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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门散仙-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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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鸦之剑，难登大雅之堂！”
五鬼散人一条分身突然暴起，身形刚刚飞起。便即化作一道剑光，隐约见得剑光一闪，又似乎没动，随后，剑光嘭的一声爆散……
与之同时。艮覆碗双目圆睁，掌中一柄天罡剑似抬非抬，似出非出，古怪之极。直到他脖颈出现一条血线，随后。大好头颅被一股血泉激的冲天而起，无头尸身落地。采药才明白过来，五鬼散人这条分身刚才出剑了，用的是列缺剑式，很快，快的采药都不敢肯定那一剑到底动没动。
分身化剑，一剑斩杀，但五鬼散人这条分身也直接爆散，虽然斩了艮覆碗，但也搭上了一条分身。
“这才是‘列缺剑式’！‘列缺剑式’每修成一剑，出剑就快一分，这是旁门杀剑，专门用来杀人的剑，无需任何花俏，一剑便可，你先前使那三十六剑干什么，显摆吗？好看吗？还是在与人比剑？本门‘列缺剑式’三百有余，你每次杀人，都要出三百剑吗？那还叫‘列缺剑式’吗？那叫‘鬼手剑法’！别以为你真的修成了‘列缺剑式’！凭修为，我能一次性把本门三百余列缺剑式全部使完，甚至还能再创新招，但如今，我也只修成了三十二剑……玄铁比我强，修成了四十八剑，不过现在看来，即将突破五十之数了！”
其中一条分身突然走上前来，随手一扯，采药身上的气旋便落入他的手中，反手一抓，气旋化作一个手镯般的环子，套在他手腕之上，随后便是指着采药的鼻子一顿数落，一副咬牙切齿摸样。
也难怪，分身与本尊心意相通，分身就是本尊，本尊就是分身，只是分身以本尊为主，本尊死而分身灭，总之，此刻的分身，也是五鬼散人。采药先前对五鬼散人下手实在够黑，不尊不敬，他现在这幅模样，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采药此刻却依然沉侵在震惊之中，五鬼散人也颇显没趣，于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感叹，把目光投向玄铁与先天宫二长老的交手之中。
“我能使出了三十六剑，但只修成了一剑！”采药忽然跳了起来，随后苦笑，他总以为列缺剑式也跟平常剑法一样，只要能使出来，便算是学会了，此刻看来，并非如此！
“鬼手剑法？！”
采药又是一乐，这‘列缺剑式’还真是了得，不愧号称天下第一快剑，旁门第一杀剑！即便是当成普通剑法来使用，也能算是修行界一等一的运剑法门。毕竟，凭自己练气第二层真气阶段修为，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在第三十六剑上伤了练气第三层道体阶段的艮覆碗，虽然这艮覆碗当时被玄铁吓的不轻，但也由此可知这门剑法的厉害。
“以后最好别那样用，担心被人摸清了本门列缺剑式的底细！”五鬼散人回头嘱咐了一句，语气轻松，分毫不像是被自家徒弟绑架了的样子。
采药心底顿时升起一种十分不妥的感觉，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念头感应之中，木灵已经把五鬼散人安全的送入符佩的鼎中。
昔日符佩、皇甫绣，还有钟小灵，三人被‘天残老人’手下大弟子驱尸围困，采药出手给解的围，之后钟小灵被银尸所伤，差点一命呜呼，也是采药送药救人。
这些采药原本没当回事，却被符佩牢记在心，上次还说欠采药一命，他日必还，采药也就顺水推舟，借着这个人情把五鬼散人送了进去，此刻，木灵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采药分毫没有发现，他的心性又有点恢复往日的样子，而他此刻，已经沉侵在真正的‘列缺剑式’之中，知错立改，这本就是采药的最大长处，而且，这‘列缺剑式’，也确实掉起了他的胃口。
旁边火灵再次化形，盘膝端坐，双手法印不住变化，推演的却是伏魔十八手印，与刀诀的融合。
这一下，就看出了分身的最佳好处，一心多用，同时推演两种，甚至多种神通法门，虽然这种情况下必须本身心神与分身彻底屏蔽，成为两个**的个体，才能专精一门，凝神一心，但这样一来，分身就容易脱离本尊掌握，危险性极大。不过高危险，同样也伴随着大收获不是！（未完待续。。）
………………………………
301 斗法——龙阳之情，断袖之义
列缺剑式，伤人伤己。
道行越高，能修成的剑式就越多，但若是体魄淬炼不到位，那么，强行使用超出肉身承受能力的‘列缺剑式’，肉身道体就会被本身急速运转的内功直接冲垮。
多大的杯子，盛多少水，自己掂量着来，否则，五鬼散人那条分身就是前车之鉴。
采药睁开眼睛，略有所得，难怪五鬼散人一剑斩杀艮覆碗之后，分身直接爆散，因为那条分身乃是纯粹的灵体，自然不可能承受得住真正的‘列缺剑式’的运转。
艮覆碗被五鬼散人一剑斩杀，在采药看来，只是让他看清了‘列缺剑式’的真正奥秘，在五鬼散人看来，或者只是打杀了一只聒噪的苍蝇，但在先天宫看来，却并非如此。
明凡被采药一袖打飞之后，并没有回来，采药自忖那一袖应该还打不死他，所以，至今还未回转，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搬救兵去了！
余下的三大首座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或者说，已经爆发了。
兑泽一脉的爆发总是引人瞩目的，不愧他大泽龙吟，一飞冲天的宗旨。
如果说艮山一脉是一座巍峨山岳，那么兑泽一脉就是一深不见底的深渊，有深不可测般的潜力。
一渊一岳，一凹一凸，两者互补，与大道合。
与离中虚和坎中满两位首座的水火对立不同。艮覆碗与兑上缺的交情向来极好。所以，兑上缺爆发的最早，也最猛，最利。
利到什么程度？只看粉面朱唇那道人三十六口桃花飞刀被他三招两式削断一半，就可见一般，而这，只是开始。
兑泽一脉的爆发只会越来越强，如平静数万年的一处深渊大泽突然冲飞出的一条神龙，震惊天下。
不过，与他天资绝世的徒弟明隐不同。如果说明隐的一鸣惊人是真正的蜕变，循序渐进，越飞越高，前途无量……那么兑上缺的一飞冲天却只是爆发。不可阻挡，但短暂的爆发却也伴随着短暂的辉煌，辉煌的过后就是衰落，仿佛把自己最后的生命都挥霍一空，成为一处空空如也的深渊大泽。
一声剑吟，如龙啸九天，一道白虹，如白驹过隙，左穿右插，不留痕迹。看似数量惊人的桃花飞刀被一口一口的削断，道人的刀术当真是一触即溃。
剑虹越来越强，剑罡越来越利，道人祭起的一片护身‘桃花瘴’堪堪触到这剑罡，便如同雪遇朝阳，被剑罡刺的千疮百孔，随后蒸发的干干净净。
这一下当真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只有采药接触过先天宫道法，隐隐约约知道兑泽一脉的不凡，或者说先天宫八脉没有一家是好相与的。
离中虚之所以死在采药的手上。那是因为之前就与太秽子两败俱伤，艮覆碗在遇到五鬼散人的‘列缺剑式’之前，也只露了一手‘镇山铁掌’与一手‘剑涂鸦’，之后连阴神都没逃出来就被五鬼散人一剑斩了，在被五鬼散人斩杀之前。他或许压根就没有想过，五鬼散人的分身会突然暴起。化作一剑，所以这也算是攻其不备，不过，能被五鬼散人舍去一条分身，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采药虽然知道兑泽一脉的不凡，但他也没有想到，这表现一直平平的兑上缺竟突然变的这么猛，所以粉面朱唇那一道人很干脆的被一剑斩了，阴神刚刚出窍，也被一声剑吟般的长啸给轰了个粉碎。
兑上缺的音杀法门本就十分强横，从他放置在武库之中的《大泽龙吟》就可见一般，只是，这一手也太过突然，采药虽然醒悟的早，但也没来得及提醒。
他此时虽然是真气阶段的修为，练气第二层！但与练气士的经历过的生死搏斗还真不多，五鬼散人一脉的道法以修炼神魂为主，再加上各种机缘巧合，所以他刚刚踏入先天化境成为练气士，就直接跨过了阴神这道槛，也因此，对于肉身死了之后，还有阴神可以出窍逃遁这回事总是反应不及，否则，这位‘超凡脱俗’的前辈可能还会保住一命。
下一刻，那位丑陋的魁梧大汉让采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龙阳之情，断袖之义！
兑上缺斩了粉面朱唇的道人之后，剑罡更甚，剑化游龙，剑游太虚，直接朝五鬼散人绞来，采药已经准备出手了，就在此时，一道金银色的雷霆闪电，如光一般快法，劈在了兑上缺身剑合一所化白虹之上。
虽然只是一道雷霆闪电，但隐约间，采药看到，远远的，也就是那道雷霆闪电击来的方向，那丑陋大汉肉身如一个空壳子般掉落。采药明白过来，那丑陋大汉已经阴神出窍，驭使雷电长矛，做出了殊死一搏，要为道侣报仇。
“龙道友，莫来……”
五鬼散人叫的已经晚了，在他话音刚起的同时，一声晴天霹雳，一条金银双色的长矛碎成粉末，随后是天罡剑的一声哀鸣，兑上缺身剑合一之势已经被这一道雷霆轰的瓦解，天罡剑抛落，但他本人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剑诀一捏，虽手中无剑，亦心中有剑，一点剑芒从指尖吞吐而出，眨眼弥漫全身，还是一道白虹，直指采药。
他已然换了目标，他此刻不仅剑利，而且心明，眼力也好，五鬼散人在这里的只有分身，即便是把三个全斩杀了去，只要本尊不死，照样无碍，而采药在这里的却是本尊。
“一人一剑，连去两人，还不知足，太贪心了也！”
这个念头只是在采药心中一闪而过，眼见得五鬼散人仅剩的三大分身正欲出手，采药突然开口：“我来！”
兑上缺剑虹很快，采药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去看五鬼散人听到采药这豪气干云的话之后那震惊的眼神……
左手一立，拇指食指回缩，其余三指并立，指甲晶莹坚白，如钩似剑，浑身黑芒一吐，同样化作一条玄黑色剑虹迎了上去，与兑上缺来了招硬碰硬。
白虹凌厉，无物可阻，黑虹凝聚，同样也不差，两者交锋的结果，那就是其中一方被斩成两截的后果……（未完待续。。）
………………………………
303 神州仙佛 域外神魔
幸好，这个被断成两截的人不是采药，兑上缺连斩两人，气与势均已衰落，尤其本身‘天罡剑’被丑陋大汉情急拼命的一道雷光劈落，去了最大威胁。
一黑一白两道剑虹交击，黑虹一斩而过，白虹已经被裁成了两截，就像是裁云一般，白色剑虹从当中整整齐齐的被裁成两片，光芒敛处，兑上缺的尸身变成两片跌落尘埃。
玄黑色剑虹一收，现出采药，大袖一挥，遮住不染一丝血迹的左手，步踏虚空而回。
“你倒会捡便宜！”五鬼散人一脸不屑。
采药淡淡一笑：“谁捡便宜了，我与他空手御剑，两剑相交强者胜，他气势已衰，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五鬼散人哈的一笑：“即便他连斩两人，气势已衰，你们间的胜负也只是三七之数！”
采药疑惑道：“谁三谁七？”
“你只有三成胜算，而他却又七成，否则他也不会剑锋一转，选你下手！”五鬼散人冷笑一声，一把抓起采药左手，凝目一看，冷笑更甚：“果然不出我所料，好生富裕，竟然在五指指甲之中炼入了五柄飞剑，还敢说空手，也不嫌害臊！”
采药面色微窘：“我这也是为了成全他嘛！人家身剑合一，不留退路的一剑指向我，把性命都搭上了，我若不接着，岂不是说不过去，而且我要是胆怯退缩，也有失勇猛精进之心，更何况机会难得。这一剑破釜沉舟，乃是以平生精气神斩出来的一剑，不生则死，是我见过最具魄力。也最无顾忌的一剑，又经过前面两位前辈抵消威力，我以全身功力加上这只左手刚好能够接下，也就是说，这一剑能激发出我全部的潜力，何乐而不为！”
以生命创造出来的东西总是最华丽的，也是最完美的，最值得人崇敬的……
而这以生命发出来的一剑。更是让采药跃跃欲试，杀得过，道行突飞猛进，杀不过。死了也甘心。
采药原本不是个轻生的人，但兑上缺把剑指向他的时候，他顿时就好像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心里只想着，杀了他。或者被杀。
那看似简简单单的黑白剑虹交锋，其实却是勇气、魄力与无畏之心的争持，或者被一剑斩杀了之后，采药会后悔。但出手之时，却绝不会升起丁点这样的念头。
五鬼散人可能不能理解。他只沉侵在道友的身亡，与徒弟方才的冒险行为当中。但这就是采药。也是采药的真性情，而真性情，就是剑意，就是道路。
“师父刚才是不是被徒儿那一声喝给震住了，竟然没有阻止我！”
采药咧嘴一笑，谁知，不等五鬼散人答话，高高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嗓子清越之极的悦耳声音：“采药师侄说的没错，我也给你一个剑修的死法！”
说话的是玄铁，采药顿时一奇，玄铁的声音向来是金铁摩擦般的假音，如他脸上的面具，与身上的黑袍一般，把他本身所有的秘密都隐藏的严严实实，似乎见不得光。
这还是采药第一次听到玄铁道人用自己真正的声音说话，很好听！
五鬼散人适时的解释道：“翅膀硬了，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但你也别出去乱说，玄铁小儿出自神宗魔门，母的！”
在五鬼散人说话的功夫，二长老孤傲、冷厉、绝世般的声音同样响起，毫无感情波动，仅有一个字——好！
说‘好’，并不是说真的让玄铁给他一个剑修的死法，而是要用最后一击来决定胜负，就如同采药无所畏惧的杀向兑上缺一般。
在这一刻，玄铁道人是个‘母的’这句震耳欲聋般的话已经吸引不了采药的注意力，更别说是‘神宗魔门’这个字眼，虽然这神宗魔门号称上古之前神魔的后裔，与人类不共戴天的一个种族，也是这天底下唯一能与万物之灵的人类一较长短的一族，虽然‘神州仙佛、域外神魔’这八个字整个修行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这些与采药都没有关系，也比不上二长老与玄铁的最后一击来的有吸引力，只是采药抬头看去，天空中却根本看不到人，凝神细细搜寻，才看到远远的虚空中隐约有两道光线一个交错，然后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就完了？”
采药扭头看向五鬼，五鬼散人认真的点了点头，顿了顿，似乎知道采药要问什么，接着道：“谁也没赢！”
“平手？还是两败俱伤？或者……都死了？”采药只能想到这三种可能，但五鬼散人却摇了摇头：“都不是，出去了！”
“出……”采药猛然想到，他们此刻都还在乾坤须弥洞之中，五鬼散人所谓的‘出去了’，自然是出去外面的世界了。
“这么厉害？破碎虚空？”
五鬼散人还是点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漫不经心的答道：“这所谓的‘乾坤须弥洞’，只是以神通法术开辟出来的一方天地，并非真正的大千世界，从外面虽然不好进来，但从里面出去，却也不难！本门‘小藏阴魂禁’若能推演到高深处，也有这种妙用，还有你那个‘好友’，他那尊通灵宝物也有这种功能，叫什么……‘小婆娑净土’是吧……呃！”
五鬼散人话音顿住，扭头扫了眼采药，见他似乎没听出什么言下之意，不由松了口气。
虽然是三大分身，但一直以来，这三大分身都是以其中一人为主，不管是数落采药，还是教导采药，还是回答采药问题，都是这个手腕上带了一黑色手镯的，而这个黑色手镯，却是采药收取的一部分‘五狱轮回漩涡’元气凝聚。
此刻，这具分身比起其他两具分身来，明显越来越人性化，也就是越来越有人味了。
“也就是说，师父您老人家从那尊鼎中脱身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五鬼散人不愧是五鬼散人，即便采药突然出口，面色也是分毫不变，反而扭头白了采药一眼：“我哪有那本事，别说是我，玄铁修炼了一辈子列缺剑式，专精一门，也没有这手本事……”
五鬼散人说着，抬头朝天空中玄铁与二长老消失的方向怒了努嘴：“喏……他们两个全力出手，也只是误打误撞，‘无影刀’跟‘天行健’也都是利器，才能在刀剑接触的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被空间力道给扯出去了，不对！我估计啊，应该是这两家伙破坏力太狠，这洞天也有灵性，受不了了，就把两人丢出去了！”
五鬼散人扯皮的功夫火候不浅，采药叹了口气：“若是列缺子夺舍以后呢……”顿了顿，又笑道：“师父不愧是师父，弟子甘拜下风！”
五鬼散人干笑……
猛然间，老叫花急吼吼的声音传来：“你们师徒两啰嗦什么，还不上来救命！”
那丑陋大汉，被五鬼散人称作龙道友的，原本与先天宫震仰盂对阵，但自打五鬼散人与采药腾出手来之后，双方接二连三有人陨落。
先是艮覆碗被五鬼散人拼了一条分身斩杀，随后兑上缺身化一条白虹，接连破了粉面朱唇那道人的三十六口桃花飞刀与一片桃花瘴，斩肉身，灭阴神，干净利落的把粉面朱唇那道人杀了个魂飞魄散。
虽然丑陋大汉撇下震仰盂，阴神脱窍驭使雷光长矛，没了肉身束缚之后，以极快的速度，燃烧神魂的威势拼了性命前来报仇，但也被兑上缺一鼓作气连法器带阴神灭了个干净。
而兑上缺气势衰竭之后，依然不退反进，欲要再杀一人，却被采药瞅了空子、捡了漏，一剑裁成两片。
震仰盂一见不对，抽身便走，临走之前欲要破了老叫花剑阵，救出被困在其中的巽下断，却不想，兑上缺的的爆发让己方连死两人，老叫花怒极之下，一枚剑丸虚空一转，剑阵扩张，把震仰盂也困入了其中，这一着本不是老叫花力所能及，但他本以为五鬼散人师徒会前来帮手，没想到两人竟然没完没了的聒噪起来，由不得他不急。
五鬼散人两大分身已然扑了上去，带手镯的这个却依然盯着采药，一脸干笑：“小鬼，别耍什么花样，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为师可没什么拥有通灵宝物的好友，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若作怪，休怪为师心黑手辣！”
采药摊了摊手：“我还能有什么花样！”
抬头看去，却见五鬼散人那两大分身分别化作一只亩许玄黑色大手，与一圈百丈气旋，迎上了巽下断与震仰盂，打的有声有色。
“咦！淳于前辈呢？”采药目光一扫，顿时大讶。
“跑了！”
“什么时候的事？”采药更奇。
“兑上缺那小家伙抽疯的时候！”五鬼散人撇嘴道：“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我师徒这等面临生死绝杀，还能谈笑风生的大气度！”
采药感叹道：“我终于明白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战，你们为何会败了，看看人家先天宫，明明可以走脱一个，但为了同门师兄，却能留下来，同生死，共患难！”（未完待续。。）
………………………………
304 先天八卦
一枚剑丸喷吐无穷剑气，在虚空中演化出一座庞大剑阵，把先天宫震仰盂、巽下断两大首座困在其中。
又有五鬼散人两大分身分别变化‘五阴大擒拿’与‘炼狱无极旋’与两大首座正面交手，但两大首座也非易于之辈，知道情况对己方不利，因此只守不攻。
震仰盂一柄‘天罡剑’竖立胸前，催发层层剑幕护身，灭了又生，生生不息，让老叫花的剑气不能近身。手中又捏一雷决，指诀一变，就有紫电一闪，电光或粗或细，千变万化，或者化擒拿大手，或化游龙巨象，或者干脆化作一道紫电神符，神符一爆，就是一团雷光电云，把五鬼散人的‘炼狱无极旋’死死抵住。
“好家伙，这手‘先天一气大擒拿’与‘先天一气神符’耍的真绝，幸好师父有先见之明，以‘炼狱无极旋’的吞噬之力敌他，否则，本门‘五阴大擒拿’还真不是他这紫电雷法的对手！”
采药本身虽然具备先天八法真气基础，但却不会先天宫八法附带的术法神通，因此，先天宫八大首座每一位首座临死之前的挣扎，他都要细心观摩，而后仔细推敲，兑上缺临终前的那精绝一剑，他更是无畏无惧的直面其利，生怕错过了什么。
另一边，巽下断的防守也极精妙，与震仰盂一边催发剑幕，一边施法硬碰硬的防守不同，巽下断的防守之所以妙，就妙在他的速度与身法上面。
虚空中。脚踩八卦，剑如游龙，身形当真如一缕剑风，无所不至。老叫花剑丸洒下的剑气，竟然没有一道能够沾上身，剑术、身法虽然普通，但却普通到一种极高的境界，老叫花的剑阵一直以来似乎都只能把他困住，而不能给造成任何伤害。
五鬼散人的五阴大擒拿之所以找上他，就是为了弥补老叫花剑阵中的空隙与破绽，五阴大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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