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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倾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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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郎宇挑挑眉毛,道:“没有,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林清越笑道:“我这一生病就是几个月,青颜陪着我连过年都没有回家。我看她年纪也到了,京城的青年才俊我又不认识,这不才问你的吗?”
“原来是这样。”轩辕郎宇爽朗笑道,“这有什么,三月份在京郊春季田猎,到时候朝中的青年才俊都会出席,你妹妹看中谁,朕给做主就是。”
“三月,很快就到了呀。”林清越惊讶道。这些皇帝为了找乐子还真是有不少借口,又是秋狩,又是春猎。
“春祭之后就到了。”轩辕郎宇婆娑着她的手,叹口气,“本来春祭蚕桑的祭祀该你主持的,可你一直在生病,只好让淑妃代劳了。你现在好多了,就还是由你主持吧。”
林清越委婉道:“我身体刚有好转,还不宜劳累。再说一直是淑妃在安排,到大典却让我主持,这也不好吧?再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祭祀,也不知道这些规矩,恐怕会闹出笑话来。”到时候丢的是朝廷的脸面,她可没那胆子。
轩辕郎宇思索半响,苦笑道:“你知道这祭祀意味着什么吗?是对后宫之主身份上的肯定。”这女人到底明不明白她的身份?
林清越晒然一笑:“后宫之主只有皇上可以肯定,皇后娘娘从来没有主持过祭祀,一样是皇后,妃子就算是主持了祭祀,皇上不抬举她,她就只是妃子。”也许是出宫了,林清越也没有宫中的小心谨慎,说话也没什么禁忌。
轩辕郎宇没有发怒,却笑了起来。
林清越不明白他笑什么,她说的也是实话,就算淑妃主持了祭祀,只要轩辕郎宇不晋封她的位分,不偏袒她,她就是比贵妃低,就是越不过她。反之,就算她林清越主持了祭祀,贵妃就是贵妃,不会成为皇后。
“你说得对,妃子就是妃子,不会因为主持祭祀就成为皇后的。”轩辕郎宇笑道。
林清越不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回应,撩开窗帘装作看风景。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想想一天的时间消耗在眠花楼,很是沮丧。看到轩辕郎宇悠然的靠在车厢上,很是妒忌。挣扎了一会儿,立刻靠拢过去,笑嘻嘻道:“皇上,你不是有三天假吗?咱们就再玩两天,好不好?”
轩辕郎宇还真不适应她的跳跃式思维,刚刚还冷嘲热讽,这会儿居然又笑嘻嘻的巴结他,还这么明显的谄媚。
林清越看轩辕郎宇没有回应,摇摇手臂,哀求道:“好不好吗?”
“可我得处理政事啊。”轩辕郎宇“遗憾”道。
林清越失望的皱起脸,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生闷气。
马车渐渐停下,侍卫道:“主上,到了。”
车帘拉开,林清越疑惑的看向眼前的大宅,昏黄的夕阳下看见匾额“清悠居”。发愣间,轩辕郎宇拉住她大步进去,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恭敬得迎出来:“少爷来了。”声音很是怪异,听的林清越一声鸡皮疙瘩。
轩辕郎宇淡淡笑道:“是啊,正好有两天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说着拉过林清越道,“这是我媳妇。”就像是平常人家向亲戚介绍新媳妇一般。
林清越微笑道:“您好。”她注意到这老人虽然头发雪白、精神矍铄,颔下却光光的没有一根胡须,听到他的声音,猜出他大概是内宫的一名退休的老太监。
老人弓身道:“老奴见过娘娘。”虽然没有行跪礼,但态度却极是恭敬。
林清越看得出轩辕郎宇对他很尊敬,和霭道:“在宫外就不要多礼了。”
轩辕郎宇也道:“成伯,清越说的是,我来这就是找个清闲,就不要讲那些规矩了。”
林清越心中暗惊,这个老太监到底是什么人,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如此尊称他?
成伯也不想轩辕郎宇不快,含糊了几句,道:“少爷和夫人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轩辕郎宇点点头,拉着林清越熟门熟路的穿过几道拱形门洞,走进一个院子。路上也看见稀稀落落的仆人,不像是大户人家见了主子跪下行礼,或者是侧身侍立,等待主子走过。这里的人好像都比较随意,都做着各自的事情,有点像林清越熟识的职场职员。她好奇道:“这些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在这里我是成伯的侄子。”
“哦。”难怪成伯刚刚一个人来迎接他,他们确实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相处。她问道:“那我在这里怎么称呼你啊?”
轩辕郎宇回过头道:“怎么,你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的相公吗?”
林清越一个头两个大,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走进卧室,也不顾什么形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吁口气,她都快忘了自在的滋味了。
轩辕郎宇看她毫无形象的占据整张大床,目瞪口呆,从没见过这么没有形象的女人。习惯了她在宫里的温顺,都快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女人好像就没什么形象,灰头土脸,还凶悍异常。
他无奈的摇头笑着走过去推推她:“先去洗个澡再睡吧。”
林清越翻身坐起,这里的屋子极大,装饰也简洁明了,倒是很符合她的喜好。她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轩辕郎宇拉着她嬉笑道:“我们一起去洗。”
林清越立刻拒绝:“不要,和你一起不知道得洗到猴年马月去,我病刚好,可不想再生病。”她也算看明白了,轩辕郎宇这样的男人,当他面前站一群女人时,他是君王;站几个女人时,他是绅士;站一个女人时,则很容易成为禽兽。
轩辕郎宇失笑,这女人今天可真够放肆的,不过她说得对,她确实不能再生病了。只得眼巴巴看着她转过玄关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洗去一天的灰尘,林清越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神思恍惚的睡了过去。
………………………………
八十四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拼命的奔跑。可眼前就像是虚无的混沌一般,时间和空间都变得毫无意义。周围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林清越恐惧的放声大喊,可是她发不出声音,无助的在一片混沌中寻找出路。
突然,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林清越心中一喜,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近了,已经看到那初生的婴孩了,小小一团,还是血肉模糊的样子。可林清越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可怕,她兴奋地向他奔去,可是好奇怪,明明很近了,为什么她就是走不到跟前呢?
林清越急得都快哭了,那婴儿居然转过头来,睁开乌黑的眼珠看着她,小嘴一张,清晰的叫道:“娘。”林清越大惊,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小的孩子了,皱巴巴的小脸五官尚未张开,但明显不是澈儿。可是就在他叫了一声娘之后,身影竟渐渐散去,眼前又是一片混沌。
“咚咚”的鼓声大作,林清越惊慌四望,这是战鼓,战旗隐现,兵戈四起。她陷在战场的中央,紧张四顾,谁来救救她?一阵兵戈声中传来隐约风声“清越”,是谁在叫她?她茫然四顾,一张熟识的脸出现在面前,她如干旱的农民遇到甘霖一般欣喜道:“是你!”
那人伸手拉住她,她正高兴间,那人猛的扼住她的脖子,她拼命挣扎。突然一只手伸过,将她解救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喘息,又是一阵兵戈相击声。她拼命的奔跑,想要逃离这个战场,可是后面的追骑渐渐近了,她回过头,追兵张弓搭箭,箭矢如流星一般射出,一个旋风般的身影掠过,挡在她的面前。箭矢穿过他胸口,划破她的衣裳,血水如冬雪融化一般潺潺流下。她抬起头,看着那伟岸的身躯轰然倒塌,终于凄厉的尖叫出声。
“清越,醒醒。”轩辕郎宇正在洗澡,听见她凄厉的叫声,扯过一件袍子就奔出来,看见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得挥舞着手臂,使劲摇醒她。
林清越睁开眼睛,双目没有焦距的看着房顶。轩辕郎宇扶起她,倒了杯茶喂到她嘴边。林清越喝了口茶清醒了许多,眼神陌生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好像要杀她的人中有他吧,可是那个救她的人好像也是他,可又好像不是。那些人的脸明明是那么的清晰,可为什么她却丝毫想不起来。甩甩头,她看着轩辕郎宇只披着一件袍子,脸上还滚着水珠,抱歉道:“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梦见了什么?“轩辕郎宇拿过一块帕子给她擦汗,林清越像是经过一场马拉松赛跑一样,无力的躺下。轩辕郎宇看她不愿多说,换了睡袍,挨着躺下。
林清越此时却毫无睡意,睁着眼睛看着房顶,房间已一片安静。她试探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轩辕郎宇翻过身看着她。
林清越似是不经意道:“皇上,我听说赫勒族又要求和亲呢?”
轩辕郎宇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朕记得你可是对和亲深恶痛绝啊。”
林清越笑道:“我一个女人,哪懂什么,不过是觉得那些和亲的女人都怪可怜的,离开父母亲人,远嫁蛮荒之地,一生都会不了故乡。而且蛮夷之地习俗语言都不一样,就是受了什么委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皇室的身份使我们享受着无与匹敌的尊荣,我们自然也应该承担起属于我们的使命。”轩辕郎宇就事论事道。
“可是男人的胜利有权利作为补偿,女人远嫁却是一生都难以回头。”林清越叫道。
轩辕郎宇似乎被林清越的失控吓了一跳,他温和的摸摸她的头发,道:“你怎么了,刚刚梦见什么了?”
林清越平静下来,道:“没什么,最近好多了。”
轩辕郎宇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柔声道:“清越,你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林清越心中冷嘲,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你也不会伤害我吗?”话刚出口立刻后悔万分,她一向对轩辕郎宇的一些话自动删除,难道不经意间都记住了吗?
“我不会伤害你。”轩辕郎宇平静的没有一丝犹豫。
林清越突然有了冲动,她要和这个人好好谈一谈,她终于按耐不住道:“皇上,我刚才梦到一个小孩,血肉模糊的叫我‘娘’。”
轩辕郎宇眼神一闪,虽是瞬间即逝,林清越还是捕捉到了。他笑道:“你是想起澈儿了吧。那孩子也实在是可怜。”
“不,不是澈儿。”林清越就像是陷入某种绝境一般,某种冲动破胸而出,执拗道:“那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还没有割断脐带怎么会是澈儿?”
“清越,你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轩辕郎宇好生惶恐的解释。
林清越看着他神情紧张的样子,越发不依不饶道:“你知道,对吧?你一直都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我生孩子?”
轩辕郎宇看着陷入魔怔的林清越,紧紧抱住她道:“清越,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你不要难过。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林清越恶狠狠的推开他,双臂抱膝,喃喃道:“不会了,都这么久了。我一直在生病,我一直在吃药,怎么会有孩子?你早就知道,所以就让骗我喝药,说什么不适合生孩子。骗人,都是骗人,要有孩子早就有了。你们一直都骗我。”
轩辕郎宇心中惊疑,却又有些放心,她并不知道那件事。他试图靠近她,安慰道:“你真的是身体太虚弱,不适合生孩子,好好调养,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林清越却如避蛇蝎般挥舞手臂,不让他靠近,大喊道:“走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生病,我是被人下了药,是你的女人给我下的药。她们害死了皇后,想把我送去蛮荒之地,送不走我就想害死我。你也是帮凶,你让那些女人怀孕,让她们害我,你走开。你的女人要害死我,你一直骗我,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清越。”轩辕郎宇看着她疯狂的眼神,抓住她的手臂,不料林清越突然力大无比的的一把推开他,猛得跳下床去,赤脚就向外奔去。
轩辕郎宇顾不得手臂的疼痛,疾步追上,一个刀手劈向林清越的后颈,抱住倒下的身躯,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啊。”
………………………………
八十五
林清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听到女子喜悦的大喊道:“少夫人醒了,成大爷,少夫人醒了。”
成伯匆匆走进,一张菊花脸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他走到离床五步远停下,让婢女将纱帐放下出去,对林清越恭敬道:“娘娘,你醒了就好,昨晚真是太可怕了。”
林清越疑惑道:“皇……少爷呢?”
“他已经回去了,让娘娘在这里休息两天。”
林清越撑起身子,脖子隐隐作痛,她笑着道:“成伯,你既然叫他少爷,就不要叫我娘娘了,这里不比宫里,那些下人应该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吧,你这么叫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那位爷是皇上吗?”
“是老奴大意了。”成伯也笑道。
“你看,既然都不是娘娘了怎么还自称老奴?你也不必拘束,我在进宫之前也是乡野村姑,没那么多规矩。对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模糊记得做了噩梦,可是具体却一点都记不起来。
“少夫人,您是长期服用某种**,昨晚突然发作了。”
“什么?”林清越大惊,一把拉开纱帐,惊道,“那有没有伤着人?”她对**了解不深,仅限于媚药和置幻药。如果是媚药应该早就有感觉的,而且昨晚轩辕郎宇就在身边,什么都没发生,那一定是置幻药了,就像毒瘾,一旦发作起来很吓人。
“少夫人放心,没有伤着人。”成伯看到她首先担心的竟是有没有伤着别人,心中有些感慨,这不是个适合宫廷的女人。
林清越松口气,可还是忧心道:“这种药物我服用多久了,会不会上瘾?”她对毒品一向深恶痛绝,这完全是天朝教育的成功体现,没有切肤之痛,却有刻骨之恨。她可不希望自己与那东西成为不离不弃的死党。
“大夫说少夫人平日服用的很少,平时情绪也克制,所以才没事,只是昨日心情放松了,又受到一些刺激,才发作了。停了就好了。”成伯中规中矩的回道。
“哦。”林清越总算放下心来,不是鸦片一类的毒品。不过她宫里的人经过上次换血,难道还有细作?她看着眼前这个老太监,问道:“少爷说让我什么时候回去了吗?”
成伯以为她担心,安慰道:“少爷说到时候他来接少夫人。少夫人不用担心,少爷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少夫人暂时住在这里也安全。”
林清越也知道,相比之下这里确实比皇宫安全很多。到底是谁三番两次害她?她温和的看着成伯道:“成伯,我是你的侄媳妇,你不要这样子,别人会感到奇怪的。你让人进来吧。哦,中午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少爷让老奴一切听夫人的,只是要注意安全。”成伯陪笑道。
林清越很是高兴,没想到轩辕郎宇真的让她好好玩两天。她眉开眼笑的让丫鬟给她梳妆,吃过早餐在院子散步。这个园子其实很普通,不像官宦之家的一板一眼都显示着威仪奢华,这里的一切都比较随意。花草树木也没有太多的人工修饰,亭台楼阁也不似宫中雕梁画栋,没有那种沉闷的压迫感。
她走了一会儿感觉很累,就近找个亭子坐下,看着水池里的锦鲤游戏。不管它怎么游动,都离不开这小小的水池。如果有一天它真的离开水池,自己能够生存下去吗?或许也是从一个水池换到另一个水池而已。
“少夫人。”
林清越听见有人呼她,恹恹道:“什么事?”
“少夫人,您该喝药了。”
林清越诧异的挑眉:“喝药?我没病喝什么药?”喝了好几个月的药,现在无论什么要对她来说都是毒药,想想就恶心。
“少夫人,这是大夫给您开的进补的药物,如果您不想喝就不要喝了。”是成伯的声音。
林清越眼神一亮,喜道:“真的吗?可以不喝?”在宫里不管是多难喝得药,那些宫女太监都会监督自己喝下去的,要是不喝他们就跪在地上不起来,她也不好折磨人家,每次都想喝毒药一般,没想到这个老太监这么好说话。
“这些药物只是进补,没什么大作用,少夫人实在不想喝也无妨。不过现在您该用午饭了,少爷可是交代让老奴照顾好少夫人的。”
林清越也不说破,这老人为宫廷服务了一声,得轩辕郎宇这般敬重,还如此谦恭,倒也难得。
用过早饭后,林清越让人备马车,欲出去走走,难得的自由她可不想耗在园子里。本来她是想换上男装的,可成伯执意要她坐马车,像个贵妇一样。林清越也却是不敢小看嫔妃们在宫外的势力,毕竟后宫争宠不仅关系个人荣辱,往往关系到一个家族甚至是朝廷党派的兴衰,宫外行事会更加肆无忌惮。贵妇则不一样,即使是逛街也是进那些高档的铺子,有专门的雅间,vip级别的服务,不会接触太多的人,虽然有些扫兴,但相对安全。
马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林清越扶着丫鬟走下马车,缓步走进集宝斋。伙计很是殷勤的上来招呼,林清越也不看东西,吩咐道:“给我找个雅间,把你们这最好的东西都拿来。另外让你们的掌柜来。”跟着的丫鬟适时的拿出一块碎银递过去。
伙计眉开眼笑道:“夫人这边请,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
林清越步进雅间,立刻有青衣小婢上茶。掌柜的很快就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很普通的商人打扮,殷勤的笑意遮不住眼中的精明,后面跟着的伙计将托盘放下退出去,掌柜的笑意盈盈道:“夫人,这些都是本店最好的玩意,您看看有什么中意的?”
林清越微微一笑,道:“先生,我这有块玉,是前不久得到的。您能给我看看吗?”说着也不等掌柜的回话,将洛辰风送给她的玉佩拿出来,放在桌上。
掌柜的神色自然地端详了一会儿,啧啧赞道:“夫人这块玉佩可是玉中极品啊,这是难得一见的高原血玉啊。”
林清越不懂玉器古玩,但也知道有和田玉,蓝田玉等,从来没听说过高原血玉,她疑惑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玉,而且这玉也不是红色的。”
“夫人,这玉产自西域的雪域高原,看似莹白无暇,但是您拿起来仔细看,内里却有一丝丝流动的红色,如同血丝。”
林清越拿起一看,看了一会儿,确实有些血丝流动,似越来越浓,林清越感觉眼前渐渐血色弥漫,头晕目眩。摇摇头,将玉佩扔在桌上,她失声道:“这玉有些邪门。”
掌柜的道:“夫人,玉是活物,有灵性的东西。您只要不在光亮处看,就不会有事。”
林清越也不准备和他谈论玉石,收起玉佩,看着盘里的东西道:“掌柜的说的是,我最近老是做恶梦,听说有些玉可以定心宁神。您是这行的行家,就给我看看,价钱方面都好说。”
掌柜的滔滔不绝的介绍起这些玉石的来历与好处,林清越看似很感兴趣的把玩几件,还不是带着身上比划一下。
掌柜的终于说完了,林清越指着她挑出来的东西,大气道:“这些都不错,这样吧,把这些都给我包起来,送到府上。”
“好的,好的。”掌柜的连声应道。
林清越也不管价钱,步出集宝斋,又逛了几家古玩店,买了一些玩意,才坐上马车往回走。她现在最不担心的就是价钱,这样的花钱买奢侈品在以前绝对称得上是败家女,但是现在她相信她绝对是很节省的贵妇,这就是穷人和富人的区别。
………………………………
八十六
林清越不得不说集宝斋的办事效率不太好,但是不得不说它的服务意识非常好。其他几家都是当天下午就已经送到,她也很大方的当天下午就把这些东西赏下去了。她不善于权谋驾驭之术,但是小恩小惠是很有必要的。
集宝斋的东西是第二天早晨到的,送货的是集宝斋掌柜的妻子,伙计都叫她李嫂,指挥伙计搬东西很是爽利干练。林清越难得见到这么爽利的女人,特意留她用了早饭。
仔细看过送来得这些东西,林清越亲手将一柄和田玉如意送给成伯,说了一些如意吉祥的话,逗得成伯眼睛都眯成了缝。
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静静地坐在榻上,平平铺开皱巴巴的纸团,林清越越看越心惊,居然是这样。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于她更加方便行事,虽然冒险,倒也不失为万全之策。
她似是了却一桩心事般躺在床上,猜测轩辕郎宇到底什么时候来接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盼望早点见到他。
可是老天就想与她作对一般,眼看就到春祭了,轩辕郎宇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林清越无聊之余就让人把李嫂接来说说话,看看书的打发时间。
林清越向成伯提出要学习骑马,成伯很是吃惊道:“少夫人,这万万不可,你身份尊贵,万一有个好歹,老奴怎么跟少爷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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