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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离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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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大声喊:“我俩就是路过的,与你们无冤无仇,若是放我们过去,这事就这么算了。”
那女子大声说道:“我们这一众人,还奈何不了你二人不成,若是你俩束手就擒,给你们个痛快的,若是不听劝告,到时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女子声音如男人般粗犷,把冬阳从沉迷中惊醒了。轻声的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是为了这女子,有如此的美貌,却有如此不符的声音而叹息。
冬阳瞄了一边这群人手中的武器,看到一个一身破烂的人手中拿的一把砍柴刀,锁定目标。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箭步窜上前,夺了砍柴刀,用刀背狂劈猛砍。刀背虽然不置人死命,所到之处也是皮开肉绽。一刀一个,倒下的都在没有站起来的勇气。这几十人完全不够冬阳过瘾的,没一会就全部倒地,只留下那女子呆呆立在那。手中握着的鸳鸯刀已经不住的颤抖。
冬阳丢下满是血的柴刀,说:“都是苦命的人,何必相互为难呢。”说完与那女子插身而过。
那女子,眼睁睁的看着他俩走过,自己僵硬在当地。
陆云离见走远了,就直接开口说:“你可不可以教我功夫,若是在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好能帮上忙。”
冬阳本不是个小气的人,又比陆云离大不了几岁,这几日相处,也觉得陆云离这人不错。就痛快答应了。只是这是二人都非常饿了,前后都看不到村子驿站。二人便在林中寻找野物充饥,至于教陆云离武功,那是等到吃饱以后的事了。
忽的身边有大鸟飞过,飞不远又落下。陆云离矮身靠近,发现是只野鸡,此时已饿的不行的二人看到这野鸡就等于看到了它煮熟的样子。陆云离漫步走近,想起花非花教他的掩盖杀气。一直走到离野鸡有一步的地放停住,野鸡察觉到危险,“扑啦啦”扑腾着翅膀飞起,陆云离瞬间拔出墨心,一刀将野鸡钉在对面的大树上,那野鸡翅膀扑腾几下便不再动了。
冬阳看着一招很是漂亮,笑道:“陆兄弟跟我开玩笑了吧,这么好的刀法还要我教。”
陆云离:“我只会这一招,本来想的一招练好总比招招都是半吊子要强,可惜这一招练好也没用,一对一不遇到高手还可以,若是遇到像冬大哥这个样子的,我只有等死的份了。”
冬阳压根就没听到陆云离说的话,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把这野鸡吃了。伸手上前,提起野鸡,二人看着,竟不知道该怎么吃,发起愁来。陆云离脑筋一转,想起在苍狼草原时吃过烤野鸭,可是那时锅具柴火都齐全,这里什么都没有,也不能吃生的啊。看着这野鸡,没办法,丢在这又可惜,只好用手提着野鸡继续向前走。
直到黄昏,看到远处有炊烟,一个只有五六户的小村子映在眼前。二人快步进了村子,敲开一家正在做饭的门,开门的是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身平民百姓的装束,袖口裤腿都还打着补丁。
陆云离对那老人说:“老先生,我和我堂哥路过此地,想买些饭菜吃,我这里有只刚抓的野鸡,帮忙炖了。”说着在怀中掏出了几块碎银子,掂量一下,大概有三两左右,都给了那老人。那老头拿了银子,立刻眉开眼笑,招呼二人往里进。
进到屋中,左右看时,四处物件陈旧,却摆放的整齐,灶台前,一位老妇人在煮稀饭,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先是一愣,而后看到自己老头子满脸笑容,也就跟着赔笑的点了点头。
冬阳伸头看锅里,只是稀饭,没有别的东西,自己又不会做这野鸡。问那老头:“老先生,这野鸡麻烦你们给做了。”
老头接过野鸡,这时锅中的稀饭已经好了,乘出来,烧开水,把鸡毛拔干净。剁成大块,下到锅里炖,又扔进了些土豆,调料,盖好锅。香味没一会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一个时辰,炖好出锅。陆云离和冬阳早已迫不及待,一只野鸡完全不够他二人分的,狼吞虎咽之后,剩下一堆骨头。冬阳想起在皇宫中,处处受着约束,今日在外面虽然常常挨饿受冻,却比在皇宫中逍遥的多,只可惜身边没有酒,若是有岂不是更美了。这个小村子天一黑家家户户也都没有亮光,想找酒也没处找了。虽然没有十分饱,五六分是有了,二人行走一天,十分疲累,便在这牛棚中干草堆上睡了。
一夜相安无事,只是陆云离还惦记者花非花有没有脱险,他说过也要来南方,不知日后能不能再相遇。
天刚亮,那老两口就开始烧火做饭,还是稀饭,二人一人一碗,喝完便离开。还是挑着树林走,里面阴凉,还可以适当打些野味。
陆云离提议,二人每天只走半天的路,这样不会很累,剩下半天冬阳教自己武功。冬阳本就没有要去的方向,自然不急的赶路,如此悠哉的日子,好好享受才是,也就痛快答应了。
路上,陆云离把自己的武功全数说出,,冬阳思考了一下,先前教禁卫军时是有专门的教头,自己只是有时指点一二,并没有系统的教过别人。不知该从何教起呢。心中想的这番话与陆云离说了。
陆云离:“那令师是如何教你的呢?”
冬阳顿时明白了,说:“是啊,我师父先前并没有教我什么武功,只是让我不断的锻炼体能,每天慢跑三个时辰,快跑一个时辰。然后练气,每天照着书上所写的,运气于全身,打开身体各处的经络,时间久了,真气运用的熟练,常常快跑三四个时辰都不觉得累。”
陆云离:“真气练了多久?”
冬阳:“三年,我认为人的体制是有限的,即使体制最为好,如果一直运动,也会有筋疲力竭的时刻。若是有真气在体内相助,就会完全上升到另一个层次了,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何两位绝世高手可以丝毫不停歇的交手数日。”冬阳这一番话听得陆云离直点头,这些话师父重来都没说过。
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自己要求速成,而没必要练习内力。这时候有了这样一位高手指导,教自己练习内力,心中窃喜。想到这,说道:“冬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说着深深的一躬到底。
冬阳连忙扶起,说:“你我早已是兄弟,这又是何必呢,我教你就是了。”
这片树林广袤无边,路很长,沿路上打了几只松鼠和野鸡。二人在那老伯家临走的时候讨要了一包盐和调料,停住脚步,四下寻找干柴烧火。拨了松鼠的皮,窜在木棍上在火堆边烤着吃。野鸡,陆云离想起了一种叫乞丐的做法,找了一些黄泥,把鸡裹在里面,把火扒开,中间挖了一个坑,把鸡放入坑内,重新盖上柴火。先吃烤松鼠。而后把野鸡从土中扒出,摔开泥巴,纯纯的香味飘散出来。
饱餐一顿后,冬阳开始口述心法,陆云离就照着心法所说运气。有疑问时,冬阳主动解释和指点。随后练习刀法,墨心虽然没有陌刀那样长大,使用方法是差不多的,冬阳始终认为,快,是天下武功唯一真理。
二人这样一路走一路练习,路上偶遇土匪强盗,也都被除掉或是吓跑,没遇到太过强的敌手。住店中也都十分小心,挑城中大的客栈住下,银子也一直都用不完,因为世道不好,路上强盗越来越多,每次二人都能在死的匪盗身上搜出些银子来。若是实在没有住处,就找棵粗壮的树,在树上睡也是安全。
这一日,二人途径一处森林中,陆云离依稀听到远处有人抚琴之声。琴声悠扬婉转,听得心神向往,不自觉的向琴声方向走去。
陆云离自小娇惯,家中未遭变故之前都是阔少生活。熟知音律,见识过不少名家曲谱,曲子是否好,音律是否准,一下便听得出。如今听到这样幽美琴声,竟听得陶醉。
冬阳不懂音乐,只觉旋律美妙,听得沁人心脾,不知不觉也跟在陆云离身后,朝着琴声方向走去。越是走进,声音越是清晰。穿过树林,看到一小块空地,一位女子盘膝坐在一块巨大青石上,双手抚琴,一曲幽兰,听的人心旷神怡。
陆云离盘膝相对那女子坐在地上,双目闭合,直至琴声停止。睁开双眼时,才看清这女子面貌,眉似新月,双目清澈,朱唇微厚,一身素净衣服,清幽淡雅,似仙子下凡。这女子视陆云离和冬阳不见,一曲完毕,将琴背在身后,轻飘飘跃下大青石,一步步不紧不慢的离开,始终未说一句话。
陆云离目送这女子远去,消失在树林中,许久还呆立在原地,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
第三十五章 天绝山
本是两个月的路程,却走了四个月,是陆云离故意走的缓慢。这时的陆云离已经完全掌握了气的运用,只要每日朝夕练习,长久便可内力深厚。
这一日,到了汴州,二人在街上各自买身新衣服,陆云离买了些师父最爱吃的点心牛肉包好。
出城,向西面那座高山走去。进到山中,脚下是青石铺路,左右两边随处可见参天的古树,时而还能看到有鹿在林子里跑。陆云离小声说:“我师父人脾气特别怪异,有什么话语的冒犯别往心里去,他人还是不错的。”
冬阳:“你我都是兄弟,你师父就是我师父,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二人走到半山腰,一幢高大铁门,漆的鲜红,横梁上写着人界门三个大字。两边的高墙有两丈多高,延绵到山林深处。左右门上各有一个粗大的虎头铁环,陆云离用力敲了左边虎头环三下,又敲了右边的三下,“铛铛”的响声惊起林中一片飞鸟。
刚敲完,人界门从里面向外推开,出来一位童子,稚嫩的面孔,年纪也就十二岁上下,竟能把这厚重的铁门推开,力气可见一般。
陆云离拱手说道:“见过五师兄。”
那童子笑道:“师父还念叨你该回来了呢。”说着,双眼上下打量冬阳,问道:“这位是?”
陆云离没有隐瞒,实说:“这位是金城天子黄金禁卫军禁卫长,仰慕师父大名,就跟我一起拜见。”
那童子犹豫一下,说:“你们先在这等会,我去问下师父。”说完也不等陆云离说话,就把铁门关上了,陆云离冬阳二人被生生的关在了外面。
陆云离忙说:“冬大哥别见怪,我这师父脾气有些怪异,做徒弟的也就十分谨慎。”
冬阳没在意,却笑话陆云离有个这么小的师兄。
陆云离解释道:“我上面有五位师兄,这位是五师兄,叫侯晓,我们经常开玩笑把他名字倒过来念,叫他小猴。拜师比我早,自然是我师兄。”
二人闲聊一会,人界门又开了,还是侯晓,对着二人说:“师父同意叫你也一同上山。”冬阳对着侯晓作揖,说道:“有劳师兄。”
侯晓却是一本正劲的说:“别叫我师兄,师兄弟相称呼只在我们六人之间。”
这句话让陆云离异常惊讶,没想到在他心中,师兄弟的分量竟是如此的大,外人根本无法介入。
侯晓在前面快步穿梭,后面陆云离和冬阳紧跟着,侯晓的速度越来越快,冬阳并不费力就能跟上,陆云离却有些力不从心,即使运用体内真气,也是勉强跟得上。这上山的路异常陡峭,侯晓却是如履平地一般,头也不回,自顾自的向上飞奔。山中还有一扇厚重铁门,其名地界门。
用不多时,狂奔到了山顶,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巨大的楼阁耸立在山顶之巅,灰色的砖石墙面,青色的瓦片,好似在云中一般。大楼阁边上还有两座相对低矮的二层小楼阁,左右各一幢,颜色与中央的大楼阁相互呼应,也是灰色砖石的墙面。外围是一丈高墙,把三幢楼阁围在里面,一扇铁门上面写着天界门。
侯晓抖抖手,用力推开这扇门,伴随着开门的“隆隆”声,院子里的一切全部都看的清楚,也看呆了冬阳。院子里竟是些猛虎豹子,有的与人相互嬉闹,有的懒懒卧在一旁,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双眼紧紧盯着冬阳,若是有半分可疑,即使不用人动手,也喂了这群虎豹了。
陆云离悄声对冬阳说:“你先在这稍等,我进去请示师父。千万不可乱动。”说完,迈开步子往里走。此时一头满身花点的成年花豹不知从哪窜出来,直扑陆云离。陆云离与冬阳已有二十几步远,冬阳眼看救他不急,只见那豹子张着大嘴,两边长牙如刀锋,生生把陆云离扑倒在地。
陆云离伸手抓着花豹耳朵,挠着花豹下巴。这时的花豹完全变成了大猫,十分顺从,任由陆云离摆弄。陆云离站起身,伸手摸了摸花豹的头。此时四周的人才过来打招呼,陆云离拱起手:“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兄。我安然回来了。”
那三人也是回了个礼,而后就完全像是亲人一样关心的问着在外面吃的怎么样,事情做得怎么样,没有那样多的礼节。与这些人打过招呼,径直往里走,走进中间那幢最高大的楼阁中。
冬阳只能在这里站着,一步也不敢动,侯晓却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只留下自己在这。
陆云离走进屋内,端坐在屋中间的正是陆云离的师父吕木然。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黑发,黑色胡须修剪的整齐,脸上泛着红光,显得精力十分饱满。一双眼睛不是很大,却是那样有神,能洞穿一切。身材中等,却是强健。
看见陆云离走进,问道:“事情办完了吗?”
陆云离:“回师父,办好了,只是梁太云手中的两枚龙形戒指被半路杀出的黑蛇夺了去。”
吕木然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阴郁,转瞬消失。起身走进陆云离,说:“果然黑蛇也参与其中。”
陆云离在怀中,取出四枚形状各异的狼形戒指和那柄镶满宝石的宝刀。吕木然拿在手中,看了好半天,没发觉有什么不同,只是戒指上的图案比较奇特而已。把戒指丢在桌上,又拿起那柄弯刀,刀身虽好,却是太过华丽,不适用。说完也是撂在了一旁。问陆云离:“这戒指世上一共十二枚,你这一下得了四个,一路上可有什么人动歹心了?”
陆云离:“没有,一路挑拣僻静难行的小路,只是偶遇些普通强盗,几下打发了。”想起冬阳还在门口站着,说道:“师父,外面随我来的那人是梁太云的黄金禁卫军禁卫长,一身好武艺,若不是他,我这一路怕是死了几回了。我出去先把他安排,再回来与您汇报。”
吕木然点头,陆云离快步出门,看冬阳还是原地站着,一步都未曾动过,心中好笑,走到院子中间,那豹子又扑了上来。陆云离拗不过那豹子,只好陪它戏耍了一会,冬阳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完全被惊呆了,自认为在皇宫中见识的多,也是被眼前惊住了。
戏耍了一会,摸摸花豹的头,带着冬阳向里走,与众师兄打过招呼。二人进了左边小楼,里面十分宽敞,将冬阳带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陆云离说:“这间景色最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与师父谈些事情,一会叫你吃晚饭。”说完出门回去找师父。冬阳独自在这屋内,走到窗前,推开紧闭的窗户,顿时狂风四起。向窗外看,这间屋子竟是在山崖边上,与云端平齐,向下看,是一片林海。
陆云离回到中央楼阁中,吕木然还那里等着。陆云离:“让师父久等了。”
吕木然不喜欢这种客套的话,问:“这位黄金禁卫军禁卫长是走投无路,来投奔这里的?”
陆云离:“并不是他走投无路才来,我先前与他接触过,这人为人忠实,只是一时没能保全金城天子梁太云,无法回去,他自小在宫中长大,对外面的事完全不了解,我只是想帮他找份镖师什么的职业,某个生路。”
吕木然点了点头,问道:“你与黑蛇交过手没?”
陆云离:“与其中的九队长孙立交过手,那时与西北王吴天的女儿联手,我二人连续攻他,占尽上风。”
吕木然:“你还和西北王碰上了,听说吴天强悍骁勇,膝下三子一女,都十分了得。”
陆云离:“我亲眼见到吴天的骁勇,如天神一般,勇不可当。”陆云离一直说着这几个月中的事,全部如实说的,除了花非花的身世以外,没有半分隐瞒。
二人一直说到天黑,院子里有人喊到:“师父,老六,吃饭了。”
师徒二人才停住,陆云离去叫冬阳一起吃饭,晚饭是炖鹿肉,香气远飘。侯晓说:“师父看老六回来了,特地叫人做的,自从你走了,我们就没吃过鹿肉了。”侯晓本身就是小孩,说出这话来让人觉得师父竟然这样偏心。
吕木然这时也像是小孩子一般,着急的辩解道:“我哪有偏心,山上的野兔子都快被你打没了。”
侯晓也不相让,大声辩解道:“哪次不都给你带上山几只,你也没少吃,拿兔肉下酒当我不知道?。”
吕木然顿时耍起无赖,一脸的蛮不讲理,说道:“我哪吃了,谁看到了?”
二人相差三十几岁,却是如同龄人般不分尊卑的吵起来。其余的人只管边吃边看热闹。陆云离也吃的正爽,根本顾不上他俩。
大师兄起身举起酒杯,说道:“我是陆云离大师兄,名叫刘无桥,江湖有个诨名长剑仙。”
冬阳端起酒杯起身,二人干了杯中酒。
二师兄接着手拿酒杯起身,说道:“我是陆云离二师兄,名叫邓瑞虎,江湖上的兄弟都叫我虎头刀。”
………………………………
第三十六章 比试
冬阳又与邓瑞虎干了杯中酒。
四师兄说:“咱就别起身喝酒了,我喜欢自在一些喝酒。我是陆云离四师兄,名叫夏高齐,别人都叫我酒疯子。”
而后本来是该侯晓介绍了,侯晓与吕木然还在大吵之中,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争吵的话题早已不是鹿肉了。
哪知,侯晓立刻停下争吵,自我介绍道:“我叫侯晓,是他五师兄,没在江湖行走过,还没个诨名。”
吕木然也自我报了姓名,说道:“我是陆云离的师父,吕木然,江湖上的人给面子,叫我一声彪爷。”
冬阳听到起身,深鞠一躬,敬上一杯酒。二人同时干了。
陆云离也敬了吕木然一杯酒,二人也干了。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吃的饱了,吕木然提议,说:“吃饱了,闲下来无事,听闻冬阳老弟是黄金禁卫军禁卫长,与黑蛇的高手不相上下,与我的徒弟切磋一下技艺如何?”
冬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陆云离,陆云离也只是一笑,没给什么暗示。冬阳想了一下,说:“只是切磋武艺,点到为止。”
吕木然笑道:“我这有木质刀剑枪棒,一定不伤和气。”
夏高齐起身,去挑了把长木刀,冬阳也挑了一把长木刀,二人的兵器竟是挑的一样。
这大院之中只有十二个佣人,分别收拾各处,也就显得这里十分空荡。
二人手握木刀走到大院中间,虽然是木刀,可是这刃口和刀尖都是非常尖锐。
陆云离大喊:“点到为止,不伤和气,开始。”
话音刚落,夏高齐猛地冲上前,提起木刀便砍,速度之快不输与前些日子与他相斗的黑蛇。冬阳眼明手快,从容招架,夏高齐只一味进攻,冬阳只一味防守。冬阳是为了看清对手的招式在做进攻,二十几招过去了,却完全看不出路数,每次下一招都攻到意想不到之处,让冬阳摸不到规律。
斗到三十余合,冬阳开始发力,转守为攻,一把木刀使得飞快。这一变故领夏高齐猝不及防,本是脑子里想到下一招的位置,却强制变成了回防的架势,逼得他后退数步才站稳。
冬阳是个直性之人,并没有想用什么计谋,只是一时换了招式。没等夏高齐站稳,一个箭步冲到跟前,从下向上斜刺夏高齐的心窝。
夏高齐反手抓刀,硬生生的挡了过去,借力又退了几步,冬阳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猛地跳起,对准夏高齐脖子砍下。夏高齐提木刀格挡,只觉冬阳有气势袭人,不敢小视,二人同时吹动内力于木刀之上,相撞的一瞬间,“砰”的一声,两把木刀都断成散碎木削,一片片飘散在空中。
冬阳顿时觉得太过失礼,连忙停手,带有歉意说道:“刚才太过投入,竟失了分寸,夏兄弟不要见怪。”
夏高齐也在江湖上走动有些年头了,这等强悍对手还是极少遇见,也是佩服的说:“冬兄弟好身手,若刚才手握真刀,我已然败了。”
吕木然拍手大声说:“好功夫,怪不得黑蛇的二号人物也差一点折在你手里。”
冬阳对吕木然拱手一礼,说道:“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吕木然又对陆云离说:“你和你二师兄比试一下,看看你在外面这几个月有没有偷懒。”
陆云离领命,伸手在武器架上挑出一把木剑,剑尖削的尖锐。邓瑞虎什么也没有拿,赤手空拳站在院子中间。冬阳见过陆云离出手,速度之快世上少有人能比得过,虽然是木剑,也是如此锋利,再加上这一路来每日练习气力,不知邓瑞虎要如何接这一招。
陆云离拿着木剑站定,与邓瑞虎五步远,拱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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