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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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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脑壳可能是看在小酒窝在,也就没跟我发火,反倒是笑了笑,说:“嗯,我也就是问问,我其实也不喜欢吃狗‘肉’。”
我对小酒窝说:“你就别套着它了,你没发现它很不喜欢被套着吗?”
随后,小酒窝就把绳子给解开了。
聊了几句之后,方脑壳就冲我笑了笑,说:“刘德华,我先走了,晚点再聊哈!”然后又跟小酒窝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没一会儿,我就看见方脑壳跟那红背心腋‘毛’聊了起来。都说‘女’生腋‘毛’多就很烧,而且那方面的‘欲’望也很强,这红背心腋‘毛’‘女’那方面的‘欲’望强不强我不知道,但平时倒是‘挺’豪放的,而且讨论的话题,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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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南思缈发狂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跟曾美玲去了图书馆。
等了估计一分钟,六指琴魔来了,看了眼曾美玲,说:“美‘女’,我跟刘德华有点事说,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曾美玲也没说什么,然后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花’坛,跟我说:“我在那里等你!”
曾美玲走后,我说:“有啥事?”
六指琴魔说:“你以前跟陈朵朵处过对象?”
我说:“嗯,怎么了?”
六指琴魔低声骂了句:“槽!”然后又说:“你俩有过那事没?”
我感觉‘挺’荒唐的,笑了笑,说:“这我就没必要说了吧?”
六指琴魔点了点头,说:“有个叫什么权……权什么龙的,你认识吧?”
我说:“认识,怎么了?”
六指琴魔说:“那权什么龙的真死了?陈朵朵真被他玩过?”
我骂了声:“槽!”然后说:“你找我就是问这事?”
六指琴魔点了点头,说:“嗯!”
我说:“没有!”
六指琴魔说:“什么没有?是权什么龙没死,还是陈朵朵没被他玩过?”
我说:“陈朵朵跟那权志龙没任何关系好吗!”顿了下,继续说:“你那‘女’人嘴巴也是够毒的。”
六指琴魔笑了笑,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好歹陈朵朵也是前‘女’友,上次被欺负,你也不帮她,呵呵,你还真是够绝情的啊!”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中午快要上课的时候,蛮子和方脑壳一伙人有说有笑地进了教室。
马超仰着头,冲我笑了笑,说:“刘德华,下课的时候来我们班玩玩,我保证不打死你!”旁边的人立马就笑了。
马超说完之后,还拍了拍蛮子的肩膀,笑呵呵地对蛮子说:“是吧,蛮哥?”看来,今天中午这一顿饭,方脑壳等人没少问蛮子问题啊,要不然马超也不会当着蛮子的面这么嚣张!
蛮子笑了笑,没说话。
我也笑了笑,说:“你这种人也活该被人耍!”
马超也不生气,反倒是还笑呵呵地说:“哥今个儿和蛮哥成了兄弟,心情好,懒得和你废嘴皮子功夫。”说完,又拍了拍蛮子肩膀,继续说:“是吧,蛮哥?”
蛮子依旧之前的姿态。
胡东也开始扯怪叫了,拍了拍马超的肩头,一脸的猥琐,说:“走咯走咯,王怡晨还等着我们呢!”说完之后,大笑起来。我知道,这贼日的是想‘激’老子!
我说:“别那么变态行么?一大老爷们的为难人家‘女’生,你算个锤子啊?”
马超也跟着哈哈大笑,完全没理会我说的话,看着胡东直点头,同时竖起大拇指,说:“对对对对……走走走……”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又回头望着我,一脸笑意地说:“嘿,刘德华,记得下课的时候来我们班上看好戏啊,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方脑壳只是陪笑着,但没搭腔。
待马超等人走了之后,方脑壳才得意地哼着: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尼姑,老和尚边玩小尼姑边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尼姑……
虽说现在浩哥跟侯琳琳好上了,但要是胡东等人真去找王怡晨麻烦,我们要是不帮的话,肯定也说不过去。
刚上课的时候,南思缈就给我发来信息,“马超找你麻烦了?”
我说:“没!”
南思缈说:“那几个狗东西刚才突然变得很嚣张了。”
我就把方脑壳请蛮子吃饭的事给南思缈说了说。
我正和南思缈发着信息,我同桌突然冒出一句:“等会去九班,我助你一臂之力!”
我一愣,皱了皱眉,说:“啊?”
我同桌冲我挑了挑眉,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说:“没问题的啦!”
我说:“你把话说清楚点,我不太明白。”
我同桌抹了一下头发,说:“我要不是看在刘德华这名字的份上,肯定不会帮你!”
我说:“槽!你叫我帮我,还是独自一人帮?”
我同桌还卖起了关子,无论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我怕下课的时候我一个人去吃亏,于是就给邱月枫等人分别发了信息过去,让他们下课的时候直奔九班。
快要下课的时候,我同桌说:“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等会你先走,我紧跟其后。”
下课后,我迅速跑去了九班,时不时回头看了下,尼玛,我同桌的身影没发现,倒是看见了方脑壳,一脸的笑意。
刚走到九班‘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南思缈的声音了,“你特么有病啊?”马超和胡东正站在南思缈旁边。
马超正好扭头看见了我,冲我挥了挥手,用着嘲讽的语气,说:“进来啊,不要怕,蛮哥没有了,你不还还有一条狗吗?哈哈……”
我刚走进教室,邱月枫的声音突然响起,“嘿,老七!”
我又赶紧退了回去,这下,马超更夸张了,大声吼道:“哎哎哎……尼玛,别走啊!”说罢,迅速跑了出来。
我跟邱月枫、张润、杜元林打了打招呼,然后一起走进了教室,马超一见这状况,说:“哟,叫帮手啊,呵呵……”
这时,方脑壳也走进了教室,身边还跟了六七个人。
马超这下兴奋了,冲方脑壳直笑,然后喊了声方哥,接着冲我们哥几个点了点头,底气十足地说:“来这么几个人,他妈的啥意思啊?打架啊?”
突然,南思缈怒骂了一句:“‘摸’你妈啊‘摸’!”
胡东是站在王怡晨和南思缈旁边的,胡东骂道:“你装你M装,烧婆娘!”
方脑壳往王怡晨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哟,美‘女’‘性’子‘挺’烈啊!”
王怡晨怒视着胡东,说:“你这种人,谁特么会喜欢你?”
南思缈立马接上话:“这种人,要是能找到‘女’人的%‘精’彩免费/书哈哈*****)话,那‘女’人要么是聋瞎人,要么是傻子。”
胡东立马扇了南思缈一耳光,咬牙切齿地说:“你个万人骑还有资格说这话?尼玛!”
我骂了一句,然后赶紧往里面走,不过方脑壳的人故意把我拦着,不让我们过去。
南思缈这下还得了,对着胡东又是抓又是骂的,不过没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胡东那狗东西趁机没少抓南思缈的‘胸’。
马超冲我吼道:“刘德华,这种万人骑你也会看上眼?你特么也就这点眼光?你还真是看脸不看批啊,老子真是佩服你!”
南思缈这下是真气得不行了,带着哭腔冲马超吼道:“马超,你尼玛个变态!”妈的,认识南思缈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见她哭过。我一直以为她不会在意别人说这些,看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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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来吧,来吧……
九班教室位置在角落里,现在这种下课时间,一般是不会有老师经过的。
我指着马超,不停地往前面挤,愤怒道:“杂种,你特么不‘乱’说会死是不是?”
方脑壳那群人就死死把我拦着,不让我过去,但也不动手打我,我更是鬼火冒了,冲拦着我的人吼道:“让开!”
有个人使劲推了我一下,瞪着我,说:“吼锤子啊吼,妈的!”
这时,马超突然“哎呀”地叫了一声,捂着头大声骂道:“槽他妈,谁打的?”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马超身上去了。
接着,马超蹲下身,捡起了一小截粉笔,举了起来,继续吼道:“他妈的,谁打的?卧槽!”
没人吭声,不过,王怡晨接下来说了一句:“活该!”
马超刚骂了一句,然后就有一同学压着声音喊道:“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大家还是比较怕老师的,立马就散开了。
南思缈不服气,指了指马超和胡东,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带着哭腔说:“你两个杂种,给老子记住了,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两个畜生跪着走。”
胡东笑了笑,不屑地说:“你就这德‘性’,呵呵……”
马超也是同样的口气,说道:“我看你是跪着让人玩吧,贱人!”
我们刚走到教室‘门’口,一个老师就进来了,看了我们一眼,但没说什么。
走出教室之后,马超拍了拍我肩膀,低声笑呵呵地说:“先热热身,中午有种就在寝室待着。”顿了下,继续说:“我也是为你好,你想想看,你要是和你‘女’人在逛‘操’场的时候被打了,你说这多丢人啊?是不是?哈哈……”
我现在学聪明了,老师眼皮底下,我还是尽量老实点。
我笑了笑,没说话。
邱月枫倒是说了一句:“行,中午老子们等着你!”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马超的实力我们心里还是有数,只要方脑壳不帮他,就凭他那几个人的战斗力,我们肯定将他们丢翻。
回教室的途中,只剩下我和方脑壳时,方脑壳冲我笑了笑,嘲讽道:“哎呀,中午怎么办呐!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回寝室,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能躲一天算一天,总比受皮‘肉’之苦强。”叹了叹气,继续说:“以前还以为你跟蛮子有多好的关系呢,呵呵,原来就这样,哈哈……”
方脑壳以前对我说话还算客气,今天把事情总算是‘弄’清楚了,这口气终于能够吐出来了,估计他心里在想,从此以后,老子往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妈的!
我冷冷笑了笑,说:“你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要我是你,绝对把仇报回来。”顿了下,继续说:“知道我说的仇是什么仇吗?被蛮子打得那么惨,你屁都不敢放一个,呵呵……”我这话也就是‘激’他,说实话,要真换作是我,我肯定也不会再找蛮子麻烦,这厮特么的就不是人。和蛮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会这么牛,你猜蛮子怎么说?蛮子说他妈比较‘肥’,在他之前,他妈就已经生了一个娃了,不过那娃很薄命,在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被他妈给活生生压死了,没###〃书哈哈〃‘精’〃彩〃免〃费〃小〃说〃网〃站〃@@错,他妈睡觉的时候因为一个翻身,就把那娃给压死了,离谱吗?别急,更离谱的还在后面,后来没多久,蛮子他妈就生下了蛮子,蛮子他妈说孩子一定要从小锻炼,要不然以后走到哪儿被人给压死了怎么办?于是,在蛮子五个月大的时候,蛮子他妈就给蛮子脚上以及脖子上分别套了一个秤砣,比较重的,蛮子一岁的时候,秤砣就变成了砖头,左邻右舍的人都说蛮子真是可怜,这么小个娃就遭这样的罪,邻居们也劝过蛮子他妈,但统统没用。光是套套砖头你以为就完了?做梦,一岁之后,蛮子他妈就各种折磨蛮子,有时拿根绳子吊着蛮子的脖子,双脚离地那样吊着,看见蛮子要断气了,赶忙放下来;有时把蛮子双‘腿’绑着,然后倒过来吊着;有时用重物体压在蛮子身上,如果蛮子能支撑,那就继续往身上加;有时用‘交’流电电电蛮子……等等等等。尼玛呀,蛮子竟然还能活着,这他妈简直就是个奇迹。你要是亲耳听蛮子讲他自己的事,我敢保证,你特么听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
这种事,你说我要不是听别人说,我特么能想得到吗?谁特么的想象力能有这么丰富啊?卧槽!卧槽!!!
方脑壳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就火了,推了下我,说:“槽尼玛!”不过瞬间,方脑壳又笑了,说:“是吗?我知道,你敢打蛮子,是吧?”说着的同时,把手机掏了出来。
我心想,这可不像方脑壳的作风啊,按理说他应该会继续愤怒下去才对啊!
方脑壳继续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蛮哥就是垃圾咯?”语气很温和,绝对没有一丝的气愤,刚刚还是蛮子,立马就改口蛮哥了。
我算是明白了,方脑壳这狗东西一定是想套我的话,然后录音,再然后给蛮子听,想让蛮子动手解决我。
我笑了笑,说:“把你那些小把戏收起来吧,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白痴。”
方脑壳还故意装着一副无知的面孔,说:“什么?”顿了下,继续说:“你这是在说蛮哥是白痴是吧?”方脑壳还真以为他很聪明。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同桌冲我挑了挑眉,说:“怎样?虽然大忙没帮上,但起码还是帮了一个小忙吧。”
我一愣,说:“啥意思?”
我同桌说:“靠!”
我顿时恍然大悟,说:“难道那粉笔头是你干的?”
我同桌一脸猥琐地笑,不停地挑动着眉‘毛’,说:“怎样,哥的手艺不错吧?弹一个准一个。”说罢,还做了一个弹的动作。
我笑了笑,说:“你那个那么大,该不会是你平时弹大的吧?”
我同桌脸‘色’立马就变了,说:“槽,我看我像自残人士吗?”
我笑得更欢了,说:“开玩笑!”顿了下,继续说:“行,中午请你吃饭。”
我同桌喜上眉梢,说:“对了嘛,这话才中听嘛!”
我说:“那我以后要是遇到麻烦事了,你得要多多在暗中帮助我啊!”
我同桌说:“没问题!”
我说:“今天中午的时候估计就要你帮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同桌说:“嗯,不过我肯定不可能一直弹,只能趁着‘混’‘乱’的时候动动手脚,要不然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虽然听上去有点感觉贪生怕死的样子,但人家愿意帮你,那也是给你莫大的面子了,知足吧!
我说:“嗯!”
当时是历史课,我们历史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脾气时好时坏。我正和同桌聊得着呢,历史老师突然冲我们吼了句:“两个死猪脑壳,闹什么闹!”死猪脑壳是我们历史老师的口头禅,他一生气就喜欢这么骂人。
我和同桌立马撇了撇嘴,赶紧不说话了。
历史老师继续说:“再闹,给我站角落里去。”
虽然历史老师是在骂人,但是他那语气实在是让人感觉很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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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陈朵朵送的东西毁了
我和同桌对视了一眼,都捂着嘴笑了笑。
没一会儿,南思缈给我发来信息,“以后我们的事情你也别管了,我们自己知道解决。”尼玛,南思缈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不好意思不帮。
我说:“不说那些,我们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再说了,你们以前还帮过我呢。最主要的是,那马超和胡东这两个狗东西也想找我麻烦。”
南思缈突然冒出一句:“你的好,我会记得的!”
尼玛,这可把我给惊着了。
我有点尴尬,说:“呵呵,不说那些!”
王怡晨和南思缈的名声在她们班上是彻底被胡东和马超这个两个狗东西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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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给曾美玲发去信息,告诉她,我们班主任又要去寝室问事,放学的时候就不一起玩了,曾美玲说你们班主任有病吧,怎么总是在寝室问事,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是那么说的。
放学的时候,我就跟我同桌以及兄弟几个一起走的。
哪知道,刚走下楼的时候,就见着那天打陈朵朵那两个‘女’生以及陈朵朵了,长发‘女’抓着陈朵朵的手腕直往一边拽,陈朵朵稍稍挣扎了下,但还是跟着长发‘女’走了。
我赶紧追了上去,看了看她们,然后对长发‘女’说:“你干嘛啊?”
长发‘女’深吸了一口气,边走边说:“妈的,又是你!”
除了我同桌外,兄弟几个人是知道我跟陈朵朵的关系的。
长发‘女’很气愤的样子,不过没动手打人,只是抓着陈朵朵的手腕直往偏僻的地方走。
陈朵朵说:“你到底想干嘛呀?”
长发‘女’喘着粗气,说:“你还有脸问我想干嘛,呵呵,呵呵……”
直到把陈朵朵拽到一‘花’坛附近的时候,长发‘女’才松开了手,瞪着陈朵朵,咬牙切齿地说:“哎呀,我还真是低估你这个贱人了啊,没想到你是这么会引‘诱’人啊,妈的!”说完,直接扇了陈朵朵一耳光,又继续骂着,那短发‘女’也跟着骂。
我迅速站到陈朵朵身前,说:“你干嘛?”
长发‘女’冲我吼道:“刘德华,你他妈还有完没完了?关你屁事啊,滚开!”说罢,就抓着我衣服往一边拽。
那短发‘女’说:“刘德华,你想咋的啊?想背着曾美玲又跟这个贱人玩点什么新‘花’样是吧?你特么也还真是够恶心的啊!”
我同桌低声说:“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说:“你……”
话还没说话,长发‘女’立马就给我打断了,“刘德华,我要是你的话,恨不得这贱人去死,以前这贱人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可是这贱人甩的你,这贱人甩你的时候,怎么打你的,怎么骂你的,忘记了?你现在还帮她,呵呵,你说你悲哀不悲哀?”这长发‘女’嘴里没一句实话,上次还说,是我甩了陈朵朵,这次又变卦了。不过她能知道这些也很正常,毕竟权志龙那狗东西喜欢传播这种信息。
陈朵朵突然想跑,不过被站在旁边的短发‘女’给抓住了手臂,然后骂道:“你个贱人,跑什么跑?”
长发‘女’说话之恶毒,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贱人不是喜欢引‘诱’男人吗?”然后指了指我们在场的所有男生,继续说:“这儿有现成的,你他妈去勾‘诱’啊,去啊!”那短发‘女’也配合,然后狠狠推了下陈朵朵,说:“去啊,你这个贱人!”
我同桌说:“喂喂喂,别‘乱’说哈,我很纯洁的。”
陈朵朵也火了,都气得身子发抖了,冲两人怒吼道:“骂够了没有啊?”然后喘了喘气,继续说:“一口一个贱人,你们自己就不贱了?”
陈朵朵这话瞬间‘激’怒了长发‘女’和短发‘女’,两人一副要打死陈朵朵的姿态,我赶紧把两人拦着,同时跟邱月枫使了使颜‘色’,示意他帮忙。
长发‘女’说:“刘德华,你给滚开,我今天非要把这个贱人的嘴撕烂不可,这个死贱人,人贱就不说了,嘴巴还这么贱!”
我说:“以前是我招惹了你们,跟她没关系,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
长发‘女’推了下我,狠狠地冲我吼道:“老子告诉你,今天这事跟以前没关,你问问这个贱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拽了拽我,继续说:“滚开!”
我拦着长发‘女’,长发‘女’突然抓着我手腕上的佛珠使劲一扯,瞬间,佛珠子掉落一地。
陈朵朵顿时就尖叫了一声,长发‘女’怒视着陈朵朵,吼道:“叫你M叫!”
这时,长发‘女’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上说道:“我在收拾这个贱人。”顿了下,大声吼道:“怎么啊,你心疼了啊?”越来越气愤。
陈朵朵又想走,长发‘女’指着陈朵朵焦急地吼道:“你他妈有种别走,你要走了,那就证明你特么引‘诱’老子男人。”
陈朵朵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还走了过来,说:“我告诉你,我跟他没关系,没关系!”
长发‘女’喘着粗气说:“没关系,好,那你特么就别走,我们今天当着面好好说说。”接着,又对电话说了说具体位置。
陈朵朵也听话,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兄弟们就帮我把佛珠捡了起来,朱立千送给我的这串佛珠一共是14颗,不过只知找到13颗,兄弟们又找了找,我也看了看,但始终没找到,奇了怪了!
估计过了两分钟吧,六指琴魔往我们方向跑了过来。
长发‘女’这下更不淡定了,手舞足蹈地说:“这贱人到底有哪里好的啊?”然后指了指我,继续说:“被刘德华这个傻货玩过,还被一个死人玩过,这种货‘色’你怎么看得上啊?”
六指琴魔说:“你还有完没完了?”顿了下,继续说:“你要再这样下去,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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