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异界之古武传奇-第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一个“哼”,多一声也不愿给。
其实打从刚见面,这两位就处得不太愉快。刘岱认为自己是东郡太守,二千石,淳于琼乃杂号将军,亦二千石级别,且牧伯杨彪派自己率军过河,只说是增援助战,并无明确示下说让谁听谁的节制。
我到平阳,你不来迎接就算了,但我与你平级,怎么连军事会议也不让我参加?就因为我说了你一句不懂礼节?
这头在暗自腹诽,那边淳于琼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若不是让着他汉室宗亲的身份早发作了,遂冷声道:“大战在即,府君最好慎言!”
刘岱瞄他一眼,朗声道:“罢,将军既不愿听,我回本阵便是。”语毕,竟不等主将有所示下,径直打马,往兖州军阵去了。
“什么东西!”淳于琼轻蔑地说道。三里外,军旗下,朱广一边眺望敌阵,一边听赵云报告。有意思的是,不知不觉间,他就被赵云牵着走,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应证,全对。在报告完毕之后,赵云将自己的担忧合盘托出:“卑职以为,淳于将军想要取胜,就必须用尽一切办法来限制我军骑兵之利。”
二百六十中计?
朱广听罢,未置可否。
别部司马徐晃徐公明此时也进言道:“将军,平阳城所在地势稍稍抬高,淳于将军背城结阵,既防我军迂回,又可限制我骑兵冲击,万不能大意。”
朱三本来想听听贾和的看法,但长史却在马背上张望,凝神不语。见此情形,他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贾诩忽吸一口气,啧啧连声道:“怪事。”
“嗯?怎么怪了?”
手一指对方,贾诩道:“主公,淳于将军既然背城结阵,用意就在于打消我骁骑直贯其阵的想法。可他又在大阵前方突出地带单布一小阵,量兵力不过千人,这倒像是在引我军去冲。自相矛盾,岂不是咄咄怪事?”
实话实说,要论临阵指挥的水平,朱广可能还不如张辽。但是他的长处就在于预知历史,这不但包括一些重大历史事件的前因,经过,结果。也包括许多历史上著名战役的大概情况。
在汉末,在河北,所发生的著名战役里,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绍与公孙瓒为争夺冀州而爆发的“界桥之战”。这场战役虽比不上“赤壁之战”那么意义重大,但精彩程度却丝毫不输。
之所以说它精彩,就是因为以弱胜强。
彼时袁本初尚未在河北站稳脚根,而公孙瓒却拥幽燕之强兵,挟名将之威悍然南下,一时气吞万里如虎,大有收取冀州,雄视河南之心。想必在当时,许多人也是不看好袁绍的。因为他刚刚威逼袁氏故吏韩馥致死,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取得“冀州牧”的位置,草草集结了几万人马,便仓促与战力剽悍的幽州军对阵。
可结果,这场战役表明,军队的战斗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却是如何正确使用这种力量。
想到此处,他忽然出人意料地说了一个字:“难。”
武们没明白什么意思,贾诩问道:“难?这还没开打,主公是不是……”
朱广遍视部下,见所有人都对他这句话有意见。大战在即,就不说讨什么彩头,你一来就“难”,这不是触霉头么?这是一军主将该说的话?
但他不为所动,眼一斜仍旧道:“不难么?淳于琼占着地利就不说了。再看看这日头,若开打,我军是迎着太阳在冲锋,将士们视线受到干扰,而形势又逼得我不得不先手。诸公,这还不难么?”
那一众将校都是刚从北方战场上撤回来,公孙瓒且仅以身免,淳于琼算什么玩意?哪怕兵力不优势,打他也跟玩似的。
但朱广这一通抱怨,中郎校尉们虽然听着不爽,但心中也暗道,这仗确实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容易,须得仔细了。别阴沟里翻船,那玩笑就开大了。
朱广正是明白麾下的将领们在重挫公孙瓒以后,不会将淳于琼放在眼里,他更深知,在乱世中想要生存、发展、壮大,那就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对手。所以,战端还没开,他就先把己方所有劣势都说出来,让武们知道,你不一定能胜,人家不一定会败。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拼尽全力。
“先生,有件事情我想请教一下。”在长久的沉默以后,朱广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主公请示下。”
朱广却好似有些难为情,扭捏了半天,才在马背上探身靠近贾诩,摊出手心,一笔一划缓慢地写着,最后问道:“这个字念什么?”
贾诩大感意外,虽然他也听说主公没读过多少书,但从追随以来的相处中,听朱广言谈,证明这个人还是很有些学识见识的,怎么会连这个字都不认识。再说,这个字跟这场仗有什么关系?遂将那字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朱广喃喃道,转瞬之间他的神情变得阴鸷起来,双眼微眯,又盯着淳于琼的军阵好大一阵,忽然大声道:“子龙!”
“在!”
“命你率狼骑直接践踏敌阵!”
赵云大吃一惊!贾诩也吓了一跳,急忙劝阻道:“主公!不可!淳于琼大阵中必有玄机!依幕下之见,还是……”
话未说完,朱广已经举起手打断:“作战,拼的就是一股气势!并州狼骑追随我多年,骁勇无比!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他们装备之精良,足以摧毁淳于琼的锋线!”
赵云见他态度坚决,欲言又止,将目光投向了贾和,后者对主公此举甚为意外,还想再劝时,却见朱广召了赵云近前,轻声细语对他说着什么。赵子龙听罢,只得一点头,领命而去。
“主公……”
“看着,什么叫骁骑。传我命令,擂鼓,吹号,助军威!”
命令一下,身强力壮的鼓手光着膀子,提着两条鼓锤抡圆了猛击鼓面,雄浑的战鼓起骤然响起!一通未罢,嘹亮的号角声冲天而起!
左翼,赵子龙举起钢矟,催动了跨下坐骑。身后,一千余“并州狼骑”缓慢出阵。
狼骑营在河北军中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因此它一出动,全军鼓噪!万人齐声呐喊以壮气势!声若惊涛!
许都将士们在这奔雷一般的喊声中紧紧攥住了兵器,他们知道,大战开始了……
淳于琼心头暗呼一声“天助我也”,朱广,你会为你的骄傲和自负付出惨重的代价!
阵前,麴义率八百死士静静伏于牌旁之下,他们的左右都是空地,突出于全军之前,这几乎就等于是找死!一旦敌骑撞来,他们一没有退路,二亦无依托……
但这位“将种”此时完全不在意危险,他鹰一眼深沉的眸子里,满是对胜利的渴望!并州狼咆哮而来!疾驰的马蹄践踏着大地,那愈加迫近的雷鸣般的声响足以让任何人胆寒!这支北方精锐打从跟在吕布身后杀回云中城时起,还未尝一败!连草原上的骁骑之王魁头都认为,汉军的骑兵已经不够看了,但并州狼骑是一个值得敬畏的对手。跟朱广的骁勇绝伦无关,并州狼中的每一名骑兵,都是真正的勇士!
二百六十一现形
当高大的骏马负载着骑士挟雷霆之势而来时,无论你如何英勇,恐惧也会迅速吞噬你的心!
麴义伏在大盾下,不需要去看,单凭感受也能知道身边士卒定然被咆哮而来的并州狼骑骇得面无人色。那扬起的尘土,那轰鸣的蹄声,还有那锐利的长枪,无一不在考验着这八百死士的勇气。
“稳住!”他并没有怒吼,但声音足以清楚地传到每一名死士的耳中。这两个字或多或少起了一些作用,作为军司马,他自己都身处队伍前端,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激励士气?
而在他们身后,淳于琼捏着缰绳的手几乎攥出水来。因为他已经嗅到了胜利的气息!只要并州狼再往前数十步,他便能叫这支朱广赖以成家的精锐马军从此除名!
来了!八百死士已经能够隐约看到并州狼们的面容。他们是如此的年轻……随后,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前面那个头盔上插着两支雉翎,并不算伟岸的背影,等着他一声令下!
而当此时,比他们更紧张的,便是前来参战的一众河北武。贾诩不敢丝毫大意,甚至不肯多眨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不是盯赵子龙率领的并州狼,而是密切关注着淳于琼的大阵,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反观左将军朱广,他倒是沉得住气,若无其事地眺望前方,偶尔还跟身边的部将说句什么。他大概是不知道,敌人已经准备了一千张强弩,等着让他“重蹈”历史上公孙瓒“白马义从”的覆辙!
身先于千骑之前的常山赵子龙突然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钢矟!
淳于琼双眼中杀机陡现,敌骑前锋即将进入弓弩射程之内!
许都军阵前的八百死士已经紧张得忘了呼吸,有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跃起!因为哪怕再多蹲片刻,他们就只能等着撞成肉泥!但,麴义仍旧伏着,威严的声音仍旧重复着那个命令!
淳于琼本要等着前头麴义的信号,然此时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拔出佩刀,高声呐喊:“张弩!”
指挥“蹶张士”军官们声声重复着他的命令,弩手们迅速而又整齐地踩住弩环,奋力拉开了弦,一支支锐利的弩箭被置入了箭槽!
前头的麴义心里没来由地一沉!
事情好像不太对头,朱广拥有绝对优势的骑兵,他若真要直接冲阵,这对面压过来的骑兵是不是少了点?
“将军!不好!”部将的一声喊让淳于将军心头狂跳!他也清楚地看到了,就在敌骑前锋已经进入弓弩射程之内时,并州狼突然转向!
尽管指挥着以步军为主的部队,但淳于琼对骑兵是了解的。疾驰冲锋的骑兵是没法突然停止的,只能转向。可今日敌我两军之间只隔着几里地而已,对方的前部已然进入射程之内,怎么可能如此灵活地转向?居然没有一名骑兵摔下马背!
与此同时,前面的麴义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改先前的稳重,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道:“别动!敌骑在试探!不能暴露!”
迟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那位袁公麾下资历最老的将军狂吼出声:“放箭!”
军令一下,千弩齐发!
无数呼啸而出的弩箭就从“八百死士”的头顶上空飞过,那密集的声响不禁让人想起前些年闹蝗灾时,遮天蔽日的飞蝗!
麴义大惊!转瞬之间便化为暴怒!他一跃而起!却不是为了冲锋,而是转过身去,冲着阵后歇斯底里地呐喊!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许都全军将士眼睁睁地看着汹汹而来的敌骑,在战场中央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只损失数十骑之后,安然掉头。
这几十骑,于朱广来说,是少时玩伴,旧日袍泽,哪怕一马一兵他也不想损失。可是,对整个河北军来说,这一点牺牲是完全值得的。因为,他们的牺牲让淳于将军现出了原形,暴露了隐藏在阵中,原本可以对河北军形成致命威胁的一千张强弩!
西去的赵云回望仍旧密集的箭雨,英勇如他,也心有余悸。他实在不敢想像,若将军真命令全部骑兵践踏敌阵,会是什么后果。
当他率军奔回本阵后,河北将士们一片骚动。尽管冲锋的不
(本章完)
………………………………
第170章
然 只夫妻两个。外甥既然来了,哪肯放他走?非要留饭不可。吃了饭,他执意要走,贾淑夫妇心知留不住。便娶了黄金财物来让他带上,朱广一锭不取。
二日已入司隶地界,等到河东郡时,已是六月。一路风餐露宿,披星带月,辛苦自不必说。但少年们想着此行是为杀贼立功,哪个不斗志昂扬?
张杨自入城向董府君报到,朱广小小贼曹,当然不够级别见太守这般大员,便在城外扎营,按下不表。
却说这张杨,进了河东城,寻到那太守官邸,自报家门,求见府君。不多时,里头传话,说是董府君召见。
张杨即整袍甲,趋步入内。本以为既是以太守身份召见,少不得说些场面话。哪知入内一看,甲士环立,枪戟如林,再往内,那堂上立着两排武官,俱是铠甲整齐,威武不凡。所有目光都投出来,看着张杨快步入内。
见此情形,张杨心中虽然疑惑,却不形于外。见那堂上有一人,方面阔嘴,满脸浓须,常年风来雨去,征战沙场,以致皮肤黝黑,如铁似钢!便不发怒,两目也有凶光!身着戎装,按剑而坐。
“末将云中门督张杨,见过府君。”甲胄在身,不施全礼,因此他揖手而已。
那堂上坐的,正是董卓董仲颖,上下打量,见张杨孔武有力,相貌堂堂,且举止从容,镇定自若,又因他在边郡勾当,抵御过胡人,因此心头喜欢,便高看一眼。
“你便是不来,我也要征你,吕奉先可是极力向我推举。如今见了稚叔,果然不凡!”
这事张杨知道,董府君本来是想征召吕布,可吕布所在的五原郡不肯放人。这头是河东太守,那头是五原太守,谁也奈何不了谁。吕布无奈,只好向董卓推荐了自己的好友张杨。
那堂上众将,素知府君平日不爱夸人,却如此抬爱张杨,心中不免忿忿。
“府君谬赞,杨何德何能?”
“不必过谦,我知道你是有手段的。此番带多少人马来?”董卓问道。
“有同乡数十人。”
董卓听了,不免失望。他起于西凉边地,自然知道并州人马的战力不俗。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吕布那般人物,也极力推荐张杨,想来差不了。
正要说话时,又听张杨道:“但有云中少年,激于义愤,自愿随末将南下,上阵杀贼,报效国家。得三百骑,已在城外扎下。”
董卓还未表态,已听一人笑道:“云中无人?怎带数百少年充数?”
张杨视之,见三十多岁一将,魁伟有力,嘴比董使君还大,问其来头,原是使君女婿,牛辅。
张杨虽只是一郡小吏,但听他有轻蔑之意,也并不畏惧,笑道:“这些少年,原是边塞游侠,自会走路,就会骑马,矫捷若飞,悍不畏死,连鲜卑人也忌惮,足下何故轻之?”
牛辅还要再说,董卓已经制止道:“罢了,难得少年郎有志报国。稚叔,你一路南下辛苦,且去歇息,咱们从长计议。”
张杨应下,拜辞他出去。
“府君,这张杨带一群少年到军前,不是儿戏么?”牛辅不满道。
董卓身旁有一人,不到四十年纪,绾巾灰衣,气度与一众武将大不相同,轻笑道:“张杨有勇力,且久在边塞,他既带来,想是奇兵一支也未可知。”
众将都当他戏说,谁也不当真,只哄笑而已。董卓也不制止,看来确实没把少年们当瓣蒜。
“府君,闻听北中郎将卢植围黄巾贼于广宗,久攻不克。天子遣小黄门左丰观贼形势,卢植恐怕就要回京了。”那灰衣儒雅之人说道。
“何以见得?”
“这黄门内侍,自十常侍以下,哪个不是贪渎胡为?卢植何人?当代名士,学问大家!他岂肯委身事阉宦?”
董卓一想,深以为然,若卢植被免,那顶上去的,就是我董仲颖了。黄巾贼多是扒粪的农户,以为拿起兵械就成军了?看我西凉人马荡平黄巾,建不世之功!
朱广等人扎在城外多日,带来的干粮都吃尽了,也不见刺史也好,太守也罢,拨些补给来。后来还是张杨去交涉,河东郡才给了些粮食。
时至六月,卢植果然就出事了。他将张角等贼众围困在广宗,设障碍,挖壕沟,造云梯。前两项,是要长期围困,以待其粮尽援绝而自乱;后一项,就是等黄巾贼乱了以后,再轻取之。
然后小黄门左丰就来了,想也想得到,肯定是阴阳怪气,挑肥捡瘦,总之就是暗示你孝敬。可卢植是个大学者,大名士,就算畏惧宦官的权势,他也不会赶着来巴结你一个小黄门。
左丰见他这么不上道,回去就跟皇帝报告说,广宗的黄巾贼其实很容易破,连我都看出来了,但卢中郎“固垒息军,以待天诛”。
其实卢植的策略没有错,而且很明智。可他没弄明白一点,天下大乱,皇帝不着急啊?皇帝一急,不就盼着速胜吗?
而且左丰太阴毒,给你加一句“以待天诛”,说卢植把贼军围着,等天收他们。刘宏听了这话,天颜大怒,让把卢中郎用囚车押了,减死罪一等,送往京师。
可卢植是方面统帅,你把他装车拉走,谁替他的位置?自然是已经整军备战多时的河东太守,董卓。
诏命到了河东,拜董卓东中郎将,限期到达。董府君遂点了兵马,引军疾投河北去。朱广三百骑当然随行。
简短截说,董卓领数千兵渡黄河,疾驰进入河南地。一路往东,复北渡黄河,入魏郡,已到冀州地也。这一路过来,虽然路途遥远,却胜在一片坦途,并无险阻,董卓本是为接替卢植指挥作战,因此不必率大军,只千余精骑,星夜兼程,竟有可能于限期之前到达。
在朱广印象中,河北那是一马平川,沃野千里。在以农业立国的汉朝,这里应该是天府之国般的存在。哪知进魏郡一看,十室九空,村庄凋敝,城郭焚毁,路有遗尸,那瘦不拉几的野狗都敢拖人吃!
一路遇到不少逃难的民众,惨状无法言说。云中少年们游侠塞外,杀人眼睛都不眨,但看到这情形,也是难受得紧。
可军命在身,马虎不得,再说他们又能作些什么?
次日便可到达广宗贼巢,一路赶路,士卒人马都疲倦不堪,董卓从部将之请,下令在斥丘县城外扎营歇息。
当时,斥丘县的官吏全跑了,城中百姓也散个七七八八,只有少量留守的。见城外有官军,也不敢来惊扰,只在城里窥视着。
朱广他们的营地扎在东城外,以前在边塞,入草原游猎劫掠时,若天晚不及回云中,扎营过夜是常事。因此三两下扎好了军帐,便埋锅造饭。少年们都是行家里手,没一阵,炊烟袅袅,香气扑鼻。
行军途中,也没什么讲究,只煮着面食,因明日有可能作战,便将珍藏着的肉也合着煮了。
高顺拿头盔装了一大半,捧在朱广跟前:“少主。”
“这又不是在家中,叫什么少主?”朱广接过头盔放地上。
“诺。”
“你去吃吧,多吃些,有了力气,明日上阵杀贼!”
少年们听了,期待不已,拿手抓了饭就往嘴里塞。这头正吃得欢,那边过来几个河东士卒。其中有一个很扎眼,个头高不算甚,并州少年哪个矮?关键是此人一蓬赤须,仿佛西域种。
“我看你们骑马还行,扎营也快,没想到这做饭也是把好手!”
少年们只顾着吃,也没谁管他。这几个士卒走到那大行军锅边,探头一看,里面还有不少饭,一块块的肉透着香气。叫声好,几个人蹲下去拿手就抓。
那做饭的胖子一见,窜上前去推了一个士卒一把:“你们自己不会做?抢食来了?”
这一推惹了事,那河东士卒站起来,将手中的饭劈头盖脸打过去:“老子明天上阵杀贼,吃你几口饭怎么地?”
胖子让饭打了一脸,赤须的和同伴哈哈大笑。这群小子,还护食呢?
胖子胡乱抹了几把,感觉到身后站了兄弟,挡道:“你们都别动!我来!”说完就撸袖子。
赤须边吃边看,浑不以为然。
“你这是想给我们洗锅,还是想动手?”
话刚说完,正回头看同伴嬉笑时,胖子猛一拳打后脑上!那厮倒也扛打,人都打歪了,脖子一扭,又正过来。脸上笑容消失不见,一错牙,挥拳猛击!
别看胖子行军途中负责做饭,人家跟朱广出入草原不是一次两次了,左手一挡,右手照着脸又是一拳,等你一仰头,照着肚子猛踹,踹得对方弯下腰去,想站起来,却痛得紧,只听得吭哧吭哧。
赤须变了脸色,甩了手中的饭,站起来。几个同伴上前扶了那倒霉催的。
他站到胖子面前,高半头,盯着对方问道:“找死?”
二十九新手村
张辽见他手搭刀柄,放下头盔过来,把胖子往后推一把,挡在身前,直视着对方:“我们此去并肩作战,吃口饭本不打紧,你若好言……”
“呸!”赤须一口啐在张辽身上。
少年们大怒!去你娘的!你敢唾张辽?十几个人哗啦一下就围上来!远处的一见,坏,出事了!哪还顾得吃饭?蜂拥而上!
赤须等几个河东士卒被团团围在当中,却全无惧色,口中不屑道:“黄口小儿也配跟我们并肩作战?还是回云中放羊去吧!”
听他辱及家乡,少年们哪还管许多?登时就有人拔出刀来!砍了你这赤须贼!
赤须眼一瞪,刀拔一半:“想动刀兵?”
朱广一直在旁边看着,此时眼见要失控,站起身来,喝道:“想干什么!”
他一出声,少年们齐齐望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