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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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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夙尧君受封之时,还得了特许,见了天帝陛下,都不用跪拜?”
“夙尧此生,只跪父母…”
看他们这表情,再多待一刻,是不是得打起来了。
我正想缓解一下气氛,那知这时候阿狸从某处窜了出来。
“喵~”
它这一声,还真就管用,一下子就将星觉的目光吸引过来。
“阿狸,回来…”
我低声唤着它,它却没有理睬,直勾勾地望着星觉。
这下处境是越发尴尬了,阿狸吸引了星觉所有的目光,而我与夙尧在这,显得十分多余。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咳咳…”
待星觉缓过神来,我便下了逐客令:“额…今日,我也有些累了,星觉族长还是请回吧…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拜访。”
看起来,他似乎不太满意。
“灵主这么急着赶在下走?”
我正要说点什么,却被夙尧抢先:“族长,灵主确实有些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请回吧…”
星觉会心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打扰两位了…”
我这是…又得罪人了?
待星觉拂袖而去,总算可以跟这个灵神夙尧好好算算账了。
我还没开口,他转身就走,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留。
我的老天爷,到底谁是主子啊?脾气怎么比我还大呀?
“喂,你站住!”
在我叫住他那一刻,他停住了脚步,我却有点胆怯了。
“额……这个…撒谎是不对的嘛…我好歹也是一界之主,给我留点面子嘛…你这样,算下来不是我得罪了人家…”
他突然凑了过来,一把将我抱住,茫然间,只如蜻蜓点水的一吻,我身子跟着颤了一下。
还没缓过神来,他附耳跟我说了句:“他这身份,算起来也是我的情敌,你觉得…我应该心平气和的对他?”
“情…情敌?”
他没有作答,在片刻将我松开,临走之前,送来微微一笑。
留我愣在原地许久,脑中总回想他那句话…
我…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怎么就被他给迷惑了,我可是堂堂一界之主,他这般轻薄于我,我…
回房躺着,脑中却一直回想方才的片段。
我…是不是该罚他一罚?不然显得我好像很乐意被他轻薄一样…
可是,罚得重了,他该不会因此而讨厌我吧…
叶落啊叶落,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你可是他的主子,你罚他还需要理由?还要怕他讨厌你?
对!罚他!
在我开门的那一霎,在院中他的背影突然转过身来,也不知怎么的,刚刚准备好要罚他的话,一下子都抛出脑后。
“夙尧君…早啊…”此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冲我一笑,双眼似有整片星河…
“额…夙尧君,那个,既然你做了这个灵神,应当是要熟悉灵界的一切,在天宫东边郊外,有一片风铃幻境,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半响,他丢来两个字:“走啊?”
“呵呵…走…走…”
来这几日,感觉多了个祖宗,天帝陛下啊,你这是给我找的麻烦啊…
一路上,都透着尴尬,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落落?”这个声音,是云淙,这下有救了。
“云哥哥?”
果然,还是没逃过追问:“这位是…”
“哦…这是新任灵神夙尧君,我正准备带他去风铃幻境看看…”
这时,云淙有些不乐意了:“既是灵神,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这下完了,这个夙尧也真是…
“额…夙尧君是得了天帝陛下的特许,在天界可以不用跪拜的…”我这话似乎没什么用处…
谁知这时,夙尧说了句:“在夙尧看来,这世上,唯父母与混沌方才值得跪拜。”
才来不过两三日,就如此嚣张,也不知跪一下,能损他多少福德。
“额…云哥哥,我还要带夙尧君去风铃幻境,那个,就先走了…”
拽着夙尧的胳膊,才将他拉走,本以为来了个救星,没想到来了个麻烦。
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不过怎么看起来,这夙尧对天族的人都不太友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夙尧君,这里,便是风铃幻境…是当年,我母亲造出的一方乐土…”
只听他喃喃自语:“你以前,倒是跟我说过…”
“额…夙尧君?”
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看起来十分的失落。
“额…这里…”
没等我说完,他却向我解释:“你是想说这里的花花草草都是精灵所化,为了来世做个凡人,必须舍下一身灵元修为…”
原来他都知道啊…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夙尧君,你…是来过?”
“听说过,没来过…”
你要是来过,那就奇怪了,这地方,除了我灵界中人,还没人敢进来呢…
“呵…那既然如此,倒也没什么好看的嘛…”
………………………………
第五章 浅情莫若花
看来我带他来熟悉这些地方,都是我多此一举,热脸贴了冷屁股。
“没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回去了…”
他不语,留我十分尴尬。
算了算了,跟这个木头人,真是没什么好聊的。
整日里都陷入回忆,这个人的过去,究竟有什么难以忘却的…
我刚想要走,他从身后叫住我:“落儿…”
我依旧摆着一张笑脸回应:“夙尧君还有什么事啊?”
“你可还记得百里清风湖?”
这个谁不知道啊,栖芜山下的百里清风湖,那可是出了名的美景,五百年前,我还曾去玩过,只是回来便生了一场大病……
“天族奇景,当然知道,五百年前,我还去过,只不过回来便生了一场大病…”
他转眼将目光移到我手上的戒指。
我不由得又向他解释一番:“这个戒指我也不知道是哪儿的,莫名其妙的就在我身上了,不过看起来挺好看的…”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将戒指摘下,在戒指的内侧,清晰的刻着两个字——七夜。
“我竟然没发现,这戒指上还刻着字呢…”
七夜,这两个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是个名字…
“你当真不记得,是谁将它给你的?”
这人,怎么看起来,对这戒指十分了解…
连我都不知道戒指内侧刻有两个字,他却一下子就找到了。
“我也不知道,但莫名其妙就带在我手上了…”
看他再次发笑,将戒指为我戴上,竟有那么一刻,觉得似曾相识。
“勿要丢了。”就这么四个字,语气中却带着温柔。
这个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时而冷时而热,时而阴晴不定。
“你说这话倒是奇怪了…我的东西我怎么会丢呢…”
待我正想离开,他又一次将我抱住,却又不发一言。
“额…夙尧君?”
他缓缓开口:“我不习惯你我这样生分…”
不习惯能怎么的…还要我叫你爹啊?
“额…你先把我放开…”
待他松开之后,我也总算缓了口气。
他这人看起来,不似个风流胚子,能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倒是令人惊奇。
“我…我觉得吧…虽说我不在乎什么主仆名义,但…但你仍是我的下属…在外人面前,你当是要为我留一些面子的…”
我这样说,他应该能懂吧…
半响,他丢来一句:“你是觉得我没有给足你面子?不适合当这个灵神?”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若是…若是你觉得委屈,天族倒是更适合你…”
他表情渐渐凝固:“你希望我离开?”
我喃喃低声:“虽说…六界平等,但算下来,天族还是最为强大的…你去天族,倒是更有前途……”
他嘴角微微上扬,满眼温柔:“若能在你身边,天族又算的了什么…”
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只觉双颊微微滚烫。
“你…你…”
可没等我说出什么话来,他一个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
说完就离开,什么人嘛…
还走的挺快,我出来之时也没见他人影。
此时,云淙从不远处唤我:“落落?”
“云哥哥?你怎么还在这啊?”
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低声道:“那个夙尧,住在你的幻灵殿?”
怎么又提起他…莫非,是他又惹了云淙,来找我说理了?
“前几日,他协助封印魌臾有功,陛下让我好生照看,我总不能不卖这个面子吧?”
他若有所思:“封印魌臾…这件事,我竟然不知道…”
你都跑去东海看你的舅舅了,当然不知道。
“那自是陛下不愿让你犯险…”
他突然作一副深情的模子:“落落,那个夙尧,你要当心,虽然我不知道,父神为什么让他留在你殿中,但此人,绝非是什么等闲之辈。”
早就看出来了,此人内功深厚,要是一般的等闲之辈,倒不必我如此费心了了。
“我知道了。”
片刻,他微笑说道:“对了,过几日,长姐要回来一段时间。”
“真的?”
长公主昭阳,与我儿时玩儿的最好,也深得天帝的宠爱,纵使是云淙这个指定的继承人,也常常因昭阳的存在而受些委屈。
儿时,昭阳与云淙同一天得一场大病,天帝将整个天族的医仙都叫来医治昭阳,而云淙却只有宫中仆婢伺候着。
也是奇怪,昭阳的病刚一治好,云淙就奇迹般的好了,不过,这也给云淙留下一个心结。
但谁也料不到,天帝如此宠爱昭阳,却在三万年前,一道天旨,将素不相识的昭阳与魔尊幽河硬生生配到一起。
众所周知,天帝此番是因为幽河的父亲当年反叛,却败给天族,因此在万军前自刎,留下幽河一人。
天帝多少心中有些愧疚,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如今三万年,两人倒也没什么不合,却是一点情意也没有。
“你与长姐自小玩的最好,她此番,也是想回来看看你。”
看他这样子,对于昭阳,也没什么恨意,如今应当也是放下了。
“哦…”
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二殿下,陛下让您过去一趟。”
这个说话的白胡子老头,名唤苍樾,是跟在天帝身边的红人,还受了特许,不用以奴自称。
地位在这天界,比起云淙也要高上几分,但为人却十分谦和。
“哟,叶丫头也在啊…”
“苍樾老头,我都说了,不要叫我丫头,我不要面子的嘛?”
“在我眼里啊,你永远是那个净捣蛋的丫头…”
呵,什么都没让他记住,倒是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记住了。
千岁之时,他还没这么老,不过我那时过于顽皮,打翻他万年的玉露酒,为此,还被他训了一顿。
虽说也没舍得打我,但却一直拿这个挂在嘴边,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还欠他一坛万年的玉露酒,可这酿酒确实不是我的强项,只能一拖再拖,到了今日。
“好了你们两个,苍樾,父神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这个……我也不知,倒是今日,陛下收到魔界的传音珠,想来,是魔界的事…”
“魔界…”云淙似有些忧郁:“落落,那我先去了。”
………………………………
第六章 霜雪不作友
“去吧去吧。”
呼…
魔界能有这么大事儿?算了算了,也没我什么事儿,还是回家吧。
在这天界也是常年的无聊,以前,还能有昭阳姐姐作伴,如今只有那些对我毕恭毕敬的仆婢,我方才明白,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句话的意思,哎,难呐…
嗯?前面那个黄衣女子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待她走近一些,方才看清,原是那个自己恶心到骨子里的女子…
在天族她好歹有个冰美人的称号,眼角的亮片将她一双杏眼衬出一丝清冷。
这个不可一世的霜雪之神银霜,冲着自己微微一笑。
呵…太久没见她,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我本想逃开,却还是被她叫住:“落落…”
看来,还是免不得说上两句话。
“呵,原来是银霜仙子,多年不见,越发的漂亮了。”
银霜,是天帝从北荒战场救下的孤女,见她着实可怜,便将她收留,封了个霜雪之神。
想当年,我与她的感情倒是挺好,自小也算一起长大,可数万年前,她打碎至宝幻影,却将罪责嫁祸于我,只因幻影是太虚神尊留下的宝物,我不得不自请受罚。
虽然没受什么大罪过,却也蹲了七日的天牢,只因银霜是天帝带回来的,给这个面子,我没同她多计较,已经是仁至义尽。
要说不恨她,那可真不像我叶落的作风。
“落落,你还在恨我…”
“呵,你说笑了,我与你这几万年来未有交集,何来的恨?”
我正想离开,她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用力甩开,丢去一个愤怒的眼神:“银霜仙子,我叶落好歹也是一界之主,岂容得你这般放肆?”
“落落…”
“好了,今日我不同你计较,日后,若见了我,还是要三跪九叩,你若愿意绕道而行,那我也不阻拦。”
六界平等早在太虚神尊在位之时便已说明,我这一界之主当是与天帝伯伯平起平坐的,只是自小在天宫长大,与谁都混的熟,便也不太在意什么礼数。
可银霜嘛,我倒真想同她计较计较。
“落落,你真的不愿原谅我?”
她这话说的倒是奇怪,我这一生还没有黑点,唯一的一次,都是她赐予的,原谅?呵…
“银霜仙子哪里的话?我说了,你我之间并无交集,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
她没有再多说,也终于可以离开,多见一副她的嘴脸,倒是越发觉着恶心了…
没想到那个夙尧走的那么快,我也没耽搁多久啊…
“喵~”
“阿狸~”
还别说,就是阿狸在我怀中能让我平静下来。
“小阿狸,是不是想我了?你那主人总摆着一张臭脸,你一定觉得很无趣吧?”
都说背后说人坏话,很容易让人听见,这不,我话音刚落,夙尧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直接给我来了句:“它有没有觉着无趣我不知道,可落儿你在这清冷的幻灵殿,就不觉得无趣?”
我打了个冷颤,缓过神来:“额…你这话说的,如今你来了,与我日日作伴,怎么会觉得无趣呢?”
他慢慢凑了过来,低声轻语:“你真的这样想?”
该死,我莫名其妙说这话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额…我…”
这时阿狸突然从我身上跳了下去,也给了他能抱住我的机会。
他趁机拉近了距离,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
“我来天界,是为了你…”
听完他这句话,更加控制不住心跳,眼看就要乱了阵脚,这时,传来苏妜的声音:“我…来得不是时候…”
这时,他也终于松开了手,却将我置入尴尬之地。
“咳咳…妜儿,发生什么事了?”
“额…刚刚,银霜仙子送来一个冰雕…”
又是她,刚刚我说的还不明白?
看苏妜手中的冰雕,雕的是四叶花,又让我想起了一桩往事。
那时,与她之间还没有那桩事隔着…
四叶花生长在极北冰寒之地,其花呈雪白色,因其能够在极寒之地自由生长,因此,被灌上能够调节运势的虚名。
而少时的我,却也信了这荒唐的传言,在她银霜的蛊惑下,还是没能忍住好奇,与她一同去了极北冰寒之地。
冰寒之地,常年大雪,她以为我不知道,那日大雪封山,而四叶花生长在冰寒之地的悬崖峭壁,峭壁下困住的,是上古凶兽九头蛟,我毅然决定下去,她在崖顶,拉着唯一能护住我的缚仙绳,在我摘下那一刻,她松开了绳子,还好这缚仙绳跟随我多年,通灵性,勾住崖顶的冰柱,没有让我掉下去。
可当我上去时,她送来句:“吓死我了,刚刚我手冻得没了知觉,对不起啊落落…”
纵使当时已经发现了,我却还是原谅了她,如今她送来这四叶花的冰雕,倒是更加的可笑了。
我随手拿起,往地上一摔,这一下子,有些重了,四叶花顿时四分五裂,将苏妜也给吓着了。
“妜儿,叫几个人打扫了,给银霜仙子送回去。”
“好…”
“对了,替我转告她,我的缚仙绳,很通灵性。”
苏妜显得有些疑惑:“这是……”
“你告诉她,她自然就明白了。”
“嗯…”
哎,也该回房好好休息了,也正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头一看,夙尧一直盯着我。
“额…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他浅笑道:“只是,从未见你对人如此淡漠…”
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如今你是见着了?”
他不语,我不由得发问:“你…不想知道?”
“你做事,即有你的道理,我不问,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说…”
怎么他看起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一样。
“咳…”这时,苏妜带的几个仆婢也来打扫,我顺势说了句:“那个,我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了,夙尧君自便。”
只一门之隔,我却自然了许多。
在这个人面前,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透明人,我心中所想,他都知道。
这时,又传来一阵头痛,这毛病,持续了五百年,每隔一年发作一次,脑中还会出现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怎么想,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
第七章 昭阳诉往事
我跌跌撞撞总算爬到床上,慢慢静下心,脑中却不停回响着一个名字。
“阿七…”
是谁…这个人…我认识吗…
脑中那个身影,在似有些熟悉的地方,冷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待他转过身来,却越发的模糊。
“阿七,我会回来找你的…”
这是…我说的?
我要找谁…我要见谁…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人等着我…
头好痛…
对了,云哥哥给的药…
每次头痛发作,服下一颗,立竿见影,比灵丹妙药还要强上几分。
在床边的柜子上,我用尽全力终于拿到了药,服下的那一刻,脑中所有零碎的画面消失不见,头痛也得到了舒缓。
“呼…”
总算好些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在不知不觉中,也不知是睡了多久,醒来,听到五彩鸟的叫声,十分悦耳。
我习惯性揉了揉眼,这天上不分日夜,只靠着五彩鸟的叫声,来分辨时间。
五彩鸟一般只在特定的时间才会叫,虽不成群,一只,也足以将人从睡梦中唤醒,好比人间的公鸡打鸣。
所以,在五彩鸟发出叫声的那一刻,便是天界的清晨…
我推开房门,看云海内的阳光照射进来,伴随五彩鸟的身影,犹如画中的美景般梦幻。
片刻,传来苏妜的声音:“落落,昭阳公主回来了。”
不是说还有几天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人呢?”
“方才来过了,我说你还没醒,她就回朝阳殿了…”
这么早?距上次她回来,已是两千年了…
“我去找她…”
幻灵殿距她的朝阳殿倒是有一段距离,不过对于神仙来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当年昭阳嫁去魔界,都以为这座朝阳殿会因此荒废,没想到天帝却日日叫来仙娥打扫,永远将它留着,兴许,也是一个念想。
门口守着的两名天兵见到我,作一副恭敬姿态:“灵主大人…”
“昭阳公主呢?”
“公主在殿中,请…”
朝阳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的寝殿却是极其奢华,可昭阳一向不喜奢靡,挑了一间极简的卧房,将豪华的寝殿空了出来。
坐在桌前那个黑衣女子,细长的柳叶眉紧锁,双眼带着些许惆怅之色,苍白的面色更显憔悴。
“昭阳姐姐…”
“落落?你来了…”两千年没见,她倒是越发憔悴。
我随即给她一个拥抱,在她的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片刻,她感慨道:“我们…两千年没见了吧…”
“是啊,这两千年昭阳姐姐过得可还好?”
她陷入沉默,再一次锁紧眉头:“落落,你先坐…”
我就近找了张椅子,看她越发惆怅,莫非,是又发生了什么?
“你可知道,昨日幽河送了传音珠给父神…”
“知道…怎么了?”
她一副杞人忧天的模样,眼角微微渗出泪光。
“看来幽河这次,是真的准备要除掉他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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