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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之龙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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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我看看。”朱孝天伸手抢过长笛,睁大了眼睛道:“真的是‘死神鸮’椰!”
卓不凡抢回长笛,臭骂道:“死胖子,抢什么抢?抢坏了你赔得起吗?”
沈原一怔,想起了师叔不就是‘玄教’中人,这长笛可是‘下玄门’的圣物?难道这座庙真的跟‘玄教’有关?‘玄教’真有一只圣兽——‘死神鸮’?
佝偻老人眼睛死死地盯着长笛,神情已经有些激动、惊恐、不安、惶然,脸sè变了又变,声音嘶哑地问:“请问沈少侠,这长笛你从何而来?”
沈原把长笛塞入包裹儿中,微笑道:“这长笛么,是一位长辈送给我的。”
佝偻老人身形霍然立起,目光中显露出凶狠之意:“你是谁?你怎么认识‘玄教’中人?”
沈原一怔,发现守庙人的神情有些不对,语气极为激动而怪异,反问道:“你是谁?难道你也是‘玄教’中人?”
佝偻老人脸sè倏变,语气变得格外急促,目光中已变得极其凌厉,倏然伸手扣住了沈原的胳膊,情绪已经变得语无伦次:“你是不是他们派来的?”
谢仙儿吓得惊慌失措,尖叫起来:“你怎么恩将仇报,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对待大哥哥,你的命还是大哥哥救的呢?”
佝偻老丑陋的脸孔变得更加狰狞可怕,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你快回答我,你是不是玄教的人?”
沈原依旧面不改sè地任凭他扣着自己的手,坦然道:“我不是玄教的人?”
佝偻老人流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声音已经有些激动、疯狂:“你撒谎?你如果不是玄教的人,手中怎么会有玄教的圣物?”
沈原轻轻咳嗽着,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我之所以有这支长笛,是因为它是一位长辈临死前送给我的,而我也并不知道它是圣物?”
卓不凡在一旁急了:“我可以证明阿风不是玄教中人,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佝偻老人眼神倏然黯然失sè,松开沈原的手,干枯的手颤抖地拿起了长笛,指结皮包骨头,没有一点血sè,轻轻抚摸着它,就象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目光中尽是慈意:“玄教有三宝:一活物、二死物。活物便是‘圣兽鸮’,死物是‘金剑’和‘血箫’。当年教主去世,玄教便一分为二,以罗锦天与陈若安为首争夺教主之战,争得头破血流,双方展开一场同门相残的厮杀,却因罗锦天败北而落下尘埃。罗锦天不服,一气之下便偷走了玄教的圣物‘金剑’与历代教主修炼的无上神功‘玄yin秘笈’来到了中原,却因此连累了看守圣物的弟子,我便是其中之一。”遥想当年,佝偻老人的神情便有些惊惶恐不安,他双唇翕动着,身子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唉,这‘血箫’成了‘玄教’唯一的圣物,必定也是陈若安的随身之器,你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把圣物送给了你?”
沈原神情变得冷冽:“我不知道陈若安是谁?我只知道有一位长辈在临死前把这支长笛送给了我?”
佝偻老人空洞的眼神迸发出凌厉的光芒:“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陈若安的武功在玄教除了罗教主,算是最强的人,我不相信你能杀他?你……你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杀得他,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杀了你!”
“我”字刚吐出,佝偻老人已经化笛为剑,如山如海,呼啸着、排山倒海地刺向了沈原,令华枫梧众人措手不及,他们都沉浸于玄教的秘闻中,却未料佝偻老人居然会在愤怒之下向沈原动手?
最先感受到佝偻老人心理的不是谢无尘,而是沈原,佝偻老人由惊悚、惶然转变为不信、愤怒,然后一抹杀机弥shè而出,手中的笛已刺向了沈原,出手快、狠、毒,沈原便在佝偻老人杀机一起时,右手却闪电般抓住了谢蓝儿身傍的剑鞘,“铮”地一声,一道尖锐而又熠熠眩目的银辉sè的光芒,便一颗明亮的殒星自遥远的飘渺的天际坠落下来,沈原的全身此时骤然也弥漫出一股yin冷的寒气,邪而寒冷,充满了杀气,双方一时僵持着。沈原神态漠然,此时那有半点虚弱之颜,只有佝偻老人眼睛中流露出惊悚之sè,举笛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已激动地语无伦次:“你……”
沈原冷冷地望着,目光中寒气弥漫而出:“我既然能救得了你,自然也杀得了你,沈某不会因为连累你受伤而手下留情?”
沈原骤然强劲的力量和杀气让庙中的人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沈原的武功也许很高,却不敢相信他居然高到如此程度,一股股yin寒的杀气弥漫而出,那逼人的杀气中夹杂着令人惊悚的血腥气,让人心中惶恐不安。
(二)
蓦然,谢无尘双眼睁开,目光望向庙外的小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要把它看透一样。华枫梧的眼睛终于也有了光泽,跳动而起,眸中shè出一道凌厉之sè,霍然站了起来。
门外,吹进一阵熟悉的香风,接而传来一阵清脆悦耳而又娇柔的声音:“杜姐姐,快进来,外面风大?”
接着从外面进来一群人,正是他们在‘八方客栈’遇上的‘天龙寨’寨主盖天娇母子跟‘大风岭’的杜娟姑娘一行。老弥勒却首先跳了进来,一双jing芒四处扫shè,惊喜地道:“咦,怎么是你们这群小鬼?”
朱孝天不高兴地哼哼唧唧:“我们才不是小鬼,你才是老鬼?”
老弥勒咧嘴笑嘻嘻地转着身子,眨间转到华枫梧身边朝沈原望了一眼,微笑道:“小风,我们又见面了?”
盖天娇滴滴地道:“弥勒师父,我说过多少次了,他不是小风,你怎么老记不住?”
老弥勒不高兴了,象个孩子似的摇晃着身子:“我爱叫他小风,你管得着吗?”
盖天娇顿时对他无语,美艳的目光望向四周道:“咦,你们应该早到龙城了,怎么还留在这儿避雨?”
朱孝天苦丧着脸道:“谁不想早点到龙城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是被一群苍蝇追着到这儿来了?可怜我们吃不好、睡不好,连马车都被那群可恶的苍蝇弄坏了!”
卓不凡鄙视地道:“你少说一句好不好,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没有用?我可不怕那群苍蝇?他们敢来,卓少爷一刀一个,干净利落送他们上路。”
朱孝天晃着胖胖的身子,伸出手拍了卓不凡一击:“少在这儿吹牛,如果不是有华大侠在,你早被那群苍蝇砍成七零八落了?”
卓不凡毫不示弱地反击道:“至少我出手打苍蝇,不象某人躲在欧阳姑娘身后发抖?真是恬不知耻,到了关键时刻还要靠女人帮忙?”
朱孝天胖脸涨得通红,呐呐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谢仙儿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笑逐颜开地道:“两位漂亮姐姐,你们好!我叫谢仙儿。”
朱孝天笑容可掬地道:“仙儿小妹妹,你长得真像小仙女一样!”
谢仙儿撅着小嘴,把头摇摆着:“我不喜欢你,谁叫你不给我烤鱼吃?”
朱孝天顿时脸涨得通红,卓不凡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老弥勒咧着嘴笑,眼睛四处游动:“那儿有苍蝇,我老人家最喜欢打苍蝇了?”
焕儿眼睛好奇地骨碌碌直转,娇脆地问:“弥勒爷爷,哪儿有苍蝇,焕儿帮你打?”
盖天娇轻轻地抚摸着焕儿的头,柔声道:“焕儿乖,弥勒爷爷他们说着玩的。”
霍然,佝偻老人手中笛子忽啸掷出,笛音尖锐而刺耳,在空中飞跃而下,佝偻老人已冲到了庙宇门口,他枯瘦的手抓住了一个孩子,正是盖天娇的儿子焕儿,焕儿被佝偻老人丑陋的面目和狰狞的表情吓得哭了起来,沈原的剑却已然凌空翻飞而至,自虚空中猝然而进,又快又狠地向佝偻老人刺来,声音yin寒而可怕:“你想找死吗?”
望着那凌空而下的剑光,耳边听到沈原yin冷的声音,盖天娇的心头差点晕厥过去,一股来自于身心的伤痛弥漫而出,却忘记了焕儿的安全,失神地呆在哪儿?
佝偻老人淡淡地望了沈原一眼,目光中流露出复杂而奇异的光芒:“得罪了……唉,教主……”伸手倏把焕儿推了出去,人已若飞燕般翩然而出,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
望着佝偻老人离去的身影,沈原并没有追击而出,只是目光中沉思默想着佝偻老人离去的那一声称呼,心想:“难道他认出了我的剑法?”
老弥勒心痛地把焕儿搂在怀中,关切之情油然而起:“焕儿,没事吧!”
焕儿脸上泪珠儿直滚下来,委屈地哭着:“弥勒爷爷……呜呜……”
杜娟伸手摇摇盖天娇呆滞的身体,慌忙道:“天娇妹妹,你怎么?是不是被吓坏了?焕儿不是没事吗,你不要太担心?”
盖天娇娇艳的脸上此时苍白无sè,目光呆滞地盯着沈原,让沈原感到毛骨悚然,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盖天娇倏目光中迸发出凌厉之sè,质问道:“你究竟是谁?你除了龙飞、沈chun风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名字?”
朱孝天目光从盖天娇身上又转到沈原的身上,惊讶地道:“不会吧!他们之间也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卓不凡更是奇怪地皱紧眉头:“阿风有很多名字吗,他究竟想干什么?”
朱孝天送他一个白眼,不客气地道:“你这个白痴?当然是找妹妹了!你没有听那个仙子阎白雪叫他龙飞,不知道他认识盖夫人时又叫什么名字?”说完,目光中情不自禁地流出神往之情:“沈chun风真了不起,换不同的名字找不同的妹妹,嘿嘿,我要不要试一试?”
卓不凡鄙视地横了他一眼:“就算你换无数个名字,也改变不了你那双sè迷迷的眼睛和水桶粗的身材?”
朱孝天一蔫,顿时神情沮丧,耷拉着脑袋扭到一边去了。
盖天娇目光冷冷地盯着沈原,倏激动地大叫起来:“你以为换了副模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
沈原神情一时惶然,不知如何面对盖天娇,他心里一直对她有些愧疚之情。
盖天娇不理会大家奇怪的眼神,怒不可谒地吼道:“你说呀!你这个混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你为什么要拿我出气?我得罪你了吗?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呀!……”盖天娇声音越来越高,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
沈原此时低下头,像个做坏事的孩子,一声不吭,呐呐地道:“盖姑娘,对不起?我……”
盖天娇双手抓紧了他的衣襟,沧然大笑:“你以为说一声对不起就完了吗?你以为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弥补你对我伤害吗?”
老弥勒摇晃着身子扶住盖天娇:“娇娇,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风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盖天娇怒气冲天地盯着沈原,银牙狠狠地咬着双唇,唇上都渗出了点点血痕,双手狠狠地推开了沈原,扭头就跑:“弥勒师父,我们走,我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老弥勒奇怪地望望沈原,倏然问:“你真的不是小风吗?”
沈原轻轻长叹一声:“老弥勒,我是小风,对不起?”
老弥勒喜出望外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老弥勒的眼睛不会错,你果然是小风?小风呀,你娘还好吗?当年如果不是你娘执意把你带走,我们早就成了一家人?”
沈原神情黯然神伤地低起头:“老弥勒,我娘她……她三年前就去世了!对不起?当年我娘她只是不想让我当一辈子强盗?”
老弥勒不高兴地抓抓花白的头发,烦恼地道:“唉,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这样去了,可惜呀!”
沈原身子恭敬地向老弥勒鞠了一躬:“老弥勒,我对不起天娇,请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老弥勒纳闷地问:“小风呀,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原苦笑道:“这件事小风无法开口,实在对不起?”
老弥勒牵着焕儿,摇着花白的头发:“小风呀,以后有空去‘天龙寨’见见书生他们吧!他们也经常念叨着你呢?”
沈原望着他们的身影,心中一阵酸楚:“如果我还有命,一定会去看你们的?不知道儒伯伯、道士伯伯、花姑姑他们怎么样了?”
他怆然跪拜而下,脸上满是泪痕。
………………………………
第六十章 江湖辛秘
(一)
清晨,云雾缭绕,暴雨初歇,天空碧空如洗,宛若一面镜子,照亮了整个大地,透shè出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天气清爽怡人,连路旁的草都努力挺直了腰钻出了地面,吮吸着甘甜的雨露,感受风的爱抚。山间丛林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朦胧的雾气,宛若浮云飘扬在山涧、小溪,显得整个山间宛若人间仙境。
一行人静静地走在云雾缭绕的山道上,却似乎神情恍惚、萎靡不振,有的伸腰,有的打哈欠,睁着一双腥红的眼睛慢悠悠地走着。唯有谢无尘默默地走到前面,山路上的泥泞无丝毫粘在他的鞋底和长衫上,谢仙儿依旧蹦蹦跳跳走得最慢,一会儿逗逗山间的小鸟,一会儿追着美丽的花蝴蝶,有一会儿钻进草丛中去采撷美丽的野花,山道还未走到一半,她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束美丽的各种各样的鲜花,映着她笑靥如花的脸上,分外美丽动人!只是她的发间沾染了晶莹的露珠与各sè的花粉,把一头青丝染得五颜六sè;白sè的长裙上也溅上了不少星星点点的泥点儿和芳香的花粉,渗杂着许多不知名的小球,绿绿的、毛绒绒的,很是可爱,让谢仙儿如同一只穿梭在花丛中的jing灵,林间的小仙子。
欧阳箬很喜欢这个活泼可爱而又天真的小姑娘,微笑道:“快走吧,我们别落得太远了,让你爷爷担心了?”然后伸手轻轻地把裙上的小绒球小心地取了下来,接着牵着她的手追了上去。
幸许是队伍中多了‘名震天下’的半步宗师谢无尘,也许是被沈原绝世的剑术,再加上‘风中君子’之称的华枫梧实在难对付,那群yin魂不散的追杀者再也没有露过面,就连‘守庙人’佝偻老人也没有了踪影。
朱孝天伸出一双肥大的手臂,张开着敞开心胸大声吼道:“你们看,那就是龙城,气势好宏伟!”
站在那山顶,俯瞰整个龙城,虽然被浓雾所笼罩着,隐隐约约间显露出它的轮廓和方向,整个龙城半个身子都沉浸在雾中,恍若海市蜃楼,如同天宫仙境,真是美不胜收,大家也被龙城的庞大规模所惊诧,若非你从高处看来,你是感觉不到它的辉煌、宏伟的气势,简直与长安城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卓青青欣喜若狂,似乎感受到了心灵刹那间得到了洗涤,一切烦恼和忧伤都烟消云散,心情自然极为愉悦,兴奋地当起了向导:“那中间四方形的建筑就是‘龙城府’;龙城府外一座座jing美的建筑都是府中人居住之处,外面一圈建筑都是一些龙门的外门弟子所居之处,然后便有四个门,分别按金、水、木、火的排列着,呈圆形把整个‘龙城府’围在中间。再接着便是阡陌交错、宽敞漂亮的街道,你们看是不是又是一圈接着一圈,每一圈街道便是排列整齐、高矮有序的建筑,这些都是龙城的产业;最后呈方形的向中心拱起来的地方便是龙城的老百姓居住的地方,也是分成四块,整个龙城的布局简直是天衣无缝,真是太伟大了!”
欧阳箬忍不住问:“青青姐,为什么不是五个门,可以依五行之术分为金、木、水、火、土来排列?”
朱孝天也插话道:“依我之见不应该修这么多门,又不是长安城,难道龙城有这么多人吗?”
卓青青解释道:“我也不清楚当初修建龙城的时候为什么要修这么多门,土为zhongyāng,其实就是城中心的‘九城府’?”
欧阳箬神情一闪,心绪思索起来:“莫非整个龙城便是一个阵势?”
望着气势宏伟的龙城,沈原早就看出布局人的心思和其中的端倪,整个龙城分为两块,而且还布下两阵:龙城府中的是‘五行阵’,依万物衍生所遵循的自然规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如此周而复始、无穷无尽,若被不识五行阵的强敌人冒然进入‘五行阵法’中,必定会迷失其中。外面呈拱形的却是‘入卦阵’,易经上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这龙城的先祖还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居然能创造出如此强大的规模,可他利用如此庞大的人力、物力、jing力和时间来布置龙城,是在防御着什么呢?难道龙城还有强大的敌人吗?沈原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我知道。”谢仙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娇声道:“我听龙爷爷提过,龙城千年以前其实原本就是一个国家,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名字叫龙国。他们人人习武,个个武功高强,但却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可是有道是: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因为他们太过强大的原故,引起其它国家的惶恐不安,便联合起来对付他们。他们虽然个个会武,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最终被灭亡了!”
朱孝天伸手搔搔后脑勺:“仙儿姑娘,你说得分明就是传说中龙城的故事吧!江湖人谁不知道?还有没有新鲜的、真实的故事?”
谢仙儿沮丧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卓青青脸上也是无奈之情,对此一筹莫展:“可惜姥爷从未把龙城的来历告诉我,这一次我一定要问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罢休。”
卓不凡呵呵一笑,振臂一挥:“那还等什么?龙城就在眼前,我们冲下去,看谁先到达龙城,如何?”
朱孝天胖胖的身子也冲了下去,嘴里嗷嗷直叫起来:“好,我要拿第一!”
“无聊!”酒儿打着秀气的哈欠嘟哝着,昨夜的打打杀杀严重影响到了她的睡眠,她到现在还是昏昏噩噩的,眼睛都浮上了一层黑圈儿,心里好不高兴。
这样自然除了卓不凡和朱孝天,也只有谢仙儿眼睛一亮,兴奋地叫了起来,手提长裙跟了上去,山道上传来一串串她银铃般的笑声。谢无尘担心孙女的安全,脚不沾尘,随风轻盈地飘身而去了,宛若神仙中人。
卓青青原本的好心情随着沈原的到来变得极为槽糕,脸上刹时晴转多云,变得yin沉沉的,扭过头去,拉起欧阳箬的手就跑:“箬儿,我们也走!”
酒儿无奈地跺着小足,眉头紧锁,心慌地追了上去:“小姐,等等我?”
长长的山道上刹时间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踪影,只剩下沈原和华枫梧。
山间雾气渐渐薄了,如丝如缕如线般随风飘飞而起,露出秀奇山峰的真面目,露出龙城宏伟壮观的城池。
(二)
望着他们远处的身影,沈原叹息地道:“华兄还是去‘凤凰山庄’吧,不需要陪着我这个将死之人?”
华枫梧目光中流露出凝重的神情:“那可不成?只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沈兄就接二连三地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杀劫,遇上的高手一个比一个高,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呢?何况‘媚骨’之毒虽则无药可解,但是只要你不运功就不会有问题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冒失了,有我在身边,你就不要再冒险了?”
沈原心情极其感动,有友如此,虽死无憾!俗话说得好:君子之交淡如水,却有真情来相对!华枫梧对他的友情,却让他今生也难以偿还。
蓦然,沈原停下身来,长叹一声:“出来吧!还是不要跟着我们了?”
华枫梧心神一怔,jing惕地望望四周齐腰深的草丛,把沈原护在身后问:“沈兄,来者是谁?”
“守庙人?”沈原冷冷地道,也不知道为何,他一直感觉到有人暗中跟着他们,似乎只有他们一脉相传的功法才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话落,草丛中钻出来一个人来,神情极其狼狈不堪,面目丑陋,身材佝偻,正是庙里消逝的‘守庙人’佝偻老人。
华枫梧脸sè倏变,叱责道:“你难道还想来杀沈兄不成?”
沈原轻叹一声:“华兄误会了,在庙里他是在试探我的武功,他不相信我说得话?他一直跟着我,是想问我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他的目光淡然地望着佝偻老人:“你很想知道为什么血笛会在我手中?我为什么会‘玄yin剑法’?我跟玄教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佝偻老人神情一怔,目光扫向华枫梧,嘶哑着嗓子道:“虽然老仆被罚在这里守庙,但老仆心中却从未记恨过玄教?至今还希冀能重归玄教?不知道你能不能……”
沈原伸手打断他的话,淡淡地道:“你错了!我跟玄教也并未多大的关系?而且在玄教中人的眼里,我还是他们的仇人,你难道还指望仇人送你回玄教么?”
佝偻老脸sè大变,身子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似乎沈原的话对他打击极大:“啊!……那血笛,还有那‘玄yin剑法’……?”他身子踉跄地向后退着。
沈原冷漠地道:“你想知道血笛为什么会在我手中,是因为我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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