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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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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妍!”
方帅微微点了点头,先是笑了笑,然后又冲我吼道:“好了,你可以滚了!”顿了下,继续说:“还有,老子警告你,以后最好是给老子老实点,要不然有你好看。”
妈的,要换作我以前的‘毛’脾气,早动手打他狗日的了,现在主要是想着以前闹的事情太多了,万一我再惹出个什么事,我爸妈估计就真的崩溃了。所以,很多事,我就尽量的忍着,忍着……直到忍不下的时候……
上课的时候,我同桌就问我:“嘿,刘德华是吧?”我同桌是个男生,现在的座位都是‘乱’坐的,军训结束之后肯定会重新排。
我点了点头,说:“嗯!”
我同桌说:“你爸妈怎么会给你取这名字啊?”
我说:“他们是刘德华的粉丝,所以就取了这名字。”
我同桌笑了笑,说:“这也可以!”
我也笑了笑,没说话了。
过了会儿,我同桌又说:“听说今天新来这同学很厉害啊!”
我直点头,说:“嗯!”
我同桌说:“你以前初中的时候有没有人收保护费什么的?”
我说:“有吧!”
我同桌说:“你‘交’过没?”
我说:“没,主要是收保护费的人还没发展到我们那个区域来,呵呵。”
这节课,我就和同桌一直聊着天。这货我估计也是个‘色’鬼,因为聊到后面的时候,他问的问题是相当的奇葩与不雅,比如,他问我那腋‘毛’‘女’(就是军训时穿红背心那烧‘女’)为什么会长那么多腋‘毛’;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干‘女’人;为什么男人看见两条狗在‘交’配时会没‘欲’望,但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或者两‘女’)‘交’配的时候却有‘欲’望;为什么……
尼玛,我知道个‘毛’线啊,靠!我是彻底被他这怪异的思维给打败了。
第二节晚自习课的时候,我就跟曾美玲叠了纸心,没多大,比手掌小些。毕竟才来这学校,彼此都不熟,低调得好,不要太张扬了。话虽这么说,但这种东西,越小其实越难折,因为那些角度很不好控制。现在曾美玲是我‘女’朋友了,所以我答应过她的事,肯定就不能像以前那样马虎了。反正折这这么一个玩意也要不了多久,每天‘花’不了多少时间。
大概还有一分钟放学的时候,我就以拉肚子的名义请了假,然后直奔二班去了。
刚走到二班时,放学的铃声就响了,我站在窗户外,一眼就看到曾美玲了。曾美玲走出教室后,我就把那折好的心送给她了。她看了一眼,立马塞进‘裤’兜里了,然后低声说:“你就不能低调点啊?”
我用同样的语气回复道:“谁会在意这些?真是的!”
曾美玲就笑了,笑得很幸福。
我本来想拉她手呢,但碍于很多同学在,只好放弃这想法,等等会下了楼,走到僻静的地方,再下手也不迟。
一班和二班的教室是挨着的,当时可能是因为我在场的原因,所以我们三人走得很慢,估计连五米的距离都没走到,陈朵朵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然后笑着看了看我们三人。
陈朵朵曾经说过,她不喜欢我和曾美玲有任何瓜葛。如今,她却看见我和曾美玲走在一起,要是她知道我和曾美玲已经好上了,又会是什么感受呢?我现在不想去描述,太他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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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回笑了一下,没说话,曾美玲和郑雪晴也是,虽然她们以前关系不是很好,但现在怎么说也是在同一个学校,见着面打打招呼也很正常。然后,陈朵朵就往前面走了。
走出教学楼之后,郑雪晴也明白事理,先行离开了。
我就故意把曾美玲往灯光暗、人少的地方带,我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着曾美玲的手,曾美玲没拒绝,只是“嘿”了一声。
我说:“怎么了?”
曾美玲犹豫了下,说:“你以前和陈朵朵谈过,后来怎么分的啊?”
我说:“这个……不合适,就分了呗!”
曾美玲也直接,说:“那你两干过那事没?”
我笑了笑,说:“咋的啊,你难道还有处男情节?”
曾美玲说:“你别给我绕,到底有还是没有?”
我说:“有!”说完之后,我就紧紧抓着她的手。我很想说没有,但怕曾美玲到时候去问,揭穿了就更麻烦了,倒不如现在老实‘交’代了好。
曾美玲似乎有点生气了,说:“靠!”我以为她会甩手挣扎的,竟然没有。
我说:“你介意啊?”
曾美玲瞪着我,在这‘阴’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渗人,说:“你觉得呢?”
我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们不能把事情总停留在以前啊,你说对吧?再说了,你看我对你多坦诚?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想骗你。”不过,有些事还是得骗!
曾美玲冷哼了一声,说:“你要以后敢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说:“万一是你以后怎么样呢?”
曾美玲说:“不可能!”
还好,谈到陈朵朵的事,曾美玲并没有怎么生气。
聊了会儿之后,我就想亲曾美玲,她刚开始还躲,我说了她几句之后,她就顺从了,只是我‘摸’她敏感部位的时候,她死活不让。
我现在比较纠结,一方面想和曾美玲待在一起;另一方面则是想回寝室看方帅会不会叫人打蛮子,如果真打起来了,那画面一定很震撼!
于是,我就跟邱月枫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先去五楼候着,等会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邱月枫则说,他们早在五楼等着了,不过现在一点动静都没。
过了半个小时,我和曾美玲就各自回宿舍了,但邱月枫一直没打电话来。我心想,看来方帅是真怕了。
我走到寝室‘门’口时,眼前一亮,简直是亮瞎双眼,蛮子光着身子,头上顶着一个塑料盆,下面黑压压一片,那条虫是真心粗长,正一柱擎天的耸立着,长度绝对超20厘米,更更更更夸张的是,他那条大虫上面挂着一代洗衣服,我靠!。真的,看着这一幕的时候,我三观已毁!
不过,说实话,蛮子那身材是真心好,没一点‘肥’‘肉’。他这种体型的男人,很多少‘妇’应该喜欢。
寝室的其他同学一脸的呆滞,他们活了十多年,肯定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画面,包括我也是。
我就那么傻不拉唧地站在‘门’口,我感觉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蛮子冲我笑了笑,说:“洗澡去不?现在人少了。”说完,就以那装扮走出了寝室,朝着洗簌间的位置去了。他走在过道上,那回头率百分百。
我是真懵了,就那么看着蛮子,没做出任何回应。
试想一下,一个人,光着身子,头顶洗脸盆,‘鸡’挂洗衣粉,从你面前走过,你他妈会是个什么反应?
蛮子走出寝室后,寝室里的同学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走了出来,继续盯着蛮子看。
邱月枫他们这时走了过来,低声发出不可置信般的语气:“靠!”
直到蛮子走进了洗漱间,我才反应过来,他拿洗衣服去干什么?他没拿衣服进去啊!
我赶紧脱了衣服‘裤’子,穿着小‘裤’衩拿着盆去了洗簌间。尼玛,蛮子是真人才,正用洗衣粉洗着头,然后又用洗衣粉洗着身上以及传宗接代的家伙,我特么顿时就傻眼了。
我很无解地笑了笑,说:“蛮哥,你咋用洗衣粉洗身体?”
蛮子将一盆水从头淋了下来,抹了抹脸,说:“这玩意洗了好啊!”
我说:“好?”
蛮子这时盯了盯传宗接代的家伙,说:“用洗衣粉洗能让这东西变粗变长啊,你看!”说完,传宗接代的家伙就上下动了动。
蛮子这话是彻底把我雷住了,我第一次听说洗衣粉还有这功效。
因为当时洗漱间以及洗簌间外都还有人,所以蛮子说的话他们也都听见了。后来,还真有人相信蛮子的话,用洗衣粉洗下面,至于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就不得而知了。
蛮子又继续说:“我从小到大就是用洗衣粉洗的。”顿了顿,一脸嫌弃地说:“其它什么香皂、洗发‘露’、沐浴‘露’什么的,一点也不好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这时,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一伙人突然走进了洗簌间,估计得有十多个,手上都拿着家伙的,要么是木棍,要么是钢管,没砍刀。方帅估计是怕,都没走在最前面,也没说话。
最先说话的是晚自习比较嚣张的那大块头,用木棍指了指蛮子传宗接代的家伙,冷哼了一声,摇头晃脑地说:“哟,‘鸡’儿‘挺’大啊!”蛮子传宗接代的家伙还翘着的。
其他人似乎对蛮子传宗接代的的家伙很感兴趣,纷纷议论着。
蛮子将这群人打量了一番,最后盯着大块头,说:“干嘛啊?”
我不是傻子,赶紧往旁边移动了下,那群人也没搭理我。
大块头似乎认为蛮子不是他的对手,走到蛮子身边,用木棍戳了戳蛮子的大虫子,说:“之前的时候很嚣张啊!”
蛮子的思维永远是我等凡夫俗子无法想象的,这种情况,按理说,蛮子应该发火了才对吧?但,蛮子却笑呵呵地说{书哈哈:“别‘弄’,要不然等会更久了。”
在场的人都笑了,大块头笑着说:“卧槽尼玛!”顿了下,吼道:“你他妈耍老子,靠!”说完,直接一棍子抡了过去,蛮子立马抬起手臂,那一棍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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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这不科学
蛮子脸‘色’终于变了,双手紧握拳头,瞬间便传来了喀喀喀的声音,同时,怒视着大块头,低沉道:“你来真的?”说完,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
我特意注意了下方帅,他见蛮子这神情,立马往一边移了移。我心想,)方帅是真被蛮子打怕了。
而大块头倒是很得意,又用木棍戳了戳蛮子的‘胸’膛,说:“你特么知道怕了呀?”
蛮子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扭了扭脖子,又发出了响声,然后说:“你是找死是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蛮子就这个‘性’,一旦他对对方的人说出这句话时,那他肯定会攻击对方了。
这群人一听蛮子这话,都用棍子指着蛮子,各种嚣张……
蛮子突然怒吼了一声,面目狰狞地抓着身边的两人往边上一扔。
大块头拿起木棍想打蛮子,哪知,蛮子则是伸手抓着木棍就那么动了两下,大块头便松手了。紧接着,蛮子将木棍一扔,顺手朝大块头的衣领抓了去,然后另一只手再是抓着大块头的下面位置。这时,蛮子一声尖叫,就跟那举重运动员似的,活生生地将大块头举了起来,而且是双手伸直举过了自己的头顶!大块头就那么在空中漂浮着……
顿时,大块头便“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叫骂声随之也消失了,所有人都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蛮子,没人愿意再去动蛮子一下,确切地说是没人敢,现场安静得可怕。
这他妈就是气势,气势!
估计举了六七秒的时间,蛮子突然弯了弯手,我以为是要把大块头放下来了,我错了!蛮子弯了弯手之后,然后再是将大块头往上一抛。哎呀我的个天呐,我当时那心呐,一上一下的。
这把大块头吓得不轻,哇哇哇直叫唤……
不过,蛮子倒是仁慈,直接将大块头接住了,然后才往地上一扔。
大块头已经是全身发抖了,头就像在‘抽’筋一样,是不是摆一下,同时还不停地喘着气。
蛮子再朝其他人看了看,一伙人立马往后退。
蛮子说:“还有谁想打?”顿了下,继续说:“一伙人上也行,不过,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要不下狠手,是打不痛我的。身子骨差的,我保证一拳把你打散架。”说完,一拳打在了水龙头下面的预制板上,手已经打出血了,蛮子直接伸出舌头,将手上的血‘舔’了‘舔’。
尼玛啊,蛮子这是有自残倾向啊!
此时此刻,没人敢吱声。
蛮子将水吐了,继续说:“不打了?”然后点了点头,说:“行。”说罢,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大块头,继续说:“你以为你长得比我高,就能打了?信不信我一拳打残你?”
大块头估计还没从刚才的恶梦中没醒过来,身子仍然还在抖,两眼呆滞。
蛮子蹲在大块头身边,又说:“抖啥啊?我又没打你!”说罢,一手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方帅,继续说:“你还没他严重呢!”
尼玛,这把方帅吓得赶紧退了退,生怕蛮子那手会像海贼王里路飞那样,突然间伸长抓住他似的。
接着,蛮子又站起了身,然后接了一盆水冲了冲自己身上,冲完之后,就走出了洗簌间,没再理会那群人。
那些人虽然手中都拿着家伙,但完全不敢动手,甚至还赶紧让出道来。
蛮子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你想跟他攀关系都攀不了,我感觉,在他心里就没有什么情义可言。比如说,平时跟他走得很近的同学突然之间被人打了(无论男‘女’),他是绝对不会上去拉架的,顶多就是站在一边说一两句,如果对方的人不听的话,他也就不管了,只要不打他就行。
大块头这时终于起来了,估计觉得很没面子,一声不吭地往外走了,这群人也就散了。
第二天,方帅没去军训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原来在学校医务室开了一张病假条的证明,说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这孙子也真是够狠的,这样诅咒自己。
蛮子虽然比我们晚了一天军训,不过他在这方面倒是‘挺’强悍的,连教官都夸他。
我们寝室有个同学不想军训,之残忍,残忍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他买了一把那种黄‘色’手柄的西瓜刀,然后对着自己‘腿’就那么狠狠划了大概十厘米长的口子,之后就去学校医务处包扎了一下,然后跟教官说,不小心被划伤了,‘腿’一用力就疼。这还有什么办法?肯定军训不了了。
尼玛,为了不军训,玩上这么一出,我反正是理解不了。
这下,方帅是不敢在轻易惹蛮子了,平时见着蛮子都往一边走。
之后几天的军训,我们班我们楼层没发生什么斗殴事件了。
第三天早上军训休息时,一个‘女’生突然走了过来跟我说:“刘德华,‘门’卫那儿有你的信。”
我一愣,说:“信?”
那‘女’生说:“嗯,我之前进学校的时候看着黑板上写的。”
我说:“你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有信?
那‘女’生说:“是写的我们班,你的名字啊!”顿了下,继续说:“你自己去看嘛!”
我赶紧朝学校‘门’口跑了去,看了看旁边的黑板,嘿,还真是写的我所在的班级,以及我的名字。奇了怪了!
我去‘门’卫室问了问‘门’卫,‘门’卫拿出一封信以及一个被包裹着的正方形盒子,不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但‘门’卫不给我,必须让我证明身份才行。
当时我们还没学生证,我就问‘门’卫我叫几个同学来证明我就是这个班的学生行不行,‘门’卫说不行,让我叫班主任来或者教官也行。
没办法,第二场休息的时候,我就让教官帮了个忙,教官还是‘挺’好说话的,同意了。
我拿着那封信以及那包裹着的盒子,心想,怎么可能会有人给我写信和送东西来?平时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人物啊!
………………………………
219:和陈朵朵在一起
那信封很奇怪,上面只写了我学校的详细地址、我的班级,及我的名字,没写寄件人的地址,那盒子也是一样的,上面就贴了一张白纸,白纸和信封上的地址一样,没有收件人的任何信息。更夸张的是,信封和盒子上都没有任何章印,是的,连它们是从哪寄出来的都不可能知道。尼玛,这样怎么可能寄得出去?不过我当时没觉得什么,因为我之前从来没寄过东西,所以对这一块不懂。
我先是看了看那封信,没写多少字,大概意思就是说,希望我能认真学习,不要打架什么的,还说那盒子里是一串佛珠,虽然很便宜,但是一份心意,是保平安的,希望我能天天戴着。信中还强调,寄件者没恶意,只希望我好。随后,我又把那盒子打开了,里面果真是一串佛珠。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谁啊?莫名其妙的的收到礼物,心里怪怪的。
我把那佛珠戴在了手上,然后立马又取了下来,心想,这尼玛会不会是别人整的什么邪术?虽然我不信这种事情,但……这实在是来得太诡异了。
那封信和那串佛珠我也没扔,放进‘裤’兜里了,只把那盒子扔掉了。
中午吃完饭,我和曾美玲单独相处的时候,把这事告诉了她,曾美玲竟然冒出一句:“会不会是你妈啊?”
我一愣,说:“我妈?不可能,她要想跟我说这些,肯定直接就讲了,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而且这字也不像她写的。”
曾美玲想了想,说:“也是哦,那会是谁啊?”
我说:“单凭从信里来看,这人似乎对我‘挺’好的啊,但平时除了我爸妈和你之外,我就没见过谁还这么关心过我啊!”
曾美玲说:“这人还真是奇怪,又不留名,又不留联系方式,难道是怕你知道?”
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做什么缺德的事。”
曾美玲点了点头,说:“也是!”然后把信再拿过去看了看,过了会儿,说:“你觉得这字像谁的?”
我说:“不知道像谁的,写得太工整了,我认识的人当中,我就没见过谁写的字这么工整。”
聊了一阵,没聊出什么名堂。
随后,我们就去‘门’卫室问了问‘门’卫,这封信和那盒子是什么时候到的,‘门’卫印象很深,说是昨天中午一个中年‘妇’‘女’拿过来的。
走出‘门’卫室之后,我就问曾美玲,这佛珠忍了不。
曾美玲说:“扔它干嘛啊?别人也是一片好心,你戴着¥书哈哈好了。”
我说:“靠,你不怕这上面下了诅咒什么的啊?都说陌生人的东西不能要。”
曾美玲说:“这……那随你便好了,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
思来想去,那串佛珠我也没扔,就放在了寝室里。
因为我经常去曾美玲班上找她,所以时不时会看到陈朵朵,她也不傻,肯定知道我现在和陈朵朵的关系了。
我每天都会折一样东西给曾美玲,每一个周末的时候,曾美玲就会把那些东西拿回家放着。
军训终于结束了。
军训后,我们放了两天假。
放假那天下午,我和曾美玲去看了场电影,看完之后,我就跟她说今晚不回去了,在外面开房睡觉,结果曾美玲不愿意,还让我少想那些事。
曾美玲是选择了直接回家,而我则是回了学校。
刚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竟然遇见陈朵朵了,她也是正准备进学校。
我主动打了声招呼,说:“你今天没回家啊?”
陈朵朵说:“嗯,明天早上回去,你呢?”
我说:“我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陈朵朵感觉有点尴尬了。
快要分路的时候,陈朵朵开口了:“哎,聊会呗?反正也无聊!”
我笑了笑,说:“聊啥啊?”
陈朵朵说:“随便‘乱’聊呗。”
几乎都是陈朵朵在找话题,然后我配合着她。
聊了会儿,陈朵朵笑呵呵地说:“你现在和曾美玲在谈恋爱了啊?”
我说:“嗯!”
陈朵朵笑了笑,说:“可以啊你,以前我跟你一起的时候,让你别和她来往,看来你是一点也没听哈!”
我说:“其实她这人真的‘挺’好的,只是平时大家都误会她了。”
陈朵朵点了点头,说:“嗯!”接着又说:“老实说,你们啥时候好上的?该不会是你跟我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和她好上了吧?”
我说:“没有,我们也是来这学校才好上的。”
陈朵朵说:“来的第几天好上的啊?”
我说:“第二天。”
陈朵朵突然话锋一转,说:“权志龙那件事,警察最近有找你问过话吗?”
我一愣,说:“没,你要不说起这事,我都快忘记了。你们毕业的时候,警察都还是没找到凶手,不知道现在找到没。”
陈朵朵说:“没有!”
我说:“你们之前班上的同学现在分别在不同的地方,警察还会继续找你们问话吗?”
陈朵朵说:“不清楚,不过放暑假到现在警察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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