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门散仙-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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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二脉修真炼道之所，只是还缺两大镇压洞天福地之神物，本门无此积累，只得以人抵之，而这人嘛，没有‘一身修为自成天地，一粒金丹自给自足’的修为却是不够，我勉强算是其一，这其二嘛，就要麻烦列缺子道友……与青竹道友了！”

　　　　“果然好大手笔！妖皇这下，却是做了无用功！佩服之至！莫不是有高人助道友蒙蔽天机，既然耍了这位妖皇！”青竹猜的很准，不愧金丹真人，说完点头一笑，了然道：“无需道友明示，贫道晓得了！”

　　　　“我谋划数十年的大计，若是一朝尽毁，也显的我太过无用，妖皇的捣乱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有那位高人帮我蒙蔽天机，它即便万载真龙，也尽在我‘先天易数’之中。”

　　　　聂先天轻笑出声，随后朗声大笑，越来越大，随着笑声出口，一轮太白精金凝成的八卦门户在他身后扩大，正是‘八门小金锁’。

　　　　这座门户乃是此处‘乾坤须弥洞’的出入口。是这‘乾坤须弥洞’洞天与大千世界相连的节点。世上也只有这种最好的炼剑之材，最坚硬的金铁之物，才能承受。

　　　　这轮八卦看似在逐步扩大，其实却是在不断衍化，吸收的却是整个洞天的禁法烙印，玄之又玄。

　　　　青竹同样在笑，笑声中，大袖一挥，天地间同样有一些玄之又玄的神秘烙印，蜂拥而来。在青竹的牵引之下，直接没入符佩座下通灵宝物之中，随着这些烙印的汇聚，符佩的神色明显越来越轻松。

　　　　这一刻。所有人的神色都说不出的好，只有朱雀绫笑的有点不自然，看着聂先天身后逐渐扩张开来的八卦，她忽然想起了采药修炼的先天八法，还有那所谓的‘八门小金锁’。

　　　　她猛然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若是采药真的在丹田修成‘八门小金锁’，然后再被列缺子占据肉身，那么，此刻的聂先天，还需要极道剑宗帮忙吗？或者。还需要聂先天自己做出牺牲吗？

　　　　“难怪小道士这么容易就得了先天宫真传，原来还有这么个妙用！”

　　　　聂先天虽然在笑，但仿佛‘听’到她在想什么，扭过头来笑道：“我与他说的都是真话，‘八门小金锁’为本门至高禁法，的确可以抵御列缺子的降临没错，同时它也可以封锁任何有无形之物，并且经过‘生、死、休、伤、杜、景、惊、开’八门之法的转化，先天易数的推演，与八门小金锁合成一体。

　　　　比如我身后这座‘八门小金锁’。若是封锁了这处‘乾坤须弥洞’洞天内的禁制烙印，循序推演百年之后，八门小金锁就会变成‘乾坤须弥洞’，只要他按着我说的去做……”聂先天笑着提醒道：“只要他按着我的话去做，我保准他无事。甚至百年之后还他个本来面目，或许……还有金丹修为哦！”

　　　　“在此之前呢？”朱雀绫准确的抓住了重点。

　　　　“当然是与我一样。做个悠闲的洞天之灵了！不过能学到本门至高禁法，与掌教真传‘先天易数’，并且脱身出来，他说不定就是本门下一任掌教！”

　　　　“如果脱身不出来呢？”女人的好奇心果然很重。

　　　　聂先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给我百年时间，我必定可以找到脱身之法，他是我弟子，我自是倾囊相授，但能不能脱身，就看他的造化了！这也算是踏入金丹真人的一条旁门之路，奈何我给了他一条路，却被五鬼散人阻止了！”

　　　　“我看阻止的没错！”朱雀绫头一点，道：“做你那什么洞天之灵，跟法宝之灵有什么区别？而且也太过……”

　　　　朱雀绫没有说下去，因为已经被聂先天的话打断了：“小姑娘，敢不敢跟我打一赌？”聂先天神秘一笑：“我打赌他若是知晓了我这条旁门之路，绝对会拿他的一条分身试一试，你信不信！”

　　　　“哪个分身？”朱雀绫眨眨眼睛，颇有点不信邪。

　　　　“庄不易！”

　　　　“这你都知道？”朱雀绫大惊。

　　　　聂先天哑然失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先天宫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瞒不过我这双眼睛！庄不易这个名字与本门‘先天易数’暗暗相合，本就与本门有缘，而且还是他的分身，与他本尊心意相通，想修成‘八门小金锁’容易的很，奇怪的是，这庄不易也确实拥有同修‘先天八法’的资质，只不知他肚子里那颗九窍八孔的晶石到底是什么来路……”

　　　　青竹正自施法，无暇顾及两人的对话，而金脉杀手锏一直无所事事，所以对两人的话表现的极为专著，只是他越往下听，脸色越沉的厉害，尤其听话聂先天口中最后一句，顿时失色，目中杀意暴涨，但一现即收，旋即有意无意的扫了朱雀绫一眼，陷入沉思之中。

　　　　这杀手锏白术也是厉害，连聂先天，似乎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除了这庄不易肚子里的晶石，采药身上还有一件东西，也是同修先天八法的异宝，叫做‘龟书九畴’，内藏九宫之妙，乃是妖族之物，那个游云本来已经脱离了他本尊的掌控，但前次却偏偏与他重新建立了联系，自发的去拦住了五大道门的传人，骆北辰与盛凌波，帮了他大忙，为了就是他身上的‘龟书九畴’！”

　　　　聂先天摇了摇头：“这游云做过几日散仙的道童，耳濡目染之下，竟然也猜到了我的意图，不愧是他的分身，采药日后想收回来，恐怕很难，不过若真能收回来，这可能就是他成就最大的一个分身！小姑娘，你好自为之吧，若是日后为情所困，可来我乾天福地转转，他的心思，我比五鬼散人都清楚的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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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小结局，大开始

　　　　古鼎分天地，八卦定乾坤。

　　　　聂先天嘴上说的轻松，要把一座万古之前的洞天福地一分为二，真正做起来，却绝非易事。

　　　　旁人看来，只见得一轮八卦演化虚空，不断上升……一尊古朴小鼎当空旋转，逐渐下降，仅此而已，但内中包含的妙处与难处，外人岂能得知。

　　　　即便亲身参与其中的青竹，即便青竹金丹真人，即便他名门大派，对此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随着聂先天的动作而施法，其后慢慢明白，了然于心，然后是赞许，惊叹满面，最后是大笑……

　　　　当然这个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

　　　　重开洞天福地，自然非同儿戏，虽然只是把原有的一座洞天福地，辅以高超禁法一分为二，一为乾天，一名地坤，但耗时年许以上，自是不在话下，甚至更久。

　　　　金丹真人的现身，本就决定了成败，更已经注定了结局。

　　　　而在这等‘分天地，定乾坤’的大势面前，恩怨因果之类原本的起因，似乎也已经成了小打小闹……

　　　　其实这世间所有之事，莫过于此。

　　　　唯一的意外，就是妖族的入侵，但也注定要以失败收场。

　　　　虽然说，妖族占据整个东海，势力极大，尤其在妖皇的庇护之下，修士根本不可与之抗衡，但在聂先天的‘先天易数’面前，它们这最后收场的‘渔翁’。得到的。注定不过是一座废弃掉的‘乾坤须弥洞’。

　　　　如此说来，妖族的侵入，其实也算是结局。

　　　　圆满的结局。

　　　　对于先天宫来说，就是这样，但对于三十七散人来说，却是反攻大计的失败。

　　　　成败得失一念间。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自然引不起多大的变化，无非陨落几个同道而已，至少拼死了几个先天宫二代首座。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三十年风水轮流转，迟早有到我家的时候。更何况，失败是成功他妈……

　　　　总之，三十七散人一脉又像三十年前一样。灰溜溜的败走了。死的一了百了，活着的，当然还要继续活着。

　　　　不是结局的结局，也算是个圆满的结局。

　　　　旁门有破而后立的说法，小结局，未尝不是大开始。

　　　　对于所有人来说！

　　　　神州大地一行，成了大多数人的选择，那里海阔天空，地大物博，任我行。任我取，从此做个逍遥散修，不再回这鬼地方来。

　　　　无为的人是这样说的，辛酸的说法满含着无奈。有为的人开始筹谋着第二次的反攻，却不知如何下手。

　　　　先天宫一分为二，应该先攻哪一处？更何况人家缩在洞天福地修真炼道不出来，你也无从下手不是。

　　　　他们不知道的是，先天宫早已一分为八，留下的只是乾坤二脉，余者像是后娘养的。各奔四方。

　　　　其实，真正说起来，乾坤二脉虽然得了聂先天余泽，各自占据‘乾天福地’与‘地坤洞天’，但他们就像是吸引仇敌的目标。其他六脉就像是遁走的根苗，等待发育成苍天大树的那一天。八脉合一之后，各路仇家谁与争锋？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采药早已脱困而出，就在他道法将成的那一刻，先天八子忽然撤去‘先天八卦图’。没了这件法器给自己参悟，借之推演本身道法，一身修为差点反噬。

　　　　先天宫乃玄门正宗，‘先天八卦图’乃正统传承，一轮八卦涵盖万物，与罗天剑派的‘包罗万有’，周天剑派的‘周天万象’，量天剑派的‘道法自然’不相伯仲，太极阴阳、四象五行、九宫八卦……无所不包。

　　　　采药被困其中年余，以本身先天八法逐步推演，早已参透多种变化……

　　　　先天八卦取乾、坤、坎、离、巽、震、艮、兑，是为八卦，八卦逆运为九宫，所谓九宫，以中宫为主、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分别排布乾宫、坤宫、坎宫、离宫、巽宫、震宫、艮宫、兑宫，是为九宫。

　　　　其后再加以太极变化，借阴阳错乱之，返九宫为阴阳五行，是为――中央戊土不动如山，外围甲木、乙木、丙火、丁火、壬水、癸水、庚金、辛金，是为阴阳五行。

　　　　随后阴阳和合，五行攒簇，正是化九宫八卦演化天地五行之象……

　　　　大道本相通，一座‘太极八卦’道胎涵盖万物，演化所有，个中玄妙说来繁复，实则至简。

　　　　――身处混沌之中，听之不闻其声，视之不见其形……似乎这天地间唯自己一人而已，采药就像那那开天辟地的一尊元始，在这混沌之中，运转太极，衍化八卦，逆运九宫，返还阴阳五行……

　　　　若能攒簇，自然‘先天五行真煞’无疑！

　　　　可惜，先天八子借助采药来磨合一身道法，并不是为了要成全他，这等天大的好机缘岂能便宜了他。况且，采药即便修成先天真煞，没有强横道体来容纳，同样不妥的很，至于有多不妥，那是废话，更何况五行真煞乎。

　　　　不过，先天八子若能助他，借着这件‘先天八卦图’助他慢慢打磨体魄，渐渐积累，只要二十载苦功，先天道体当可修成，只是，这同样也是废话不表。

　　　　总之，采药道法未成，先天八子就撤走阵图，虽然没让采药功亏一篑，但一身修为暂时也不易调动，眼瞅着先天八子各自遁走，却也无力阻截，报这一载有余的被困之仇，虽然这一载之仇着实有点‘焉知非福’的味道。

　　　　先天八子之中，唯有兑泽一脉的明隐并没有急着撤走，此人度量着实惊人，先是抬手冲着采药稽首，做到一半，却又改为抱拳，也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促使他浑身气质大变，原本的飘逸出尘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豪情。

　　　　“多谢师叔成全，我欲往神州大地一游，沿途磨练道法剑术，去往南荒之地开宗立派，教化一方蛮夷，立我玄门道家之功德，开我先天道门之气运，做他个一代宗师，师叔日后倘若有空，或者路过，不妨前来指点一二，告辞！”

　　　　说罢，拔剑而起，扶摇直上，剑气化形，作金翅大鹏状，一道金光越纵越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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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神州大地行

　　　　“大势已去兮，神州独行……了无牵挂兮，浪迹天涯……”

　　　　正值夕阳西下，还是寒冬，就像是此刻采药的心情，他回首四顾，发现已不在乾坤须弥洞内，身后数十里处，青灵岛青翠依旧，而他此刻正身处大洋之上，知道是先天八子为了便于遁走，已然从乾坤须弥洞内脱身而出，此刻早已各奔前程，就像是兑泽一脉的明隐，去往神州另一边的南荒之地开宗立派去了。

　　　　采药仰首眺望，推算了个方向，作歪歌而去，当真是越作越随意，越唱越逍遥，愈行愈洒脱，心情也愈发好了。

　　　　身后一道青光与一道火光追了上来，正是木灵与火灵，采药伸手一招，将其全部收入体内，瞬间明白自己被困之日发生的所有事情。

　　　　‘乾坤须弥洞’毁了，列缺子被镇压了，成了先天宫洞天之灵，五鬼散人被三长老斩去两大分身，唯有一条脱身遁走了……

　　　　妖族侵入的场面也犹如亲眼目睹，铺天盖地一般的虾兵蟹将，杀不胜杀，间或还有洪荒刀卫神出鬼没，专门围杀练气士。

　　　　火灵亲眼目睹，一名妖族练气士挥手一把黑卵般的东西洒下，遇水便能化作无数妖兵，两大鬼灵能杀出来，皆因本命灵物……火灵的本命玉佩，与木灵的本命莲子，有这两大灵物在，两大鬼灵就相当于不死之身，被打灭了还能重聚。

　　　　采药一个激灵，走的更快。他好不容易脱离了这个大漩涡，自然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绝不想再被缠住了。最重要的是，他此刻道法未成，一身修为被封在丹田不易动用，只等道体大成，才能把其凝成‘先天五行真煞’，进阶练气第四层‘凝煞’的阶段，否则，凭他此刻的体魄。别说先天五行真煞，即便普通煞气，他的体质也承受不住。

　　　　这凝煞的法门，是他在混沌之中领悟出来的。只是，他此刻‘道体’未成，若是提前凝煞，除了飞灰湮灭，还是飞灰湮灭。

　　　　这也是旁门中人的苦衷。多少旁门散人因为没有按部就班的修炼，或者没有循序渐进的法门而陨落。

　　　　采药此刻唯一的修炼方法，就是找到练气第三层的‘先天道体’修行法门，或者找个山洞以本身真气打磨体魄几百年。道体自成，经过这几百年的打磨。道体阶段的修行法门也就参悟出来了，只是不可取的很。仅仅寿元，就是个不可解决的大问题。

　　　　他此刻一身修为不易动用，若是用的多了，煞气凝成之日，就是他丧命之时。

　　　　被困入混沌之中的时候，他一身修为早已经是海纳百川般汇聚一处，之前修习的所有法力，也全部被太极八卦涵盖其中，自成一家，逐渐要凝成先天五行真煞。

　　　　此刻能飘行在海面上，皆因为他以前开发过左手列缺穴，再加上百脉俱通，通神练气之下，才能靠此使些手段。

　　　　火灵与木灵的回归，让他又多了两种手段，但这两大鬼灵被灭了多次，元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正是恢复的时候，庄不易体内虽然暗藏土灵，但这步棋，却是他留在东海的眼线，暂时也不易动用，水灵游云失去掌控，金灵还未化出来，一身法器也不堪大用，他福缘浅薄，哪有符佩那等转世重修的大积累，以区区后天的修为，凭借一件通灵宝物纵横东海，虽然不敢说无人能敌，但没人能奈何却是真的。

　　　　他要求不高，符佩那尊攻守兼备，万劫不侵、万法不沾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鼎’他不敢奢望，给他一件像‘九宫八卦图’一样的法器就好，这法器虽然没什么杀伐之力，但先天八卦衍化出来的混沌鸿蒙起码可躲避高人算计，只看采药躲入其中一年，便避过了列缺子这一劫，就可见一般，虽然这其中颇多猫腻，但采药安然活下来就是事实。

　　　　可惜，这似乎注定是奢望，他似乎没这福缘……

　　　　采药伸手一抓，把列缺钩取了出来，拢在袖中，便于出手，为防万一。

　　　　列缺剑式以快见长，取的就是一个快字，必须以偏门之极的‘驭魂真息’来催动，才能称之为‘天下第一快剑’，为采药此刻第一杀手。

　　　　虽然‘列缺剑式’采药仅只修成一式，但把其当做普通剑法来使用，这门剑式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剑法。

　　　　除了‘驭魂真息’与‘列缺剑式’，采药又想到了火灵与木灵，这两大鬼灵汇聚体内，自然能为采药所用，手一伸，掌心金光乍现，飞出两道白金色剑光，落在手中。

　　　　光芒一敛，化作两柄白金剑，造型简朴，锋利、笔直，色泽白金，长三尺三寸三分，宽叁指合并，无鞘。

　　　　正是采药仅有的两口‘太白杀剑’！

　　　　由此就可以看出采药的福缘，若能把‘乾坤须弥洞’洞口的那一座门户全部炼化，六十四剑大成，攻杀之力何等厉害，奈何运气不佳，被其后而来的符佩一鼎全部收去，其余六十二剑后来也被毁去，仅余这两口，还是因为炼化了五鬼散人赐下来的两块‘太白精金’，才能幸免。

　　　　……大哉乾元孕剑意，至哉地坤藏剑理。

　　　　北地坎水淬锋芒，南天离火锻真金。

　　　　剑风一动千万里，剑气雷音震八方。

　　　　艮山根本不动剑，兑泽曾从剑侠游。

　　　　前两句是养剑法门，第二句和第三句为炼剑法门，第四句和第五句乃运剑法门，最后两句却是行剑法门……

　　　　采药正自思忖着先天宫所谓的上乘剑术，身后忽然传来异动，扭头看去，一尊金鼎虚空闪现，鼎口喷吐一片金霞，其上站立三人，其一正是极道剑宗转劫之人符佩，其二是志向远大，立志光大皇甫家族，做个一方诸侯的皇甫绣，最后一个竟然就是那见一个爱一个钟小灵。

　　　　采药嘴角一钩，颇有嘲讽之意：“三位师侄儿这是要去哪啊？”

　　　　符佩行礼道：“不知者不罪，先前多有冒犯，还望道兄海涵！”

　　　　符佩不骄不躁，气度越发惊人，皇甫绣这个美剑客同样不差，温和有礼，此刻一脸歉意的抱拳，深深一礼，道：“怪到药兄怪形素隐，却原来心有苦衷，我等听闻之后，对药兄大义钦佩之余，悔不当初，我皇甫绣向以君子自居，但比起药兄的大无畏，差之远矣，尤其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不及药兄之万一……”

　　　　钟小灵依然一身男装打扮，此刻同样有模有样的抱拳，晃着脑袋道：“佩服，佩服！”话音一转，娇滴滴的道：“采药哥哥，我们已经出师了，你随我去大练城吧，我让我爹给你当个大将军当，你穿上铁衣一定更俊，我们大练城的军装可是我亲自设计的！”

　　　　“随你去大练城？”采药眨眨眼睛，瞅了眼符佩，又看了看皇甫绣，继而上上下下打量着钟小灵，开玩笑道：“钟大小姐，您准备娶几房啊？”

　　　　钟小灵明显没反应过来：“娶？我可是女的，不过我不嫁的，咱们四个永远在一起不是更好，清泉秀士也接了我的邀请，说要在我大练城办个学堂，到时候咱们就五个……你跟他关系不是很好的嘛……”

　　　　“我跟他关系不好！”采药面色阴沉的打断钟小灵说话：“钟大小姐受得了五个，我可受不了，这大练城，不去也罢！”

　　　　说话间，采药倒是想起了东临府，‘红绸钢刀会’的地盘，金刚头陀的仇怨……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多情的钟大小姐满脸委屈。

　　　　采药额头冒出来些冷汗：“我要去东临府报仇，没空！”

　　　　钟小灵面色一惊，又是一喜，旁边的皇甫绣笑着道：“那可好，大练城已经与‘红绸钢刀会’开战了，我等此去，正是助拳，红绸钢刀会七大长老皆是练气士，药兄此去孤身犯险，不如同去我大练城，不仅人多势众，我皇甫家族绝对扫榻相迎！”

　　　　钟小灵顿时恼了，一声娇嗔：“皇甫大哥……”

　　　　采药听出点味道来了，这钟小灵豪门出身，虽然花痴，但绝不是白痴！

　　　　而皇甫绣却是与她打的同一个主意，目的只有一个――招揽自己这个练气士！

　　　　想到这里，采药微觉好笑，又觉得颇有点意思，反正要往神州大地一行，全当路过，顺便也可以为金刚头陀出口气，暗中也可以从这三人的口中打探打探五大道门与极道剑宗的消息与行踪。

　　　　他从来没有忘记，五大道门之首的周天剑派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把自己当做是阻碍他‘千秋万世不朽大功德’的绊脚石。

　　　　而极道剑宗也非良善之辈，自己拿了人家五方五行五大灵物，迟早有算账的时候，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况且，自己此刻只有左手‘驭魂真息’可用，还是刚刚修习，虽有两大分身，但红绸钢刀会能占据一府之地，也绝非易于之辈。

　　　　想到这里，采药点头笑道：“好！那就去你大练城走一遭，只是，符兄弟的那尊小鼎，我却是不敢进去了，不如一起出来，咱们一路斩妖寻宝，权当是历练道法，观海论剑，何如？”

　　　　“观大海之辽阔，论剑术之奇绝，深合我心！”皇甫绣立刻赞同，仅钟小灵有点气闷，被符佩装入鼎中，收了起来，她却是没有这观海论剑的实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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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盘缠

　　　　与皇甫绣等人在一起的日子，还真算得上是无忧无虑，起码，那无可抗拒般的压力没有了，至少，他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