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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茅山道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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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坐在镜子前,四肢和身子都不能动弹,唯有眼珠子在那转来转去,镜子里的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头,阴恻恻的嘿嘿笑着。
“你说得对,以往你有过不由自主的时候,多数是在帮助梁光华,现在我告诉你真相…嘿嘿,那是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嗯嗯…”‘文王’瞪大眼睛,口不能言,只能通过鼻子发出沉闷的声响,看到镜子里的东西,他起初脸上有些恐惧的神色,渐渐的,他仗着自己也懂点阴阳之术,把恐惧的念头,强压了下去。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镜子里的老头,一边笑,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笑意,声音阴冷:“因为我不能出现,我也出不来,只有让你…一个不入流的阴阳先生,做我的代言人。”
“我运气好!村里新出生的几个男丁,命格八字,都与我相合,我当初被人害死,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命数,能帮助我,帮助我脱离苦海…”
老头说着,声音低沉了一些,脸上涌现出无限哀伤:“现在村里来了一个茅山道士,她叫梁九月。她的法力在你之上,前天,就是她用道法控制了你,挖出了村长父亲的棺材!”
“呜呜…”
‘文王’眼睛瞪着,鼻子里一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知道为什么?嗬…她发现了你将那个梁六的影子,垫在了棺材下面,给村长一家人转运,她现在不对付你,还不到时候,我现在找你,你来帮你的…”
“呜呜…”
“不要不信,我虽是个阴魂,但也是这一带的阴王,方圆百里,上万的山精妖怪和阴魂厉鬼,我一声号令,它们莫敢不从!”
“哼…”
‘文王’不屑得哼了一记,心说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信你这鬼话,老朽刚好是个知情人,这一带的山精妖怪和阴魂厉鬼,在二十年前,都被那位‘陆地神仙’给收拾了,还莫敢不从呢,要是有人使唤,这个阴王以前何必来找老朽帮忙?
‘文王’心中冷笑,想着我要是能说话,肯定大喊出来,有种你叫人,能叫到一百个老朽就是你孙子…“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从今天开始,不再上你的身了,有事跟你商讨,自会出现,现在只需要你帮我,也帮你自己做一件事,就是把梁六的影子给偷回来,当然,你若是实在偷不到,也拖延到明天的月圆之夜,我自有办法…”
“老朽为何要帮你?”‘文王’不屑地扫了一眼镜中的阴魂,这阴魂刚才松开了法力禁制,他的身体恢复了自主。
他是修道之人,对这等东西,向来不屑,至于帮它做事…
“梁光华若是没有梁六的影子改变命运,他便要蹲大狱,一辈子荒废在里面,你这一生,注定无子无女,他是你干儿子,你不会见死不救。”
‘文王’皱眉,低头沉思。
“自我二十年前,被那路过的道士封印,我让你帮梁六的父母找到那‘真龙’宝穴起,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的干儿子,还有一些命格适合我之人,我们的命运,都已经缠绕在了一起,你不帮我,我x子悲惨,你的干儿子,也不会好过,他的命数已定,还有…你以为你做这么多逆天而行的事,天道一直都在打盹?是我…是我在暗中庇佑,不然,你早已遭受天谴,就你做的那些事,少则短命十来载,重则瘫痪在床,或客死他乡…”
‘文王’一怔,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老头,咬了咬牙,道:“我做。不过我有个要求。”
“但说无妨。”
“我干儿子的事,你要帮他,这一次他惹了**烦,倒卖文物是大罪…”
“我们几个的命运,早已交织在了一块,我…便是你,你…便是我…逃不掉,也躲不脱…”
镜中,人影渐渐淡去,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文王’站起身子,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像,喃喃自语:“梁九月?她…怎么会是茅山道士?是了,那次她在衣冠冢前…表情好像不对劲…”
……(未完待续。
………………………………
第十六章 命中注定
第十六章 命中注定
……
妃子笑村四面环山,空气清晰,生活环境极好,村中长寿的老人并不少见,来梁九月家帮忙的,就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梁九月发现阴气赶到家的时候,老太正在帮忙炒菜,这老太梁九月对她有点印象,叫兰婆,快七十岁了,这个年龄的人,对村里以前的事情想必知道些情况。
本来出现这种事情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大火跑路,但梁九月的实力还处于道境入门巅峰,还不能炼制出让普通人看到阴魂的牛眼泪,如今即便是她若是当着村里大伙的面大喊有鬼啊,快跑路啊,人家不但不会跑,恐怕还会骂她有病。
把还在炒菜的兰婆拉到了一边,梁九月开口就问道“兰婆,我现在正在写一本小说啊,想把咱们村的故事写给我的同学们看,现在碰到了点麻烦,村里以前的事,我这种小娃娃不可能知道的哇,您看您能不能给我讲讲?”
兰婆起初被吓了一跳,见到是梁九月拉她后,埋怨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耐烦,不过听到梁九月要写小说,写的还是村里的事,她顿时来了兴趣,瞪着昏黄的眼珠子,道:“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啊,我知道一定告诉你,小九月啊,兰婆我当年貌美如花,你可得如实写进去啊。”
梁九月扫了一眼兰婆的面容,发现她这张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当年国色天香的端倪,她径自跳过这段,问道:“我想知道以前发生了些什么奇怪的事,最好能往鬼啊,冤案啊之类上面靠的那种,您也知道,这种东西别人看着才觉得稀奇嘛。”
兰婆长长的‘哦’了一声,跟着便皱眉沉思,不一会,她便‘啊’了一声,张口说道:“我想起来了,四十多年前,那时候我刚生我们家老大,生他的时候,那个雷打得哟…”
梁九月皱眉,这兰婆好像不怎么靠谱,不过她只有听下去,万一后面靠谱了呢?
“炒菜吧,兰婆,你说那个根本就不算稀罕,有我二十年前碰到的事情稀罕么?”
一个头发已经全部银白的老太拿着锅铲在锅里翻了几下,再递到了兰婆手上,冲梁九月道:“我说的这件事,才是真正的离奇呢,你要不要听。”
梁九月点了点头,道:“根婆,您说。”
“二十年前那,哎呦~~~想起来,我全身就会泛鸡皮疙瘩,那时候啊,村里在传,山上出妖怪了…这件事啊,我没亲眼看到,亲眼看到的那人,死啦…被活活吓死的,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就在田埂边上,那人虽说是个胆小鬼,但能把人吓死,你想想有多恐怖,那晚上他本来没事的,他这人好两口酒,但又懒,就跟我们打赌啊。”
“说是他不信有妖怪,他要在田埂上睡一晚上,要是第二天早上他没事,我们就凑钱给他买一年的酒,我们开始是劝他来着,可他不听啊,后来大家伙儿见他执意要这么做,又想到他这人嘴也不挑,什么酒都行,大伙想想花不了多少钱,要是他没事,也就攻破了山上有妖怪的谣言,这样一来,大伙就应了下来,没想到哇,他当晚就死了,死得很恐怖,脸色发青,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我们当时请了法师来看,法师看了就跑了,后来报案,尸检下来说是被吓破了胆,不是谋杀,这件事,也就这么了结了,后来…”
根婆说着看了看周围,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道:“我这鸡皮疙瘩都起了,九月,你怕不怕。”
“不怕,您继续说,我听着呢。”梁九月觉得这根婆说的有点靠谱,她想继续听下去。
“后来村里的人将那人下葬了,跟着就发生了怪事,我是做稳婆的,干了一辈子稳婆,也是自打那件事后,我就没做这一行了。”
根婆瞪了兰婆一眼,说菜炒糊了,别光顾着听,得用心做事,说完兰婆,根婆便继续跟梁九月说话。
“那天…是梁六出生。”
梁九月目光一凝,眼睛直直盯着根婆。
“梁六是个不详人,他娘要临盆了,梁六父亲还在地里给她娘刨红薯,当时是她邻居来找我的,我心急火燎的就往他家赶呐,走到半路上,路过现在的村长家,他刚好开门,一看见我就把我给拦住了,然后说他婆娘临盆了,要生崽,没有办法啊,村里只有我一个稳婆,那时候赶去梁六家还要二十多分钟,我只有先给村长的婆娘接生了,他婆娘怎么生都生不下来,折腾了二十多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想啊,这不是个事,那时候梁六的邻居跑来找我,我就跟她去了,一到她家,就有个人来说,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梁六他爹被野猪拱死在地头了,那会,梁六的娘一听这事,两眼一翻白,昏死过去了,我们好不容易把她弄醒,她一醒来就哭,我们几个一边安慰,她一边生梁六这个克星,差不多就过了十多分钟,梁六出生了,他娘没了动静…”
“这娃娃真是个灾星,他就不应该来世上…唉…也不晓得他父母造了什么孽,真是…”
根婆说到这发了两句牢骚,看到梁九月正盯着她,她便继续说:“他一出生,我当时就跑出去了,我还要给村长他婆娘接生,那天是初六,我从上午一直弄到下午的…三十二分,我还记得那时间,村长的婆娘一直都生不出来,我们就商量,不行了,要送大医院,这样怕是要死人,就在这个时候…”
梁九月给根婆递了一杯水,静静的等着她喝完再说。
“就这个时候,天色一下就黑啦,阴沉沉的,你是不晓得哦,那个天黑得,直接就看不到自己伸出来的手,不过村长儿子是个福星,这时候他生出来了,天一下就亮了。”
“天一亮,我就看了时间,…三十三,三个三啊,九点啊,村长当时就跳起来了,说自己的儿子以后肯定有偏财运,豹子三,还是九点大!”
根婆一边说,一边比划,比划了一阵,她才道:“哦,还有,这是我个人觉得稀奇的地方,那个胆小鬼吓死的地方,就是梁六他爹被野猪拱死的那块地。”
梁九月眼睛一亮,问道:“出了这种事,你们没想过找个人看看?”
“怎么没找?两个娃娃出生后三天,村里刚好路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蛮年轻的,长得周周正正,高高大大,比电视里的人都还要好看…”
梁九月身子一震,年轻的道士,模样周正,二十年前…难道是师父?
那道士是来找人的,不过他又不说找的人叫什么名字,就只是说找个女的,和他差不多年纪,这么高,这么高…我们也就没理他,这人脾气倒是和善,跟当时的村长说,村里出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会帮忙制服。”
“不过我们看他年轻,根本不相信他有什么道行,就有人说,你把那个把人吓死的东西抓来我们看看…那年轻的道士就摇头说,这东西不难抓,但是斗起来,你们村要出大事,吓人的东西不是关键,被吓死的这个才是关键,你们不要求,我也会把这个被吓死的抓起来。”
“他说,这个被吓死的还没有投胎,这几天都留在阳世间等着报仇,梁六的爹估计就是被其害死,他现在把这个被吓死的这人的阴魂给封起来,没查清楚之前,不能乱冤枉人,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跟着,他还说我们普通人不能看阴魂,看了要遭殃。我们觉得他太扯淡了,我们又看不到,他抓没抓到,谁知道啊。”
梁九月咬着嘴唇,这个年轻的道士,八成,是她的师父。上天有好生之德,师父宁愿镇压阴魂,也不会选择直接将其打散,那年轻道士的形事风格,和他很像。
“我们就不信啊,那道士也不多说话,伸手在胆小鬼被吓死的地方,抓了一下,然后问我们要了个坛子,那坛子还是我给的,我拿来腌咸菜的,本来我不想给的,但是那道士长得真心好看,也不像是坏人…哈哈,他把手伸进坛子,然后另一只手从身上的袋子里掏出纸笔,用红白纸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封住了坛子。”
“然后他说,他要去找人了,这村子应该没事了,跟着有人起哄,说梁六这个娃娃是个扫把星,让他净化下这个娃娃的邪气,他说,天机不可泄露,我还记得他当时说了一句很高深的话,说是什么…嘶…什么来着,哦…世间之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梁六是否是扫把星,谁说了也不算,得看命!他还说,这新生的娃娃命运已经和被吓死的这个阴魂连系起来了,这新生的几个娃娃最好是送出村子养,要不然,有一天,会出大事。”
根婆说着就笑了起来,道:“不光以前,就是现在我们说起这件事都觉得那个道士有毛病,自己的娃娃谁会舍得送出村子养,而且,你看看嘛,二十年过去了,村长家的那个发了大财,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梁六这个扫把星,影子都被棺材压起了,这辈子怕是要霉到底了…”
梁九月摆了摆手,给根婆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去。
她心中笃定,那年轻道士就是她的师父了,她今天看到的阴气,应该是师父所封印的阴魂,那村长的儿子出生时估计是它在搞鬼!还有可能…梁六的影子,也是它在搞鬼…
在小千世界,她见多了阴魂保护一定时间出生的人,将其魂魄养肥了再吞噬来修炼自身的阴力…
如果她没料错,师父当时应该是给坛子加持了五道符箓,希望这阴魂能化去戾气,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这二十年过去,阴魂非但没有改过,应该是师父的符箓时间长了,这阴魂,要再度出世。
明天就是月圆之夜,阴魂要出来,应该就是明天!否则,它又将多等一个月。
梁九月倒是希望它永世不能出来,要出来也起码缓一个月,她现在身上的成品符箓不多,恐怕,还要抽时间去镇上的店里买上一些制符材料。
出了厨房,她便听到了唱安魂曲的声音,心中一动,明天也许会出大事,姥爷还是立马入土为安的好。
可是,她现在不好开口…姥爷已经定好了明天出殡,现在突然更改日子…
刚犹豫着找谁来说这件事可以服众,梁九月余光一扫,发现了在厨房后面角落鬼鬼祟祟的‘文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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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尽人事,听天命
第十七章 尽人事,听天命
……
梁九月装作不知,继续前行,如今近百人在她家帮忙办酒席,‘文王’的道行也不如她,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玩阴招,似乎不是那么容易。
况且,梁九月在前天晚上就将那红色兜肚穿在身上了,虽然在穿上之后,她很想脱下来,因为这东西单拿着好看是好看,但穿在她身上的效果不怎么好。
本来就小的某部位,被这整块兜肚一盖,直接断绝了余韵…让她的身板更显‘硬朗’,若是她将面容稍加修饰,即便是穿个单衣出门,假扮个男孩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这个后果让梁九月很是懊恼,可没办法,如今有只被师父封印了二十年的阴魂,可能要冲破掣肘,获得自由,重返阳间,这红兜肚的功效能抵挡铁甲尸的全力一击,相当于是一辆轻型轿车开足了马力的一次撞击,她等于是多了一条性命。
尽管这阴魂的攻击多半直对灵魂,与铁甲尸的物理创伤不同,但难保它不动用念力用山石进行物理攻击。
想到红兜肚的防御力,梁九月再瞥了一眼躲在她身后的‘文王’,轻摇了摇头。
她一边走,一边理着思路,把‘文王’跟在后面的事,暂且放在了一边。
阴魂的强大,她心中已经有了个模糊的概念,以她的全力,是不足以对付的,当年他师父用五道符箓将其镇住了二十年,符箓的效力随着时间的变长而递减,加上那困住阴魂的坛子只不过是个农家腌制咸菜酸萝卜的瓦坛子,没有了符箓的加持,这等瓦罐即便是在普通阴魂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那五道了符箓叫天帝尊星劝恶神符,起码要道境三品以上的实力才能够随便画出来,所以,重新将其封印,是不可能的。
师父的衣冠冢里,也没留下什么破解之策,他留下的东西里,她虽没看全,但那红兜肚上留下的话语,字里行间,都没有透露哪怕半句关于阴魂的事情,只是在结尾的地方,说了一句吉时已到…
这句话,梁九月觉得应该是师父当初觉得埋葬衣冠冢的吉时已到,与这阴魂无关,否则,前面写那么多字,应该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想必,以师父的道行,这阴魂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
所以,去衣冠冢找破解之法,也行不通。
至于找到那坛子,趁着阴魂还没出来,用一些辟邪圣物,如女人的天葵血,黑狗血之类的浸泡坛子,也是行不通的。
这阴魂虽被封印,但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符箓的效力终归有时间限制,万一在取坛子的时候,那阴魂刚好挣脱符箓的掣肘,取坛之人,也不要想活命了。
这个办法要想执行,也要有充足的准备,否则,纯粹是在找死。
几乎能想到的办法都否决了,那么就唯有靠自己了,梁九月背着手,走得很慢,安魂曲的鼓点和歌调,让她有些烦躁的心思,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抬头扫了一眼大厅,冰棺前站了一排人在那上香,母亲的哭声已经嘶哑,她没有去拉,也没有去劝,让她嚎啕大哭,宣泄着失去父亲的伤痛。
蒲公英是个朴实的农民,即便是自己的父亲去世,在跟女儿说话的时候,也是本着自己的真实感情,在她看来,去世的,不单单是对梁九月疼爱至极的姥爷,也是她的爸爸。
梁九月听着她嘶哑的嚎啕,想到她见到自己说,妈妈没有爸爸了,梁九月就满心悲戚,她虽然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没经历过这种亲人的生离死别,但相依为命的师父一直杳无音讯,伤心起来,她觉得和她和此刻的蒲公英很像。
可梁九月不能像蒲公英一样肆无忌惮的宣泄,她是茅山道士,天底下有着太多的冤魂和阴煞,上天有好生之德,她既已入道门,便要肩负着自己的职业使命…
硬朗,坚强…
咬了咬牙,梁九月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去看蒲公英,她强行将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子里挤了出去,又开始思考怎么对付妃子笑村这只阴魂。
它物理攻击的话,梁九月倒还是不怕,现在她身上穿着一件可以抵挡铁甲尸全力一击的红兜肚,若是直接灵魂攻击,她的道行还不够,五成以上挡不住。
想了半天,她觉得自己应该在一会姥爷入土后,就到镇里去一趟,买一些材料,她要炼制加强版的‘凝神静气符”。
不过加强版的‘凝神静气符’并不是这么好炼制的,上次叶凯旋母亲的事,她就消耗了一张,当时她也是运气好才炼制出了一张,本以为李晴母子这等母子阴煞算是厉害的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更凶残的。
这阴魂生前胆小,死后却是戾气极重,想来其命格一定十分独特,生前十分不得志,再联合根婆所说的情况,她已有几分把握可以确定,梁六的影子一事也和这阴魂有关,
影子可看成是魂魄,梁六的命格属离火之旺,要在阴历与阳历生辰与出生时生辰重合之日,才会开始抬头,一飞冲天,需要吸取这等命格来增强修为的阴魂,八成是终生福薄之命,这命格的注解是:此命推来福禄无,门庭困苦总难荣,六亲骨肉皆无靠,流浪他乡作老翁。
村长的儿子还没看到,不过听村长说,梁鹏飞跟着他儿子当跟班在捣鼓什么东西,梁鹏飞身上带着尸气,显然也和这阴魂有点干系,那么,村长的儿子,也必定和阴魂有干系。
还有‘文王’,怕也是和那阴魂有染,这一次他拿三幅‘凶穴’冒充‘真龙’好穴来糊弄她,她照着姥爷的生辰八字推算了一番,他的命格平稳无奇,一生没有大起大落,最终寿终正寝,这种命格,拉来垫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再按照根婆的回忆,师父当时说了几个新生的孩童的命运已经和阴魂联系了起来,还叫村里人注意,要把新生的孩童送到村外去养育成人,没想到他们当成了儿戏,现在当真要出大事了。
明日月圆之夜,阴魂若是破坛而出,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几个已经养肥的当年师父口中的新生孩童,他们的魂魄,明天便会成为阴魂出坛庆祝的祭品。
随后,整个村子,都要生灵涂炭。
随着阴魂的壮大,周边的村落,会无一幸免,它的危害,就像是水中的涟漪一般,只要没碰到“硬点子”,便会一直荡开…
梁九月想到这里,扫了一眼哭不出声音,双手用白帕子捂着脸,耸动双肩的蒲公英,咬了咬牙,她估摸着天色,她必须动身去镇上了。
‘文王’从厨房后面的角落出来,见梁九月站在晒谷场边,一动不动,他觉得若不是听那阴魂所说,他是怎么都想不到这梁九月是茅山道士的,这么年轻的茅山道士。
看着梁九月的背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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