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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门散仙-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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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斌冷哼一声,双手持剑柄,竟然飞身迎上。

    他随身一柄剑样式奇门,通体四尺有余。仅剑柄就有一尺。此刻剑诀一施。三尺三的剑锋剑芒暴涨,长有丈许,如巨剑。作刀使,飞身便斩。

    剑光一闪,伴随着一声清叱,有法咒加持之效。

    咒音还未散去,一条黑色断臂的飞落过来。

    采儿吓的面无人色,近乎本能的飞起一脚,竟贴合了魏斌脚法的几分神韵,那手臂还未落下,便给踢飞。

    魏斌早已同那老者战到一起,剑影如网。夹杂着生猛腿法,把老者狠狠压制,剑不走空,脚不留情。

    神庙轰然崩塌,舒净从灰尘中缓步走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柔柔腰肢间一柄佩剑仿佛装饰,但那道赤红色的厉害剑光却给采儿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想必就是此剑了。

    她一双眸子从人群中扫过,只这一下,便试探出厉害人物。

    人群中与她目光接触之人无不避开,唯有一个灰色布衣男子与她目光稍微凝视,虽然马上避开,但立刻知道不妥,身形一纵而起,如弹丸飞跃,划出一条弧线,眨眼就没入山中,身法当真高明。

    舒净眸子一冷,待要去追,却忽然停顿了一下,袖中一柄连鞘匕首飞出,哚的一声钉在采儿脚边。

    “拿去护身。”话音落下,舒净身子一晃,白影一闪,追着那人去了。

    连鞘匕首竟然直接钉入木质祭台上面,可想而知手法力道之强,采药使劲拔了拔,连鞘竟然拔不出来,只能是抓着剑柄,琢磨片刻,一推剑柄与剑鞘连接处的机簧。

    铮――

    雪亮亮的一条白光,冷森森寒意逼人,剑柄上缠绕了一条雪白色的手帕,打了漂亮的绳结,剑刃镂空,看似花纹,也像是两个繁复文字,如符文形状,通体五寸。

    地上被钉入木头中的剑柄也是白色,皮质,隐约浮现白色细鳞,边上还有两道皮扣,似乎是扣在手腕上的。

    采儿灵机一动,也想试试这匕首锋利程度,要把这剑鞘挖出来看看。

    反手刺下,匕首直末至柄,顺势一拉,竟然也十分轻松,如同切上了豆腐块,顺势一拔,毫无阻力。

    须知,不管多么锋利的匕首,猛的刺入木头之中或许容易,但要在木头里面左右划拉,绝对吃力,要想再拔出来,那也要使劲晃动一阵子才好。

    不想,这匕首不愧仙家法物,果然不能当做俗物来看。

    剑鞘挖出来,采儿试着用鞘上的皮扣束在手腕小臂上面,果然合适,那皮扣可以调节大小,不管多大的手臂,都能缚紧。

    只是,采儿的小臂毕竟太短了些,剑柄还要留在手掌里面,拿取东西不太方便,好在袖子够长,垂下来正好遮着手指头,可以藏住。

    剑柄上的白手帕也不是全为了好看,那绳结也打的奇巧,捏住手帕结成的绳结一拉,绳结自发推动机簧,匕首立刻弹飞出来。

    采儿反应奇快,在匕首出鞘的瞬间,手指一拨,匕首在掌中一转,顺手握住。

    不知为何,这匕首虽然初次到手,却不生疏,仿佛天赋,与生俱来,玩的熟练。不由欢喜,手腕翻转,五指灵动,出鞘入鞘,一条匕首在指间灵活的跳动开来。

    正是那前世少年时学过的《指法刀章》里面的‘指间刀法’。

    却说那施展了‘神打’法门的老者,被魏斌一柄剑压制,腿法欺压,很是不堪,但也不愧神鬼上身,精神可嘉,生猛依旧。

    魏大少爷初时不耐,还斩去了人家半条手臂,后来逐渐也升起了某种兴致,总之,神色间兴致勃勃,剑光越来越流畅,身法越来越巧妙,竟是放开了手脚,凭一己之力,把那老者围着打杀。

    试想平日里同门切磋,点到为止,剑气指在人家要害上,便要错开,哪有如此杀不死的耙子,正是一展所学的好机会。

    采儿哪里看得出来,见到魏斌久攻不下,只当两人势均力敌。

    心中一着急,手中一条匕首倒是玩转的愈发快了,仿佛一条寒光在指头间游走,指头却白嫩依旧,没有伤口。

    他自己犹自不觉,却吸引的不少人看了过来,毕竟这等手法,也实在炫目的仅,没有还几年的苦练绝对玩不来,让人不由的怀疑这小家伙以前是否是个割人钱袋子的偷儿……
………………………………

519 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不愧是世代居住在道派脚下的村民,这些围观的男女老幼,在老者的‘神打’与魏斌剑术斗起来的时候,至多只有那胆儿小的退了几步,此刻依然围绕了一大圈,观战的兴致勃勃。

    尤其是见到采儿指间刀法,手指间刀光闪闪,有那么几个人竟然凑了近来。

    “小心!”魏斌忽然大喝,舍了那神打老者,一纵剑光,身剑如一,化一道长光,朝着这边扑杀过来,看那剑锋所指,竟然是采儿这边。

    采儿正不知所措,耳中传来哈哈大笑:“迟了,哈哈……”

    眼前一只青筋暴凸的手臂,暴涨尺于,伸延过来,眨眼就要捏上了采儿脖子。

    采儿近乎本能的挥手弹刀,唰唰唰……

    出手之人面如中年,笑声未绝,眼前匕首寒光闪闪,一连十余刀乱斩,刀光所指,无有阻碍,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不足以形容,那抓出去的手臂顷刻间被切成碎肉。

    此人愣了愣,还未转过神来,后面魏斌一剑飞来,早已取了此人首级。

    采儿刚刚松了口气,旁边又有一个年轻人扑了过来,如狼似虎,目标却不是采儿,而是那祭台上用来献祭的女童。

    “疾!”

    魏斌一手捏剑诀,把手中剑一把甩出,电闪一般,一道剑光把年轻人贯胸而过。

    此时,那斩不死老者已经近了魏斌的身,一拳击出。浑身骨骼噼里啪啦一阵爆鸣,似乎把所有的劲道全部抖开,抖到拳锋上面,声势恐怖骇人。

    “死来!”

    魏斌返身出刀。刀是手刀,剑气成芒,一刀推出,切开老者拳头,过手臂,开脑颅,一个活生生的人直接被劈成两片,落地抽搐几下,死了。

    简单轻松,不是刚才苦战不下的模样。

    一条黑气从老者其中一片尸身中游走出来。嗖的遁入地面。

    “当心。此人已经把灵魂献祭给神灵。肉身一死,便是神灵分神,呸。什么神灵,是鬼怪,小心被附体。”

    这种神打法门,必须从灵魂深处信仰鬼神,信仰越深,可借用的鬼神之力越大,自然越陷越深,久而久之,整个灵魂都成为鬼神分神,自是能完全发挥鬼神威力。灵魂也顺理成章的落入鬼神手中。

    魏斌身为道家弟子,清微派走的是道家元神路途,门中多有这种关乎神魂生死的典籍,耳濡目染,也有涉猎。

    因此,知道这黑气已经成为那暗中鬼神的一部分,此刻只怕是要借个肉身寄宿。

    他目光如电,扫视周围村民,打算稍有不对,立刻痛下杀手,争取在一剑之内连那黑气一起毁去。

    采儿虽然没听明白,但也八九不离十,知道是‘鬼上身’之类,心中恐惧,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开始,散发全身,最后直入后脑。

    隐约间,脑海中似乎传来一声尖叫,随后寂灭。

    采儿精神一振,浑身寒意尽去,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印象凝聚,断断续续,在脑海中归拢成一篇祭文。

    不知为何,采儿虽然不识字,但就是明白了这篇祭文的意思,这就是拜神用的!

    采儿一个激灵,明白了什么,抬头见魏斌神色凝重,剑未入鞘,杀气腾腾。

    采儿张口欲言,却又不敢,他隐约间也知道,自己倘若说了实话,只怕会被随手杀了。

    虽然他很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被那条鬼上了身。

    “一个都不得走开!”魏斌厉声说话,屈指一弹,一团赤、青、红三色奇光刺天直上,越来越亮,猛的爆开,方圆数百里可见。

    这个村子有几百户人家,这次祭神几乎全部走出来了,即使是没来的,也在后来的打斗中被吸引过来。

    但此时,却是寂静无声,便是不晓事的幼童与顽固,也被魏斌直透神魂的目光镇住,不敢发出声来,更不敢随意走动。

    那三色奇光明显是一个召集同门的信号,未几,一条白影飞落,现出去而复返的舒净,面无表情,也不知斩了那鬼神也未,开口便道:“杀劫降临,师尊临行前下了严令,任何人不能出山,除非我以掌门灵符发号,你传信无用。”

    “那这里怎么办?”魏斌着急道:“那老头被我灭肉身,灵魂献祭鬼神而能不死,定会胡乱寻找寄托,除非门主亲至,你我两人根本控制不住局势,一个不好,整个山村都有可能毁于一旦,甚至化为僵鬼的巢穴源头,要知……”

    舒净被他说的烦躁,不耐烦打断:“这是我清微派地界,何方妖魔鬼怪敢来生事,既然它偷偷摸摸的动作被我们发现,必然会悄悄遁走,顶多结下仇怨,日后做过一场……”

    舒净深深一个吐纳,目视魏斌,警告一样:“杀劫之下,任何一点发端都有可能演变成灭门杀劫,门主交托我重任,我就要谨遵门主法令……”顿了顿,若有所指的说道:“你也一样。”

    魏斌神色一僵,这才知道为何自己不过是耽误了时常,舒净就急急忙忙的从山门出来找他,敢情是时刻记挂着此事。”

    魏斌也非是迂腐之人,连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舒净沉吟道:“我交托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魏斌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次出山,是为了在山下收寻几个资质好的孩童添入门中的,连忙一指祭台上的女孩,道:“就这个……”说着,又指采儿:“还有这一个。其余的我还没看过。”

    “我带了她,你带上赵采儿,一人一个,回山。”

    两人说话,刻意没有压低声音,有那听的懂的,听得两人言带恐吓,又见两人就要一走了之,连忙越众而出,求告再四,自是要两人留下来守正辟邪。

    舒净不理,一挥袖,道袍衣袖突然拉长,长袖卷了祭台上的女孩,反手一剑祭台斩碎,方才转身对人群说道:

    “你等受我清微派庇护世世代代,原可不敬鬼神,即便有甚信仰,也无不可,奈何尔等所拜,非是良善,实乃鬼怪妖邪一流,祸害极大。念在尔等受人蛊惑,首恶已诛,不予计较,至于日后祸出有因,也是自取,今后自当勤勤恳恳,不得在存非分之想。须知,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

520 小道童

    清微派立派久远,门中前辈不少。

    近代最出名者,当属三人,名字已无人提起。

    但清微弟子心知肚明,一个是前任掌门,也就是清微夫人的夫君,在清微派幽冥地窟中神秘失踪;一个是门中长老,长年坐关,不问世事;还有一位,就是当今清微派掌门,清微夫人。

    余者皆是碌碌无为之辈。或有那隐世不出的高人,但无人提起。

    下一代又有三位俊杰,并称三秀,都传了正法,为下一代掌门继承之人。

    为首舒净有脱颖而出之势,道法剑术自不必多言,心性尤其上佳,当初为了夺回本门半部道书,在清微夫人阴神出窍与妖孽斗法之时,为了不使清微夫人道体被妖孽贼人玷污,数百里奔袭护法,仗剑与贼人搏命,大小伤一百余处,死战不退,在门中的英姿一时无两。

    平日处事也是刚柔并济,对同门悉心教导,对妖邪杀伐决断,颇有人心所向之势。

    反观魏斌,一派独行剑侠风范,虽然是前后两任掌门之子,但更有避嫌之意,一心要玩外走。

    剩下一位,法号玄都,乃是那位长老的入室弟子,有乃师风度,不争不为,一心修道。

    同辈还有三十九位师兄弟妹,但未得正法,虽然对普通人来说本领高强,但不算撑门面人物,便如同那上一代诸多碌碌无为的前辈一样,除去为首三秀,其余的似乎注定要老死山中。

    这就是清微派传承宗旨,虽然不知何故,但传承久远,必有其道理。

    据传。清微派曾有南派北派之分,北派虽然辉煌一时,但其后流落江湖,直至断了传承,门中流传出来的半部道书,还是由清微夫人亲自收回来的。

    而这南派,也就是如今的清微派,却依旧沉着,稳固,落派千峰群。与诸多道派交好,福泽一方,道统绵长,如同那涓涓细流,虽然细小。却始终流淌不息。

    采儿正在与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道童说话,这些话都是道童告诉他的。

    这位道童当然不算是三十九位弟子之一。他还在培元养气的阶段。要成为正式弟子,那是要筑基以后了,在体内筑成道法内功的根基,就是筑基。

    筑基之后,除非被人毁了道基,一身玄门内功就是缓缓不息的。即使是消耗完了,也会慢慢生出来。

    “据说炼气化神之后,只要天地不灭,真气是消耗不尽的。金丹以后,他自己就是天地……”这小道童颇有口才,说的唾沫横飞,还很有点好为人师。

    清微派以雷法为主,讲究天人合一,以内练为基础,辅以外法。强调诚于中,方能感于天;修于内,方能发于外……

    这些话,可能连小道童自己都不懂,但他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侃侃道来,随后,似乎忘记了后面的词儿了,拍拍采儿的肩膀,好不客气的说道:“你的路还长着呢,先洒扫三年,给那些道爷们端茶倒水,这个叫磨练心性;等年纪大一些了,有力气的时候,再挑水砍柴,干一切粗活,把道爷们伺候好了……你别撇嘴,这个叫打磨体魄!等到心性跟体魄都磨练的到了火候,才会教你本门筑基法,成为入门弟子。”

    采药狠狠的扯了扯嘴角,吐出一句话来:“等咱们以后成为入门弟子之后,也可以这样使唤着别人玩吗?”

    小道童先是得意点头,很是期待的神情,但马上神色一正,傲然道:“我现在已经是记名子弟了,你刚刚上山,连记名弟子都算不上,不能跟我相提并论。”

    采儿不屑的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先是抖了抖身上白玉色蚕丝道袍,与小道童青灰色布衣道袍形成鲜明对比,紧接着再把手腕一翻,一条雪亮亮的锋利匕首出现在手中,斜眼看着小道童极力掩饰,却偷偷张望的羡慕表情,心里头顿时暗爽不已。

    迎面一位少侠走来,剑眉星目,英气勃勃,一手提剑,一手拿了一副粗布道袍。

    采儿眼睛一亮,小道童拱手,顺势用手肘暗暗撞了采儿一记,口称师兄。

    “免了,把我道袍脱了,把这身换上。”魏斌手一抬,那一身粗布道衣就凑到了采儿眼前。

    ……

    半晌,小道童憋着笑,采儿苦着脸,把道袍脱了,他自觉年纪小,光溜溜的也没什么不好,有气无力的把那粗布道袍换上。

    道衣内衬是白色,棉布,紧身短打,穿着倒也舒服,比那冷冰冰的道袍强了不少,外头的粗布袍子也很是结实,穿着干粗活绝无问题,只是,有点大。

    “凑合子穿吧,那匕首……算了,那是师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但平日里不可以随身带着,你不通剑术,伤着别人不好。”顿了顿,魏斌接着道:“伤着自己更不好。”

    他说完,提着自己那小了一半的道袍,一脸为难,眼了采儿一眼,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这道袍,是你打了个盹,醒来就变样了?”

    采儿连连点头,生怕对方怀疑是自己偷偷剪掉的,其实,他哪有那本事。

    “难道真是我清微派某位不出世的前辈高人出手?”

    魏斌沉吟着:“难道真像师姐说的,这小家伙是本门前辈收来的,懒的教导基础东西,扔到门中打根基来了?也不是没有可能,要不然,怎么偏偏被我遇上了。”

    在清微派的地界发生这种怪事,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怀疑。

    这法袍以清微派独门的‘一气入微法’织成,一丝一线自成法度,没有本门道法根基根本不能变化自如。

    魏斌沉吟片刻,又把道袍递回去:“长老闭关,不是大事不出,这道袍你先拿着,等门主回来,问过以后,再做定夺。但你身为洒扫童子……既然到门中打根基来,就要依着规矩来,这道袍不能再外边穿,要不然,别人不好指使你。”

    魏斌没有把既定的推测说出来,一是怕到时候真相不一样的时候丢人,二是怕这小鬼听说以后有恃无恐,不好管束。

    “原来还有这种好处……”采药心中却另有计较,双手接回道袍,想着先依了他就是,暂且把这道袍穿在里边,外边罩了粗布袍子,等以后谁若是借故指使的自己狠了,立刻扯去外袍,岂不就是一件良好的护身符。(未完待续。。)
………………………………

521 记名弟子

    对于自己亲手带回来的后进弟子,魏斌还是很照顾的,并不为难,只是嘱咐了采儿几句,完了甩下一句:“有甚难处就来找我。”便自去了。

    与采儿陪在一起的小道童名叫蟾光,采药昨日被带回山中的时候,天色已晚,就是与他睡在一起。今日一早,就被他带着,前往执事师兄那里报备,算是记个名。

    对于采儿初来乍到就有如此待遇,禅光嘴上毫不服输,等到魏斌走远,立刻卖弄开来:“我的师兄乃是玄都,并不比你差了,只是他与人无争,才没有亲自给我什么好处,不过我们的交情摆在那里,日后自有相处。”

    “你师兄?”采药稍微不解:“既然是同门师兄弟,莫非还分个亲厚薄彼?”

    禅光哼了一声,道:“这个师兄,是引路师兄,就是亲自把你从外面带入门中的师兄,是带入道途的引路人,情分不是一般的师兄弟可比。就说你吧,别的师兄弟倘若知道你的带路人是魏斌师兄,看在魏斌师兄的面子上,必然会对你特殊照顾,要不然,我怎么会有这么轻松的差事,早不知发配给某个脾气臭的师兄贴身照顾起居去了。”

    采儿恍然大悟:这就是世俗人情进化而来的不是规矩的规矩,修道之人总是人,情分也是难免,还能拉帮结派,以后路上有个扶持,的确不奇怪。

    “对了。”禅光想起一事:“昨日与你同时入山的那位小姊姊,你们两的关系又不一般了。日后难免走到一起,青梅竹马,不可等闲视之。”

    他最后一句又在卖弄口舌,听在外人耳中。搭配着他的年纪,难免惹人发笑。

    采儿也在笑,稍微有一点尴尬,禅光身后小路转角,走出来两个窈窕的小身子,都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因为离的近,早已听到了禅光讲话,或者是藏在那边不知道偷听了多久。

    其中一个稍微活泼,若真有偷听。必然是她的主意。另一个沉静可人。正是昨日与采儿同时入门,那个差点被活祭了的少女……

    禅光背对着,自然见不着。依旧说着话:“你不要笑,我说的是真话,你们日后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冷不防,那个明眸皓齿的的女孩一步扑来,伸手就揪住了禅光耳朵:“小蛤蟆,你又在使什么唇舌,小小年纪心里头这么不干净。”

    女孩子比较容易早熟懂事,况且还比禅光大几岁,某些事情明白的早,听到禅光说的暧昧。心里头难免不干净,却怪到了人家小禅光的头上,脾性可见一般。

    天可怜见,小禅光绝对没有这等心思,这话如何答得上来,只是呼痛,然后求饶,连姑奶奶都叫了出来,那女童方才罢手,哼哼道:“再给我逮着你糊弄新人,必定用我青藤打的你屁股开花。”

    然后才面对采儿,小腰一折,笑眯了眼睛,甜甜的道:“新来的小师弟,别听小蛤蟆胡扯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采儿。”采儿这名字自从不小心起了,早已被人叫的熟了,采儿也干脆将错就错,顺口道来。

    采儿自然非是禅光可比,见这小女泼辣,虽然笑的迷人,口齿也甜的很,但日后新鲜感一过,自家难免要步了禅光的后尘,顺口又加了一句:“师姐你声音真甜,生的更美,我像是在梦里见过。”

    禅光捂着耳朵,目瞪口呆,那新来的姑娘抿嘴露出一抹笑,撇过头去,泼辣的小女对采儿好感大增,立刻视为体己人儿,对采儿亲昵的不得了。

    这位师姐姓秦名琼,带艺投师,有家传青藤剑伴身,与胭脂同处一室。

    四人结伴,前去为采儿与胭脂记名。胭脂,就是那位新来的小姑娘。

    采儿犹记得这位胭脂有点不对劲,总是不敢与她靠的太近。

    至于这位秦琼师姐,虽然身量未足,但采儿也不懂,不过人家对他好,他自然高兴的很,同样是好感大增。

    执事师兄只是个闲职,清微派不可能天天有人入门,况且只是把山中门人登记在册,顺便分发道袍符箓,别无其他。

    即便如此,这位执事师兄被人打扰了修行,还是有点烦躁,流于表面,对两个新入门弟子也是不理不睬,按规矩办完事,立即送走。

    符箓乃是一块寸长玉牌,叫做‘清微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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