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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正欲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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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白！你！”烟无梦还没有说话就被曲明空给捂住嘴。
“二师兄，从小我就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剑道是我的全部。师父把太乙剑法传给我后便不知去向。而这把剑也是我师父最爱的一把剑。我不许任何人碰他。但是我今天发现我自己错了，真的错了。连自己剑都不信任。我的确不配做一名剑修者！”陆雪眼中的泪光不停的闪烁。她倾述着自己的一切。无论是自己的实力和背景在这片大陆上都是微不足道的渺小。但是她很像很想一直一直修炼自己的剑道。
烟无梦挣脱曲明空的手掌。“苏白白，你不要太过分了！”声音中多了那么一丝冰冷。
“苏白白，这次师父为难你了。不过你能不为陆雪身为同门师兄去教导她吗？我想你为曾经那个誓言去教导她。怎么样？”霜月走到苏白白的身后。这个男人不惧任何人，他可以隐忍所有人的侮辱，可以忍受所有人的对自己的不屑。他有一点原则却是万万不能打破的。
那就是，对剑！
苏白白蓝色的眸子里，透出了当年的一些往事。目光挪向那第二间房间。他明白自己的现在的做法或许太强硬了。如果不是为了陆雪他也不会暴露自己，而他也不会以这个姿态出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苏白白转过身看着陆雪说道。
“谢谢二师兄！”陆雪磕头高兴的感激道。“不论师兄师妹要求，我都会实现！”
气势一滞，苏白白回过神。无论他经历过什么，但是他现在只是这个少女的师兄而已。
“举起你的剑！”苏白白沉声说道。
看着陆雪举起剑，拿在右手上。苏白白继续道“给我用力的刺向你的左掌！直到剑柄抵住你的掌心”
吓！烟无梦被苏白白的话吓愣了。这不是自残吗？将剑刺入自己的掌心在拔出来，这要求真够恐怖的。
“怎么不敢动手？”苏白白冷言道。陆雪握着手上的剑颤抖的不敢下手，她知道自己刺下去会很疼！会很凄惨。搞不好自己的左手会留下很重的伤口。
正当苏白白要第二次失望时。陆雪咬住嘴唇的闷声就传入他的耳朵中。冰冷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我。。。我。。。。。啊！！！”陆雪管不了与其面对苏白白的冷眼嘲讽。自己还不如豁出去流动。拿起剑重重的刺眼自己的左手，鲜血四溅。红色的血液浸湿了大地。滴答滴答的鲜血滚滚的落在了地面上。血液汇聚成一滩血水，倒影着陆雪此刻痛苦的面孔。
“拔尖、持剑、挥剑三个动作很简单但是却十分的困难。当你用这把剑去抹杀你面前的人你会觉得很简单，只是轻轻的一剑就解决了。但是你拿着手上的剑对自己挥去，你下的了手吗？答案是不会。因为你知道，这把剑会深深的伤害你。会痛！会流血！”
“不过陆雪你记住，一名剑客手上的剑，第一滴血是自己，最后一滴也必须是自己。人有尊严，剑也有！剑对主人的爱，你要给我好好的记住！记住这份痛！这痛入心尖的撕裂感！”
“剑的哀思，剑的感情。只有自己才能感受的到！你还差的太远了”苏白白冷漠的声音中每一个字都打破了陆雪和烟无梦的世界观。他们明白了一个所有人剑修者都没有明白的道理。
剑也有尊严，而那份尊严便是自己！
“剑欲为人，我欲为剑！”苏白白身上猛然炸开出一道冲天的剑意。这道剑意超越了陆雪这一生中见过的所有剑修者。这剑意甚至超越了他的师父。像天子一般的剑意。谁挡我，我便杀谁！
“你。。。。。。。。”陆雪呆呆的望着衣衫飞舞的苏白白，她很庆幸自己的选择对了。心中对苏白白的感激五体投地。“二师兄。。。。。”
………………………………
第六十二章 剑道突破！
“站起来。“苏白白对陆雪说道。眼睛中的冰冷化解了几分。这个少女有点超出他的想象，尽然真的做到了。
陆雪颤巍巍的站起身体，左手上的剧痛让她的嘴唇都被他咬出血了。“剑就是我的一切，这点痛不算什么。我现在才感受到这般撕裂疼痛，温柔的疼痛。“
烟无梦不可理喻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不明白，为什么人类追求极致的剑术时会如此拼上自己的性命。目光注视陆雪和苏白白两人，武者的执着，令他今天懂不少。无论是谁，追求自己喜爱梦想那刻，都将会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去达到不为理解的彼岸。
“无论是剑，还是武道。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追求的巅峰。而二师兄的巅峰就算是我、甚至连师父都达不到的地方。他可以为师弟付出一切，他可以为整个师门牺牲自己。但是他从来没有埋怨过秋叶门。因为，他无比清楚，这个秋叶门。只剩下他一个二师兄支撑一切。大师姐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在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保护这个小小的地方。他的傻，他的笨。是支撑我前进的全部动力。这就是我认识的苏白白。我认识的二师兄。”曲明空拍着烟无梦的肩膀。少有语言的他进入能道出如此一番话。
“苏白白。。。。。。。”烟无梦压抑住心中的狂热。发现了苏白白不一样的一面。
“挺直腰背。左手伸出来紧握那剑刃”苏白白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秋叶门。
陆雪勉强的站起身体用手握住剑刃。很痛！但是却有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感席卷她的脑袋。那就是热血，血的温度滑落在她的手臂上，血的鲜红凝结在她的手指尖。让我无法冷静下来。剑在呼唤她，想要更多更多的相融在一起。
她的鲜血从剑刃处顺着剑的刀刃划过血光滴落在地面上。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剑突然发出一道她从来没有听见过的鸣啸。剑的长空鸣啸响彻了她的心脏，她无比清楚的感受到一点。似乎就像另一个自己紧握住自己的左手。
她左手上的剑在兴奋的长鸣。一股剑意不自主的从她的四面八方汇聚。左手上的剑在这股剑意的带动下缓缓的从她的手掌抽离出来。刀刃在她左手上的摩擦，没有锋利的触感。相反是最亲人之间的抚摸。
陆雪看着手上的长剑随着这奇怪的气流升空，她的嘴角在她没有发现时候，露出了无比开心的笑容。剑上的鲜血逆流而上缠绕在剑刃间。无数的剑芒四射出来，刺眼的光晕让烟无梦一行人的眼睛有些刺痛。不过此刻的场景都没有闭眼。因为这是他们这一生中见过最漂亮的凝意。
剑尖从陆雪的左手上带着最后一滴血剥离出来。让陆雪简直不敢相信她的手尽然没有一点伤口。上面只有一个像是水流一般的剑纹。银色的剑纹在阳光下散发出粼粼波光。她的剑悬浮在她的左手上空。突然只觉得身体猛然被一道力量给吸引住。双脚微微升空离地。
剑上面的血液在一道清脆的剑鸣声中化为一个雪在刻在剑柄处。无尽的透明剑气似水般从剑中流窜而出，涌入陆雪的体内。她的脑海中在一阵胀痛后，睁开眼睛发现脑海中有一柄剑静静的悬浮在她的神识中内。无时无刻散发出水一般的柔和剑气。
“水纹剑意吗？还真是符合你的性格”苏白白轻笑一声。“到今天你的剑才真正的认可你”
陆雪从天空中飘下来，睁开了美目。满脸通红的望着面前的苏白白。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妹多。。。多。。谢师兄指。。。点”她拽住自己的衣裙，显得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看见苏白白就不知道做什么。
“不用，你现在给你剑取个名字，它现在不是一把剑了，而是你最亲的人”苏白白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四周的剑气就全部消散掉。
陆雪摸着手上的剑，温柔的道。“似水般的剑意，此剑我便名为似雪。你觉得怎么样呢二师兄~“
“嗯。。。挺好的。。。”陆雪的表现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之前对他几乎不满意的想要杀了他，到现在像个小少女对她无比的温柔。还真有点不习惯。
“准确的说你现在没有领悟剑意，只差迈出那一步了。不过你的剑已经承认你了。问题也就不大了。今天就到此结束，我回房间了“苏白白用沉稳的声音对着陆雪道。
“我知道啦，二师兄~”看着苏白白扭头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陆雪心中有些失落。鼓足勇气的吞吞吐吐道。“二师兄，我。。。。我。。谢谢你！”
苏白白在背后露出一个笑容。摆了摆手，打开自己的房间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陆雪，伸出手为师看看”霜月见苏白白回了房间后对着陆雪道。
霜月看着路上手上的剑纹，无奈的笑了笑。虽然陆雪才凝意不久，但是从她手上无比精致的剑纹来看。以她现在的天赋，在剑道上已经少走了不知道多少的弯路。“不愧是他，你二师兄可是瞧瞧的帮了你一把”
陆雪闻言看了看手上的剑纹。流光闪烁在自己的左手心上。像是流水般的剑纹符号还有点让她没看懂。不过摸着这有些冰凉的剑纹，她脸上洋溢出说不出的幸福。“师父什么是剑纹？”
霜月为之一笑。这场风波也算过去了。天地间的剑气也被那小子给消散了。整个过程中作为师父还真没有帮上什么帮。陆雪身上中散发出的充盈的剑意令她的气质再次得到了升华。“明天去问你二师兄吧，不过我不能向你保证，明天你的二师兄会不会是你今天的二师兄”
“二师兄永远是我的二师兄，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陆雪明白了霜月所说的话。红着脸嘀咕道。
“好了，好了。烟无梦你过来”霜月对着烟无梦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师父。。。。”烟无梦对于刚才的冒失有些尴尬。摸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答应道。
“没事，这是玄术阁的令牌。去挑选一种玄术，我会叫明空陪你一起去。”霜月拿出一个令牌递给烟无梦。上面写着一个术字。天蓝的令牌中发出微微的浩气。
“我。。。我不用了。。。。”烟无梦已经有了夜染给他的玄术。想着自己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推迟着手上的这道令牌。
霜月一眼看出烟无梦似乎已经在修行什么玄术。将令牌递给他严肃的说道“一方面是叫你去挑选一合适的玄术，另一方面去在这长生门走走。明空会带你去参观的。”
………………………………
第六十三章 安然
正午，阳光挥洒在长生门内。烟无梦和曲明空两人一前一后穿过秋叶门下方的竹林走在小路边。从现在这个位置远远看上去秋叶门显得很是孤单，几乎与四周完全隔绝。这场面几乎被分成了两个格局。秋叶门一个格局，其他三门又是一个格局、
“师弟，今天二师兄的所有事都不要说出去”曲明空走在前面说道。
烟无梦想不通为什么苏白白这么强会愿意接受废人这个词。“知道了。。。。”低声的回应一声。不难听出其中有些不满意。
“师弟，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出来的。对于二师兄他，你只需知道他比我们这里的谁都爱着秋叶门。所以待会必须沉住气！”曲明空警示着烟无梦什么。
烟无梦跟随在曲明空的身后，身着灰色衣服的他。不紧不慢的走在这条有石头铺上的小路上。他的每一个步伐似乎都有精心设计一般。所有的步伐的步子都一样长。而且没有在地面上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师兄。。。。你这算修行吗”烟无梦道。
“修行不仅仅是闭上眼睛的时才算的上，精确的走好每一次步伐。呼吸出每一缕空气。观察这每一处动静。都叫做修行”曲明空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困难。。。。”烟无梦模仿者曲明空的方式去习惯日常的动作。他发现自己完完全全协调不起来。单凭精确步伐时，就乱了呼吸。乱了呼吸就乱了视角。
烟无梦双脚没协调过来，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痛的他呲牙咧嘴。
“起来吧”曲明空伸出手拉着烟无梦的一只手将他扶起来。拍了拍烟无梦身上的灰尘道“不要急于一时的快速，先做好一点。再去慢慢习惯其他的几点。”
曲明空在这路上指导着烟无梦。这对师兄没有一种师门中对兄长的敬重。更像是一对兄弟。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几道嘈杂的声音。
“白师兄真厉害啊。我连天地灵气都感觉不到，你都可以将自己的浩气外放了。今年的四门之战绝对有你吧”
“可不是吗，我们白师兄可是伏夏门排行前十的外门弟子。就算是寒欲门的内门弟子还不是随随便便捏死一片。”
出了竹林就是当年秋叶门的训练场。不过此刻却被伏夏门给霸占了。近一百名的伏夏门弟子都在这里挥洒着汗水。鹅黄色的伏夏门服装很是整齐的排满了这个比秋叶门还要大几圈的训练场。
“这。。。”而此刻，烟无梦随着曲明空也来到了训练场。由于他们是秋叶门所以没有专门的灵兽护送他们去玄术阁就只能徒步前行了。
“这是我们以前的训练场，只不过伏夏门抢了罢了。不必理会，我们走”曲明空轻描淡写的说道。丝毫对这里不感兴趣，也不想理会这一群人。
“哦。。。好！”烟无梦和曲明空加快步伐从训练场不起眼的地方窜了过去。不巧的是还是被白慕辰和杨冠两个人看见了。可谓是冤家路窄。
“咦？那不是秋叶门大名鼎鼎的曲明空吗？曲兄啊，不知道这几年刻苦修行见长没？突破武师没有啊。哈哈哈”
“可不是吧，曲兄可是我们长生门的榜样呢。对待自己的训练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值得我们学习。不过就是不见长浩气。”
杨冠似乎对曲明空很是熟悉。虽然他也是才来长生门不久但是也认识了曲明空。和旁边的几位伏夏门弟子打趣着曲明空。压低声音道“咦？怎么没有看见苏白白那废人呢。是不是看见我们伏夏门害怕的不敢出门了。没事，师兄在这里，谁欺负你们秋叶门跟师兄说。”
“四师兄！”烟无梦咬着牙齿头上的青筋直冒。太窝火了！难道曲明空这么多年都是如此的忍受过来的吗。
曲明空握住烟无梦的拳头。摇了摇头道“走吧，现在的任务是去给你挑选一套合适你的玄术。这些人不用理会。难道一群狗咬了你，你还要反咬回去？”
“怎么可能。”烟无梦很快的否决掉。跟着曲明空身后。狠狠的看了一眼白慕辰几人。
对于杨冠他们的做法伏夏门的众多的少女少年都是见惯不惊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受不了杨冠他们的做法。不去同流合污，也就各种训练着自己。
“曲兄，别走啊。我这不正好修炼了一种玄术。要不我们切磋切磋。”杨冠摩擦着手掌对着曲明空说道。
“师弟，玄术阁在春尚门的附近。路程还是有点远。出了这里，我们便加快速度”曲明空根本没有理会杨冠。
众人见曲明空没有理会像只疯狗一般的杨冠都窃窃的笑了笑。面对着周围师弟师妹的嘲笑杨冠心中的怒火直冒了出来。“找死！竟然师弟如此谦让，不如就让我来试试你。看看我的真火掌的威力如何！”
说罢，杨冠的手就举起灼热的火焰。深邃如血的火焰腾腾燃烧在杨冠的右掌上。二话不说，脚一踏！大武师的境界毫无保留就展现出来。外放的浩气灼烧了周围的气流。众人见杨冠动手都暗叫不好。虽然是秋叶门的人，但是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如此下狠手，只怕曲明空会有个三长两短。
“够了，杨冠”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着橙色衣服的男子。衣领和衣袖是与其他伏夏门弟子不同的火红色。黑发被头上的银色的发冠竖立起来。红色的腰带灼烧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右肩上的衣袖处用繁体字写出一个然字。大气的衣衫飞扬起来。明显比其他的伏夏门弟子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都要高上许多。
“麻烦大了！是安然师兄。这下杨冠桶大楼子了，幸好我没有去凑热闹。”
“这些又有好戏看了，谁都知道伏夏门唯一的三名核心弟子中的安然师兄和曲明空的关系有些微妙。今天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手，杨冠的下次估计好不到哪去。”
安然一扶手就卸去了凝聚在杨冠手上的浩气。被吓的和一条萎缩的狗一样，瘫倒在地上不吭声。安然直接走过杨冠，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安然师兄是整个伏夏门排行第三的最强者。听说于核心弟子第一的季岳峰只差三招之分。一身修为不知道到达何种高度，单凭借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威严。简直与门主别无一二。众所周知的安然和曲明空的关系不一般。本以为安然师兄在闭关的杨冠一行人来到秋叶门想要找找乐子，没想到安然师兄竟然出现了！这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白慕辰也是有点讶异的望着安然，这个表面上柔和的师兄，那可是曾经和门主翻过脸的男人啊。在这副柔和的脸下，隐藏着一副极其刚烈的面孔。
“安然师兄，这个。。。。杨冠不是想要和曲师兄切磋切磋。不料杨冠心有些急了。”白慕辰为杨冠说着话。毕竟杨冠是他的人，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安然见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只是神色之间略过一些不耐烦。他对于这些无用的师弟些根本不感兴趣。甚至就没有把这些人当作他的师弟。
“曲兄，这么多年不见了。还好吗？”安然在所有人震惊的眼中，深深抱拳对着曲明空鞠了一躬。
“嗯，也就老样子。”曲明空回应道。拍了下烟无梦的肩膀说道“你在这等一下。”
曲明空走向安然，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火热的激情。当年的战友，还是未曾改变。曲明空和安然其实有一种很深的渊源。而要说安然的成就有一半都归咎于曲明空。算得上安然的半个师父。不过曲明空却从未在安然面前表现出一个长者的样子。反而把安然当成兄弟一般的对待。这让安然也是没有想到的一点。
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灰衣黑发男子火了。估计就算是季岳峰都拦不住他。
“还是那么的潇洒啊，安然。怎么样，你的炎阳朝圣诀？”曲明空摸着安然的头问声道。
这副场面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这还是那个冷眼的师兄吗？开玩笑吧，尽然会让人如此亲昵的接近自己。有点让他们难以接受了。而那些相信这或许是传言的人也大开眼界了。
“嗯，多亏了曲兄的指点。曲兄你这是要？”安然看见平时几乎不出门的曲明空尽然有兴趣出来闲逛有些好奇。
“对了，烟无梦过来”曲明空招手道“这是我的小师弟，烟无梦。想要带他去挑选一合适的玄术。快来，拜见安然师兄”
“安然师兄。。。。”烟无梦顿时头很大，这。。。这。。什么情况。不是说秋叶门是废门吗？怎么一个个都和之前描述的不一样啊，一个个都牛逼的恐怖啊。曲师兄尽然和伏夏门核心弟子是兄弟一般的好友。况且他感受的出这安然师兄的实力绝对不一般。温柔的外表下，流转着很是狂暴的力量。
“不用客气，你是叫烟无梦吧？叫我安大哥便是了。”安然师兄看着烟无梦有些惊愕。他知道曲明空的眼光不会太差。这应该是最近在伏夏门传的沸沸扬扬的吊尾车。
“那怎么行，基本的尊重还是必须的。烟无梦，记住这是安师兄。以后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找安师兄。毕竟我修炼的时候可能会耽误很多时间。”曲明空看了一眼安然，眼中对他的话很是不乐意。
“额。。。。”安然苦笑了一声。“这是传声令牌。有什么事就呼唤师兄。既然是曲兄的师弟，那么师弟有需求作为师兄的也在所不辞。”
“对了，不如我们一同前去玄术阁。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很明显安然想要送曲明空去玄术阁，毕竟玄术阁距离秋叶门也有很大的距离。
“也好”曲明空点头答应。
在安然一声呼唤中，天空突然被一道庞大的身影在遮掩住了。只见天空上一头冒着火光的大雕雷动风云的呼啸而来。火冥炎雀！一只极其难以驯服的妖兽，全身的毛发冒着热腾腾的火光。嘴上的鸟喙，很长很是慎人。火焰般的眼睛对弱小的妖兽有着极强的威慑作用。一根蓝色的冥色羽毛长达数十尺拖拽在尾巴上。锋利的爪子踏着灼热的火焰从天空上降落下来。
这火冥炎雀只对认可的人低下脑袋，若是没有被认可人估计还没接近就已经被烧成灰。不过由于这里是长生门，安然也对火冥炎雀下了命令收敛一下自己的气焰。所以周围的弟子也没有被它的气焰引火烧身。
火冥炎雀一飞下来就将脑袋探出来，似火的眼睛似乎对于烟无梦很是感兴趣。
而一边的烟无梦则是汗颜的将脑袋撞向一边吹着口哨。
………………………………
第六十四章 两只逗比
“我说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原来是一只蠢狐狸混进来了”火冥炎雀在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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