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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域征途-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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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三个碗落在地上,碎裂一地。
“……”
“……”
一群人纷纷无语,他们前一刻还觉着这个“习天择”豪气非凡,可现在……
光头教习冲武馆杂役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送去医馆!想不想混了?”
几个武馆杂役吓了一大跳,纷纷涌上来,手忙脚乱的将习择抬起来,送往医馆。
张夏花咬着牙,托着沉重的好似灌了铅的腿跟了上去。曹媛道:“张夏花你去干什么?”张夏花回头道:“我……我去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曹媛姐,不好意思了。”
吕琪看着张夏花的背影,道:“曹姐,我们是不是也去看看?”曹媛皱起眉头,道:“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曹媛心理又恼火又委屈。恼火是因为那个光头教官居然骂自己忘恩负义。委屈则是,她觉得自己又不知道习天择帮了她们,再说我都快累趴下了,回去休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就给骂了,能不委屈?
曹媛纵然觉得自己或多或少应该感谢一下习择,应该去看看他,可脾气一上来,她偏偏就逆反起来,偏偏不去,就不去,姓习的爱怎么样怎么样。再说了,姓习的那么久都熬过来了,总不至于这一摔就摔出问题来了吧?
不过曹媛话里的“要去你去”,却是变相的让吕琪去看看情况。吕琪听了曹媛的话,便喏喏的说道:“曹姐不去,我一个人去了也没意思,我们还是回宿舍吧。”她显然没有领会到曹媛的意思。
“哼/嗯!”曹媛意味不明的吭了一声。
光头教习挥挥手道:“都散了都散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上课!”
顿时响起一片哀叹。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习择脑袋晃了一下,然后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当看到光的那一刹那,习择猛的就站了起来,瞬间就进入了备战姿态。
然后……
“呃……”
习择愣愣的看着两米开外的张夏花。
张夏花也瞪着眼睛看着习择,在她的手上还捧着一些不知用处的花花草草。
“啊!”
张夏花愣神一秒,就惊叫出声,手里捧着的花花草草散落一地,人也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住眼睛,额头贴在大腿上,蹲在地上索成了一团。
习择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清洁溜溜,一只大鸟昂首飞翔……
又走光了?――咦,怎么多说了个“又”字?哦,差点忘了,之前在阿德夫-海特勒那儿也走光了。
饶是习择是个大男人,此刻也红了脸颊,下意识的蹲了下来。
这个时候习择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是浸泡在一个木桶当中。木桶里盛满了黑褐色的液体,拥有强烈的刺鼻气味,辛辣苦臭,非常难闻。在黑褐色的液体当中,还浸泡了不知名的植物。这黑褐色的液体非常的滚烫,居然还有一个个的气泡冒了出来。
习择愕然:“这是什么情况?把我放在锅里煮?”
过了一会儿,张夏花开口说道:“你……你不要出来,坐到药桶里。”声音都打着颤。习择道:“我已经蹲下了。”
“真的?”
“嗯。真的。”
张夏花抬起头,仍然用手捂着眼睛,手指缝岔开一点,看到习择果然已经坐下,只露了一个头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拿下来,有些圆润的脸颊就仿佛蒸熟了的龙虾一样,红艳艳的。
张夏花将散落在地上的花花草草的捡了起来,低着头走到木桶边上,然后将手里的花花草草丢到木桶里。
习择问道:“我昏过去多少天了?”隔得这么近,习择甚至能够听到张夏花的心脏跳动声,噗通噗通跳的剧烈。
张夏花道:“已经三天了。不过你并不需要担心,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消耗过度。这些草药熬制的药液又很好的强身健体,安神养精的效果,泡一泡很有好处的。”
“哦!草药?”基本上每次昏厥都是消耗过度,习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对“草药”这个词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你说这些是草药?你懂中医术?”
“嗯。懂一些。家里有做草药生意。”张夏花默默的放完草药,就道:“我……我等下还有课……那个……”习择道:“嗯。那你先忙。这三天谢谢你了。”
张夏花忙道:“不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帮我,那个时候肯定又要罚一个时辰了……”习择笑了笑,“我谢谢你,你谢谢我。那咱们就算扯平了,谁也不谢谁了。行了,我已经没事了。对了,这个要泡多久?泡完之后我自己直接回去就可以了。”
“要十二个时辰最好。这要药力才能被身体彻底吸收。那个……你的衣服就在外面。这里是武馆里面的医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可以直接让医馆里的大夫给你诊断。”
“嗯,我知道了。”
张夏花含羞离去,留下习择继续泡着药液。
拨动着木桶里的黑褐色药液,习择喃喃自语,“中医吗?还真是历史悠久的陌生词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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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是谁!?
中医,华夏祖传承数千年的医疗学问,在这个世界的邦联华区已经绝迹了,唯一能够看到它身影的,除了历史博物馆,就是历史文献资料中。在这个科学院垄断一切技术(包括医疗技术)的时代,中医这种理论体系含糊不清甚至混乱,无法用科学解析药理的治疗学问,已经被它彻底的扫尽了历史的犄角旮旯。而在这个连癌症和各种慢性病都可以轻松治愈的年代,中医似乎也没有存在和延续的舞台了。
故而,对习择来说,“中医”一词还真是相当陌生呢。
“华夏文明在帝国!”
习择突然响起某个论坛里的一个议论非常激烈的帖子。在那贴子里,罗列了一系列的项目来阐述证实他的这个核心主旨。包含了礼仪,节庆,文字,文学,传统等等许多条目,其中之一就是中医。引经据典,逻辑清秀,尤其是用了非常精炼的半白半文言的语句,极有说服力,让人一看就生出一种“邦联华区果然已经没有华夏文明”之感。
就连习择也或多或少的这么觉得。
此时想来,习择只得感叹:“好好的一个民族,好好的一个人类种群,为何偏偏要这么折腾?有意思吗?”然后就苦笑摇头了,生出一股“我在这里感叹有个屁用,我一个小小的中尉级神脉士,操这份心干什么”的无奈无力感。
然而这口气叹息叹到一半,习择就沉默了,呆愣的浸泡在木桶当中。
咕噜,咕噜。
木桶下燃烧的炭火,高温熬煮着药液翻起一个个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白色的蒸气将习择笼罩其中,使得坐在药桶中的习择变得有些迷幻。
“习择啊习择,亏你一个大男人,就知道抱怨叹息顶个屁用,想干就干,死都不怕,怕个鸟?”
这一刻,谁也想不到,光着身子跑在药桶里的习择,鬼使神差的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的目标……
……
习择定的新目标遥遥无期,而刘景业的目标也仍然看不到盼头。
在这烟花风流之地的扬州城他已经待了快一个月了。虽然他各项政务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朝中已经有了一些声音,要把他这个流浪在外的太子拽回朝堂去,说的话也大大的有理,说什么“太子不在京,国本不稳,民心不安”。
但是刘景业却清楚的很,这都是左相羽博界人在暗中捣鬼,要将他从外面揪回去。
“羽博界人是个精明到骨子里的政客,更有一双毒辣的眼睛和明锐的政治嗅觉。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这么急着把我揪回京城去。”扬州城府衙里,刘景业背着手来回踱步,“看起来我回到京城对我有利,可是实际上却不然。在羽博界人这个豺狼的眼皮子底下,我很难有所作为。就算是我是太子,就算父皇已经起了[那个]念头,父皇也不会冒着朝局动荡之险偏帮于我。可恶!说到底还是我的实力不够强大。不然那个矮矬子怎么敢如此放肆!?”
穆铁经常充当刘景业的“倒苦水桶”,静静地听着,道:“现在关键的还是军方的态度。皇家直属的军队自然是绝对忠诚于陛下和太子殿下。问题是霍大将军……殿下,倘若你能够得到霍未乙的支持,想来霍大将军也会偏向于你。就算霍大将军不表露心迹,九州军团中不少将领都是出自当年[忠烈公]的[屠异军],和霍未乙应该还存在香火情。”
忠烈公,就是霍豹,霍未乙的父亲,这是在刘重武登基称帝之后追封的。
刘景业道:“最近我收到一份统计,从[藏锋武馆]毕业的学徒,要么经商,要么参军,要么另立山头,都有不俗的成就。我当然知道获得霍未乙的支持意味着什么,可是……何其难也?更别说,他现在还有重大的谋逆嫌疑。”
穆铁见火候差不多了,便道:“陛下,属下有一招险棋。”
刘景业道:“险棋?什么险棋?”
穆铁从盔甲中抽出一份信,递送到刘景业面前,“这是秋樱三天之前转于我的。”
刘景业脸色一变:“秋樱!?”
秋樱,是父皇的贴身女侍,实力不明。她竟然悄悄的来到这扬州城,肯定是受了父皇之命。
“是的。陛下准许我先行过目,所以我看了。陛下口谕,若是在太子无计可施之时,可拿出此信。陛下口谕圣旨,微臣不敢不从,请殿下赎罪。”
刘景业皱着眉头,拿过穆铁递上来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当看到上面所写的内容,刘景业蓦然变色:“这……他……”一时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怪不了刘景业失态。实在是,一旦信中所述的内容变成现实,那么继雍州之后,扬州将变成下一个混乱的漩涡中心!到现在,雍州的叛乱才堪堪得到控制,这个时候若是扬州也混乱起来,所造成的后果简直那一想象。
他,真的这么做!
真的敢这么做!
为什么?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死吗?
而且,他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纠结了这么多的同党!
哪怕是以刘景业的心性意志,拿着信的手也轻轻的晃动起来,那轻飘飘的信纸更是恍若大山一般沉重。
愤怒,恐惧,迷茫,痛恨,种种心绪萦绕心头,刘景业就是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做不到。
好一会儿,刘景业干涩的声音才响了起来,“父皇早就拿到这封信了?”
穆铁道:“这封信是秋樱亲自送过来的,是原件。算一算路程时间,二十天前陛下应该就已经得到了这封信。殿下不必担忧,想来陛下已经布置妥当,否则也不会让秋樱把信送到你手里。”穆铁也感叹,那位皇帝陛下还真是信得过自己啊,竟然准许自己看这么重要的信件。
刘景业舒了一口气,“父皇英明神武。既然得到了这封信,自然就不会让信中所写的内容发生。”说完,他感叹一声,“不愧是父皇,如此机密的信件都能够获得。想来父皇早就在他身边安插了棋子。幸好!幸好!”说完又哀叹一声,“和父皇比起来,我终究还是太嫩了。”
穆铁道:“殿下也无需妄自菲薄,陛下又陛下的英明,殿下也有殿下的神武。等殿下到了那个高度,眼界开阔了,可用的资源多了,能做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
刘景业摇摇头,道:“老穆,你刚才不是说有一招险棋吗?难道是想要用这封信做一做文章?”穆铁道:“然也。有这封信在手,还怕城中的那些豪强大族不低头?只不过此事万不能伸直,否则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且,其中还有不少凶险。”
刘景业“哈”的一笑:“凶险?我刘景业何惧凶险?!再说有你老穆在,我还怕谁?”
穆铁道:“属下的[战虏剑]必定为殿下扫除一切奸邪,万死不辞!”
“哈哈,好,好!”
穆铁继续道:“等慑服了这些同党,殿下便可带着信直接前往那人面前,当面对质,或是说服,或是……”穆铁做了一个手刀下切的动作。
刘景业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他既然走上了谋逆之路,我和他的兄弟情谊也不复存在了。君本英杰,奈何为贼啊。”说完,刘景业将信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对了,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冲坏头脑了。”刘景业突然道,“邦联那帮家伙在我们的地盘搞风搞雨,不回敬他们一下,礼尚往来,岂不是太失礼了。[瘟神计划]准备的怎么样了?”穆铁道:“前期准备已经圆满完成。只等太子殿下一声令下了。”
刘景业双眼闪过一道狠戾,“那还等什么?传我口谕:立即执行!让那些可恨的邦联人尝一尝我们的厉害。科学院不是说中医不科学吗?不是洋洋得意的认为没有他们治愈不了的疾病吗?那我就让他们好好的品尝一下!”
“是!”
穆铁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忙道:“属下疏忽。昨日秋樱离开之时,又交予属下一个锦囊,让属下转交给殿下。”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个丝绸锦囊递给刘景业,锦囊口子精美的刺绣缝合,显然是没有打开过。
“锦囊?也是父皇给我的?”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刘景业接过锦囊,用剪刀剪开。穆铁则躬身退去。
“秋樱能给我什么锦囊?”
一想起秋樱那五大三粗的个头,再看这精致娟秀的锦囊,刘景业只觉得别扭,然后从锦囊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太子妃已有四月身孕!
“……,……,……。”
刘景业猛的将那张纸一揉,死死的攥在手心里,然后他的呼吸就渐渐的粗重起来,没一会儿就面红耳赤,浑身颤动,俨然已经愤怒至极。
太子妃有身孕?有身孕!?
老子大半年没和她行房,她哪来的身孕?
啊!?
即便是看到了之前那份谋逆密信,刘景业没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失态。不,现在他的样子,已经不是失态,而是失控的发狂了。
好久,才有几个字从刘景业的咽喉中炸出来:“是谁……究竟……是谁!!!”
……
啊切!
习择睁开眼,东看西看,泡的太舒服,居然睡过去了。现在木桶下的炭火也熄灭了,药液也凉了。习择可不想着凉,连忙跳出药桶。
用一旁早已经备好的清水洗干净身子,穿上衣服,习择便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医馆。
革命远为成功,需要加倍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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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武馆生活
习择并不知道,风流繁华的扬州城暗地里已经暗流涌动,接下来的时日里过的枯燥而充实,白天上课熬尽精力,“晚上”休息再将尽力补充回来,然后第二天再继续被教习操的筋疲力尽。
一级学徒所教授的武学并不复杂,除了一些武学常识和基本理论,就教了一套名为“桩拳”的拳法。桩拳?乍一听这个名字,习择真的对它提不起半点兴趣。可是在真正的学上手之后才发现,桩拳不但难学,更难用!
此前习择唯一会的拳法就是“军体杀拳”。这是经过宋大元帅集合古今中外格斗术之精髓创出来的普及拳法,刚猛霸道,动作精练,且杀伤力强大。本来习择一直就觉得,会一套“军体杀拳”就足够应对所有战斗了,可是在经历一个个强大的敌人之后,习择渐渐发现“军体杀拳”已经无法满足他的实战需求了。
说不上是“军体杀拳”不好,还是自己的领悟和运用不够。可在学习“桩拳”之后,习择却觉得,自己的眼前仿佛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有种豁然顿悟之感。
“桩拳”很简单,比精简至极的“军体杀拳”还要简单,整套拳法只有三个动作:冲拳,架挡,正踢!是的,就只有这三个动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如此简单的拳法,再配上“桩拳”这个更简单平凡的名字,还真给人一种“天生一对”之感。
然而包括习择在内,所有轻视“桩拳”的人,很快就感受到了“桩拳”至简之中蕴含的深奥,甚至有几个人还亲身的体会到了“桩拳”的强大――被教习一记冲拳打飞,仿佛出膛子弹似的飞出五十多米!
之后,四百多个一级学徒的课程就是修炼“桩拳”。如何修炼?冲拳一百下,格挡一百下,正踢一百下。一百下?那不是很少?错了!别说一百下,就是十下大家都嫌多。
修炼“桩拳”,关键在于一个“桩”字!人立于地,就要做到如桩钉地,必须一动不动。故而“桩拳”的精髓与根本又可以理解为“不动”二字……没错,这又牵扯到了“身心合一”上,心不动,身不动,心先动,身再动!
每一拳,每一挡,每一踢,都要求凝聚全身之劲,耗尽全身之武力,也就是能量微粒!这是对习择冲击最大的一点。因为他之前所学的格斗术和神脉士战斗常识,都非常讲究精力和能量微粒的分配,以确保持续作战的能力。
纵观习择每一次战斗,始终都非常节约体能和能量微粒,只有在被逼到差不多绝境的时候才会奋力一搏,将精神体力能量都压榨干净。像现在这样,每一拳都要熬尽浑身经力,是习择从未经历,也从未想过的。
站着不动,打一拳,耗尽精力武力,然后就地入定恢复,等恢复之后再打一拳。格挡和正踢类似。尤其格挡的时候,是宿舍成员之间对练,以全身之力格挡对面攻来的“桩拳”。基本上这段时间,习择和其他一级学员就重复这样的修炼。
习择全身心的投入习武修炼,甚至连最初的任务都耽搁了。当然,也仅仅是耽搁而已,他并没有完全忘记。习择已经一遍又一遍的将武馆前院梳理了一遍,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邓思诺并不在前院区域。而后院/内院区域,习择又想不出什么安全稳妥的办法潜入。“藏锋武馆”里卧虎藏龙,习择不敢贸然行动。
在“藏锋武馆”,前院和后院完全就是两个体系。在前院,教习和高级学员们除了说一句“严禁靠近后院”之外,就几乎不提任何有关后院的事情,唯一流传的说法就是,后院是武馆“内门弟子”活动的地方。“前面学徒”和“内门弟子”,一听就知道两者之间的差别。
习择想来想去,也只琢磨出一个法子,那就是成为“藏锋武馆”的内门弟子。可是要如何才能成为武馆的内门弟子?好像是得到教师等级以上的教官赏识,收为弟子,就可以成为内门弟子。习择不由的想到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朱影芳,她好像也是想要成为内门弟子,才被另一个内门弟子敲诈勒索,要以身相许才行。
习择也是之后才知道,朱影芳在[藏锋武馆]可不是默默无名的人,相反她非常有名,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举人等级的武者!17岁的校级神脉士,这在邦联也是非常了不得的,说是天赋卓绝也不为过。可就是这样的人都没有成为内门弟子,习择真不晓得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才能够成为传说中的“内门弟子”。
这天下了课,负责给习择他们上课的另一位女教习宣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放假三天!”
呀吼!!
演武场上顿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哪怕大伙儿都已经精疲力竭了,也仍然兴奋的欢呼起来。
“兄弟几个,[菊下楼]走起,今天无醉不归,爷们儿请!”
“走走走,还等什么?去十八里胡同逍遥快活爽翻天!”
“同去!同去!”
演武场上几百号人瞬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
那女教习感叹一声:“年轻就是好啊。”突然目光一凝,就看到一个纤弱孤寂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远去。女教习知道他,习天择。在教习的圈子里,“习天择”这个名字也算是小有名声了,教习偶然闲下来聊起一年级的学徒,总是绕不开“习天择”这三个字。
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习择就是这样一粒金子。无论是什么课程,从第一堂课“熬炼桩”,到之后的“桩拳”,已经武学理论课业,他都能几乎完美的完成,让教习们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教习们私下里聊,都觉得这个习天择极有可能被选入内院,成为内门弟子!
就是有些孤僻,这在注重培养师门兄弟情的“藏锋学院”,多少有些不讨喜。
好像这小家伙和三个女生分在一个寝室?呵,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运气好的,还是运气不好。摇头摇头,女教习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学生放假了,她可没假放。据说今年馆主决定参加“少年英雄大会”?也不知道馆主是怎么想的,以往的“少年英雄大会”藏锋武馆都是拒绝参加,怎么今年突然就要参加了呢?
……
“习天择!”
背后传来一声呼唤,习择停下脚步,回过身去,就看到张夏花小跑着走了上来。
习择问道:“怎么?”张夏花道:“曹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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