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征途-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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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择并不反对萧祁红的观点和结论，他当然知道“美索米亚人”对人类来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如果双方真的撕逼起来，刚刚站稳脚跟的人类弄不好会被他们打回“解放前”——但是这样的结果是建立在“如果”的情况下。

　　　　潜在的敌人，也可以是潜在的朋友啊！为什么一定要把“美索米亚人”定性为敌人呢？老实说，习择暂时真的想不到人类和美索米亚人有什么利益冲突点。

　　　　习择和邓思诺分析过，美索米亚人的疆域**成不在起始大陆上，而是位于“盘古星域”另外的曲面大陆。按照人类现在形同蜗牛一样的扩张速度，还有邦联和帝国的那一堆破事，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和美索米亚人产生领土、利益方面的争端。

　　　　习择突然想到，泰山位于s域，而萧祁红现在也在s域总指挥部担任总参谋，派遣一个市长去接见薇莉佳的命令该不会是萧祁红出下的吧？如果是这样，那军方就属于直接干政了，这可不是好事。

　　　　习择真想写一篇文章反驳。不过一想到自己的b级权限不过是个幽灵角色，只能无奈叹息。然而他突然在文章下方的“意见栏”中看到一堆鲜红的“驳”字。

　　　　好家伙！习择不由乐了。

　　　　b级资料库，其实也相当于军方内部的一个高级将帅论坛。拥有权限的人可以在这里实现信息沟通，交流。b级权限者可以给一些意见建议性的文章发表意见，赞同就盖一个“赞”的章，反对则盖“驳”。根据介绍，若是“赞”或者“驳”达到一定数量，咨文就会出现在更高一层的领导备忘录中。

　　　　萧祁红的这篇文章有不少赞同，但是反驳的人却更多。在习择看来，每一个“驳”字都好似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萧祁红的脸上，别提有多爽了。只可惜啊，他没有办法盖章。

　　　　“嗯？”这个时候，习择突然看到意见栏上又多了一个鲜红的“驳”，竟然还是实名反驳。

　　　　名字赫然是：军纪委乔森！

　　　　“他？”习择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几次的见面乔森都表现的非常友好亲善，可习择却对他有一股莫名的抵触，只觉得离这个人越远越好。不过，看到他一个没什么世纪军权的大校竟然敢实名反驳一个中将，这份胆魄还是值得倾佩的。

　　　　再将注意力放到《强烈建议除掉“美索米亚人”领主阿德夫－薇莉佳及其随从！》这篇咨文上。习择现在就更是归心似箭了。于公，和美索米亚人建交有利于双方互通有无，提升人类的生存能力。于私，以他和薇莉佳的关系，他并不愿意看到她和人类为敌。所以习择想要赶回去，尽全力促成双方合作建交。

　　　　不过，摆在习择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搞定安赫德。本来按他的想法，是诓骗她传送法阵失效，可现在连薇莉佳都过来了，肯定是骗不了她了。实在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反正有薇莉佳的一群随从在，就算没有“金银财宝”化龙也不怕她——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习择归心似箭，马力全开的赶往s域——本来他的目的地是京华城，可现在自然就改道了。

　　　　s域，狂人谷。

　　　　乔森因为拥有特殊的渠道，所以早在“扬州动乱”之前就已经偷偷启程返回邦联华区。习择在无尽之海浪费了大量时间，而他是直线通道，自然比习择更早返回狂人谷。说起来，他这次前往大汉帝国完全就是非法偷渡。以他军纪委大校的身份，怎么可能被允许前往大汉帝国。

　　　　此时，他正在和陈桢远程视屏，要做到这一点，没有一定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

　　　　“我这次真的是大意了，”乔森叹息一声，“差一点就给人摸到尾巴，回不来了。”

　　　　“谁？”屏幕中的陈桢神色平静，完全看不出经历巨大变故的模样。

　　　　“秋缨。”

　　　　“是她？那就难怪了。”

　　　　乔森感叹一声，笑道：“可笑我之前还想着阻止这一场的暴乱，哪里想到那分明就是刘家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幕好戏。现在好了，除了死了一堆无足轻重的屁民，刘家皇帝可谓是大获全胜！套用某位长者的话，我还是太年轻太简单了。”

　　　　陈桢道：“很抱歉。我没能杀死邓思诺。他被习择救走了。”乔森道：“也罢也罢。救走了就救走了吧。邓思诺要是这么容易干掉，他就不是［网络之神］。不过这次真是被他害苦了，他在帝国互联网上一通乱搞，帮他们把漏洞都找了出来，现在那些漏洞都被补的七七八八了。以后想要在信息网络上获得优势，短期内是不可能了。”

　　　　邓思诺恐怕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成了帝国网络的“查缺补漏”专员。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陈桢说完，静静地看着乔瑟，道：“乔森，今生与你做兄弟不亏。只可惜，我看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乔森皱紧眉头：“陈桢，你想干什么？”

　　　　陈桢道：“恩师如父，父仇子报！我这一生，自觉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对得起提拔我的长官，对得起看重我的皇帝，对得起传道授业的恩师。唯独对不起父母，只能麻烦你了。”

　　　　乔森瞠目道：“你要去刺杀羽博界人！？”

　　　　陈桢点头，道：“嗯。藏锋四年，是时候出鞘了。”

　　　　“……”乔森凝视陈桢良久，而后者也平静与之对视，然后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我会在慰灵园给你立块碑。别忘了回家的路。”苦笑着，当年若不是让他去帝国卧底，或许……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当年”。

　　　　“你要我给你写个怎样的墓志？”

　　　　“就写：宁负己，不负人！”说完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再给你一个情报吧。张夏花！她是个古医天才，帝国最新的［聚气丹］有大半功劳归她。刘景业的人现在在邦联四处散播瘟疫，科技手段短期内无解，如果将她劫持到邦联，或许可以解决瘟疫之灾。”

　　　　“一路走好！”

　　　　“嗯。”

　　　　通讯掐断，乔森愣坐半晌，然后抓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出去。

　　　　恰好房门敲响，乔森收拾了一下心情，让敲门者进来。

　　　　“长官，这里有一份来自s域总指挥部参谋部的文件……”

　　　　“拿来吧。”乔森笑了，笑的很灿烂，可甚至这位长官的助理却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她心里直颤，“有人要倒大霉了。千万不要牵连我啊。我只是个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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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身死

　　　　大汉帝国。

　　　　国都。

　　　　这是一艘两头搭在两座巨峰之巅，中间悬空的“盖亚级”超巨大舰船。整艘舰船造型如梭似舟。大约十分之一的部位位于云海之下。十分之二位于云海之中。剩下的十分之七位于云海之上。大约十亿多人生活在这艘巨舰之中。

　　　　巍巍峨峨！

　　　　壮阔磅礴！

　　　　三十年间，“皇城巨舟”在云海翻腾中岿然不动，傲然屹立，看尽三十年的波涛汹涌。

　　　　当年，就是它承载着被遗弃在地球上的二十多亿人，穿过星海银河，来到这片大地，宛如传说之中，在灾难中保护延续物种的“诺亚方舟”一般。因此在帝国人民的心目中，“皇城巨舟”甚至是比大汉皇帝还更加重要的存在。

　　　　十六年前，也就是大汉帝国建国之初，刘重武号召“上山下野”，“亿万大移民”，用以充实地方，就因为不少人割舍不下对“皇城巨舟”的感情，而爆发了一场险些动摇帝国根基的动荡。

　　　　在大汉帝国所有的城市当中，唯有“皇城国都”不施行“上下隔离”之策，在这里哪怕是最普通的民众都能够享受到高科技带来的便利。

　　　　巨舟从上往下数第二层。大汉帝国高官重臣都居住在这一层。至于至高之层自然不用多说，那就是相当于古代皇城中的皇宫一般的存在，皇帝极其皇室成员都生活在那一层，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

　　　　左丞相羽博界人府邸。

　　　　这座名为“玉汤屋”的府邸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么奢华，甚至连富贵都谈不上。拢共三百多平米的占地面积，对于一个帝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而言，这样的府邸实在是有些寒酸。可是低矮的围墙当中，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碎石、残木、青苔、池塘、翠竹、添水……一方庭山水，容尽千万象，自然与禅境与人，在这达到了完美的和谐，浑然如一。

　　　　屋檐下，草榻上，一个人正在煮着茶，专心致志，不为外物所动。陶器壶嘴上慢慢悠悠的冒着白气。

　　　　这个人，就是羽博界人。

　　　　一长一短两柄武士刀就平静的放在左右。

　　　　只是不同于之前的神采飞扬，此时的羽博界人虽然神色宁谧，但脸色却非常的憔悴黯淡。

　　　　他静静的捣着茶。

　　　　突然间，“碰”的一声，两个忍者撞破了庭院的木门，混着残片跌落在白沙与鹅软石铺成的体面上。

　　　　一个身穿藏锋武馆武道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个遭到重创的忍者爬了起来，却听到羽博界人说道：“下去吧。”两个忍者身子一僵。其中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忍者道：“主人……”

　　　　“嗯？”

　　　　“是……”

　　　　两个忍者只能盯着那个闯入者，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羽博界人继续捣刷着陶碗中的茶，头也不抬就道：“就只有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足够。”

　　　　“足够送死？还是足够杀死我？”羽博界人轻笑，“让我猜猜，是［他］放你进来的吧？还真是煞费苦心呢。看来我猜测的没错，［他］不想在坐那个位置了。”

　　　　“……”

　　　　“也许你并不关心这个，”羽博界人放下陶碗，揭开壶盖子看了看水温，感觉还差点火候，又重新将盖子盖上，然后自顾自的说，“［他］已经厌烦了！厌烦了别人对［他］称万岁，厌烦了日日夜夜为数十亿人的生死存亡殚精竭虑，厌烦了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所以他不想干了，要撂挑子走人。”

　　　　“可是，他又不放心他亲手建立的大汉帝国。他也明白，他的儿子尚不足以保住他这份家业。而刘家天下最大的隐患，除了我羽博界人还能有谁？霍虢虎？不过是一个空有武力的莽夫罢了。所以在他去位之前，首先就要把我除掉，以绝后患。”羽博界人呵呵一笑，“可笑。难道他以为，没有我羽博界人，他刘家的天下就能千秋万代吗？那个刘景业，多半是个［秦二世］。”

　　　　“和你说这些，你多半也是不懂的。这就是凡人的悲哀。你们想到的永远只有你们自己，还有你们的亲友。道德情义、亲情血系维续着你们的圈子。至于这个圈子之外的人，你们却不去管他们的死活。雍州动乱，死伤千万。扬州暴动，伤亡百万。又有多少人像你一样，死了恩师，父母，亲人，朋友？因我一人而牵连万人，这份因果，足以让我死后堕入畜生之道。”

　　　　陈桢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而坚定：“我来送你入轮回。”

　　　　“可惜啊，可惜。等不到水开了。”羽博界人叹息一声，放下茶碗，抓起左右武士刀插入腰间，走到庭院当中，“霍馆主本可以通往圣人之道。只可惜他没能跳出民族主义之窠臼。我已然踏上成圣之路，偏偏有一帮凡人拽我后腿。刘重武自以为成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伪圣。人族无圣，非人不能，而是人类根本不需要真正存活于世的圣人。只有死人，才有可能真正成圣。”

　　　　陈桢踏前一步，浑身如流云般伸展。

　　　　羽博界人按剑不动。

　　　　陈桢大喝一声，声炸如雷，周身气息爆开，满地砂石飞溅――刹那间，时间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下来，一粒粒细沙石子静止于半空之中，而陈桢却大踏步前冲，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溅起一片砂石，然后砂石静止于半空。就这样，陈桢冲到了羽博界人面前。

　　　　反而羽博界人，就好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

　　　　然后，陈桢站定，蹲马步，出拳！

　　　　陈桢所用的，甚至不是藏锋武馆的真传武学“精武拳”，而是最简单不过的入门级“桩拳”。不同的是，催动这一拳的“气”，陈桢藏了四年！

　　　　藏锋四年，一拳狰狞！

　　　　也就在陈桢的这一记直拳即将打中羽博界人的时候，如雕塑一般不动的羽博界人终于动了。

　　　　拔刀！

　　　　时间的流速在这一刻慢的和蜗牛爬一般。

　　　　刀切过陈桢的手臂，然后划了一个弧，又切过陈桢的脖子，再一挽，斜切过陈桢的胸膛。然而，陈桢的手臂虽然被切断，可是拳头连着小臂却仍然继续向前，打在了羽博界人的头上，可以清除的看到一圈圈的波浪从他脸皮上泛起，向周围荡去……

　　　　然而，外人却没有办法看清楚这些。此时此刻，坐在某个房间里监视“玉汤屋”一举一动的某个人，只看到陈桢冲向羽博界人，然后羽博界人被击飞出去，身体化作一道流光，击穿了整座府邸，又贯穿了礼部尚书崔大人的豪庭，紧跟着又撞传了刑部尚书蔡大人的府宅……愣是飞了五个公里才停了下来。

　　　　刘景业简直看愣逼了。

　　　　他现在就两个念头：没想到那个陈桢竟然这么强！羽博界人也不过如此，这么不禁揍！

　　　　刘景业当然知道就在不久前，羽博界人遭到了霍未乙，以及好几个民间江湖的巅峰大学士武者围攻，可是他此刻却是下意识的忽略之。

　　　　只有穆铁紧锁着眉头，然后看着监视屏幕上里的陈桢身子分成好几段，叹息一声：“可惜了，他本该有国士之资。”

　　　　刘景业也道：“可惜不能为我所用。”紧接着，他就攥着拳头道，心头振奋不已：“这下子羽博界人就算不死也彻底废掉了。终于！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属于我刘景业的时代，将在羽博界人的尸体上开创！”

　　　　穆铁点点头，同样是心头火热。

　　　　刘景业拍着穆铁的肩膀，笑道：“而且马上就要喝到你的喜酒了。好，好啊！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刘景业才能带领人类文明在这个“盘古星域”复兴，并走向辉煌灿烂！

　　　　对刘景业来说，除开“扬州事件”的灰头土脸，最近的一切事情的确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瘟神”已经请去了邦联，足够他们头痛相当长一段时间了。现在，羽博界人废掉，再没有谁能够威胁到他的江山和皇位。还有，可不仅穆铁“人逢喜事”，他刘景业同样也将有喜事。

　　　　最近朝野风头正盛的张夏花，将会成为他的侧妃！当然，刘景业对张夏花这种不懂风情的稚嫩少女性趣并不大，纳其为妃不过是处于政治考虑，真正让他心痒痒的是张夏花的母亲张卿璇！等成了她的女婿，她这个丈母娘还跑得了吗？

　　　　……

　　　　两日后，大汉帝国举国哀悼大汉左丞相羽博界人的不幸逝世。

　　　　对外公布的原因，则是“身染重病”“忧患成疾”。在由刘景业念诵的悼词中，充分的赞颂了羽博界人对大汉帝国所做的贡献，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几乎完美无缺的伟人。

　　　　这一天，举国降半旗哀悼。

　　　　皇城巨舟停电六小时默哀。

　　　　追悼会上巨头齐聚，连大汉皇帝都下旨，措辞恳切的表达了悲痛和惋惜，并追谥羽博界人为“文王”。死后封王，这已经是非常高的规格了。

　　　　之后，就上演了一幕“百姓朱雀百里送丞相”的戏码――这倒不是官方组织，而是自发形成了。羽博界人虽然号称“血火丞相”，可是为政这些年，也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事情，在民间享有非常高的威望。否则也不会被当今皇帝视为江山头号威胁。

　　　　几天的朝会上，刘重武非常隐晦的表达出了退位的意思，自然是迎来了满朝文武百官的反对和劝谏。刘重武当然知道这事急不来，退位的事情也就此揭过。可是那些官场老油条们却是清楚的知道，这事其实才刚刚开始。

　　　　羽博界人不在，满朝诸公，只怕挑不出第二个人来影响皇帝的心思了。

　　　　七天之后，羽博界人正式下葬。

　　　　而相比于羽博界人的风光下葬，陈桢的尸体都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就跟别说能够入土为安了。他注定是一个到死都不能存在于阳光下的人。

　　　　阴雨蒙蒙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站在羽博界人的墓碑前，仍有雨水淋着。如果习择此刻在这里，就能够认出这个少女，她有着和另外三个少女一模一样的容貌。没错，这个少女就是“魑魅魍魉”中的老二，西园魑。

　　　　“主人，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发誓！”说完，她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不曾出想过。

　　　　……

　　　　邦联，华区，s域，靠近洪都城的天空。

　　　　“幼龙号”已经放缓了速度。

　　　　此时的习择，也才刚刚从新闻中的得知羽博界人身死的消息，对此他只能叹息一声，“羽博界人，你连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不过师父也该能够安息了。”

　　　　可是，一名人类巅峰强者的殒落，也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后续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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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进击的三小只！

　　　　“到了狂人谷？”见习择停下战机，安赫德问道。习择道：“并没有。事实上狂人谷已经过了。”按照地理位置，的确是过了狂人谷。安赫德一听神色就冷冽下来。习择也不想卖关子，这才将薇莉佳等人来到人类世界的事情说出来。

　　　　安赫德自然是惊讶到了。不过惊讶之后，她看着习择冷笑：“你想要利用她来对付我？”习择忙道：“别紧张，别紧张。你先听我说完行不？我的想法是，既然薇莉佳她们能够来到这里，自然也知道怎么回去。这些信息上显示，薇莉佳他们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来到我们人类世界的。而狂人谷里的神秘遗迹在之前遭到了恐怖组织的袭击，也不知道传送法阵有没有遭到破坏。所以我想，你和薇莉佳不是同族吗？而且薇莉佳也是空神忠实的信徒。我想她不会拒绝帮助你回到故土的。你说我想利用她来对付你，那你就想多了，我的性命可都攥在你手里呢。”

　　　　安赫德道：“哼！她如果是虔诚忠实的信徒，又怎么会在［祈雨节］上开战见血？你直到现在才告诉我这些，要说你没有一点歪心思，我是一点都不信。你这个家伙，永远都藏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不过没关系！你想见阿德夫－薇莉佳？没问题，我就让你见。顺便我也要问问她，不在她的领地里乖乖的待着，跑到你们人类的世界来干什么。”

　　　　不管怎么说，暂时安抚了安赫德，习择就让“请”她将三小只忍者萝莉弄了出来。三小只都瞪着眼睛看着习择，目光决然不惧的老大，平静淡然的老三，有些畏惧的老死。三小只虽然面貌身材一模一样，可是性格却是相差不小。但也多亏了性格鲜明，要不然习择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习择道：“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们。听着，现在我就放了你们。”老四立即神经反射似的问道：“真的？”老大则道：“你会这么好心？”老三道：“肯定又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习择摇摇头，“你们啊，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要是真想要祸害你们，还用得着等到今天？”不过说真的，就算习择想要“祸害”她们，安赫德可未必会袖手旁观，让习择得逞。

　　　　别说，习择偶然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带颜色的小心思。在这个年代，综合盘古星域独特的环境，与邦联大肆鼓励生育，高度发达的教育手段与海量的信息产出，少年男女成熟的相当早，一两百年前，十四五岁的年纪还是少年，现在已经算是青年期了，在某方向自然也开放的早。习择要不是毕业之后参加了志愿兵，也早就结婚生子了。

　　　　总之一句，大环境大价值观下，十四五岁的年纪，完全是可啪的！习择对三小只有冲动感完全是正常反应。

　　　　老大西园魑道：“你真的要放了我们？”

　　　　习择点头道：“真的，真的！不过在此之前，有些话我说在前头，放了你们之后，你们自己找方法回去。然后，不许在邦联境内为非作歹。这个定位器你们带着。敢乱来，第一时间就能逮着你们。”所谓“定位器”当然是吓唬人的。

　　　　老三道：“［幼龙号］你得给我们。这是我们大汉帝国的财产。”

　　　　习择斥道：“大白天的别说梦话。”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艘战机可是他的战利品，喜欢的不得了，打死他他都不会交出去。习择已经想好了，这艘战机绝对不能暴露出来，得藏着，不然军方肯定会以各种正当的理由将战机从他手里夺走，届时他只能打碎牙齿自己吞。对此习择就一个态度：想都别想！反正只要战机不暴露出来，并矢口否认自己拥有“幼龙号”，就不信还有谁能能够夺走“幼龙号”。

　　　　再说了，这艘战机可以说已经被习择视作底牌，拥有强大的武装系统，更有“归一弹”这种毁天灭地之能的大杀器。有了“幼龙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