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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离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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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飞轻轻坐下,看着陆云离,说道:“三年前,我心许你,你却没有接纳我,说是给不了我安定生活。现如今,你却娶了琴魔,你可以给她安定的生活么?”语调不高,语气平和。
陆云离与吴小飞面对面坐下,说:“三年前的处境你应该知道,那时我连自己的生死都没有办法保证,只身在北陵王府中,面对诸多敌人,九死一生的局面。我若是那时候娶你才是对你不负责。”
吴小飞:“这时候就不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吗?”
陆云离:“当时我与冷碧瑶双双落下悬崖,大难不死。山崖下只有我二人,连一只找食吃的野兽都没有。我二人只能在雪堆和石洞中相依取暖,在我摔断肋骨的那段时间里,她也对我照顾无微不至,更何况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挨过那个冬天,没有食物,只有彼此。”
吴小飞再一次轻声叹息,双眼始终看着陆云离,似乎永远看不够,说道:“起初我也相信缘分,可是自从遇见你,又与你失之交臂时,我便不再相信缘分二字,反而更认为要靠个人争取。有时缘分来了,自己没能把握住也是枉然。”
陆云离:“你们并不同,她当时被圣玄教徐林伏击,身受重伤,疗伤时,我与她有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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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西北军师
吴小飞:“你不觉得一切的解释都苍白无力吗?你们私定终身,我也不会强行夺人所爱,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活了这么大,每天的时间都用在诗书,兵法,剑术上,没有一丝闲暇。那日在延城与你相遇,相聊甚欢,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却能畅聊,毫无顾忌。后来我通过探子,了解你的以往,对你更是倾心,可惜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愿。自那次以后,我便全心辅佐父亲,再也不问红尘之事。”
陆云离借着烛光看吴小飞,见她面容坚定,是挨过了极大的伤心事而凝成的面容,似乎这一生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再令她伤心。陆云离也不愿看到这样,可是世间万事,自己又能如何呢。便说道:“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吴小飞起身,将房门关好,说:“今夜与你一起,不做什么,只是相互依偎。”
陆云离也无法拒绝,二人躺在床上,吴小飞抱住陆云离,紧闭双眼。陆云离感觉到脖子湿润,心中也是不好受。
第二天一早,陆云离起身,见吴小飞不再房中,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世间万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看人要看到本质。此次一别不知是否还能相见,愿君找到琴魔,白首偕老。如果有什么困难,还可来找我。小飞。
陆云离将纸条揣进怀中,在大堆的物品中挑出一身衣服,用包裹装好,轻装简行,下楼时,被掌柜拦住,交给陆云离一批乌黑骏马,和一包沉甸甸的银子,说道:“吴大小姐让我交给你,让您路上使唤。”陆云离谢过,也不客气,翻身上马,飞奔出城。吴小飞在对面茶楼上看着,直至消失。
起初陆云离并不明白轩奇武说的天堂地狱之分,出了城才看到,竟然有天壤之别。城中自不必说,见城外,无数流离百姓,衣衫褴褛,每个人都如乞丐一般,饿的瘦骨嶙峋,不时还能听到哀嚎哭丧的声音。
陆云离不解,看到一位老者,问道:“这位先生,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沦落至此?”
那老者看了看陆云离,说道:“我们本是建昌府的,在西陵王和西南王边界处,五月前,西陵王与西南王不知因为什么事而开战,数万士兵在边界处交战,我们老家也跟着受了牵连,百姓涂炭,民不聊生。听说西北王治理的地界上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我们都是不得已逃难至此,却被关在城外,每日傍晚施舍些稀饭给我们。”
陆云离也无法说什么,在包裹中拿出一块馒头,本来是自己准备路上吃的,递给那老者。那老者拿着白面馒头,嘴里直说“谢谢”。却不料被周围的逃荒人看到,蜂拥到了自己身边。
幸好陆云离反应敏捷,纵马跃出人群,一刻不停,跑出百里路程才渐渐慢下。前方一个路口,一条西南方向,一条路向东。陆云离在这岔路口站立良久,纵马向西南方向奔去。
没走一日,便见路边无数流离百姓。一路打听,得知西南王已经灭了西陵王,占据整个西陵王地盘和剩余士兵,势力范围扩大一倍。战争中,为了鼓舞士兵势气,多次屠城,吓得西陵王境内百姓无不弃城而去。西陵王无能,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被西南王一击即溃,毫无反抗之力。只有邛部,嘉定两处坚守四个月,最后城中没有一粒粮食而溃败。乱军中,西陵王雍肯被不明来路的人取了首级,家小尽数惨死屠刀下。
陆云离继续逆流前进,起初越走流民越多,几天后便越来越少。途中也有流民试图抢陆云离的马匹,都被陆云离用刀背打退。
第九天,陆云离到了西南王主力军的大营外围,趴在高处观察,见军队整齐,安营扎寨。众多军帐支起,其中一处七八丈宽的宽阔大帐最为显眼,陆云离认定这一定是西南王陈兴所在之处。锁定目标后,将马拴好。一步步逼近兵营,寻找落单的巡逻士兵。
不多时便逮到两个,用刀背敲晕,拖入丛林。手脚麻利,没有被发现。将两人捆绑在大树上,一人嘴中耳朵里都塞上破布,用水泼醒。这两个士兵看着陆云离,没有被塞住嘴的那人直求饶。那个被塞住的也是“呜呜”直叫。
陆云离说:“我说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身边那人耳朵被堵住了,听不见,我问完你再用同样的问题问他,如果你两个人答得不一样,我就将你们四肢切下,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士兵吓得脸都白了,说道:“好汉饶命,我保证知无不言。”
陆云离:“这军队有多少人?是谁带队?中间大帐内都有谁?军队中有没有见过一位女子,身上背负着一副琴。”
那士兵说道:“回好汉的话,军中五万人,是西南王主力军,带队的正是西南王陈兴。那个大帐就是给陈大人准备的,里面只有他一人。背负琴的女子没见到,军中只有一位女子,二十岁左右年纪,相貌好看,始终跟着军师在一起。”
陆云离问道:“那位军师叫什么名字?”
士兵:“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姓吕,与那女子是父女。自打开战,二人始终给陈大人出谋划策,有时军师不再,出谋划策的事就是那女子出。那女子真的是好谋略,攻城略地,还做了许多机关器械,十分厉害。”
陆云离:“那姓吕的军师现在还在军中吗?”
士兵:“今天没瞧见,只瞧见那女子,在军营西头,军帐比普通士兵大些,四周都是女兵守着。”
陆云离拿出破布,将这士兵嘴和耳朵都塞住,把另一士兵口耳破布取下,问了同样问题,回答近乎一样。便将破布又塞回去,打晕其中与自己身材差不多那士兵,换上西南军军服,将刀剑的皮带调节松些,略略向下,背在身后不宜被发现。把军帽帽檐压低,独自一人走向军营西边女军师的大帐。
幸好自己这身衣服是哨兵装,可以出入军营不受限制,一路没有人盘问,直到那个周围都有女兵守护的军帐前。还没走进,就被那群女兵盯上,像防贼一样看着陆云离。陆云离也知道,这军营都是男子,偶尔出现一些女子十分新鲜,即使看看也是舒坦。
陆云离不紧不慢的走过去,被一面一身盔甲,腰间佩刀的女兵拦住,问:“什么事?”话语十分硬气。
陆云离:“我是传陈将军的话,要亲口对吕先生说。”
女兵上下打量陆云离,见他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便将他带进帐中。陆云离跟在后面进入,始终低着头的他微微抬起头,看时,那端坐其中的女子正是吕伯。
吕伯见这人始终低着头,帽檐压得低低的,故意不让人看到面貌,心中疑心,手中袖里剑暗自握住,问:“陈将军让你带什么话?说吧。”
陆云离:“陈将军交代,此话只得和您一人说。”
吕伯双手都暗扣袖里剑,对那女兵说:“出去吧。”那女兵行了军礼,转身出门。吕伯:“说吧。”
陆云离站直身体,将军帽摘下。吕伯惊讶,“啊”的一声叫出。外面女兵立刻冲进来将陆云离围在中间。吕伯:“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传话都别进来。这事也谁都不要提起。”女兵们行军礼退下。
吕伯见人都出去,立刻跑到陆云离身边,眉开眼笑,与刚才那样威严完全两个人。问道:“你既然大难不死,为什么不到千机门找我?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哭的天昏地暗。要不是还要回去报信,我早就跟你一起跳下去了。”
陆云离轻声叹息,说道:“那悬崖深不见底,幸好下面积雪十分多,才不至于摔死。即使没有摔死,在崖底也是找不到吃的,好在一同落下两匹军马,才勉强活了下来。”
吕伯伸手搂住陆云离的腰,面颊贴着胸口,柔声说道:“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了。”
陆云离轻轻将吕伯推开,郑重的说:“我到这里只是问你,师父为什么会与西南王勾结,掀起乱世?”
吕伯稍作犹豫,却还是说了:“我爹多年前就与西南王陈兴相识,那时陈兴还是世子,并没有接替藩王位置。至于战争并非我爹掀起,他只是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更何况此时的天下已经开始大乱,东陵王带着十万精兵开始进军阴山。根据西南王线人报信,东陵王的十二枚戒指已经集齐,地图已经做好。”
陆云离:“为什么要进军阴山?”
吕伯:“十二枚戒指形状各异,分别镶嵌在特制的铁管之中,涂满墨水,在白纸上滚动一圈便是传世宝藏的地图。如今戒指已经集齐,地图显示宝藏在阴山之上。”
陆云离:“阴山隶属北陵王境内,北陵王与东陵王在朝政上属于一伙,你又是长途跋涉,如何敌得过他俩?”
吕伯:“我们自有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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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悲痛欲绝
陆云离见她不说,知道问不出。心中惦记冷碧瑶,明知问她也不会承认,必须想个办法才行。便不再说话,只是站着。
吕伯见他不说话,问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陆云离挥手成掌,砍在吕伯后劲处,吕伯登时被打晕。陆云离将吕伯伏在座位上,摆正端坐。出账外,对为首那女兵说:“吕姑娘要你们把前几日捉来的女子带过来。”
那为首女兵狐疑,顺着帐帘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吕伯端坐,只是双眼闭着。并没有什么异常,便转身离开。不多时,带来一人,头上套着袋子,身上五花大绑。衣衫褴褛,有许多血迹。
陆云离对女兵说:“交给我就可以了。”说着,拉着那人进到帐中,关好帐帘。摘下那人头套,正是冷碧瑶,见她面无血色,浑身是伤。冷碧瑶看到陆云离,惊讶,却没有出声,只是双眼看着陆云离。陆云离将绳索解开,看着这全身伤口,心痛万分,明白,这一定都是吕伯干的。
但是此时这里不宜久留,若是硬闯也是不行。略作思考,将绳索再次将冷碧瑶分手绑上,绳子两端抓在冷碧瑶手中,只要一松手绳索便开了。找了一团破布塞到吕伯嘴中,将人绑在坐椅上。
陆云离大声说:“吕姑娘您好好休息,我这就把这妖女交给陈将军处置。”这话是说给外面女兵听的。话音刚落,陆云离带着冷碧瑶出帐,这一次没有给那女兵向里面窥视的机会,说道:“吕姑娘说她乏累,先睡一会,不准任何人打扰,两个时辰后在叫醒她。”那女兵将信将疑,还没看到帐中情况就被陆云离把帐帘撂下,心中怀疑,怕吕伯责骂,不敢说。
陆云离推了冷碧瑶一把,把她推了个踉跄,冷碧瑶带着头套,不知该朝着哪个方向走。陆云离抓着绳子,在前面领路。这一切自然是做给那女兵看的。推搡扯拽着走出那女兵视线,陆云离脚步加快,冷碧瑶在后面也跟着快走。只走出不到两百步,只听身后号角声响起,士兵躁动,各自佩戴盔甲刀枪,准备迎战。
这时陆云离还未走出军营,好在身边的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自己只顾快步在前面走。根本不理身后发生的事,有的百户长叫他,也只当没听见。快速出了军营,却也成了明显目标。此时陆云离也顾不得那么多,摘了冷碧瑶的头套,冷碧瑶也松开绳索,陆云离拔出寒霜剑递给冷碧瑶,自己拔出黑炎刀,一路狂奔。身边不时有反应快的骑兵追出,手持长枪,瞄准二人后心便刺。
冷碧瑶受了许多天的虐待,水米未进,遍体鳞伤,这会能跑起来全凭体内真气和看着陆云离的动力。不论怎么说,脚步还是慢了。陆云离见冷碧瑶体力不支,又见长枪袭来,脚步回转,跃起横刀,那骑兵掉落马下。又有骑兵上来,陆云离以同样招式对应,砍死七八名骑兵。骑兵砍死,马匹也是受惊,四散跑开,没有抓住一匹。
骑兵虽然不再有了,可是天空的箭矢如暴雨一般扑过来。陆云离立刻抱起冷碧瑶狂奔,脚步再快哪里跑得过箭矢。眼看自己要被射穿,却没有看那箭矢,而是低头看着怀中的冷碧瑶,而冷碧瑶的双眼含情,也在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说出任何话都是多余的。突然,冷碧瑶翻转身子,挣脱陆云离双臂,手中寒霜剑在空中挥舞。是那崖底所学的剑法,招招精妙,无数箭矢被挡下。箭矢落地时,冷碧瑶也落下,却再也站不住,陆云离上前扶住,见她身中十多只箭矢,奄奄一息。
陆云离心中剧痛,脚步不停,抱起冷碧瑶一直跑到自己那匹马前才停住。冷碧瑶还是双眼不离陆云离,只是越来越浑浊。陆云离带着哭腔说:“刚才我都决定与你一起死在那里,为何你又要替我挡那箭矢。”
冷碧瑶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说:“你能来救我,我心中不知有多欢喜。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在那崖底,今生得你真心,死而无憾。”
陆云离早已哭成泪人,说:“你挺住,我知道甘医在哪,我带你去找他。”说着要起身扶冷碧瑶上马,被冷碧瑶柔弱的手抓住。说道:“现在只想抱着你,什么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在我眼中都不及你重要。你好好活下去,找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话语中开始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双眼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我倦了,想睡会,你别放手,抱着我。抱着。”话语越来越弱,渐渐没了气息。
陆云离双手紧紧抱住冷碧瑶,放声痛哭。自从幼时家中变故后,再也没有哭的这样伤心。只觉得自己无能,无法保护心爱之人,以前无能,现在更是无能。又听到远处喊杀声震天,不得已,将冷碧瑶尸体伏在马上,脱去西南军军装,快马疾驰而去。喊杀声逐渐远去,直至听不到。再看怀中冷碧瑶,柔软的躺在自己怀中,像是睡去了一样,那样安详,嘴角还留有微笑。陆云离一路跑,眼泪流出就被风吹干。也不知跑了多久,天色亮起,马匹也是累了。速度才降下来,任由那黑马慢步走。
路边流民又渐渐多起啦,也不时有人上前抢马,陆云离抽刀收刀间,便将其毙命马下。这一路也不知有多少流民死于陆云离刀下。陆云离只是抱这冷碧瑶尸首,神情恍惚。还好老马识途,这黑马自己有时奔跑一段,有时慢步走,吃草饮水都由得去。夜里休息也不乱跑,只在陆云离身边。第三天,陆云离见一处山青山秀丽之地,注视很久,将冷碧瑶埋在此处。没有墓碑,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只有真挚的心。
陆云离再次起身上马,此时眼中充满坚定,一路狂奔直至西平府。到时已经许多天滴米未进,满身污泥,若不是胯下那匹黑马是西北军的军马,这人与其他流民就是一个样子。
身体疲惫,多天的劳顿未能让他倒下,强撑在马上,慢步进了城。守军见他虽然一身污秽,胯下却是军马,也不知是不是西北王内部之人,便没有人敢拦住问话,任由他缓步走到城中。
西北王的探子遍布城中,陆云离回来消息吴小飞立刻便知道,立刻跑出,在街上见到那虚弱,无力,只剩下那双坚定的双眼,见到吴小飞,翻身下马,却哪里还有力气,身体一滑,整个人摔在马下。不省人事。
再次睁眼,屋中昏暗,只有桌上一支烛火,一人伏在床边睡着。陆云离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强行支起身体坐起。这一动作惊起床边那人,陆云离借着微弱火光看,正是吴小飞。
吴小飞见他醒了,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云离觉得有些眩晕,一手支撑身体,问吴小飞:“我是还没出发去救冷碧瑶?还是我走后又已经回来了?”
吴小飞坐在床边,轻声说道:“我并不知道你这些天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你骑着那黑马进了城,一身污泥,疲惫不堪。我找了医生,说你是伤心所致。”
陆云离知道这不是梦,只是“嗯”的应了一声,一头又是倒在床上,泪水顺着眼角流出。
吴小飞:“你不说我也大致猜得出,事已至此,我想冷姑娘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心。”
陆云离:“我只是恨我自己,自认为聪明无比,可以把握天下局势,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是那个最无用的人。连心爱之人都无力保护,先前是我全家,这次又是我妻子。如此无用的人,怎么还配活在这世上!”泪水不断滚落,浸透了被褥。
吴小飞也是双眼湿润,她并非与冷碧瑶多么熟悉,见过几次,只是觉得她的琴声悠扬动听,却没想到这样一位美人说没就没了。又看着陆云离那样伤心,自己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此时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多余,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在一旁默默陪着。
此时,房门被人猛力推开“咣当”一声巨响,进来的便是轩奇武。大步走到床边,抓起陆云离一把摔在地上,大声说道:“一个男人,哭哭唧唧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吗!亏得我先前还觉得你将来必定是个人物,没想到只是个会哭的人,我这也是瞎了眼,竟然还让你们去我的兵刃阁里挑武器。真是气死我了。”说着转身开门往外走。
陆云离被摔在地上,身体剧痛,听轩奇武这样说,自知男人不应该这样哭哭啼啼,也知道轩奇武是为了激励自己。强忍剧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身,吴小飞要上前搀扶,被陆云离伸手示意阻止,站直身体,大声说道:“轩教主,你并没看错什么人。”
轩奇武在门口回身看着颤颤巍巍的陆云离,说道:“那就证明给我看。”说完,转身离开。
陆云离强撑着身体坐在一旁椅子上,问吴小飞:“不知现在几时?可否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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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九天流星
吴小飞听了这句话,本来脸上还是泪花,见他振作,喜出望外,说道:“有,你稍等,我马上给拿过来。”说着快步飞奔而出。
陆云离看着这房间,还是与上次醒来时是一间房。看着刀剑挂在一旁,刀剑并齐。寒霜剑其实是为冷碧瑶挑的,在崖底时都是她使剑我使刀,想到这里,又是一声叹息。
不一会,四菜一汤上桌,陆云离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口吃起。饿了许多天,这一顿竟然把桌上饭菜都是的干干净净。吴小飞见他吃了这么多,心中也是为他从新振作而高兴。
风卷残云过后,陆云离问吴小飞:“东陵王的军队什么时候能到阴山?”
吴小飞:“东陵王离阴山三千余里,大队行军较慢,如果遇得到风雨天更是难行,至少三十天能到。我们在前方都有探子每日来报。”
陆云离:“阴山虽然在北陵王境内,也是离我们这边很近,若是出发,几天能到?”
吴小飞:“三天足够,只不过阴山延绵数百里,不知道东陵王会在哪一段?到时候只能是等探子报信了。”
陆云离“嗯”可一声,起身活动四肢,吃过饭后体力变得充沛,也站得稳。本身没有受伤,只是心伤太重,刚才被轩奇武教训一顿,也是醒悟,该哭哭过了,该抱怨也抱怨过了。身为堂堂男子,不能这样倒下,并非自己用情不深,这样消沉下去也不是冷碧瑶所希望的。
陆云离活动一会,说:“不知什么时候天会亮?”
吴小飞:“现在刚到丑时,离亮天还早着。”
陆云离开门往外看,街边大多的灯火都已经关了,只有少数几家酒馆还开着。陆云离说:“陪我到城里走走吧。”
吴小飞立刻答应,二人慢步在街上,看到喝的烂醉之人在路上晃着身子往家走。陆云离问:“为什么许多人嗜酒如命?”
吴小飞:“还记得那年我们在延城酒馆相遇吗。那时我就说过,喝醉可以忘却痛苦,麻痹自己。”
陆云离:“那岂不是自欺欺人,酒醒后呢?”
吴小飞:“对于那些心死之人,能多逃避现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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