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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倾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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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越向成伯提出要学习骑马,成伯很是吃惊道:“少夫人,这万万不可,你身份尊贵,万一有个好歹,老奴怎么跟少爷交代啊?”
林清越冷笑一声:“行了,你家少爷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这会儿早不知把我忘在瓜哇国了 那还记得我这个人?”这话有些无理取闹,但她知道她的道理和老人是说不通的。
成伯立刻陪笑道:“少夫人,少爷是有事要去处理,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少爷很看重你的,自从我住在这里少爷只带你来过呢。”
林清越自然听得出这话的底气不足,或许轩辕郎宇是个好主人,好皇帝,但惟独不会是个好丈夫。她本意也不是要为难他,勉强笑道:“我知道,成伯,可是少爷他不是一般人,我也明白。成伯,我只是想解解闷,再说有侍卫在一边看着,不会出事的。”神色很是凄凉。
看成伯神色犹豫,林清越也不想多说,揉揉眉心道:“我有些乏了。“
成伯忧心忡忡的退下,林清越猜想他立刻会让轩辕郎宇汇报,不过她并不担心轩辕郎宇反对。
第二天林清越换上男装,成伯来给她请安,态度果然是一百八十个大转弯,居然还给她带来一身女士骑马装。林清越已经达到了目的,对景明的女士骑马装很是新奇,立刻穿上。
骑马装很是华丽,林清越觉得穿着很拉风。紫罗兰色彩很是艳丽,感觉有些炫目,林清越虽然在宫里时日也不短,但她总觉得和那些粉嫩的小姑娘相比已经是奔三的人了,所以穿衣服也不穿大红大紫的,没想到成伯居然给她备的竟是这般颜色。
后院的跑马场虽然比不上轩辕郎宇曾经带他去过的操场,但也占地极广,成伯也不放心的跟着,可是林清越好说歹说把他劝走,成伯很是不放心的让好几个侍卫侍候她。
看着那比她还高的马,心里发怵。但是眼一闭,想想未来的光明前途,只好壮起胆。这些马都已经训得很温顺了,看着一名侍卫跪在地上弓着背,她在电视上见过大人上马有上马石,没有上马石的时候就是下人跪下充当上马石。心中觉得罪恶,挥挥手道:“你起来吧,我不需要。”
她爬上马背,紧张的伏着身,小心的夹着马腹。可马就是原地打转,听到有人笑了一声好像赶紧捂住了嘴,她大敢羞囧,怒声道:“都出去,退出去。”
一名侍卫难为道:“可是夫人,万一……”
她严厉道:“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多年在外,深知和气待人的必要,但是读《红楼梦》也知道仗势欺人,刁奴欺主的事,是以必要的时候也会端出主子的威严。
众侍卫看她发怒,也不敢违拗她的意思,只是也不敢真的退出去,只好远远的站在角门。林清越催马不动,心中有些又急又恼,学着电视上看到的一拉缰绳,双腿死死夹住马腹。马儿吃痛,撒开蹄子奔跑,林清越被晃得七荤八素,死死勾住马镫,抓紧缰绳,可双腿被颠得生疼,吃不上劲,狼狈大喊道:“快来拿住马。”
那些侍卫离得太远,她体力透支喊不大声,竟是没人过来勒马。她只好任由马奔跑,好在这马是极驯顺的,跑了一圈自己停下来,林清越却是再难支撑,翻身下马直接跌坐在地上。
侍卫上前迁走马,丫鬟赶紧过来扶起她给她擦汗。她也顾不得礼仪就让人在地上铺了毯子席地而坐,打算歇过之后再行练习。
正自歇息间,一名丫鬟匆匆来报少爷回来了。林清越心中诧异,却也只得前去侍候她所谓的夫君。
换过衣服,走进寝室,看轩辕郎宇正专注的看着什么,成伯恭敬地立于一边,虽无外人,她欠身行礼道:“夫君。”
轩辕郎宇抬起头对成伯道:“你先下去吧。”
林清越看他神色很是疲惫,似是有些不豫,心中惴惴不安,一时也不敢开口。
成伯退出,轩辕郎宇淡淡道:“这是你写的?”
林清越一愣,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大脑“轰”的一声,一时站立不稳,扶着桌子跌坐在榻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声音淡漠,辩不出息怒,他念得缓慢,抑扬顿挫很是悦耳,可对于林清越来说,一声声不亚于催命的符咒。
她平日在宫禁极是小心,就算写了也是当场烧掉,这里一时放松的警惕,居然被逮了个现行,却是百口莫辩。
“山盟犹在,锦书难托。”轩辕郎宇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拿起一张纸,玩味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林清越脸色发白,心跳如擂鼓,额头虚汗渗出,心思百转,想着托词。
“爱妃怎么了,不舒服吗?”轩辕郎宇竟丝毫不在意般,一把将她拉过道,“爱妃好才华,‘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想必也是爱妃的大作吧。”
林清越这会儿也冷静下来,道:“臣妾这些拙劣之作,实在是玷污皇上的耳朵。”
“这都算拙劣之作,那干文人岂不羞死?不过朕好奇的是,爱妃怎会有如此幽怨之作,竟是埋怨朕冷落了你吗?”轩辕郎宇神色似是很不正经的调笑,眼中却毫无笑意。
林清越站起身背对他,似淡漠又幽怨道:“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臣妾不敢埋怨。”心中却是“咚咚”直跳。
轩辕郎宇看她双肩抖动,抬手擦眼,心中汹涌的怒气竟是渐渐平复。不过他身处上位,向来多疑,虽是极为克制,心中还是犹疑。站起身握住她的肩膀欲扳过来,却感觉一股拗劲。心中好笑,手上使劲,到底是力气大,林清越被转过身体,脸却赌气似的偏向一边。
轩辕郎宇看她泪流满面,失笑道:“好了,你生得哪门子气,你写这些东西,被相公的看见了还问不得了。这后宫都若你这般,朕一天得受多少气啊?”
林清越泪珠滚滚,抽泣道:“是啊,皇上后宫三千,雨露均沾也是常情,臣妾自知身为妃妾,妒忌是犯了大忌,何况皇上也未曾亏待臣妾。可是臣妾生病日久,想到后来的严妹妹和崔妹妹却身怀龙裔,臣妾承恩已久,却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心中郁结,觉得有负圣恩。”她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大推,只是为了让轩辕郎宇相信她是妒忌,虽说妒妇同样为这个时代不齿,但毕竟无伤大雅,她又没有残害嫔妃龙裔,最多就是失宠。可是若是有私情,那就是**,她连好死都捞不着,而且女人一旦有这个罪名,甚至不需要证据确凿,捕风捉影都能置人死地。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辽国皇后萧观音,因为一首《十香词》丧命。
轩辕郎宇从未见她哭得这么凄惨,这般楚楚可怜,心中怜惜,哄道:“别哭了,都是朕不好,朕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般待朕,分别不过几日竟然度日如年。”渐渐含糊,吻上林清越的脸,细细亲吻掉一颗颗泪珠。
林清越明白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处置了,感觉到他的温存,伸手环住他,主动凑上去亲吻。轩辕郎宇很是意外她的主动,兴奋不已的拥着她倒向床榻。
林清越此刻急欲洗清自己,哪里还记得什么,被挑逗的晕晕乎乎,情动不已。可是轩辕郎宇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一味的挑逗她,却迟迟不肯给她。她不是未经人事,纵然心里对和轩辕郎宇做这种事并不热衷,但身体总是很诚实的。
轩辕郎宇看她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已是情动,更加卖力的挑逗她。他虽然对女人很自信,但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决定好好教训她一下,虽然他也是**焚身,却是咬牙克制。
林清越哪里是他的对手,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用这种手段这般折磨一个女人,他以前是多么仁慈啊。就算是用强,疼的也只是身体,可他现在凌迟的是尊严。这个男人挑起她的**,让她在**的驱使下堕落,成为他真正的奴隶。
……
轩辕郎宇心满意足的抱着温顺的女人,她今天真是意外的热情。心中得意,声音沙哑还带着未褪的**:“喜欢那身骑装吗?”
“喜欢。”林清越无力的躺在他怀里,慵懒道。
“朕专门为你春猎准备的。你那天一定是全猎场最美的女人。”轩辕郎宇高兴道,还带着一点讨好的意思。
林清越纳闷他什么时候为这种小事操心了,春祭的时候都没有让她出席,怎么春猎却为她专门准备骑装?她不依道:“难道只有那一天才是最美的女子吗?皇上见过谁比我美吗?”
轩辕郎宇失笑,嬉戏道:“朕倒不知你这般自恋。来,让朕看看,啧啧,还真是个绝色美人呢。平时不注意,细看还真是大美女。”
林清越是女人,虽说自家人知自家事,听到这话还是很开心。她眉开眼笑道:“讨厌,就会寻人开心。不过我今天骑马的时候已经穿过那件衣服了。“
“那有什么?让他们重新做一件就是了。”轩辕郎宇声音急促。
林清越想想也是,她本来就想求轩辕郎宇带她去春猎的,没想到现在就这么如意了。她柔媚的笑道:“皇上,臣妾一个人住在这里总觉得寂寞,你就让心儿来陪我吧。”
轩辕郎宇抓住她作怪的手,沙哑的声音道:“春猎过后就回宫了,心儿出宫会有诸多麻烦的。”
林清越奇怪他为什么要让她在这里住到春猎,毕竟嫔妃不在宫中很容易遭人非议。她正准备问关于**的事,外面传来成伯的声音:“少爷,洛少爷来了。”
轩辕郎宇应道:“知道了。”不舍得抱着她温存,抱怨道:“表哥来的也太早了。”嘴里抱怨,却是起身着衣。
林清越本来是要服侍他的,可是一动感觉双腿无力,骑马的后遗症这会感觉到了。轩辕郎宇按住她温柔道:“你好好休息,朕和表哥谈些事情,可能会比较晚,就不回宫了,好好补偿一下爱妃度日如年的思念。”
林清越看他促狭的目光,羞恼道:“坏蛋。”
轩辕郎宇哈哈大笑而去。林清越猜测洛辰风是来商议春猎之事的,此事既由他负责,现在只剩成事在天了。只是难过,当她得到洛辰风的承诺时才知道,洛辰风对她用情至深,绝不仅仅是一时动心。可惜使君有妇,她即使是得了自由也已是千帆过尽,终究是无缘了。此刻的她绝对没有想到那个本该远在草原大漠的人让她的一番计划全成泡影,在这个异世自由成了最大的奢侈。特洛伊战争的导火索是因为绝世美女海伦,景明与赫勒的战争又是因为什么呢?
………………………………
八十七
狩猎场旌旗招展,猎猎作响。男子全部紧衣劲装,武士皆身着甲胄,亦有很多贵族女子随行。已婚女子一律轻纱遮面,未婚者则言笑晏晏,偶尔对上英武少年的眼睛,粉面含羞,罗帕半遮,这简直是一场盛大的贵族相亲盛会。
林清越身着紫色骑装,头戴鎏金牡丹冠,随着圣驾步出云上宫,一众文臣武士山呼万岁,响彻云霄。
云上宫名曰宫殿,其实格局很小。还不如她的翌云宫,周围大大小小的帐篷环卫。一望无垠的猎场也很少有人工的痕迹。但宫殿地势很高,俯视苍生,激发出君王指点江山的豪气。
轩辕郎宇很是意气奋发,他身着银色甲胄,明黄色兖龙披风,双臂微伸,朗声道:“平身。”
众人谢恩,君王扬声道,“今日猎场,没有君臣父子,只有勇士。我景明好儿郎,拿出你们的本领来,为你们心爱的姑娘,和尊贵的主人,献上你们的猎物,证明自己。在未来的战场可以抛洒热血,保家卫国。”
众人又是一声暴诺。
侍卫牵过骏马,轩辕郎宇率先上马,身着甲胄的武士也齐齐上马。轩辕郎宇手一挥:“出发。”挥鞭策马,奔腾而去。
霎时间,马蹄声大作,如同千军万马一般向前冲去。女子们三五成群的戏耍,猎场的气氛确实比较自由,这个时代还没有程朱理学的变态约束。虽然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男女相恋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行为。
林清越经过几次鼻青脸肿的摔马,总算是学会了骑马,但她可不敢像那些武人一般纵马驰骋。她毕竟不是草原上的女人,也不打算精益求精。但是这几天兴趣正浓,看着有女子也骑马玩耍,便招呼侍卫牵过马准备溜达。
虽然她那所谓的父亲已经放了外任,但林家姐妹俱已出嫁,夫家在京,这次便也跟来了。青颜本就陪她来的,这次四姐妹聚齐了,林清越要骑马,她们也只能陪着。
这些马本就是为女眷准备的,极其温顺。哪知林清越上马,正了下身子,那马突然发狂一般,嘶叫一声,撒开蹄子狂奔。草地树木在眼前疾驰闪过,耳边风声呼呼作响,隐隐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呼喊声。她拼命的勾着马镫,双腿用力,努力平衡身体。可是她完全困不住马,渐渐的出现了幻觉。听到似乎有兵戈声大作,渐渐的看见一大帮子人群殴,她想避开,可是马却直冲过去,一片混乱中突然前倾,将她直直抛了出去。
骨骼一阵疼痛,意识却清醒过来。抬头看见一柄剑直直朝她刺过来,她惊吓之下竟然猛地站起,转身就跑。后面“扑通“一声,她也顾不得回头,一匹棕色马竟然慢慢的超过在她前面停下来,她也顾不得自己骑术不好,这马高大威猛,手脚利落的爬上马背,一拉缰绳,策马狂奔。
她也顾不得方向,只顾催马逃离兵戈之地。不知奔了多久,马猛地扬起前蹄,收住马蹄,她身体后倾,被掀下马背,后脑磕在地上,痛得她一阵眩晕。好一会儿,林清越睁开眼睛,日头正当空,动了下身体,还好,虽然浑身疼痛,但还能够指挥的动,短短不过盏茶的功夫,两次坠马,居然没有断胳膊断腿,也算是幸运。
林清越挣扎的走到悬崖边上,深不见底的峭壁深渊让她打消了从这里寻找出路的念头。就地坐下,感觉后脑还是生疼,伸手一摸,竟然黏糊糊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殷红血迹,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流血了。
身体舒展,躺在地上,看着蓝天白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如果死了,会不会回去?她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深深的孤寂将她笼罩,眼泪再也遏制不住奔涌而出,她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大哭出声。在这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锦衣玉食又如何?仆役成群有如何?每天殚精竭虑的小心翼翼,卑微到即使是受了委屈也不敢说出口,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深怕授人话柄。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境地?自从来到这里,从来没有这般肆意的哭泣,渐渐压不住声音,大哭出声。
也许是压抑已经的放纵太耗精力,哭过之后她感觉一阵倦意袭来,支撑不住竟在荒野之地昏睡过去。
林清越是冷醒得,虽然已是暮春,但晚上还是寒意逼人。她睁开眼,竟然是月上柳梢,自从来到这里,还不曾这般无所顾忌的一觉睡了这么久。茫然四顾,一片寂静,她不禁蜷起身子,心中害怕。
今天似乎有叛乱发生,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真够倒霉的,两次随驾狩猎,两次都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轩辕郎宇应该没时间找她。她也不想回去,可是又不懂野外生存,月光下看到那马居然没跑,此刻正卧在草地上休息。她靠拢过去,紧紧袍服抵御寒冷。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洛辰风早点发现她不见,早点找到她。
可是等待的时间是在漫长,她一天没有进食,又冷又饿。可是此刻却也不敢放松,心中焦虑,或许轩辕郎宇把她失踪的消息压下去了,或许现在一片混乱,没人想起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如果有人知道她不见了,会不会趁此机会让她彻底消失?她都快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疯了,揉揉双腿,准备爬上马背,看能不能溜达回去。
隐隐传来的脚步声让她心一紧,脚步声很轻,只有一个人。可是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格外诡异。她一动不敢动,似乎就在她身后,半天没有动静,她终于转动僵硬的脖子,借着月光看到来人,不觉惊呼出声:“是你!”
“很惊讶,我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林清越揉揉眼睛,没有眼花,来人确实是苏昊,一身紧衣窄袖,铁臂护腕,黑甲束身,标准的侍卫装束。她防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可不认为他们之间还是朋友。
“清越,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地方叙旧吗?”苏昊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林清越确实懒散的坐在地上,淡漠道:“我觉得这里很好。”
苏昊没有坚持,一阵咔嚓作响,竟生起火来。林清越急道:“你不怕招来人吗?”
“你会出卖我吗?”苏昊好笑的看着她。
林清越一愣,斩钉截铁道:“会,你别忘了我是景明人。”
“是吗?”苏昊有恃无恐,“你说如果小皇帝知道她的贵妃不仅对景明一无所知,更是怀疑他不举……”
“住口。”林清越斥道,她真后悔当初八卦。顺了一下气,冷声道:“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瘦了很多,气色也不好。看来轩辕郎宇对你并不好。”苏昊就是不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清越微笑道:“我很好,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后宫位分最高的嫔妃。如果这还不算好,那怎样才叫好?”
“呵呵,清越,你可不像是喜欢自欺欺人的人。你的皇帝总会立皇后的。据我所知,现在最炙手可热的人选可不是你,而是那位主持了祭祀的淑妃娘娘。”苏昊带着一丝嘲弄。
林清越也不在意,淡淡道:“那又如何?”是啊,那又如何?她从来都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就如此刻,这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最先找到了她。
“清越,你不是想去找花果山水帘洞吗?我可以陪你去找。”苏昊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火光闪烁下,林清越看得出他眼神的真诚。不过,即使她不是景明人,作为后世的汉人,对于北方烧杀掳掠的游牧民族也没好感。她敷衍道:“那不过是玩笑话,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花果山水帘洞。”往火堆跟前凑了一下,这天真冷。
苏昊拨着柴火,问道:“难道你打算就这么过下去吗?你要明白,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林清越失笑:“哪有那么严重?皇上又不是暴君。”虽然很认同他的话,但是也决不能承认。
苏昊无奈道:“不是暴君,难道你没看到今天的厮杀吗?那就是小皇帝为了诛杀擅权的武将一手设计的。你醒醒吧,如果不是暴君会这样残杀大臣吗?”
林清越无动于衷道:“你们男人在外面的事我不懂,不过你大概也不会放过那些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吧?”
苏昊恨声道:“难道你就这么爱他,爱到可以容忍他的女人三番五次的害你,爱到失去自己的骨肉都毫不在意吗?”
林清越冷声道:“你不要胡说。”
“难道不是?你落水流产,皇帝追究了吗?你卧病在床,难道就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吗?”苏昊逼问道。
林清越疑惑道:“什么落水流产?”凌淑媛的孩子并不是那次流掉的,怎么苏昊会说她是落水流产?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苏昊眸光闪着冷意,嘲弄道:“就是皇帝生日那天,我还来祝贺的那个晚上。你落水之后就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区区风寒怎么会那么严重?因为你当时怀孕了。”
“胡说。”林清越不假思索的反驳道,“如果是这样,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的皇帝下了封口令啊。”他突然凑到她耳边恶意笑道,“你知道你落水流产的时候皇帝在干嘛吗?他那时候正在雪云的身上快活呢。”
林清越却笑了起来:“苏昊,你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昊抓住她的手,急道:“你难道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那个皇帝根本就不会保护你。你这样的性子留在宫里只有死路一条。”
林清越挣扎一下,他抓得很牢,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性子?”她和苏昊接触的不多,说的也大多是些市井八卦,苏昊会有多了解她?
苏昊眼神专注的看着她,似含着脉脉深情:“清越,你这人看似精明,其实是外强中干。很多事你知道,但是你不见得能做出来。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有人给你下药吗?”
林清越没有说话,有些时候知道也要装做不知道。后宫的嫔妃上位者那个不是有家族势力的,既然皇帝不欲与其翻脸,她又岂敢坏了皇帝的好事?
“清越,跟我走吧。广阔的草原大漠,雄鹰展翅,骏马奔腾,岂不比你在宫里受罪快活?”苏昊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林清越问道:“苏昊,你叫什么?”
“你知道我叫苏昊就行了。”
“你一直叫我跟你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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