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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离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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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离:“明早。”
吕伯不语,转身出去。
陆云离放下手中玉老虎,继续收拾行装。刘无桥回到九门镖局,夏高齐在汴州买来白事用品,挂满天绝山用来迷惑圣玄教。夏奎回到别有洞天,叫回遣散的伙计,张喽开业。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中。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陆云离背好行囊和墨心,与师父师娘告别,吕寒也嘱咐道:“注意安全。”汤包连夜做了许多干粮,又缝好一双棉布鞋,都包好交予陆云离。夏高齐知道现在江湖动荡,这一路凶险难测,本是有意与他同去,被陆云离婉言拒绝。二人相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这一早没有看到吕伯,不知去了哪里。
相互告别后,推开天界门下山。陆云离并没有直接下山,而是去了邓瑞虎坟前,直立一会,蹲下在石碑前端扒开一个土坑,将玉老虎埋在里面。而后深鞠一躬,转身下山,头也不再回一下。
先是去汴州,到九门镖局见了大师兄刘无桥,二人闲聊了一会,陆云离问:“可否有冬阳的下落?”
刘无桥摇了摇头,说道:“一年多了,我也托福不少朋友打听,却始终没有消息。说起那次事件也是有许多古怪,其余镖客都完好回来,货物也未曾少了,镖客们都说是冬阳一人将强盗赶跑,随后便是有更多强盗追赶而来,冬阳让镖客们只顾向前跑,不要回头,镖客们一路狂奔大半天,直到进了汴州。从此冬阳的消息再也没有过,我时常想起此事,心中万分愧疚。”
陆云离不在现场,不知当时情况,所有事情都无从考证。自己虽然与冬阳只是相处短短几个月,而后将冬阳安顿在九门镖局,二人还时常相见,陆云离练气时有不懂的地方,冬阳都会用心解答,虽然相处时间短,感情却是很深。
此时想这些事也是无意,讨要了匹快马,不多逗留,飞奔而去。
出了城,一路向北,不多时,看到前面一人一马横在路中央。走到近处,看到这人竟是吕伯,心中诧异。问道:“你怎么在这?”
吕伯一身男子装扮,说道:“你这一路,一个人多没劲,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就大发慈悲陪陪你。”
陆云离正色说道:“这不是寻常出游,而是去办正事,你快回去,省的师父师娘惦记。”
吕伯十分不削:“他们才不惦记我呢,一门心思都用在吕寒身上,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个外人,生死都不重要。”
陆云离也看得出吕伯虽然时常跑回天绝山,却不是和师父师娘们亲近,而大多时间是与我和汤包二人在一起。即使我有时候练功,没空陪她,她也只是在一旁安静坐着,既不打扰,也不离开。陆云离知道自己一走,能陪着吕伯的人只剩下汤包。可是汤包大多时间都与师娘在一起,无暇顾及吕伯。也能想象出来吕伯一人在山上会有多寂寞。
吕伯见陆云离沉默不说话,不知道是同意带上自己还是不同意。紧张的看着陆云离的表情。
陆云离想了一下,说:“这一路凶险异常,我武功又远不及大师兄和师父,只怕出了意外我无法保护你。”
吕伯见陆云离话中留有活扣,便将袖口向上撩起,只见双臂各有一把星月生辉,又敲了敲双腿,也是各有机关器械,手腕下面藏有袖里剑,展示完毕,说道:“这些只是一部分,包裹中还有一些,遇到小毛贼就用袖里剑打发了,遇到高手就用星月生辉,天下高手,还没有人能躲得过星月生辉呢。”
陆云离看这阵势,是铁了心不回去了,即使自己赶她回去,她也会另辟道路跟来,到时如果遇到到危险,我又不在身边,是更危险的事。说道:“既然是跟着我走,那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能自作主张。如果遇到危险,我叫你先走,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返回天绝山。你如果答应,我就同意让你跟我一起走。”
吕伯想都不想,痛快答应了。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快走吧,天黑前还要找到住的地方呢。”
一个犯愁,一个开心,二人纵马向北。
寒冬腊月,只行了七十多里路,便已是傍晚,看见远处一座村庄,炊烟渺茫。二人决定今夜就在这村中借宿,于是催马向前。村庄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低矮的房屋,屋外堆着高高的玉米秸和草垛。陆云离下马,敲开一会人家,一位老妇人开门,看到一对青年男女便问:“小伙子,什么事?”
陆云离说:“我与我表妹本要去汴州,可惜算错了时辰,天已经黑了,无法赶路,能不能在您家借宿一夜,我这有五两银子,再帮我杀只鸡,炖好了。明天一早我们便走。”
那老妇人看着银子,这可是半年的收入还多,赶快安排进屋。二人拴好马,随着老妇人进屋,屋内没人,陆云离和吕伯在灶台边烤火。
………………………………
第六十九章 见财起意
老妇人在屋外逮住一只大公鸡,揪住脖子,手中柴刀划开公鸡喉管,鸡血像小水流一样往外流,下面有碗接着,不一会,公鸡便不动了。而后开水脱毛,除去内脏,又切了大葱,土豆,一并放在锅中炖。不到一个时辰便香味扑鼻。
二人早就饿了,一只大公鸡没一会就只剩下骨头,吃饱后便觉得困了,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小火炕,刚刚容得下两个人。陆云离让吕伯在火炕上睡,自己在地上铺好被褥,不一会便睡着了。
深夜中,陆云离被轻微的脚步声猛然惊醒,屋中没有一丝亮光,一只手摸到墨心刀柄,另一只手摸到吕伯还在熟睡。这时,房门“咿呀”一声被轻轻推开,陆云离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影轻点着脚步往自己方向走,手中还提着一杆好似镐头的东西。陆云离知道,这是见财起了杀心。
陆云离心中明白,身体不动,装作熟睡,那人轻脚走到近处,双臂高高举起铁镐,待要向下砸时,陆云离手中墨心已经穿过那人胸膛,那人哼一声都没便“轰隆”倒地。这一下把在熟睡的吕伯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说:“不好,有人进来了。”
陆云离小声说:“别喊,刚有人进来被我刺死,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
吕伯不做声,这时外面马匹嘶鸣,陆云离手中握着墨心,一步一步慢慢往外走。吕伯也起身,跟在陆云离身后。二人走出小屋,看到自己那两匹马七八个人围住,有的想要骑上,马匹不依,直立起身,将人摔下,有的人被马踢得仰在地上,那煮饭的老婆子也在其中,看她抓马的架势也是拼了命的。
陆云离对着那群人大喝一声:“住手!”声音洪亮,惊的那些人都停住了手。那两匹马看到主人,安定下来。
那群人中,有一个老者,大喊一声,别让这对男女跑了。那七八个人手中都提着锄头,铁锹冲了过来。陆云离本觉得山村中的村民是最淳朴的,可没想到也会有这种见财起意的。陆云离手中紧握墨心,想到这便不再手软。哪知村民中竟不止眼前这几人,在屋后又冲出十多名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手中也都有棍棒之类的家伙。这两拨人一窝蜂似得冲向陆云离吕伯二人。
陆云离说:“在我身旁不要离开。”
说完,手中墨心便是忽的刺出,透了一位老汉胸膛。陆云离也并非想开杀戒,只是多年学艺,学的都是毙命的招数,现在又这样危机,出手更不能犹豫。陆云离在前面左右突刺,吕伯袖中藏有袖里剑,睡觉是也不曾离身,这时正好用上。瞄准咽喉处,扣动扳机,一击毙命。相斗之时,一村民由于过度紧张,火苗烧到马身上,那马一惊,狂奔出人群,另一匹马也紧跟在后面。
这个小村庄中只有二十多人,这一会便尽数倒在血泊之中。两匹马在慌乱之中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陆云离吹响口哨也叫不回来。吕伯在死尸中拔出射出的袖里剑,陆云离回屋取包裹,却发现包裹不见了。小屋后窗开着,顺着后窗看出,黑暗中隐约看到一人以跑出很远,消失在黑暗中。陆云离明白,这人是趁着自己与村民在外面厮杀之际,独身溜到屋内,偷走包裹。
吕伯看陆云离空手出屋,问道:“包裹呢?”
陆云离:“被小贼从后窗偷走了。我们的银两大多都在里面,看来以后要饿肚子了。”
吕伯并不担心那些银两,而是可惜一些机关器械在包裹中,还好两把星月生辉和重要的物件都在身上。便说:“这里咱们也没法住了,还是走吧。我睡这一觉也是睡饱了。”
陆云离说:“要不我们回九门镖局再找两匹马,幸好我们昨天并没走远。”
吕伯却连忙说:“不行,我要是回去了会被我爹抓起来的,就没办法跟你出来了。”眼珠溜溜直转,又说道:“你看这月光多亮,我们就这么往北走,我知道一个地方能弄来马。”
陆云离问:“哪里?”
吕伯:“逍遥林在天绝山东北方向四百里的地方,天绝山与逍遥林有禁地盟约,相互帮助,我们去哪肯定能给咱们两匹马,这样既不耽误时间,也可以去逍遥林收集一些新近情报。”
陆云离也知道,如果回去,吕伯肯定执意不肯,只好借着夜色向逍遥林方向走。
这对于吕伯来说再好不过了,她并不担心天下是否会大乱,武林是否会被涂炭。她只想和眼前这人一路走,不论去哪,越慢越好。
二人借着月色,一个走得慢,一个走得快,陆云离不时的要等吕伯一会,看她慢悠悠的走,自己心中有些急躁,便说:“四百多里的路程,一路上没有个城镇,你还不快点。”
吕伯却不以为然,缓缓说道:“那就住树上呗,我以前跟我爹娘生气时就常去树上睡,一日一夜都不回去。那时候还有我养的花豹,我俩就依偎在一起,一点都不觉得冷。”
陆云离拿她没有办法,二人一直走到天明,肚子都饿了。陆云离想起与冬阳抓野鸡的事,现在冬天,野兔野鸡少了许多,但是也容易发现,吕伯袖里剑射的十分准,二人不一会便打了一只野鸡。冬天的木材干燥,用火石很容易就能引燃。把野鸡埋在火堆下面,半个时辰后挖出,野鸡已经熟了。冬天没有黄泥,只能是用手剥去鸡毛,也没有咸淡滋味,二人就这样吃起来。
陆云离也索性放下一切,享受这片刻逍遥。吕伯更是开心,在她看来,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与谁一起吃。这野鸡吃着没滋味,在她觉得却比以前吃过的上等宴席好吃一百倍。
二人走走停停,越往北走,雪越是大,走了二十天才到逍遥林地界上,这里已经是大雪封山。二人都没来过逍遥林,不知该怎么进。正徘徊之际,只见远处一众人簇拥这一顶金顶大轿往树林里面走去。陆云离看那大轿金色盖顶,红色布帘,又是八人抬的大轿,一旁还跟随着带刀打手和佣人,肯定是阔绰之人。
陆云离知道逍遥林是个名副其实的销金窝,与天绝山的别有洞天相比起来,别有洞天更是给江湖上的朋友玩乐之地。
陆云离带着吕伯跟在这群人后面往里走,果然,走不多远便能看见一幢幢高大楼房林立,街上都是大的门面,绸缎,酒坊,当铺,钱庄,酒楼,赌场,青楼,剧院,样样都有,只要带着钱来,在这里一生不出去都可以。这里虽然如一个城镇一般,却没有小贩,这里是真正富商巨贾,挥金如土之地。
地方虽然阔绰,可是来的人却少,街上也没有几个人。陆云离知道,这一定是因为圣玄教先前与逍遥林决斗导致的,但是这只过了十余天便又有巨富们来这里消遣,可见这里是多么让人魂牵梦绕。
陆云离吕伯二人刚进来,就被眼尖的小二盯上了,上前先打量了他俩,看着也不像是有钱的主,一身尘土也是稍显寒酸。即使自己不像是来享乐的,小二也是笑脸相迎,说道:“看样子二位是初次来到逍遥林,我叫刘二,是这伙计,不知二位是…?”
陆云离便直接说:“我们是天绝山的,想见你们家掌门。”
小二先是一愣,而后将二人引到里面茶楼处坐定,要了壶热茶,说道:“二位稍等,我去通报一声。”说完,快步离开。
陆云离环视四周,心中叹道:连茶馆都修得这么奢华,绿檀的梁柱,精美的雕花,任何细节都不曾放过。宽阔座椅,四方大桌,台子上一对男女在亮着清脆的嗓音唱戏,即使台下只有前排一人在听,也是唱的那样认真,每个步子,每个动作都十分到位,唱戏之人一定是有多年功底的名角。陆云离很少听戏,但是戏唱的好不好如好刀剑一样,只一听便能辨认出来。台下那人不时叫好鼓掌,也是听得入戏。
茶水上来,店小二给二人沏上茶。这茶香四溢,闻起来就知道是好茶,只是陆云离并不是懂茶的人,也叫不出名字。吕伯品了一口,说:“这雀舌不错,很配这样阔气的逍遥林。”
陆云离也没搭话,反而被台上的戏吸引住了,听着痴儿怨女,相偎相依,不自觉也是入了神。忽听背后有人说话,声音十分熟悉,陆云离从戏中回到现实,回头看,竟是花非花。这一相遇在陆云离看来是必然的成分更大些,因为自己在天绝山也探听了不少玉面修罗的事,知道逍遥林就是花非花母亲的娘家,也听闻逍遥林来了一位花管家,将逍遥林上下打理的十分繁华。只是始终不能确定这人便是花非花,天绝山与逍遥林的书信中也始终没提到花非花的事。
………………………………
第七十章 久别重逢
花非花完全不知道陆云离是天绝山的人,二人在一起时陆云离也从未说起过。今日在这里相见,花非花竟脱口而出:“我是在做梦?”
陆云离在这三年多始终惦记花非花,现如今看着他,水獭的帽子,貂皮的大衣,一身华服。只是面色上有些惨白,可见这段时间是伤心外加操劳所致。
陆云离也是说:“莫不是咱俩在梦中相遇了?”
吕伯在一旁插嘴:“两个大男人,相互喊着大白天做梦,真受不了。”
花非花,陆云离二人走到近前,手腕搭在一起,便知道这是真的相遇了。花非花说:“我现在是逍遥林管事,主要管理这片消遣之地。原来你是天绝山的人,这个你到是守口如瓶,要早知道你在天绝山,咱俩见面还用得着等到今日吗!”
陆云离:“我也并非刻意隐瞒,因为天绝山属禁地,说出显得是阴森恐怖,怕吓到你。”说着伸手指着吕伯:“这位是天绝山大小姐吕伯,这位是我跟你提到在北陵王府相识的兄弟,花非花。”
花非花看着吕伯,说道:“我与陆云离在北陵王府期间出生入死,情同兄弟。”
吕伯看着花非花蓝蓝的双眼,觉得特别好看,又看她一身行头,简直就是个富家少爷,便说:“先前常常听陆云离说起你,今日一见,跟他说的完全不一样!”
花非花和陆云离都诧异,问道:“什么不一样?”
吕伯眼珠溜溜转,说:“今日看到真人才知道,比你描述的俊俏千百倍。”
三人都笑了,花非花招呼酒楼安排酒席宴,又叫衣坊最好的师父来给他二人量体裁衣,三人一边吃喝,一边畅聊这三年多的遭遇和当年如何逃得出冰马郡。吕伯在一旁听的也是入神,时而跟着开心,时而跟着紧张。这一聊起来便忘了时间,再看窗外,早已天黑。逍遥林即使天黑,也是灯火通明,各家高高挂起灯笼,照亮大地如白昼。
陆云离:“我俩这次路过,想借两匹快马,一些银两,再赶路。”
花非花本想留他多住几日,可是陆云离既然已经说了是去找蓝吉商议江湖大事,自己也不在好挽留,便说:“今日便住在这里,我去叫人安排马匹金银,明天一早我送你们走。”
陆云离也没有与花非花客气,说道:“这次一别,不知能否再相见,你我本是苦命之人,今日见你生活这般好,我也是十分安心,若是我还有命,一定再来逍遥林与你对饮千杯。”
花非花:“到那时候不论是天下太平还是天下大乱,逍遥林肯定还在这里,等你回来。”花非花心中知道,这一切乱象都是因为他二人为了一己私仇而引起的,本应该随着陆云离一起去,可是逍遥林正是缺人之际,并且这里还有太多牵挂,无法离开,只能寄希望于陆云离。
三人散去,花非花给他俩安排了两间上等的房间,八尺见方的大床,西域的地毯铺满整个地面。二人的房间挨着,陆云离这些天都没有睡安稳过,已经是累得疲惫。屋中被炭火烤的暖暖的,还有一个巨大木桶,里面满是温水,用来洗澡用的。陆云离也无心享受,只是简单洗漱后便倒在床上睡去。
吕伯生于天绝山,见识的多,可是像这种程度奢华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见,毕竟是少女,在这种环境下即使困倦的很也不舍得入睡,在屋中左翻翻,右看看,许多精致摆件都是没见过的。不一会,实在觉得太累,才依依不舍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陆云离的房门便被“铛铛”的狂砸,陆云离知道,这么砸自己房门的只有花非花,开门看,果然是,身边还有以烟在。以烟见陆云离,说道:“那一夜在冰马郡,你将城中士兵引开一事我一直都想当面谢过,今日得见,真是谢天谢地。”说着矮身施礼。
陆云离忙说:“我们都是共患难之人,何必这样生分,我还始终没能喝到二位的喜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呢?”
花非花:“这次你若能平安回来,我们就办。”
陆云离:“一言为定。”
吕伯睡眼朦胧的开门出来,嘟嘟囔囔的说:“这一大早就在门前说啊说的,也不嫌腻得慌。”说话间,看到一贵妇打扮女子,十分漂亮,顿时精神了,上下打量着以烟,说:“花大哥好福气啊,娶了这么漂亮的嫂子。”以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面颊通红。
陆云离忙说:“这野丫头不懂事,别往心里去。”而后连忙岔开话题,问:“马匹银两都准备好了吗?”
花非花:“都准备妥当了。”说着在怀中拿出一副黑蚕丝手套递给陆云离,说:“兄弟一场,也没能有什么相送,这副手套只是一点心意,希望能帮得上你。”
陆云离知道这黑蚕丝手套千金般贵重,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好手都想求得一副而不成,看花非花又是真诚相送,便接了,揣在怀中。花非花又在身后拿出一个不大的铁盒,递在吕伯手中,说:“这是神机门门主之物,是我在大姨那要来的,大姨说这是十多年前与神机门门主比试的时候赢来的,只知道是神机门宝物,不知如何使用。吕姑娘,你是精通机关术的,千机门和神机门本是同宗,这个在你手中应该是用得上。”
吕伯接过,掂了掂分量,并未打开,谢过花非花。
以烟又将身边两个包裹交给他二人,说:“这是我这衣坊老板昨夜亲手赶制的两间衣衫,还有两件貂皮大衣,你们也都一并换上,路途遥远寒冷,这些都是必备之物。”
陆云离和吕伯谢过。
花非花:“你俩先去洗漱,收拾一下,我们在楼下大厅等你,早饭也在大厅中安排好了。”
陆云离吕伯回去洗漱,收拾好旧衣服,打好包裹背在身上。二人下楼,看到花非花和以烟外还有一位女子在,年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冲着自己微笑。
陆云离问:“这位姐姐是?”
此话一出,花非花以烟狂笑不止,陆云离被这笑声愣住了,吕伯也是一头雾水。那女子说:“我名叫丁玉璟,江湖上叫我玉面修罗。”
陆云离顿时愣住,揉了揉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姨?看上去这样年轻。”
花非花止住笑声,说道:“她有永葆青春的秘诀。”
丁玉璟打断花非花的话,说道:“你俩想必是饿了,先吃饭吧。”
陆云离知道丁玉璟并没有与自己相处过,说话不全盘托出也是正常,便不以为意,叫吕伯一同坐下。早饭的种类也是极多,吃饭时几人闲聊,不一会,都相继吃饱。
陆云离说:“大姨,花非花,以烟,多谢你们款待,我俩还急着赶路,这就先告辞了。”
丁玉璟起身说道:“云离,与我出门,有些事情相商。”说着,先出了门。陆云离看了花非花一眼,见他一脸不知情的表情。二人走到一片空地中,近处都无人,天空还飘着小雪。
丁玉璟说:“我知道你们要去东北王那边找前任大将军蓝吉,我这几年也打听了蓝吉的消息,我便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陆云离躬身一礼,说道:“谢大姨。”
丁玉璟:“蓝吉三年前确实去了东北王沐亮那里,沐亮性格直爽之人,也知道蓝吉的本事,不得不防,只把蓝吉安排在上北城中,上北城不大,三年间,蓝吉带的一万士兵闲时务农,军纪严明,把当地经营的十分好。但是蓝吉近期被圣玄教盯上了,我猜测是要蓝吉身上那一枚龙戒指。圣玄教攻我逍遥林和天绝山,死伤有些超乎意料,便暂缓出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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