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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域征途-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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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择前后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反而弄的他烦躁不已。仍凭他意志如何的坚韧，连续的失败还是叫他有些心烦意乱。最后他懒得走了，直接抓着锁链爬到了锁链的中间。
这个地方晃动作为剧烈，习择的身子都给甩来甩去。
“这要我怎么休息？”习择好想树懒一样吊在锁链上，愁眉苦脸。
事实证明，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休息。如此，习择这个晚上根本就没有合上眼。挂在锁链上晃晃悠悠了十多个小时。第二天早上辰时整，申红屠准时来到悬崖边上。对于习择来说一个晚上不休息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可一个晚上不但没得休息，还给晃来晃去，对身心实在是莫大的煎熬，因此脸上仍然显现出了倦色。
申红屠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休息不好。”习择苦笑一声，道：“师姐，难道这就是我的第一课？”外院的第一课是“熬炼桩”，这内院的第一课又会是个什么名堂？
申红屠道：“当然不是。你还没吃早饭吧？在上课之前，你还是先填饱肚子吧。对了，内院是没有食堂的。所有的食物都要自己去寻找。看到悬崖下的河流没？那里就有一种鱼，肉相当的美味。还有那边的林子，也有一种肉质较嫩的［霸王兔］，一只足够你吃一天。”
“好吧，那劳烦师姐在等候片刻。”
所谓的“霸王兔”，还真对得起“霸王”之名，体型整体和地球上的兔子类似，可是个头却有大象那么大。弹跳力竟然，一跳上百米，非常的警觉。为了逮一只“霸王兔”，习择可是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不过果然如申红屠所说，这霸王兔的肉简直就是极品，不需要放任何的调料，只需要用火烤熟就是顶级的美食。
习择吃饱喝足，回到悬崖边，就看到申红屠竟然正站在锁链上，低着头雕刻。习择目光凛然。锁链仍然是经常的、无序的晃动，可是申红屠却好想站在地面上一样，稳稳当当的站在锁链上，简直就好像和锁链融为一体似的。
“回来了？”申红屠抬起头，手中刻刀一转，就收入腰间的刀囊当中，“给你！就当是师姐给你的见面礼。”说着就将手中的雕像丢给习择。习择顺手接住，只见那雕刻的赫然就是他自己，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真人一样，连头发丝都清晰可见。
“师姐真是厉害！”习择由衷的感叹道，“小弟多谢师姐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
申红屠稳稳当当的从锁链上走了过来，道：“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你入内门的第一课。”习择道：“等一下。师姐，请问在锁链上行走站立，可有什么诀窍法门？”
申红屠道：“诀窍？没有。这世上可不是什么都有诀窍的。当然，也许有技巧。所谓的武，不就是人们不断的总结格斗的诀窍吗？”
武是人们不断总结的格斗诀窍？这真是直指“武”之本质的话。
只听申红屠接着道：“如何在这锁链上站立，行走，甚至做到睡觉也不会掉下去，这就需要你自己去总结了。我当然有我的法子，可是我的法子却未必适用与你。所以啊，你自己慢慢的去琢磨吧。师姐还是很看好你哦！”
“……”
申红屠给习择授课的地方是一处水潭。水潭不大，也就是直径三米左右，处于一块巨大的石块上，有明显的人工挖凿痕迹。指着水潭，申红屠道：“坐到水潭底部。你的第一课，就是用你的武脉搅动这一潭水，形成漩涡。”习择道：“用武脉搅动水？那不是……需要用武脉链接水？可是水无形，要怎么链接？”
申红屠道：“水并不是无形，而是它的形及其之微小，懂吗？”
“师姐，你的意思是，链接水分子？”
“水分子？”申红屠对这个名词有些印象，“你要链接的就是构成水的最小粒子。也就是说，只有当你链接了这一潭水中的一部分水粒子，控制它们，并产生旋转之力，才能搅动水潭形成漩涡。”
“……好吧！”光是想一想就能知道这有多难了。
申红屠道：“师姐给你透个底。大师兄用了十天，我用了九天，而三师弟只用了五天。小师弟，祝你早日成功哟！师姐看好你哦。”
习择道：“师姐，这个总该有一些诀窍吧？”申红屠道：“你这家伙，倒是很心急。实话告诉你，依然没有什么诀窍。如何做我已经交给你了，能不能做到就得看你自己的能耐了。不过硬要说有诀窍的话，大概也就是［心平气和无杂念］这七个字了。”
“心平气和无杂念？就这么简单？”
申红屠道：“简单？既然你觉得简单，那师姐我就无话可说了。师姐祝你早日成功。”说完，申红屠就挥挥手走了。
“师姐，我能问一句，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训练吗？”
申红屠也不回头，道：“等你做到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如果你做不到，知道了也无益。”
习择目送申红屠离去，收回目光投放到水潭上，左看右看没人，干脆就脱光了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咕咚一声就跳进水潭当中。水潭大约两米深，习择整个人就给淹了进去。盘腿坐在水潭底部，习择就开始投入到专注状态，进入半冥想状态。
然后，当精神力触手探出去，习择虽然“看”到了涌动的水流，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其链接。原因很简单，精神力触手太粗了，而水分子又太小，根本就触碰不到，这样怎么链接？想出办法也不难，既然精神力触手太粗，把它弄细了不就可以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却无比困难。
半个小时之后，习择的吸进去的一口气消耗干净了，不得不浮上水面换气。
“也就是说，我必须在氧气消耗干净之前完成链接，否则就会功亏一篑？”难度似乎又比想象中的难上了一层。不过好在，习择从来就不怕难。在他的观念中，只要用心去做，这世界上是没什么难事可言的。而他恰恰就有这股韧性和坚持。
重新深吸一口气，习择又跳进了水潭当中。
时间，就在习择的一点一点探索，尝试的过程中流逝。一天下来，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收获和进展，但是也不是一点成果都没有。至少，习择已经奖精神力触手缩小到了原来的八分之一。这着实费了他老大的劲儿。
晚餐习择抓了一头不知名的生物对付了过去。回到所谓的“住所”，习择摊了摊手，吐槽一声“为之奈何”，却还是迈出步子，踏上了锁链。这次习择却是不急着爬到锁链的中间，而是打算先从崖边上开始，再一点点的向中间靠近。至少在靠近山崖的位置，在没有风吹动锁链的情况下他还能勉强走两步。
其实如何在锁链上站立的技巧诀窍习择已经想明白了，就是敏锐的感知锁链的动向，与风力风向，并及时的调整身体的重心，始终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轻巧，可是要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吹动锁链的风力大小是不定的，而锁链晃动的幅度也不定，完全没有规律可言。习择必须在锁链变动的一瞬间做出反应。
而这一切磨练的就是控制身体的能力，是比“熬炼桩”更难得磨练。
如果说“熬炼桩”讲究的是绝对的静，那么“锁链桥”讲究的就是持续的动。这藏锋武馆的课程，当真是每一项都暗含了深意与奥妙。也难怪，明明藏锋武馆招收的人数是四大武馆中最少的，可是却依然能够跻身四大武馆之首，因为真正能够从藏锋武馆走出去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一晚，习择又不得安睡。但是他已经在锁链上走出十步，并且能够勉强保持身体平衡。这显然是巨大的进步。
翌日，饱餐一顿之后，习择先例行了三个多小时的冥想修炼，然后才来到水潭，开始今天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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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炼神；运气
一天又一天。
终于，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习择在第四天成功的搅动了那一潭死水，以他自身为中心，卷起了一个漩涡。
“哈！好好好！不愧是被师父相中的人。连老三留下的记录也被你打破了。小师弟不愧是天纵奇才。看来拯救世界的重任就要落到你的肩头了。”申红屠如此说道。
习择这四天一百零八小时却是连眼都没合过。虽然他已经成功的在水潭中搅起漩涡，可是在悬崖锁链上却止于二十步的地方，再难进一步。亏得他体质精神都异于常人，否则四天没合眼非崩溃不可。
至于申红屠所说的“天纵奇才”，习择也就是听听而已。他很清楚，自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搅动水潭，还得归功于“黄金神脉”。
习择强打精神，问道：“师姐，接下来我该做什么？”申红屠道：“莫急莫急。须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习武之道更是不能心急，否则易患无穷。你在锁链上也折腾够了。先好好的休息两天。另外你可莫要忘了，师父可是嘱咐你不能痴迷武道，还需要有除武道之外的爱好。”
习择的确是很急啊。他在扬州城已经耽搁的相当久了。和安赫德约定的十天之期，算算就只有两天了。而且他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邓思诺的消息。拖的越久，对邓思诺就越不利。
还有就是，习择希望在离开大汉帝国之前，从藏锋武馆学到一些真正的东西！
习择道：“师姐你还是别卖关子了，现在就教我吧。我现在精神正旺，正是学习的极好状态。”申红屠却严肃道：“不行！你越是如此，就越不能继续教你。等你心气平和下来再说吧。”习择见申红屠态度如此坚决，也只得暗叹一声，“那好吧。对了，师姐，师尊可曾归来？”
申红屠道：“怎么，怕师尊校验你的成果？你就放心吧，师尊还未归来。便这样吧，你好好休息，琢磨琢磨该找点什么兴趣爱好。我手头上还有事，就先走了。”习择忙道：“师姐，这内院可有采草药的地方？”申红屠眉头挑了挑，道：“你想玩古医？这可是个大学问，而且也非常危险！”
习择道：“只是觉得古医非常神奇。之前［熬炼桩］身体破损，就是泡药桶治好的。所以想深入学习一下。”申红屠随手指了个方向，“觉得古医神奇的可不只有你。咱们［藏锋武馆］就有一小撮人热衷于研究古医。那边二十里外一出山谷，名为［药师谷］，你若是真有心，可以去看看。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药师谷］名义上是属于我［藏锋武馆］，可实际上却是自成一体，里头的人脾气也不太好，若是他们不欢迎你，你切莫强行闯入。”
习择道：“多谢师姐告知，我知道了。对了，师姐，还有一件事情……”
申红屠道：“说吧，跟师姐还客气什么？”
习择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申红屠一脸无趣道：“还能怎么样，乱糟糟的呗。”习择听出申红屠恐怕并不关心外面的情况，便道：“那你能不能替我给一个人带句话？”申红屠拖了一个老长的“哦”，“是女孩对不对？”
习择道：“嘿嘿，师姐果然料事如神，小弟佩服。”申红屠道：“说吧，带给谁，什么话。”习择道：“她也是［藏锋武馆］的学徒，之前是我的室友，叫张夏花。就告诉她：我没事，勿忧。”
“行！就交给师姐我吧。”
申红屠离开之后，习择也并没有急着前往“药师谷”，而是找了个地方饱饱的睡了一觉，将这四天来缺的觉都睡了回来。虽然习择还能熬下去，但是不睡一觉心里总是不踏实。一觉睡醒之后，习择就神清气爽，连躁动亢奋的心也平静了下来。睡觉休息这种事是自人类诞生之始就写入人类基因的，不是必需，而是必须。
之后，习择也不忙着回到悬崖边上继续和那条锁链折腾，而是往申红屠所指的“药师谷”方向而去。二十里的路对习择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山谷谷口外，不远处竖着一块石碑，上书：“药师谷”三个字大字。
“站住！”习择才一靠近，就从山谷里头冲出来一个人，上下打量习择一番，“什么人？不知道这里禁止闲杂靠近吗？懂不懂规矩？”习择道：“在下是武馆馆主弟子，听闻内院之中有一处药师谷。小弟对古医很感兴趣，所以特来拜访学习。”
“去去去！”那人刚一听完就一脸不耐烦的赶人，“哪来回哪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习择无语了，同时也很惊奇，竟然连“馆主弟子”的名头都不管用，这“药师谷”到底是个什么地儿啊？这还是“藏锋武馆”的地头吗？在习择愣神的功夫，那人有不耐烦的赶人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赶紧走。”
虽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习择还是失望的叹息一声，转身就走了，得，还是回去和悬崖锁链较劲儿吧。
那看守谷口的人见习择离去，“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一身穷酸样，也想来求药，真是好意思。”习择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个少女来到药师谷谷口。之前将习择赶走的人就又走了出来，却是满脸的笑意，道：“夏花妹子，你来啦？”
如果习择晚走一步，就一定会见到张夏花。
张夏花温婉一笑，拱手行礼道：“林师哥。”
那位林师哥就要去拉张夏花的手，道：“快随我进谷吧。”张夏花手一偏，躲了过去。林师哥脸上的尴尬和愠怒一闪而过，道：“师父他们都已经等候多时了。今天是炼制［聚气丹］最关键的一次试验，若是成功了，我们［药师谷］扬名立万指日可待。届时，天下武者都要求着咱们。而那些曾经笑话我们的，也定要教他们把肠子都悔青。”
张夏花一点也不喜欢林师哥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但她不欲何他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林师哥我们这就走吧”。两人一起步入谷中。一路向内，山谷内奇花异草到处都是，有的是自然的生长在山坡路旁，有的则是人工栽种在田地里，这些正是“药师谷”内孕育出来的各种草药。山谷中，就连空气都萦绕着浓烈的药味儿。
张夏花不想与那位林师哥多说什么，但是那位林师哥却是各种找话，这会正好说道：“夏花妹子，也不晓得是哪个多嘴的，将我［药师谷］正在炼制［聚气丹］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这几天总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以各种借口来此，简直是烦不胜烦。刚才就在你之前，居然有一个自称是馆主弟子，要进［药师谷］拜访学习，信他都怪了。”
张夏花眉头一动，道：“馆主弟子？”林师哥道：“是啊。这小子连骗人都不编一个好一点的身份。［藏锋武馆］谁不知道霍馆主只收了三个弟子。他们三个我都是见过的，如何能骗的了我？若不是看他识趣，乖乖的走了，又是内院弟子，我非好好的教训他不可。”
张夏花道：“林师哥，据我所知，霍馆主最近又收了一个亲传弟子……”
“什……什么！？”林师哥瞪大眼睛，“这是……当真？”张夏花道：“我怎敢拿这个开玩笑？不过……应该不会是他吧。”说着，张夏花神色黯然一叹。天灾**不可料！谁能想到，就在张夏花母女想方设法的捞人的时候，却得到习天择被乱党劫走，生死不明的小心。张夏花自然是焦急万分，但张夫人却只说了一句“这是他的命”。
听了张夏花的话，林师哥松了一口气。
不远处，已经有一大群人忙碌的热火朝天。
一切，都为了炼制“聚气丹”。
今天是成败的关键！
……
另一边，霍未乙的三弟子，素有天才之名陈桢靠近了霍未乙的无争草庐。
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哟！三师弟，好久不见啊。”
陈桢停下脚步，就看到不远处申红屠靠在竹子上，手中的刻刀飞舞，一副图画就在她手中的竹筒表面浮现了出来。
陈桢规规矩矩的躬身拱手：“师姐！”他心中暗叹一声，就知道想要趁师尊不在靠近他的住处并不容易。内院他几乎已经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邓思诺的下落，最后一个没有找过且嫌疑最大的只有师尊的住处了。
申红屠道：“来找师父呢？他出去了，你不知道？”陈桢道：“知道。只是［少年英雄大会］的参与学员已经定下。这是我院第一次参加这等盛会，马虎不得，故而最后的参会名单还得由师尊确认，方可万无一失。不知道师尊可曾归来？”
申红屠道：“还没呢。这［少年英雄大会］什么的，既然师父你已经交给你了，就有你全权负责吧。”陈桢道：“即如此，那陈桢就告退了。”申红屠道：“你不去见见咱们的小师弟吗？那可是个相当不错的小家伙。还记得［炼神法］吗？他可是比你还快了一天，只用了四天哦！照着这个势头下去，咱们这个小师弟，未来的成就可是不可限量哦。”
陈桢道：“师尊的阳光向来是不会错的。只可惜我还要去忙［少年英雄大会］的事宜。等完成了师尊的吩咐，再去见这位小师弟也不迟。”说完他便向申红屠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申红屠道：“唉，我这个三师弟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古板，活该到现在还是单身。”
两天之后，申红屠找到了习择，道：“小师弟似乎有什么心事。是不是想你那个室友张夏花了？”习择的确是心神不宁，因为按照他和安赫德的十天约定，弄不好今天安赫德就会有行动，尤其是在他习择失踪的情况下，但是他自觉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却没想到还是被申红屠看出来了，只能苦笑道：“师姐，两天前我去了一趟药师谷，还没进去就给赶出来了。实在是……”
申红屠道：“哈哈，那帮人向来都是这样，不用和他们一般见识。对了，你托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另外，张妹子还托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喏，给你。”
说完就将一个白瓶子丢给习择。不想这小瓶子竟然还是玉质的。
习择心里暖暖的，却问道：“这是什么？”申红屠道：“张妹子说是什么［聚气丹］，说对修炼有好处。啧啧，药师谷那帮人虽然不讨喜，但是本事倒是真的不小。这［聚气丹］若是真的有效，只怕是不得了啊。”
习择点点头，先收起聚齐丹，然后道：“师姐，今天可以开始新的课程了吧？”
申红屠道：“就知道你小子心急。也罢。这第一课名为［炼神］。而这第二课，就是［运气］！”
“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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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武者与神脉士之别
扬州城。
藏锋武馆。
内院。
申红屠道：“不错，就是运气。气为何物，既然身为武者，就无需我赘言。但习武修行，仅仅有气是不够的，还需要学会运气！气，是武者之根本；而运气，则是武力之根本！你明白吗？”
气，在习择的理解中，也就是帝国人对能量微粒的另外称呼而已，并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意义。
习择想了想，道：“似懂非懂。”
申红屠道：“你师姐我可不擅长说大道理，也不擅长解释大道理。来吧，咱们来干一场。用实战说话。你做好准备了，先吃我一拳。”
“师姐等……”
不等习择说完，申红屠就已经一拳头打了过来。
砰！
习择仓促用手臂格挡，就给打退了几步，却反而皱起眉头。
申红屠道：“感觉我这一拳没什么大不了对不对？”习择点点头，刚才那一拳力道虽大，但是还在习择的承受范围之内。申红屠道：“你一定觉得我并没有用全力吧。”习择道：“当然，师姐你可比我强太多了，你要是用全力的话，我这手可就要废掉了。”
“太年轻太简单了。”申红屠摇着食指说道：“错错错，大错特错！实际上，刚才那一拳，我已经用上了全力。看你一脸不信的表情，我都懒得搭理你。武者十阶，分童生，秀才，举人，贡士，进士，探花，榜眼，状元，大学士，无双国士！这些你都已经知道了。我的武力是在探花阶――嘿嘿，比你大师兄梁宽还厉害哟！”得意了一把，申红屠继续道，“可是我所说的［全力］，仅仅是指我这具身体的全力，同时也没有使用特殊的发力技巧，更没有运用到气！”
习择道：“原来如此。”
“现在你做好准备，再吃我一拳。这一次，我会用上［气］！”
这次申红屠没有急冲冲的打过来，而是给予习择充分准备。习择立即就摆出了“桩拳”中格挡的架势，“我准备好了。”
一阵虎豹雷音响起，申红屠的拳头就打在了习择的格挡手臂上。
习择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跌出至少二十多米，弄的浑身都是泥土。
“这回感觉如何？”申红屠瞬间出现在了习择的面前。
习择道：“力量更大，更浑厚，但是……”想了想，习择又动了动身体，接着道：“好像并不致伤。”
申红屠道：“这就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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