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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之龙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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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青怒道:“柳乘风,快滚,滚出‘中原镖局’,我不欢迎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此一刀两断。”
柳乘风心头一震:“青青。”
卓青青拉开门,冷漠地盯着柳乘风:“你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柳乘风急了:“青青,你听我说,我青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卓青青冷冷地盯着他:“滚,我们之间已经完了,再没有一点瓜葛?”
柳乘风望着她冷漠的眼神,心神一阵颤抖:“青青。”
柳乘风身子向后退去,不知所措,他又回过头时,却看见卓青青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与一阵剧烈地关门声。
(四)
柳菀玉烦燥地在‘中原镖局’中转来转去,显得无jing打采,阿风与独孤凤的失踪引发起了大哥与青青姐多年积压下来的矛盾,青青姐一病不起,而大哥却离开了‘中原镖局’去了‘逍遥府’帮助逍遥候比武。
她觉得呆在‘中原镖局’里颇为尴尬,便打着寻找阿风与独孤凤的幌子,离开了‘中原镖局’。
正在她漫无目的地四处找寻时,便听到身后一阵欢欣的叫唤:“姑娘,姑娘……”
柳菀玉回过头去,神情大变。
只风身后站着披头散发、满面笑容的辛飞,他此时一身黑sè劲装,披着黑sè的披风,脚蹬黑sè长靴,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整个人显得格外神秘而潇洒,手中的剑依旧扛在肩上。
此时他的脸上浮出温柔的笑容,如同一座被chun风融化的冰山,目光中却仍旧充满了忧郁与沧桑。
柳菀玉心中略为惊慌,一向豪爽的她面对辛飞,却变得手足无措,嚅嗫道:
“辛公子,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
辛飞含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关心地道:“没有关系?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对了,你好象是在找人?”
柳菀玉神sè一黯,幽幽地道:“嗯,他们失踪两天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辛飞轻柔地道:“姑娘,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柳菀玉心慌地摇着头:“多谢辛公子好意,我还是自己去找吧,也许他们快回来了!”
辛飞坚持道:“姑娘,辛某对京城的事物了若指掌,相信很快可以帮助姑娘找人找到。对了姑娘,他们是谁?”
柳菀玉低下了头:“辛公子……”
辛飞微笑道:“姑娘,不要拒绝我的帮助,行吗?”
柳菀玉抬起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辛飞大喜:“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朋友是谁?能不能告诉我?”
柳菀玉很温顺地垂下头,又轻轻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瞟了辛飞一眼:“我姓柳,失踪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叫沈chun风,女的叫独孤凤。”
辛飞心中一惊:“这个沈chun风会不会是她口中的阿风?”脸上带着笑容:
“你能不能描绘一下他们的相貌、年龄和xing格?这样我才能确定他们的去向?”
柳菀玉道:“阿风哥他……嗯,相貌清秀、不苟言语,对人一向冷冷冰冰,年龄二十六岁,看相貌只有二十左右的样子;独孤凤,长得美丽可爱而又天真,喜欢恶作剧,年龄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活泼。两天前,他们一起出门曾去过‘大龙寺’后,便不知去向。”
辛飞暗自琢磨了片刻:“只要找到一点线索,想找到他们就不成问题了?”
柳菀玉忧郁地道:“我好担心?可是想了几天始终觉得不对劲?阿风哥的武功这么高再加上jing灵古怪的独孤凤,怎么可能失踪呢?也许阿风哥遇上比他还强的对手,遭到了什么不测?”
辛飞安慰道:“柳姑娘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人找到。”
柳菀玉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辛公子,希望你无能如何也要帮我把人找到,菀玉将感激不尽?”
辛飞微笑道:“辛某不要你的感激,只要你开心就行了,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经常笑,不要太压抑自己了?”
柳菀玉一怔,俏脸上浮上了一层红晕:“辛公子说笑了,我一向有自知之明?”
辛飞道:“别再叫我辛公子,多别扭呀!叫我阿飞吧!其实我是真心赞赏你的,你的确是个柔美而又温顺的女人?”
柳菀玉一听,忧郁的情绪顿时消逝,不由笑了起来:“什么柔美、温顺?辛公子只怕被我的外表骗了,洛阳城里的人谁不知道我柳菀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霸王,就象你们京城里的嫦娥郡主一样,到处惹事生非。不过,你尽管放心,我才不象那样到处勾引男人,而是到处找人打架。”
辛飞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地望着她,怎么也无法把秀美的柳菀玉跟女霸王联系在一起。
柳菀玉夸张地笑了:“你不相信?不如去问问卓不凡他们,我可是一个疯丫头,连我哥都怕我三分。”
辛飞见到她那惊心魂魄的情绪,还有那夸张的笑容,只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她,这样的柳菀玉更美,一种野xing的美丽,如同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又多刺,娇艳而棘手。
柳菀玉见到辛飞紧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带着耀眼的光芒,令她神sè不安。
辛飞回过头,小心地问:“柳姑娘,找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辛某先送你回去吧!”
柳菀玉摇摇头,神sè一黯:“我不想回去,我哥跟嫂子大闹了一场,大哥一怒之下去了‘逍遥府’,我想四处走走,散一散心。”
辛飞神sè一动道:“柳姑娘,你说他们最后一次是在‘大龙寺’,我们不妨去‘大龙寺’瞧瞧,说不定可以找出蛛丝马迹,只要顺着这条线索一定可以找到他们?”
柳菀玉高兴地点点头:“是呀!阿飞,谢谢你!你也不要叫我什么柳姑娘了,叫我菀玉吧,不然,我还是叫你辛公子。”
辛飞哈哈一笑:“柳姑娘真是爽快之人,辛飞恭敬不如从命。”
柳菀玉菀而一笑:“咦,你又叫我柳姑娘了。”
辛飞二人赶到‘大龙寺’,辛飞一路问了问一些僧人,却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们。
正在辛飞失望之即,从里面进来一位小和尚。辛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上前探问道:
“小师傅,请问在两天前,你可曾见过一男一女?男的大约二十岁左右,面无表情;女的十五、六岁,长得美丽可爱?”
小和尚摸摸光头,眼睛一亮:“见过,见过。”
柳菀玉大喜:“小师傅,你可知道他们在那儿吗?”
小和尚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曾经到后院去了一趟,当时那女施主跑得可快了,小僧拦也拦不住?后来,大约过了半晌时间,他们就出来了,那位女施主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被男施主硬拉了出去。小僧想,一定是主持把他们赶出来的。”
柳菀玉忍不住问:“为什么?”
小和尚道:“因为那一天正好是‘五仙棋会’,绝对不吮许外人进入?”
辛飞问:“什么是‘五仙棋会’?”
小和尚道:“那是主持跟朋友的聚会,三年一度聚会一次,这一次正好被他们碰上了。”
柳菀玉好奇地问:“参加‘五仙棋会’是些什么人,你知道吗?”
小和尚为难地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们?”
辛飞一怔,手中剑闪电般横在他的脖子上:“小师傅,麻烦你带我们去见你们的主持?”
小和尚脸sè微变:“好吧!施主,请跟我来。”
进入后院,却见那寂静无声的亭园中早已坐着两个人,一位身着素衣衲衣,面如满月的白须和尚;另一位身着黄sè袈裟、面如婴孩的黑须和尚。
小和尚恭敬地道:“主持,有两位施主求见。”
素衣和尚白须扬起,和善地盯着辛飞和柳菀玉:“不知两位施主找贫僧有何事情?”
黄衣和尚抬起头,笑眯眯地望着辛飞,声音苍劲有力:
“这位施主骨骼奇特,面貌清秀,果然是习武的好材料,可惜遇师不淑,难成大器。”
辛飞触到和尚的眼睛,只感到这和尚的眼光有些邪气,但是可以肯定是位顶尖高手,花恭敬地道:“不知大师是那座庙里的菩萨?”
黄衣和尚闪动着一双邪异的眸子:“贫僧空了。施主,你我有缘,不知你可想过出家?贫僧愿意收你为徒,如何?”
大龙子惊异地道:“师叔祖,三十年不见,你居然有收徒之心?”
辛飞神sè惊愕不已,知道这位空了大师从不轻意收徒,不但xing格一向喜怒无常、古怪暴躁,而且行使心狠手辣、好坏不分,江湖人称‘血菩萨’。
空了大师怪笑道:“你有所不知?自从师兄在三十年前收了方孤梅那小子为徒后,老在师叔祖面前炫耀。唉,师叔祖心里气不过,五年前原本看上了一个,谁知那小子居然说贫僧不配当他的师父,你说气不气人?更气人的是,师兄不知如何知道了这件事,也说贫僧不配当他的师父。最后,贫僧才知道这小子不但是罗剑那家伙的再传弟子,还是方孤梅那小子的弟弟。哼,跟他师父一样脾气又犟又倔,xing格高傲、冷漠、怪僻,真想不到罗剑那老死鬼好福气,死了也居然能找到一个跟他一模一样脾气的徒弟。呜呜,就连方孤梅那小子也跟师兄的脾气一模一样。真是上天可怜可怜我吧!只有贫僧最命苦了!”
辛飞奇怪地问:“我跟你的脾气不同,你为什么选上我?”
空了笑嘻嘻地道:“当然有理由?想当年贫僧跟你一样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后来只有做了和尚,所以我们同病相怜。而且你心够狠,从不手软,也是贫僧最看中的一点。”
辛飞脸sè微变:“我不想做和尚,也不想拜你为师,何况我已经有了师父。”
空了大师眼珠儿一瞪:“臭小子,你瞧不起贫僧?告诉你这小子,天下间想拜贫僧为师,多如过江之鲫。”
辛飞淡淡地道:“那么你就找他们去呀!”
空了大师气得鼻子冒烟:“岂有此理,真是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柳菀玉不耐烦地道:“你们不要哆嗦了,好不好?龙大师,我们是来找人的,请你告诉我,行吗?”
素衣和尚百思不得其解:“请问女施主想找谁?我们这儿只有和尚?”
柳菀玉焦急地道:“我有两朋友失踪了,他们曾经来过宝刹,所以,我想问问大师,他们上那儿去了?”
辛飞忙道:“还是我来说吧!两天前,贵宝刹来过一男一女,男的大约二十左右的年龄,长得眉清目秀,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女的大约十五、六岁,长得美丽可爱,给人一种很天真的感觉,大师可还记得?”
素衣和尚一怔:“两天前,确实来过。当时正好是我们三年一次的‘五友棋会’。”
柳菀玉大喜:“大师,你可知道他们的去向?”
摇摇头,素衣和尚微笑地道:“那两位施主给贫僧的印象极深,特别是那位男施主,说得上是大智若愚、深藏不露,是一个心机极深沉的高手。”
黄衣和尚咧嘴一笑:“能得师侄夸奖的人,似乎还没有几个,这位施主贫僧也想会一会?”
素衣和尚道:“本来老衲想留二位施主,无奈沈堡主和老狐狸一到,就把他们赶走了,后来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柳菀玉着急地问:“大师,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想找他们的麻烦?”
辛飞温言道:“柳姑娘,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何况他们朴素之间素不相识,近ri无冤、往ri无仇,怎么会找他们麻烦?”
柳菀玉摇头道:“可是阿风哥在江湖上经历八年的时间,有不少的仇家,我实在不相信你们的话。”
她对素衣和尚哀求道:“大师,你能否告诉我,另外四位前辈的下落?”
素衣和尚微笑道:“看在你一片赤诚的面子上,贫僧告诉你吧!一个是‘逍遥府’的逍遥王凌王爷,他是朝廷命官,跟江湖人素无往来;第二个是‘沈家堡’沈堡主,他一向与世无争,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跟别人一向毫无恩怨;第三个是‘飞天狐狸’令狐老施主,他一向来无踪去无影,若非大jiān大恶之徒,他不会出面;第四个是‘财神府’的二老爷金施主,他更是不可能与别人结怨。”
柳菀玉心一急,禁不住泪花直往下流:“可是已经两天了,不知他们到那里去了,真是急死人了?”
辛飞见到她伤心yu绝的样子,心也不由自主地悸动,轻易地吹绉他的心神。
忍不住小心劝慰道:“柳姑娘,你不用着急,我陪你在京城四处打听打听,如何?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回去了。”
柳菀玉点点头,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一张俏丽的脸上破绽为笑,宛若梨花带雨般:
“谢谢你!”
辛飞对黄衣和尚和素衣和尚恭敬地道:“多有打扰,我们告辞!”
黄衣和尚笑眯眯地道:“回去好好想想,贫僧等你的回话,别忘记了,缘份这东西,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阿弥陀佛。”
辛飞不以为然地扭过头去,拉着柳菀玉离开了‘大龙寺’。
从此,辛飞一路陪着柳菀玉走遍了整个京城,依旧毫无收获。
柳菀玉感受到辛飞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
第八章鬼域惊变
(一)
嘈杂的鬼域,不知何时变得一片平静。如同一只静静卧在山涧的猛兽,神秘而又可怕。
天sè已朦胧,树木已在迷蒙中摇晃着,蛐蛐在欢快地唱着曲子,猫头鹰也开始出来工作了。夜晚的鬼域又变成了夜猫子,开始在夜sè中喧闹、欢叫,似乎想把夜晚变成白昼。这是邪恶之地、罪恶之居,任何罪恶之源头。
‘禁宫’的“凌凤阁”中也是一片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尤娘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脸上流露出暧昧的光芒,轻声道:“来人呀!”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位美丽的侍女已走近床边:“娘娘。”
尤娘娘头也未抬一下,缓缓地道:“去把萧公子叫来。”
“是”侍女转身而出。
灯笼在黑夜中,如同幽灵般闪动着,飘忽忽地随风而去。
萧子寒望着窗外,心里十分不平静,四周嗅着花香,一片浓郁的味道,令他极不适应。
此时,一阵琵琶声幽幽传来,声音凄凉、悲痛,断断续续地由远而近传来,萧子寒感觉到这琵琶声绝非尤娘娘所弹。
推开窗,萧子寒飞快地出了房间,寻琵琶声而去。
远处,一片沉静,闪烁着炽光的焰火,昏昏暗暗、隐隐约约间徘徊着一位少女,婀娜多姿、飘渺动人的身影闪动着,幽幽的凄凉的琵琶声,让人悲感心生。
萧子寒刚刚接近宫臀,便听得琵琶声‘嘎’然而停,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谁?”
萧子寒靠近窗棂,彬彬有礼地道:“在下萧子寒,闻得姑娘琴声凄凉,想问问姑娘有何事情让你如此悲伤?说出来,也许萧某能帮助你?”
那少女冷冷地道:“萧子寒,你可知道这是禁宫,私闯禁宫,那可是死罪?”
萧子寒胆气冒上来:“姑娘,萧某绝非贪生怕事之辈?只是希望能为姑娘排忧解难?”
姑娘语言不再冷冰:“你走吧!别以为你是娘娘的弟子,就可为所yu为,娘娘一样能下毒手,好自为之?”
萧子寒道:“姑娘……”
姑娘叹气道:“萧公子,你快趁娘娘没有发现你之前离开吧!不要让我为难?”
萧子寒忍不住又道:“姑娘……好吧!请保重!”
他顺着夜sè刚回到房间,便听到一阵叩门声:“萧公子,娘娘有请。”
萧子寒推开门笑道:“如凤姑娘,原来是你?不知娘娘找我有什么事情?”
如凤轻咬嘴唇:“萧公子,我……我想告诉你,你到了娘娘那儿,最好要装病?还有,你最好心尽快离开娘娘,不然……你快走吧!让娘娘等急了,可要遭了!”
萧子寒奇怪地问:“为什么?”
如凤小声道:“你不要问?但是一不定要照我的话去做,不然,你后悔莫及?”
萧子寒半信半疑地跟着如凤来到‘凌凤阁’,只感到心中有种沉闷的感觉。
如凤欠声道:“娘娘,萧公子来了。”
门里传来尤娘娘懒洋洋地声音:“让他进来吧!”
如同幽幽地望了他一眼,目光中包含着无穷的涵意。
(二)
萧子寒推门而进,心中有点紧张的感觉。
“子寒,过来。”娘娘的声音夹着甜腻的悦耳声,带着无穷的绮丽的诱惑。
萧子寒忐忑不安地走进娘娘寝宫,一阵香风迎面扑来。
他抬起头来,俊脸上一阵通红,那尤娘娘倚卧床边,全身着纱衣,薄如蝉翼,白晰如雪的肌肤,时隐时现,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受得此等阵势,一时浮想联翩,不能自已。
此刻,萧子寒想起了如凤的jing告,心头的yu望刹时消逝的无影无踪,全身冒起了一阵冷汗,心中开始发怵,暗想:“难道师父她……”他简直不敢往下想?
萧子寒低下头:“师父,你召徒儿来,不知有何要事?”
尤娘娘笑了,笑得他心中发痒,全身汗流浃背。
娘娘冷笑道:“听说你看上了纤纤,可有此事啊!”
萧子寒心一沉:“师父,弟子不敢?”
尤娘娘嘿嘿一笑:“子寒,你可胆子不小,又听说你几次私闯禁宫,是不是?”
萧子寒心慌了:“师父,弟子……”
娘娘婉然一笑,笑得脸若百花绽放:“瞧把你吓得,本宫是跟你闹着玩的?”
她伸出白腻如雪的柔荑拉住子寒:“子寒,不是本宫没提醒过你?纤纤其实是魔帝最宠爱的义女,别说是碰她,谁敢看她一眼,便是死罪。”
萧子寒心中发寒,一时不知所措。
尤娘娘轻轻一拉子寒,把他拥进怀中:“子寒,你尽管放心,有本宫在,谁敢在魔帝面前哆嗦?只要你以后听本宫的话,不要再靠近禁宫,好吗?”
子寒心血直跳,脸sè发红,身体发烫,想挣脱娘娘的手:“师父,弟子……弟子这段时间因水土不服,生了病?师父体谅!”
尤娘娘依旧抱着他:“傻子寒,这种办法不知有多少人用过?本宫岂会相信你的鬼话?何况,本宫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害你呢?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子寒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呆呆地任娘娘为所yu为。
娘娘抓住他的手,伸进自己薄如蝉翼的白纱中,嚅嗫着:
“子寒,我的小乖乖,让本宫想得好苦。”
萧子寒心跳得更快,一阵yu望冲上心头,血气直冲上来,便迷糊了!
娘娘粉颊依在他的脸上,火红柔和的樱唇吻着他的脸颊和嘴唇,双手解开了他的长衫,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身子。
萧子寒到底血气方刚,那经得起尤娘娘的诱惑和挑逗,一时意乱情迷、不知东西,投入了娘娘的怀抱。
黎明,萧子寒醒来,尤娘娘依在他的怀中,甜腻腻地道:
“子寒,从今天起,为师就传授你‘绝阳神功’,这是二当家的得意功夫。这武功为师也略知一二,所以为师先传授给你,等到魔帝出关,让他把‘血影掌’传授与你,如何?”
萧子寒心中虽然有些高兴,但想到这代价也莫名太大了。
想起了这儿,他想起父亲对自己的失望与辱骂,心中一横:
“我一定不惜任何代价得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一定让大家对我刮目相看、名震天下。现在的忍辱负重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实力得到郦纤纤的青睐,我也一定把曾经侮辱我的人都杀光。到了那一天,我便可以用武力征服天力、儿霸江湖。名利、江山、美人统统归我所有。”
萧子寒想到得意之处,不由得脸上容颜焕发、神采飞扬。
尤娘娘瞅见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已经把他的一举一动摸得一清二楚,心里冷笑道:
“这小家伙野心倒不小,还真不要小看了他?不过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本娘娘的手掌心。”
她甜甜地问:“子寒,你在想些什么?”
听着尤娘娘的声音,想到她年纪也不小了这么装嫩实在让她感到恶心,但现实的残酷又逼得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道:“师父,弟子没有想什么?”
尤娘娘没有点破他的心思,温柔地把头靠在他肩上:“子寒,你心里一定怨本宫年纪太老,没有郦纤纤年轻美貌?”
子寒心一慌:“师父,你永远这么年轻,怎会老呢?弟子心甘情愿侍候师父,毫无怨言。”
尤娘娘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小乖乖,好俊的小脸,真让本宫心动?如果被人用刀划几下,真是可惜呀!”
子寒心里发毛:“师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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