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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倾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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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觉得并不是那么困难。说出这句话,林清越心一下子定下来,她需要和苏昊好好谈一下他们的婚姻。
苏昊定定的看着她,沉声道:“什么意思?”
林清越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道:“苏昊,我对你本人没有恶感。说实话,我们最初相识的时候,我对你是很欣赏的。如果我不是中途进宫,长期相处下去,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你。”
“那现在为什么……”
他没有说下去,林清越明白他想说什么,无奈道,“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谁也不能预知未来。那时候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进宫,这对一个无依无靠甚至连出身来历都没有的人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看着苏昊渐渐沉下的脸色,林清越不失时机道:“那一次的婚姻对我来说没有幸福可言,对于他而言,我是后宫众多嫔妃中的一个。对我来说,他是主人,是手握我生杀大权的人。我是一个女人,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家,夫妻之间相濡以沫,可以分享彼此的快乐与痛苦。这些,他都没有给过我,也不会给我。苏昊,你明白吗?”
苏昊陷入了沉思,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林清越对苏昊多少还是了解一点儿,他虽然出身在这个逐水草而居北方游牧民族,身上也有着一股景明人没有的野性,但他并不愚钝。现在她不过赌一把苏昊对她的情谊,如果苏昊只是把她当做一件战利品,那她也只能自认倒霉。可是相处这些时日,她直觉觉得苏昊对她纵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多少还是念着几分友谊的,但愿她不是自作多情。
“你是想找一个和你相濡以沫的丈夫?”苏昊皱眉道。
林清越点点头,就这点微薄的愿望,似乎是越来越遥不可及。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苏昊,你是我很欣赏的朋友,这种友谊发展下去,也有可能会转化为男女之间的爱,可是现在显然还没到时候。我们成亲你有你的私人目的,我不会破坏,但是我希望你的目的不会伤害到我们的情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这样,就算将来我们不能成为相濡以沫的爱人,但依然是可以谈天说起的好朋友。”
苏昊目光炯炯的盯着林清越,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就到林清越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心脏就会因跳动过快而昏厥了,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好,我会给你时间。”
林清越猛地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实在是苏昊思量的时间太久了。她有些语无伦次:“谢谢你,苏昊,真的谢谢你。”
苏昊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道:“既然我们说好了,就不要这么客气。清儿,以前的事情我们都忘了,从新开始,好吗?”
林清越点头如捣蒜,一叠声道:“好,当然好。”她太高兴,以致忽略了苏昊眼神中的哀求。
和苏昊谈好了,林清越立刻喊道:“秋兰,库布勒,你们进来。”
两人应声而入,林清越也不等他们行礼,直接道:“秋兰,你把我昨晚打点好的礼物拿来,和库布勒走一起去送给各位女眷。”秋兰是永和公主的陪嫁侍女之一,林清越虽不明白她们为何会帮着隐瞒她是假公主的事情,想必是苏昊的安排。现在她和苏昊的立场一致,利益相关,所以也放心的安排她去做这些事。只是初来乍到对于这里的情况不了解,让库布勒指点一二。
二人退出之后,苏昊笑道:“你早有准备啊!”
林清越微笑道:“礼多人不怪。”在哪里都一样适用,不过是借花献佛,她乐得大方。
苏昊静静地喝口马奶,道:“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如果闲不住,可以四处走走,不过别忘了带上侍卫,不要走太远。”
林清越看他郑重其事的交代,点头应承。心中一凛,看来赫勒也不太平。
………………………………
九十八
林清越很快就融入了赫勒的生活,其实她的家乡原本就是北方塞下,在这个时候是不折不扣的胡地。虽经千年风云变幻,褪尽了蛮夷之气,依然不失北方人的粗犷爽利。她那天送的礼不贵重,难得的是精致。女人喜欢一些别致的小玩意,这是天性,不会随着时间或是地点而改变。只是语言不通,给她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她只要有时间,就让库布勒教她赫勒话。
林清越不得不承认,语言环境是学习外语最有效的法宝。想当初学习英语的痛苦,四级过了三次才低空掠过,现在学习赫勒话居然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可以和周围的人沟通了。祥宁公主常来找她说话,两人虽然素无交情,但俱来自景明,很快就混熟了,生活倒也不寂寞。
这天,苏昊早早的出去打猎,林清越像往常一样在周围散步。她心神不宁的走着,她已经能够感觉到腹中的生命,这让她开心之余担心也与日俱增。其实在这里女人婚前生育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行为,就是在景明,虽说不光彩,但也不会有类似于沉塘之类的残酷惩罚。可是她还是没有勇气和苏昊摊牌,这涉及的不仅是两个国家,似乎还有一些私人恩怨,她是在拿不准苏昊的态度。
一阵马蹄声传来,林清越疑惑地转过头去,这里是左翼贤王的大帐,什么人敢在这里纵马?赫勒只是没有繁琐的礼仪,而不是没有贵贱之分。
一骑飞驰而来,一道白影上跃动着一道青色。只是一闪,马已到近前,纵马之人骑术精妙,计算准确的在她三丈开外停下马来。林清越迎着晨阳的光辉眯起眼睛纯白色的骏马如玉龙般昂首长嘶,马上的人披着一身青色披风,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林清越很是不悦,这是什么眼神?就像是看低等动物一般。
记忆中,她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可仔细想来,却是一片空白。她见过最大的人物莫过于轩辕朗宇,而轩辕朗宇虽然自视甚高,也一贯高高在上,但并不是傲慢之人,也从没有对她有过这样的眼神。
她转身欲走,忽然腰身一紧,腾空而起,只听的耳边一片惊呼声,马蹄已经扬起,她大脑瞬间缺氧,只听耳边一片风声掠过。
臀部一阵疼痛,林清越大脑依然一片茫然,胃里却是翻江倒海,坐在地上就是一阵干呕。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耗尽了气力,好在舒服了一点,茫然四顾。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除了天空中飞过的苍鹰,没有任何活动的生物。当然,还有此刻端坐马背的男子和颓倒在地上的她。
她漠然看着此刻高高在上的人,紧紧的抿着嘴唇。她在这里还没来得及得罪人,那么,他是因何如此?是苏昊,还是轩辕朗宇?
“你不害怕?”他似乎有些吃惊。
林清越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面无表情。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害怕没有用。在这个人眼里,她和那些牛羊马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它们,害怕只会引发他更大的快意。
“有意思!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说着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林清越看他远去的背影,没有呼喊。此刻已是正午时分,去年这时间景明已经是夏天了,草原上的丝丝冷意,被正午的阳光驱逐。她恢复了一些力气,站起身极目远望,没有人工痕迹,她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闭了眼睛,天空中传来雄鹰的破空声,她眼神一凝,顺着雄鹰飞翔的方向走去。她走的并不快,在高中时看过一则故事,讲的是几位旅行者在黑夜的雪地里行走,结果在第二天发现了一些脚印,他们顺着脚印寻找,结果却是绕了一个圈,明白那是自己的脚印。黑暗中他们根本没有走出去。生理学上也解释过人闭上眼睛走的是一个圈,所以,林清越走几步,就回头看一下她走过的路。她不知道走的方向离赫勒居住的地方是远离还是靠近,但是她必须一直向前走,地球是圆的,只要一直走直线,一定可以遇到人类。或许她永远走不到那一天,但是只要有一口气在,她就要走下去。
走了不知多久,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林清越又饥又渴。她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虽然到处都是各种野花野草,她也不敢摘食,一来她吃不下生食,再者怕吃了有毒的东西。她坐在草地上休息,听见一阵“泠泠”的声音传来,极其轻微。她赶紧屏息凝神,是水声,心中涌起巨大的喜悦。她顺着声音走进,一条清冽的小溪在草丛间流淌,她俯身将指尖探入溪中,一丝寒意从指尖浸入心脏。她也顾不得许多,掬起一捧水喝下去,感觉一阵清凉渗入骨髓。用溪水轻轻拍洗了一下脸颊,大脑清明许多。
这条溪水带给林清越不仅是一捧久旱的甘霖,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草原民族逐水草而居,顺着小溪,一定能够找到游牧的牧民。虽然眼前还是一片青绿之色,可林清越的脚步轻快了许多,顺着小溪的流向一步步走去。
夜幕降临,林清越的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在这片看不见边际的草原上,连根支撑身体的木棍都找不到。她颓然坐在草地上,心中说不出的绝望,难道她林清越竟要被饿死在鬼地方,尸骨无存吗?
突然,感觉到腹中轻轻一动,难道是……?不可能,才两个月,根本还没有成型,怎么会有胎动?林清越挣扎着站起,她不能死,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活下去。
林清越走得跌跌撞撞,她见惯了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晚,草原的夜幕显得诡异恐怖。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嘶鸣让她肝胆俱裂,猛地意识到现在所处的时代,草原上野兽出没,饿死还是好的,被野兽生吞活剥才可怕。
突然,一阵“嗒嗒”的声音传来,林清越凝神细听,却又听不见了。摇摇头,蹲下去洗了把脸,走的太久,太急切,以致出现了幻觉。可是很快,又听见声音传来,异常清晰。林清越激动地转过身,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黑暗中,她大声呼救。一匹马停下,马上的人跳下马背,气急败坏道:“喊什么,你想招狼吗?”
林清越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她一时兴奋之下竟然忘了这码事。看着黑夜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上马背,自己翻身上马,嘟嚷了一句话,再次策马飞奔。
林清越的脑袋“嗡”的一下,记忆深处的片段一闪而过。那些穿着粗陋的皮衣,袒胸露乳的劫匪,那一声鄙夷“景明人”,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血腥苏醒过来。苏昊,对,她终于想起来他像谁了。不是洛辰风,也不是轩辕朗宇,因为他们两人的俊美和气质不会引起她下意识的不喜欢。是那个劫匪头子,这个将她丢在草原上,此刻又找到她的人,那一句“没用的景明女人”唤起她心中的恐惧。他是劫匪,是赫勒的贵族,一个对景明有着骨子里的鄙夷与不屑赫勒贵族,他要做什么?
可是林清越没有太多的思考时间,身后之人拉缰收马,跳下马背,双臂掐住林清越的腰一举将她放在地上。一声轻响,火星四溅,小小的火光跃动如同她的心脏。面前竟是一顶小小的帐篷,那人走进帐篷,对她置之不理。林清越赶紧跟上,此刻,纵然敌友不明,他是她唯一的同类。
帐篷里点起一盏油灯,林清越四顾,只听到:“这里有一些吃食和衣物,够你支撑一个月的。记住,别到处乱跑,这里可不是京城,一个无主的女人只会引来男人的争夺,遇上了狼群只有死路一条。”
林清越看着一个大大的水罐和一些腌制的干肉,沉声道:“你要将我关在这里?”
“公主言重了,我可没有限制您的自由,如果你要离开,随时都可以。”话虽如此,可神情语气显然是认定她已是笼中之鸟,带着浓浓的嘲讽。
林清越深吸口气,强压住上前撕了他的冲动,说道:“你想干什么?”她确实无法离开,在这个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迷路是一件相当容易也相当可怕的事情,她不敢冒险。可是她作为一个和亲的公主,又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呢?
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掉头就走。林清越大喊道:“等一下,你是谁?”她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当时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她的。难道他就一点都不顾及左翼贤王的身份吗?
她没有得到回答,那人只是冷冷的警告她:“安分点,或许能活得久一点。”
听着帐篷外的马蹄声远去,她被彻底与世隔绝,漂流孤岛。一介女子,有幸享受到拿破仑一样的待遇,她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
九十九
一天没有吃饭,林清越看着干肉却无法下手。搜索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小桌子一角找到一柄匕首。她用匕首割了半天终于割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咀嚼,实在算不上好吃。想到未来的一段时间要以此为食,林清越就觉得痛苦。可眼下她也顾不得,只好就着冷水咽下去。
攥着匕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看到帐篷外面昏暗的光线,林清越赶紧爬起来走出帐篷,太阳还没有升起,但是东方渐渐的鱼肚白足以让她辨别方向。她试探着绕着圈走了一段,不敢离帐篷太远,果然是荒无人烟。沮丧的走回帐篷,好在帐篷里的还有一些生活用具,她不敢再喝冷水,捡了点柴火,将一个陶罐装水架在柴火上烧开。
吃过早餐,林清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出去碰碰运气。她包了几块干肉,装了水,一步步向着南方走去。
天已大亮,她估摸的大概走了两个小时左右,还是没有看到人烟。可天气还早,她并不沮丧。突然,一阵此起彼伏的牛羊叫声远远的传来,虽然听着很远,她却是兴奋不已,加快脚步向着声音走去。
远远地看见了放牧的牛羊,她禁不住泪如雨下。一对夫妇共乘一骑,缓缓而来。一幅世外桃源的只羡鸳鸯不羡仙,让人不忍打破这难得的和谐。
林清越小跑上去用赫勒话道:“你好,我想买你们一匹马可以吗?”太过兴奋的她没有注意到那对男女见到她猛然一僵的身躯,只是奇怪那女子为何带着面纱,草原儿女不是最好爽的吗?怎么比景明的女子还扭捏?
“我们不是主人。”男子很快回答。
林清越并不意外,温和的笑道:“主人在哪里?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说着赶紧把一片金叶子呈上。
可那对夫妻并没有接,只是调转马头,林清越也不在意,赶紧亦趋亦步的跟上。在一顶巨大的毡帐前,男子忧心重重的在她和他的妻子之间扫来扫去,很不放心的样子。林清越不明白他担心什么,也不好说什么。也许向他们求助是个错误的决定,林清越踌躇道:“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要麻烦了。”既已到了居民区,再走下去,自然会买到马。
“没事,你稍等一下。”那男子安抚了一会儿他的妻子,走进帐篷。
林清越看着偌大的帐篷,周围还有一队侍卫来回巡视,心中更是不安。她不会刚逃出虎口,又进了狼窝了吧?如果是那样,她还不如呆在那个荒芜人烟的地方,好歹暂时不会有危险。
不经意间看到那面纱女子的眼神,那深深的恨意让林清越心惊胆战。她刚刚来到这里不久,还没来得及得罪人吧,这女子却像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那眼神简直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
林清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有镜子也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僵硬。好一会儿,一阵靴子踢踏而来,她抬头还没来得及露出职业的笑容,浑身僵硬一片。
“我还真是小瞧公主了。没想到公主千金之躯,居然敢孤身深入草原。难道忘了我说的话了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林清越气恼之下,竟是身子一软,直接昏迷过去。她昏迷之下,却不知这一昏迷给未来的生活带来多大的麻烦。
大夫小心翼翼的退出帐篷,身着青色皮衣的男子问道:“永和公主嫁到赫勒还不到一个月,怎么会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站在身后的男子张张嘴,还没说话,面纱女子突然歇斯底里道:“她不是永和公主,她根本就不是永和公主。这个贱人,她怎么还活着?”说着几步上前,掐住榻上女人的脖子,竟是发狠要掐死她。
“慧儿,你别激动。”被称为秦先生的男人赶紧拉住人,可发疯的女人力气大的惊人,竟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又去厮打榻上的女人。
青衣男子见状,一个刀手劈下,面纱女子软软的倒在地上,秦先生赶紧将她抱在怀里,神色复杂。
半晌,抬起头,看到床上昏迷的人衣鬓凌乱,脸色苍白,心中叹口气,告辞道:“大人,在下先行告退。”
“也好。”主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刚才的疯狂,只是神色叵测的凝视着昏迷的女子。
林清越很不想醒过来,可腹中的饥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着帐顶,无法可想。她挣扎起床,一名带着小毡帽的侍女上前跪下道:“夫人。”说的是赫勒语。
林清越摇摇头,没理她,探身欲拿靴子,侍女赶紧拿过靴子给她穿鞋。林清越突然发起了脾气,怒道:“滚出去。”
侍女吓得浑身发抖,磕头不止:“夫人饶命,饶了奴婢吧。”
林清越心情更是糟糕,她自从到了这个异世界,就没过一天顺心日子,这一刻猛地爆发出来,手臂一挥,小桌上的一些陶罐器皿瞬间在地上四散破碎,她恶狠狠道:“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这里没有朋友,有的都是敌人。
侍女大是恐惧,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夫人。主人特别交代要好好侍候这位夫人,万一出了差错,她有几条命赔?
脚步声传来,林清越更是嚣张,她几步走到帐篷边上,抓起一个瓦罐就像跪在地上的侍女砸去。“哐当”一声,侍女浑身颤抖,却是丝毫不敢躲闪,好在林清越的准头不好,瓦罐偏了角度,在她左侧的地上碎裂,没有砸着她。
帐帘揭开,男子已换了一身皂色锦袍,头发整整齐齐的束在头顶,竟是一身景明贵族的装束。林清越不明所以,但是此刻她也没那闲工夫想这些,只是斜眼打量着他,也是一种看低等动物的眼光,他以为换了一身文明人的衣服就变成文明人了吗?沐猴而冠而已。
“娘娘好大的脾气啊!”他看到一地狼藉,呵呵笑道,“这贱婢惹娘娘生气,娘娘叫人教训就是,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教训。”林清越心中冷笑不已,她现在不过是个奇货可居的囚犯而已,这些奴婢再怎么说也是赫勒人,她有什么权利教训?
她冷冷道:“我听不懂阁下的意思。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劫持我?难道不知道我是景明和亲的公主吗?阁下此举让我不得不怀疑,阁下意图挑起两国战争,从中渔利。”
“和亲的公主?”浓浓的嘲讽,使了个眼色,侍女乖巧的退下,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清越没有接话,冷冷的坐在榻上。她不知道这人知道了多少,坚持沉默是金。
“那么公主来自哪位王爷,家中兄妹几人啊?”
林清越冷冷道:“阁下这是在审问犯人吗?那么阁下是否应该先自报家门,也好看看阁下是否有资格审问左翼贤王的王妃。”
那人眼神猛然转烈,怒目瞪视。林清越毫不畏惧的瞪回去,她确实是有恃无恐,毕竟在这里她的身份是左翼贤王的王妃,和亲的公主,只要没有证据,怀疑也只能是怀疑。两人对视良久,男子冷笑一声:“不愧是小皇帝最喜欢的女人,够劲。”
林清越没有说话,现在是多说多错。
男子撩袍在对面坐下,缓缓道:“在下右翼贤王,叶韵哈伦。怎么,贵妃娘娘觉得在下的身份够不够?”
林清越冷冷道:“同为贤王,岂有高下之分?”她是不大懂这些官制,但右翼贤王怎么也不会比左翼贤王高吧?
“娘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娘娘纵然不惧,难道不为腹中胎儿着想吗?”话虽还温和,已然带了威胁的含义。
林清越却是神色不变,嘲弄道:“怎么,王爷居然要对无辜的孩儿下手吗?草原上的汉子原来也就这点能耐,没本事和人家真刀真枪的较量,只能对妇人下手。现在更好,直接对还没出世的孩儿出手了。”
“你……”叶韵哈伦勃然色变,却是浑身颤抖的指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清越也看出来了,这人虽然看上去嚣张,实际上没有多少心机城府,太过快意恩仇,这样的人不适合变幻诡异的政治。
林清越没有再说下去,她还不至于真的活腻了,去挑战他的底线。叶韵哈伦怒视了半天,终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林清越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可是刚刚发过脾气,也不好叫侍女。站起身打算自己走出去找点吃食,自力更生最可靠。
………………………………
一百
对于囚禁,林清越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没有真正自由过一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恐惧也就少了许多。当两名执戟侍卫阻住她的时候,她面无表情道:“我要出去。”
侍卫大概得到了严令,刻板回道:“王爷命令,不准夫人走出帐篷半步。”
林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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