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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古武传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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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很快袁骠骑就继续按着头,漫不经心道:“他想多了。”

    “也是。”见他如此轻松,许子远点点头,倒觉得自己多虑了。袁公路虽说是嫡子,但除了这个身份之外,凭能力,影响,功绩,他有一样拿得出手?“不过,纵容公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主公是不是敲打敲打他?”

    袁绍放下手去,略一思索摇头道:“算了,叔父刚走,这时候袁家要团结。若生出什么事来只能叫外人笑话。”

    “可公路未必理解主公这番苦心呐。”

    “由他去,等他发现无济于事时也就消停了。他不是想作青州牧么?给他,打发回去眼不见心不烦。”语至此处,忽想起对方先前说的“好消息”,便问了起来。

    提起这个,许攸卖起了关子:“主公不妨猜上一猜?”

    “我看你方才进来一路小跑,怎么?莫不是前线告捷?”

    许攸一击掌:“正是!”

    “真是?”袁绍愣了。

    “当然!”许子远说话间从袖中取出军报来,一边递上去一边道“淳于琼率王师由大河南岸强渡,激战半日,击溃朱广在黎阳的守军,现在已经登岸了!”

    他说完,袁绍也恰好将军报览毕,用力一合,喜上眉梢!甚至感觉连风寒也好了大半!

    “好!”从屏榻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在房间来回溜达。“好!黎阳一下,邺城在望!拿下了邺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许攸也是眉开眼笑:“比想像中更顺利啊,恭喜主公!朱广此时怕还在跟公孙瓒血战,他若得知老巢被端,嘿嘿……”

    袁本初是越想越痛快,摸着良心对天说,打击朱广,他多多少少挟了些私怨。原因无他,一个是豪门骄子,一个是边塞游侠,本来判若云泥,没什么好说的。可打从洛阳开始,朱广就不安分,总抢风头!世人光顾着享受“丝逆袭”的“感同身受”,你考虑过高富帅的感受么?

    现在好了,朱广麻烦大了。尽管身为平乱功臣,官拜左将军,哪怕他被擒到许都来,也不至于杀了他。但对于朱广这种年纪轻轻便爬上高位的人来说,有什么比跌下云端更痛苦?

    到时候我不止不杀你,我还用朝廷的名义养着你优待你,隔三差五我还宴请你……高兴了好大一阵,甚至预想了等朱广到许都见面时的情景,这才问起正经的来。

    “对了,幽州战况如何?有确切消息么?”

    许攸欢愉的神情逐渐敛去:“要说确切的消息,倒还没有,不过河北有一些传闻。说是朱广的军队在涿郡范阳打了个胜仗。”

    “范阳?就是他从前作县尉那地方?”

    “正是。”

    这倒有可能,朱广那厮一来顶着刘虞的光环,二来他本人在幽州干过几年,范阳更是他成名之地,再加上猝然发难,公孙瓒措手不及……想到这里,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子远,你说公孙伯珪,会不会……”

    “主公是担心公孙瓒顶不住?”

    “嗯,别的不说,朱广麾下那些将士,还是很能打的。”

    许攸琢磨一阵,连连摇头:“主公,公孙瓒可是幽州名将,他领兵作战的时候朱广还没出生呢。哪怕一时失利,也绝不会让冀州军占太大便宜。再说了,他们打得两败俱伤才好,省了朝廷不少事。”

    袁绍朝这方向一想,也对,我求的,只是朱广不及回防。只要拿下了邺城,河北诸郡还不望风而降?到时,哪还有朱广立足之地?

    被喜讯一激,袁骠骑精神复振。但当许攸提起朝廷内部局势时,便又蔫了。许攸跟他相交多年,还不了解他?加紧劝道:“主公,不能再犹豫了。黄琬大造声势,陷我于被动局面,再等下去,十分不利。”

    袁绍不置可否,往榻上一坐,满脸写着纠结。

    不动手,这局没法破。动手,影响可是不小。何太后再不济,她总是国母,世人会怎么看?

    许攸急了:“主公怎么还在担心这个?成大事不拘小节,又要吃鱼又要撇腥,这……”

    袁绍看他一眼,仍旧下不定决心:“干系太大,你容我想想。”

    嗨,这个费劲!还想什么想,难道要等太后一道诏命,免了你“录尚书事”的权力再动手?说好听点,你这叫又要吃鱼又要撇腥,说难听点那就……

    正着急时,袁绍忽问道:“你说,若要作,此事由谁出面合适?”

    知他动了心,许攸大喜,绞尽脑汁把袁氏马仔想了一个遍。其实只要决定干,谁去都一样!比如……

    袁绍发现他小眼滴溜溜地转,突然眉头两挑,嘴角一扬,便知道他有主意了。

    “主公,有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谁?”

    “公路。”

    “他?肯么?”

    “有什么不肯的?主意本就是他出的!再者,他最近四处活动,不就是不满主公没有采纳他的建议么?只要许以重利,他没有不肯的理由。”

    次日,已初具规模的皇城,永乐宫,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何太后出身在屠户家庭,并没有太高的化艺术修养,平素里闲暇时的娱乐,也无非就是欣赏舞乐。可能面前这些舞姬跟从前洛阳宫里不在同一水平,斜坐于榻上的年轻国母意兴阑珊,几乎昏昏欲睡了。

    越看到后头,太后眉心愈紧,旁边内侍看在眼里,赶紧摒退。

    “太后,黄司徒在外等候多时了。”

    “嗯?怎不早报?”

    “不敢扰太后雅兴。”

    “就这?雅兴?哼,当年我进宫时都比她们跳得好看。”

    “是是是,那宣司徒进来?”

    黄琬在外头站得腿都酸了,直到一脸晦气的舞姬们夺门而出,他才被宣进殿中。行礼毕,本来规劝太后几句,话没出口,何太后已经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太后,臣已联络十数位大臣,并取得共识,眼下正是天子亲政最佳时机。”

    何太后坐正了,追问道:“你们具体打算怎么办?尤其是袁绍,怎么处置他?”

    一听“处置”两个字,黄琬面色微变,而后道:“袁绍近来行事虽然不妥,但他毕竟有大功于汉室。再者,袁氏五世三公,门多故吏,若行事太过激,反而不好。”

    何太后显然不认同这些理由:“董卓之事不远,司徒忘了?”

    “太后,恕臣直言,袁绍纵有不对,但袁氏世受国恩,他绝不会是董卓之流!”话音方落,便听得背后脚步声大作。疑惑地回头去望,但见几名内侍连滚带爬抢进殿来!

    二百三十胆肥莫过袁公路

    “太后!袁术来了!”

    何太后完全搞不清楚情况,袁术来了就来了,你们慌什么?

    但黄琬眼前立时浮现出当年洛阳皇宫中的刀光剑影来!彼时,领军杀进皇宫,撞见没胡须的就乱刀砍死,不正是袁氏兄弟所为么?

    太后还在发愣,黄琬已经失声问道:“他是一个人来,还是……”

    “不是!会同好些位大臣,在宫外求见。司徒,怎么办?”

    黄琬一时倒摸不准脉了,他一反应是袁术“图谋不轨”。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袁术又是外官,无诏而来,难免引人遐想。可是,袁公路一没有带兵将,二是在宫门外求见,于法于理都说得过去。他到底所为何来?

    思之再三,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袁术作为青州刺史,求见太后,决不是为“分内”之事,十有跟“天子亲政”有关。

    “司徒,见是不见?”何太后有些紧张。

    黄琬陡感苗头不对,今日若拒见,怕是要授人以口实。没看到么?袁术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想到这里,只得点头:“既然袁术会同多位大臣求见,太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若是……”后头的话,何太后没有说出口。

    望着惊慌失措的内侍,六神无主的太后,黄司徒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请刘中郎立即率领所有不当值的虎贲郎进宫!”

    内侍们大惊失色!怎么?昔日洛阳宫中故事又要重演一回?这番苦也!不及多想,飞也似的抢出殿去,避开袁术所在方向,偷出宫去通知“刘中郎”了。

    宦官一走,何太后命袁术等晋见后,显得更加焦虑,想问黄司徒,却见他也是眼神闪烁,神情阴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等了片刻,趁袁术未到,何太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司……”这个方出口,却见沉思中的黄琬突然摇了摇头。动作虽然轻微,可看在太后眼里,却不由得心头一颤?这什么意思?

    这一顿,便再没有机会问,因为袁术已经“率领”数名大臣疾步上殿!

    “臣袁术,拜见太后。”一听袁使君的语气腔调,黄司徒更加确信自己的预感,今日要出事!

    “平身。'全集'”

    “谢太后。”袁术神情自若,起身以后看到黄琬,不知为何咧嘴一笑。“司徒也在?”

    “啊,袁使君。”黄琬揖个手。

    袁公路正正经经地还了一礼,姿势非常标准,这反倒让对方惴惴不安。

    “袁术,你是青州刺史,会同几位大臣前来,所为何事?”一阵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沉默之后,何太后到底还是问道。

    袁术当然明白太后所指,遂道:“臣虽然是外任刺史,但对朝局向来是关切的。”

    “哦……”何太后看向黄琬,后者却在审视那几名“跟班”。

    “太后,自桓帝以来,国家多事。所幸,上下同心,武用命,方能克定十常侍之祸,扫平黄巾贼之乱,还天下以太平。臣虽浅薄,但私以为症结还是在朝廷,要保证长治久安,没有比朝廷安定更重要的了。”

    黄琬额头已冒冷汗!

    坏了,听袁术言下之意,今天怕真是要逼宫!朝廷安定?就是说不要变来变去?仍然由袁绍当政?

    何太后也听出这意思来,虽想喝斥,奈何始终提不起那股勇气……

    袁术洪亮的声音仍在继续:“天子乃万民之主,万乘之尊,若想朝廷安定,首要之务便是请天子亲政。如此,一可断绝有异心者非分之想,二来也可杜绝天下悠悠众口。鉴于此,臣虽是外任刺史,今日也不得不据实上奏。”

    何太后都不敢相信!怎么?你作为袁氏子弟,袁绍的弟弟,主动奏请天子亲政?有这么好的事?

    黄琬到底经历得多,不肯轻易相信,遂趁机问道:“这是大司马的意思?”

    袁术看他一眼,话里有话地笑道:“这岂止是哪一个人的意思?这应该是朝廷的共识?”

    黄琬也不惧他,正色道:“本当如此。”

    何太后又等一阵,没见下,心里忐忑起来,试探着问道:“所以,你们进宫来,就是为这件事?”

    “没旁的?”

    袁术没有立即回答,这片刻的沉默非止让何太后一颗心再度悬起,便连黄琬也眉心一锁!

    “旁的,倒也有一件。”

    “何事?”这话是黄琬抢问出口的。

    袁术一口气都提上来了,但忽然间又消了去,头一侧:“嗯?”

    位居九卿的太常立即接口道:“回太后,天子乃仁厚之君,必能中兴大汉,再造太平,对此,臣等坚信不疑。为达此目的,臣等公议,伏乞太后以大汉江山社稷为念,迁居永安宫。”

    此话出口,殿上好长时间无人作声。

    何太后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愤怒,暂无表态,只是双手紧紧绞着衣袖。而黄琬则飞速地转动着脑子,琢磨这里头的道道。

    袁术等了片刻,终究按捺不住:“难道太仆没说清楚?”

    “袁术,你好大胆子!”何太后终于发作,气得浑身发抖,连嘴唇都白了。“你袁家兄弟是要效仿逆贼董卓么!”

    她的声色俱厉可吓不倒袁术,将手揖至额头,朗声道:“太后息怒,臣等一心为大汉,怎倒成了董卓之流?请太后迁居永安宫,是大臣们公议的,非臣一家之言。”

    “天子是我亲生,我乃大汉国母!居永乐宫名正言顺!你们怎敢叫我迁出去!”何氏盛怒之下,将那坐榻捶得嘭嘭响。

    袁术身后几名大臣都深埋了头,独他视若无睹,镇定自若道:“这……”

    “说不出来了?”

    “太后,不是臣说不出来,只怕是说出来不好听。”

    何氏因恼怒而扭曲的脸庞突然为之一暗:“你想说什么?”

    “太后昔年强迫太皇太后迁还河间,致使太皇太后惊忧而死,这难道是儿媳应为?此事天下人谁不议论?天子亲政在即,太后难道希望天子背负如此沉重的包袱?”

    何太后面上顿时煞白!袁术的话,字字如刀,捅在她心窝子上!

    当年,太皇太后董氏先是在立刘辩还是刘协的问题上跟她冲突,在何氏依靠娘家兄弟,大将军何进的强势支持下立了自己的儿子刘辩为皇帝后,董氏又跟她争权。

    何太后一怒之下,跟何进商量,以董氏只是“藩妃”的由头,要将她撵出皇宫,赶回河间封地。董氏年纪大,脾气更大,哪受得了这羞辱?没几天就气死了。由此,何太后在民间落了个“不孝”的骂名。

    董卓控制洛阳时,就已经用过这理由将何太后整了一回,现在袁氏兄弟拾人牙慧,虽然不新鲜,但杀伤力仍然是巨大的。

    袁术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黄琬,继续道:“三公除黄司徒外,都在这儿了,九卿到了五个,足以代表朝廷?所以,请太后以大局为重,不要让臣等为难。”语毕,长揖到底。

    何氏气哭了,脸颊上还挂着泪水,嘴里却切齿道:“董卓死前说,他只不过干了

    (本章完)
………………………………

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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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袁术陡然提高声音,神情也为之一厉。“莫不是忘了钩弋夫人旧事!”

    非止何氏黄琬!连几名朝廷重臣都吃惊地抬起头来!不会袁公路?说事就说事,至于这样?

    众人为何震惊?钩弋夫人是谁?她曾经是汉武帝刘彻爱的女人,还生了皇子刘弗陵,也就是后来的汉昭帝。

    汉武帝早年的经历,后世一些影视剧介绍得很多,他登基之初,受到过母亲王太后及其娘家强大的压力。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将来再经历一回。子弱母壮,必乱天下!于是,找借口杀了钩弋夫人,为儿子扫清障碍。

    袁术此时重提旧事,与其说震慑,莫如说是威胁。钩弋夫人并无大过尚且被杀,何况是“逆姑妇之礼”的你?

    果然,这“断头咒”一祭,何氏再没有吐出半个字。只是浑身筛糠似的抖……她怕了,真的怕了。

    几乎绝望之际,她才想起久未言语的黄司徒。但不知为何,黄琬竟无半点反应,不说抗争,哪怕是质疑也没有。

    甚至,连袁术也有些意外,这也不是黄子琰的风格啊?

    但他没那个闲心去管黄琬,何太后一倒,朝廷里还有他什么事?遂加紧逼迫威胁,要何氏就范。

    殿外突如其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惊动了所有人。

    黄琬一直紧锁的眉头稍稍为之舒展,袁术回头去望时,正好看到虎贲中郎将手握刀柄闯进殿来。门槛外,全副武装的虎贲郎已经堵得水泄不通!

    两公五卿骇然失色!别再流血了?

    “虎贲中郎将奉诏护驾!”来将身长七尺有余,孔武有力,满面的虬髯,好生面善!这是……对了,那年朱广从洛阳皇宫中救出天子和陈留王时,这位正是一路保护的虎贲左狴长。想是因为这个资历和功劳,作了虎贲中郎将。

    袁术见公卿大臣们都慌了神,上下打量对方几眼,冷笑道:“我应该教过你规矩,剑履上殿是犯上大逆,唯死而已。”别忘了,朱广救驾时,虎贲中郎将就是他。现在这位,当年只是他的一名部下而已。

    二百三十一一念之间

    刘中郎却没鸟他,只有意识地将佩刀半横,神情冷峻。

    虎贲的到来给了何太后底气,但她仍旧看向黄琬,期待着这位“汉室忠臣”能够如同当年的朱广一样,挽狂澜于既倒。

    终于,黄琬往前踏出了一步,直视着袁术道:“袁使君,这么大的事,我身为司徒参录尚书事,为何不知情?”

    袁术不屑地一笑,轻松自若:“这个就要请司徒见谅了,你太忙。再说,你联络大臣推动天子亲政,我们联络大臣替陛下消除不利影响,殊途同归嘛。”

    “大汉以孝治天下!”黄琬语气激昂。“太后乃陛下生母,亲政之时却将太后迁出,你叫天下人如何议论?又让身为人子的陛下如何自处?”

    黄琬到底在朝里朝外混了这么多年,袁氏这一举动背后的深意,他方才就已经想明白了。

    母亲被打上了“不孝”的标签迁出宫去,身为儿子的皇帝,还有什么“正统”“合法”可言?打击太后是顺便,恐怕最终的目标仍旧和逆贼董卓一样!

    袁术不愧是名门子弟,耍嘴皮子也不输旁人:“人子?陛下乃天子!再者,这是朝廷大臣公议的,谁敢议论?”

    “公议?现在录尚书事的大臣有两个,我都不知情,你们跟谁公议的?兹事体大,等天子亲政以后,再召集武百官商议定夺不迟!”

    袁术立时拉下脸来:“黄琬,你是要逆流而动?”

    “逆流?大乱方平,人心思定,逆流而动的怕不是我?”

    “此事大司马已首肯,司空太尉也同意,九卿中五卿在此!你如果想要,还可以叫各州牧伯上书表态!我劝你识时务一些,否则……”

    “否则怎样?”黄琬针锋相对。“你还别拿各州州牧来吓唬我。至少,冀州朱广,并州王允,河南卢植不会同意!”

    “哈哈!”袁术突如其来的放肆大笑令人不安。“朱广?司徒怕还不知道?朱广已经自身难保了!”

    “你说什么?”

    “王师已然攻克了黎阳,邺城唾手可得!河北,很快就没有朱广立足之地了。”

    什么?这么快?朱广在河北根基不牢,邺城要是一丢,各郡还不闻风响应?毕竟,袁绍是以朝廷名义出兵!朱广要是完了,那么在朝外,还有谁可以牵制袁氏?

    这些问题,黄琬很快就不再去想。因为眼前这一关若过不去,什么都白搭。

    他的沉默,让袁术很受用。而且,袁术也没把他放在眼里。直接向何氏道:“太后,请。”

    何氏不搭理他,只看着黄琬。

    横刀在侧的刘中郎也是满面怒容,等着他的表态。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黄司徒不知为何,却哑火了。

    等好大一阵,袁术失去了耐性,蹬蹬几个大步上前!

    刘中郎误以为他要动粗,大吼一声,拔刀出鞘!门外虎贲郎一阵骚动!

    黄琬大惊失色:“别动!”

    榻上,何氏吓得向后倾倒,袁术看他一眼,回过头来,却笑了:“怎么?黄司徒,你该不会以为凭着虎贲就可以跟满朝武对抗?你要搞清楚,我可是前任虎贲中郎将,这些都是我的下属,你真的以为他们敢朝我动手?”

    黄琬紧攥着双拳,激动得嘴唇发抖,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眉角滑落……

    眼见情势不对,两公五卿纷纷相劝。都说朝臣们已经取得了共识,黄司徒实不必如此。再者,只是请太后迁出内宫,并无其他。

    借着马仔们劝诱黄琬之际,袁术悄然移步到刘中郎身前,切齿道:“你原是我帐下一小卒,若非我提携,能有今日?”

    刘中郎将刀一挺:“这口刀只认得太后天子,认不得你!”

    袁术大怒:“好个狗贼!只要我一声令下,城门校尉和执金吾的部队随时可以进来!你要试试?”这绝逼是吹牛,没有袁绍的命令,他一个小小的青州刺史想调动许都的军队?

    雪亮的刀锋往前一触,刘中郎丝毫不惧:“进来也救不了你!”语至此处,头一偏朝外吼道“虎贲郎!”

    “在!”整齐的吼声震动屋瓦!便是袁术也不禁为之色变!

    “这些健卒都是当年事变时,追随朱将军保护天子北渡入冀的!你今日若想犯上作乱,我们也会和当年一样!”

    这掷地有声的话语深深震撼了袁术,他万万没有料到,从前自己麾下的一个小卒竟敢跟他叫板!而且看他这架势还真不是玩虚的!

    剑拔弩张的局面让黄琬不安,刘中郎一直朝他使眼色,他也视而不见。

    怎么办?怎么办?

    若在这里动起刀兵,只怕会闯下滔天大祸。作为大司马骠骑将军,袁绍手握兵权,硬来,无论如何是斗不过他的!

    正心急如焚时,司空突然到了跟前,压低声音道:“司徒纵使不为自己着想,也替天子想想。事情若激化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话正好击中黄琬软肋,袁氏此举还勉强有些遮掩的意味,若真的撕破了脸皮……后果他不敢想像。

    良久,这位老臣无力地抬起头来:“此事干系极为重大,应该大司马和我召集武百官,并且是天子在场的情况下公议,方能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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