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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古武传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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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一屁股坐下去,又立即弹起来,切齿:“城墙都打出缺口了!就差一次!再集中兵力往上顶一次……”

    “哪有那么简单?上谷援兵既然已经到昌平了,最晚今天黄昏就能抵达蓟城。在此之前我军如果不撤,一到晚间公孙瓒里外夹击,那可不妙。”

    争论开始了,可不管持哪种意见,所有人都明白,想在黄昏之前攻破蓟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一旦不成功,明天再想安然撤退就难了。

    朱广正想制止,忽然发现贾诩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看过去,只见自己的谋主垂首捋须,若有所思。

    “将军……”张辽几步窜到主公面前,却见朱广举手打断了他的话,并指向长史。

    贾诩陷入了沉思,也不知在想什么,当他感觉到帐中安静下来,下意识地抬头一望,所有人都在看盯着他。

    左右一张望:“都看我干什么?”

    张辽一脸期待:“长史可有对策?别说没有!先生足智多谋,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虽张良陈平……”

    “行了行了,打住,打住。”贾诩苦笑不止。高帽戴成这样,我要说没办法,以后还怎么混?

    收起笑容,直面朱广正色道:“将军,办法倒有一个,但幕下必须说明,风险不小。若是不成功,明天就被动。”

    “战将忘身于外,谋士不懈于内,但决定在我。不管先生的办法是什么,也不管成功与否,只要采用,责任就由我负。”朱广先替他扫清心理障碍。

    贾诩闻言,站起身来,手指北方道:“上谷驻军已经抵达昌平,比我们预计提前了一天。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一接到公孙瓒的调令就星夜兼程赶来。”张辽道。

    “没错。而且一定是将所有辎重都抛弃,不顾一切赶来救援。然而,援军抵达昌平之后,不太可能立即南下。”

    高顺明白点什么,插了一句:“必然是要先派人探清虚实。”

    “确实如此。”贾诩点头道。“所以今天之内,我军不必担心昌平。”

    高顺又问:“可就算援军今天不来,最迟明日上午也必到。谁也不敢保证在剩下这半天时间内就一定能够攻破蓟城。”

    贾诩还没来得及开口,张辽脑中灵光一闪:“问题是,我们知道援兵来了,公孙瓒不知道!”

    “那又怎样?我们若冒险继续强攻,他也照样拼死抵抗。今日破不了城,明日如何抽身?”有人问道。

    就连贾诩也有点“幸灾乐祸”地看向张远,我让你抢话,你继续说说看?

    张辽嘴角微扬,但瞬间恢复严肃神态:“长史,我姑且一说,你姑且一听,看咱们想的是不是一样。”

    贾诩手一伸,你请。

    张辽又看向朱广,后者投之以赞许和肯定的目光。你是张辽啊,早该发光了。

    张远有些小激动,调整了一下情绪,朗声道:“蓟城虽然不是范阳可比,但以我军的兵力,四面进攻还是没有问题,此前我们也一直是这样作的。我军不妨作出调整,今天下午集中兵力强攻西南两面,把北面和东面空出来。”

    他说到这里,朱广注意到高顺突然挺了一下腰板,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但转瞬即逝,没有起身,也没有插话。

    “就像我先前所言,我们知道援军来了,但公孙瓒不知道。诸位试想

    (本章完)
………………………………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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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围!”赵云斩钉截铁地喝了一声。

    “正是!他必然是要突围的!子龙,你说他会往哪方突围?”

    “自然是往东突围去右北平保险。”

    张辽一笑:“到时,你不就正好率领狼骑猛追么?”语至此处,猛然转身向贾诩揖手道“长史,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贾诩淡淡地笑着:“所以关键取决于公孙瓒是否突围,而他是否决定突围,又取决于我军是否能把他逼到那份上。”

    二百一十二拼了

    朱广有一个不太适当的比喻来形容他所在的这种“集团”。

    就好比一个剧组,主公是“制片人”,谋主是“导演”,武将是“主演”,士兵是“群演”。一部剧的好坏,虽然也看“制作人”定下的目标,投入的力度,以及“主演”的具体表现。但这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导演”对整部剧的把握。而贾诩这个“导演”显然具备问鼎小金人的实力,关键时刻,他给所人以希望。

    片刻之前,这座中军大帐充满了懊恼和不甘,但贾和几句话就可以立即盘活整个局,这就是智慧。

    迎着部下们期盼的目光,朱广几乎就没有犹豫。他不是不知道万一打不下来的风险,但他认为值得,这世上本没有所谓“万全之策”。

    “就这么办。集中所有力量,猛攻蓟城西南两面,高中郎。”

    “末将在。”

    “去告诉陷阵营的弟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今天就要掂掂他们的斤两。”

    “诺!”

    以鼓舞的神情和目光扫过其他将领,朱广笑道:“我想,其他各营的将士也不愿让陷阵营专美于前?”

    赵云素来不爱开玩笑,但此时却貌似认真对高顺道:“中郎,恕我直言,我还真没看出来陷阵营有什么过人之处。”

    高顺瞄他一眼:“你会看到的。”

    朱广非常满意部将们的态度,用力一击掌,大声道:“好,都去准备!远,你和长史协同指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需一声军令。”

    这应该可以算得上是朱三的一个可取之处。他常常只在大略方针上掌控,却极少干涉具体事务。比如说临场指挥,他一般不插手,因为这并不是他的强项。

    部将幕僚们一拥而出,朱广先还淡定从容的神情顿时暗淡下来。如果今天下午战局不顺,说不得只能连夜后撤。罢,真到了那一步,自己亲自领军断后。

    晌午过后,本来一片晴朗的天空逐渐阴暗,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本来春雨贵如油,对农民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对攻城的部队而言……

    城外冀州军的变动很快引起了守军的注意,公孙瓒闻讯以后也立即作出了调整。公孙瓒知道这恐怕是朱广最后一击,也是最致命一击,所以打算将他视若珍宝的“白马义座”当作预备队,万一情况紧急,骑兵当成步兵使。

    但这个想法为关靖所劝阻。

    “将士们,冀州军已是强弩之末,其势难穿鲁缟!只要再次将敌击退,胜利就属于我军!”史载公孙瓒“有姿仪,大音声”,这话绝对不假,一嗓子吼得半个城都能听见。

    将士们当然受到了鼓舞,但同时他们也明白,公孙将军都亲自发声了,可见局势已到何等地步!

    敌军将剩下的所有“飞石车”推到了南城外,他们一定是想继续扩大缺口,也不知这城墙能不能顶得住?

    唯一让他们觉得安心一点的是,天公作美,似乎要下雨了。

    隆隆的雷声隐约传来,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举首向天?

    公孙瓒高昂着头,似乎在等待甘霖的下降。不经意间,一滴雨落在他的额头上,这位威震北疆的名将心里头一阵莫名的跳动!天助我也!

    突然,一声惊雷震天地!

    再勇猛的战士在天公雷霆之怒下,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雷声好似给冀州军下达了军令,当公孙瓒急急低头去看时,但见敌军阵前那巨大的飞石车从左至右依次抛射,大石腾空而起!

    “主公!城上太危险!”

    公孙瓒充耳不闻,仍旧稳步行走在藏身于女墙之后的将士间。那些或蹲或坐的士卒一抬头,便能看到主将威武高大的身形,这无形中给了他们勇气。

    巨石呼啸而来!

    公孙瓒终于停住了脚步,一块大石似乎正对着他砸下来,身边战将已经作势欲扑!一声巨响的同时,他清楚地感受到城墙在战栗!幸运的是,也只有这一块飞石击中了城墙……

    飞石仍在发威,而白马将军的步伐则再没有停过。石块直接命中城头的机率实在是小之又小。不过,当他无意中回头看时,却不见了关靖的踪影。仔细一寻找,才发现他跟士卒一起缩在女墙底下。

    雨滴打在铠甲上,铿然作响。天地之间也被一片水雾笼罩,白马将军举首北望,几里地外便已模糊不清。单经啊单经,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失期啊。

    没来由地,他忽然自己都觉得好笑。边塞数十年,好像还没让人逼到这种地步。仅凭这一点,无论胜败,都应该对朱广这竖子刮目相看。得承认,这么小的年纪作下这么大的事,至少几十年里,就这一个。

    脚下又一阵颤抖,让他不禁揪心,但愿这城墙能顶得住!

    雄浑的战鼓声穿透雨雾!冀州军要进攻了!

    公孙瓒脸色一变,奋力拔出佩刀,激昂的呐喊声响彻城头:“准备迎敌!”

    回应他的,是无数个跃起的身影!

    数千步外,视力奇佳的朱广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感叹,强将手下确无弱兵。单从军事方面讲,公孙瓒有其过人之处。只是,战争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

    南城外,冀州军前阵,一名壮硕的军官光着膀子,只罩了一件铁甲,手攥着钢刀等待着命令。雨滴凝结在他的鼻头颌下,他却一动不动,只专注地盯着城头。雄浑的鼓声一阵紧似一阵,当命令终于下达时,他大吼一声,一把抓住云梯前的铁钩,奋力向前冲去!

    军令下,如山倒。

    渴望破城,渴望胜利的河北将士一往无前,潮水般涌向了风雨中的蓟城!

    而仍有一支部队留在原地没动,他们整齐的阵列,精良的装备,以及士卒高大的身材都足以说明特殊。更不消说,他们的指挥官,是左将军麾下唯一的中郎将。

    对于高中郎与主公的关系,这些“陷阵营”的士卒知道得并不清楚。这是朱广刻意淡化高顺出身的结果。

    但士兵们知道高中郎与将军是“少小相识,情如兄弟”就够了,无形中,这些原本从冀州本地部队中挑选出来的精壮把自己视为将军的嫡系,与“狼骑营”同等。高顺已向他们下达了朱广的命令,并且是原话转达。与其说将军的话是一种鼓励,莫如说是鞭策。用着全军最好的装备,享着全军最好的待遇,若不能建功,面目何存?

    二百一十三人算不如天算

    弓似满月,箭如飞蝗!

    公孙瓒的部队常年与乌丸人缠斗,为了对付马背上的民族,他们都练就了一手过硬的箭术。可比雨滴还密集的箭矢也无法阻挡求胜心切的河北勇壮!

    一架架云梯钩住了城头,敏捷的战士迅速窜上,后头的士卒推着前面的同袍,奋力格开那一条条刺来的长枪。

    奈何不止是他们,守军也清楚胜败在此一战。只要打退他们这一次进攻,胜利就将属于白马将军。

    开战不久,蓟城西南两面便陷入了激烈的争夺。从远处看过去,已经不见了城墙,密密麻麻的士兵以血肉之躯结成了一道人墙!

    公孙伯珪再没有下过城,他非常清楚这一战对双方来说意味着什么。说夸张一点,这一次战斗有可能就决定他和朱广的命运。

    如果能成功击退敌人保住蓟城,只要等单经所部一到,朱广便没有任何优势了。更不消说他还甘险风险召回了右北平的精锐。三支部队一会合,莫说朱广,袁绍他也不惧!击败朱广,趁势南下!富饶的河北便如一个袒胸露乳的妇人,予取予求!

    可要是万一战败,后果他不敢想像。

    耳边充斥着各种已经难以分辨的声响,这位边塞数十年的勇将心里,竟没来由地涌起一股不安……

    “主公!主公!”严纲焦急的呼唤将他从诡异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怎么?”

    “西门!敌军又击破了城门,快顶不住了!”

    “那等什么!添兵,堵上去!”公孙瓒暴怒道。

    严纲一愣,还添什么兵?除了“白马义从”,哪还有空闲的部队?他错愕的神情终于提醒了公孙瓒,后者迟疑片刻之后,奋力挤出了兵群,朝城下奔去。

    城郊,一向以淡定面目示众的朱广似乎也按捺不住心头的躁动,已经在原地来回走了无数趟。

    期盼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尽管好几块飞石都击中了蓟城南墙,可那土夯的城墙竟比想像中更为坚固!

    时间逐渐流逝,雨也越下越大。如果持续这样,不到黄昏蓟城四周就将一片泥泞。对于攻城的部队来说,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望着仅仅依靠云梯冲车等器械强行硬攻的部卒,朱三将军更为焦灼。时间太紧,再加上追求速度,冀州军根本不可能携带太多的攻城器械。

    而因为所学专业及研究方向的关系,他对中国古代各时期的攻守武器都有一定了解。如果不是时间太紧,资源有限,那么除了“配重式投石机”以外,冀州军将拥有更多的“跨时代”武器。

    “报!”一骑飞驰而来,马上的士卒大声向主公报告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将军,在北面发现敌军哨骑!”

    哨骑,这是昌平敌军派来打探虚实的。一旦他们得知蓟城鏖战正酣,势必火速南下,估计最晚入夜以后就会到。在此之前,冀州军若不能成功,就只能趁夜后撤。

    想到这里,朱广不禁苦笑。谁说苍天助公孙而不助我?下雨虽然影响我攻城,但也可以阻延敌军驰援,还可以掩护我撤退……

    可老天似乎有意跟朱广开玩笑,他刚这么想着,雨势就弱了下来。一个时辰不到,竟然完全停了。

    而战事仍旧胶着,冀州军虽攻破了西门,却被改成步兵使的“白马义从”推了回来。据说,守军已经开始封死城门洞。

    “子昂将军。”一人走上前来。

    “先生想说什么?”朱广的注意力仍在城上。

    此人便是原刘虞幕僚,程绪。当初朱广投靠刘虞任“武猛从事”时,他就已经是“总幕府诸事”的幕僚长。刘虞病亡以后,朱广因为他资格老,从前又是自己的上级,所以并有让他入自己的左将军幕府,而是以客礼待之。

    程绪沉默半晌,终究还是道:“事已至此,作为全军主将,子昂将军不得不考虑一个现实的问题。”

    “嗯?”朱广侧过头来。

    “不用等到晚上,现在就应该考虑停止进攻后撤了。”

    这恐怕是现在朱广最不想听到的话。现在如果撤退,等于是前功尽弃,接下来冀州军就不得不在旷野上排兵布阵,与骁勇的幽州军正面对决。

    坦白说,朱广并没有把握能够在“野战”中击败公孙瓒,更不说要在限定的时间之内了。

    见朱广不语,程绪语重心长:“子昂将军,在下也知道现在撤军意味着什么。但此前两天强攻,伤亡已经很大,投诚的黄巾降军几乎损耗殆尽。今天顶上去的,可是将军的家底。公孙瓒深知蓟城不容有失,必作拼死反抗,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实不必再作无谓牺牲。”

    朱广再无心关注战事,低头沉思一阵后,竟然转身走开。

    “校尉。”前方军阵中,贾诩突然唤道。张辽正全神贯注在战事上,根本无暇他顾,因此随口应了一声。

    当贾诩再次出声时,他才转过头来。见长史侧身瞧向后方,他也顺势望去。只见远处营寨外,将军正和一人说话,那是,程绪?看样子应该不是小事,将军垂首不语,后来居然独自走开了。

    “我敢跟你打赌,他一定是在劝将军停止进攻。”

    张辽大惊!开弓没有回头箭,将士们浴血奋战数日,现在若是下令后撤岂非前功尽弃?弟兄们的血白流了?

    但很快,张辽便镇定下来,对长史说了一句“无妨”之后,便准备要派“陷阵营”上了。

    “无妨?”

    “长史放心,以我对将军的了解,他不会下这样的命令。”张辽的语气十分肯定。说罢,便命人传令,叫“陷阵营”准备出击。

    他的坚定让贾诩稍稍宽心,但当他再度回望时,便淡定不了:“看来远对将军了解不够啊。”

    朱广大步而来,引得等待出击的各阵将士纷纷侧目。

    刹那间,张辽都有些动摇了。不是,真要下令停止进攻?虽说战局胶着,但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时辰!“陷阵营”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他们顶上去,是有突破的希望!

    朱将军眨眼至跟前,二人正要下马,却见他摆手:“不必。”不必?就在马上撤得快?一一武,两大臂膀对视一眼,都不作声了。

    二百一十四欢呼吧

    “陷阵营什么时候上?”

    “正打算派……”

    “嗯,我说几句话。”朱广转身就朝“陷阵营”军阵走去。张辽看贾诩一眼,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如何?

    “陷阵营”在冀州军中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从军容上你就看得出来。在等待出击之前,其他部队的士兵几乎都席地而坐,独有陷阵营的士兵从头到尾都立着。当然,这极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指挥官高顺。

    “将军,陷阵营正准备出击。”

    朱广点点头,便望向了除“狼骑”之外,他最为重视的士兵身上。那不是空泛扫视,他真就拿目光去接触所有能看到面容的士卒。随后,他雄浑的声音清楚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当初,你们高中郎向我提出要建立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劲旅。我当时其实是犹豫的,因为不知道是否值得。但到底我还是同意了,因为我相信他,就如同他想像你们一样。”

    语至此处,他反手一指背后蓟城:“你们绝大多数都是河北本地人,在公孙瓒的部队抄略冀州期间,你们的家人亲属都受到了侵害和影响。我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等的就是今天!天黑之前,若拿不下蓟城,局面就被动了!今日我身为全军主将,不能和你们并肩作战。但弟兄们,帮我一个忙!攻进蓟城去!让公孙瓒和他部下为之前种种付出代价!”

    话音方落,高顺一把抽出佩刀,厉声吼道:“陷阵营愿效死命!”

    “愿效死命!”两千勇士齐声高呼!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传来!动静之大,惊得城外等待出击的其他冀州将士纷纷从地上跃起!

    朱广也骇了一跳,当他回过头去寻找声呼来源时,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欢呼声逐渐响起,到最后,竟变成上万人欣喜的狂吼!

    因为,就在两千陷阵营勇士齐齐断喝之际,那本已被飞石打出缺口裂缝的蓟城南墙竟然轰然坍塌!崩出一个逾丈宽的缺口!

    短暂的错愕以后,朱广回过神来,凝聚全身所有的力气,以军中主将的身份咆哮出声:“陷阵营,进攻!”

    一声令下,高顺大吼一声,拔腿就向着南城冲去。两千勇士汇聚成一股钢铁洪流,紧随其后!当潮水般的士兵从身边冲刷而过时,朱广一时热血沸腾,几乎有加入其中的冲动。但以今时今日的地位,已不容许他这样作。

    与此同时,在城墙的背后,公孙瓒也难以置信盯着那巨大的缺口。四周的守军士兵竟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直到敌军汹涌而来他们才本能地堵了上去。

    “来人!顶住!顶住!”白马将军歇斯底里的吼声骤然响起。无数的身影涌向了缺口!但冀州军的动作明显快了半拍,密集的箭雨从城外劈头盖脸射进来!

    城墙的崩塌极大地鼓舞了冀州军的士气,而“陷阵营”的加入更让声势达到了顶峰!还没有出战的冀州将士不由自主地击打兵器铠甲,高声呐喊,为前头冲锋陷阵的弟兄助威!那冲天而起的怒吼回荡在蓟城郊外,声入云霄!

    一直胶着的战局似乎开始明朗起来。士气大振的冀州军拼死进攻,他们再度攻进了西门,在狭窄的城门洞里去负隅顽抗的敌人殊死搏杀!

    城外,沉稳如贾诩或许是因为激动,或许是因为紧张,嘴里一直碎碎念着什么。张辽听了半天也没明白他到底在念什么。

    突然,贾诩像是中了邪,在马背上一个激灵!

    张辽吓了一跳,犯病了?

    “远,快!快!”贾和浑身都在抖,不知道的还以为抽疯了。

    “什么?”

    “破城有望,莫跑了公孙瓒!”

    眼中精光暴射,张辽豪不犹豫地吼道:“传我命令!包围东北两面!快!快!”传令兵方走,他又嚎了起来“命令赵云,到东面准备拦截!”

    在此之前,冀州军打的算盘是倾力发动最后一击,迫使不知援军已经抵达昌平的公孙瓒突围。但现在,老天有眼,城墙塌了!

    攻坚战中,城墙是守军唯一的防线和屏障,一旦这个屏障没有了,守军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溃!

    既然我已经有把握能够破城,那为什么还要放公孙瓒突围?杀进城去,不管是阵斩还是生擒,大局就已经定了!河北军队将大获全胜!

    “将军!将军!”贾诩一眼就瞥见撒丫子狂奔的朱广,焦急地唤道。因为他猜到这年轻的主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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