夺目刺眼，它展现出的是一种浑浊而又粘稠的质感，厚重而又晦涩，就像是半凝固的鲜血，形成了一道血红色的光晕，照亮了周围大约十数米见方的范围。
而这十数米范围之外，则是无尽的黑暗，就好像在无光无月的夜晚，一个人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旷野之中，四周只剩下了纯粹的黑暗，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即便有也什么都看不到。
项籍本能的将自己往血色光晕的中心方向稍稍挪了一挪，尽管光晕的颜色不是那么的令人舒适，但四周纯粹的黑暗更加让他感到不安。
＇你好，1174027号轮回武者，项籍＇
正当项籍踌躇着，打算出声询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时，一个声音首先打破了沉默。
等一等，这个声音？他有印象！中性、清冷同时带着一丝漠然，仔细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金属质感，与寒露沙漠基地的中枢核心——晨曦的声线非常相似。
”你是？苍穹？“
项籍有些惊喜，刚刚才结束的任务，那场在最后时刻陡然生变惨烈无比的任务，尚且让他感到惊魂未定，而紧随其后发生的事情，孤身一人突然间被转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令项籍感到一阵阵的茫然。
所有人都死了，所有的像人不像人的东西都死光了，包括基地的核心中枢在内，那个他以为不会死的晨曦在内，甚至包括基地本身，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他自己还活着，然后被扔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如今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见到一位熟人，已经令项籍感到十分欣慰，还有些许安心的感觉，哪怕这位熟人实质上与他并不熟悉。
＇是的，我们又见面了，或者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对对，见面，见面还是第一次，哎，不说这个了，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吗？我只看见一道光，然后就是那么大一个波，那么大！全没了，什么都没了。。。。“
”再然后就是，天崩地裂，对，天崩地裂！我只知道这些，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了，那个程序，那个程序告诉我，紧急状况三，什么情况啊？说是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什么意思啊？我们难道输了吗？不应该啊！怎么会输呢！“
”我们应该是赢了啊！那个波很厉害，那道光很可怕，可那不是我们的人干的吗？怎么会输呢？他们真的都死了吗？为什么？真的，我们怎么会输呢？“
得到肯定的答复，项籍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他絮絮叨叨的不停的说，说个不停，没完没了，反反复复的说，苍穹就这样听他说了好一阵，才开始回答。
＇紧急状况三，任务失败，核心节点丢失，基地面临毁灭，才会被唤醒的一种状态＇
＇就是说，你们的任务，1173号撤离任务，失败了；四级基地，寒露沙漠，被毁掉了；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字面意思，所有隶属寒露沙漠的轮回武者，他们都死了＇
”死了？真的死了？没关系，还能复活对吧？最后那是什么武器？真空内爆弹？而且总会有人还活着吧？我记得有些血统能力，细胞级复生，对，以那种生存能力，只要不在战场中心，怎么也能活吧？真的，地球那么大。。。。“
听到苍穹如此说，项籍反而更加絮叨起来，他不停的试图接受着事实，同时却又不停的在心中将其否定：
”还有晨曦，还有星夜，他们是主神派来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死？星夜那么强，怎么会出事呢？“
”我觉得，那个程序一定是搞错了才对，对，应该是搞错了，它只是个程序而已，连基地都走不出，判断不了那么多的事，而且主神也不会不管的，对吧？“
苍穹一言不发，安静的听着项籍在那里不停的自我接受，然后否定，努力接受事实，然后继续否定，它清楚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
那并非是对方不了解事实，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紧急状况三危机处理程序在撤离前应该把一切都告知了他，但是当他见到了自己，一个在他看来拥有更高权限更强权能的存在时，还是忍不住存了一丝希望。
而它，事实上却是不能提供这丝希望的，只能无声的叹息。
＇我再说一遍，任务失败，基地毁灭，全员死亡，事实上，从生物学意义上讲，连你都早已经死亡了，晨曦我不确定，星夜我没有能力定位，排除他们，你们是全员阵亡的＇
＇我再说一遍，全员阵亡，没有意外，没有幸存，至于原因，你自己抬头看吧，这还是你带来的东西＇
项籍闻言本能的抬起头，一点微光从他的主神腕表里飘然而出，在半空绽放、投影，化为一幅全息影像，那正是紧急状况三危机处理程序拜托他带给主神的东西，最后的战场细节复刻资料。
仅仅只是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确实没有意外，也没有幸存，不存在任何侥幸。
项籍低下了头，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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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章 战场复刻，天灾
有些问题要搞明白，可能只需要看上一眼，比起苍白的语言，能够看得见的东西往往更加直观，也更加残酷。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照片，那应该是一幅从太空中拍摄的书剑世界地球照片，时间点是撤离任务失败并完全终结的二十秒之后，也是项籍最终失去意识一分钟之后。
但是在那个位置上，哪儿还存在什么地球？项籍只能看到一圈模糊的黄蒙蒙的光晕，那圈新月状光晕中央则是一处类似阴影一样的黑色区域（感谢科学家感谢坦叔金哥，首张黑洞照片，否则真不知道怎么描述黑洞），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黑洞视界。
有这四个字就足够了，剩下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想象。
得益于主神丰富的资料库，项籍曾经看到过更加清晰的黑洞照片，眼前这张照片尽管非常模糊，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是一个黑洞的事件视界。
瞬间，项籍什么都明白了，一种莫名的汹涌情绪弥漫心头，也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项籍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因为真的如苍穹所说，没有任何希望，也不会有任何奇迹发生。
尽管那只是一个小号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型黑洞，但再小那也是一个真正的黑洞，而且是一个还在不断吞噬物质规模飞速扩张中的黑洞。
在黑洞视界的边缘，可以看到大量岩状物质在黑洞外围旋转不休，那是被巨大引力撕扯粉碎的月球残骸，与星际间的气体尘埃一起，被迅速吸收成为黑洞本身的一部分。
在另一幅广角照片上，可以看到金星、水星的运行轨道已经在向外大幅度偏移，甚至连太阳本身都没能幸免，近地点的太阳风暴开始明显的朝着某个角度被吸扯过去，在太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这些都是战斗结束后留下的周边影像，完全可以想象在真正的战场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场景。
或者说，连战场本身都已经不存在了，地球确实很大，但在波及范围如此之大的引力波面前，它跟一颗小小的黄豆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而依附在那颗黄豆上的一切，自然是更加渺小，也更加的无能为力。
细胞级的复生再生能力？光能粒子共生形态？魔幻体系的灵魂转移再生术？项籍想到了很多，但翻遍四级基地范围内可能触及到的所有生存技能武器库，也找不到一样可能避过此祸的方式，真正的连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没有。
生物科技角度的细胞再生，在这等情状面前毫无发挥余地，地球都被搞没了，你上哪里安置残存细胞去？地陷天塌之时的恶劣环境下，那点脆弱的细胞质，早被蒸发的一干二净！
光能粒子共生形态，将自身转化成一种信息素存在形式的生命体，载体即是宇宙中无处不在的光波辐射，而且适应频段极其宽广，无论可见光还是肉眼不可见的紫外线、X光等波段，都可以拿来利用。
听起来的确很强悍很美好，但任你讲的天花乱坠，碰上黑洞这种只进不出完全不讲道理的东西，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要一辈子呆在里面？何况如此小质量的黑洞，其内部温度之高辐射之剧烈，也根本没有光能粒子共生结构存在的条件。
相对最靠谱的还是灵魂转移再生术，典型的例子就是魔法侧超自然世界中巫妖一类的生命体，将精神力具现化后以特定方式改造形成的意识体集合，装入特殊材料制成的魂匣之中，作为真正的本体。
而本体之外，显露人前的骷髅身体，仅仅只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而已，只要魂匣不破，这类生命体就不会死亡，理论上确实有可能逃过这场大灾。
可惜，据项籍所知，即便基地内最强的精神力修行者，在武装了灵魂转移再生术之后，其理论上的最大操控距离也不会超过低轨卫星的轨道高度。
所以，诚如苍穹所言，不可能有幸存者，但是自己呢？自己的存活又如何解释？项籍怅然的叹了口气，不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继续看下去吧，也许很快就会弄清楚了。
以晨曦正式失去联系作为时间节点，倒计时一百八十秒，复刻整个战场。
倒计时第一百七十七秒，星夜的身影出现在青色巨岩下方，他站直了身体，徒手将一百万亿吨的庞大质量掷向天空，空气剧烈摩擦留下的虹光通天彻地，一直延伸向遥远的太空。
一百七十一秒，红黑色皮肤的巨龙由虚幻到现实，在0。13秒内完成了从投影到真实转化的全过程，咆哮着向位于大地远角的星夜俯冲扑击。
那一瞬间，空气中密布的侦测器（类似于滞空回线的纳米级战场侦测机器人）通过引力波测定，监测到有巨大的质量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空，其数量级大约二十倍于六秒钟之前飞向太空的那块物体。
倒计时一百六十七秒，红黑色巨龙已然俯冲而至，距离地面高度不超过两百米，而站在大地中央的战士，依然一动不动，只是在最后时刻周身突然显现出一圈淡淡的金色光辉，0。04秒后所有战场侦测机器人断线，直播画面中断。
这个画面项籍在战场远端的至高点上曾亲眼见过，只是当时距离太过遥远，能看到的东西远不如眼前的画面全面并且清晰明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当时的星夜并不是完全没有移动过，在身体发光的一瞬间，星夜的双脚是离开地面的。
而且那种令人灵魂颤栗的恐怖金色光芒，也并非如同想象中那样瞬间充斥整个天地，它出现后有一个大约为0。02秒的停顿期以及持续1。2秒钟的加速期。
那金色的光芒诡异的违背了物理规则，停滞在星夜的身体表面三十公分处丝毫不向外传播，因此在0。02秒的时间内这些光完全无法被外界观测到，以至于天空中那些入侵者根本来不及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出有效反应。
及至0。02秒之后，金光才开始向四周散射，并且在1。2秒钟内持续加速，从零开始加速至正常光速的百分之百，即三十万公里每秒，但以战场本身的空间尺度，相对于三十万公里的速度来说太过渺小，因此还不等金光真正加速完毕，所有敌人就已经团灭了。
以上的细节是项籍在现场凭借肉眼根本无法观测到的，但即便这样，他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根据晨曦事先投放并密布在空气中的纳米机器人于断线前传回的数据，一举摧毁敌人的可能并不是他此前想象中的极致高温。
监测数据显示，在0。04秒这个时间节点上，整个战场的平均温度相当一般，远达不到威胁敌人生命的程度，可是在最后传回的画面里，天空中的那头巨龙，还有距离更远一些的浮空堡垒群，却已经纷纷崩溃瓦解。
＇哦？金晨曦真气？总算是有些看头，终于用上了一点真本事，光凭身体欺负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此前一直一言不发的苍穹，看到这里它的红宝石身体表面突然红光一闪，插进来说了一句。
”靠身体？那块石头，他难道真的就是凭一条胳膊给扔上去的？“
”那是一百万亿吨啊！“
＇准确的说，是肉身力量，当时他动用的确实只是自身的纯肉体力量＇
项籍闻言心中一跳，尽管早就有所猜测，但此刻真的从苍穹口中得到证实，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老天，居然是真的！这个光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意思是，这个温度下，他是怎么做到的？“现成的解说，不用白不用，项籍指着一旁列出的温度数据和浮空堡垒崩溃的画面，继续发问。
＇其实很简单，你没发现他释放出的光有点特别吗？一种可以静止不动的光，因为金晨曦真气转化催动的光子，跟普通的光不太一样，它们是有质量的，这种光子拥有静止质量＇
”？？？“理科生项籍当然有听过光子这个概念，但是想要第一时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太难为他了。
＇我再说的明白点，因为拥有静止质量，因此那金光可以做到停止不动，也可以被加速，而且因为金晨曦光子的质量要比正常光子高出几十个数量级，所以被加速后的威胁也同样放大了无数倍＇
＇你可以把那一瞬间的星夜想象成一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并且威力放大了无数倍的超强高能粒子炮，这门粒子炮发射的粒子弹药质量超大、能级超高，根本不会被大气吸收、干扰，甚至连固态物质都拦不住它，因为标准宇宙内压根就没有哪种原子核能抗得住金晨曦光子的正面冲击＇
＇那些物质与其说是被摧毁，不如说更像是被瞬间同化吸收，然后再被吸收回去＇
”回去？回到哪里去？“
＇回到他的身体里，内气、经脉、丹田或者气海，随你怎么理解了＇
”如果没有被吸收回去呢？会发生什么事？“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如果全功率发动，1。2秒过后，那个地球就没了，后面的故事根本不会发生＇
”真是，太不公平了，真的。。。。“
＇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我不是不太明白＇
”那根本就不是武学，星夜用的，那是天灾，我们为什么要面对这种东西？那个地方，那个世界，就不是我们这些人应该参与的，真的，那根本不是我们的战斗！“
项籍双手掩面，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当时他们的努力，当时他们的战斗，那死去的一千多名轮回武者的战斗，在敌人乃至自己人眼中，是多么的可笑，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而这微不足道的一切，却赔上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你错了，那不是天灾，那就是武学，但有一点你说的没错＇
”什么？“
＇这种级别的武学的确有一个很贴切的称呼＇
＇天灾武学＇
倒计时第六十三秒，主神空间四级守护英雄，星夜，发动天灾武学，山兮鬼神惊，一举终结战斗，同时引发了严重的不可预测后果。
时空潮汐。
。m。
………………………………
第一百八十四章 襄阳幽灵
后面发生的事情，其实显得乏善可陈，但是对于我来说，绝对算得上刻骨铭心。
在星夜催动金晨曦真气之后，天空中那些入侵者从完好无损到彻底湮灭，整个过程仅仅只持续了0。04秒，而且这个时间还包含了金光刚刚出现时停滞不动的那0。02秒钟，也就是说他们被完全摧毁差不多只用了十分之一个眨眼的时间。
而这十分之一眨眼过后，整个战场其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后面的好几十秒钟，完全是星夜自己一个人的表演，或者说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半空中莫名其妙的发呆、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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